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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此案,之后是用岐黄之术假死脱身还是旁的什么,你都再无后患之忧了。这不是赌,还是什么?” “……” 谢清晏他是什么山野妖孽化形作人么! 为了掩饰心虚,也为了有个转圜余地,戚白商抬手去拿她这一侧的茶盏。 “嘶。” 在这大雪寒冬里,格外滚烫的水温透过了釉光润薄的瓷胚,叫她本能缩回了手,攥起指尖。 “……” 谢清晏皱眉,放下杯盏。 他推开身侧马车窗牖,伸手出去,接了一捧冰雪,这才托回。 不容拒绝地将戚白商攥紧的手拉到面前,将那点融化的冰雪顺着他蜷握的指骨下,一滴滴落在她灼得发红的指尖。 “戚姑娘行医多年,连温热都辨不得么?这样也敢在假死之事上做赌?”谢清晏微沉声。 戚白商回神:“我明明是见你后斟茶、但先拿起,以为不烫才……” 她一顿,想到什么。 女子收回手,反手握住了谢清晏的,迫他张开被冰雪凉得刺骨的修长指节,果然在指腹间瞥见隔着薄茧都藏不住的灼红。 “……谢公是有自虐的喜好么?”戚白商恼然横眉。 “你担心我。”谢清晏平静道。 “…你想多了,只是医者本能,任何一个行医之人都不喜欢不懂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 “夭夭说什么,便是什么。” “……!” 戚白商觉着自己迟早要被谢清晏锤炼成个菩萨。 她松开了谢清晏的手,视线瞥过他的肩,想起了她曾在护国寺客庐里见过的,他背上的烧伤痕迹。 只是这人身上新旧伤痕太多,细节辨不得,不知在北疆经历过多少九死一生,才将这条命完完整整地捡回来。 “谢公从前,也遭过火吗?”戚白商假作无意问。 谢清晏垂在长袍叠摆间的指骨错觉似的一颤。 须臾后,他平静抬眸:“是,战场上遇到火烧连营,也不是什么新奇之事。” “可阿羽……我见过的受过火祸之人,对火与灼烫之物多是畏惧,谢公为何不曾有?” 谢清晏却没放过她的话漏之处:“阿羽?你昨夜昏沉时便唤的他的名字,是你什么人?” “……幼时玩伴而已。” “只是玩伴么。” “自然。” 见戚白商答得平静,谢清晏微沉眸色,跟着自嘲一笑:“我与你的阿羽不同。愈是厌恶的,我愈会逼自己承受。” 那人说着,掀起陶灯顶盖,指腹轻慢一压,将那烛火碾灭在指骨间。 戚白商看得眼皮一跳。 “如此,”谢清晏低垂着眼,声线没什么起伏,慢碾过指腹间残留的余烬,“来日再遇见,它才不会成为你的致命之处。” “……” 戚白商半晌才找回声音,艰难从那人指间挪开了眼。 “你对自己当真残忍。” 谢清晏:“我对敌人尤甚。” 马车停住,谢清晏慢条斯理地抬了眼,在逐渐清晰的簌簌雪声里,他缓声起身,拂过她耳畔:“我以为,夭夭早已亲身体味。” “…………” 戚白商来不及做什么反应,那人已经先她一步,掀开马车车帘。 空寂的车里,她蓦地松下了那口气。 戚白商心有余悸地望向灭掉的烛火,眼神复杂地停了两息,她起身。 总归也没什么选择余地。 戚白商戴好覆面的红云纱,披上狐裘,弯腰出了马车。 面前是大胤内都闻名的湛清楼,上京文人雅士最爱之所,往来无白丁,更见不到平民百姓——毕竟一盏湛清一锭金,不是空穴来风。 戚白商低头,去寻下马的踏凳,却寻了个空。 “哦,出门匆忙,忘了带马杌。” 车旁的谢清晏回过身来,没什么诚意地漫抬了手:“我抱夭夭下车。” 戚白商僵住:“还是不必……” “还是戚世隐抱得,我抱不得?” “……” 虽说因着寸土寸金的缘故,湛清楼外的往来宾客并不多,但戚白商也不敢再惹人注目,只得攥着襦裙,任谢清晏将她抱了下去。 然而他却没放下她—— “谢清晏!”在与侧旁路过之人迎面的刹那,戚白商就慌忙低下了脸,几乎要埋入他怀里。 “你放开我……” 而谢清晏禁锢着她的指骨微微收紧,垂眸睨下:“夭夭,我说了今日代你我新婚之礼,我是你的夫君,为何要放。” “你——” “你想查你母亲之死,我陪你查。你想借巴日斯之势,我也可以护你成事——但唯有一点,夭夭,你要记清楚了。” 谢清晏附耳,字字哑然入骨。 “我身死前,你嫁不得旁人。” 戚白商一怔,仰脸望他。 大雪于天地间纷纷而落,沾满他衣襟,恍惚间,戚白商见谢清晏似一身缟素,比天地愈白、愈透肃杀地冷。 尽管他没说,可她好像忽然懂了—— 在谢清晏心里,今日她穿的是嫁衣,而他穿的,是人死入棺的敛衣。 他要与她生死和合。 “……” 戚白商不知为何有些难过。 谢清晏…… 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第70章 救救我吧,夭夭…… 湛清楼分作内外两阁。 其中内阁又被客人们称作戏阁, 由它呈三面环形,拱连起那座戏台高阁得称。 每日请来湛清楼戏台的班子都不尽相同,有时是评书大家, 有时是戏班名伶, 还有时是擅抚琴奏笙等各类音律的名士。 譬如今日, 便是大胤民间最盛极一时的麒祥班的拿手大戏。 看客们在一楼戏台下拍手叫好, 喝彩声如浪潮, 向楼中四面而去。 而正对戏台, 二楼东首的绝佳观戏位置,是单独用三面屏风与纱帘隔断的。 此刻侍立在两侧纱帘外的竟是湛清楼的大掌柜,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隔着帐帘, 张望向里面隐约的两道身影。 掌柜的腰压得很低:“大人若嫌吵, 我便命人将他们清了场。” 纱帐内。 谢清晏侧眸望向隔着方桌的戚白商:“夭夭可嫌吵?” 即便有红云纱覆面, 戚白商也极不习惯与谢清晏在外的牵扯。 她正如坐针毡,听了更蹙眉:“旁人先来的,便是觉着吵也该是我们走,怎能无故驱赶?” 谢清晏像是早有意料, 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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