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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解你,我就知道你对她有兴趣。” 郑祖叶笑得没皮没脸,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我死之前先把她弄了,我让你这辈子都痛不欲生。” “弄死你有什么意思,弄死你爷爷不是很有趣?”贺庭洲扯着唇,那种轻慢而狂妄的态度,自然得仿佛与生俱来。 郑祖叶想到贺庭洲会威胁他,没想到会威胁到他爷爷头上。 就是他老子贺郕卫,也不敢随随便便说出要弄死郑敬仁这种话。 郑祖叶眼神先是一沉,随即嗤之以鼻:“你敢吗?” 贺庭洲像听见什么笑话,懒洋洋一句:“我有什么不敢的?” “郑家这么多年也没出一个能撑事的,你爷爷一把老骨头,还得扛着你们一大家子,多累,你们不心疼他,我心疼他,今年他八十高寿,我送他一个解脱作礼物。” 郑祖叶脸色骤然阴沉。 贺庭洲悠闲道:“你爷爷死了,你也得跟着下去,买一送一,划算。” 郑祖叶眼下的肌肉微微抽动一下,仗着郑老爷子横行无忌的他怎么会不清楚,他爷爷就是他的保命符,是郑家的保命符。 “拿我爷爷威胁我,看来你真的对她动真心了。” “是呢。”贺庭洲散漫地抄着兜,黑眸却锐利如刀锋,“所以你最好别碰。她少一根头发,我都会算到你头上。” 郑祖叶叶死死盯着他,好像想从他脸上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看他到底是真的那么在乎宋霜序,还是故意给他设的激将法。 贺庭洲才认识宋霜序几天,就这么深情? 搁以前,他马上就得想办法把宋霜序抓过来弄了,好看看贺庭洲那张脸还能不能淡定得下去。 但他爷爷上回心梗过后身体没恢复,一直住在医院,所以郑祖叶最近十分收敛,不敢冒险再惹爷爷生气。 不过,报复贺庭洲,他有的是办法。 * 从月下海棠离开,贺庭洲驱车回太和院。 夜晚的大桥车流如织,光影滑过他轮廓锋利的侧脸。 其实他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糊弄郑祖叶,但今天他不再想那么做了。 如果宋霜序只是沈聿的妹妹,那贺庭洲不会让她贴上自己的标签,从而被郑祖叶盯上。 但从她找上他的那一天起,贺庭洲这三个字,就是她的宿命。 太和院的别墅亮着灯,贺庭洲的车从外面车道经过,隔着绿茵茵的草坪,落地玻璃里,霜序穿着睡裙的身影穿过客厅,狗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 贺庭洲把车停进院子里,下车,开门时手顿了顿,抬高,在门上叩了两下。 正在喝水的霜序听见门响,诧异看过去。 有人敲门? 知道贺庭洲这个住所,并且在这个时间来找他的,大概率是亲近的人,要是看见她在这里,岂不是完蛋。 但家里灯都开着,装没人也不合适,她思考一秒,低头对狗说:“你去开门,就说家里没人。” 说完也不管狗有没有听懂,像鬼在屁股后面追似的,哒哒哒迅速跑上二楼。 狗看看她逃命的背影,摇着尾巴去开门。 门外,贺庭洲垂眸瞥一眼冲他摇尾巴的狗,再扫一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客厅,啧了一声。 他进门,站在客厅里,仰头冲二楼喊了一声:“宋霜序。” 两秒后,霜序的身影从墙后挪出来。 “你回自己家为什么要敲门?”简直莫名其妙。 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真丝睡裙,像是刚从夏日枝头摘下来的一颗果子,嫩生生的。 贺庭洲含义不明的目光深深看了她片刻,理直气壮道:“我自己家的门,我为什么不能敲?下来接我。” 真是个大少爷,回个家还得有人跪迎是吗? 霜序站着没动:“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吗?” “你下不下?”贺庭洲问。 霜序还在权衡,他已经自己抬脚迈上台阶,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 她感觉不妙,往后退了退,直到贺庭洲走到她面前,抄起她双腿,将她从地面抱离。 霜序本能环住了他脖颈,贺庭洲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一切都发生得顺理成章。 结束都已经过了零点,霜序侧过身裹着被子平复呼吸,贺庭洲直接将她抱进浴室清洗。 霜序实在不习惯有人帮她洗澡,泥鳅似的躲,贺庭洲勾了勾唇:“好玩吗?再陪你玩一会?” “不好玩。”她说完,忍着没有再乱动了。 洗完,贺庭洲拿浴巾把她卷面团似的整个裹起来,霜序双手都被捆在了里面,动都动不了。 贺庭洲把她抱出去,放到床上。她挣扎:“头发还没吹。” 贺庭洲拿来吹风机,站在她身前,捏起她一缕头发,生疏但很认真地帮她吹起来。 “是这样吗?” 太慢了,太子爷这辈子都没吹过这么长的头发,照这种吹法,吹到明天早上就能吹完了。 “我自己来。”霜序试图把手臂伸出来,挣扎两下无果。 贺庭洲看戏地问:“手手都没有,你拿什么吹?” “……”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太奇怪了,霜序没绷住笑出来:“你神经啊。” 贺庭洲眼里噙着点笑,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乖。” 这个吻太温情,以致于霜序心跳的频率在快和慢之间跳跃了一次。 她实在没力气,索性就随他去了。在吹风机嗡嗡的噪音里,上下眼皮打架。 意识昏沉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还没给他讲故事…… 眼皮挣扎着想要撑开,贺庭洲把她搂到怀里,霜序的脸靠在他胸口,被他身上凉沉的松杉冷香包围了。 她感觉到他手指在梳理她的头发,语气也像哄小孩一样:“睡吧。” “我的公主。” 第107章 亲自下厨 早晨叫醒霜序的不是阳光,是手指上湿凉的触感。 她指尖反射性地蜷缩,人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万岁在床边正襟危坐。 她的闹钟正在响着,而她睡得太沉,竟然没有听到。 屋子里静谧昏沉,她惺忪地揉着眼睛坐起来,转头看向窗帘。 上次来还是纱帘,现在厚重的布帘将所有光线都隔绝在外。 贺庭洲怕黑,所以喜欢阳光,这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那这布帘,是因为她上次说太亮,才加上的吗? 她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在贺庭洲这里竟然如此顶用。 她的拖鞋不在床边,昨晚被贺庭洲抱进来时不知道掉哪了。 正打算赤脚下床去找,万岁叼着她的拖鞋进来,放到了她脚边。 “……谢谢。” 她洗漱的时候,狗就蹲在卫生间门口守着,她去衣帽间换衣服,狗慢悠悠跟进来。 她回头看看它,在“这是一只男狗”和“这只是一只狗”之间摇摆一下,选择了哄骗它:“你能不能下去看看你主人在哪里?” 万岁果真听话地下楼去了。 她脱下睡衣,今天有正事,所以挑了一套正式些的西装,浅咖色的三件套,垂坠感很强的面料,既精致又英飒。 穿上背心,弯腰套西裤的时候,听见一阵脚步声,一转头,看见万岁回来了,后面还带着贺庭洲。 贺庭洲瞥见衣帽间的情形,眉梢向上轻轻一抬。 霜序保持着弯腰的动作僵了僵。 贺庭洲懒散地往折叠门上一靠,目光毫不回避地在她腿上来回走着:“换衣服还专门让狗叫我上来参观,这么客气呢。” 霜序看看他旁边的狗,脸上的表情里写着:严肃认真等夸。 人和狗的交流果然还是存在障碍的。 “……我没让它叫你。”她快速把衣服穿好,贺庭洲也挺不客气,就在那大剌剌参观了全程。 等她把西装穿好,回头才瞥见他眼神里的一抹兴味。 “下来吃早餐吧,宋总。” 霜序下楼时,闻到了一些食物的味道。 有食物的味道不稀奇,她已经快要习惯每天早晨徐桢送来丰盛的早餐。 稀奇的是,今天的早餐闻起来……不太诱人。 食材本身的香气里混合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焦糊味,她走到餐厅,看见餐桌上摆着两份早餐。 烤得过度焦黄的面包、形状难以定义的煎蛋、在块与片之间找到一个中间值的牛油果,以及跟前者比起来勉强能看的培根。 比起之前品类丰富的各类早餐,这一盘食物堪称跳崖式消费降级。 霜序着实愣了几秒,抬眸问贺庭洲:“你自己做的吗?” “不是。”贺庭洲把泡好的两杯茶放到餐桌上,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们跳进锅里自己做了自己。” 霜序是从来不下厨的,贺庭洲看起来是个比她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挑剔,且娇气。 “徐桢今天请假了?”她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贺庭洲施施然坐下来,把白色餐巾抖开:“一大早就惦记他,想他了?” 霜序懒得理他。 只是贺庭洲亲自下厨做早餐这件事,实在让她太惊奇了。 她从小被沈聿养刁的嘴巴,已经在留学的这几年学会了凑合,平常自己吃的比这简陋多了。 她拿起叉子尝了尝,点头说:“味道还行。” 贺庭洲松懒地搭着腿,端起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口气:“是吗。” 吃完早餐,出门上班时,霜序看见了等在外面的徐桢。 人都来了为什么不送早餐? 她按下车钥匙,打开车门,听见贺庭洲问了一句:“今天上午飞行测试?” 她回头,“嗯”了声。 徐桢已经打开了车门,贺庭洲站在车旁,又问:“几点开始?” “十点。” 霜序本来想问你要来吗,又想到液氢无人机在云盾集团的一众项目中甚至排不上号,他估计没时间亲自到现场。 贺庭洲没再说什么,上车离开了。 一大早,霜序带着公司的人来到试飞场地,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 液氢无人机的首飞,对飞雪员工们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对她也一样。 这是她接管飞雪以来的第一个项目,曾经一度因为陈沛然的背叛陷入死局,最终在她的亲手推动之下,才得以起死回生,一路走到现在。 舒扬到试飞现场时,一切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工作中的霜序,跟生活中很不同,她看起来柔弱,给人感觉像一朵娇养在温室里的玫瑰,实则很能独当一面。 她身上有种稳定而可靠的冷静,短短数月,飞雪员工们对她已经五体投地,完全地信服。 她情绪总是非常冷静,从来没发过火,遇到麻烦也只是皱一皱眉,开始思考对策。 舒扬看着她现在的模样,竟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那个封闭自我、抗拒所有人接近的小学妹,已经重新焕发起她的光芒。 “为什么这么看我?”霜序一脸纳闷。 “没什么。”舒扬笑眯眯地,“就是突然觉得,我这病生得还是有好处的。” 她自从生病之后,一天一个新感悟,霜序说:“你再病几天,是不是就能参悟成佛了?” “那不至于。”舒扬说,“我既戒不了酒也戒不了色。” 忙得像个小陀螺的小廖跑过来喊:“都准备好了,信号连接上了,平台那边的同步直播也就绪了,倒计时最后十分钟。” 霜序看了眼倒计时上的数字,身负重任的无人机整装待发,负责试飞的操控员已经拿着遥控器就位。 天气晴朗,无风,所有人的心情都澎湃激昂。 就是在这时,一辆宾利开到场地,后车门打开,西装笔挺的男人迈腿下车。 一道道视线望过去,霜序看到来人,满眼意外。 “哥?你怎么来了?” 沈聿那一身贵公子气度是极出众的,他朝霜序走来时,一道道目光追随着,没见过他的女员工们交头接耳,议论着他的身份。 “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当然要来见证。”沈聿看了眼手表,“我来晚了吗?” “不晚,还有十分钟。” 他能来,霜序还是很开心的,神色都肉眼可见地明媚起来:“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第108章 你妹妹已经成年了 “上午没事。”沈聿删繁就简四个字,并不提那些推迟的工作。 小廖很有眼力见地又拿来一把椅子,就放在霜序身边。 沈聿风度翩翩地道谢,清沉绅士的声线让小廖小脸通红,放完椅子就羞涩地跑走了。 沈聿是个极周到的人,不仅人到,还给他们带来了咖啡和蛋糕。大家热热闹闹地分食,他不忘关心舒扬的病情。 就在这种和谐愉快的氛围中,车声再度响起。 车轮扬起一阵细小的尘土,正偏头和沈聿说话的霜序转头望去,又是一愣。 众人的注意力第二次被打散,齐齐望向那台奢华而霸气的库里南。 库里南停到宾利右侧,足足静默了两分钟,那扇车门才开启。 一双修长的腿落地,墨色西裤平整利落,高定西服修饰出男人宽直硬阔的肩线,再往上,是一张骨量感极重的脸。 鼻峰高挺,掀起的黑眸里一片冷淡。 “贺总来啦!”小廖兴奋的喊声打破现场的寂静。 沈聿视线投去,目光清淡如水。 霜序没想到贺庭洲跟沈聿会在今天一起来,当着沈聿面,她礼貌又正经地叫了一声:“庭洲哥。” 沈聿神色清浅:“庭洲也来了。” 霜序右手边的舒扬带着乙方特有的尊敬与狗腿麻溜地站起来让位:“贺总,没想到您今天会亲自来,太荣幸了。您坐这!” 贺庭洲也没客气,坐下来,靠到椅背上,长腿一搭,随性的姿势里透出自己主场的松弛。 “我公司的项目,怎么能不来。” 再正当不过的理由,但重音落在头一个字上,听起来倒像是有某种意味。 随着贺庭洲的落座,一根弦悬到了霜序头顶。 她左边坐着沈聿,右边坐着贺庭洲,让她夹在中间,跟上刑有什么分别? 她站起来:“学姐,你身体不好,还是坐着吧。” “这里还有椅子呢!”小廖多余的眼力见再次发挥价值,搬来第四把椅子。 霜序还没来得及走开的脚步被迫停住,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舒扬倒是精得很,自己把椅子摆到了三个人后面,安安生生地坐下。 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她感觉到了那里有一股不太适合她生存的磁场。 霜序只好重新坐下来。 熬过难捱的五分钟,十点整,蓄势待发的操作员准时启动无人机。 桨叶飞速转动,刻印着飞雪logo的无人机逐渐升高,沿着规划线路飞行,监控屏幕里传来摄像头的实时画面,霜序的注意力也迅速被拉回正事中。 液氢无人机打破了传统锂电池的半小时桎梏,能将续航时间最长提升到2小时,今天就是验证飞雪这两年来研究成果的时刻。 随着无人机的飞行时间越来越长,霜序与舒扬都从座椅上起身,到操作员身边与他沟通细节。 贺庭洲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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