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总客气地与她握了握手。 霜序说:“合作愉快。” 柯总道:“我们这里气候湿润,没有燕城那么干燥,我安排好了地陪,宋总可以跟廖小姐到处去转一转,玩一玩,南城好玩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霜序没想到预计的鏖战并未发生,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原定两天的行程,半天就解决了。 她短暂走神的思绪被小廖兴奋的声音唤回来:“那我们能在这里玩两天诶!我早就想来了。” 霜序向柯总道谢:“那就先谢过您了。” “宋总不用客气。” 小廖已经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攻略了:“我想去看大熊猫!我们明天去吧?” 霜序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回答。 柯总观察她神色,转而又道:“宋总要是想今天回燕城,机场有一架专机候着,航线已经审批好了,四点起飞。现在出发去机场,刚好来得及。” 柯总再热情,也不至于提前几天就帮她安排好回程的专机。 贺庭洲是故意的。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替她谈好了柯睿的协议,安排好了回盐城的飞机。 他费尽心机,铺好了一条直通八月一日的康庄大道,看她愿不愿意在今天晚上赶回去,陪他过生日。 * 与南城湿热的气候不同,燕城的盛夏酷暑燥热,整个大地都像一个巨大的烤箱。 岳子封包下了城南的私人山庄,给贺庭洲庆生。 下午他到山庄时,沈聿也刚到,左钟他们更商量晚上的活动,安排服务员零点时准时把定做的六层大蛋糕推出来。 岳子封一进来就说:“甭费那个劲了,他就不爱乐意搞这些仪式,你让他切蛋糕?他可能更想切你脑袋。” “那蛋糕不切怎么吃?生啃啊。” “洲爷不乐意切,让沐大美人代劳嘛。” 岳子封一听这话,顺着看向沐妍姝,瞪起了眼睛。 沐妍姝今天一改从前眼光四射的风格,穿了身很素净的月光白旗袍,上面银线绣着山茶花,妆也化得清雅。 闻言她柔柔微笑,声线婉转:“只要洲爷不嫌弃,我当然乐意效劳。” 岳子封把左钟拽过来,嘴皮子都不带动地小声说:“谁把她请来的?” “庭洲生日,谁顺口叫的吧。她不是一直追着庭洲跑吗。”左钟扭头打量他,“怎么了,这么忌讳她,你把她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岳子封低斥,“以后有庭洲的地儿,别叫她来。” 左钟莫名其妙:“为什么?” 以前是以前,再多女人追着贺庭洲跑,他们也就看个乐子。但现在不同了。 岳子封一脸讳莫如深:“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就对了。” “你怎么突然神神叨叨的。” “以后你就明白了。” 左钟问:“那现在把她送走?”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行迹实在可疑,岳子封正要说话,冷不丁地一抬眼,对上不远处沈聿的视线。 一如平常的沉静,又好似淹没了许多东西。 那个眼神让岳子封心里咯噔了一下。 下一秒,沈聿淡淡移开视线。 岳子封顿时忘了刚才要说什么,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朝沈聿走过去。 “你这几天忙什么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沈聿拧盖瓶盖,将龙舌兰倒入杯子里:“想些事情。” “想什么想这么几天。”岳子封说。 沈聿放下酒瓶,抬眸看向他:“子封,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岳子封的心又跟皮球似的颠起来:“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我的秘密你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聿淡淡看他片刻,提着那杯酒走开了。 人都到了,寿星本尊才姗姗来迟,贺庭洲一脸兴致缺缺地走进来,视在场的人如无物,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漠不关心。 沐妍姝走向他,为他倒了杯酒,以前钟爱红色的指甲也涂成了粉色,将酒杯递过去:“洲爷今天生日,怎么笑都不笑。” 贺庭洲没接,往沙发里一坐,两只脚搭到茶几上:“笑什么,我是卖笑的?” 沐妍姝神色变都不变,贺庭洲一贯如此,嘴上对谁都不留情的。 她笑着说:“谁惹洲爷不开心了。” 她刚想往沙发扶手上坐,岳子封一屁股挤过去,顺手把她手里的酒杯接过来,喝了一口,哈哈地说:“沐大美人倒的酒就是比别人好喝啊。” 这时候也不知谁问了一句:“妹妹怎么没来?” 岳子封含在嘴里的一口酒跟刀子似的。 沈聿叠着腿,手指轻轻摩挲着浮雕酒杯的纹路,没答。 贺庭洲淡着张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似的,不说话。 他不说话正常,沈聿不回答就显得有点奇怪了。 他今天真的有点反常。 岳子封把嗓子里的刀子咽下去,打着哈哈说:“妹妹出差去了,今儿不来,我们玩我们的。” 山庄里引了温泉水,小院里竹林环绕,独栋木屋在酷暑夏夜独得一份清凉。 岳子封给霜序安排了房间,尽管她来不了,那间屋子依然空置着。 十点钟,贺庭洲走进庭院,漫步穿过竹林,抬手轻轻撩开池边垂下的纱帐。 汤池里的热气缥缈升腾,带起一种好闻的药香,霜序泡在池子里,乌发挽了起来,脸颊被湿润的水汽蒸出一层薄红。 她睁开眼,贺庭洲径直走进来,解下浴袍,沿着台阶一步步走入水中。 第136章 我在等你的眼睛能看到我 霜序知道搭乘那架为她准备的专机回来意味着什么。 但她还是回来了。 她来的时候没有告诉其他人,也没有去找贺庭洲。 她知道贺庭洲会来找她——正如贺庭洲笃定她会登上那架飞机一样。 “我给你做了蛋糕。”她说。 贺庭洲坐到台阶上,把她抱过来:“我知道。” 霜序看他一眼,没再出声。 贺庭洲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她穿了孔雀绿的泳衣,浓翠的颜色与汤泉相得益彰,那一身柔腻肌肤像不小心倾倒进池里的牛奶。 这衣服竟然是系带式,绕到颈后系了个蝴蝶结,贺庭洲在她背后饶有兴致地研究着 她说完,感觉到轻微的拉扯感,是贺庭洲用牙齿咬住她颈后的系带,慢慢拉开了。 带子往下滑落,她下意识地抬臂抱住:“你别闹,子封哥他们在隔壁打牌呢。” 贺庭洲混蛋极了:“你喜欢的话叫他们一起来泡。” “你有病吗。”霜序身体往前滑,想跑,贺庭洲手臂横到腰间,轻而易举把她拖回来。她后背撞到他身上,激起一片水声。 贺庭洲的手上移,从她按住的衣料下探入,虎口的形状呈托住。 “每天就吃那么点东西,倒是懂事,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霜序用手肘撞他,撞得贺庭洲闷哼一声,随即又笑起来。 胸膛的轻微震动里透出愉悦,还未至零点,但二十九岁这年的生日他很开心。 所以费这么大劲安排飞机把她接回来,就只为了这个吗?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跟小廖一起留在南城旅游多…… 温凉的唇携着滚烫的气息落在她后肩:“我很喜欢。” 霜序的腹诽戛然而止:“喜欢什么?” “你的礼物。” 霜序静了几秒:“我没送你礼物。” 贺庭洲却说:“我收到了。” 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她的手腕被贺庭洲捉住,拉开,浸泡着药香的温泉水,柔软而暖洋洋地包裹着她。 这是一次缓慢到极致的体验,节奏随着泉水的轻缓流动,霜序的体温被热气熏得升高,最后的高峰也来得柔和而匀长。 她细而急的喘息还未平复,听见贺庭洲问她:“宋霜序,你今天为什么回来。” 霜序说:“不是你想要我回来的吗。” 贺庭洲又问:“除此之外呢?” 霜序顿了顿,闭上眼睛装没听见。 贺庭洲骤然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转眼之间颠倒翻转。 他将霜序反压在池边,手臂垫在她背后,打开她双膝,这次是截然不同的强势与野蛮。 霜序情不自禁地发出短促而甜腻的叫声,马上咬住唇,贺庭洲伏在她耳边,像一个执着而严酷的审讯官,逼问她:“为什么不回答?” 霜序也是硬气,就是不屈从他的淫威,扭开脸不理他。 贺庭洲顺势啃咬她细白颈,咬红艳的耳垂,沉哑的嗓音沙涩地磨砺着她的听觉:“犟骨头。” 他今天放纵得厉害,霜序的理智都被卷入疾风骤雨之中,温泉清凌凌的水声掩盖住小院里的放浪形骸。 她扛不住的时候一口咬住了贺庭洲的手,他并不躲,只是借机将她扣得更紧了。 贺庭洲从背后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而轻柔的吻落在她耳根。 等她缓过劲来,他才又问了一句:“小公主,喜欢我吗?” 怔愣只是一瞬间的事,霜序回答:“不喜欢。” “嘴这么硬,上辈子做地下党的?”贺庭洲单臂抱起她,让她后仰着,脊背没过水面。 池水深度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后背探不到底,霜序本能地紧紧扒在他身上。 贺庭洲稳稳当当揽着她腰,让她在沉水的威胁里重新回答,“再给你一次机会。” “……”霜序忽然松开抱他的双手,一个灵活地翻身,一尾鱼一样从他手里滑走,游到池子的另一边,扶住池沿的石头。 贺庭洲一愣,挑眉低笑:“忘了你是条美人鱼。” 霜序精致的眉、明澈的杏眸,都在水汽中愈发清晰起来,她在汤池的对面看着贺庭洲,反过来问他:“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希望我喜欢你吗?” 贺庭洲道:“你觉得我在你身上费这么多心思,帮你瞒着你哥,每天像见不得人似的东躲西藏,是因为好玩吗?” “我在等你喜欢我。” 隔着池水,水雾氲进霜序如清泉一般干净的眸,她看着贺庭洲涉水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托起她脸颊。 他长睫下的黑眸没有平常的散漫,而是少见的认真,直直望进她眼底最深处,让她心口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宋霜序,我在等你的眼睛能看到我。” 心跳的节奏都融化在温热的泉水中,霜序睫毛轻颤两下:“我又不瞎,我当然能看到你。” “别装傻。”贺庭洲说,“我是长得太丑,给你丢脸了,还是你睡完我不想负责,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 霜序把他曾经说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不是你自己说,我的喜欢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嘴欠是把回旋镖,迟早飞回来扎自己一刀。 “……”贺庭洲舔了下后槽牙,半晌叹了口气,失笑:“还记了我什么仇,要不都说出来,今天一块清算干净。” 别的其实无所谓,他一贯毒舌,听过也就过去,只有这一句太过伤人,让人耿耿于怀,难以忘记。 “多着呢。”霜序说,“罄竹难书。” 贺庭洲双手捧起她的脸,眼尾上扬的那一点弧度,温柔又多情:“我道歉,好不好?” 霜序一脸冷酷:“那你道吧。” “我承认我嫉妒。我心胸狭隘。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贺庭洲承认得倒是爽快,“不然你请我吃个蛋糕,解解气?” 他说着,果真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两下。 霜序无语地把手抽回来,却注意到他虎口的一圈红色牙印。 “你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咬得这么重,都破皮了。 贺庭洲无所谓地瞥了一眼,还有闲心夸她:“牙挺整齐。” 霜序蹙眉披上浴袍,拉他上岸,打电话叫工作人员送药过来。 第137章 小九什么时候学会对哥哥撒谎了? 山庄显然对这种“突发情况”经验丰富早有准备,配备了一位护理专业毕业的工作人员。 护理师带了医药箱过来,一看贺庭洲手上那么深的牙印,有些意外地瞟了霜序一眼。看着挺文气的小姑娘,没想到下嘴这么狠。 这得多大仇啊。 “怎么咬得这么深?” 贺庭洲披着墨蓝色的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闻言眼皮一掀:“你女朋友没咬过你?” 护理师:“没有。” 谁有这癖好啊。 贺庭洲哂道:“那说明你女朋友不喜欢你。” 护理师当然认得眼前这位狂傲轻慢的男人是谁,贺家传说中那位太子爷,地位别提多尊贵。今日整个山庄被包下,就是为了给他庆生。 心里不管多无语,马屁该拍还是拍,一边用碘酒帮他消毒一边说:“那您的女朋友想来很喜欢您,才会咬得这么用力。” 贺庭洲:“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 霜序一句话没说,她像一只沸水里滚过的虾,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熟透了。 消完毒护理师离开,很快,敲门声又响起。 霜序一顿,问了声:“谁?” 门外传来沈聿的声音:“小九,是我。” 霜序吓了一跳,手指竖在唇前,冲贺庭洲“嘘”了一声:“我哥来了。你别出声。” 卧室有隔断阻挡,门口看不见,她打开门时依然有点紧张。 “哥。” “不是出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沈聿问,“工作忙完了?” “事情谈得比较顺利,签好协议就回来了。”霜序一笔带过。 沈聿把手里的驱蚊水递给她:“山里蚊虫多,晚上睡觉关好窗户。” 霜序的体质从小就招蚊子,她接过来:“谢谢哥。” 说完这句,她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杯子搁到茶几上,又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微弱,但不足以令人忽视。 沈聿的目光果然移向她身后的屋内:“你这里有人?” 霜序简直头大,陆漫漫今天生病了没过来,她只好另起幌子:“我叫了一个按摩师。” 这山庄私汤、spa、按摩,什么都有,沈聿没怀疑:“快到时间了,收拾好就过来吧。” 他不慌不忙地说完,转身离开。 霜序关上门回去,催促贺庭洲:“大家都在等你呢,你该回去了。” 贺庭洲靠在沙发上,幽幽睨她:“都承认喜欢我了,怎么我还见不得人呢。” 霜序道:“你再想想,我没承认。” 仔细一算,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她的确一句没认。 贺庭洲眉梢挑高:“闹半天,套我话来了。套完了就想赖账,要不把你哥叫回来给我评评理,他的好妹妹不想对我负责任,这事有没有人管?” “……”霜序看了眼时间,快零点了,就这一会,贺庭洲的手机已经响过好几遍,大家都在寻找消失的寿星。 霜序拽住贺庭洲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但贺庭洲比她高22公分的身高不是白长的,不愿意配合的时候,她想把他拽起来,犹如蚍蜉撼树。 她拽了半天拽不动,累了,撑着沙发弯下腰,在贺庭洲鼻尖上亲了一下:“我不会赖账。我不想这样草率地被我哥撞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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