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我送她来医院,礼尚往来,我们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些龌蹉关系。” 顾忱晔掀起眼皮看他:“很光荣?” 他声音平淡,没有嘲讽,但伤害值和侮辱性都直接拉满。 徐宴礼:“……” “手无缚鸡之力,遇到危险还要让女人来救,救也就罢了,还让她受了伤,这么久了也没找出是谁要害自己,这么废物,你确定自己活着不是在浪费粮食?” 徐宴礼第一次见识到传闻中优雅矜贵、一举一动都堪称贵公子典范的顾忱晔真实的一面,一时没回过神,竟然想不出一句回应的话。 他抿着唇,脸色极差,眼神也冷了下来。 顾忱晔嗤笑:“这样就受不了了?承受力这么差,还是别活了,毕竟这个社会对你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而言,每一天都是伤害。” 一直装死的医生再也装不下去了,借口下班下了逐客令,这一口一个不配活着、可以去死了,他是真怕人受不得刺激,死在他的办公室里。 顾忱晔抱着言棘出了诊疗室,回过神来的徐宴礼推着轮椅几步跟上:“这是言小姐的鞋子,但半年内最好都别穿这种细高根了,重心容易不稳。” 男人扫了眼她打着石膏的脚,讥诮的呵了一声:“自不量力,摔死也活该。” 徐宴礼沉下脸,被顾忱晔怼的有点烦躁,更让他烦躁的是,在他面前伶牙俐齿、吃不得半点亏的言棘面对这个男人时,竟然这么逆来顺受,一点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他忍不住劝道:“言小姐,男人是纵容不得的,你越是纵着他,他越是得寸进尺。” 言棘上了一天的班,下班也不得清闲,又是打怪,又是进医院的,折腾了这么一遭,早就倦得不行了,此刻正靠着顾忱晔的胸口昏昏欲睡。 被点到名,才说了一句:“你跟条乱吠的狗计较什么?他不是人,你也不想当人?” 徐宴礼:“……” 他莫名生出了一种,小丑竟是我自己的苍凉感。 顾忱晔咬着牙,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道:“言棘,你最好别求着我。” 顾公馆只有两层楼,又是给他们当婚房用的,就没有装电梯。 出了门,等在外面的谢方则立刻上前,接过徐宴礼手中的高跟鞋:“徐少,这给我吧。” 这家医院的出口都在一个方向,几人只能同路,但刚到楼下,谢方则就不动声色的拦在了徐宴礼面前,阻止了他继续跟上去的脚步:“徐少,您开车了吗?需不需要我叫保镖护送您回去?那群人还没抓到,万一他们趁您落单……” 徐宴礼一听这话,立刻就想起了顾忱晔的那句废物,沉着脸硬邦邦的道:“不用。” …… 回到顾公馆,宋姨自然少不了念叨一番,顾忱晔将轮椅推到楼梯口,但并没有要抱言棘上楼的意思。 言棘和他对视一眼,立刻就懂了,这是等着自己求他呢? 她双手撑着轮椅站起来,单腿跳到楼梯口,扶着护栏往上蹦,原本十分滑稽笨拙的动作,却因为她纤细的身姿,显出了几分舞蹈生的优雅。 别说她只是脚崴了,就是断了一条腿,也不可能如顾忱晔的愿,开口求他。 男人眯着眼,看着她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脸黑着像是乡下烧柴火的锅底。 宋姨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憋着笑道:“先生,追女人不是这样追的,你得对她好,宠着她,太太最是心软,别人稍微对她好一些,她就要掏心掏肺的对别人,他伤了一条腿肯定不方便,唐倩你也没有湖南让他借力,您现在上去帮她一把,他肯定感动得不行。” 顾忱晔嗤笑出声:“何止心软,乐山大佛都得起来给她让位,百度百科圣母婊旁边都得贴她的照片,为了救别的男人把自己弄瘸了,回家还想让我伺候,我是什么牌子的大冤种?” 宋姨:“……” 男人往楼梯上走了两步,回头:“您要是看不清,就去配副眼镜,在顾公馆的工作人员是有医疗报销这一福利的。” 他追言棘? 就算世上其他女人都绝种了,他宁愿单身一辈子,也绝对不会追她。 …… 虽然脚伤了不太方便,但也只是洗漱的时候比平时稍微多费点时间而已,言棘给盛如故发了条信息后就睡了。 盛如故本来是要去医院接她的,但言棘拒绝了,伤得不重,徐宴礼又非要帮忙,就没必要闹得兴师动众了。 翌日。 她打开鞋柜准备换鞋,发现除了两双运动鞋和一双拖鞋外,其他的高跟鞋都不见了:“宋姨,我鞋子呢?”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平时对穿着多有要求,很多衣服都要高跟鞋来搭配,所以言棘的鞋子有九成九是跟鞋,如今一双都没了。 宋姨听到她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匆匆从厨房里跑了出来:“那个……顾总早上让人全拿去扔了。” “……”言棘满腔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口:“顾忱晔他是不是有病?” 那些鞋子都是她精挑细选,跑了无数个店淘的,基本是一套衣服配一双鞋。 看着空空如也的鞋柜,言棘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那张素来跟挂了个面具似的脸,此刻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灵气,变得生动起来。 宋姨一边给她疯狂使眼色,一边打着圆场:“太太,先生也是为了您好,您这样,是万万不能再穿高跟鞋的。” 下一秒,顾忱晔的声音从沙发那儿传过来:“我就是把你鞋子扔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第805章 把婚离了 言棘没说话,但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她盯着空荡荡的鞋柜看了半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宋姨在旁边小声道:“先生就是嘴硬心软,他今早好像有个会,谢助理都打电话来催过几次了,他一直坐沙发上,肯定是想送您去上班,又不好意思开口呢。” 顾忱晔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宋姨的话,淡淡瞧了她一眼,哪怕没说话,宋姨也感觉一股凉意从脚掌心直窜天灵盖,干笑着去忙了。 出了门,言棘看着等在车旁的人,眉头皱了皱,那不是家里的公用司机,而是顾忱晔的专职司机。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身侧的男人突然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下了台阶。 司机立马很有眼力界的过来推轮椅。 言棘:“放我下来。” 顾忱晔垂眸和她对视,女人绷着身体,眉还蹙着,莫名让他有种被嫌弃了的错觉,于是故意道:“杵着半天不动,不就是想让我抱你?” “……”言棘默了片刻:“你这病会传染吗?” 顾忱晔被她气得笑出了声,将她放进车里后,也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覆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道:“你试试?不是说自己有间歇性精神病吗?再多一种病症,去精神病院的时候,指不定能住上个单间。” 忽略谈话内容,这场景莫名有些暧昧,早晨的暖阳下,女人坐在车上,男人一手撑着车门,弯腰与她对视,怎么看都像是偶像剧里的情节照进了现实,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意思。 言棘冲着他挑衅的勾起唇角,刚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言卫峥打的,只有一句话:“马上回家。” 今天不是周末,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忙工作的言卫峥居然破天荒的在家,想到他刚才硬邦邦的语气,言棘第一反应就是言皎皎又作妖了。 她问顾忱晔:“张叔呢?” 张叔是家里的公用司机,她昨晚就跟他说了,自己今早要出门,让他开车。 顾忱晔:“请假了。” 见言棘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男人慢悠悠的道:“你准备让他放着在医院生孩子的女儿不管,来送你回言家?” 刚才言卫峥的话他也听见了。 言棘:“……” 张叔女儿今年三十九了,试管了十几次,整个孕期都是躺在床上保胎,高龄又脆弱,平时打个哈欠都把家里人吓得够呛。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可能把人叫回来送她。 顾忱晔撇了她一眼:“我劝你最好等伯父气消了再回去。” 言卫峥性格暴躁,年纪大了后愈发武断固执,言棘性子倔,又不服软,这两人撞在一起,平时都能山崩地裂,更别说是在愤怒的情况下了。 言棘看着窗外,意味深长道:“天灾好躲,人祸难防。” 这是她经历过无数次教训后,才深切领悟到的真理。 “……”顾忱晔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视频里,那些言棘被人欺负的画面,抿了下唇:“去言家。” 车子刚开进大院,就看到了等在单元楼下的言皎皎,她认得顾忱晔的车,见他下来,眼底闪过一抹错愕,随即是惊喜,她几步走过来:“忱晔哥哥,你怎么……” 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顾忱晔转身,弯腰将言棘从车里抱了出来。 “……” 言皎皎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忱晔哥哥抱言棘下车?怎么可能?他明明那么厌恶她。 怎么会…… 直到看见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轮椅,她才看到言棘打着石膏的脚,心头一松,脸色也缓了不少。 她上前握住轮椅的把手:“忱晔哥哥,我来推姐姐吧。” 顾忱晔应声之前,下意识的看了眼言棘,她没拒绝。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松开手:“嗯。” 言皎皎推着言棘,故意落后了几步,压低声音道:“我们休战,我帮你向爸爸求情。” “……”言棘看着她,吐出三个字:“你休想。” “你这么揪着不放有意思吗?言家那么多资源,你也不可能全部用得上,我们两个一起,让言家更上一层楼不好吗?” “你一个连工作都是靠着言家背景硬塞进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更上一层楼?你去搬砖来垫吗?” 言皎皎咬牙:“我以后肯定会嫁个像忱晔哥哥这么厉害的人。” “我要是你,就去给顾忱晔当后妈,得不到他的人,就去当他妈。” 她没压着声音,这话清晰的传入了前方男人的耳朵里,顾忱晔回头,沉沉的扫了她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门一开,言卫峥就想发火,但看到走进来的人是顾忱晔,又把怒气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忱晔来了,坐吧,让你伯母给你切点水果。” 随后,他将目光落到坐着轮椅的言棘身上,起身:“你跟我来趟书房。” 书房在最里面,言棘刚关上门,一叠照片就劈头盖脸的摔在了她身上:“你想做什么?” 言棘随手捡起来一张,看了眼后漫不经心的扔到一旁:“和人吃个饭,这么激动干嘛?” “吃饭?你知道这些是谁的人吗?是你老子死对头的人,你和他们吃饭想做什么?扳倒你老子吗?还有,你和徐家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认识。” “认识?只是认识就抱上了?”言卫峥气得脸红脖子粗,手重重的拍着桌子,发泄心头的怒气:“你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吗?是记者发给我的,要不是我花钱买下来,你现在就是人人喊打了。” 一番严词厉色的指责过后,言卫峥看着言棘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失望道:“你这么不知检点,让我跟忱晔的爸妈怎么交代?” 这已经不是言棘第一次传出这样的事了,即便他刚开始不信,但也抵不过众口铄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她不止毫无悔意,还愈发变本加厉。 他叹了口气:“你要是跟忱晔过不下去,就把婚离了 ,别因为你一个人,坏了两家的交情。” 言棘早就不会因为父母的不信任而伤心了,她仰着头,直视着言卫峥,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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