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头问奇宏:“这就是白日宣淫么?” 奇宏从没见过他家主子这样,咽口唾沫艰难道:“是......吧。” 徐逸之得到肯定答复,一舔自己的虎牙尖儿,跃跃欲试地继续卖弄道:“我知道了,在允西那会儿钱莱姐姐还教会我一个词儿,叫欲求不满,这场景也能用吧?” 奇宏十分谨慎,只说:“这就不清楚了......只能说主子瞧着是挺急的。” “什么都要问一嘴,你哪儿这么多问题?”徐慎之终于听不下去,一敲自家弟弟脑门,拧着他耳朵就要走,“什么时候读书也能这么上心——这两月课业全落下了,跟我回房去。” 那头周鹤鸣扛着人,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周云野!”郁濯使劲砸他的背泄愤,依旧觉得不解气,怒道,“他压根儿不是我老相好!小桑乃是宁州疾医仇令枫唯一亲传弟子,这些年里贴身为我弟弟与大哥调理看病......” “你叫得挺亲密,”周鹤鸣径直进了屋,将人丢到那张他从没睡过的软榻上,“这个叫小桑,那个叫小逸之,左右都是合你心意的——世子在这方面倒是心直口快、从不说谎。” “与我相与时却总是鬼话连篇、真假难辨。” “那也强过你不分青红皂白、急不可耐。”郁濯简直要气笑了,立刻反唇相讥,“成亲那晚死活不肯同我洞房,这会儿倒想来爬这张喜床?脾气这么冲,我才不伺候你。” 他话音未落,就要撑起身子翻身下床去。 “比不得世子处事圆滑,”周鹤鸣才不让他逃,直接曲臂撑了下去,“说不过就要跑,世子何时变得这般没出息?” 郁濯一忍再忍,终于没能忍住:“能不能好好讲话——你少阴阳怪气!” “阴阳怪气的不是我,”周鹤鸣凑近了瞧他,一字一顿道,“清雎,这都是跟你学的。” 这话说得实在真心诚意。 郁濯头一回体会到此种意义的“自食其果”,眼前人带着狠意的企图太明显太坦率,他觉出远强于以往的侵略性,忽然抓起身侧褥子,蒙在周鹤鸣脸上头上一顿搓,将人发冠都揉散了,趁乱就要跑。 周鹤鸣哪儿能辨不出这动静,当即跪上榻,腿弯夹住郁濯腰身,将人弄得动弹不得,郁濯腰眼蹿着麻酥,已经彻底软了,却还要使劲儿推他,负隅顽抗地骂道:“周鹤鸣,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这话之后再骂不出来了,周鹤鸣俯身压下去,堵住了这张令他又爱又恨的嘴。 *** 桑子茗跟着尾陶进屋时,郁濯已经被洗干净,又套上里衣塞回被中,憋着一肚子火没地儿发,只愿意冲人露出半个后脑勺来。 他被连本带利地好好算了一账,软话硬话说了个遍,通通不顶用,直至实在耐不住哭吟出声之时,这龙精虎猛的混账王八蛋才终于愿意怜惜他发|泄好几次后的敏|感,倾身细密地吻着他眼下小痣。 周鹤鸣替他清理时情绪逐渐缓和,方才切实觉出自己今日的过分来,抱人再回榻时,郁濯用好腿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哑着嗓子叫他滚,他如蒙大赦,立刻从善如流地滚了。 他这一滚,终于从奇宏处验证郁濯今日所言不假,登时生出更深的愧疚难捱来,眼睁睁瞧着米酒将桑子茗引进了屋内,自己却只想往九曲河里跳。 桑子茗自厚褥中剥出郁濯水汽未散尽的一只腕子来,搭指后不过几息便惊诧道:“竟虚得这样厉害!” 郁濯不愿让人看见自己过分殷红水润的唇色,只稍稍偏过一点脑袋,自泅红湿透的眼尾处瞧他,有气无力道:“你也滚。” “那不行,大公子叫我好好照顾你。”桑子茗被郁濯骂惯了,早不同他一般计较,笑眯眯地再搭了一会儿,说,“月前摔到了脑子?啊,这腿上断处经脉也还没彻底长好,不过幸而世子这小半年间都未曾再用药,不然此次可就没这么容易养好了。” 他将郁濯的手塞回褥中,又自身侧药袋中取出一卷银针来细细展开,神情专注地拨弄着几根,嘴中却碎碎不停道:“大公子还说,他叫你谨慎行动万事小心,你倒好,在允西弄这么一出,顶着周将军的名号去,却连个山匪也没镇住,这脸都丢回宁州去了,我听到许多人暗戳戳笑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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