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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安静地任由摆布。 “干脆我把他丢掉算了。”季锦洲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恬静的少年的脸,嫉妒得发疯。 再年轻个几岁,他比他还鲜嫩可口。 顾特助扶了扶眼镜,“根据人类心理学,美女是男人的杀手,帅哥是女人的猎手,季总,你家的两个女人应该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说有什么烧烤摊,我会停下来,会碰到碰瓷的吗?”季锦洲瞪了他一眼。 顾特助小声嘀咕:“那我说的是有人受伤,你自己耳背……”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骂我?” “没有没有。”顾特助摇摇头,“我知道错了。” “算了,等他醒来后马上给他送走就好。”季锦洲这么一想,脸色好看了不少。 “换好衣服了吗?”夏舒徽关切的声音在门口出现,“有没有给他用热水擦一擦身体啊?对了,也别着凉了,这孩子怪可怜的,怎么一个人倒在路边。” 季锦洲指挥顾特助给他擦身体,懒散地回答,“擦了擦了,要不要饭都一起喂给他吃?” “换好了,季总。”顾特助长舒一口气,“可以让她们进来了。” “等等。”季锦洲坏心眼地抬手制止。 “……?” 五分钟后,禁闭的房门打开。 夏舒徽和关妤就在门口等,门开了就顺势走进来,看到床上的少年头发被报复性地扎了一头小冲天辫,夏舒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你们两个真的很幼稚。”她眼里的慈祥怎么都掩盖不住,“不过这样更可爱了,让我想到了锦洲小时候,这小孩怎么不上学,倒在路边呢?” 季锦洲冷哼:“你不用想到我小时候,我还没死呢,你可以看着我本人。” “你小时候可没这么可爱,性格恶劣得很。”夏舒徽戳穿他,“是谁上学的时候天天因为打架被找家长?” “青春期不叛逆,难道要等更年期才叛逆?”季锦洲反问,“我年轻的时候可是能一个打十个。” “季总,太巧了。”顾特助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我上学也叛逆期,我也打群架,我也十个人被一个人围殴。” 关妤:“……十个人被一个人打,很自豪吗?” “虽然实力悬殊,但我也没有自己落跑,勇气可嘉难道不值得自豪吗?”顾特助振振有词。 那是他第一次出去打群架,十个人被一个人打得抱头鼠窜,他试图中途退出战场,被一脚踹了回来。 从那次开始,他就被一脚踹回读书的正轨,再也不出去约群架了。 “我觉得这小孩才和你们不一样,一看就是不会打架的乖小孩。”夏舒徽据理力争,“他连睡觉都这么安分。” 关妤缄默,要是厉行北都算不会打架,那么那些拿刀互砍斗殴的人,也只能算是拿着老头乐痒痒乐互挠。 顾特助很受伤:“他那是睡得安静吗?那明明就是晕了。” 明明早上才说他长得一表人才,晚上有了更吃的颜,就把他和季总归为一类了。 季锦洲阴阳怪气开口:“说不定他只是看着乖,其实大家比谁都要凶,等他起来就不一样了。” “我还是不懂,到底为什么我们要捡个人回来啊。”他靠在墙边生闷气,“古人还讲究拾金不昧呢,这还是个人。” “十斤不昧,但是他一看就超过十斤了呀。”关妤眨眨眼。 “是啦,你捡回来了个帅哥,很开心就是了,恭喜你呀。”季锦洲脸臭得明显。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啊。”夏舒徽点头认可,“拾金不昧,超过十斤可以昧。” 季锦洲:“……” “锦洲,你不要再吃醋了。”夏舒徽笑眯眯地看破也说破,“人家才十七八岁,和你抢不了老婆的。” 关妤恍然大悟,“原来你一晚上别别扭扭,是因为在吃……” 季锦洲淡定捂住她的嘴,“没有。” “可是你明明……”关妤撕开他的手。 “没有。”他依然矢口否认,“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我是总裁诶,我会那么容易的吃醋吗?” “那你耳朵红什么?”关妤指着他的耳朵直言不讳。 “我这是……热的。”季锦洲生硬地转移话题,“季灵衡好像来了,我去楼下接他。” 他逃也似的离开客房。 第264掌:怨灵之母 约莫过了十分钟,季锦洲在客厅等到了季灵衡。 “是关妤生病了吗?”季灵衡十分娴熟,“发烧还是感冒?” “不是关妤。”季锦洲开口。 “不是关妤?”季灵衡惊讶,一般半夜让他上门急诊的,都是总裁的小妻子生病了啊。 “男的。”季锦洲淡定。 “男的……?”季灵衡瞳孔震了震,“夏阿姨知道这件事吗?” “她也在楼上。” “阿姨还挺包容。” 季锦洲一巴掌落在他脑袋上,简单解释,“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是个路边捡到的小孩,好像被人砍了几刀,你给他简单包扎止血一下。” 季灵衡点点头,“这样啊。” “你怎么才来?”季锦洲带着他往楼上走,边抱怨,“血都要流成干尸了。” “站在门口看那些屁股树看了一会。”季灵衡一脸赞叹,“怎么找到那么多能修不同造型屁股的园艺师的?” “那不是屁股树,土狗。”季锦洲嫌弃撇嘴,“是爱心树,你懂什么是爱吗?” “大哥,你这么懂爱,和嫂子一定很相爱吧。” 季锦洲扭头就走,一脚迈上楼梯。 “诶,你急什么。”季灵衡提起急救箱,笑着跟上去。 “庸医来了,大家都让让。”到了客房,季锦洲懒散地喊了一声。 季灵衡:“……” “我先看看。”季灵衡来到病房前,解开他上半身的纽扣,入目就是一片骇人的伤疤,遍布胸前和腹部。 “嘶。”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夏舒徽吃惊地捂住嘴,身为人母的共情能力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怎么这么可怜啊……要是,要是我家锦洲也被砍成这样,我怎么活啊。” 季锦洲的神情略有动容,抽了两张面巾纸递给她,“妈。” 夏舒徽接过面纸抽抽搭搭,“我家,我家锦洲这种性格,出了门就是个杀千刀的,要是真被砍了怎么办啊。” “……” 季锦洲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递过去的纸。 “多大的仇,给人改花刀了。”季灵衡感叹。 顾特助想笑,为了功德又没敢笑,该说不说两人真是兄弟。 夏舒徽:“……” 她忽然就不想哭了,现在想抽季灵衡,想做就做,她抬手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季灵衡!你有没有同情心?” 季灵衡吃痛地捂住脑袋,直呼冤枉,“夏阿姨,以前大哥打架受伤回来,你不就是这么说他的吗?” 十八岁的季锦洲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个人敢正面对上数十个拿刀的人,一个不注意背后就被划了几刀。 当时的夏舒徽抱着他在病房哭:“我的儿啊,谁给你背改花刀了啊。” 差点昏迷的季锦洲硬生生气笑了。 夏舒徽不承认:“我哪有。” 顾特助赞叹:“不愧是孕育出两位顶级怨灵之母。” “快包扎吧。”关妤看不下去了,提醒季灵衡,“血再流下去他就要挂了。” “好。” 季灵衡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开始消毒缝合和包扎,厉行北几乎全身都被绷带缠成了木乃伊,他目光落在带血的枕头上,伸手探了探他的后脑勺,满手的血。 “他后脑勺也受伤了?”季灵衡把他翻过来,“醒来以后还要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 “你们怎么没说他后脑勺也有伤口啊,要不是灵衡及时发现。”夏舒徽埋怨。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他脑袋有伤啊。 “是不是刚才季总那一下摔的?”顾特助猜测。 “怎么可能摔一下就出血。”季锦洲不承认。 季灵衡动作谨慎地把他伤口周围和血痂凝成一团的头发剪掉,消毒伤口,缠上了一圈绷带。 “还好伤口不是很大,自然愈合就好。” 他利落地收拾好了东西,提着行李箱准备离开,“那我先走了。” “这么着急?” “是啊,傅总的妻子生病了,我作为他的家庭医生要随叫随到。” “傅总?”季锦洲对这个姓氏有印象,似乎在总裁群里有发言过,“喜欢穿西装的那个?” “这我就不清楚了。”季灵衡简单点点头,“我先走了。” 顾特助把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开才进屋。 夏舒徽用手背探了探厉行北的额头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妈,小心点。”季锦洲一本正经,“我听说木乃伊会咬人,小心他跳起来追你。” “去你的。”夏舒徽笑啐。 顾特助笑着接话:“那不是更好吗?正好季总就等着他醒就把他送走,这时候都不用送,自己就跳出去了——” “顾筠!”季锦洲咬牙切齿地打断。 要不要把他吃醋的事也一起告诉关妤得了呗? “你要把他扔了?”关妤玩味挑眉,“还说不是吃醋。” “就不是。”季锦洲口吻坚定。 “醋缸。” “你才是醋缸。” “那你为什么对人家小男孩敌意这么重?”关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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