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然还在第三位,但基本失去了角逐冠军的资格。 “唉,这波……地形太差了!”李臻远遗憾拍大腿。 “指挥和4号位的锅。”林衍说,“北边队伍虽然少,但也不能从这进圈,伐木场就是一个绞肉机,进去了就出不来。不如开船从海边上岸贴核电站,只要打掉一支队伍就可以直接进到决赛圈。” “可能他们怕海边有人捕鱼,我们在P城拿不到信息……” “可以拿到,但他们没注意。”林衍打开手机里的地图指给他看,“他们从P城离开的时候碰上了一支从南边进圈队伍,仅有三人,当时场上只有一支残编,刚好就是海边的DKN。 如果DNK走了,那边南边原住民就只剩下了HOP,然而半分钟之后,HOP被高点打靶的Werke团灭了,海边必然没人。” 李臻远一脸懵逼,心道这都能记住? 而且就算记住了怎么可能在脑袋里把转移路线分析出来?队员又没有上帝视角和小白板。 但他转念一想,当初那么多场比赛取胜,那么多次的完美转移,不就是因为有人能把局势分析得清清楚楚么。 有些事看起来不可思议,但就是有人能做到,所以他站在顶峰,他能带领队伍站在顶峰。 “也不怪小路,突击手兼任指挥,压力太大了,除非4号位很厉害……”林衍的手指敲了敲大腿,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 很快比赛进入第四局,这一局可以决定HHit是否能够最终逆袭,20分的差距很艰难,需要奇迹出现。 但是圈没有眷顾HHit,三圈一过,他们被刷在了边上,而Werke战队稳居中心点,周围一片空旷,十拿九稳能进决赛圈。 能进决赛圈就意味着能拿高分,这是HHit和全部中国粉丝所不想看到的局面。 李臻远叹了口气,不抱什么希望了。 但是下一秒,有一支车队撞到了Werke房区外面,显然是要强攻他们。 李臻远骂了一句“操!”,然后「噌」地站了起来,在休息室走来走去,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不为别的,这支队伍正是OMW。 “怎么了?你不相信他们能赢?”林衍眼睛不移开屏幕,平静地问。 “你知道现在Werke的守房成功率是多少吗?百分之百!训练赛抢点的时候我们就没赢过!” 李臻远抓头发,“这要是输了,不就是白白给他们送了4分吗?回去不被喷死才怪。” 林衍不语,静静看着屏幕。 虽说是守房,但Werke战队占据的并不是独栋的屋子,周围仍然有其他的建筑物,比如炮楼和小厕所。 现在Werke有两人在主楼,一人在隔壁,一人在高点炮楼,OMW也留了一个人在坡上的厕所,三人来近点攻房区。 攻房最重要的有三点,投掷物的运用、突击手的枪法,以及架枪位的火力支援。 他们既然敢去攻房区,身上的雷、闪、火和烟肯定没少带,先开始往往房子里灌雷压低对方血线,然后趁机让两个人翻进屋子,只留下唐嘉莫一个人贴在围墙外面。 至于沈澄,则是负责盯梢炮楼里的人,以防他探头出来打其他队员的背身。 “这种站位架枪的人很重要。”林衍的手在裤子上摩挲了一下,说,“Werke队长的栓狙很强。” 栓狙可以一枪毙敌,所以哪怕顶着沈澄的火力线,他依然可以探头瞄准,精准爆头击倒墙角的滕星宇,然后再快速缩回掩体后打药。 不是沈澄没打准,只是连狙的伤害一枪不足致死罢了。 好在路深果断一个火瓶扔进楼梯口,把上面两人逼得不敢下来,然后趁机把滕星宇扶了起来。 场面再度僵持。 这时候,唐嘉莫在沈澄地掩护下沿着围墙偷偷摸到了炮楼后面,接连三颗雷灌进去,成功击倒了Rolf,正打算跑上去补人,隔壁楼埋着的选手忽然跳出来偷了一个背身,直接把唐嘉莫淘汰,然后去扶Rolf。 而路深抓住时机,在沈澄枪线的掩护下发起冲锋,和滕星宇一起攻上二楼。 为了不被外面干扰,二楼的人扔了很多烟遮挡视线,但架不住路深听力过人,飞快锁定一人位置,连打带补将其淘汰,和滕星宇开始另一个的位置。 “靠,说不定能赢!”李臻远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加把劲啊。” 然而那边炮楼已经扶人结束了,他们看到一人轻巧地跳了出来,规避掉沈澄所有的子弹,转眼就钻进了主楼,房子里很快又变成了2V2的局面。 “这个Leo真的猛,和小路不相上下。”李臻远一个劲儿往林衍身边凑,还把脑袋埋他肩膀上,“不敢看了不敢看了……” 林衍没理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电光火石间一片枪响,屋内枪线交错,屏幕右上角立刻弹出两条击杀信息。 双方都来不及救援,再次各自损失一人。 架枪位此时也冲了过来支援队友,不然等到分出胜负变成2捉1就晚了。 “沈澄近战怎么样?”林衍问李臻远。 “额……” “Rolf的AK你知道的?”他缓缓道,“这人可不止擅长狙击。” “我不知道!”李臻远头疼,“我没和他打过,这是我第一次世界赛你忘了?我只打过亚洲赛,而且那时候有你在!” 林衍微微一愣。 屏幕上2V2的局面清晰可见,哪方能取得胜利,哪方就可以占据这圈中心的风水宝地,也就意味着本局比赛的胜利,甚至影响到总冠军的归属…… 枪声响起,子弹横飞,PUBG里击杀一个人只需要短短几秒,但等待子弹嵌进敌人头颅的过程却无比漫长。 身法、手速、压枪……每一点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被放大,林衍看到路深跳起来避过枪线,每发子弹全部击中Rolf的三级头,然后快速拉枪对上Leon……但仍旧晚了一步。 因为沈澄比Rolf更快倒下,他的血量被两人压得过低,在Leon同样枪枪锁头的情况下,根本没可能取胜。 “如果……” “啊啊啊!如果沈澄是你就好了!肯定就赢了!”李臻远发出惨叫,瘫倒在了沙发上。 “衍神,回来。”他有气无力地和林衍开玩笑,“OMW没了你还有路深,但是PUBG没了你,谁来替中国夺冠啊?” 林衍沉默片刻,猛地站起身。 “怎么了你?”李臻远吓了一跳。 林衍麻利地戴上帽子和口罩,语气平静,“我出去一趟,你和小路说一下。” “啊?!不行!他会发疯的!” 然而林衍已经消失了。 李臻远骂骂咧咧,无可奈何地把头转回屏幕,然后——“我靠!这特么什么情况!” 屏幕上分明显示着:“OMW被Werke全部淘汰10#16” 竟然是……无人生还?! 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臻远赶紧去扒回放,结果看到路深不知什么时候在烟里丢下了一颗雷,Leon刚把他击毙,雷就在脚下爆/炸了,Werke剩下两人瞬间被淘汰,整个房子都空了! 李臻远目瞪口呆,耳朵里传来外面观众席的惊叫和怒骂,因为这样一来现在场上前三名只剩下了HHit!而且是四人满编! 中国队有希望夺冠了! 这是OMW、是路深给他们创造的机会,就看HHit能不能把握住了。 场上HHit的队员看到这个击杀信息,顿时精神一振,长驱直入扎进中心点,补充物资、蓄势待发。 最终迟舟不负众望,带领队员12杀吃鸡,HHit距离第一仅仅差2分了! 比赛剩下最后一局。 OMW改变跳点,直奔Werke的皮卡多而去。 原本为了成绩,他们放弃了和Werke战队在跳点上的争夺,但现在他们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地盘。 最后路深一个人从皮卡多杀了出来,Werke战队反向吃鸡,拿了3分以后惨遭淘汰。 HHit只需要拿下6分,就能够成功登顶。 …… 这一届柏林邀请赛的冠军最终属于中国战队HHit,亚军Werke,季军OMW。 与此同时OMW的选手Ave成功以74杀拿下杀人王的荣誉,这对于三年来终于再次出国比赛的OMW来说已经非常不易了,在场许多粉丝直接泪崩,大屏幕里摇晃着属于战队和选手的灯牌,光荣而心酸。 他们曾经是无可争议的王者,后来他们遭遇了低谷,现在正慢慢站起来。 路深上台领奖的时候扫了一眼观众席,这一眼便瞧见了掺杂在自己名字里,那个叫Lim的id。 很庆幸林衍还没有被粉丝忘记,而他把那视为自己的曙光。 …… “额,小路啊,恭喜你拿到杀人王,不过我现在不在竞技馆……” 路深深呼吸,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哪?” “这个嘛……”曙光同学在电话那端尬笑,“哈哈哈……” 路深报了一个地名。 “我靠!你怎么知道?”林衍听起来愈发局促了,“内个,你不要误会,我只是……” “在那儿等着,我来找你。”说完,路深便挂了电话。 林衍摸了摸脑袋,感觉要遭糕。 但是一想到终于把心里话和傅以骞说了出来,他又觉得轻松,虽然错过了最好的年纪,但还能抓住的他还想再抓抓。 错过三年总比错过五年要好嘛。 其实那日和Rolf打完他就动摇得差不多了, 朋友的劝说可能是出于对他的怀念,但对手的认可才实实在在给他扎了一针强心剂。 今天赛场上看到Rolf和Leo针对他的队员,林衍忽然就升起了把对方干翻的强烈冲动。 他觉得他可以。 说是在原地等路深,其实有慢慢往竞技场的方向靠近,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一条餐厅很多的小街上。 有不少人在街边喝啤酒聊天,林衍还看到几伙吵架的,仔细一听……竟然是在讨论今晚的比赛。 原来是几个醉鬼因为主队输了冠军在闹事,有不少都在唾骂路深等中国选手。 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球迷看到主队输球,砸车砸店打架斗殴的多的是,他见怪不怪。 只是他这一路过就被人蹬了几眼属实让人害怕,林衍连忙压低帽子快速穿过这条街。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他小声接电话。 “我看到您了。” 林衍转动目光,果然在街道那头瞧见了路深,青年出来得急,身上还穿了队服,他暗道不妙,赶紧叫对方不要再过来了,自己则是快步走过去,外套脱了给路深披上,然后扯着他往回走。 “怎么了?”见他紧张,路深随即把人揽进了怀里。 “嘘,别说话,快走。” 然而已经晚了,他们不仅身后跟了两个人,迎面又来了三两个醉醺醺的青年,身上穿着Werke战队的粉丝服,看到路深几人脸色一变,眼底明显露出了恶意。 路深把林衍挡在了身后。 林衍上次生气路深和Leo动手,主要是担心他被禁赛,绝对不是说他真的多么信奉和平,该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可一点也不含糊,比如现在。 几个醉鬼酒瓶子指着路深骂骂咧咧,他俩都能听得懂德语,但也懒得去听,见对方不肯让就直接动手推,有人摔到地上,瓶子碎裂,气氛瞬间一触即发。 林衍是没见过路深正经干架的,但平日里瞧着青年漂亮的肌肉,有力的胳膊,想来也不差劲。 但这会儿真揍起人来了他却顾不上欣赏自家小帅哥有多牛逼,就怕别人伤到了他的手,一颗心始终吊在了嗓子眼。 路深好像懂他的顾虑似的,起初抡拳头抡得起劲,后来就改踹了,大长腿一脚能把人肋骨踢断, 跪在地上根本直不起腰,酒瓶子碎了一地,却没一个是砸在路深身上的。林衍更是被他护得好好的,毫发未伤。 “走。”把他歪掉的帽子整了整,路深重新搂住了他。 “路哥哥你好帅啊。”林衍贴到他耳边,笑着念叨。 路深垂眸看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余光瞥见忽然有人向他们冲过来,林衍条件反射伸手去拦,路深立刻抱着他转身。 于是那酒瓶碎片直接扎到了他身上,青年在耳边发出了一声闷哼,林衍脸「唰」地就白了。 “操。”路深低骂了句,反手捉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拧,骨骼错位的声音伴着惨叫声响起,再飞起一脚把人踹出了几米远。 他不敢再久留,带着林衍就往外跑,直到出了这条街才停下来。 “脚扭了?”察觉到林衍走得不太顺畅,路深问。 “扭个屁!快给我看看!”林衍着急地扒他的衣服,那酒瓶子也不知道扎在了什么地方,扎得深不深,他刚才分明已经摸到血了。 “应该没事。”路深脱了外套给他看,右边肩胛骨下面有两道口子,正汩汩流着血。 不过因为对方背肌结实,加上两层衣服的缓冲,看起来并未扎进深处。 “操,吓死我了。”林衍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下,轻轻一巴掌呼在他肩膀,“不要命了你。” “总不能让他扎着您。”路深却没什么情绪,只是在他面前矮下身,“上来。” “你都伤了,我还能要你背?” “没事。”路深语气淡淡,“就当堵伤口。” 小年轻的态度格外固执,林衍知道,他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脚,另一方面其实还憋着气。 没办法,他只好轻手轻脚地爬上路深的背,然后在对方起身的时候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你真好。” 路深稳稳当当地背起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道:“被放了鸽子,不太好。” 林衍闭嘴不说话了。 一路安静地被背回了酒店,路深把他放在床上,然后闷不作声地蹲下检查他的脚腕,他想看看伤势对方也不给。 林衍无奈,揪了一下他的头毛:“你都不问我去干嘛了?” 路深低头握着他的脚踝揉了揉,语气平静,“您答应过了,我的每场比赛都会看。” “这次情况特殊,你听我解释……”见对方继续油盐不进的样子,林衍故意拉下脸,“爱听不听。” 路深依旧不语,但是抵在他脚底上的手指轻轻挠了挠,林衍立刻咯咯笑出了声,然而挣又挣不掉,只好再去揪他头毛。 结果这货竟然还板着脸,甚至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他:“笑什么?” “你挠我痒痒你问我笑什么?” “我在按摩。” “不要你按了!”林衍气呼呼地推他,结果路深直接托着他的脚掌举到唇边,啵唧吻了一口脚背。 “你居然还亲!” “嗯。” 林衍气得躺在床上装死。 确认了他的脚没事,路深忍着笑起身,手臂撑在床上靠近他,磁性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哄的意味:“刚刚在外面……您喊了我什么?” “再喊一次?” 林衍翻身起来掐他的脸,“做梦!你个小混蛋……” 路深的视线略过他的手腕,下一秒瞳孔骤缩,他猛地握住了林衍的手,“这是什么?” 林衍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解锁「喊哥哥」新情趣。 哈。感谢在2020-07-05 23:02:37-2020-07-07 23:32: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梧桐 25瓶; 谁动了我的switch、Jessica 10瓶;王家阿九 2瓶; 44、不可描述 路深这次却丝毫不肯放,林衍把手背过去,他就起身压到床上,林衍又把手挪到前面,路深便从背后环抱住自己,握着他的手腕强制举到眼前。 林衍藏不住,只能给他看了。 他是彻头彻尾的美人,称得上冰肌玉骨,连手腕上一颗普普通通的小痣都是漂亮的红色,长在靠近凸起尺骨的位置。 路深原来就喜欢亲他这儿,甚至还常常含着这块皮肤舔/弄……而现在那小痣前方,分明多出三个同样颜色的英文字母。 Ave. 手指宽的一组符号,赫然落在他深蓝的静脉旁边,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更显得鲜艳欲滴,深深刺入了路深的眼眸。 他不敢置信地用拇指抚过那一小块皮肤,再三确认这确实是纹身,而且绝非近期才出现。 它陪着林衍时日已久,已经和他的肌肤融为了一体,跟着他的脉搏一起跳动。 ——“至于纹身你就别想了,指不定以后要后悔。”林衍曾在海边对路深说过。 “你……你别误会了。” 背对着男生被抱在怀里,林衍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但长久的沉默让他的脸越来越红。 不自在地挣开了路深的手,他自己摩挲了一下那字母,说:“我是觉得好看才纹的,不是因为……” 路深倏然侧过头吻他,林衍近距离地撞进了青年漆黑的眸子里,其中的浓烈情绪将他瞬间吞噬,所有的话都下意识放慢,囫囵在了柔软的唇瓣之间: “喜……欢……你。” 路深抚着他的脸,吻得温柔又霸道,林衍的嘴巴被对方整个儿咬住吮吸,唇角牵连出淫/靡的细丝,他很快就喘不上了气,手按在青年胸口直哼哼。 对方没有为难他,而是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亲吻,唇瓣滚烫地烙在皮肤之上,压着那一小块地方反复磨蹭…… 仿佛有酥酥麻麻的电流在指尖流窜,林衍的手指下意识蜷缩,然后他触碰到了一点温热的液体。 林衍心里一乱,连忙转身往青年怀里扑,嘴里嘟囔着,“我都给你看了,你这次再不能不脱了……” 路深捉住了他的手,嗓音微哑,“队长……” “我已经知道了。”林衍当他是怕自己生气,于是率; 先表态,“没事,我不怪你。” 将他的t恤慢慢掀起来,林衍轻呼一声,随即睁大了眼睛。 他早知道路深身上有伤,现在一看确实不少,疤痕长短不一地分布在胸前各处,有些粉色的肉新长出来,像错乱丛生的荆棘,林衍看着都替他疼。 但是最让他意外的,是那荆棘之中一个巴掌大小的纹身。 黑色粗线描就的英文,比他手腕上的大了数倍,但是想法却和他不谋而合。 林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Ave,又摸了摸他的Lim,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抬头亲了路深一口:“什么时候文的?” “从美国回来那天,怕您不同意,打算做完了再告诉您,结果后来您就不见了。” 路深索性把t恤脱掉,赤/裸着上身把人抱进怀里,林衍有点心虚,乖乖把腿搭在他腿上坐好,手依旧放在他胸口,“那这些疤呢?” “镜子里看到纹身,心口疼……一时昏头拿了刀,舍不得弄坏它,就划了旁边。” 路深说得平静,还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是不是很丑?” 林衍指尖一颤,轻轻抚过那纹身和刀疤,“你这几年……挺恨我的,对?” 路深笑了笑,把他的脑袋按在了胸口,“但现在都没所谓了。” 林衍以为他要说自己的纹身,路深却只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发丝,“再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恨不恨都一样,我只是想要您好好的而已。” 他们之间本来有诸多隔阂,若是换了两个人必然不可能轻易释怀,甚至早该分道扬镳。 但路深不同,林衍伤他再深,他也舍不得责备分毫,从始至终他都把林衍放在第一位。 只要他好,他愿意做任何退让,只要他回来,他便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而且他足够清醒,在乎是一回事,了解又是一回事,他不肯让对方守着秘密活在负疚之中,所以对方更快地回到了他的怀抱。 万幸的是,林衍也喜欢他,所以他可以贪图更多。 “您的呢?”路深问他。 “在你第一次拿杀人王的时候。”林衍摸着手腕,笑,“我看比赛,觉得这个选手好牛逼啊,然后就把他id纹在身上了,哈哈。” 林衍也觉得遇见路深很幸运,所以他不后悔。 “小路,我想好了,我要回来和你们一起打比赛。” 感觉到青年瞬间收紧的怀抱,他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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