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贺庭洲右手牵着霜序,左手从大衣口袋举起来,慢悠悠地冲他挥了挥。 ——手里捏着一个鲜艳的红色小本。 沈聿目光落在上面,他仿佛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手上有东西,一副并不抱歉的语气:“不好意思,刚打的,墨还没干,有点粘手。” “……” 霜序把他的手按下来,对沈聿说:“哥,我们结婚了。” 做这个决定前没有跟他说一声,做完了应该要让他知道的。 沈聿想到他们会和好,但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方式。 托着外套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一下,沉静的目光望她良久,最后勾起一个浅淡的微笑。 “小九,恭喜你。” 霜序弯着眼睛说:“哥,谢谢你。” 沈聿转身走进登机通道,贺庭洲散漫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沈聿。” 他回头。 贺庭洲说:“等你回来喝一杯吧。” 云盾集团总裁办公室。 岳子封舒舒服服躺在真皮老板椅上,两只脚往办公桌上一搭,手里摇晃着一只红酒杯,指挥站在旁边的徐桢:“去把刚才那几个高管叫回来,我给他们开开会。” 徐桢:“……” ———— 我一直不喜欢对剧情做过多的解释,我认为一切都已经写在文里了,但最近的争议很大,有些读者节奏已经被带偏了,还是稍微说一下我的想法。 关于绑架的部分,这是婷婷解开心结的必经之路,也是郑祖叶一定会干的事,有人认为小九没识破是蠢,如果抛开上帝视角,她为什么会把舒扬的病情跟郑祖叶联系在一起呢?关于贺妈妈的遭遇,大纲设定的时候走到了这里,这是婷婷性格的成因,也是他跟郑祖叶之间宿怨的基础,理解大家对这种情节的排斥,我尽量用最少的笔墨一笔带过了。 小九跟婷婷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甜,但也一直是存在问题的,沈聿一直都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一颗雷,婷婷吃醋的情节大家觉得有趣,其实深层次对小九是有些霸道的,每次都是小九在妥协,在退让,在哄他,是雷总会爆,这个问题是需要解决掉的。大家愤慨的点在于小九选择了哥哥,但在她的角度,她从未做出过任何选择,“做身体交易被自己的家长发现,家长为此震怒,要带她回家”,这种情况下她回家没问题,坚持不回才奇怪。敏感之处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沈聿,但沈聿在喜欢小九之前,首先是抚养她长大的监护人,对小九来说是父母一样的地位。小九爱上婷婷之后一直都是很坚定的,其实抛不开哥哥喜欢她这件事的一直都不是小九,是我们这些看客。有一小部分读者总是希望她能跟哥哥划清界限,那是养大她的亲人+恩人,因为谈了恋爱就要抛弃家人,我的女主一定不会是这种没有自我的恋爱脑。 理解大家的心情,关于剧情的讨论我一向都是接受的,这是大家看文的权利和自由,比较心寒的是有些人气头上说小九根本不爱婷婷,配不上婷婷,她爱不爱都在前面几十万字里面了,小九很好,她和婷婷是绝配。 从《过分野》开文不久,文下就一直有带节奏的,说外面有完结版引导大家去看的,在评论区给自己的文引流的,一般不过分我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上了巅峰榜之后各种声音很多,但最近受到的恶意超过了我的意料,连造谣《深情诱引》抄袭的都出来了,这个指控对作者来说非常严重,有调色盘上调色盘,没调色盘请管理好自己的嘴。希望大家有自己的判断吧。 之前有读者劝我不要理会评论,休息一下再更,我自信地说一定不会被影响,高估自己了哈哈。开文到现在没休息过一天,今天想休息一下,有点心累。今天只有一章,明天继续。马上就完结了,大家看文也不要影响自己的情绪,开心最重要。 第232章 叫你呢,老婆 晚上,月下海棠的老地方。 霜序跟贺庭洲一起进门时,里面正喝酒扯淡的一帮人马上停了下来,一道道视线投过来。 下午传遍朋友圈的消息太过震撼,听起来像是谁做梦发的癔症,以至于没有一个人敢信。 此时大家全都盯着他们俩,空气浮动着等待打破的僵局。 贺庭洲牵着霜序的手,那张俊脸在冰河里泡了半个月、总算打捞出来有了温度,散漫的眉一抬:“看什么,没见过已婚夫妻?” “还真结了?”岳子封走过来拉起霜序的手,看她手指上那枚闪亮亮的钻戒,“我以为你俩顶多解开误会倾诉一下思念,你俩直接给我来个大的。” 贺庭洲捏着他手腕把他手丢开:“拉别人的老婆干什么,你自己没老婆?” “瞧给你小气的,没有我这婚你结得上?”岳子封还是不敢相信,问霜序,“真结了?还是你俩报复我,故意驴我呢。” 霜序郑重其事地点头:“真的。” 岳子封犹豫一下:“跟你哥说了吗?” “我们一起去机场送我哥了。” “付姨沈叔那呢?” “也说过了。”霜序道,“他们两个也被吓到了,不过他们没意见,说尊重我的想法。” 岳子封这会都能想象到沈聿是什么心情了,做哥哥的特能理解,要是有一天他妹妹咔把一个男人领到他面前,说我结婚了,那他估计得气得背过气去。 “他们就是有意见能有啥办法?你这孩子主意可真大,说结婚就结婚,自己就定了,自己一个户口本就是好啊。” 霜序笑眼弯弯:“我的人生大事我自己说了算。” 这话听着一股庭味。 “好好的妹妹都是被你带坏的。”岳子封拎着一瓶酒就朝贺庭洲走过来,“你自己说,罚你三杯不过分吧?” 其他人见状纷纷站起来:“就是!今儿沈聿不在,我们代表他,这酒我们替他喝。” 岳子封伙同左钟把贺庭洲按到沙发上,霜序也没逃过,跟贺庭洲坐在一处,两个人的手里都被塞了只酒杯,酒瓶对着往里倒满。 别说三杯酒,今天他们就是想把天掀了,贺庭洲也没意见。 他丝毫不反抗,唇一扯,把脖子上的领带拽开,仰头将那杯酒干了。 霜序也笑着把酒喝了。 “漂亮!” “来来来,再来一杯!” 今儿个大家都开心,闹得也厉害,他们俩被一帮人围在中间,轮番起哄灌酒。 那满满一杯酒,霜序喝到第三杯就有些困难了,贺庭洲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她,见她喝不下去,勾过她手腕,将她手里的酒杯凑到自己嘴边,就着她的手喝光了剩下的半杯酒。 岳子封也不为难她,撸起袖子说:“妹妹去那边歇会,接下来是我们男人的事。” 霜序怕他们玩得过火:“你们不要灌得太狠……” “这就心疼上了?”岳子封说,“放心,今天肯定给你留个完整的带回家。” “……” 包厢门被推开,陆漫漫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到霜序旁边,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 “呜呜呜好漂亮的戒指!” 说着拿起手机咔嚓一张,把照片发给“亲爱的妈咪”,她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你俩总算是和好了,搞得我都半个月没睡好觉了。” “你为什么睡不着?”霜序奇怪。 “我妈天天半夜三更不睡觉,站在我床头问我:你表哥跟霜序和好了吗?你怎么也不帮他们想想办法?他们俩还在冷战你怎么睡得着的?” 陆漫漫一脸幽怨地撑着自己两只眼睛,“你看我的黑眼圈。” 霜序也夸她:“好漂亮的黑眼圈。” “今天晚上要换我妈睡不着了。”陆漫漫美滋滋地抱住她,“以后你就是我表嫂了诶。你说缘分奇妙不奇妙,我做你嫂子没做成,谁能想到最后你变成我嫂子了。” 霜序还记得她跟陆漫漫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不过过去半年,这中间她们都经历了很多事。 现在回头看,当时的心境怎会预料到,她会和那个最不熟悉的“哥哥的朋友”发生如此多的故事? 太子爷平日拽惯了,谁的面子都不给,就是时常跟他混在一起喝酒的这帮人,除了沈聿、岳子封跟左钟,其他人都挺怵他的,好不容易给他们逮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贺庭洲今天心情大好,也陪他们玩,递过来的酒来者不拒。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因为要对环境保持绝对的掌控,这是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但今天破了例。 他被灌得烂醉,岳子封也没好到哪去,站在那摇摇晃晃地大着舌头说:“真菜,才喝多少就不行了。起来!我们接着喝!” 霜序在他背后伸手推了他一下,他就晕头转向地倒到了沙发上。 整个包厢都醉得七七八八,她弯腰去扶贺庭洲,他太重了,她没扶起来,刚要蓄力再扶第二次,一只手搂上她腰把她往下一带。 她跌到贺庭洲腿上,手在沙发背上撑了一把,低头才发现这家伙眼睛竟然是睁开的。 “你没醉?” “醉了。”他嗓音被酒精泡得犯懒,天花板的橙色灯光流泻进漆黑的眸中,映出一片暖融。 他懒洋洋瞧她,勾着她低低地叫:“老婆。” 霜序喝下的那些酒好像都流窜到了耳朵,被他低沉的声线磨得发烫。 “怎么不应?”他在她腰上捏了捏,“叫你呢,老婆。” “听见了。”霜序红着耳根说。 他又叫:“老婆,亲我一下。” 这次没等霜序反应,陆漫漫在后面重重地清清嗓子:“哈喽?表哥,他们醉了我还没醉呢。” “……” 贺庭洲的音色一下就切换成了另一种:“门在那,自己走。” “走啦走啦。”陆漫漫起身,“拜拜嫂子~” 霜序一时间还不能灵活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拜拜。” 她叫来会所的经理,送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其他人回家。 贺庭洲的确醉得厉害,这次不是装的,霜序扶着他离开会所,上了车,车门刚一关,她就被他压到座椅上,带着醺然酒意的吻落下来。 第233章 叫老公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密闭车厢将交错起伏的气息放大,一道沉,一道急。 霜序在密不透风的吻里几度喘不上气,揉捏她侧腰的那只手熟练又富有技巧,麻意从脊椎骨烧向每一根神经。 贺庭洲沿着她唇畔往下吻,炽烈湿热的鼻息滑过侧颈和敏感的耳根,在锁骨窝里逗留。 在他还想继续往下吻的时候,霜序双手并用地推他。 “嗯?”被打断的贺庭洲抬起头,一双黑眸被醉意浸透了,慵懒又似不解。 霜序没想到他喝醉了是这个样子,软声哄着:“别闹,回家再玩。” “玩什么?”他直勾勾望她。 装乖又装纯。 “……玩你。”霜序没好气地说。 他低笑了声,拉着她的手往他腰上放:“现在就能玩。” 侧身的动作使他腰侧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拉出极具欲感的线条,霜序手指触上去便往回缩:“现在不玩。” “那你想什么时候玩?”他问得认真。 霜序把他往另一边的座椅推:“老实点。” 不知是她用力过猛,还是他喝醉了人都变得柔弱易推倒,霜序不过推了一下他就猛地一下倒过去, 头不知道在哪咚地磕了一下。 霜序吓了一跳,急忙探身过来去摸他后脑勺:“撞到了吗?” “嗯。 ”贺庭洲说,“帮我揉揉。” 霜序也不知道他到底撞了哪一块,干脆哪里都都揉了揉,手指安慰地按摩着头皮。 贺庭洲的手便又趁机滑上她腰,双手扶住她细韧腰肢,寻到她的唇贴上去,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亲。 霜序到底又败在这样过分缠绵的吻法里,顺从地沉入他的节奏。 今夜无风,夜色如水般温柔。 后半程他老实多了,从后面圈着她,下巴懒洋洋挂在她肩上。修长手指从她掌心一路滑下来,穿过指缝扣住她。 没安静多久,他又叫:“老婆?” “干嘛?”霜序仰头看他。 他眼尾浸着几分轻佻的笑:“我叫我老婆,你应什么?” “……烦人精。” 从会所到太和院,哄了他一路,下车时霜序的手还被他抓着。 她先下车,把他拉下来,对驾驶座的老徐说:“徐叔,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看到他们两个和好,老徐也深感欣慰,“恭喜你跟贺总啊!祝你们两个同心同德,百年好合!” 霜序正要说谢谢,她头顶落下一道轻懒嗓音:“同喜。怎么不给我随礼?” 老徐一愣:“这个……”他们俩结婚结得让人措手不及,他哪来得及准备红包。 霜序推了贺庭洲一下,笑着说:“他喝多了,你别理他。” 让老徐下班,早点回去休息,霜序牵着手里的醉鬼往家走。 几层台阶都没走完,她的胳膊就被往后一拽,人转了半圈撞进他怀里,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吻住了。 贺庭洲搂着她边吻边往里走,万岁从里面开了门,摇着尾巴在两人腿边当绊脚石。 一段路走得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吻却早已变了节奏,从温柔的缠绵转成强势的攻城略地,贺庭洲扣着她腰,长驱直入的舌带着野蛮的侵略性。 车上他还有所收敛,到了家,就像把猎物叼回了自己的地盘,可以肆无忌惮地尽情享用了。 被打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既快又热烈,熊熊之势不可抵挡。 霜序被他放到桌子上,衣襟被他用牙齿咬开了,她在迷乱里尚存几分理智,用手去挡:“别在这,狗看着呢。” “他自己会回避。”贺庭洲将她双手往背后一缴,用腿将她并拢的膝盖顶开。 万岁仿佛真的听懂了,依依不舍地在旁边绕了几圈,自己懂事地跑回狗窝,一头扎进去。 霜序抬脚踢他腿,贺庭洲捉住她脚腕,掌心沿着那截骨肉停匀的小腿游走上去,滑到膝弯,捞着腿将她拖过来。 泛滥的清潮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这一刻霜序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 贺庭洲嗓音被欲色浸上一层沙涩的质感,在她唇上流连地碰了碰。 “新婚快乐,老婆。” 霜序抱住他脖颈,吻上去:“新婚快乐。” 贺庭洲等了几秒:“还有呢?” “还有什么?” “叫老公。”贺庭洲说。 这两个字莫名令人羞于启齿,霜序不懂他怎么叫得那么顺口,撑开眼皮瞄他一眼,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叫出来:“老公。” 叫得太敷衍,毫无感情,贺庭洲不满意:“没带波浪号,重新叫。” 霜序眼睛都放大:“说话怎么带标点?老公,波浪号?” 贺庭洲笑起来,胸膛轻微的震动从紧贴的身体传过来,哄她:“甜一点。” 要求那么多,霜序懒得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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