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了。” 出了篮球场,林衍笑过来他咬耳朵,“让他们继续3V3好了,我们去看海。” 林衍的眸子是很漂亮的桃花眼,笑起来时眼尾弯弯上翘,琥珀色的瞳孔里更是盛着星光,耀眼而迷人。 心间化成了一汪甜滋滋的糖水,路深牵着林衍的手欲言又止地摩挲了好几下,最后拽着他一头劲冲了出去。 林衍连忙喊他慢一点。 刚刚下过雨的海边凉爽而舒适,很多小摊刚支起来,人也不是很多,多数为牵着手的小情侣,他俩大男人并肩走在里面竟然也不算突兀。 这片海滩没什么娱乐项目,但是小摊的内容倒很丰富。除了吃的喝的,小饰品店还直接提供打耳洞服务,更吸引人眼球的是一个纹身的小铺子,一对小情侣正你侬我侬地坐在那儿商量,看样子是要把对方的名字纹身上。 “这你就别想了,指不定以后要后悔。”林衍一眼就洞穿了路深的心思,懒洋洋地说着,“耳洞倒是可以考虑。”他捻起一个纯黑色子弹形状的耳钉,“这个好看。” “队长……愿意和我戴情侣耳钉?” 品出了林衍话中的含义,路深激动地贴到了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林衍低着头打量小摊上的饰品,语意含糊,“我瞧着你前段时间不是打了一个么,挺有意思的。” “我……” “诶,那是什么?这里还有卖唱的?” 附近传来了一段吉他声,林衍抬眸望过去,竟然有人在栏杆边支起了音响和谱架,看样子是要在沙滩边演奏音乐。 街头音乐的文化在美国很常见,路深一点也不觉得特别,心里还念叨着情侣耳钉,便见林衍直直走了过去,俯身和那染着黄毛的青年说了几句,然后就把对方的吉他拿到了手里。 路深:…… 林衍对他招了招手,抱着吉他倚在了身后栏杆上。 “上次见你弹钢琴很厉害……”林衍一边低头调音一边和他说话,“今天换我给你露一手。” 路深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会发生在现实中,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在海边为他弹琴唱歌,海风吹起他的衣角,亚麻色的碎发时不时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眸。 ——林—— 衍姿势放松,神情慵懒,淡色的薄唇一开一阖,然后低头露出一个漫步经心的笑。 那双好看到极致的手放在琴弦上是和平时不一样的吸引人,白皙如玉、骨节分明,指甲泛着粉色,皮肤下的清晰可见的血管仿佛在引诱人去亲吻、抚摸。 路深的视线围绕着对方无处安放,心头滚烫炽热,他下意识滚动喉结,感觉整个人都要为对方燃烧殆尽了。 周围逐渐聚集了很多人,林衍全然不在意,嘴角弧度自然地上扬,目光时而飘向远处的海,时而落在那张年轻的面孔之上。 林衍知道自己喜欢路深,不仅仅是他这个人,他身上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的光和热,更因为对方的感情带给他的感觉。 路深的爱意热烈而直接,但总是珍而重之地把他放在心上,从不会真正忤逆他的心愿。 在对方身边他永远开心而自由,所以对方偶尔的幼稚和占有欲他也愿意接受。 手指按在弦上,乐声戛然而止,林衍笑着把吉他递还给了他的主人,然后对路深伸出了手。 年轻人越过了他的手臂,直接把他拥进了怀里。 …… “老是有粉丝问我退役以后想要做什么,以前下意识回避这个话题,但最近老李出事以后,我想了很多。” 林衍和路深并肩坐在沙滩上,沙子不算松软,但是扑面而来的海风和微醺的日光令人惬意。 “我不舍得离开这个赛场,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应该会潇洒退役。或许会做教练,直播也继续开,但我也想尝试更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旅游,雪山、雨林、沙漠……我都想去。” 林衍偏头望着路深,“欸,上次看你开赛车我就觉得很牛逼,你说我有可能成为职业赛车手吗?” 路深不愿意扫林衍的兴,但是对着一个驾照都没有的成年人他实在撒不了这个谎。 “一般职业赛车手十五六岁就开始培训了。”他委婉表达,“不过随便玩玩问题不大,我有很多车,以后都拿来给您练手。” “哦,谢谢……”林衍乖巧点头,然后更异想天开了,“你的机车也能给我玩吗?如果有游艇和飞机我也想试试。” “都有。”路深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些我都会,到时候我来教您。” “真的假的?”林衍不信了。 “真的。”他和林衍十指交握,举到唇边吻了吻,“您想做什么我都能和您一起。” “你呢?除了游戏和赛车你还喜欢什么?” 不知道路深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未免打脸他不多质疑了。想了想,林衍又加了一句,“也除了我。” “和您一样,我也喜欢很多很新鲜的东西。”路深垂头靠近他,“所以到时候您一定不许把我落下。” 只要能陪在林衍身边,他就没什么不喜欢抑或无法接受的。 “那你好好表现咯。” 两人静静对视了许久,正在林衍打算闭上眼接受对方的吻,小年轻忽然一跃而起,拉着他的手把他也拽了起来。 “怎么了?” “我现在就满足您一个愿望。”路深说着摸出了手机。 “什么愿望?” “游艇。”他说,“来海边怎么能不开游艇。” “哈?” 海边开游艇非常顺理成章,但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搞来一艘游艇又实在不可思议,林衍一脸懵逼地上了路深的贼船,在对方驶出一段距离后才来得及发问,“这哪来的?” “借的。”路深言简意赅,“您不用担心,我真的会开。” 等真的坐在游艇上了,林衍倒不担心这个问题了,毕竟富家人家的小公子,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他想象不来。 他这是第二次被路深带着兜风了,而且还是在夕阳西下的大海上,金黄的阳光把海面照耀得波光粼粼,仿佛遍地流淌的细碎流金,起初他只是站在路深旁边,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路深从后面抱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操纵方向盘。 这艘游艇并不大,但也格外轻便,船体破开水浪在大海上自由驰骋,海风拂过面颊和发丝,林衍感觉压力在一瞬之间得到了释放,心情整个儿舒畅起来。 他们不知道开出了多远,路深让船静静停在海上,然后转过林衍的身子与他接吻。 即便是停着船体依旧有些晃荡,林衍面对面被他抱着,对方的手握着方向盘,把他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肆意亲吻。 这个吻吻得粘腻,舌尖沿着唇瓣侵入口腔搅作一团,路深故意咬了口林衍果冻般的唇, 他下意识要去舔,于是那一截粉嫩的软舌瞬间就被追着咬住,然后缓缓吞//含起来。 年轻人身上带着一股生猛劲儿,接起吻来丝毫不知厌倦,把他压在方向盘上一遍又一遍地亲,林衍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要被对方舔透了,只能抱住青年劲瘦的腰肢,做一些无谓的阻挠。 等到路深终于想要放过他,昏黄的夕阳照着林衍漂亮的脸,让他的眸色变得如同琉璃般透明,唇却也红得透亮,带着两人纠缠时的口水,说不出的色气……于是他又被对方压住狠狠研磨了一番。 林衍抱着他喘了一会儿,负气一般转过了身。路深厚着脸皮,又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吻他的耳朵,嗓音微哑低沉,“队长,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吗?” 林衍哼了一声没搭理他,许久许久才再次开口,情绪却已经平复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父母的事情。”他问。 路深一愣,“没。” “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在阿尔卑斯山上遇上了雪崩,两人一起埋在了雪底。” 说完这话,林衍感觉到环住自己的手臂瞬间收紧,他轻轻抚摸腰间的双手以示安抚,语气缓和下来。 “我父亲是一位著名自然类摄影师,母亲原本是大学老师,后来为了爸辞去了工作,跟着他一起满世界乱跑。”他说,“所以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住,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但邻居家的哥哥经常来照顾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人就是傅以骞,他的妈妈和我妈妈是最好的朋友。” “我父母去世不久,爷爷奶奶也因为伤心病逝了,于是傅阿姨正式收养了我,她很少对我说起傅母,一是工作忙没时间和我聊天,二是她很讨厌我的父亲,她认为她最好的朋友是因为我父亲才去世的。”林衍笑了笑,望着夕阳西下的海面长长出了一口气: “可我不觉得。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埋葬在雪山脚下,而不是作为未亡人等来他的死讯,上天已经对他们足够好了。所以我从来不替她不值,反而觉得还很浪漫。” 话说到这里,林衍打住了话题,笑着回头望向了路深,“我和你说这些是告诉你,我挺喜欢你的,但和我在一起可能没那么容易。有些人我不能不在乎,我这里的压力需要你我一起承担。” 他转过了身,抱住路深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鼻尖相触,“你真的想好了吗,小路?” 作者有话要说:衍衍也太好了(亲妈哭泣) 34、时光飞逝 路深最初对林衍的感情完全起于对偶像的崇拜,即便后来慢慢地变质,对方真的变成了他的人,他的喜欢里也始终掺杂着一丝尊敬。 情窦初开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对方捧在心尖上,珍惜而克制,生怕惹恼了对方使这份幸运得而复失。 然而他本身又并非容易知足的人,与生俱来的强势和过分浓烈的爱意让他对林衍的渴望犹如汪洋大海,稍有不慎就会将其吞没。 在理智与欲望中获得平衡固然困难,但丝毫没能浇灭他的热情。 少年的情感纯粹而热烈,他喜欢的人让他尝遍了恋情中所有的酸涩和甜蜜,犹如大海上飘荡的游艇,破开风浪的同时也不断掀起珍珠般的白沫。 只可惜前路未知,这段感情最终没能按他预想的航线驶向终点。 …… 这天刚下飞机,林衍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还不等路深细问,他交代了一句家里有事便直接打车离开了机场。 之后给他打的电话都处在占线中,怕耽误林衍路深没敢多打,好在不久之后收到了对方的微信。 “你们好好训练,我今晚不一定回。” 路深没忍住,训练完又给他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衍衍已经睡着了。” 他听到了傅以骞刻意压低的冷淡的声音。 年轻人顿时停住脚步,他甚至脑子都没转过弯,心脏便极速地颤抖起来,火烧火燎一般传递着危险的讯息。 “明天我会送他回去,不必再打了。”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路深的手下意识抓住一旁的栏杆,青筋暴起。 褚良问怎么了,他听到自己语气里难以抑制的焦躁,“队长今晚不回来。” “不回就不回呗,你担心什么。”褚良毕竟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了小年轻的魂不守舍,“队长都说了是回家,兴许有什么急事。” 上前握住对方肩膀拍了拍,男人笑着调侃他,“我知道你们现在如胶似漆,但你也不能太粘人,队长会嫌烦的。” 路深侧头看他,眼底一片迷茫,他手上松了劲,整个人站不稳似的晃了晃,“我不该太粘人?” “当然了,以前队长去哪也不和我们交代啊,你得给他点空间,至少让他慢慢习惯。” 褚良打了个哈欠,“快去睡,睡醒就能看到你家那位了。” 说完他便回了房间。 路深站在走廊里,焦虑依旧在血液中不断滋生,从听到傅以骞声音那刻起,他整个人就乱了,浑浑噩噩仿佛陷入了零度以下的寒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才刚和对方在一起,就已经无法忍耐看不见他的一分一秒,尤其知道他在那个人身边。 …… 林衍从病房退出来,稍稍松了口气,“医生说稳定下来了,但还要观察一阵子。” “嗯。”傅以骞还穿着西装西裤,风程仆仆的样子显然也是匆忙赶过来,揉了揉林衍的头发,他垂眸笑道,“辛苦你了。” “应该的。”林衍从他手里把手机接过来,“有我电话吗?” 傅以骞摇了摇头,“没电自动关机了。” “那没事,明天再说。今晚我在这守着阿姨,你呢?” “我陪你。” 林衍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纠正对方,“是陪阿姨。” 傅以骞没搭腔,起身去护士站租了一张床过来,其实病房里原本就有一张用作陪床的,可惜林衍不乐意和他挤。 “哥你早点休息,我在飞机上睡过了,不困。”林衍有点认床,倚在小床上睡意全无,索性把傅以骞手机拿过来玩。 “突然生这种病太吓人了,医生说发现得晚甚至可能救不过来,你以后要劝劝阿姨,工作别那么拼命,没必要。” “她忙惯了,我劝也没用。”傅以骞说,“等她醒了你和她说说,兴许她会听。” “你也注意点,你那工作没比阿姨轻松多少,我瞧着你那些同行,年纪不大发际线挺高,小心和他们一样。” “好。”傅以骞顿了顿,刻意强调自己发量很健康。 “嗯嗯。” 林衍不说话了,靠在枕头上打游戏。傅以骞的目光越过母亲的病床落在他身上,许是很久没有看到青年安安静静呆在身边的模样了,他心情无比平和,困意也逐渐袭来。 “哥,我和我们队那个小队员在一起了。”快要睡着时他听到了林衍的声音,轻轻地飘在夜空里,“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一下,省得到时候说我瞒着你。” …… ——路深睡—— 不着,在训练室打了一整夜游戏,早上出来活动身体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辆车停在了俱乐部门口。 他在二楼的窗口亲眼看着对方从傅以骞的车上下来,男人跟和他说了些什么,然后好像是想拉他的手,林衍没让,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俱乐部大门。 才刚走两步,林衍就被人迎面拥进了怀里,路深的冲击力有点猛,好在抱得够结实才没让对方摔着。 “轻点轻点。”林衍在耳边轻轻地笑,顺手呼噜他的脑袋,“哎哟,真不错,我一看到我家小男朋友心情就好了。” 小年轻一听脊背一挺,抱着恋人就要在俱乐部门口啃起来,对方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软着声音像是在撒娇,“别闹,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啊。” 所有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路深当即半搂半抱把他带回了宿舍。 “你这黑眼圈怎么回事?没我就睡不好了?” 洗完澡的林衍自然地躺进他怀里,用额头蹭他的下巴,“再陪我睡个午觉?” 路深自然说好,但又喜欢现在这个姿势,抱着心上人亲了好几口,满身的焦躁不安转瞬之间平息下来。 “是不是想问我去干嘛了?”林衍仰头和他接吻,因为没力气吻得难免有些敷衍,声音却很温柔。 注意到对方眼尾蜷着的疲倦,路深扯过被子给他盖好,唇瓣贴着他的耳朵低声控诉,“您说过要我和您一起面对的。” “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是我养母生病了。” 好几天没见到主人的小猫崽跳上了床,拱到两人之间蹭林衍的胸口,路深捞起它扔到了一边。 林衍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把猫崽又捉了回来:“我这段时间会经常去照顾她,你在这儿乖乖训练,好不好?。” “阿姨的病严重吗?我可以帮忙。” “没事,我们搞得定。”林衍不愿多谈家里的事,把话题绕回了战队,“你们几个里面,阿良不喜欢管事,小唐连自己都管不好,你年纪虽然最小,但我觉得当队长很适合。我之前在青训营里又看中了一个新人,这两天把他带上来给你们陪练。” 他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很不见外地在路深颈窝里蹭掉了眼泪。 路深一一答应着,像给猫; 咪顺毛一样抚摸他的后背,冷静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些天您都要和……傅先生在一起?” 林衍已经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了。 …… 傅妈妈生病期间,林衍几乎每天医院和俱乐部两头跑,累得人都瘦了不少,但比赛成绩却一点没耽误。 季后赛的淘汰赛很快到来,四个人经过常规赛阶段的磨合,水平大有提升。 即便每场比赛强手如云,OMW也没在怕的,一来他们综合实力本就是最强,二来其他强队之间打得头破血流,反而没有队伍刻意针对他们了。 因为这24支队伍不仅要争PCL的冠军,还要争前三出去打PGC。 与其碰瓷实力第一的OMW,不如追着和自己抢名额的队伍来得划算。 每场比赛结束路深都能听到场外粉丝震天响的欢呼,喊林衍,喊他的idLim,喊他们的队伍OMW。 这时候,他身边的人就会摘下耳机闭上眼,在比赛席上露出一个轻松愉悦到心底的笑容。 这是来自胜利的魔力,它生生不息,公平地路过每个信仰它的人们。 路深偶尔甚至会嫉妒电竞对林衍的吸引,但更会被他感染,以他的追求为追求,和他一同感受奔腾在竞技血液里的热情。 …… “你这个数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他的队长拿着平板一本正经地谴责他,路深站在旁边低头挨训,“场均KD3.2……你这样队友拿不到人头分啊,我的杀人王都要被你抢了。” “那我以后给您补枪,不杀了。” “开玩笑,突击手不杀人还叫突击手?比赛就应该全力以赴,你以为是上分啊?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路深继续认错,“对不起,以后继续杀。” 许是他诚挚的态度讨了队长的欢心,林衍放下平板对他笑了,“没当真?其实我就是想夸夸你,我们小路真厉害,爸爸很骄傲。” 路深没觉得被占了便宜,心底柔软成一片,只觉得这人可爱得要命。 “我想吻您。”他弯下腰,凑近沙发上的人,“让我吻您。” “复盘的时候不许调情。” “刚刚已经复盘完了,这段是您后来加的。”路深紧紧盯着他,像只皮毛黑亮的豹子,充满着逼人的魄力,“为了夸我。” 林衍勾着嘴角,琥珀色的眸子仿佛带着钩,形状优美的嘴唇轻轻开合,轻佻的语气里全是诱惑,“那你等什么呢?” …… 路深太喜欢亲吻林衍了,每每接吻都要亲得天昏地暗,缠绵到灼热,呼吸逐渐滚烫。 他将人拥在怀里抚摸他的发丝和脸颊,黏腻的鼻息与低沉的喘息交融,心尖的血液沸腾,能把对方融化在怀抱里。 林衍张开嘴巴让小年轻的舌头进来,含含糊糊地嘟囔:“注意点……待会他们回来了。” 结果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响了,然而不是褚良他们,是傅以骞。 路深从容不迫地挡住了怀中人的脸,还体贴地用拇指替他抹去了嘴角亮晶晶的痕迹。 林衍满脸春色地躲在他怀里,眼尾绯红,双眸湿润,连气都没喘匀。 会议室的气氛格外尴尬,又或者尴尬的只有林衍一个人,路深脊背挺直,抱着心上人的神情活像一只炫耀领地的年轻雄狮。 只可惜他的对手反应并不如想象中激烈。 傅以骞面沉如水,只低声唤了林衍的名字:“小衍,过来。” 林衍从他身上爬起来,目光相触的时候路深试图挽留,但是对方很快拒绝了他,只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路深无数次告诉自己林衍把对方当亲人,但心底还是难以抑制地涌起酸涩。 他深深爱着林衍,视他为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所以他没法用理智思考他与傅以骞的关系,但也正因如此,他愿意一再退让。 他沉默地看着对方跟男人出去,男人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替林衍整理凌乱的衣领,然后低头说了些什么,林衍面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微微点头。 “我养父回来了,喊我出去吃饭。”林衍进来的时候对他说,“今晚不一定回,别等我了两人离开的时候傅以骞特地多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竭力保持冷静的路深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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