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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到停车场就马上撤了。 贺庭洲的车停在出口,霜序看看前后,小心翼翼地上车。 贺庭洲轻嘲:“没人,不用那么紧张。” 车从停车场开出去,往松明路的方向走,超跑丝滑地行驶在夜晚宽阔而空旷的马路上,贺庭洲开着车,光影滑过他骨相优越的侧脸。 你下次能别这样了吗。”霜序先开口,“很容易引起怀疑的。” “哪样?”贺庭洲问。 霜序抿了下唇:“当众叫我老婆。” 贺庭洲左臂搭在车窗上,夜晚的风从窗外涌入,发出尖啸的噪声。 他眉尾微微上挑,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叫你呢。” 沉默两秒,霜序面无表情道:“你要是真叫的子封哥,就没我事了。” 贺庭洲哼笑一声。 “行啊。”他一副好商量的口吻,下一句便道,“明天搬去我那。” 搬过去? 霜序面露迟疑,但她知道在贺庭洲面前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思忖片刻道:“之前你没有说过需要我陪你多久,如果要我搬过去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约定一个期限?” 贺庭洲唇角扯起一丝浅淡的弧度,慢腾腾的语调像极了童话里的坏人:“你哥没教过你,条件要在签约之前谈。” 第104章 搬家公司到了 沈聿教没教过,霜序都明白这个道理。 她本就因为贺庭洲今晚的作弄攒着一口气,闻言眉心皱了皱:“我总不能一直住在你那里。” “放心。”贺庭洲道,“我玩腻了就放你走。” 他的兴趣会持续多久呢?霜序摸不准,也预测不到。 “你什么时候会玩腻?”她问。 “不好说。”贺庭洲说,“我不喜欢太主动热情的,要不你再努力一点试试看呢。” “……”当她傻吗。 霜序看着窗外不停变幻的霓虹,过了会又转过脸来,问她:“你以前那些女人,都陪了你多久?” 贺庭洲挑眉反问:“哪些女人?” “你自己睡过的女人,你就没有一个记得住名字吗?” 贺庭洲说:“既然你这么清楚我睡过谁,不如你来说一说她们的名字。” 霜序才跟他熟起来几个月,怎么可能叫得上名字。 贺庭洲平日那副风流无情相,总不可能没玩过女人,说出去鬼都不信。 但她从未听说他交过稳定的女朋友,身边似乎也没有固定的女伴。总之,他看起来并不会是一个长情的人。 她换了一种思路:“有超过三个月的吗。” 车驶入松明路9号,贺庭洲停下车,头偏过来,黑眸无声看了她几秒。 车厢昏暗,他唇角一瞬即逝的深意,霜序没有看清。 “没有呢。” 霜序心里就有数了,这样好办多了。 她下车上楼,贺庭洲没有上来。 回到家,她像行尸走肉一样趴在沙发上。 当时满心牵挂沈长远的安危,只想着如何让贺庭洲答应,的确没有周全地把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到。 毕竟第一次,没经验,要是有下次,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然,这种事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没多久,门铃响起,是沈聿来了。 他每次来,不管是送东西还是送她,都只到楼下,很少上来。霜序打开门,有些奇怪地问:“哥,你怎么来了?” 沈聿的西服挂在手臂上,挽起的袖子和衬衣松开的领口,让他看起来比平日的样子更随和一些。 他问:“我的手表在你这里吗?” “哦。忘了给你了。”霜序马上回去,从包里翻出那只腕表还给他。 沈聿接过腕表,扣上手腕,垂下的眼皮遮挡了他的眸色:“漫漫送你回来的?” 霜序“嗯”了一声。 她撒谎了。 沈聿戴好表,抬起眼时一如既往的温和:“早点睡。” 翌日霜序正在上班,接到贺庭洲的电话。 “搬家公司到了。”他言简意赅,“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说搬就搬,还真是一点拖延的机会都不给她留。霜序想了想,还真没多少东西需要带的。 “带一些衣服和化妆品就可以了。” 贺庭洲哂道:“去我家旅行呢。” 跟旅行也差不多,时间久一点而已。 “别的你那里不是都有吗。” 贺庭洲没再说别的,挂了电话。 霜序一整天都在忙着飞行试验的准备,等下班回到家,一开门,迎接她的是被洗劫一空的房子。 家里能搬的东西,全都被搬空了。 她的奖杯、她的书、她的游戏机,甚至于冰箱里冰镇的水、那座空空如也、只能用来当个摆设的鱼缸,一起消失了。 这间大平层又完完全全地变回了她搬来之前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 她呆了片刻,也不用搜刮得这么干净吧? 开车到太和院时,刚好碰到徐桢把杜宾送过来。 “贺总今晚有个饭局,大概十点钟结束,我订了晚餐,您先用餐吧。” 想到以后都要跟狗一起住,霜序还是有些头痛。 “它平时住在哪?” “贺总平时住在老宅,最近在您那住得比较多,以后可能会在这里长住。”徐桢回答得十分严谨。 “不是……”霜序说,“我是问狗。” 徐桢万年稳定的表情难得尴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老宅,有专人照看它。” 霜序听岳子封提过,贺家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军区大院,带女人回去肯定不方便的。 把情人养在这里可以理解,但把狗带过来干什么? “它也要在这里长住吗?” “万岁一直跟着贺总的。”徐桢道,“贺总在哪,它就在哪。” 看霜序表情犯难,他面面俱到地解释:“万岁很通人性,既不咬人也不乱叫,性格高冷,不会随便亲近人,很聪明,能听懂指令。它的生活贺总会安排,您不必担心。” 说完又补充道:“贺总幼年被绑架之后,就养了一条杜宾犬,陪伴他很多年,生病去世了,万岁是它唯一的后代,这个名字代表贺总对它的期盼,希望它能健康长寿。” “杜宾犬的平均寿命是十到十四岁,它已经十岁了。” “……” 感情牌都打出来,霜序能说什么? 狗跟贺庭洲十年的感情,地位可比她高多了。 霜序只能接受即将与贺庭洲和狗同居的事实。 兴许是感觉出她的嫌弃,狗原本圆溜溜望着她的眼睛耷拉了一些,自己一声不吭地起身,重新上车,趴到座椅上。 “……” 生气了吗? 霜序连忙过去跟它解释:“你别多想,我不是不让你住在这里的意思。” 狗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 霜序又说:“你当然可以在这里住,这是你主人的房子,是你的地盘。” 狗还是不理她。 霜序看看狗,看看徐桢,徐桢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我说话没用的。除了贺总,别人的指令他都不听。” 霜序有点头大,现在打电话给贺庭洲求助,也太丢脸了吧。刚来第一天就把他的爱狗惹生气了。 “我错了。”她麻溜地道歉,软着声音哄,“我没有讨厌你,虽然我有点怕你,但我其实很喜欢你,你能原谅我一次吗?” 狗哼唧了一声,她不懂狗语,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有点像贺庭洲式的嘲讽。 犹豫片刻,她试着伸出手,在它背上轻轻摸了一下。 狗马上就把头扭过来了,看着她。霜序又示好地摸了一下,它用嘴筒子拱了她一下,湿凉的鼻子蹭过手心。 霜序硬着头皮摸了它十分钟,才把它哄得下了车。 进去之前,她又回头叮嘱徐桢:“别告诉庭洲哥。” 徐桢:“没问题。” 这栋别墅还是原来的样子,却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她的东西已经各自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书放进了书架墙,沙发边多了一个杂志架,收纳着她爱看的那些杂志。 衣帽间的女士衣物占据半壁江山,除了她自己的衣服,一半都是按照她的尺码准备的新的。 鱼缸摆在客厅显眼的位置,里面多了一条半月斗鱼。 它浅粉色的身体自带珠光,尾鳍犹如华丽的裙摆,在清澈的水中游动时,美得不可思议。 这鱼,漂亮得就像个公主。 第105章 家里那位 云盾在物色新的碳纤维复合材料供应商,跟启华谈了半个月,双方始终没有达成共识。 启华的张总一直想设宴跟贺庭洲面谈,在他再三盛邀之下,贺庭洲赏脸出席了今天的饭局。 云盾集团贺先生的行事作风,接触过的人都了解,谈判桌上,从来没有他让步的份儿。 他会在团队经过缜密的测算得出利润率后,给出一个你需要咬咬牙才能接受的条件,至于牙咬碎几颗,就看你牙口到底有多好了。 接受不了没关系,追着云盾想要合作的比比皆是。 他的傲慢与强势,建立在绝对的权势之上。 启华现在牙口不好,等着这笔合作翻身,饭局上,张总还想再争取争取,使尽了浑身解数,一杯又一杯充满诚意的酒,喝得整张脸通红。 云盾的副总圆滑极了,游刃有余地周旋着,就是不松口。 张总涨红着脸掏心窝子地说:“贺总,不是我没诚意合作,这一成利润对您、对云盾来说可能就是九牛一毛,对我们启华,却是所有员工一年的薪水。” 贺庭洲背靠椅子,夹着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一身铁石心肠的冷漠:“上我这哭穷来了?找错人了吧,我叫贺庭洲,不叫贺菩萨。” 两方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那位心腹总助敲门进来,附耳对贺庭洲汇报了些什么。 贺庭洲哼了声,说:“怎么没见哄过我。” 他把烟掐灭,毫无征兆地站起来,拎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 正跟副总极限推拉的张总愣住:“贺总这就走了?” “张总没考虑好,不如回去再考虑考虑,我就不奉陪了。”贺庭洲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特别有耐心地解释了一句,“家里有门禁。” 张总神情明显十分意外:“司令现在还给您设门禁呢?” 这么大个儿子了,还看那么严啊。 贺庭洲盯他几秒:“张总单身吧。” 张总憨笑:“我离婚好几年了。” “合理。”贺庭洲哂道:“你老婆就是因为你不按时回家才甩了你吧。” “那倒不是,是因为……”张总说到一半被旁边的下属撞了一下。 下属笑着接过话:“不知道贺总家里有人,耽误时间了。贺总今天愿意赏脸,说明对我们启华还是很有信心的,既然我们双方都有强烈的合作意向,不如就各退一步,求个两全其美。早点把合同敲定下来,贺总也好早点回家,别让家里那位等急了。” 贺庭洲欣赏地瞥他一眼:“合同带了吗?” “带了带了。”对方连忙把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不过这合同还是原先那份,我马上让秘书改一下,把新的送过来……” 贺庭洲伸手,徐桢把钢笔递到他手上,贺庭洲拔开笔帽直接签了字,爽快得仿佛菩萨上身。 签完,把笔扔给徐桢,剩下的收尾丢给副总,外套往肩上一挂,踩着悠然的脚步走了。 九点半,横流的物欲从一栋栋高楼大厦涌入金碧辉煌的娱乐场所,月下海棠正是最喧嚣的时候。 贺庭洲穿过庭院,迎面走来一行流里流气的二世祖。 被簇拥在中央,拽得二五八万的,正是二世祖界权威人物,郑祖叶。 整个燕城谁不知道,郑祖叶生平只有一个死敌,那就是贺庭洲。 狭路相逢,夏夜温热的风都躲进了树梢。 贺庭洲看见他们,仿佛看见一片空气,目不斜视,从容自若,抄着兜迎面走来。 他走过来,郑祖叶身后那帮小弟都自动把路让开了,郑祖叶倨傲的下巴往旁边一抬,大家便懂事且迫不及待地先撤了。 差点把郑祖叶弄死的人物,他们谁敢惹。 贺庭洲从郑祖叶身旁走过,他突然说了一句:“沈聿的妹妹,上起来爽吗?” 贺庭洲脚步停下来,回身看向他的眼漠然无温,语气照旧轻慢:“没上你爽。” 郑祖叶嘴角抽动了一下,走到他面前:“你终于承认了是吧。” 贺庭洲挑眉:“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他既没有亲口承认过,也没有亲口否认过,所以自己才被他耍得团团转,天天在那瞎猜怀疑。 郑祖叶阴恻恻道:“你早说你看上她了啊,那我肯定把她弄死在床上。” 贺庭洲也往前迈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剑拔弩张。 他不紧不慢的语速,声线却似寒冬悬挂在树梢上的冰棱,稍微一碰便扑簌簌地掉下冰渣。 “你早说你想死,我就不让你活到今天了。” 郑祖叶这辈子最成功的事,就是投了一个好胎,生成郑敬仁的孙子。 整个燕城的二代圈子,最混的就是他,仗着郑老爷子的溺爱,他从小在哪都横着走,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再大的事都有人给他擦屁股。 这样一个纨绔败类,人生中遇到过最大的坎,就是贺庭洲。 贺家这位太子爷,不把包括他老子在内的任何人放在眼里,并且对这一点从不加以掩饰。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王不见王,郑祖叶横惯了,却屡屡在贺庭洲跟前吃瘪,这让他很不爽。 郑祖叶十五岁的时候,差点死在贺庭洲手上,起因不过是因为他骂了贺庭洲一句:“草你妈。” 这脏话他每天挂嘴上,骂过上百个人,多普通的三个字,却像是踩到了贺庭洲雷区的引线,让当年十七岁的贺庭洲掐住他脖子把他按住了地上。 郑祖叶从未离死亡那么近过,贺庭洲是真的要弄死他,他也是真的一脚踩进了鬼门关。 郑家人急匆匆赶到,把他从贺庭洲手里救下来时,他脸都已经憋成了绛紫色。再晚半分钟、或者十秒钟,他们找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 而郑祖叶醒来之后,得到的不是郑老爷子给他撑腰,而是从小到大挨过最狠的一顿揍,那也是郑老爷子打他打得最真情实感的一次。 郑祖叶既恨死了他,又忌惮他,这个世界上他最想弄死的人就是贺庭洲。 但他不能动贺庭洲,因为贺庭洲有一个司令爹,就连他爷爷也要忌惮。所以他只能想方设法从其他地方找回场子。 贺庭洲是什么人呢? 后来郑祖叶再故意用那三个字想激怒他,他已经无动于衷,甚至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我没妈。” 第106章 我的公主 郑祖叶做梦都想报复他,但凡贺庭洲感兴趣的东西,他就要抢到手;但凡跟贺庭洲沾边的女人,他就要睡。 但云盾的军工项目他动不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贺庭洲对哪个女人真的上心,所以他一直憋着一口出不来的恶气。 现在,终于让他找到了。 “这么紧张她啊?你看,这个世界上还是我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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