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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医,毕竟让他白白帮忙他肯定不乐意。 “行啊。”贺庭洲很好说话,“不过我挺贵的。” 霜序想想一晚上自己应该付得起:“你要多少?” 能把云盾集团做到行业头部规模,贺庭洲的生意头脑不是她能比的。 “你卡里有多少。” 霜序的积蓄已经全投进飞雪了,剩下的不多,实诚地回答:“还有一百万。” 贺庭洲仗着她这会意乱情迷智商下降,坐地起价:“那我要一百万。” 霜序懵了两秒:“一百万?” 你那玩意是钻石做的吗? 贺庭洲懒洋洋地:“都说了,我很贵。” 霜序的呼吸被药效催发得急促,她感觉有蚂蚁在啃她的身体,心跳得很快、很慌。 她懂,一百万就是拒绝的借口罢了。 这种要求说出口都难为情,被拒绝就更窘迫。她本来就很难受,就知道指望谁都不应该指望贺庭洲。 “算了。” 她语气里有没忍住的哽咽,但因为那两个字太短,听不出来。 她从床尾跌跌撞撞地下去,想去浴室用冷水冲澡,可是脚发软头发晕,没走两步就摔了。 贺庭洲刚好坐在那,这让她看起来非常像演技拙劣的投怀送抱。 贺庭洲稳坐不动,只把拿烟的那只手移远了些,任由她跌到腿上。 她很轻,又很软,带着一身灼人的热意。 霜序的手在他胸口撑了一下,掌心下触摸到肌肉坚实的轮廓。 贺庭洲瞥了眼她的手:“干什么?打算对我霸王硬上弓啊。” 霜序本来没这么想,但碰到他之后,身体本能地就想往上贴。 那种从骨髓和血液深处往外扩散的煎熬,让她一碰到贺庭洲,就像饿极了的狗看到大肉包子。 莫名想起那天旗袍美女在桌底勾他的腿,那时候没见他这么守身如玉呢。 大脑混沌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又不值一百万。别人睡你都免费,你还要给她们买包买车买房子。” 说完自己意识到失言,他再水性杨花,跟谁睡都是他的自由。 她想从贺庭洲身上下去,被按住了。 贺庭洲把烟头捻在烟灰缸里,低头质问她:“说说。谁睡我免费?我给谁买包买车买房子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霜序推开他要走,一只脚已经踩到地面,贺庭洲兜住她腰,一把将她拖回来。 这次霜序整个人都被带到了他怀里,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她感觉到了什么,脑子轰地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燃烧,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她顶着一张醺红的、愕然的脸:“你、你……” “我什么?” 霜序抵着他胸口往后挪开,眼神下意识地往他黑色西裤上瞄。 再抬起时毫无防备地撞进贺庭洲眼底,他的慵懒和悠闲已经不见踪影,眸色深海一般幽暗。 他嗓音低而散漫:“正中你下怀是不是?” “我没有。”音量微弱。 “你没有?”贺庭洲说,“刚才是谁开价一百万要睡我?” 霜序耳根都快熟透了:“我没开价一百万,你自己开的。” 她没否认要睡他,倒是对价格斤斤计较。 贺庭洲低笑了声,头又低下来些,靠近她:“那我给你便宜一点?” 他眼窝深,眼型本身锐利,笑起来却很蛊惑人。 霜序就像被狐狸精引诱的书生,问了句:“便宜多少?” 贺庭洲托着她双腿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单膝跪在床畔,身体伏在她上方,低磁的声线带上两分微哑的砂砾感,诱惑她:“你叫声哥哥,我给你免费。” 他是故意用这个称呼羞辱她吗?明知道她对沈聿是什么心情。 “我不用你帮忙了。” 她翻身想逃走,被贺庭洲扣住膝弯,压在床上。 他身上忽然显露出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攻击性,如凶猛的大型捕食者,充满危险气息,而她此刻就是一只被他按住了咽喉的小动物。 体型的差异像囚笼一样,完全将她困住了。 她看见贺庭洲喉结锋利凸起的形状,那滑动了一下,莫名性感。 她紧张得要命,呼吸也急促得厉害。 贺庭洲目光很深:“又不要了?” 霜序红着眸子瞪他:“我不需要你羞辱我。” “你要嫖我,又说我不值钱,谁羞辱谁?”贺庭洲说,“小公主,你真的很难伺候。” 就在这时,笃笃——房门被敲响两声。 贺庭洲黑眸中深沉的暗色无声散去,他直起身,拉过被子把她盖上,走出套房去开门。 这个时间,谁会来敲门? 霜序正茫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接到您的电话就马上赶过来了,人还好吗?” 贺庭洲嗓音平淡,听不出丝毫情动过的痕迹:“挺好,生龙活虎,你再不来我就得亲自卖身了。” “……” 第38章 我跟沈聿谁排第一? 私人医生带着医药箱匆匆走进卧室,取出一只针剂给霜序注射。 “不确定对方下的药是什么成分,没法完全解,只能缓解,十五分钟左右见效。可能还会有点不适,明天就好了。” 医生收起药箱,从头至尾都把自己的眼睛管理得很好,一眼都没有往床上的女人多看。 贺庭洲已经坐回对面沙发,他抽烟的样子很散漫,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 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医生已经感觉到有把刀架在了自己的大动脉上。 “贺先生放心,今晚的事,半个字都不会传出去。” 贺庭洲不置可否,他匆匆离开,带上门的动作都轻极了。 霜序的长发在白色床单铺开,如绵软柔滑的黑色绸缎。 她眼神仍有两分迷离,皮肤上潮红未褪,她安静在床上躺了片刻,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贺庭洲一直在看她。 对上她视线,他咬着烟,唇角微微牵动一下,露出一个不明不白的笑。 “看什么?” 霜序想到自己刚刚主动对他求欢,甚至想花钱“嫖”他,羞愤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你叫了医生,为什么不告诉我?” 贺庭洲懒道:“你没问啊。” 对,她没问。全是她自己主动的,他只不过顺水推舟地戏弄她一下,看她自己出丑。 他救了她,还帮她叫医生,她连怪他都没有立足点,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怎么了。”贺庭洲轻轻弹了下烟,“没睡到我很失望吗?” 霜序抿了抿唇,把脸扭开:“没有。谢谢你帮忙。你走吧,房费我明天会还给你。” 她说完就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好难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贺庭洲了。 同一家酒店,某间豪华行政套房。 郑祖叶已经做好了准备,洗完了澡,裹着条浴巾,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悠哉地等着。 什么类型的美人他都已经玩遍,女人嘛,也就那样,睡几次就腻了。 但只有宋霜序,他惦记过,没得手,还当着沈聿的面被老爷子拿戒尺抽了一顿。 本来都快忘了这码事,谁知道上次在港口又见到宋霜序,老远瞥见她上舷梯的身影。 青涩的小丫头长开了,比以前还有韵味。 沈聿是真他妈有眼光,早知道是这么个尤物,他就该早点下手,让他妈把宋霜序收养回来,哪还有沈聿在这碍事。 郑祖叶还没为哪个女人费过这么大的劲,沈聿这几天不在燕城,岳子封忙着给她妹妹开生日趴,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酒一喝,把人骗上来,宋霜序再不肯,吃了药到时候也会乖乖就范。 他左等,右等,下头party都结束半天了,派出去的人还没把宋霜序带过来。 他等得不耐烦,正准备打电话催,门铃终于响了。 郑祖叶马上过去拉开门,他安排的女职员独自站在外面。 “人呢?” “路上碰见有人,把宋小姐带走了。” 郑祖叶的脸瞬间黑成锅底:“谁带走了?” 女职员瑟缩地低着头,说:“岳少爷。” 到嘴的鸭子飞了,郑祖叶气炸,一脚踹到墙上:“草他大爷的岳子封,坏老子好事!” 岳子封把玩累了在车上睡着的妹妹背回家,小心翼翼像放地雷似的放到床上,生怕不小心把人弄醒。 刚把人放好,突然鼻子一痒,赶紧捂住嘴,带上房门出去才敢把喷嚏打出来:“阿~切!谁这么想我?” 电话响起来,左钟喊他出去喝酒:“庭洲也在这呢,你来吗?” “这都几点了,还喝。” “你还有脸说,蹲了两个小时我们腿都麻了!” 岳子封马上认怂:“行行行,我这就来,今晚上我请客。” 岳子封到蓝夜club时,几人正在包厢里喝着酒聊天,不知谁叫了几个穿紧身小短裙的女公关,陪在旁边。 贺庭洲照旧独占一张沙发,两只脚翘在茶几上,仰靠的姿势很懒。腕骨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里提了杯酒,半天没喝一口。 酒吧暧昧的灯光照着他意兴阑珊的脸,有个长相清纯的女孩偷偷观察他好半晌,大着胆子往他身边挨过去。 “洲爷,您在想什么?” 贺庭洲看都没看她,兴致缺缺的调子,毫无温度:“没想你。问什么。” 岳子封进来,一屁股坐到左钟旁边,跟他们嘻嘻哈哈地聊起来。 喝了会酒,一扭头,对上贺庭洲视线。 他莫名其妙:“你看我干什么?” 贺庭洲用一种很值得品味的眼神从下往上把他打量一遍,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突然发现你也有几分姿色。” “你才发现?”岳子封风骚地一甩头发,“我也不说全国了,就燕城,除了你跟沈聿,我这盛世美颜怎么也能排第三吧。” 一群人吁他,左钟啐他一口:“还盛世美颜,我看你就是个盛世大脸。他俩做错了什么要跟你相提并论?” “你别嫉妒。”岳子封拍拍他的肩,“我封你做燕城第四美。” 贺庭洲似乎对这个排行很感兴趣,冷不丁问出一句:“我跟沈聿谁排第一?” 他这问题问得所有人都看过来。 “哟,您还在意这个呢。” “雄竞起来了还。” “你俩这胜负可不好分,看对谁了。喜欢你这型的肯定把你排第一,要是喜欢斯文雅正的,那沈聿不赢你十条街还带拐弯啊。”岳子封说得头头是道,“看我干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 贺庭洲薄唇微讽地一扯,懒洋洋靠回去:“挺好,我干的也都是实事。” * 霜序早上醒来时,身体已经没有异常,只是有点乏力。 套房里静得针落可闻,她昨晚掉了的包和手机都放在对面的沙发上。 霜序回了微信上的待处理消息,放下手机后,又拿起来,找到贺庭洲的微信,点进头像,删除。 睡了一觉,她情绪已经稳定,只是不想再见到贺庭洲,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周三要去云盾开会,又能见到贺总了耶!” 一到公司,小廖就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小老板,你不厚道,贺总那么帅,你都不告诉我。” “你有没有他的微信?你们平时会见面吗?下次见面能不能带上我?” 躲不掉,贺庭洲现在是飞雪的甲方,还是她亲自费尽周折求来的合作。 霜序心烦意乱,拿出降噪耳机,把两只耳朵一起堵上。 好在,飞雪这个小小的氢能无人机项目,还不够格让云盾集团日理万机的贺先生亲自过问。 飞雪到云盾做汇报的那天,跟他们开会的是那位秃顶范总监。 这位范总监有些傲慢,开会的过程中一直在催促,让他们简略一些,再简略一些。 他时不时看手表,听了个大概就敷衍地打断:“行,今天差不多就到这吧。下周一再过来。”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小廖嘟嘟囔囔:“他又不认真听,还要我们一周来一次,甲方了不起啊!” 老方是从飞雪创立之初就在的老员工,比她们年长几岁,闻言说:“甲方可不就是了不起。你现在就在甲方爸爸家里,注意谨言慎行。” 霜序没说话,一行人经过走廊时,远远看到另一端的贺庭洲。 他在公司时的样子与私下稍有不同,西装笔挺利落,衬得人锐意锋芒。 身边站着他的总助和几个高管,总助先看见她,低声对贺庭洲说了句什么,正在进行的交谈停下来,贺庭洲侧眸望来。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小廖变脸如翻书:“呜呜,这张脸真是了不起!” ……骨气呢? 霜序知道自己最好礼貌地打个招呼,抛开他是沈聿的朋友,是贺家太子爷,他现在还是飞雪的甲方,得罪不起。 但一对上贺庭洲那双锋锐的眼,那天晚上的画面顿时像流氓广告一样弹出来,关都关不掉。 那是她人生当中最想抹掉的黑历史。 察觉自己的脸颊有升温的趋势,她迅速把头转开。 第39章 斯文败类 霜序很想当做没看到他,拔脚就走。 但架不住其他人鼻子上面都长了一双眼睛,老油条老方看见贺庭洲,马上殷切地过去拍马屁。 “贺总,非常感谢您对飞雪的赏识,要不是您慧眼识珠雪中送炭,我们可能都撑不到现在,您就是飞雪的大恩人,我们飞雪上上下下都对您无比敬仰。” “是吗。”贺庭洲意有所指,“有些人好像并不敬仰。” “怎么可能。”老方说,“我们宋总每次提起您都热泪盈眶的。” ……马屁别拍得太离谱。 老方给她使了个眼色,霜序知道贺庭洲在点她,只好开口应付:“贺总的恩情我都铭记于心。” 她低眉敛目,根本不看贺庭洲的脸,说话时盯着他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贺庭洲说:“要不我把扣子摘下来送你,你们俩单独聊?” 霜序忍耐着编借口:“不好意思,我今天落枕了。” 贺庭洲抄着兜,哂道:“刚才转头我看你很灵活。” “……” “贺总贵人事忙,一张嘴就上百万,我们就不浪费您宝贵的时间了。走吧。”霜序语气尊敬但疏远,说完就转身,漠着脸径直离开了。 别说贺庭洲身后一众惊讶的高管,就连飞雪的人都觉得她大逆不道。 “宋总,你疯了,你连贺总都敢怼?!” “你们懂什么!”小廖无脑维护,“小老板跟贺总很熟的,你只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你们没看到贺总的宠溺!” 霜序看她一眼:“你近视多少度?” 小廖很骄傲:“六百八。” 霜序怜爱地拍了拍她脑袋。 老方苦口婆心:“宋总啊,我知道你跟贺总很熟,但是这个说话啊,还是要讲究技巧。 你是金枝玉叶的白富美,不懂阿谀奉承那套很正常,以后拍马屁这种事我来就行了。” 霜序知道大家都是为了飞雪,心里叹口气:“好吧,我下次忍忍。” 总不会那么背运,每次都碰到日理万机的贺大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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