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得仿佛想杀了他。 “让一让。”贺庭洲牵着霜序,从他身旁走过去,光明正大地把人带走了。 第177章 贺庭洲,你爱我吗? 走到前院,霜序就看见那台停得要多霸道有多霸道的柯尼塞格。 要不是门前有一段一米高的台阶,恐怕他会直接把车堂而皇之开进郑家的客厅里去。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霜序问。 她到郑家还不到二十分钟,贺庭洲要不是事前知道,怎么能来得这么快? “你学姐觉得事情不对劲,给我打了电话。”贺庭洲打开副驾车门,转过身瞧她,“你怎么就不能机灵一点,嗯?别人叫你来你就来,乖宝宝。” “谁说我不机灵了,我来这里的路上其实预感到今天的宴会不简单了。”崔宁亲自来接她这件事,本身就挺耐人寻味的。 “那你还来?” “我哥跟我妈干妈在这,不会让我有事的。” “就这么信任你哥?” “我哥我当然相信。”如果连把她养大的沈聿都不能相信,那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无人可信了。 贺庭洲问她:“那遇到危险,第一个找我,还是找你哥?” 又来了。送命题。 遇到麻烦找哥哥,是从小跟在沈聿身边养成的本能反应,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刻在骨血里的本能,似乎已经在慢慢剥离了。 贺庭洲这个人有多霸道呢,他在短短的时日里以帝国主义殖民般的强势霸占了她的世界和她的潜意识,倘若遇到危险,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谁,还真说不准。 她既严谨又聪明地给他画大饼:“那要遇到危险的时候才知道。我争取让你排第一个。” 贺庭洲哼道:“给你鸡贼的。”他对她伸手:“手机给我。” 霜序把手机递过去。 贺庭洲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把他自己设置成她的紧急联系人,手机塞回她手里。 “下次‘机灵’的时候,第一时间找我,记住了吗?” 霜序点头。 贺庭洲说:“上车吧。” 霜序没动,一双清澈的眼睛瞅着他。看他低垂的睫毛和英挺的鼻梁。 “贺庭洲,你爱我吗?” 贺庭洲先开始没说话,含义不清的目光跟她对视片刻,腕骨往车门上一挂,垂着眼皮乜她:“可让你抓住重点了是吧。” “我又不聋。”霜序说,“里面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小时候那点短暂的交集可以忽略不计,她总觉得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说爱似乎太早。 但她无法否认,心脏在听见贺庭洲说爱她的那一刻,剧烈的震鸣。 贺庭洲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忘掉。” ? 霜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天灵盖不由分说地塞进车里。 她张口想说话,贺庭洲直接把车门关上了。她从玻璃里看着他颀长的身形从车前绕过,拉开副驾车门,坐上来。 她没放过他:“你还没回答。你是不好意思承认吗?” 话没说完,贺庭洲毫无预兆地倾身过来,捏住她后颈吻住了她。 他吻法有些野蛮,像是教训她的穷追不舍。 霜序很快就在缺氧中喘不过气来,被他松开的时候,双眼都漫上了水光。 贺庭洲指腹拂过她被吻得潋滟的唇,目光落在上面时仿佛带着温度。 他视线抬高,对上她眼睛,散漫声线道:“我敢承认,你做好准备听了吗?” 霜序心脏莫名又颤一下,靠回座椅上,老实了。 贺庭洲松开她,从容地退回去,发动车子。 “安全带。”他出声。 “哦……”霜序低头把安全带系上。 贺庭洲手中方向盘一转,超跑打着弯在草坪上碾出一道新的车辙,不远处保安不敢阻拦,赶忙把大门打开,恭送他离开。 * 郑老爷子的八十岁寿宴,最终以闹剧收场。 整个燕城就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很快,郑家那个二世祖又跟贺家太子爷杠上,二男争一女,贺庭洲公然打上门当众抢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类爱恨情仇的故事最是引人入胜,郑家就是想瞒都瞒不住。 吃瓜归吃瓜,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贺庭洲跟宋霜序交往的事早就传遍了圈子,郑家这事做得可真不厚道。 老爷子自觉跌份儿,好几日闭门不见客。 贺文婧一听闻消息,又是大张旗鼓地带着霜序去购物,后面跟着几个保镖拿东西;又是请来一堆太太小姐在家里给霜序开party,就差把“宋霜序是我们贺家未来儿媳妇”几个字打印出来派发到大街小巷去。 总之,一段时间里,整个燕城津津乐道的全是这段贺沈两家抢人的抓马故事。 周末霜序回沈家,沈长远也回来了,饭桌上,付芸问起:“霜序啊,我跟你爸这几天在考虑,把你户口独立出来的事,你怎么想?” 自从那日寿宴之后,她就动了这个心思。 宋家既不疼她爱她,也不把她当人看,郑祖叶那样的人渣,但凡宋家有一点良心,都不能把霜序往那个火坑里推。 但他们到底是干亲,要把人从亲生家庭迁出来,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付芸跟沈长远仔细商量了一番,要不是真心为霜序着想,这种会让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提议,他们是绝对不会提起。 她问得小心,害怕惹霜序伤心,到底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任谁被血脉至亲这么对待,心里都不会好受。 这件事霜序跟他们不谋而合。 但她没想到,最不喜欢插手别人家恩怨的沈长远,会和付芸一起为她考虑这些。 伤心是没有的,心口反而热热的。 “其实我已经给宋勉之打过电话,提过这件事。”霜序说,“他们不同意。” 一提起宋家,付芸就来气:“他们一家子精致利己主义,从小又不管你,又不想让别人说闲话,死要面子。” 后面还有更现实的部分,付芸没说。 现在霜序长大了,出落得端庄又漂亮,对宋家来说简直是一颗利用价值巨大的棋子,他们肯放弃才怪。 种麦子的时候不愿意付出一滴心血,到了秋收,却想着收割。 宋家这种态度,沈长远一点都不意外:“勉之的身份,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关注,放大,自然会更谨慎一些。我跟你干妈会去找他们谈一谈,这件事不会太容易,你先不要抱太高的期待。” 他没把话说得太满,怕霜序希望落空,但刚说完就被付芸踢了一脚。 沈长远清清嗓子,忙又补了句:“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就算最后不成,只要有我们跟你哥哥在,就不会让他们随便安排你的婚事。” 霜序起身走到付芸身后,抱住她:“干爸干妈,谢谢你们。” 付芸拍拍她的胳膊:“一家人就不说那些了。” 第178章 现在妹妹举足轻重 沈聿这几日很忙,回来时已经夜深,付芸跟沈长远正在客厅说话,商量着霜序户口的事情。 沈聿走进来,目光扫过一圈:“小九呢?” “回房间休息了。”付芸身体转过来,“阿聿,你来,我跟你爸有点事情要问问你的意见。” 沈聿走到客厅坐下:“要问我什么?” “还是把霜序户口从宋家迁出来的事。” 这件事沈聿自然不会有意见,于他而言,霜序本身就与宋家没有太深的关联,除了落户在宋家户口本上的那一页纸,再无其他。 “昨天不是已经讨论过了。”沈聿道,“宋叔的工作我会去做,我约了他过两天见面。只要他肯点头,我不介意跟他谈些条件。” 霜序还有很大价值,宋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现成的女儿,想让他们松口,势必得拿出足够打动他们的利益。 就看宋家会狮子大开口到何种程度。 “勉之那里倒是好说,他到底还讲几分道理,不希望自己的名声受损。就是你宋爷爷那一关不好过。不过我不是想问你这个。” 付芸说完,给沈长远使了个眼色:你来说。 沈长远也有点别扭:你怎么不说。 付芸:这件事情我不方便问。 沈长远:我就方便了? 沈聿看着两人交换来交换去的眼神:“我今天有点累,有话直说。” 沈长远清清嗓子:“我跟你妈是想问问你,倘若宋家松口,霜序的户口你是想落在我们家,还是独立出去?” 其实这两者于霜序而言并无差别,只要脱离了宋家,她就自由了。 那一页纸不会影响他们对霜序的疼爱多少,不管怎样都是他们的干女儿,不过是多一个心理上的慰藉。 它唯一能够影响的,是沈聿和霜序的关系。 如果将霜序的户口落到沈家,那将意味着,沈聿与她之间再无可能。 “我跟你妈当然是想着落在我们家更好,以后就是我们名正言顺的女儿。不过这也要看霜序自己的想法,我们肯定首先尊重她的意愿。”沈长远说到这里,稍稍停顿。 “我跟你妈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夏末初秋的夜晚有着与盛夏喧嚣不同的清凉,客厅灯盏炽明,沈长远的话音落地,空气里一片悄寂。 沈聿从口袋摸出烟盒,敲出根烟,垂眸点上火。 他们绕了一大圈子,真正想问的,是他对霜序的感情。 他静默地抽了会烟,才道:“我考虑一下。” 是他将无人看顾的霜序捡回来,他这个哥哥比任何人都更疼霜序,但凡对她没有超出兄妹之外的情意,这个问题就不会有一丝犹豫。 付芸看着他深沉难辨的神色,只觉得于心不忍,又想到底是自己以前的固执耽误了他们,感到深深的懊悔。 要是她没有被那些所谓的世俗眼光框住,没有阻碍他们,说不定…… 沈长远见她又难过起来,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对沈聿道:“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就决定。你宋爷爷那里是个难关,等事情有个结果,到时候再决定不迟。”’ * 贺庭洲到蓝夜时,岳子封他们的局刚开始。 岳子封拿着杯啤酒,看见他第一句话就是:“哟,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来宠幸我们?” 贺庭洲懒散地靠在沙发里,两只脚往茶几上一搭,不走心地调戏:“想你了行不行。” “少来,肯定是妹妹又加班了,没空搭理你。” 左钟道:“妹妹今天回家了吧。” “我说呢。” 岳子封喝了口啤酒,局上都是自己人,他说起上回郑家的事:“宋成仁这老头也忒不是个东西了,什么玩意儿都敢塞给妹妹。” “其实他想牺牲妹妹跟郑家结亲,我倒不意外,我反而意外的是,郑家那老爷子以前不是看不上妹妹的出身,现在竟然为了抢她这个孙媳妇,把老脸都豁出去了。” “他抢的哪是妹妹,他抢的是燕城几大家族未来的局势。” “妹妹身上现在系着宋家沈家两根纽带呢。她在宋家受不受宠不要紧,拿来当个联姻的幌子最合适不过,一方面绑定了宋家,一方面还能拉拢沈家。你别看之前两家那么多恩怨,只要妹妹嫁给郑祖叶,那一切都抹平了。就沈聿对她的重视程度,将来看在她的份上也会不遗余力为郑家出力。” “说白了,现在妹妹举足轻重,一个人就能改变燕城世家豪门圈子的格局,这么一个大宝贝,郑家可不抢着要。” “再说,他就算自己本来没想要,也不可能把她这样一个关键的棋子拱手让给贺家。” 这些权衡算计,岳子封看得门儿清。 老爷子有句话没说错,世家联姻,是两个家族以婚约为名形成的政治联合,重要的不是谁娶谁,而是背后的资源置换。 左钟叹道:“我平时觉得你傻,这不看得挺明白的吗。” “你懂个屁。”岳子封说,“我那叫大智若愚。” 两人叽里呱啦一通分析,贺庭洲坐在旁边,玩着一颗骰子,脸上写着“没劲”两个字。 岳子封转头问他:“你和妹妹的事,你跟司令提过没?” 贺庭洲支着太阳穴,漫不经心地:“他没那么重要。” 岳子封义愤填膺地撸起袖子:“你说妹妹不重要?合着不是你杀上郑家抢人的时候了……” “他说他爸呢!”左钟忍无可忍地把他拽回来坐下,“我夸你夸早了,你的智慧一阵一阵的。” 岳子封一屁股坐下:“那你也大逆不道。” 贺庭洲哂了声,把骰子丢进他杯子里:“多吃点,补补脑。” “这玩意能补什么。”岳子封把骰子捡出来,拿纸擦了擦,又给他还回去,“之前没提,现在该提一提了。老爷子都出手了,眼下这已经不是你跟妹妹两个人的事了。” 贺庭洲没作声,转着骰子不知在想什么。 酒过三巡,包厢门猝然被人推开,流里流气的郑祖叶带着一帮流里流气的二世祖闯进来。 “这么巧,听说你们今儿也在这喝酒,过来打个招呼。” 郑祖叶不请自来,还招呼着他那帮兄弟:“都是自己人,自己找地方坐。” 岳子封不爽道:“你他妈有毛病吧,让你们进来了吗?我看看今天谁敢坐。” 那帮二世祖不敢硬刚,但也没走,往四周一杵,瞅着也挺烦人。 郑祖叶一点不见外,走到包厢中间,往岳子封的沙发扶手上一坐,一只脚踩到茶几上,盯着对面的贺庭洲。 “怎么没带你相好的来?” 第179章 你妈怎么死的 岳子封嫌弃地起身走开。 贺庭洲姿势动都没动,微掀的眼皮透出冷淡的不耐烦:“我的相好不是你么。” “你他妈……”郑祖叶最烦他这副漫不经心气死人的样子,他咬了咬牙,把怒火压回去,嘴角斜起一个笑,“你不是很紧张她吗,抢了人,怎么还不赶紧把她娶回去,是你不想娶她,还是她不敢嫁给你们姓贺的?” 贺庭洲道:“又不是你爷爷给你娶后奶奶,你操什么闲心。” 他简直像非牛顿流体,拳头打不上去,你采取柔缓战略,结果是自己的腿被陷住。 上次的憋屈让郑祖叶不爽了好几天,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急于把自己的愤恨宣泄出来。 “我可不是替你操心,我是替她操心,要是嫁给你,她能有什么好下场?你们姓贺的男人虚伪至极,为了自己的前途,连自己老婆孩子都能牺牲。” 郑祖叶祖叶的眼神以及脸上的笑容都充满恶意:“你妈是什么下场你忘了?她怎么死的,宋霜序就会怎么死;她怎么被人……” 嘭—— 贺庭洲的动作之快,整个包厢里没有一个人反应得过来,沉甸甸的大理石茶几被他一脚踹翻,带着满桌子酒瓶酒杯哗啦啦倒向郑祖叶。 沙发都被剧烈的撞击撞得移位,郑祖叶猝不及防地往后倒下去,摔了满身的酒液和玻璃。 “贺庭洲我草你妈!”他从地上爬起来便要扑向贺庭洲,包厢里被剧烈动静镇住的众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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