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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上都已经裹满了泥浆,少许露出的地方血色尽失,都是些疲倦又年轻的脸,眼睛却再也睁不开,他们与自己的身体相分离,像石块或猎物一样被坠在马后,磨至面目模糊,或者腐败离析。 这一长串头颅起码有几十个,拎起的只是极小的一部分,绝大多数被浸在泥里,或许已经被马蹄踏碎了。 “你不是战士,”周鹤鸣抹了一把湿淋淋的脸,喉结滚动,“兀鹫不懂得敬畏战死者,你们这些食腐的畜生。” 他音未落尽,长刀猛地挥向前方,这次的力道甚至比前两次都更恐怖,巴图尔的弯刀招架很快,可格挡的架势只维持了几息,就被周鹤鸣压得直接砸向马脖子,在战马身上生生砸出一道长血口来。 巴图尔身下战马长嘶,他反应迅速,立刻丢绳滚身,拔刀前甚至主动将弯刀再砸深一截,彻底阻止战马死前的失控。 他在喷涌的血流中滚到泥里,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凭借战场磨练出的本能猛地架刀横抬——这一下好歹接住了周鹤鸣的劈砍,却将他整个人都蓦地往下沉了几寸,在泥泞中陷得更深。 都上方聚着暗沉沉的雷云,翻涌之间已然滚过好几道惊雷,白文山一甩袖,入了明堂。 无一人同他并肩而行。 端思敏痴痴瞧着他孤独的背影逐渐被殿堂吞没,忽尔觉得寂寥。 许是深秋带来的寒意,他想,煊都的确快要入冬了。 ...... 端思敏压下心头剧痛,拢拳咳嗽之间,竟然已经见得一点血。 他颤颤巍巍地抬着头,望向高座上的天子,岂料正同隆安帝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隆安帝亦是目光沉沉,对视中道:“来人,给阁老赐座。” 端思敏没有推辞,人靠在椅背上的刹那,忽然觉得自己再不能站起来。 “阁老年事已老,是朕考虑不周。”隆安帝出声安抚之余,又将视线投向其下静默着的诸位朝臣。 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一位青竹一般挺立着,面上血色还尚未回涌;另一位则深潭一般默然,不喜不悲地看着前方。 迥然不同的两种性子,在各自儿时也曾有过诸多相似。 隆安帝很清楚是谁亲手造就了这种天差地别。 二十二年前的深秋,朝堂之上,涌向白文山的参折大雪一般埋葬着他,已经记不清是谁亲手引燃了最后的那把火。 一文臣深深拜了下去,口中高声喊着:“陛下!云州白氏一党早在朝中一手遮天,其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呐!当朝皇后便出自白氏,内阁首辅白文山亦为白氏族人,进来又屡次督促早立太子之事——试问朝野上下,谁人不知皇子生母便是他本家侄女!” 立刻有人应声呼道:“所言极是!陛下,眼下云州海患频发,白家垄断云州海贸却不受其影响,分明是同贼匪勾结为谋巨额私利——这背后是谁作靠山,已经昭然若揭!在此情形之下,他白文山又何必装出一副假清高的样子来!” 另一人即刻冷哼一声,接过话茬拜下去,说:“这话不准,白阁老如今,可已经是装也不装了。一再催促早立太子,这其中怀着的,怕并不止谋财欺上的心思吧。” 如此多的唇枪舌剑,均化为刀箭涌向同一人,要构陷他为奸佞为恣睢。 可那高座上的帝王久不言一语。 白文山不理堂下臣,只定定瞧着隆安帝,问:“陛下信这些话吗?” 隆安帝这才开了口,声音辨不出喜怒。 他说:“朕只信事实。” 这力量太可怖了! 巴图尔猛地抬首,看到雨水顺着周鹤鸣的眉眼往下淌,他在压刀中睥睨着自己,这个眼神让巴图尔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他此前不是没有对战过周鹤鸣,可他那时分明还没有这样骇人的力量和胆魄,也不是这种不死不休的打法。 “你,”周鹤鸣在俯瞰中加重了力气,面无表情地用部族话问,“在害怕吗?” 他勾唇一笑:“狸奴大多痴傻,服不服药又有多大变化,谁能辨得出其中异样?” 这马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夜奔许久,已是强弩之末。 它跑不远了。 “阿濯啊,好好活。”郁鸿见他不接,将缰绳一圈圈缠上了郁濯的手腕,“哥要你记住——宁做刀下魂,不为南疆狗。如若真的被俘,你是我郁家人,到死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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