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清神色,伸手时也抓不住郁濯,但言语的癫乱伴随嘶吼,他在强撑着不想跪下,“我不向任何人下跪!下跪是奴才做的事情,我就算死,也要、也要站......” 郁濯没有再给他过多言语的机会,他拔剑削落膝盖骨的动作很果断——这也是允材遭受过的刑法,它曾经如何让允材跪倒在冬祭场上,今日就如何让赵延跪倒在养心殿中。 养心殿内幽微的烛光快要熄灭了。 郁濯摁着赵延的脑袋,磕向西南方,他冷冰冰地指出:“可让万千人跪下为奴的,不正是你这君吗?” 郁濯一字一顿地问:“他们又有什么错?” “这些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错!”隆安帝额角冷汗之下,他已经被自己的血沫呛得呼吸艰难,仍然痴痴道,“你懂不懂?你们这些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是隐患,是野心!你知不知道帝王这个位置有多难坐?我在位、在位二十八年,清洗内宦外臣隐忧,无一事不亲力亲为,从来都将乱臣贼子扼杀于萌芽之中!” “我们是乱臣贼子吗!”郁濯拔出沧浪剁在他手背,将隆安帝枯朽乱扒的掌心钉在地上,森然地问,“乱臣贼子会替你赵家镇守江山、为你沙场之中出生入死?乱臣贼子会为你赵家殚精竭虑、为你朝堂之上慷慨陈词——哦,也对,我险些忘记告诉你,眼下这江山,其实已经改了姓氏。” 赵延呼吸纷乱,他在剧痛之中骇然抬首,发着颤问道:“你什么......什么意思?修齐、修齐他!晚凝......” “赵修齐不是你的儿子,”郁濯居高临下,眯起眼时残忍地说,“他的生父姓左——至于季晚凝,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她当年给予你的善意,同她捡起那朵白玉兰的情感是一样的,在她眼里,你同一朵花一只狗并无区别,可笑你一厢情愿,竟然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你诈我!”赵延竟直直向郁濯扑来,又被那只钉死于地的手掌猛然拽回,他伏在地上,被剜去膝盖骨的腿连跪也跪不起来,却仍旧凄声悲嚎道,“你诈我!郁濯,你这个孽畜!你毁了、你毁掉了一切!注定不得好死!” “是我吗?”郁濯迎着他怨恨狰狞的目光,冷静道,“是我吗——你坐上了本不属于你的位置,抢来本不属于你的人,你好可怜,什么东西都没有你的份,也没有一个人真心待你敬你。” 郁濯端详着他的歇斯底里与节节败退,终于补上了最后一击:“你瞧,你如今死在这里,也根本没有一个人过问。你替左骞信养大的儿子,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音落之时,长剑已经随之贯穿隆安帝的喉管,他瞧着赵延喷溅而出的污血,在人断气前嫌恶道:“赵延,你死的时候既无权力,又无人在意,杀你好似杀掉一只虫蚁,直叫人觉得无趣。” 赤条条来,又空荡荡去,只留下永世骂名。 赵延伏地中的身体逐渐变得扭曲又诡异,他好像想要蜷缩,但已经连这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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