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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没事,小孩子忘性大,再过三个月她就忘了这事了。” “那她就把我也忘了!”岳子封危机感丛生,“不行,我得多去刷刷存在感。” 左钟试图洗脑:“喜欢这东西刷不出来的,你看看人家沈聿,不用去刷存在感,小公主不照样最喜欢他。” 岳子封说:“要不咱贺爷天天防着他呢。就差在家门口贴个‘沈聿免进’了。” 周六一大早,他就踩着朝霞拎着早点和咖啡上门赎罪。 贺庭洲正在岛台冲奶粉,穿着件黑色卫衣,早起头发还未来得及打理,回头朝他瞥过来时,透着一股子没睡醒的懒劲。 “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咱俩谁跟谁,那么见外干什么。”岳子封把早餐一放,搓着双手呲着牙夹起了嗓子,“我们朝雪小宝贝醒啦?哎哟哟,真可爱,来,让全世界最帅的子封叔叔抱一抱……” 婴儿床里刚满九个月的小朝雪皱着眉毛奋力踢腿。 岳子封的魔爪还未碰到她,守在婴儿床边的万岁用爪子按住了他的手。 岳子封看他:“什么意思?” 万岁一脸严肃。 贺庭洲友情翻译:“把你的脏手拿开。” “……”岳子封用香皂仔仔细细洗了手, 直接抢过他手里的奶瓶,“你吃早餐去,我给她冲。这一次我一定要复宠!” 贺庭洲端着早餐上楼,卧室光线朦胧,床上的人还在酣睡,青丝铺满枕头。 贺庭洲叫了一声,她不愿意醒,脸往枕头里埋了埋。 他干脆掀开被子躺进去,从背后把人搂住。 自从生产后,付芸跟贺文婧每天变着花样地送补汤,霜序这段时间被养得人都圆润了一点,气色红润,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柔熠熠的光。 她对身后贴上来的身体毫无抵抗,被搂过去就顺势靠在他怀里,肩膀滑出被子,贺庭洲俯首,从白腻的肩头吻到耳根。 她在被子里用脚踹他,带着被闹醒的鼻音:“烦人。” 被弄醒了,她坐起来吃早餐,流沙包、虾饺皇还有鱼片粥,都是她爱吃的。 “宝宝呢?”她问。 贺庭洲拿着勺子喂她喝粥:“保姆在带。” 霜序笑出声:“子封哥又来赎罪了?” 贺庭洲说:“免费保姆,不用白不用。” 有人带孩子,两个为人父母的在房间里悠闲地享用早点,吃完,霜序也醒透了。 她跟贺庭洲下楼时,还在奇怪:“今天都没哭,子封哥终于成功了?” 走到客厅一看,岳子封一脸怨念地坐在沙发上,对面,小朝雪坐在沈聿膝盖,正咯咯咯笑得甜。 贺庭洲脚步微顿,凉幽幽的视线刮过岳子封的脸:“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你就这点本事?” 岳子封难以置信道:“你女儿会骂人了你知道吗?我一抱她她就骂我,沈聿一抱她她就笑,我有什么办法!” “怎么可能。”霜序说,“她才九个月。” “你不信我给你演示一下。”岳子封掐着胳肢窝把沈聿腿上的小朝雪抱起来,她刚还笑嘻嘻的表情马上就变得气汹汹,手脚并用地对着岳子封一通呜哩哇啦。 把她放回沈聿腿上,她马上就岁月静好了。 岳子封:“看见了吗!” 霜序:“……” 她沉默半晌,找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安慰:“她从来没骂过别人,只骂过你,这样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真的吗?”岳子封摸着胸口欣慰道,“那我心里好受多了。” 贺庭洲走过去,把女儿从沈聿怀里抱走,一副谴责的口吻:“跟着你舅舅都学坏了。乖,离他远点。” 沈聿已经习惯他的挤兑,波澜不惊地反击:“你确定不是你教的?” 贺庭洲挑眉:“要是我教的,你猜她会骂谁?” 霜序岔开话题:“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待会要出趟差,走之前来看看你们。”沈聿看了眼手表,从沙发上起身,“时间到了,我该走了。” 霜序说:“那你路上小心。” 沈聿要走,贺庭洲怀里的小朝雪急得冲着他的方向“呀呀”两声。 沈聿回头。 贺庭洲:“她在骂你。” “……” 小朝雪从小就独得宠爱,爷爷姥姥姥爷姑奶奶表姑姑,还有一大帮叔叔阿姨都把她当公主一样疼爱。 她也喜欢所有人。 喜欢从她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时就热衷于培养她做麻将搭子的漫漫姑姑和小廖阿姨,喜欢躲到她的婴儿房里偷偷吃冰淇淋和辣条的舒阿姨,喜欢天天求她原谅的子封叔叔…… 但所有这些人里,她最喜欢的就是舅舅了。 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她就对沈聿有着天然的亲切,一看到沈聿就咯咯笑。 于是在她三岁之前,每次沈聿空闲时来太和院,十次有八次都会非常不“凑巧”地赶上贺庭洲带女儿出门。 尽管如此,依然阻止不了小朝雪对舅舅情有独钟,但凡家宴或朋友聚会,贺庭洲一个错眼,女儿就跑到沈聿怀里去了。 小朝雪最喜欢坐在舅舅膝头,听他讲妈妈小时候的故事;喜欢每次见到舅舅,他手里都有礼物;喜欢舅舅对她无条件的温柔,哪怕她不小心把舅舅家里珍藏的那两瓶红酒摔了,舅舅也只是从一滩酒液里抱起她,问她有没有伤到。 三岁生日时,大家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party。 舅舅送了她一顶超级漂亮的钻石皇冠,她收到礼物开心极了,甜甜地对舅舅说:“舅舅,我最喜欢你了。” 贺庭洲的脸当时就冷了。 小朝雪古灵精怪,等到收完礼物,便抱住爸爸的脖子,弯着一对漂亮清澈的杏眼,哄他:“爸爸,我最喜欢你了。” 贺庭洲轻哼:“知道最是什么意思吗?最喜欢的只能有一个。” 小朝雪有条有理地说:“我刚才只是跟舅舅客气一下,因为舅舅送了我礼物。” 贺庭洲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下次不用客气,我们家没这么讲礼貌。” 小朝雪说:“知道啦。” 再后来,她跑到霜序身边要抱抱。 霜序抱起她,她依偎在妈妈颈窝,悄悄说:“妈妈,其实我是骗爸爸和舅舅的,我最喜欢的是你。”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霜序失笑:“你这个小海王。” 第247章 完结感言 就到这里啦。本来还想写一下副cp,但最近的身体状况已经支撑不住了。 这本写得比我想象中艰难许多,感情流的创作方式跟剧情流不同,我写文是沉浸式的,需要自己完完全全代入进去: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乃至每一个微表情;他怎么去牵她的手、什么样的触感、距离拉近时那些微妙的化学反应,我需要先自己想象出来,反反复复地去揣摩、修改。所以我码字速度真的很慢,并且因为一遍一遍的修改会产生很多废稿,你们看到的四千字,我实际上可能写了六七千字才能打磨出来。我写文没什么技巧,全靠消耗感情,所以效率真的很低。 再加上很不凑巧,连载的这几个月赶上我三次元最忙乱、最心力交瘁的一段时期,关注我微博的宝宝应该知道,我姐之前捡回来一只怀孕的流浪猫,之后生了一只先天发育不良的小猫,后肢微瘫,大小便不能自理,它生命力很顽强,虽然腿脚不灵便但是超级活泼,爱吃饭,爱玩,很粘人,所以实在不忍心让它自生自灭,给它治病照顾它需要花费很多精力,再加上家里几只原住民接连生病,这几个月一直不停地在医院奔波。 比较庆幸的是,在辗转几家医院之后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中兽医教授,小猫吃中药、打针治疗了快两个月,从后腿肌肉萎缩完全用不上力,现在已经能支撑着站起来了。除了大小便依然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外,有这样的效果真的很让人惊喜了。 除了带猫去看病、中间去参加作者大会这些不可抗因素,我每天都在电脑前面坐着,从开文起没休息过一天,没偷过一次懒,哪怕偏头疼也是到吃药也顶不住才躺下。所以每次看到大家因为我更新得少而不满,我都有一种中年男人阳痿的无力感。 这本连载的过程里收获了很多惊喜,大家对婷婷和小九的喜欢我都有看到,也很珍惜。我是一个很喜欢看评论的人,尤其喜欢刷段评,每天更新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刷新,基本上每天最早来的读者我都很眼熟,我会不断刷新看你们在哪里留了评论,你们看得开心,我看你们的段评也会很开心,大家的反馈能给我带来很多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进而激发我的创作热情,这种良性互动是我早期的快乐源泉。 但同时看评论对一个作者来说是一件高风险的事情,因为一条恶评能抹杀一百条好评,随着读者越来越多,一定会有一些不友善的声音,当这种声音达到一定程度,对作者的负面影响就会超过正面激励作用。通常这种平衡的打破会在一篇文连载的中后期,《过分野》被打破的时间点,远比我预期中来得早。 这本连载时受到的关注比《深情诱引》多,所以受到的审判也比较多,写作变得没那么自由,我在码字的时候不得不去考虑:这个情节会不会有人不能接受?是否符合普世价值观?有没有什么敏感的小细节我没有兼顾到?当我考虑的越多,我创作的空间也就越狭窄。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体质比较差的人,偏头疼、腰疼、神经衰弱的老毛病比较多,正常人每天是满电的,我的电量最高可能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生活、身体、精神等等各方面的压力,导致这本的更新速度比我自己原本的计划要慢很多,也很抱歉让一些读者失望,因为我的初衷只是想创作一个我喜欢、也能让大家看得开心的故事。 每完成一本文都会有不同的收获,这次也给我带来了一些新的思考和经验,接下来可能需要先调养一下身体,下一本希望自己的状态能更充沛和更自由一点,我写得痛快,大家也会看得痛快。2025年希望自己做一只自由的鸟,也希望我们还会在下一篇文相遇,碰撞出新的火花~ 真的非常感谢一路支持到现在的大家,你们的喜欢是我能坚持到现在的动力,感恩!过几天给大家送一些小礼物,庆祝一下完结,实体进度可以关注@鸟松米。 番外 if线:(1)谁是你哥哥 这是一个天朗气清的上午,连续几日偷懒的太阳终于在云层后露出踪迹,将正午的马路晒得明晃晃。 老林往后视镜瞄一眼,后座的一人一狗都很安静,一个正襟危坐,将部队严谨肃穆的作风刻在骨子里;一个仰靠着座椅打盹,校服衬衫穿得松垮随性,微敞的领口里,脖颈上有着微微突起的形状。 喉结的发育是一个男孩开始成熟的标志,他这两年个头窜得很快,十四岁的少年身上不再显露稚气,身高已经快要与他的父亲比肩。 老林心里想着,等他慢慢长大,长成一个男人,兴许就能理解他父亲肩上扛着的重量,体会到当初他的不得已。 车在红绿灯前停下,老林开口:“首长的授衔命令已经下来了。他可是现役最年轻的少将。” 比起他发自肺腑的荣耀感,少年的反应则出奇冷淡,眼皮都没睁一下。 “是吗。那我妈死的值了。” 老林的笑容顿时像被冰冻住的湖面,僵在了嘴角。 那话题他也不敢触碰,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转开:“首长打了报告申请调回中部战区,等任命下来,以后驻扎在燕城,就能经常回家陪你了。” 贺庭洲睁开了眼睛,兴许是嫌他话多,打开车窗让十字路口的喧嚣闯进来。 在那些浮躁的噪音里,藏着一道抽泣的细碎的哭声。 他漫无焦点的目光落到路边,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站在那,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贺庭洲漠不关心地移开眼。 红灯一百八十秒,数字跳得比八十岁老爷爷都迟缓,他撑起下巴,百无聊赖的视线再次滑过去。 对八岁的霜序来说,这是她人生里最难过的一天。 她要被抛弃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最爱她的妈妈为什么突然不要她了,她抗争过,哭闹过,可是妈妈的心肠像石头一样硬。 她迷失在街头,找不到回去的路,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她被翻天覆地的悲伤和绝望淹没了。 她崩溃地大哭,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一台车停在她不远处,有人下车来,牵着狗走来。 那只狗狗好大一只,一身腱子肉,尖尖的耳朵支棱得高高的,看起来矫健又威猛,扑倒她只需要0秒。 她有点害怕,一边哭,一边乖巧地往后挪挪地方,不挡人家的路。 可那人在她正对面的长椅坐下了,狗也在旁边坐下了,她眨了眨眼睛,看向椅子上的少年。 少年长得很好看,但好看得很有攻击性,眉眼的形状像是用冰雕刻出来。 他吃着雪糕,瞧着她,眼神像看戏。 霜序看看他,看看他旁边凶猛的大狗。 两双眼睛一起盯着她,她有点哭不下去了,慢慢地停下来。 他们在看什么? 少年慢慢悠悠开口,连音色都透着些微冷感:“哭得真惨。你妈不要你了?” 霜序心里最难过的地方被插了一刀,刚止住的眼泪又轰地一下决了堤,豆大的一颗颗,含着千般万般的委屈连串滚落。 她听见少年啧了声,像是不耐烦。 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的妈妈不要她了。 她哭得伤心欲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整个视野都被泪水占据了。 冷不丁一个东西捅到她嘴里,她的哭声被强行塞住,还未反应过来,棒棒糖的甜味已经在口腔中弥散开来。 紧接着她的视野又是一黑,像是被麻袋罩起来了。 但那不是麻袋,是一件衣服,校服外套的布料并不够柔软,动作也与温柔不沾边,像用抹布擦桌子似的在她脸上糊了几下,把她满脸的泪水都带走了。 她嘴里含着糖,仰起懵懵的脸。 少年面无表情说:“别哭。” 他冷冰冰的气质自带恐吓效果,霜序赶紧用力憋住。 嘴巴不哭了,杏眼里还包着一筐泪,红彤彤、水汪汪,眼皮和鼻尖都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悬着水珠,好不可怜。 霜序也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哥哥是从哪来的,她本能有点害怕他,但她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小朋友,吃了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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