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8家古玩店,你每家能找出一个明朝以前、这个色儿的古迹真品,我把我头拧下来给你当凳子。” 历来巧舌如簧、在司法界毫无败绩的霍大律师被呛得说不出话:“……” “知道为什么古玩街不打假吗?因为都知道是假的,真的都在博物馆摆着呢,在这里,想碰到个成色好年代久的真品,那不止是天价,还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但如果你要成色一般,清近代的,我还是可以给你搞点来的。” 霍霆东笑了一声,不过光是个声音,眼底并没有笑意:“秦小姐可真敢说真话。” 秦悦织:“??”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的录音笔,这是律师的习惯,走哪都带着,尤其是这种大额交易,就怕后续出问题取证麻烦:“你说如果我去举报你,你这琳琅斋古玩店是不是就该改名成琳琅斋仿品店了呢?” 卧槽,卧槽,卧槽! 秦悦织心里一连爆了三句粗,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今天就该信黄历上的,别来开门。 …… 沈晚瓷泡完澡,点开了一部最近火的人尽皆知的仙侠剧打发时间,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一边啃零食。 下午五点半,有人敲门。 她放下吃了一半的玉米脆骨肠,小跑着去了门边,不待她凑到猫眼那里看,便听到薄荆舟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是我,给你送包。” 沈晚瓷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果然看见男人手上拧着她的包。 她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谢谢。” 薄荆舟看着朝自己伸来的、莹白的手臂,并没有如她愿将包递过去。 沈晚瓷上下挥了挥手:“给我啊,出什么神呢。” 她大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门后,只露出小半侧的肩膀,从裙摆的款式能够看出她穿的是睡衣。 薄荆舟的喉结滚了滚:“我这么远给你送包过来,你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比如请我吃个饭什么的。” 沈晚瓷想了想:“等着。” 说完,她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听着门内走远的脚步声,薄荆舟勾唇,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暖意:“别穿你那些露肩露背的衣服。” 几分钟过后,门再次开了,只不过还是和刚才一样,只开了一条缝。 沈晚瓷递出来一张百元大钞,“喏,请你吃饭。” 她也想多给,毕竟人家开着几百万的豪车给她送个包,油费都不止一百,但这年头想从家里找点现金,实在不太容易。 第243章 应该生个孩子 薄荆舟看着那张被沈晚瓷用两根手指夹着的百元大钞,眉头纠结成了一团,“沈晚瓷,你当我是跑腿送快递的?” 沈晚瓷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不是,跑腿送快递的这么远送过来可不止这个价,这也不是给的辛苦费,是真的感谢你跑这一趟,想请你吃顿饭。” 她说的认真,一字一句都带上了真情实感的情绪,但薄荆舟却宁愿她没心没肺的怼他,因为她每次这样认真的回应他时,必定是要拒绝他。 他张嘴,刚要打断她,便听沈晚瓷道:“但我觉得前夫前妻,又没有孩子的牵绊,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再纠缠牵扯,对你对我,对我们未来的另一半都不公平。” 她顿了顿:“在这段婚姻里,你已经对不起我了,就不要再在下一段婚姻里再对不起另一个女人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冷了我三年后,又突然表现得好像对我情根深种,非我不可的样子,但既然能冷一个女人三年,想来应该也没有多爱吧,不过是不甘心我甩了你。以前是简唯宁,现在是我,你不要老是对那个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上心,多珍惜眼前人。” 虽然她不知道薄荆舟现在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但他这样的男人,应该是从不缺女人追的。 薄荆舟冷着脸看她,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都紧绷到了极点,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你是在提醒我,我们应该有个孩子?” 沈晚瓷:“……” 所以她后面说了那么多,都是对牛弹琴了。 她拉开门,上前了两步将被他拧在手里的包夺了回来,要不是里面装着证件,她都懒得在这儿跟他浪费时间。 早在给薄荆舟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听到是他的声音,也半点不吃惊。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举动太突然,出乎了薄荆舟的意料,还是他根本没用力,包很轻易的就被沈晚瓷夺了过去,可就在她转身进屋时,手臂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 男人攥的很紧,但并没有让沈晚瓷感觉到痛意,只感觉到了强而有力的压迫感,唇瓣被他抿直成了一条线,上下滑动的喉结,清晰展露出他此刻剧烈波动的情绪:“对不起。” 大概是第一次这样郑重且真诚的和人道歉,无论是情绪和表达的方式都显得异常生涩,像只做错事不知所措,只能耷拉着脑袋的大狗子。 沈晚瓷心里一软,态度也不像之前那般强硬,“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 往前看。 “不是不甘心,也没有简唯宁,”他抓着她,就像抓着一个什么即将要失去的重要东西,不想放手,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流逝,直到再也握不住,这让他的状态看上去有些焦躁和急迫,想要通过某种方式来证明这个女人还是属于自己的,但又被硬生生的压抑住了:“沈晚瓷,一直都只有你。” 这话在沈晚瓷这里毫无信服度,她不想嘲讽他,但是忍不住:“所以我们结婚三年,三年没有夫妻生活?” 除了不行和厌恶,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男人三年不碰自己的妻子。 单单只是不爱,应该都做不到,毕竟男人十有八九都是下半身动物,孤男寡女穿着轻薄的睡衣躺在一张床上,即便是这样,他都能做到坐怀不乱。 不行就更是说不通了,男人身体的反应是最直观的,沈晚瓷都不记得自己感受到过多少次了。 不知道是察觉到沈晚瓷要走,还是因为某些别的原因,薄荆舟攥着她手臂的手骤然收紧,“我……”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或许是无话可说,亦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无论是什么理由,对沈晚瓷而言都不重要了。 这段婚姻出问题,也不单单只是这一个原因,或许是她和薄荆舟的性格本来就不搭,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既然没打算再在一起,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去谈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了。 她是个现实的人,既然不可能,就该及时抽身,而不是让自己在这团淤泥般的婚姻里越陷越深,最后把两人都变成面无全非的模样。 沈晚瓷挣脱他的手,拎着包进去了。 她不知道薄荆舟什么时候走的,但第二天开门,门外专门用来丢烟蒂的细沙盆里扔了有十几个烟头。 出门吃了东西,补了手机卡,沈晚瓷就驱车去了半山腰的那栋别墅。 别墅的活都是严格规定了时间的,她又不想晚上待在那边,所以她特意和博物馆请了几天假。 通往别墅的路上没有半辆车,半个人影,即便是白天,因为植被丰茂的原因,也显得有点阴森森的。 沈晚瓷摁了摁门铃,不多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 来开门的是别墅的佣人,叫李姐,沈晚瓷来了好几次,就从来没见她笑过,都是板着一张脸。 面无表情盯着人的时候总感觉阴惨惨的,跟这栋别墅十分相融。 沈晚瓷:“李姐。” 李姐点了点头:“先生走之前吩咐过,你可以随意进出书房,但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先生不喜欢。” 沈晚瓷并不想进那间书房。 每次见那个男人都是神神秘秘的,生怕被她看到了一点肉,恨不得连耳朵都用布包起来,书房这么私密的地方,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杀人灭口怎么办。 “我能另外挑个地方吗?修复东西需要个光线明亮的地方,不然很容易有色差。” 她还想试试能不能从李姐口中套点东西出来。 她从李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不耐烦:“随便,但是……” “砰——”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东西落在木地板上的巨响,李姐脸色一变,也顾不上沈晚瓷,急匆匆的上楼去了…… 第244章 他只是在生气 李姐一走,空旷的客厅就只剩下沈晚瓷一个人了。 她抬头环顾了一圈,秦悦织说这里光是她能察觉到的摄像头就有五个,可能某些看不见的地方还有。 监控谁?她? 她之前来的时候这栋别墅都只有李姐和那位没脸先生,但刚才李姐说先生走了,那楼上的人是谁? 沈晚瓷觉得自己心跳的有点快,尤其是在这种安静的空间里——咚……咚…… 每一次都仿佛是贴着耳边在响。 她转身朝着楼上走。 因为有地毯,她又穿的是酒店那种软底的一次性拖鞋,哪怕不刻意放轻脚步,也几乎没有声音。 书房在二楼,但二楼走廊上没看到李姐的人,有隐约的声音传来,太低又太远了,听不太清,好像是在三楼。 沈晚瓷的手搭在楼梯花岗岩的扶手上,冰冷的温度刺激得她微微蜷起了手指。 刚往上走了三个台阶,头顶的天花板上突然就传来‘嘟嘟’的警报声。 本来就精神紧绷,周围又那么安静,这骤然响起的刺耳声音吓得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沈晚瓷无语的停住了脚步。 下一秒,李姐就出现在了楼梯口,阴沉着脸看着她:“谁允许你上来的?在别人家,连这点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到底是没……” 后面的话被一声轻的不辨男女的咳嗽声打断了,刚才还凶巴巴恨不得吃了她的李姐瞬间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没声儿了。 沈晚瓷一脸坦荡,丝毫没有想要偷窥,结果被抓住后的窘迫和羞恼:“抱歉,我以为是风把什么吹落在地上了,上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她转身下了二楼,去了书房。 和那天她来不同,这次书房窗帘大开,窗户也开着,因为是在二楼,光线比楼下明亮充足。 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花香被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有股淡淡的清香。 沈晚瓷走到窗边,书房的窗户是对着后院的,这个季节,垂丝海棠开的正艳,旁边休憩的凉亭上还爬满了风车茉莉,没到花期,只是绿油油的一大片。 这些……都是她妈妈喜欢的花。 …… 下午五点,沈晚瓷结束手上的活,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她收拾好东西下楼,虽然不知道李姐为什么对她恶意这么大,但为了避开她,外加不撕破脸,方便以后探听情况,沈晚瓷最后还是在书房工作的。 客厅那种公共地方都有监控,更别说是书房了,沈晚瓷纵然有想搜的念头,但也强行压制住了。 得再混熟一点。 刚一下楼,李姐就从厨房走了出来,要不是沈晚瓷的目光正好落在那一处,非被她吓出个好歹来。 李姐估计还因为她擅闯的事生气,脸上乌云盖顶,眉头紧皱:“那幅画先生赶着要,你这么早就走了?” 沈晚瓷:“那你转告你们家先生,如果他愿意让我把画带回去,我保证能更快交,或者让他换个阳间点的地方,这种……” 她想到了后院的那些花,把话咽了回去。 如果这地方真和她妈妈有关系呢。 听她这样说,李姐的脸都狰狞了,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又硬
相关推荐:
小公子(H)
倒刺
虫族之先婚后爱
将军宠夫
左拥右抱_御书屋
小怂包重生记(1v2)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
我曝光前世惊炸全网
大唐绿帽王
魔界受欢之叔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