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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是当女婿,她一百二十个不同意。 “再疼能有阿聿疼她?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子封跟她不合适。” “那你看左钟怎么样?都是知根知底的,左钟性格稳,比我们子封靠谱多了。” 付芸面露犹豫:“左钟沉稳是沉稳些,但是有点太闷了,霜序跟他还不如跟子封亲近。” “说来说去还是你家阿聿最好呗,还有谁能比他对霜序更好?”岳太太性格豁达,接受能力也很强,“我看,你就成全他们俩得了。” 良久,付芸叹了一声:“算了,他们的事我也不插手了,随他们自己吧。” 霜序一觉睡醒,看见沈聿在旁边坐着。 她迷瞪地坐起来:“哥。” “怎么困成这样?”沈聿问,“晚上没睡好?” 她没敢说实话,借低头揉眼睛的动作避开他眼神:“昨晚熬夜玩游戏了。” 在岳家吃完晚饭,沈聿送她回松明路9号,她下车时,沈聿往上扫了一眼。 “家里灯怎么开着?” 霜序心猛地一跳:“早上忘关了。” 所幸沈聿没有起疑,嘱咐她:“别熬夜,好好休息。” 她点点头,看着他车子开走,才转身上楼。 刚走到门口,门从里面打开,贺庭洲趿着拖鞋站在门口,家里灯都亮着。 “去哪了?”他问。 “岳阿姨身体不舒服,去子封哥家看她了。” 霜序进了门,把包放下,换鞋,贺庭洲关上门,把她往怀里一揽,高大的身躯就贴上来。 她没拒绝,主动环住他腰。 做完后躺在床上,贺庭洲照旧从背后抱着她,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肩头。 霜序趁他心情好,回头问他:“你明天晚上有事吗?” 贺庭洲背光的眸中噙着明显的笑意:“怎么了,想我早点回来?” “不是,我问问你去不去左钟哥那。”霜序说,“他不是搬家了吗,明天要在家里聚会,你要是去,我就不去了。” 左钟跟岳子封一样,拿她当亲妹妹,她不太想明明有时间却故意搪塞不去,要是贺庭洲没空去不了,那简直再好不过。 贺庭洲睨着她,眼底那几分事后温情就像流水一样,不知从那个看不见的出口泄走了:“他家这么小,多一个人都盛不下了?” “我们两个一起去,容易露馅。” 除了岳子封,那一帮人哪个不比陆漫漫更精明? “那怎么着。”贺庭洲神色跟嗓音都像兑了一吨水,淡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以后燕城所有场合,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他们的关系又不会一直持续下去,避嫌也是暂时的。 听出他不乐意配合,霜序便没多说:“没事了。” 贺庭洲的兴致显然还是被她扫没了,手从她腰上撤走,松开了她。 他套上裤子下床,离开了卧室,霜序给左钟发微信,说自己公司有点事情,晚上可能过不去了。 发完她就去洗澡,从浴室出来时,贺庭洲不在。 她换好干净的床单,躺在床上,拿起一本新的故事书,看完三个故事,贺庭洲依然没回来。 她意识到什么,打开卧室门走出去,四处无人,一片悄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霜序在空荡荡的客厅站了片刻,回去卧室,手机上有新消息。 岳子封在群里艾特她: 她解释的说辞刚打一半,常年不参与群里聊天吹水的贺庭洲冒了个泡。 H: 霜序:“……” 不配合就算了,怎么还带挑事的。 岳子封马上就欠兮兮地接: 左钟: 霜序忙说: 岳子封: 岳子封: “……”霜序想顺着屏幕过去打他。 左钟: 他们这帮人,哪一个没有自己的事业,她那点小打小闹在他们面前都不够看的,再装大忙人真不合适了。 霜序瘫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长叹口气,重新打字: 第102章 你怎么玩起折扇了 公司有事不是霜序瞎编的借口,她下午和冯总约了见面,只不过忙完还是能赶得过去的。 其他人已经都到了,正玩扑克。 贺庭洲坐在一张看起来很舒适的单人沙发里,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懒怠,手里捏着仅剩的三张牌,霜序进来时,他眼皮掀起,极轻淡地往她身上滑了一眼。 长沙发一角坐着沐妍姝,纤长雪白的美腿从旗袍开叉下若隐若现。 她身体很明显地向着贺庭洲的方向倾斜,朝他看去的每一眼,都带着妩媚的钩子。 “看看,看看,我在妹妹的心里还是有位置的!”左钟仿佛一个幽居冷宫的妃子重新得到召幸。 岳子封说:“你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妹妹来都是被逼的,懂的都懂。” 左钟想给他一脚:“打你的牌吧,一会裤衩都输没了。” 霜序目不斜视坐过去,把礼物递给左钟:“左钟哥,祝贺乔迁。” “谢谢妹妹!”左钟笑呵呵地,“就等你呢,烤肉马上开始,饿了先让你哥给你弄点吃的。” 陆漫漫也在,托着下巴坐在岳子封旁边,霜序和她对上眼神,她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沈聿招手叫霜序,她走过去,沈聿给她拿了碟她爱吃的红美人,已经剥皮切好:“这个糖分高,不要吃太多。” 背后传来岳子封癫狂的笑声:“对3都没人要?哈哈我赢了!给钱给钱!” 就他的牌技,对3还能赢? 岳子封伸手把贺庭洲手里那三张牌抽了出来:“愣着干嘛呢你……靠,有对2你不出?” “让让你。”贺庭洲心不在焉的语调。 岳子封匪夷所思:“让让我?你今天中邪了?” “爱上你了,行不行。” 霜序一眼都没往那边看,背对着他们拿叉子吃橘子。 架不住有人不肯放过她,大爷似的吩咐:“我要吃橘子。” 霜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心脏猛地被一根线吊到了嗓子眼。 贺庭洲手里竟然拿了一把扇子。 那把折扇分外眼熟,他把送给她的扇子带过来了? 贺庭洲拿扇子的方式十分随性,合拢的折扇捏在修长分明的骨节间,另一端在手心里慢慢悠悠地敲着。 太子爷那双尊贵的手把玩过许多东西,除了刚来时岳子封好奇问了两句:“你怎么玩起折扇来了。”没人过多关注。 只有霜序知道,那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只要一打开,就是氢弹爆炸的威力。 贺庭洲目光丝毫不回避,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坦荡荡地盯着她。 他手里拿的不是扇子,是霜序的命门。 她咬了咬牙,转身用平常的口吻对沈聿说:“哥,庭洲哥想吃橘子。” 沈聿重新切了一盘,亲自端过去给贺庭洲。 “你不是不爱吃橘子。” 这橘子的确糖分很高,甜得爆汁,贺庭洲吃得理直气壮,说得也理直气壮:“我是一个善变的男人。” 霜序的心情完全被贺庭洲手里的扇子操控着,想叫他收起来,可旁边一直有人在,没有机会开口。 庆幸的是,直到左钟招呼大家去花园,贺庭洲的扇子都没有打开过,拿在手里仿佛只是好玩。 这间新房子拥有一百平米的空中花园,烤炉与食材都已经准备妥当,桌子上摆满酒水,炭火已经点起来。 沈聿的西服外套已经脱掉,把衬衣袖子挽了起来,腕表摘下来递给霜序,开始动手烤肉。 “帮我拿着。” 霜序把他的表收起来,一抬头,贺庭洲正在看他们,冷幽幽地。 四目相对,贺庭洲一手拿扇头,一只手捏在扇面顶端,手指轻轻一错。 折扇的褶皱打开了一个角度。 无声惊雷炸响,那一下被捏开的仿佛不是扇子,而是霜序脆弱的心脏,整个灵魂都在贺庭洲轻巧的动作里颤抖。 她在热闹的花园里盯着贺庭洲,而他把扇子重新合上,漫不经心地往后靠到椅子上。 空气里弥散着烤肉的鲜香,无人注意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沈聿把烤好的第一盘肉递给霜序,她端着走到贺庭洲旁边。 “庭洲哥,你先吃。” 贺庭洲掀眸,跟她语气里乖巧的“孝顺”截然相反,她眼睛里盛着一团快要喷出来的怒火。 说完放下碟子,借着身体遮挡抽走他手里的扇子,转身走开,动作一气呵成。 因为太过自然,并未引起注意。 扇子贴小臂藏着,走到没人的隐蔽处,霜序才停下,低头打开扇子。 扇面是空白的,一个字都没有。 她愣了一下。 这不是贺庭洲送给她的那一把…… 怔愣半晌,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回头望向喧闹的花园,正撞上一对狭长的黑眸。 贺庭洲臂架在扶手上,远远看着她,手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 她不知道应该为虚惊一场庆幸,还是该骂贺庭洲一句诡计多端。 回去后,她趁大家没注意,把扇子放到贺庭洲手边的餐桌上。 离开的时候,听见贺庭洲悠闲地说了句:“抢我东西还知道还,这么有礼貌的土匪不多见了。” 霜序瞪他一眼,走了。 左钟不像岳子封八面玲珑热衷社交,今天请来的都是些好友,肉烤好后,一帮人围坐在桌子前,热热闹闹地烤肉喝酒。 沐妍姝细柔的声音忽然问道:“洲爷的扇子是什么扇面,我能看看吗?” 贺庭洲对烤肉兴致缺缺,反倒是自己拿了份蛋糕,慢条斯理地吃着。 闻言眼皮都没抬,语气又懒又淡:“不能。” 沐妍姝娇嗔道:“洲爷好小气,看一眼都不让。” “知道就好。”贺庭洲意有所指,“我的东西,最好别碰。” 岳子封看气氛有点怪,跳出来缓解气氛,说起他妈想撮合他跟霜序的事。 “我妈想要儿媳妇真是想疯了,什么鸳鸯谱都敢点。” 他呲着一口大白牙乐,对上沈聿毫无反应的脸,转头,发现贺庭洲也没笑。 左钟硕:“你妈是不是看你碍眼了,打算借沈聿的刀杀你。” “怎么就要杀我了。”岳子封不乐意听这话,“在场这些人里,我是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值得托付的那一个,这还有疑问?” 说着问沈聿找认同:“沈聿,你说是不是?” 沈聿淡淡一句:“你没照过镜子?” 一帮人纷纷啐他:“喝点酒脸比吐鲁番盆地都大,你尿要是哑光的,我借你一点。” 霜序正在笑,岳子封叉着腰不满:“妹妹你笑什么?” 他举着食指画了一个圈,给她出难题,“就我们这些人,今天让你选一个,你就说你选谁。” 第103章 老婆 霜序捏着铁签,不假思索地说:“我选漫漫。” 陆漫漫马上放下手里的麻辣滑牛,冲她比了一颗心:“爱你哟。” “哎哟哟,挺聪明嘛。”岳子封开始限制条件,“除了她。除了女的。还除了你哥。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就剩我们几个,你挑一个吧!” 这问题还真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所有人都看着霜序,等她作答。 贺庭洲椅子往后倾斜着,漫不经心地瞥她。 这么无聊的问题到底有什么意思?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她,不答还不行。 “那应该轮不到我吧。”她说,“男人都死绝了,还有三十多亿女性,我抢不过她们。” “……我擦。”岳子封被说服了。 沈聿笑了起来,眼底细碎的灯光流淌,像是被她可爱到,手掌轻拍了下她脑袋。 某个地方的气温忽然下降了几度,在夏夜里扩散出幽幽的冷气。 一众人的笑声里,贺庭洲摸过桌子上的烟盒,抽了一支出来,旁边的人正要帮他点火,他看着对面叫了声:“老婆,打火机给我。” 满场霎时寂静。 正在笑闹的人全都停了下来,花园空气里浮动的肉香与酒香,都在一瞬间结成固体。 霜序轻松了半个晚上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了,望向贺庭洲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惊慌无措来形容。 他刚刚,叫了什么? 贺庭洲咬着烟,隔半张桌子看她。 站在旁边的岳子封保持着伸手拿酒的姿势,一脸惊愕:“你叫谁老婆呢?” 一桌子人都看向贺庭洲,如出一辙的惊愕。 霜序的手指因为太用力而发白,望向贺庭洲的眼神几乎是哀求,求他别说出来。 那两秒钟被煎熬拉成漫长的两个世纪,终于,贺庭洲的目光从她那滑走,好似只是不经意地掠过,没有任何含义。 落到岳子封身上时又变得极不正经,唇角勾起痞笑:“你啊。” “卧槽。”岳子封立马捂住自己的裤裆,“就知道你觊觎我的body!” 这人骚起来还叫过他宝贝,但叫宝贝顶多算调戏,叫老婆可就太暧昧了! 贺庭洲还是那副又浪又邪气的笑:“宝贝,你捂错地方了。” 岳子封手忙脚乱顾前不顾后:“卧槽卧槽卧槽!” 满场爆笑,一帮人躁动地狂拍桌子,哄闹成一团。 只有沈聿没笑,目光落在霜序右手边,不知谁放在那的打火机上。 是巧合吗? 哄笑声里,霜序端起酒,一口气喝完一杯,才把在嗓子眼蹦迪的心压回去。 贺庭洲背靠椅子,点了烟,抽上一口。 青雾散开缭绕而上,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不知为何变得意兴阑珊起来。 沐妍姝全程都没有说话,眼神不着痕迹地在贺庭洲和霜序之间走了一个来回。 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贺庭洲对霜序的态度有几分特别,那么今天,她可以确定,他们两之间有些东西了。 她追贺庭洲这么久,自认把他的脾性摸得比任何人都透。 他不喜欢的,天王老子也强迫不了,所以她极尽耐心,徐徐图之。 他脾气难捉摸,狠起来无人敢直撄其锋,对女人从不讲怜香惜玉那套,所以她一点错都不犯,从来不惹他厌烦。 贺庭洲再不正经,也没有当众叫过人,老婆。 刚才他们对视那一眼,眼神的勾缠,气流的涌动,兴许能瞒过这里所有人,但逃不过沐妍姝的眼睛。 这两人,睡过了。 吃完烤肉,大家转移回室内继续喝酒,陆漫漫在霜序旁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表哥那句是在叫你呢。” 霜序才要真的吓死。 她终于意识到,在隐藏秘密这件事上,最该害怕的不是别人的眼睛敏锐,而是贺庭洲的猖狂。 他才是最大的危险。 心不在焉地,她没注意到贺庭洲什么时候走的,过了一阵,手机上收到信息。 婷婷: 她起身,去跟沈聿说了一声:“哥,先回去了。” 沈聿正与左钟说话,视线不露痕迹地滑过一圈,落到她身上时,似有深意。 他正要说话,陆漫漫就在这时站起来,挽住霜序胳膊:“走吧,我顺路送你。” 霜序看向她,陆漫漫冲她wink了一下,眼神里写着:你懂的。 霜序懂了。 陆漫漫跟她一起下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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