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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甜不了。我是苦瓜。” 贺庭洲眉梢轻轻一抬,也不跟她多费唇舌,托起她两条腿将她抱起来,穿过客厅往楼上走。 霜序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努力攀住他,脚尖绷紧到了极限,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你……放我下来!” 贺庭洲说:“叫老公。” 她抿紧嘴唇不配合,贺庭洲继续往上走,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被逼得不行了就叫他名字:“贺庭洲~” “这不是会带波浪号吗。” “……你放我下来。” “叫老公就放你下来。” 他太恶劣,故意折磨,霜序玩不过他,只能求饶地叫了一声:“老公……” 贺庭洲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扣着她腰深深地抵进去:“好乖,我的贺太太。” 霜序已经发不出来完整的声音来,他低头吻着她,爱不释手,整颗心都化成一池蓝色纯净的水,想将他的美人鱼藏在里面。 等她在阳光照耀时跳出水面,扑他一身湿淋淋的水。 * 沈聿落地旧金山时,燕城时间凌晨零点,当地时间早晨八点。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从燕城到美国,像是一场横跨五年的逆行。 当地分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在接机大厅等候,恭敬地接过他的手提箱:“沈总,车已经安排好了,我先送您回酒店休息。” “不用了。”沈聿要来车钥匙,“我想自己走走。” 霜序住过的那套公寓还保留着,沈聿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空置半年的浮尘。 房子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她回国的时候很多都没有带走,兴许是两次被抛弃的经历伤她太深,她去哪里都是轻装简行,对她来说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少之又少。 房子许久没有让人打扫,桌子上积了一层灰尘,沈聿走进来,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站在客厅里,感觉到一种荒芜的寂静。 他想要接回他的小九,但他来迟了五年,她已经不在这里。 她回到了九千公里之外的燕城,但没有回到他的身边。 第234章 你跟别的男人跑一个试试 沈聿是在五日后返回燕城的。 贺家与沈家商定了日子,一起谈婚事。 这两个孩子结婚结得一鸣惊人,证领了,婚礼还是要办的,该走的过程不能少。 贺郕卫特地从军区赶了回来,他几十年作息规律,早晨不到七点就已经起床,打了一套军体拳锻炼身体,洗完澡开始挑衣服。 这是两家人第一次正式会面,但因为他生了一个不把他当回事的好儿子,以至于他这个爹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儿子结婚了的人。 婚都没订,这就要商量婚礼了。 见面不能失礼数,多少年没有这么仔细地审视过自己的衣柜了,贺郕卫挑选了半个小时,没挑出满意的,叫来老林帮他参谋。 这种活儿老林也不擅长啊,看看他那个清一色不是军装就是中山装的衣柜:“您这衣服也没什么区别啊。” “谁说的?”贺郕卫伸手一指,“这件是蓝色,这件是深蓝色;这件是黑色,这件是炭黑色,都稍有区别,你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你看这件,有刺绣,去年新做的。” 老林说:“这件好看,显得人年轻。” 贺郕卫拿在身前比了比:“我穿这个,是不是太花哨了?” “这……”老林指指旁边黑色那件,“这套比较庄重。” 贺郕卫打量几眼:“结婚是喜事,穿这么沉闷的颜色,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不满意?” “要不您穿军装呢?既显得正式,又不怕不得体。” 贺郕卫觉得不妥:“这是亲家见面,又不是首脑会晤,我穿军装去摆什么架子。” 老林实在是不会了,正跟他一起对着黑压压的衣柜发愁,门口响起一声轻哂。 “我结婚,又不是你结婚,你打扮个什么劲。”贺庭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倚着门框说,“他们家一共就两个女人,都有老公,你打算迷死谁?” 贺郕卫抄起旁边的鞋拔子作势要抽他:“臭小子!你爹的玩笑你也敢开。” 贺庭洲往后一斜,躲过去:“穿灰色那套。天天臭着一张脸,把你儿媳妇吓跑了,我这辈子就只能跟你相看两厌了。” “……” 付芸专门给霜序订做了一条新中式旗袍,请了燕城最好的匠人,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 这身旗袍是专门为她设计,精致珠绣与水青色刺绣织成古典温婉的图案,珍珠流苏从颈后垂下,高贵又灵动。 她长发盘起,露出形状修长的天鹅颈,从楼上起来时,付芸满意得不得了:“我就说这条旗袍衬你,真漂亮。” 她把霜序拉到沙发上,拿出一套首饰。 26颗鸽血红宝石与白钻镶嵌而成的项链,还有配套的红宝石戒指与耳环。 付芸说:“原本想把我结婚时那套祖母绿的首饰送给你,那套对我来说最有意义,我想把最好的给你。不过以前送给过漫漫,中间发生这许多事,再送给你也怕委屈你。这套鸽血红是我特意让你哥拍回来的,送给你做结婚礼物。” “好漂亮。”霜序抱住付芸,“谢谢干妈。” 付芸又道:“你哥跟我们商量过了,除了我跟你干爸给你准备的那部分,他会把公司10%的股份给你做嫁妆。” 霜序一愣,转头看向外面抽烟的沈聿。 霜序走出去,沈聿听见脚步声,将烟掐灭:“准备好了?” 霜序点头:“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干爸干妈已经给我很多了,金融上的东西我不懂,你公司的股份留在你自己手里更有价值,我不需要这些。” “你不需要懂。”沈聿说,“贺家不是普通家庭,钱财、权势,这些我们都不图,这些股份是哥哥给你的底气,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能给自己兜底,不必委曲求全,明白吗?” “明白。”霜序说,“谢谢哥。” 沈聿笑了笑,帮她打开车门:“走吧。” 到达望春楼时,贺家人已经到了。 霜序随着付芸他们进门,雅间里,贺家人站起来迎接。 贺庭洲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着痕迹地逗留片刻。 双方客客气气寒暄,落座,霜序从贺庭洲身边经过时,被他勾了下手指。 他音量很低,只有她一个人听到:“谁家老婆这么漂亮?” “……”霜序侧头,撞进他轻佻的黑眸,她抽出手指的时候低声说:“你家的。” 贺庭洲轻轻抬眉,唇边勾起一个弧度。 贺郕卫严肃惯了,不善言辞,不过有贺文婧这个姑姑作为女性长辈在场,倒也不会冷场。 贺文婧把上次没能送出去的翡翠手镯拿出来,笑盈盈套上霜序手腕:“上次是我考虑不周,送得名不正言不顺,回去漫漫还教训我一番,说那样才是怠慢你。现在你已经是庭洲的太太了,这镯子你可是得名正言顺收下了,庭洲奶奶在天有灵,看到他成家肯定也很高兴。” 她说着就要落泪了,霜序赶忙抽纸巾给她,陆漫漫在旁边说:“妈妈,戏过了。” 贺文婧拍了她一巴掌,不哭了。 贺郕卫道:“他们两个虽然已经领了证,但该办的得办,该给的东西也不能少,小序因为庭洲受了不少苦,不能亏待她。” 他抬抬手,警卫员将东西递过来,一张银行卡和一本房产证。 “彩礼已经准备好了,除了这张卡里八千万现金,还有二环的一套四合院。这些都是给小序的,记在她个人名下。另外,让庭洲跟小序补签一个协议,去做个公证,将来要是他们真走到离婚那一步,不管什么原因,他的一半身家都会让小序带走。” 贺郕卫说,“这不是我不看好他们,是给小序一个保障。” 沈家那么疼这个干女儿,还有个沈聿对她挖空心思虎视眈眈,贺郕卫都替自家这个不孝子操心。 但凡他敢对霜序一丁点不好,那边沈聿恐怕就要把人带走了。 霜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扭头看向贺庭洲。 他一句都没跟她提过。 贺庭洲搭着长腿,对上她眼神,挑眉,也不知是真的会错意,还是故意逗她:“怎么了,嫌少?” 霜序忙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庭洲一副想当金丝雀很久了的口气:“那都给你,以后你养我。” “我不要。”他的身家要是都给了她,以后就算真要离婚,她也跑不了。 这协议对贺庭洲一百二十个不利,但凡她变个心,贺庭洲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小声说:“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财产跟别的男人跑路吗?” 贺庭洲鼻腔里轻轻一哼:“财产给你,你跟别的男人跑一个试试。” 陆漫漫没心没肺地喝着菌菇汤,诚心发问:“舅舅,你这么正直,是怎么培养出我表哥这种超级巨无霸恋爱脑的?” 贺郕卫:“……” 第235章 庭洲,别欺负她 对于婚礼,贺文婧跟付芸已经积攒了半次经验,两人熟门熟路地筹划起来。 “改天找大师选个好日子,就可以准备起来了,正好大师最近回燕城了,明天我跟他约时间。”贺文婧说,“场地上次我跟你干妈都已经看好了,一会带你过去,你看看喜不喜欢。” 霜序还未回答,付芸便道:“还是换个地方吧,你觉得雁尾湖怎么样?” 贺文婧马上领会她的意思,他们两家这四个孩子纠葛颇深,以前给沈聿和漫漫选过的,现在最好不要再提,免得谁心里有疙瘩。 “雁尾湖不错啊,那边风景如画,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其他人压根都插不上话。 吃完饭,两人便拉着霜序去看场地,陆漫漫跟着去凑热闹。 贺郕卫跟沈长远移步茶室,喝茶说话,转眼间,雅间里就只剩下贺庭洲跟沈聿。 服务员送来酒便离开,贺庭洲在他和沈聿面前各摆上一只白酒杯,拧开酒瓶,透明酒液伴随着清沥水声注入杯中,斟满两杯。 贺庭洲提杯:“这杯敬你。” 沈聿拿起面前那杯酒,两只杯子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庭洲,别欺负她。”沈聿目光沉静,是陈述也是一种警告,“如果她在你这受委屈,我随时会带她走。” 他们是朋友,也是敌人,在爱霜序这件事上,他们有着共同但并不一致的目标。 贺庭洲扯了下唇,仰头喝干那杯酒,杯子哒地一声落到桌面:“你放心。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陪付芸跟贺文婧看了一下午的婚礼场地,霜序回家时,累得腿都酸了。 比身体更疲惫的是精神,付芸跟贺文婧对婚礼都有非常多的想法,两人争执起来谁都有道理,霜序夹在中间就像奥利奥的利。 贺庭洲穿着松懒的家居服,正在吧台前调试新买的那台咖啡机,带着浓郁油脂的褐色液体从无底手柄流淌下来,咖啡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霜序坐在沙发上揉小腿,他将煮好的咖啡端过来,杯子送到她唇边:“试试。” 霜序接过咖啡,轻啜一口:“好香。” 贺庭洲拢着她腿把她抱到身上,帮她按摩小腿:“累了?” 他已经洗过澡,头发照旧只吹到半干,靠近她时带着清爽的气息。 他手指有力,按得比霜序自己揉得舒服多了,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喝着咖啡享受按摩。 喝完了咖啡,她也没起来,坐在他腿上,跟他说起今天看的场地。 “你姑姑……” 她刚说三个字,贺庭洲眼睑懒散一抬:“看来贺女士的改口费没给够,不满意的话明天带你再去敲她一笔?” “……你可真是亲侄子,我就是一时口误。” 贺庭洲:“重新说。” “姑姑想去国外办,她看中了意大利的一个庄园,不过干妈说,你爸……” 霜序刚说完这两个字自己就意识到问题,贺庭洲眯了下眼,她自己麻溜地改口,加重音节:“——‘爸爸’——干妈说爸爸跟干爸的身份,出国还要审批,不太方便,婚礼最好还是在燕城办。你想在国内办还是去国外办?” 这些事情对贺庭洲的吸引力,还不如她旗袍上垂下来的流苏来得有趣:“除了新郎人选,其他都随你。你喜欢在燕城就在燕城,喜欢去国外我们就去国外,这些问题他们自己会克服。” 在国外漂泊几年的霜序对国外没什么执念:“那就在雁尾湖吧,我喜欢那。我小时候经常在那边过暑假。” “那就雁尾湖。” 贺庭洲懒散靠着沙发,听得三心二意,玩够了她的流苏,又对她胸前的盘扣产生兴趣。 霜序又说起婚礼的时间。 “干妈担心冬天太冷,想等到开春天气暖一些,不过姑姑觉得在雪中办婚礼很浪漫……” 贺庭洲指尖拨弄几下,就解开了盘扣,他眉梢微微一挑,似是意外造型如此繁复的扣子竟然如此容易解。 他倒是正人君子,慢条斯理地帮她把那颗扣子重新扣好。 霜序沉默几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贺庭洲的视线这才慢腾腾从她的旗袍移到她脸上:“玩你扣子又不用耳朵,听见了。” 他手掌搭上她腰,收起那副散漫样子,认真道:“这是我们的婚礼,她们的意见不重要,你想要下雪就下雪,你想要下金子都行。” “金子砸人挺疼的。”霜序说,“还是下人民币吧。” 贺庭洲笑了声:“你是不是看家里这两位中年男士不太顺眼,想把他们一起送进去?” 霜序也笑了,在两位中年女士中间端水的烦恼散掉了,她抱住贺庭洲说:“贺庭洲,我们在下雪的时候宣誓吧。” * 舒扬移植后血象逐渐恢复,顺利从移植仓回到普通病房。 霜序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郁金香,在病房里等着,一见面,舒扬就张开手臂。 两人拥抱在一起,舒扬:“好久不见啊,学妹!” 其实每天都见,但隔着一层玻璃,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中间隔开的还有一步之遥的生死。 霜序在她背上拍了拍,把花送给她:“恭喜你重获新生。” 舒扬抱着花热泪盈眶:“我爱你,我爱菩萨,我爱全世界!” 旁边的小廖凑过来:“你不爱我吗?我可是拿我单身十年求菩萨保佑你的。” “你就是不求你也得单身十年。” 小廖把嘴一噘,舒扬笑着伸手:“爱爱爱,来抱一个!谢谢你们大家这么爱我。” 小廖抱完她又来抱霜序:“小老板,我也爱你!” 霜序笑着让她抱了。 三个人抱来抱去抱了一通,舒扬问:“对了,给我捐骨髓的是你哪个朋友?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等我出院了,我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他就是不想让你感激他,所以才不让告诉你的。”霜序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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