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个自己是怎么把这套衣服穿上的了。 不过小廖果然没说错: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 穿这个本来不就是为了哄他开心的吗?想通这一点,霜序的羞耻感减轻多了。 “最近忙着工作,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贺庭洲挑眉:“所以打扮成兔兔精勾引我?” ……怎么被他一说好像怪怪的。 “别装。”霜序说,“你明明很喜欢。” 贺庭洲笑了声,说:“很可爱。” 霜序耳根烫了一下,这次不再是羞愤。 贺庭洲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霜序双手环上他脖颈,主动吻住他。 这段时间聚少离多的思念都诉说在这个吻里,唇瓣的厮磨由浅至深,空气发酵,交缠的气息变得灼烫起来。 这衣服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设计师设计,显然正中贺庭洲下怀。 他玩得起兴,故意让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听那脆响,一手探到她背后,去玩那颗尾巴。 霜序眼里漫着水润的迷乱的雾气,斥他:“你是不是变态?” 贺庭洲声线染着两分哑意,慵懒又轻佻:“宝宝,你穿这样我很难不变态。” “……” 结束后已经夜深,洗完澡的两个人窝在客厅,霜序身上裹着毛毯,手里捧着专程从霖城带回来的芝士蛋糕,你一口我一口,跟贺庭洲分享着吃。 万岁和那只无辜的花瓶都被岳子封带走了,这栋别墅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人。 夜深而静,但黑夜不再是一场过不去的梦魇,贺庭洲抱着她,窗外的夜色铺开的是安宁。 霜序把蛋糕喂到他嘴边,贺庭洲没吃,低下头来吻了下她唇。 “三周年快乐,老婆。” 霜序笑起来,一对杏眼弯弯的,凑上去亲他一口:“三周年快乐。我爱你。” 第244章 抱孙子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凌晨时分,燕城的第一场大雪悄然降临。 清早霜序起床,看到窗外飘飞的大雪,院子的草坪已经积起一层白色薄毯。 出门时,她站在屋檐下仰头看飘落的雪花,伸手接了一片,是漂亮的六角星芒。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过头,贺庭洲穿着黑色大衣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米色羊绒围巾,缠到她脖子上。 霜序乖乖站在他面前,杏眼瞅着他。 “怎么了?”贺庭洲问。 她摇摇头:“没什么。” 贺郕卫最近休假,难得他跟沈长远都有空,贺庭洲跟霜序都不忙,沈聿今天也不加班,两家干脆凑到一起,热热闹闹地跨年。 家宴摆在贺家大院。 贺家的装修是复古而素雅的中式风格,梅花形状的洞窗充满东方韵味,墙上挂着花鸟图,从前总是冷冷清清的房子,这几年随着贺庭洲跟霜序时常回来,越来越有人气了。 席上几位长辈轮番祝贺霜序公司成功上市,晚宴后,贺文婧夫妇带着陆漫漫跟程湜也过来了,刚好碰上大院里两家邻居前来拜访,家里愈发热闹了。 “我们霜序真是太厉害了!”贺文婧比自己亲女儿事业有成都开心,笑盈盈地拉着霜序一顿夸。 陆漫漫吃味:“我就不厉害了吗?” “你厉害什么?”陆漫漫能养成这副天真烂漫的性子,自然少不了贺文婧从小的宠纵,“我跟你爸对你也没什么要求,你就每天傻乐就行了。” 陆漫漫心满意足:“要么说你们俩能养出我这种废物呢。”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战友笑道:“还是司令你有福气啊,儿子儿媳都是人中龙凤,一个个事业有成,下一步应该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吧。” 这个话题跳跃得有点大,客厅的其他人都整齐地停了一停。 霜序正端着水杯喝温水,闻言视线往身旁瞟过去。 贺庭洲正漫不经心地剥橘子,对这个话题毫无反应。 抱孙子这事,他们两家还从没人提过,既然说到这,贺文婧便顺着问了句:“也是,你们两个结婚都快满三年了,什么时候考虑下一步?” 贺家人丁单薄,二十多年来只有父子两个,放眼整个燕城也找不到如此萧索的人家了。 这父子俩茶余饭后不知被人谈论过多少遍,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可惜老的放不下亡妻,小的薄情冷性,二十九岁才展开初恋,别人像贺庭洲这么大的时候,私生子都已经满地爬了。 如今他已婚,肯定是要为贺家开枝散叶的。 没等霜序跟贺庭洲回答,付芸先道:“他们两也才结婚没几年,还是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最要紧,我们霜序年纪还小,事业正是上升期呢,孩子的事不着急。” 当妈的总是优先为自己的孩子着想,霜序未满二十六岁,在付芸眼里都还是个孩子呢。 贺文婧道:“霜序还小,庭洲可不小了。” “就是。”陆漫漫插嘴,“男人的黄金期就那么几年……哎呀!” 贺文婧笑眯眯地收回打她的手:“童言无忌。” “下个月就结婚了还儿童呢。”贺庭洲把剥好的橘子喂到霜序嘴边,四两拨千斤地矛头往外丢,“程总监知道自己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吗。” 一旁安静寡言的程湜也:“……” 陆漫漫马上跳出来维护自己的社恐未婚夫:“我下个月就成年了,不行吗!” 霜序差点被橘子呛到。 老战友自己膝下四个孙子孙女,观念跟她们年轻人可不一样:“你们两个这么登对,生个孩子出来继承你们的好基因,指定漂亮。再说你爸也想抱孙子呢。” 贺庭洲油盐不进:“他都没着急,你着什么急。” “谁说他不着急?”老战友说,“他看见我孙子的时候不知道多羡慕。” 贺郕卫不是那种眼里只有孙子的人,马上摆摆手澄清:“这是他们两个的事,生不生,什么时候生,看他们自己安排。” 贺文婧倒是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你都三十二了,就算你爸不着急,你也该着急了。” 贺庭洲不为所动,并熟练地祸水东引:“要论着急,三十四岁的孤寡人士应该有话要说。” 顿时,一桌子人的视线都聚集到沈聿身上。 沈聿:“……” 说到年纪,他比贺庭洲还要大两岁,他跟陆漫漫半路夭折的婚事也是燕城的热门八卦话题,谁曾想到风水轮流转,小八岁的妹妹先一步结了婚,他如今还单着。 付芸的心事被戳中,一脸忧心忡忡。 眼看着霜序跟贺庭洲婚后浓情蜜意,沈聿却一直没有动静,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着急。 霜序用胳膊警告地碰了贺庭洲一下:别乱说话。 贺庭洲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纠正一下,三十四岁的单身人士。” ……有什么区别? 沈聿叠着腿,淡定回他:“现在在说你的事,何必拖我下水。” 贺庭洲:“谁让你不争气呢。” 他油盐不进,一个人能舌战群儒,贺文婧不在他这白费力气,转移话题谈论陆漫漫下个月的婚礼了。 跨完年离开大院时,已经过了凌晨,沈聿送沈长远跟付芸回去,客人跟陆家人也相继离开。 贺庭洲跟霜序是最后一个走的,大雪下了一整日,院子里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霜序被贺庭洲牵着,走到车旁时,她忽然拉住贺庭洲。 “你不喜欢宝宝吗?” 贺庭洲回头,手指拂掉落在她头发上的雪,嗓音散漫:“谁说我不喜欢你?” “我不是说我。”霜序换了一种问法,“你不喜欢小孩吗?” 他刚才凭一己之力舌战群儒的态度,显然对小孩一毛钱兴趣都没有。 第245章 女儿 “你是说那些一个人就能制造出堪比一支摇滚乐队的噪音的麻烦的小东西吗?”贺庭洲用这一连串定语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我喜欢他们干什么。” 那就有点棘手了呢。 霜序据理力争:“也有不吵闹的啊,我小时候就不吵。” 这会雪正下着,在她头顶、肩上蓄得越来越多,在家里穿得薄,出来这一会,她鼻尖已经冻得慢慢泛起红。 贺庭洲打开车门,让她坐上去,轻轻掸掉她身上的雪:“你不在讨论范围里。” “为什么?”霜序说,“小孩有不乖的也有乖的,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贺庭洲双标得很:“你的话,不乖也行。” 霜序不说话了。 她以为贺庭洲不喜欢吵闹的小孩,其实他们两个根本不在一个频道里。 贺庭洲不喜欢所有小孩,但她可以。 他的标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霜序主义”。 霜序侧坐在座椅上,落了雪的鞋尖翘起来,踢了下他的小腿。 雪蹭到黑色西裤上,贺庭洲并不在意,看都不看:“踢我干什么?” 霜序不吭声,低头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纸,塞到他手里。 院里黄澄橙的灯光将白雪镀上一层鎏金质感,贺庭洲在那并不明亮的光线里看清了手里的检验报告单。 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孕酮……全是他从未涉猎过的东西。 “我今天早上去医院的检查单。” 这个月的例假一直没来,霜序原本打算去药店买个验孕试纸检测的,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突然下起的雪,也不知怎的,当时就莫名有一种预感。 所以她直接去了医院抽血做检查,事实证明她那个预感是真的。 不论是从时间还是可能性推断,都指向纪念日那个荒唐的夜晚。 “我们那天没做好措施,中招了。” 贺庭洲看着那张报告,他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了,久到霜序开始怀疑他可能真的并不想要小孩。 “确实有点突然,我们之前没有商量过这件事,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先不要……” 贺庭洲掀起眼皮:“你想谋杀我女儿?” “……我在跟你商量嘛。”霜序说,“再说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他把检查单折起来,放回她包里,煞有介事的口气:“这是我们父女俩的心灵感应,你别管。” “医生说它现在只有一颗葡萄那么大,你就跟它感应上了?” 她刚说完,脸颊被贺庭洲掌心捧住,他错开鼻锋吻过来,唇瓣温凉,他吻得轻柔而珍视,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需要仔细呵护的宝贝。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耳根,贺庭洲的声线都温柔下来:“兜半天圈子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本来想晚上回去告诉你的,谁知道姑姑刚好问起来,你一个人怼遍所有人,我以为你不想要。” “我在保护你,笨蛋。”贺庭洲说,“它才一个葡萄大,就把你的智商占用了?” 霜序:“……” 贺庭洲的确对小孩不感冒,但从霜序身上掉下来的,哪怕是一根头发,在他眼里都是特别的、可爱的、特别可爱的。 何况是他们的孩子。 一个继承了他和霜序各一半的基因、会叫他爸爸叫她妈妈、因为他们相爱而诞生的生命体。 最好是个女孩。没能在街头捡到一只八岁的霜序,鬼知道他嫉妒沈聿嫉妒了多久。 这个隆冬的雪夜,贺庭洲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奇怪,他好像真的和那颗小小的葡萄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贺庭洲把手心贴到霜序小腹,霜序好笑地说:“它还没成型呢,你能摸到什么。” 贺庭洲照旧一副懒洋洋的腔调:“说了我们有心灵感应。” 回太和院的路上,贺庭洲全程把霜序抱在腿上,热衷于感受她肚子里只有一颗葡萄大的尚未成型的小生命。 到家霜序刚要下车,贺庭洲直接拦腰把她抱起来,抱进屋子里,抱上二楼,放到床上。 霜序想下床,他问:“去哪?” “洗澡啊。” “我抱你去。” 贺庭洲又把她抱起来,霜序只好搂住他脖子:“……你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洗澡的时候他难得没动歪心思,把她洗干净裹上浴巾,抱出来吹头发。 霜序没穿鞋,两只脚踩在他鞋面上,舒服地眯起眼睛。 夸张就夸张吧,有人伺候挺好的。 时间太晚了,她犯困地打起哈欠,贺庭洲抱她上床睡觉,壁灯暖融融的光线里,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 霜序睁眼看到他漫不经心的脸,奇怪问:“你在想什么?” 贺庭洲不知道打哪来的未雨绸缪的防备心,语气幽幽:“在想怎么提防你哥来家里偷孩子。” 霜序:“……” 怀孕的事,是在第二天通知双方长辈的。 元旦清早,贺郕卫结束雷打不动的每日晨练,付芸因为昨天熬夜起得晚了一些,沈长远在家陪她吃早餐。沈聿喂过乌龟,穿上大衣出门。 雪已经停了,一帮小孩正在路边放炮,司机打开车门,沈聿坐上车,口袋里的手机就在这时响起提示音。 新年第一天的早晨,一个好消息降临。 这是贺家跟沈家的第一个孙辈,得到了无与伦比的重视。 霜序孕期并没有停止工作,照常每天到飞雪上班,不过出差的频率大大降低。 贺庭洲把老徐派过来给她做专职司机,他开车一向稳妥,现在更是一百二十分的谨慎。但大多时间他都闲得发慌,因为贺庭洲但凡有空都会亲自接送。 家里请了专业的营养师和护理师照顾她,都是付芸跟贺文婧亲自把关选的人。 她俩见天儿就往太和院跑,还要盯着她不能劳累,小廖吃遍百家饭,又荣升成两位皇太后的御用眼线,每天负责监控霜序几点下班,有没有按时吃午餐和补剂。 偶尔霜序馋劲上来想吃点垃圾食品,都得跟做贼似的躲到舒扬办公室。 舒扬幸灾乐祸:“呵呵,你也有今天。” 说罢一把将她的冰淇淋抢过来:“给我吃吧。” 霜序想制止她不能吃生冷的,无奈自己立身不正,同是天涯沦落人,那就只能同流合污了。 可惜下一秒廖钦差就嚯地一下推开门,没收了她们的赃物然后扬长而去。 晚上贺庭洲来接霜序下班,她靠在他身上,失落地问:“你爱我吗?” 贺庭洲:“说吧,又想吃什么。” “……冰淇淋。” 第246章 贺庭洲泡在醋坛中的一生 贺朝雪小朋友出生在盛夏的尾巴,末伏将一丝凉爽带入燕城的暑热。 她生在八月中旬,和她的爸爸一样,是狮子座。 脾气也像她爸爸一样,拽得很,谁想抱抱她,要先费尽心思讨好一番,她高兴了才愿意赏个脸,不高兴,一个眼神不都给你。 岳子封有次自告奋勇给她冲奶粉,没有掌握好水温,高了那么两度,被烫到的小公主三个月没再让他抱过一下。 岳子封绞尽脑汁各种赔礼道歉,也没得到赦免,悻悻地跟左钟哭诉:“这臭脾气真是跟她爹一个样儿,真记仇啊。” 自从他得罪了小公主之后,左钟取而代之得到了很多青睐,既得利益者敷衍地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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