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关妤凑过来,“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顾特助振振有词:“你不觉得辜总说话总是一顿一顿,几个字几个字说话,就像羊粑粑断断续续的吗?” 关妤:“……” 她发自内心地感慨开口,“顾筠,如果那一天你下班被人套麻袋了,我一定不会感到奇怪。” 因为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顾特助认可地点点头:“因为我长得帅。” “因为你欠,被套着麻袋打。” 顾特助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不信,你在说气话。” “……” “对了夫人,厉总今天出院了。”顾特助给自己倒水,随口一提。 “他出院了啊。”关妤若有所思,“看来我又有事情要干了。” 她吃的那些保健品不便宜,厉霆南住院这几天来,男女主的关系也没有太大的进展,也没有她的戏份,目前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 菜陆陆续续上齐了,顾特助决定谄媚一把,给季锦洲夹了个大闸蟹放在他碗里,“季总先吃。” “拿走。”季锦洲嫌弃地皱了皱眉,“不知道我最讨厌看到这种长得丑的生物吗?” “他不吃这个。”关妤从他碗里拿走大闸蟹,起身给辜黎镜拿了一只放碗里,“阿祁多吃点,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 辜黎镜颊边酒窝浅浅,修长纤细的手优雅地拆解着蟹壳,“你还记得。” “季总不吃螃蟹吗?”马屁拍到马腿上的顾特助有些吃惊,“可是我看您点的外卖经常有蟹黄拌面,蟹黄包之类的啊?” “那是人剥好的,土鳖。”季锦洲轻嗤,“就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土鳖?” 顾特助:“……”果然刚才是听到了吧!果然是在替老婆找回场子是吧! “我错了季总。”顾特助从善如流,“那你就惩罚我连续吃一周的蟹黄拌面,来弥补我的无知吧。” “你想得美。”季锦洲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不过季总,你为什么不吃带壳的啊?”顾特助给自己夹了一只大闸蟹,好奇地问,“我还以为你在饭桌上不碰这些,是为了保持形象呢。” “因为我觉得……”季锦洲面色有些纠结,“这些螃蟹科的,长得有点像我大姑妈。” 顾特助:? “大姑妈……长得不像本地人吗?”居然长得像海底生物。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季锦洲摇摇头,“算了,快吃吧。” 关妤双手拆解着大闸蟹,手口并用地啃,身后散着的发丝垂到面前,她吃力地用手臂往后面拨,衣袖又差点碰到了碗里的汤汁。 辜黎镜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他抽出纸巾仔细地擦着指尖,又用湿巾仔细地擦了数遍。 他口袋,有皮绳。 也许是习惯使然,他们以前的学校仪容仪表抓得很严,女生长发一定要扎起来,否则就会扣班级荣誉分。 她总是喜欢披着头发,动起来时发梢轻轻摆动,像是被清风推动的湖面涟漪,她不知道,每次她转头对他笑的时候,他后排的那些男生都会怔然失声。 她懊恼地问要来检查纪律了怎么办,他就会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准备好的黑色橡皮筋,心安理得地接受她崇拜的眼神。 他装作冷淡,来掩饰自己乱了的心跳。 第314掌:它也像你大姑妈? 辜黎镜刚要把皮筋从口袋里拿出来,季锦洲先动了,他又犹豫了,不知道她还需不需要自己的皮筋。 季锦洲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关妤的袖口翻了几折别上去,把散落的发丝捋到她的脑后,动作轻缓地把碎发通通捋整齐。 “须须,须须,给我留点须须。”关妤努努嘴,“两边给我拨点须须修饰脸型。” “什么须须?蟑螂须?”季锦洲故作嫌弃,还是手生地给她拨须须,“这样?” “这样脸小一点,你懂不懂。”关妤认真科普。 “脸已经够小了。”季锦洲实在不懂小女生的想法,“还要多小。” “夫人我证明,你脸已经够小了,和自行车坐垫子差不多大。”顾特助认可地点点头。 关妤怒瞪他,“谁的脸像自行车坐垫子?” “我说的是儿童款车垫子,不是成人款……”顾特助的话越来越没有底气,“儿童款坐垫子,很小。” “你最好别等我吃好,我会掐死你。” “别吵了,快吃吧。”季锦洲无奈摇头,手还握着她的头发,“你和顾筠这个弱智都能吵起来,我也是佩服你。” 顾筠:? “你放下吧,你吃你的。”关妤腾不出手,用胳膊肘碰碰他,“我今天没带皮筋。” “说你是个笨蛋还真是。”季锦洲单手握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领带,手法熟练地绑了个蝴蝶结。 “诶,绑好了。”关妤摸了摸脑后漂亮的蝴蝶结,眼神微眯,“说,以前用这招骗了几个漂亮女孩?” “鞋带不就这么绑的?”季锦洲反问,“有什么难的。” “哼。” 辜黎镜垂眸看着自己碗里的螃蟹,神色恹恹,明明是自己为数不多喜欢吃,又很久没吃的东西,他应该觉得美味才对。 可是他突然有些讨厌,甚至是抗拒。 他想,要是自己刚才没有吃螃蟹,就不会用那么多时间去擦手,给她扎上头发的,应该就是自己。 “怎么不吃啊辜总。”顾特助大吃特吃,白忙之中注意到了他,见他盯着碗里的螃蟹不语: “它也长得像你大姑妈吗?” 辜黎镜:“……” 季锦洲身边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 吃完了饭四人下楼离开,辜黎镜从停车场驱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降下车窗,“那我先走了。” “下次见啊阿祁。”关妤在车外大大方方地朝他挥手,“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 辜黎镜弯了弯眉眼,点头,“再见。” “你慢点开车啊,别又擦到车了。” “好,我会慢点开的。” 关妤目送他离开,才和季锦洲,顾特助一起上了车,准备回家。 升上车窗的那瞬间,辜黎镜脸上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净,茶色眼眸中全是冷意,如同万年不变的寒冰。 他不断加重踩着油门踏板的力道,车速也随之不断飙升,耳边只有狂风呼啸声,心里郁燥的情绪减退,随之滋生的是另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他要是就这么撞死了,她会不会就把在季锦洲身上的注意分给他一点,再一点。 此起彼伏尖锐的喇叭声把他拉回了理智,周围的车都被这辆横冲直撞又超速的豪车吓到了,不停按着喇叭。 辜黎镜长舒一口气,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模样有多可怕,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冷静下来,稳步驱车开往家的方向。 他停车回家,平时死寂得像太平间的豪宅,如今远远的就能听见人的交谈声,管家给他开门,他脚步微顿,还是走进去。 “儿子!” 一道黑影扑到他面前,他早有所料,闪身避开,拍了拍肩,“脏。” “别这么说嘛儿子,我们都一年不见了,爸爸抱一下怎么了?”面前的中年男人笑面盈盈,观察着辜黎镜的脸: “儿子,你是不是瘦了?这脸上都没肉了,还有爸爸不是从小就告诉你,要笑口常开,才能交到好朋友吗?” 辜黎镜面无表情:“和你一样,长得凶神恶煞,整天蠢笑,然后天天把小孩吓哭。” “儿子,你这么说话就伤爸爸心了啊。”男人过来要拉住他,又被辜黎镜闪开,他的语气冷冰冰的: “刚从外面回来,手脏。” 中年男人眼里满是欣慰,“我儿子还是这么酷。” 一边的沙发上,辜馥背板挺直地坐在沙发上,坐姿一丝不苟,对面的是她满脸心疼的母亲,“香香啊,你怎么成兵马俑了。” 辜馥:“……” “你现在的老板对你好不好?要不我们不干了,你就在我们自己家的公司干?” “妈,人总要出去历练的。”辜馥有些无奈。 “可是妈妈心疼你。”齐旒眼眶泛红,“我们这次出去交了好多好朋友,我这里有照片,你看你和哥哥喜欢哪一款的,黑的白的黄的,高的帅的瘦的都有。” “我和哥哥正是事业的打拼期呢,先不考虑这事。”辜馥一本正经。 虽然,只是因为追不到。 齐旒底线放得很低:“那你也得找个人照顾你吧,男的不行,女的也行啊。” 辜馥:? “找个人照顾我?”辜馥耸耸肩,“哥哥照顾我喽。” 齐旒猛地瞪大眼睛,呼吸略有急促,“你,和哥哥……不行啊,会生出弱智的。” 辜馥微笑:“……我的意思是,日常生活的照顾。” 也许物极必反,他们爸妈这对神经脱线的夫妻,居然生出了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幽默细胞的“机器人”。 “这样啊。”齐旒松了口气,眼睛带着期待,“那我们出国玩的这一年里,你们有什么事要告诉妈妈吗?” 辜馥犹豫着,点点头。 辜聃和辜黎镜走过来,辜黎镜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妹妹。 “妈。”辜馥做了个深呼吸,“我有喜欢的人……哥哥也有。” 辜聃瞪大眼睛,“这不是乱——” “不是彼此喜欢!”辜黎镜厉声打断。 “我要说的是‘这不是乱说的吧?’,代表疑问,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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