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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虫下意识地看了过来,也许是运气,没有人太在意。然而接下来,这个射击场的所有玩家都能听到小牛仔的咘咘声响个不停,完全不断,节奏还越来越快! “卧槽这哥们儿!全部满环么??!”苍殊后方几个路过的长得像青蛙一样的古玛族人惊叫到。 在这个星际时代,除却一些实在落后的种族文明,军事化训练都已经是非常普遍的事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枪术或者一些别的技能就烂大街了,这就像,就算号召全世界一起学奥数,奥数应该也不可能就变得简单到能让所有人都解答出来了一样。 “这是对准了瞄准框就直接连发了吧?手都不带抖的吗?” 游戏中,在玩家的个人视角里,是有瞄准框的。其他玩家看不到,自然也就不知道苍殊根本没有开瞄准框。不过对于苍殊来说,裸眼射击更习惯,那个瞄准框反而是个累赘。 就算圣扎迦利还不太清楚情况,但是看到往这里侧目的其他玩家,便也知道了:“你的枪术很厉害?” 苍殊手指一转收回了枪。“还行,这都是固定靶,多练练你也可以做到。” 圣扎迦利看着自己全部五环开外的战绩,默。 “我想试试你的枪。” 倒不是觉得弹枪就更简单,圣扎迦利只是觉得弹枪砰砰砰,一击一击好似重拳出击,有种特别有力量的帅气感。叫他有些心痒。 苍殊当然不会拒绝,把枪递给圣扎迦利,还走到圣扎迦利的身边指导。这把枪比激光枪重不少,圣扎迦利有些把持不稳,几次射击都脱靶,苍殊便从身后环住圣扎迦利,抬起他的左手去配合右手握枪,低着头在圣扎迦利的耳畔一点点解说。 “……瞄准框对上了吗……好,现在扣下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前侧闪出的光屏上显示出了靶纸上的情况,八环靠近九环的地方。 “不错了,你记住这个状态,多练习就好。”说罢,苍殊便要功成身退,却被圣扎迦利突然抓住了手腕。 “嗯?” 圣扎迦利往后歪了歪头。直接问:“你这是在勾引我?” 苍殊愣了一下,然后噗一声笑出来,跟怀里的虫咬耳朵:“圣扎迦利大人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我这样只是方便教学,还是说……” 一只手从圣扎迦利的腰侧滑过来,环住他细瘦的腰肢。 “大人其实期待我做点什么?” 圣扎迦利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只虫子的恶劣与亲昵,便竟然从善如流:“你想对我做点什么?” 苍殊从圣扎迦利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轻轻捏住圣扎迦利的下巴转向自己,低头向那适合亲吻的粉色唇瓣寸寸逼近。 圣扎迦利睫羽扑闪,不自觉敛眸,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却已经做好了接吻的准备。雌雄之间,发展到情色是很自然而然的过程,不过他承认苍殊的特别,能让并不喜欢接吻的他期待这种亲密的互动。 但是预料中的吻没有如期而至,苍殊的嘴唇靠近的是圣扎迦利的耳朵: “操你。” 圣扎迦利眼波微动,下一秒就被苍殊放开,手上的“熔尸者”也被缴了械。再眨眼看去,苍殊已经开始带路准备离开这里。 “走了,再去选一套作战服。我明天还有比赛,今天就带你玩一局。”苍殊双击手枪表面附着的价签,点击支付,星币被自动扣除,这把枪就属于他了。 圣扎迦利跟了过去,心中思忖,这只虫子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当真没被自己吸引呢? 有点,叫他在意了。 苍殊从游戏仓里睁开眼睛,有些心虚地笑了一下。 没想到圣扎迦利这么不服输,最后还抓着他不让他下线,说要亲手爆了那群抢了他们怪的玩家。但苍殊已经破例多陪他玩了一局,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网瘾少年身上,就趁圣扎迦利不注意,切下线了。 希望对方别找他麻烦吧。 收回精神力触须,又按下按钮,接驳神经的控制线便断开了。游戏仓打开了仓门,让苍殊能够起身走出来。等候在外面的克里斯已经准备好了水和热腾腾的夜宵。 玩游戏也是会费体力的。 苍殊突然要借用学校教学用的游戏仓,便让克里斯帮他找巴德搞到权限。克里斯什么也没有多问,就为他操办好了一切,并且比苍殊要求的提供了更为贴心的服务。 这只螳螂用起来真是十分顺手,苍殊也良心发现地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让你久等了。” 克里斯摇了摇头。“我很高兴能在夜晚也陪在您的身边。您进入游戏仓一共三个小时零二十六分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零五分,您如果饿了的话,这里有瘦肉粥和浇酱马铃薯泥,能补充能量又方便消化,您可以试着吃一点。” 这里没有桌子,克里斯是用餐盘端着夜宵的。苍殊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让食物保持热度的,毕竟自己退出游戏的时间谁能知道呢。 苍殊叫克里斯把餐盘放到游戏仓上。“你过来跟我一起吃吧。” 克里斯没有推诿。他眉眼带笑:“谢谢大人。” “这是你准备的,谢我做什么。” 同理,自然也算不得奖励。 于是苍殊说:“你这么讨好我,就是想交尾,然后生虫崽。不过,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让任何虫怀上我的孩子,所以建议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但性欲的话,看在你让我占了这么多便宜的份上,我不介意跟你来一发。” 苍殊的直球打得克里斯一阵怔忪。 按下苍殊的“丁克宣言”带来的震惊,克里斯苦涩又无奈地笑了笑,道:“您真的,总让我这样猝不及防。不论如何,我是不可能离开您的,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您了。” 苍殊牙酸地咧了咧嘴角。管他是冥顽不灵还是心存侥幸呢,反正自己话是说到这了。“那不说这个了,先吃饭吧。” “好。” 柔和的夜灯下,克里斯满眼爱慕地看着苍殊。 他心中怀抱着卑鄙的歉意,因为他知道,不论苍殊过去经历过什么会产生这样违背虫族本能的想法,但是,身为一名A级雄子,苍殊是不可能这样任性下去的。自己是有机会怀上苍殊的孩子的。 他并不是多么执着于繁衍,但是,如果是和苍殊缔造血浓于水的结晶,只是这样想,他就渴求得要疯了!恨不得时时刻刻让苍殊侵犯他的身体,操开他的生殖腔,顶入他的孕囊,射进去无数的浓稠的精液,让他怀孕,为苍殊生下一个又一个的虫崽! 所以,只是一次交尾怎么能够呢。 克里斯没有立刻打蛇上棍地答应跟苍殊“来一发”,他想要的,是能够勾引得苍殊主动来侵犯他,他希望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存在,是对苍殊有吸引力的,而不是交易或者义务那样冰冷的关系。 本来以为,想要打动这样与众不同的苍殊,寻常雌虫那样狂热的追求是不行的,要靠润物细无声的融入来成为苍殊戒不掉的习惯…… 却没想到,被别的偷腥虫捷足先登了。雷神佣兵队和克里斯就算了,那是自己不在,而如今,一只都没有发育成熟的蝉虫居然也能得到苍殊的关注和滋润,克里斯就对自己的攻略方针产生了动摇。 倒不是怀疑方针的正确性,而是他想,自己恐怕是受不了在他慢慢吞吞编织猎网的时候,就被其他虫子瓜分掉苍殊了。克里斯觉得自己应该更主动一点,勾引得明显一点。 因为好像,他的小雄子貌似还蛮吃这一套的。 …… 第二天,对战赛第四轮。 苍殊他们匹配到的对手实力还不如上一组的蝗虫和铁定甲虫,尽管对手背负了广大同胞的妒意对苍殊发动了猛烈攻击,但最终也还是苍殊他们取得了胜利。广大妒虫咬牙扼腕。 佩尔终于松一口气,在听到裁判念出VIP战队获胜时,一度高傲得像只小王子的少年笑得宛如一个傻白甜。因为想到苍殊曾说VIP还是“Vincent爱Pale”的意思(并不是这么说的),他就甜滋滋,喜欢极了这个名字。 倒是已经比赛结束来这边观战的雷蒙很疑惑:“佩尔,你很紧张吗?” 佩尔和塞缪尔都一愣,后者是因为根本没发现。 佩尔则有种被看破的紧张,“我,我昨天比赛表现不好,所以……” “哦,其实你很厉害的,今天除了有些紧张外,都表现得很好。”雷蒙觉得,答案或许不是这个,但是,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要是苍殊在这里,他就知道佩尔的紧张都体现在过分关注他这方面了。毕竟是与雄虫搭档,就算知道苍殊厉害,雌虫也恨不得把所有火力都揽到自己身上,唯恐雄子受一点伤。 这不是两三天就能扭转的天性,只要佩尔没表现得太明显,苍殊就没多说什么。至于他现在为什么没与舍友走在一起,则是塞缪尔刚才把他撵走了,然后三只虫跑开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苍殊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收到条消息,点开来,看得他挑了挑眉。然后朝着鲜少有虫光顾、冬天就更是看不到虫影的游泳馆而去。 推开游泳馆的门,发出空旷的声音。 水波的声音也在重归的安静中越发明显。苍殊迈着步伐朝泳池走去,立刻就看到一条白生生的影子在水中像条鱼儿似的从那一头朝他游来。又在半道潜入水下,粼粼波光掩去他的踪影,再随着哗啦的出水声,青年在靠近池边的地方冒了出来。 摇晃着脑袋,甩得水珠四溅,莹莹发亮。 白皙的皮肤,粉色的头发,脸颊也染着绯色,真像是芙蓉出水。 稚虫时期生活在水中、成年后也喜欢潮湿环境的蜻蜓,放在虫族,便有个水性不错的设定。那长胳膊长腿的,游在水里也着实漂亮,美人鱼似的。 但苍殊知道这厮必然不能把自己约过来,就是看他游泳是不是能进国家队的。 于是苍殊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看着希利尔踩着泳池的阶梯一步步从水里走出来。 水滴从希利尔湿漉漉的头发一汩汩流下,滑过他俊美又有些可爱的面庞,顺着喉结,蜿蜒过胸膛。露出水面的粉色乳头在微凉的温度中翘立着,一双又白又长又直的美腿终于跨上了最后一阶台阶。 苍殊便看清这只骚蜻蜓连内裤都没穿,完全一丝不挂,而胯间的性器,已然高高翘起,从顶端到柱身都流淌着潺潺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泳池的水,还是发骚的屌水。 “你说救命,就是让我来看你表演勃起式游泳的?”苍殊戏谑到。当然一开始也知道救命不是真的。 希利尔灰色的眼睛,上半部分只在虫化时才会变色,现在却无端有了丝紫意。大大的杏眼蓄着水汽,脸颊绯红,白皙的身体也似乎染了层粉色,浑身散发着春情。 “苍殊~~我发情了。” 苍殊:哦。 “操操我嘛,不然我会死的。” 苍殊:哦。 苍殊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笃定我不会拒绝?” 也不知道是谁给了这些虫错觉,是觉得都是熟虫有情分在?还是觉得自己太好说话?别不是把自己当有求必应救苦救难的大善虫了吧? 希利尔被苍殊这个表情搞得有点心虚,但还强自笑着,带着他惯有的俏皮和一丝邪魅。“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拒绝,总归我喜欢你,发情了自然想要来找你么。” 苍殊点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合情合理。但是,“不过我不是性爱机器,随时随地在线营业,点一下来一发,操虫服务送到家。我操虫也看兴致的,不是来扶贫的。” 希利尔慌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你也不容易,朋友一场我出去叫谁给你送点雄素瓶来吧。” “不!我不要…啊!”希利尔着急去追苍殊的背影,潮湿的地板一下将他绊了个趔趄,却顾不上扭到的脚踝,忍着疼痛稳住身形朝苍殊跑去。 “苍殊!你别走,我错了!”希利尔冲过来,在苍殊手指碰到门把的同时扑到门上,因为脚疼一下跌坐在地上,挡住了出口。 苍殊懒洋洋地双手插兜,不咸不淡地开口:“让开。” “别走,好吗?我不要雄素瓶,我只要你,你不想碰我也没关系,我错了,我太自以为是了,你不要讨厌我……” “口口声声无所谓,还不是拦着我不让走?” “我……”希利尔无言以对。眼见着苍殊渐渐不耐烦,找不到措辞的他越发心焦、慌乱,又委屈,圆溜溜的眼睛里还有不甘心和不服输。 “明明以前你还是有些喜欢我的,惹你不快是我不对,但为什么佐伊那么坏的脾气你都可以不介意,就不能对我也包容一些?” 这个问题把苍殊问到了,他想了想:“因为他傻吧,关爱智障儿童虫虫有责。”等等,我什么时候给你的错觉还有些喜欢你了? 那大概是希利尔受伤时候对他撩骚,苍殊明明有了佐伊还对人家动手动脚的时候吧。←_← “……”希利尔无言。“那,我聪明就不配得到你怜惜吗?” 苍殊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就把自己划到聪明虫的行列里了?怕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蠢样。 算了。治一治希利尔这种自我的毛病就行了,这么拉拉扯扯的没个体统。 苍殊准备把希利尔拉开,就看到这白花花的身体,那又跑又闹也没有软下去的地方,登时也是佩服。一时没注意那么多,穿着战斗靴的脚就抬起来轻轻怼了怼那流着水的龟头。 “这都还硬着,有那么欠操么。” 噗噗噗! 希利尔射了,好几股。白浊射了苍殊一鞋底,还溅到了鞋面上,甚至裤腿上也有。 “嗯啊~~~~啊——” 苍殊:…… 第一百二十八章 都来色诱他 希利尔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苍殊,显然他也无措并羞臊于自己的反应。 但是这只虫是个没什么节操的家伙,迅速就接纳了这种意外情况。可怜巴巴的反应也许一开始是真的,但现在也只是做给苍殊博取同情的,眼底全是勾人的魅惑。 希利尔脸上还是没有褪去的高潮后的余韵,他稍稍舒展了一下发软的身体,其实囿于苍殊和门板的方寸之间,他这样高挑的个子再怎么伸展都局促不已,仿佛是被囚在笼子里的人犬。 “被殊…踩射了~”希利尔故作可怜骚哒哒地哼唧着。 “我可没踩你,就碰了碰,你就骚成这样,把我裤子和鞋都弄脏了。”苍殊收回脚就要踩到地上,却被希利尔突然托住。然后苍殊在疑惑的观望中,任由了对方托着自己的脚重新放到他的下体上。 苍殊:……? “什么意思?”这小子想碰瓷? 希利尔红着脸,“你要是喜欢踩,就随你踩,只要别废了我的虫屌……”他相信这点怜惜苍殊还是会给他的,“刚才…还挺舒服的,你不想操我,这样我也愿意。” 苍殊震惊了! 骚还是您骚。我向来是不惮以最低的底线来揣测虫族的节操,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 震惊的苍殊抱着痛定思痛的悲(yu)壮(yue)心情和求(hao)知(wan)的好奇心,试着用合适的力道踩了踩希利尔射过一发但还十分饱满的囊袋,见希利尔毫不掩饰地发出淫浪的呻吟,扭动着白花花水蛇一样的身体,苍殊就知道这骚东西是真的爽到了。 于是也更加敢下脚了。他用坚硬的鞋底轻轻地碾压搓动希利尔的阴囊,踩着那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打在希利尔的小腹上,把顶端的屌水甩得乱溅。 “嗯~哦……啊唔……殊…殊……啊…你踩得,我,又要唔,射了……” 希利尔放浪地淫叫着,难耐地大张着双腿,起伏扭动着身体,顶得身后的门板嘭嘭闷响。尽管前面又要被踩得想要射精,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饥渴,因为最想要被填满的地方正空虚得要命。 仿佛急红了眼似的,他灰色的眼睛一阵一阵闪烁着紫色的魅光。 希利尔急切而可怜地伸出双手从腿弯下绕过去把住自己两瓣丰满的臀肉,拉开来,露出中间不断流水翕动的菊穴。因为处于发情期,明明紧致得连道具都未曾造访过的处穴,却在开盍时生生咧出一个小洞来,将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及时泄洪,连里头殷红的媚肉都似乎等不及要出来揽客了似的。已经完全是嗷嗷待哺的状态了。 “殊…嗯啊……里面好痒……我好难受……唔……殊…殊……” 苍殊收回脚,视线从那被踩得脏脏的下体移到希利尔情潮弥漫的脸上,在希利尔渴盼又无助的目光下,弯腰把软成烂泥的虫子捞了起来。 一触碰到苍殊,希利尔就情不自禁缠上来,八爪鱼似的。 苍殊把希利尔的手脚拍开,“别乱动。” “唔……”希利尔委屈,乖巧。 然后被摆成了面对门板站立的姿势。希利尔若有所觉,期待却尤不自信:“殊?” 苍殊把住希利尔臀胯,往后拖了一把,让希利尔劲瘦的腰肢下塌而将屁股翘起。因为太过突然,让希利尔扭伤的右脚颤了一下,他本人完全没有发出示弱的痛叫,不过苍殊往他的脚踝上看了一眼。 “扶稳了。”苍殊说。然后伸出一只手探进了希利尔湿漉漉的臀缝深处,摸到那滑腻湿热的穴口,轻轻松松就跟随着后穴缩张的节奏喂入了两根手指。 “啊唔~”希利尔惊喘一声,情动地唤着苍殊:“殊…你……” 怕再惹到苍殊,希利尔欲言又止。 苍殊却是随和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性冷淡,被勾引会有反应的。我很好撩拨,所以下次别自作聪明了懂吗?” “嗯嗯!”希利尔点头如捣蒜。 虽然苍殊表现得食色性也,但希利尔心里还是认为苍殊是不忍心对他置之不顾,这只雄子有着骨子里的温柔和包容,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不由自主地恃“善”而骄。否则,就算笃定了祭司大人的预言,自己也万不敢对一只雄虫得寸进尺耍小手段。 抽出了被穴肉不舍挽留的手指,苍殊嫌弃地在希利尔的后背上擦了擦,然后拉开了裤链。 听到拉链的声音,希利尔觉得身上敏感的地方都开始发痒发颤,等到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啪一下弹出来打到自己屁股上,他娇骚地嗯了一声,激动得无以复加,既期待,又有种夙愿即将达成的近乡情怯。 苍殊却没管那么多,被撩硬了只想操穴。他压了压枪,微湿的龟头抵着菊穴画了个圈,浅浅插了两下,看菊穴适应良好,便一口气整根埋入。 “嗯啊!”希利尔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这一下顶得他三魂七魄都升天了。 饥渴许久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最爱的肉棒,每一寸淫肉都流着口水饿虎扑食地缠绕上来,像无数小嘴吸附在苍殊的阴茎上,绵密地包裹着他的分身,又湿又热,柔软又紧致,爽得人头皮发麻。 苍殊觉得希利尔的屁股是他目前操过最会吸的。 忙稳了稳舒爽到想要出精的感觉,苍殊握住希利尔胯部,把重心稍微往左边偏移,然后开始大开大合深入深出地抽插,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如疾风骤雨。 “啊……啊!进,进来了……殊,殊……好,好大……里面都,都操开了……好厉害……啊……” “唔,唔……要,要射了……” “啊,啊!那,那里!不,不行了,骚点被磨到了!会,会……啊——” “唔,又射了……好厉害,好棒!啊…哈……还要~~殊,操,操我……啊!唔啊……” 希利尔的脸贴着冰凉的门板,那里都已经被他炙热的体温贴热了,还糊上了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下面更是沾满了可疑的白浊。 希利尔被苍殊顶弄,而门板则被他撞击得不断发出闷响。还好这里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否则就他这放浪形骸的淫叫,恐怕都能冲破天花板了! 到现在已然射了三发的希利尔,浑身更是无力,几乎要扶不住门,苍殊操着操着就要去捞一把。看着希利尔重心偏移,偶尔想试着右脚着力缓解左腿压力的那副可怜样,苍殊突然抽出了性器,把希利尔一把抱了起来。 “啊!”希利尔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他最先担心到的就是苍殊难道不想操他了,可自己好不容易能得到与苍殊交尾的机会,连一泡精都还没榨出来呢! “不,不操了吗?你还没射出来……” “换个地方。” “哦……”希利尔放心了。虽然被苍殊抱着很开心,但体贴懂事还是要表现一下的:“我很重吧,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苍殊故意嗤笑。“扶着墙都站不稳了,逞什么强。” “那,那是你在操我么,现在又没操了。”希利尔也唏嘘,交尾真的是雌虫的死穴,明明雌虫大着肚子战斗都没问题,一挨操就变成软脚虾了。 “脚不是受伤了?你这双腿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上次希利尔替他挨了洛基的“融雪”,也是这样双腿伤残,被他抱着照顾了好一段时间。 “你发现了?”希利尔亮着惊喜的杏眼,立刻又反应过来苍殊不仅发现了,在刚才交尾也避开了让他右脚受力。唔……这是要溺杀了他么! 希利尔甜蜜得受不了,嘴角疯狂上扬,缩进苍殊怀里。贴着苍殊胸膛,抱住苍殊埋头像个痴汉一样深吸一口苍殊的气息,唤着苍殊的声音甜得发腻:“殊…殊~~我要爱死你了!” “矜持一点。”苍殊也受不了大老爷们儿这么腻得慌。“之前我照顾你一个月也不见你这么感动,三殿下你喜欢的是雄子不是我,别自我攻略了。” “不是的!”希利尔陡然心慌,连忙否认。正想解释,就一阵旋转被苍殊放到了泳池边的长凳上。 苍殊蹲下来抬起希利尔的右脚检查了一番,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有轻微发红。 希利尔看苍殊还给他检查伤势,就知道苍殊根本没有生他的任何气,既叫他松一口气又十分难受。 “回去冰敷一下吧。” 希利尔立马耍赖地往长凳上一躺,“不要,只是小伤一会儿就好了,我还在发情,我要交尾!殊你也还没射呢,继续嘛,继续嘛~~” 怎么还耍起赖来了,苍殊失笑。“待会儿求饶我可不管了。” 希利尔两腿一张,直白勾引,“尽管来吧~” “盛情难却。” …… 长凳上多了一些不明液体。 扑通—— 这是落水的声音。 希利尔发出一声惊呼,又转而化为呻吟,冰凉的池水涌入热烫的甬道,冰火两重天,让他身体一阵激灵,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快,不过很快又被一根火热的凶器再度填满,捣入抽插。 “让你冷却一下。”苍殊说,“真是不禁操,一操就射。” 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难受,苍殊空出一只手来解开了纽扣,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和腰腹,肌肉随着律动起伏,水滴流淌在每一根性感的线条上。 “我啊,啊…我有什么,办法……太,太舒服了啊…哈……啊……” “呵。”苍殊置之一笑。“也算给你冰敷一下了,腿夹住我的腰,别乱晃。” “好~”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被池水消去大半,却又因水流一同的拍击,混响出更激烈的声响。 苍殊两手撑着池沿,希利尔胳膊挂在苍殊颈后,亲密的距离让他越发情浓。没忘了刚才的芥蒂,希利尔趁着气氛正好,剖白心迹:“我不是因为知道了你是雄子,才动情的。” 苍殊并不介意这个问题,不管谁怎么说,两性吸引这都是客观的,尤其是虫族这种设定,更是必然的,只是听上去没有跨越年龄、距离、性别、种族也能义无反顾相爱那么感人肺腑而已,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倒不如说在苍殊看来这还更为合理。 所以他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活得还蛮通透的希利尔会在乎这个问题,不过他愿闻其详。 “在你身份还没有…唔……暴露,啊……的时候,我就,就有些动摇了,唔……但是,那时,你唔…跟佐伊……而且,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唔啊……就有心仪的,雄虫了……” 苍殊挑眉,“那你还跟我厮混?”却并没有停下操干。 希利尔贴上了苍殊的胸膛,“那,那只雄虫,嗯…就是你啊……你就是我,唔,命定的雄主……我,我找了你好,好久……” 这有故事啊。 苍殊停下了动作,用眼神传达好奇。 希利尔喘息了两下,哑着叫了太久的嗓子,娓娓道来:“王室和贵族,以及一些有重大贡献的雌虫,在成年时可以去神庙求祭司大人为他占卜未来,事业、姻缘、灾祸、机缘,等等,不过大多数都会求姻缘。” 毕竟有资格来预知的虫都有钱有权了,除了最着急的雄主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别的也没太大欲求了。 “我在八年前求的也是姻缘,祭司大人告诉我,我会遇到一只非常特别的雄虫,上天注定我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占卜总是很模糊的,祭司大人能告诉我的也不多,我实在迫不及待想知道我未来的雄主长得什么样,在哪里,‘非常特别’到底有多特别……我求了半天,祭司大人才多告诉我一句,他说——” 希利尔仰头,灰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苍殊熠熠生辉。 “他说你会……” 嗡—— 轻微的嗡鸣声,游泳馆的门被打开了。 丘利特站在逆光中。拥有导师身份的他可以随意进出学院的绝大多数建筑设施。 并不浓郁但是也不可忽视的X信息素扑面而来,丘利特第一个想到的并非雄子X大人,而是拥有不知几何X信息素的文森特。 而他一眼可望见的,可不正是其主? 衣衫不整的苍殊,缠在苍殊身上的、赤身裸体的三王子殿下,还有那隐藏在水下看不见却也可想象的光景…… 跟着比赛完的苍殊而来,找了好几个有虫没虫的场馆,才终于在这最靠边的游泳馆里找到苍殊的丘利特,觉得刚才想要与苍殊见面的心情就像个笑话。 饶是苍殊,乍一被撞破这种场面,也有些尴尬,仿佛被捉奸在床。 “你们!”丘利特握成拳的指甲悉数扎入掌心,才遏制住落荒而逃亦或者破口大骂拳脚相向的冲动,绝不能丢了气势,也不能失了体面。 “文森特,你就是,这样对我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悲伤与愤怒杂糅在丘利特心头,浑身的血液逆流一般难受。 前日的晚上,自己才把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给这只虫,眼下却就亲眼看到这虫与别的虫翻云覆雨? 他可还有良心? 他便是如此轻慢我,玩弄我? 就算早有准备,知道这只虫没心没肺,拈花惹草,但丘利特何曾想过此虫竟能做得这般绝?自己在对方心里可是有半分的重量?他拉着别虫入怀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半分的感受? 自己捧出的真心,就这么给摔得粉碎。 苍殊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不走心,很滥情,让你抽身止损你不走,现在才来控诉他,他也很无辜啊。但解不解释也没必要了,花心也好,薄情也罢,哪种渣都是渣,差不太多。 希利尔不敢越过苍殊作妖,尽管被情敌撞见自己与苍殊的暧昧让他非常愉悦,他也只是乖乖当个背景板。但见苍殊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悄声体恤到:“需不需要我来让你的小情人知难而退?” 苍殊挑眉,“你想做什么?” 看这样,希利尔就知道苍殊并不介意了,这无疑让他更为高兴。不自量力的小蝉虫为“雌虫”的苍殊献了身又如何,苍殊还不是不以为意? 希利尔并不觉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很清楚要让苍殊动心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通往苍殊心里的路,道阻且长,苍殊有太大的魅力能吸引到无数的虫子飞蛾扑火,也注定有太多看不清、心不定的虫倒在这条路上。 丘利特也好,别虫也好,都只是这条路上殉道的败者,引不起他丝毫的怜悯和戚然,而胜利的果实一定属于他! 得到苍殊的免死金牌,希利尔就可以放肆发挥了。 “把你当做什么,呵呵,不就是这样。”希利尔的声音满是情欲的沙哑,可见此前被如何使用了这把嗓子来叫床。 他抬高了又长又白的美腿,更多地露出水面缠绕在苍殊的腰上,环着苍殊脖子的手也收得更拢了。 希利尔微微侧过脸,让丘利特更好地看清楚他的表情,媚气十足,又带着讥诮和胜利者的得意。“谁能让他更快活,自然谁就能得到宠爱,你又以为你是他的什么?” 耻辱,愤怒,痛苦,嫉妒,乃至于恶心,让丘利特一股火从心口烧到天灵盖! 他犹不肯相信地瞪着苍殊,用充满质问又近乎于乞求的眼神,求一个答案,必须由苍殊亲口宣告的答案。 苍殊什么也没有说。 但是那样并无认同也未是反驳的无谓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丘利特几乎是眼前一黑! 忙扶住旁边的门框,竟觉得喉头似乎卡着血腥味。这让他觉得可悲又讽刺。然而那些冲撞得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强烈情绪却反而在这一刻变得空虚无力,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那边,希利尔又开始晃着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挂在苍殊身上上下起伏,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每一声淫色十足的呻吟都抽走了丘利特身上的一分力气,前天晚上同样如此在苍殊身下婉转呻吟的自己,都被一帧帧粉碎成荒芜的沙砾。 丘利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里的。 感应门自动关上,将室内室外隔绝成两个世界,一方春色旖旎,一面冬风凛冽。 苍殊和希利尔谁也没有多提起这个插曲,并非刻意忽略,而是一个觉得没有意义,一个觉得会煞风景。 而苍殊被打断的性致也很快就被希利尔重新撩拨起来,在知情知趣这一点上,果然还是心更脏的家伙更合人心意。 “继续你刚才的话吧,那个祭司说我什么?” 希利尔微微一笑,满眼都是苍殊,像是看着星河满天,又或者晴空万里,那是仰望神迹才会有的慨叹、崇拜和激荡,又像是沉醉在自然给予的温柔中所生的皈依。 “他说你会给这世界带来光。” ………… “文森特真的喜欢这,这种吗?”佩尔都不敢伸手去接那件露骨骚包的背带丁字裤,觉得商场里的路人都在盯着自己瞧似的,他一个端方严谨的杜克公爵子弟,却在挑选这种有伤风化的东西…… 塞缪尔却浑不在意地左手一件背带丁字裤,右手一件性感透视装,笑得一脸猥琐,宛如街口给高中生兜售小黄片的坏蜀黍。 要不是两手不得空,他都要拍胸脯保证了:“当然了!文森特最喜欢这种热辣奔放的款式了,每次我这么穿他都可来劲了!” 雷蒙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提起一件女仆装,道:“我倒是觉得他更喜欢cosplay,你穿那个兔女郎和水手服的时候,他就花了更多心思玩你的衣服。” “有吗?”塞缪尔迷惑。“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 塞缪尔过来猥琐地撞了撞雷蒙的胳膊,“就知道你不是只老实虫,晚上都在偷听吧嘿嘿嘿~~” 雷蒙古铜色的脸上浮上一层看不出来的薄红。 他是故意挑明的,在看着佩尔也想加入这段荒唐又情色的关系中,他便觉得按捺不住了,害怕会被排斥在这个圈子之外。 “你叫得那么大声,还用我偷听么。”雷蒙一脸无奈。 塞缪尔不以为耻,嘻嘻哈哈拉着两位室友去另一家店了,说是cosplay的话那家店货源更丰富。 而这厢,从旁边走出来一只虫,进到店里,视线划过里面各种情趣服饰,最终落在雷蒙刚才放下的那件女仆装上,拿起来抻了抻裙摆的蕾丝边。 呢喃:“他喜欢这种么……” ………… 给这世界带来光? 15岁刚成年的希利尔,对此懵懵懂懂,甚至在不敢宣之于口的内心深处还有些不以为然。但他把这作为一个非常让他好奇并兴致勃勃的奔头,带着冒险一样的心情去追寻答案了。 离开王室六七年,起初并不是去寻找那个线索甚少的他未来的雄主,而是想去知道,所谓的“光”指的是什么。 他在加入雷神佣兵队之前的三四年,去过很多地方,经历过很多事,体验过很多身份,都没有找到答案。 加入雷神也不过是因为,有一个相对有着落的地方,又不耽误他继续“旅行”。若不是遇到苍殊,他或许会再待上一段时间,又或者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离开。 给这世界带来光。 寻寻觅觅没有答案、潜意识里并不相信的事情,希利尔现在却深以为然。 他可以想见苍殊的特别一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风暴。 但是,那是以后,也并不重要。 因为他现在只要看着苍殊,他就觉得,他在看着光。 而苍殊,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他并不会觉得在这个高度文明的世界还信什么占卜预知有哪里奇怪,毕竟每个世界设定都有其独特的法则。 他也没去质疑怎么就确定祭司嘴里的这只虫就是自己。在安梓没有给到他剧本并声称没有主角的这个世界里,身为异界来客并且从F级直奔A级、且还在升级中的自己,怎么看也确实很特殊了吧。 那么如果以上都成立,苍殊倒是好奇起来,所谓的带来光,当真预示着自己将会做些什么吗? 呵,苍殊倒是不大信命更不认命的。最后他一不小心带来黑暗也说不准哦,谁知道呢。 苍殊并未将这预言放在心上。只是那神庙,他以后是打算去上一趟的,因为那里,传承着最为丰富而机密的雄虫资料。 这所有种种思绪,都不过在两虫的一言一语间就恍惚而过,丝毫没分去他们水乳交融的快感。 希利尔已经被操成了一滩无骨的春水,连夹住苍殊腰杆的力气也没有了。苍殊正在出精的边缘,实在懒得在这个时候重新爬上岸,便把希利尔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挂住,而他两手搂住希利尔的后背,做最后的冲刺。 这样的姿势几乎把希利尔整个折成了对折,他不比丘利特那样纤细小巧的少年体型,可是实打实的成年男性身材,一双长腿更是占比夸张,这么挤在他们之间,从腰到腿都显示出了惊人的柔韧性。 叫苍殊蓦地想到了蜻蜓交尾,那本来就被称为是自然界的一大奇观。 蜻蜓交尾,雄体会用腹部末端的抱握器握住雌体的头或前胸,通过它的动作诱引雌体将其腹部前弯,接触到雄体腹部基部的交尾器。 简单来说就是两虫头尾颠倒抱成了一个水滴的形状,而且还能边飞边啪,真是飞一般的感觉。 但要说柔韧性,更加身娇体软的豆娘还要更胜一筹。雌雄豆娘能抱成一颗“爱心”,真是交个尾都是爱你的形状,名副其实的做“爱”了。 所以不怪乎希利尔的身体能随他弯折,不过可惜雄虫就没办法配合他们完成那样高难度的动作了。 一闪而过的联想很快被挤到一边,苍殊按着希利尔用力往下一坠,从未有过的深度直接操进了希利尔的生殖腔,让希利尔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 “啊——!!!” 他仰着脖子,口水横流,白眼都要翻出来了。 更湿更热、吸力更强的生殖腔让苍殊也爽得鼠蹊直跳,射精的感觉只差临门一脚。 他颠着希利尔狠狠地抽插过肉道十来下,忽而希利尔的肠道猛然绞紧,让苍殊一个失控没有托住,希利尔全身的力量都坐在了苍殊的鸡巴上,把龟头吃进了更加要命的孕囊。 一大股高热的淫水浇在苍殊的龟头上,苍殊却咬着牙立刻便要退出来。他要射了!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那孕囊口突然收紧掐住了他的龟头,甚至仿佛是瞬间增殖了般包住了性器的整个上端,更是有一股可怕的吸力像是抽水泵一样榨取着性器里的浆液。 “放松!”苍殊急得大喊。 可是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控制,在这样密不透风的攻势下,苍殊完全缴械了,突突突射尽了存货。 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孕囊里,填充了最饥渴的地方,希利尔爽得浑身痉挛,架在苍殊肩上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则蜷曲得发颤。 “啊——” 希利尔仿佛死了一遍。 射完了,刚才的束缚像不曾存在过,苍殊很容易就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希利尔那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一时还合不上的菊穴,随着堵塞物的离开,噗噗喷出半透明的肠液来,又紧跟着流出浓白的精液,淫靡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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