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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氛,“下次可不许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也不是故意去挡的啦。”陆漫漫说,“纯粹是本能,反正砸都被砸了,顺水推舟给她一个教训嘛,谁让她嘴巴总是那么欠。不过我也没想到小九那么刚,把她们全都押来医院了。” 今天她们俩完全没有商量过,但配合得十足默契,陆漫漫的随机应变和霜序强硬的态度,都刚刚好地将这个局构建到了完美。 少一环效果都要大打折扣。 沈聿温声道:“今天的事,我代小九说声谢谢。” “我不接受口头感谢。”陆漫漫的眼神充满暗示。 沈聿会意:“想要什么,我送你。” “Kelly25喜马拉雅鳄鱼皮,不过分吧?” 贺文婧说:“你这孩子,咱家是买不起包吗?阿聿,你不用搭理她。” 沈聿笑笑:“没关系。这是她应得的。” “就是,我凭自己努力赚的。”陆漫漫清清嗓子,又把暗示的眼神投向另一位,“表哥,你听到了吗?我今天保护了小九。” 贺庭洲瞥她一眼:“你要是连保护她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 陆漫漫:“……” 瞧瞧这表哥,亲的。 霜序踢了贺庭洲一下,怎么说话呢。 他挑了挑眉,总算被踢出一点聊胜于无的兄妹情,改口:“列个单子发给徐桢。” 程湜也一直没离开,问陆漫漫:“你的手没受伤吗?” 他一直没有离开,今晚如此大的阵仗,他一个连公司聚餐都不愿意参加的超级社恐,竟然等到了现在。 “受伤了呀,只是没有那么严重。”陆漫漫说,“在车上说让你养我的话是逗你的啦。” 程湜也耳根有点红,在本来就白的肤色上,好似要滴血。 他“哦”了一声,安静几秒,又认真地说:“但我是认真的。” 霜序之前以为是陆漫漫单方面喜欢逗他,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 从医院出来,坐上车后,宋乐颜一直赌气地把脸冲着窗外,崔宁给她递湿巾:“把你的脸擦干净。” 宋乐颜扭过头来委屈又气愤:“你竟然打我,还逼着我给她道歉,她是你女儿还是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还向着她。” 崔宁今天心情也很差:“你总去招惹她干什么?” “我哪有招惹她,明明是她自己先找我麻烦的!” “你我还不了解?她眼里只有沈家,你没要是没招惹她,她才懒得搭理你。” 宋乐颜又郁闷又不服气:“你帮我算了,我回去找爷爷,让爷爷帮我出气!” 崔宁却冷声道:“今天的事,别拿到你爷爷跟前去讲。” “凭什么?” “你以为你爷爷有多疼你?他眼里只有宋家的面子和利益,让他知道贺庭洲这么维护霜序,对我们没好处。” 今晚的事让崔宁更加心烦:“你能不能长点心,别再干些蠢事,整天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你看看霜序在做什么?她既有沈聿护着她,现在还搭上了贺家,你的心计连她十分之一都不如!等她真的嫁给贺庭洲,你这辈子都要被她压一头。” 宋乐颜闻言立马坐直了:“那怎么办?” “那个郑祖叶看上她了。你爷爷跟你郑爷爷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个结婚。郑家现在风头正盛,这门亲事要是能成,对你爸的仕途很有利。” 郑家门第不低,但郑祖叶是个不成器的,不足为惧。 “你想让她嫁给郑祖叶?”就连宋乐颜都忍不住感到惊讶,“你可真不挑啊,郑祖叶那样的,整个燕城哪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你知不知道,以前有个女明星都被他玩死了,最后伪装成自杀……” 崔宁警告地瞪她一眼:“你都二十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现在还学不会吗?” 宋乐颜吐了吐舌头,靠回座椅上。 “幸好我是你亲生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崔宁皱眉说,“总之,这段时间你别去招惹她。” * 回太和院的车上,霜序跟贺庭洲坐在后排,想着事情。 她不是察觉不到,贺庭洲最近跟沈聿针锋相对的氛围。 她知道贺庭洲一直因为她喜欢过沈聿而耿耿于怀,所以很多细节她都退让,譬如放弃自己十几年来喝咖啡的习惯。但他的醋劲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贺庭洲接了一通电话,挂断之后,霜序转过脸来看着他。 车厢里光线昏昧,贺庭洲锋锐分明的轮廓如同割开阴影的利刃。 他偏头望向她,跟她对视片刻,勾唇:“看什么。” 霜序目光认真:“你跟我哥能和平共处吗?” 阴影让贺庭洲的眸色不甚清晰,他腕骨劲瘦,捏着手机转了两圈,语气幽淡:“怎么,准备把你哥抬进后院,提前给我打预防针呢?” “不是……” 贺庭洲冷哼一声:“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善妒。” 第172章 证明我跟你哥不一样 善妒还如此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霜序无语地说:“善妒是七出,我可以休了你的。” 前排司机发出一声非常短促的气音,像是憋笑没憋住,又紧急做了管理。 贺庭洲眼尾轻轻掠过去,嗓音轻淡,一副对下属的体恤与关怀:“开心吗,老徐。” 老徐不知是被吓得呛着,还是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咳嗽了好几声才止住:“对不起,贺总。” 道歉也没让贺庭洲放过他:“宋老板要休了我,你对此怎么看。” 老徐:“……” 他能怎么看,小情侣的情趣为什么要扯上他。 老徐是徐桢的叔叔,徐桢很小就失去父母,是仁厚善良的二叔二婶将他抚养长大的,倾尽所有供他念书,徐桢也争气,靠着奖学金和打零工读完了斯坦福。二婶去世后,徐桢就将二叔接到了燕城一起生活,贺庭洲正好缺个司机,给了他这份称得上轻松和高薪的工作。 老徐沉默话少,平时也不说话,没犯过什么错,没想到今天一个不小心,被揪住了小辫子。 他揣摩着圣意,绞尽脑汁地说:“宋小姐就是跟您开玩笑的,她肯定舍不得。” 贺庭洲哼道:“我看她挺舍得。” 霜序:“……” 她把车厢中央的隔断升上去,隔屏玻璃切换成雾化模式,后座变成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贺庭洲瞥了眼隔屏,视线朝她滑过去:“把隔断打开做什么,有什么悄悄话不能让老徐听的。” “首先我休不了你,其次我没说要休你。”霜序摆出要跟他讲道理的态度,“我只是想跟你谈谈你跟我哥的事。他是我哥,你总是针对他,我会很为难。” “为什么是我针对他。”贺庭洲对她的用词不甚满意,“你怎么不说他欺负我呢?” 明知沈聿不可能会欺负他,霜序还是耐心地道:“他怎么欺负你了,你讲。” 贺庭洲靠着椅背,头侧偏过来,幽幽睇她:“你说呢。” 霜序沉默片刻,看着他说:“你没必要吃他的醋,我喜欢我哥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跟我在一起之前不就知道这件事吗,你不能现在又拿来做文章。” 她不知道贺庭洲跟沈聿之间,并不只是吃醋那么简单。 那是男人之间对于竞争对手的敌意,这是一场零和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存在和平共处的可能性。 但贺庭洲不能告诉她。 他不会让她知道,沈聿对她抱有什么样的心思。 “那你喜欢我多,还是喜欢你哥多?” 这个问题还真是过不去了。 不是霜序不愿意回答,是无从比较:“我对我哥的喜欢,跟对你的喜欢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贺庭洲问。 霜序咬了下嘴唇内侧的肉,抬高眼梢瞄向贺庭洲,正对上他的目光。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在等她回答。 怎么说呢?霜序对沈聿的喜欢,更多是一种依恋,是少女时期刚刚萌芽的青涩心事,干净得像白水一样。 沈聿对她来说是安全感,贺庭洲则是心脏滚烫热烈的跳动。 一个像避风港湾,庇护她的成长,一个是大海,澎湃激昂的海浪充满未知,也许精彩也许凶险,但仍想要去探索。 他们两个是不同的存在,她喜欢他们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比起羞于启齿,霜序更想解开贺庭洲的心结。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捏了捏指尖,有些不自然地说:“我对我哥,从来没有那种想法。” 贺庭洲问:“哪种?” “我对他的喜欢不掺杂性。我不会想和他接吻,不会想和他做-爱,我对他……没有情-欲。” 霜序说完,看见贺庭洲眸底在那一瞬间的轻微变化:“那对我有?” “嗯。”她薄薄的面皮盖不住因为赧然而升起的热意,她故作镇定,却被面颊上那层清薄的绯色出卖。 贺庭洲喉结滚了滚,眸色被阴影染得幽沉,他声线照旧散漫:“我对你这么有吸引力呢。” 霜序感觉自己像一头炖在铁锅里的鹅,脸颊烧得实在太厉害,她把脸转向窗外,看着外面飞速闪过的街景,想让自己的温度降一降。 她听见轻微的一声“咚”,是贺庭洲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她下意识回头,昏暗车厢里,他黑压压的影子覆盖过来,那一瞬间霜序感觉到了某种类似大型捕食者的侵略感。 贺庭洲把她从座椅上抱过去,分开她两腿,让她坐在身上。 “证明一下。”他说。 霜序一怔:“证明什么?” 贺庭洲目光往下走,轻轻带过她柔粉唇瓣,复又抬起,直直望进她眼底:“证明我跟你哥不一样。” 霜序在那双黑眸里看到深沉浓烈的占有欲。 每次牵扯到沈聿,他就幼稚得像五岁小孩。 要拈酸吃醋,要反复确立自己的地位,要她证明她对他的喜欢是沈聿没有的。 时间的指针在寂静中走了几个格子,霜序双手捧着他侧脸,慢慢地将唇贴上去。 她吻着贺庭洲,在唇齿的厮磨之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们那么熟悉,熟悉到回应与迎合都成为一种本能。 贺庭洲今天打定主意要做被取悦的一方,悠闲地靠在座椅上,连回应都透着懒劲。 一副要人伺候的大爷样。 霜序亲了一会,往后退开。 “就这样?”贺大爷对她的表现不甚满意,“我的魅力就这么点?” 霜序没说话,手心从他脸侧下移,柔软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他脖颈,停在凸起的喉结。 她轻轻一按,那块锋利的骨骼果不其然顶着她手指滑动了一下,就像连锁反应,贺庭洲的眸色也变深了。 “勾引我干什么?让你证明我对你的吸引力,没让你证明自己的。” 霜序说:“我在证明啊。” 贺庭洲幽邃的眸子盯紧她,片刻,忽地勾唇:“钓我啊。” 他按住她背,猛地将她压向自己:“宋霜序,你可把我玩明白了是不是。还有什么招,我看看。” 霜序没说话,去解他的领带,她动作慢又轻,手指偶尔擦过他脖颈皮肤,不知是有意无意。 她把他领带摘下来,拉起他双手,把那条深灰色的真丝领带一圈一圈绕上去,收紧,最后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她绑他的时候,贺庭洲也不反抗,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动作。 绑完了,霜序按住他肩膀,身体慢慢靠近过去。 她身上柔和的白茶气息霸道地侵占了贺庭洲的嗅觉,她凑到他耳边,气息醺热他耳廓,说了三个字: “到家了。” 车在院子里停稳,她说完这句就从他腿上起来,灵活地爬回另一侧,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贺庭洲扭头看着她背影,她一路小跑着上台阶,像只逃命的兔子。 听见车声早早赶来迎接的万岁等在门口,霜序从它身旁跑过去,它不明所以但马上跟着她往家里跑。 它跑得快,几步就窜到霜序前面,又折返回来等等她,再继续往前跑。 一人一狗一起逃命般地跑进家门。 后面,贺庭洲推开车门下车,双手还被领带束缚着。 他迈着漫不经心的步子往家里走,一边不慌不忙解着手腕上的死结,进门,穿过客厅,踏上楼梯。 那道颀长身影消失在楼梯上的时候,领带从上面丢了下来。 第173章 想要什么都答应你,宝宝 贺庭洲走上二楼,遇到跑出来的狗,万岁把这当成了游戏,迎面碰见他马上颠颠地往回跑。 霜序跑进卧室,转身看见他闲庭信步地走上来,揉着手腕。 他竟然自己解开了。 她等万岁跑进卧室,迅速把门关上。 贺庭洲走过去,推开门,看见她跑进衣帽间的身影。他走向衣帽间,打开门的时候,她又钻进了浴室。 她带着狗一路躲,贺庭洲慢悠悠地推开一扇扇门,一路追。 等他推开最后一道门,迈进去,明净的浴室里面空无一人,一道人影从门后闪出来,想往外跑。 贺庭洲反手把人兜住,拖回来。 万岁跑出去了才发现霜序被抓,马上返回试图营救,浴室门在他面前砰一声无情关上。 贺庭洲抱住霜序,和她吻在一起,密集的吻里,霜序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边。 “你怎么这么快就解开了?”她在接吻的间隙里问。 “已经给你留面子了,不然你连楼上都跑不到。”贺庭洲说,“下次绑我记得绑紧一点,笨蛋。” “……” 她伸手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倾泻而下,浇在贺庭洲身上。 他浑不在意,很快便被那水淋湿透了,头发湿了,衣服也湿了,清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骨骼流淌下来,悬挂在下颌上。 他睫毛上沾了水,就那么湿漉漉地看着她。 霜序一样没能幸免,被热水溅到,心跳在他幽深的黑眸里错了一拍。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会有被他的色相迷惑的时刻。 她将手臂圈上贺庭洲脖颈,踮起脚尖吻上去,进入那片水幕。 贺庭洲抄起她腿,将她抱离地面,抵在墙上。 他们紧贴着彼此,水温和滚烫的体温混在一起分不清,谁都没说话,也不需要说话,情-欲和爱欲都淌在那不息的水流里。 明亮的浴室里渐渐升腾起蒸汽,透明玻璃蒙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万岁被关在浴室外面,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停,慢慢地掺入一点其他声音。 那种轻细而甜腻的轻吟它在卧室门外听见过许多次。每次贺庭洲不允许它进房间,它就会听到那种声音了。 它百无聊赖地在门口趴下,知道这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贺庭洲把霜序洗干净抱出来,她累得犯困,沾到枕头就想睡着。 脑子里还惦记着正事没忘,抓住贺庭洲的手:“你答应我了?” 贺庭洲顺势拉起她手指,在指尖轻吻一下:“想要什么都答应你,宝宝。” 霜序原本犯困的眼睛慢慢睁大,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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