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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严,偷袭的人却不配。” 郁濯微微仰起下巴,神色傲然地说:“索其格,你们的尊严,应从褫夺它的人手里讨回来。” “你自己也说你的丈夫受到蛊惑,却只将仇恨矛头全部对准我的丈夫,真是怯懦。你如果真的为他声讨荣光,就应该亲手把毒蝎找出来。” “找到他,杀死他。”郁濯一字一句地循循善诱着,“索其格,他彻底抹除了你们在十二部中的尊严——今日给予你尊重的,却恰恰是你视为仇恨根源的敌人,你还没有分清吗?” 周鹤鸣伸手拉起郁濯,他们并肩而立时,战场正巧起了风,日轮在烈风里头光芒万丈,昨日开战时候的黑云已经融化在无垠天光中,被吹散至再无踪迹。 他们站了片刻,周鹤鸣就倾身探臂,向索其格也伸出了手。 “你依旧是我的敌人,但我今日不杀你,”周鹤鸣面上神色冷峻,但那目光里面没有对战败者的嘲弄,他侧目看了一眼郁濯,佻达地说,“为我的清雎。” 索其格没有同他握手,她以双掌覆面,已经泣不成声。 “我说了锦州驻城的兵是补给,既补给大哥的沧州,也补给我们青州,它处在中间,看似最不起眼,其实最重要。有了锦州,才能拉起北境贯穿东西的完整防线。”周鹤鸣揩完汗饮了碗凉茶,带着乌蕴年朝外走去,同他一起翻上了马背,“再者,眼下配合调度抚南军的人不是来了么,总不能直接把人发配到锦州去独自守着,这不合适。” ——更何况他既得了郁濯的嘱托,又怀着报恩的心思。 “劳烦乌叔和徐叔一块儿去锦州,守着这五万兵,别松懈了训练。”南城门近在眼前,周鹤鸣勒了马,等待车辇徐徐停在跟前,他眼见着一女侍从掀开轿帘,便同时翻身下马迎上去。 那辇轿上缓缓下来个人。 此人衣裳素净雅致,白玉簪横插披散墨发间,青州风大,此时被风一吹,随时都可能滑下来似的,瞧着岌岌可危,恍若寒山间缥缈的云带。 他的面色好苍白,身子也单薄,一副常年久病的样子,不过呛了点北境的风,就低低地咳嗽起来。 同他的白玉簪一样,带着纤细又脆弱的美感,好似轻轻一捏,就可以被催折。 周鹤鸣瞧见这张病态尽显、五官极其熟稔的脸,一时五味杂陈,难以同十一年前记忆中的那人重叠,可他仔细瞧着,此人右眼下分明没有小痣。 ——他是郁涟,而非郁濯。 他终于彻底定神,收敛起复杂的心绪,耐心又默然地等候着,待到郁涟缓过了咳劲儿,又听他拱手作揖道:“久仰周将军大名。” 这温煦的声音难掩沙哑,听着陌生又熟悉,许是久病坏了他的嗓子,周鹤鸣心中一时怆然,连忙回了礼。 他刚要让人重回轿中再入城,便听得这人声音轻缓地继续道:“......我乃宁州抚南侯。” 第 69 章 怪哉 周鹤鸣应声道:“城外风大,侯爷身体抱恙,还请先上轿。” “我名郁涟,表字池霖。”郁濯才不着急上轿,他还是头一遭在周鹤鸣脸上瞧见这样的克制拘谨,实在太新奇,他们又足足一月未见,一时心痒战胜了心虚,佯做无意地问,“周将军可还认得在下吗?” 周鹤鸣神色微变,听懂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可他当年去宁州时尚且年幼,又使了化名,惟有年前在允西时同郁濯说过,想来应是郁濯已然将此事告知弟弟。 如此也很好,报恩之意双方皆知,便能防住许多误会,省去解释所需口舌。 郁濯一大早就被米酒拖起来倒饰许久,直至盖好了盖头、被按坐在堂前才得以休息片刻,忙里偷闲地打起盹来,迷迷糊糊中听见极近的脚步声,以为是那姓周的来接亲了,刚想掀了盖头从门缝里偷偷看他一眼,却紧接着听见了窃窃私语。 “我听说这郁二在宁州坏事做尽,怎么偏偏要嫁与小将军?” “这谁知道?这婚事是皇上亲赐的,或许这人是沾了他亲弟弟的光,只是可惜了周小将军......” 郁濯懒得再听,他冷笑一声,无视米酒的劝阻,悄悄把门拉开了,只是那两小厮正聊到兴头上,对这动静毫无察觉。 周遭来来往往的下人倒是有注意到的,却都被郁濯阴恻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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