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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人不是都回家了,来做什么工作?” 这话引得沈长远和付芸同时看向贺庭洲。 拿着空托盘的霜序心脏被吊了起来,贺庭洲倒是一派淡定:“既然被你拆穿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霜序警铃大作,攥着托盘想把贺庭洲敲晕。 贺庭洲老神在在道:“我特地来为你爸妈庆祝结婚纪念日的。” 霜序:“……” 就连沈聿都沉默了。 贺庭洲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从来不屑于人情往来,在别人度假的时候不打一声招呼跑来做客,不是他的风格。 更别说,为朋友的父母庆祝结婚纪念日。 他亲生父母的纪念日,他都未必在乎。 这借口实在太假了,他自己说的时候自己信吗? 就在霜序觉得今天可能就是自己的死期时,岳子封嘹亮的嗓门在院子里响起:“付姨!沈叔!Happy 32nd Anniversary!” 紧跟着左钟嫌弃的声音:“我天,你能不能进去当面祝福,我耳膜差点让你喊破了。” 然后是陆漫漫:“喂,你抢我礼物干什么?这是我给伯母买的。” 岳子封腆着脸:“借我用用,我忘买礼物了。” 外面吵吵嚷嚷的,竟然来了一大群。 第123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帮人吵闹着进门,岳子封上来就给付芸一个大大的拥抱:“付姨,你跟沈叔怎么偷偷摸摸带着他俩来这了,也不叫上我们。” 付芸跟沈长远着实被“惊喜”到了,笑得既无奈,也有几分感动:“也不是什么大日子,难为你们还记着。” “怎么不是大日子,三十二年前的今天你跟沈叔要是没有结婚,一个另娶,一个他嫁,那现在燕城豪门圈的整个格局都得变,你说重要不重要?” 付芸被他的歪理逗笑:“好好好,就你会说。” 左钟说:“还好子封提醒了我们。就是不知道我们没说一声就跑来,会不会打扰你们?” “哪里会打扰,我欢迎还来不及呢。”付芸笑容满面。 陆漫漫把手里拿的礼物递给沈长远,嘴甜地送上祝福,又跟付芸告状:“伯母,我送你的礼物被子封抢走了。” 岳子封振振有词:“反正都是给付姨的礼物,你送跟我送,不都是送,分什么你的我的。” 陆漫漫:“……” 付芸跟沈长远笑着收礼物,接受大家的祝福,霜序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瞄了眼贺庭洲。 大家都一起来的话,他的出现就一点都不突兀了。 是他安排的吗?这么大动干戈图什么? 兴许是他们本来就约好了一起制造惊喜,贺庭洲早到一步,趁机吓吓她? 别墅原本的清幽在这些人到来后一扫而空,热闹得犹如过年。 沈家这趟是一家人来休闲度假的,别墅里没有佣人,沈长远跟付芸心情都不错,亲自下厨给这帮孩子们准备晚餐。 岳子封和陆漫漫几个人在别墅里到处参观,楼上楼下都是声音。 沈聿把钓回来的战利品带去清洗处理,霜序重新去给大家泡茶。 消息提示音响起,她拿出手机看了眼。 婷婷: 霜序扭头,视线毫不意外地跟贺庭洲对上。 他姿势很懒地歪靠在沙发里,右手撑着额角,身体倾斜的方向正好对着茶水吧。 目光隔空相碰,他支头的手放下,拍拍旁边的沙发。 意思很明显。 付芸要留他们晚上住下,大家都在挑选房间,争论多出来的一个人到底跟谁挤,只有贺庭洲事不关己似的,一个人坐在客厅。 霜序看看四周无人,抬脚朝他走过去。 走到一半,沈聿挽着袖子站在厨房门口,叫她:“小九,过来帮忙。” 在他眼皮子底下,霜序犹豫一下,调转脚步朝他走去:“来了。” 人多,晚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很快,楼上的人没争论出结果,下来一起帮忙处理食材。 霜序被沈聿叫去打下手,做一些诸如递东西、洗菜摘菜的小工作,不累,但也不得空。 全程待在沈聿身边,压根没有跟贺庭洲单独说话的机会。 贺庭洲懒惰得心安理得,翘着脚像大爷一样坐在客厅,不知从哪找到一本一年前的杂志,漫不经心翻着书页,视线却频繁地往厨房飘。 有人看出他眼神里的“向往”,说:“要不要叫洲爷过来帮忙?” “他?”岳子封嗤之以鼻,“你贺爷这辈子连锅铲都没摸过。他就是天生被人伺候的富贵命。” 付芸切好果盘,叫霜序:“给你庭洲哥端过去吧。晚饭马上就好,饿了先吃点水果。” 霜序正打算接,沈聿不紧不慢道:“她刚碰过鱼,没洗手。子封去吧。” “我去我去。”岳子封巴不得趁机偷个懒,端起果盘就出去了。 陆漫漫从冰箱里拿了两盒冰淇淋,分享给霜序:“这个哈密瓜味道的很好吃,你尝尝。” 霜序一面知道自己最好老实点别作死,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有点心动。 眼睛纠结地盯着那盒冰淇淋,正想浅吃一口。 沈聿像是看穿她的意图,直接道:“你今天不能吃。”说完,语气又和缓两分,“听话。” 陆漫漫秒懂,把冰淇淋收回去:“那我自己吃两个。” 其他人都在忙着,没人注意,只有客厅里,贺庭洲本就兴致缺缺的神色,愈发寡淡了。 他把杂志扔到茶几上,仰靠在沙发上,冷冰冰地盯着天花板。 晚餐终于备好时,夜幕已然降临。 好些人都贡献了一道拿手好菜,菜摆上长餐桌,出乎意料的丰盛。 岳子封到沈聿的酒柜去搜刮:“你酒柜里这么多宝贝呢,这些都是你那个酒庄产的?” 沈聿走进来,把他刚从架子最上层取下来的那瓶红酒拿走,放回去,重新拿了两瓶给他:“最上面四瓶别动。” “妹妹出生那个年份的是吧。”岳子封眼尖看见了,“那年的酒是特别好喝吗?” “口感一般。”沈聿说,“那年洪水,酒庄被淹了,产量很低,只找到这四瓶。” “那是挺稀罕。”岳子封啧啧道,“你别说,还酒还挺有意义,回头我也整几瓶岳子昭出生那年的酒,给她存着,等她结婚那天送给她做礼物。” 沈聿没搭腔,拿着酒出去,拔掉软木塞,将红酒注入醒酒器。 入座时,沈长远与付芸毫无疑问地坐在主位,霜序跟沈聿坐在同侧,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贺庭洲拉开了她对面的椅子。 一群人围坐在餐桌前,沈长远颇有感触:“阿聿有你们这些同甘共苦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沈家的福气。好友难能可贵,这杯酒我先敬你们,愿你们友谊长存,顺风时彼此珍重,逆境中也要记得互相扶持。” 岳子封热烈响应:“来,敬友谊长存!” 一桌人举杯相碰,这顿晚餐吃得其乐融融,笑声不断。大家都喝不了不少酒,到最后都有些微醺了。 霜序不能喝酒,喝的是付芸专门给她煮的红枣茶,倒进玻璃杯里自欺欺人地装洋酒。 大家都在插科打诨,她不时瞄一眼对面的贺庭洲。 他今晚安静得出奇,菜吃得不多,酒喝得也不多,也不参与大家的闲聊,几乎一句话都没说过。 霜序猜测是因为晚饭前他叫她时,她没过去,惹他不高兴了,当时在沈聿眼皮子底下,她不敢太放肆。 但他既没有逮着机会对她冷嘲热讽含沙射影,也没有故意吓她报复。 偶尔霜序和他对上眼神,他平静极了。 这种若无其事的反应反而更令人心惊,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觉得他在憋什么坏。 第124章 停电 酒酣醉意浓,沈长远喝醉了,霜序陪付芸送他回房间休息。 把人扶到沙发上,付芸洗了热毛巾给沈长远擦脸,嗔怪:“血压高还喝这么多酒,你以为你还像他们那些年轻人啊。” 沈长远安安分分地让她擦,擦完脸又擦手,笑着:“今天高兴。” 付芸:“你喝那么多酒当然高兴,明天胃疼别跟我说。” 沈长远说:“孩子还在,给我点面子。” 霜序把冲好的蜂蜜水端过来,看见他讨好地拉住付芸的手,但被付芸拍开了。 她不由得笑起来,把蜂蜜水放下就赶紧闪人:“我先下去了,你们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 她下楼时,众人已经从餐厅转移到客厅,说说笑笑地玩着扑克。 贺庭洲不见了。 环顾四周,到处都没看到贺庭洲的身影。 走了吗? “我表哥去哪了?”正盘腿窝在沙发里跟人一起开黑的陆漫漫问了一句。 “去抽烟了吧。”左钟说,“刚问我要了烟和打火机。” “妹妹来!”岳子封叫霜序,“给我加点buff,今天手气也太臭了!” 沈聿扔出两张牌:“你哪天手气不臭。” 左钟不屑道:“说得好像手气好你就能赢似的,再好的牌到你手里也打稀烂。” “我今天必须证明我自己。”岳子封把自己的牌往霜序手里一塞,“妹妹你来打,让他们看看是不是我的问题。” 霜序也没放过他:“我以为你是故意输逗大家开心呢。很少有人能玩什么都输的。” 岳子封顺坡就下驴:“对对对,这就是我的良苦用心。” 打了三局,霜序抬头看看,贺庭洲依然没回来。 抽个烟这么久吗? “他出对3了,快出对4!”岳子封在她身后喊起来,“妹妹你想什么呢?怎么还走神了。” “……哦。”霜序赶忙把对4打出去。 就在这时,眼前骤然一黑,灯光明亮的别墅在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 满桌子人顿时此起彼伏地喊了起来。 “哦吼~” “卧槽!” “啊~~~!!” 一片漆黑之中,只听有人安慰:“妹妹别怕,咱们这这么多人呢。” “不是我叫的。”霜序无奈,“那是子封哥。” 对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唾弃岳子封:“你是不是个男人,都三十了还怕黑?” 岳子封理不直气也壮:“怕黑是人之常情好吗?” 左钟咬牙切齿:“你先从我腿上下去再常你的情。” 突然的黑暗带来一片混乱,郊区不比城市灯火辉煌,这栋度假别墅位于雁尾湖畔,周围距离最近的建筑也有几百米,家里灯一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打开了手机手电筒,但四处乱晃的光束照明范围十分有限。 霜序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全,更无从分辨贺庭洲有没有回来。 这位二十八岁的太子爷也怕黑,他一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待着。 “停电了吗?什么情况。” 沈聿起身道:“我去看看。” “等等我,我也去!” 岳子封跟几个人跟他一起去查看配电箱。 客厅剩下的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黑咕隆咚的环境里,没人注意霜序是什么时候走开的。 她不知道贺庭洲去哪抽烟了,打开通向花园的门,四周一片悄寂,月光微弱,隐约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影。 太黑了,老实说,霜序也有一丝丝瘆得慌。 人声都在身后的房子里,她鼓起勇气,踏进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幽谧神秘的花园。 “庭洲哥?”她小声呼喊。 回应她的是微风拂过树梢的声响,和夏夜不知名的虫鸣。 “贺庭洲?” 她一边叫一边找,花园里一无所获,她给贺庭洲打了通电话,那端迟迟没有接通,但她隐隐听见了铃声,似乎在二楼的方向。 她沿着楼梯走上露台,铃声越来越清晰,却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叫他名字也没回应。 各种恐怖片悬疑片的情节在脑袋里活跃起来,人迹罕至的郊区别墅、深夜玩乐的众人、突然的停电、其中一个同伴消失不见…… 霜序感觉到后背升起的凉意。 不过贺庭洲看起来命应该挺硬的。 她听声辨位,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寻找,突然,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她吓得低呼一声,与此同时,闻到了熟悉的冷调松杉气息。 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像坐跳楼机,咕咚一下降落到底。 “你有毛病啊!”霜序没好气地说,“这样很吓人的你知道吗?” 贺庭洲冷幽幽的声线从她头顶落下:“这么害怕出来干什么。” “我担心你一个人会害怕,你不是怕黑吗。”谁知道反而被他吓一跳。 贺庭洲眉梢在黑暗中轻轻抬了下。 他其实不是怕黑,只是不喜欢。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会在夜晚紧绷着,保持最高程度的警备。好像一旦放松意识,就会有荷枪实弹的雇佣兵闯进来,会有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的头。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叫他也不知道应一下,霜序恼火得很:“你在这,我叫你为什么不出声?” 贺庭洲嗓音里的冷意都被风卷走了,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害怕。谁知道你是不是女鬼变的。” “……” 霜序推开他,粗暴的动作多少带点泄愤的意思。 她打开露台的门走进去,身后的人没跟上。 贺庭洲站在原地不动,在她回头的时候才开口:“里面太黑了,牵着我。” 霜序只好折回去,拉起他手腕,贺庭洲把她的手放到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指缝,扣住。 霜序牵着他穿过走廊,准备回一楼客厅。 走到一半,灯亮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庭洲猛地扯过去,撞上他硬阔的胸膛。 他随手拧开一扇房门,搂着她一转,把她带了进去。 第125章 不想让你哥听见,就乖一点 “来了来了!” 楼下是他们喜出望外的喊声,楼上,霜序被贺庭洲压到了门板上。 没开灯的房间既幽静又昏暗,光从门缝漏进来。 “你疯了?”霜序说话不敢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贺庭洲不答,手隔着衣服贴住她小腹:“例假?” “你怎么知道?”霜序问。 他嗓音像在装红酒的冰桶里浸泡过,凉幽幽地:“你哥怎么知道。” “昨天在家吃螃蟹了……” 她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贺庭洲哼一声:“螃蟹告诉他的?” 她无语之余又有些想笑,什么脑回路。 “螃蟹是寒性的,我例假提前来了,肚子痛,我哥就知道了。” 这寒知识贺庭洲还真不知道。 “帮你揉揉?” 没等霜序回答,他指尖已经挑开她上衣衣摆,宽厚手掌带着温度,毫无阻隔地贴上她腹部。 霜序不太想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他对着干,惹着了吃亏的还是她,但贺庭洲很认真地揉了几下之后,她实在没忍住。 “其实你揉的是我的胃……我刚吃得很饱,你再揉我要吐了。” 贺庭洲动作停下来。 她抿住嘴唇,想把笑憋回去。 贺庭洲的眼睛仿佛开了夜视功能:“笑吧。” 霜序没忍住笑出声。 贺庭洲也不生气,指腹贴着皮肤往下滑,当他掌心贴到小腹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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