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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了好东西,但自己认识的人亲手做的那又不一样了。 “是啊,真漂亮,潇尔有心了。”谢母也笑盈盈地。 只有谢父还不服气,嘴一撇,“灯光部件以后还得换吧,这就弄得麻烦了。” 他还想多说就被谢母拍了一下,还被瞪了一眼,“怎么这么挑呢你,小辈面前别这么不像话。” 谢父闭嘴了,谢父委屈,谢父生气气。 苍殊自是不以为意,笑了笑,回到:“灯件质量还行,应该能用很久。而且这个木马身子可以拆,还有这个顶棚可以扭开,底座这一圈都有可以滑动的‘小门’,换灯的话也不会太麻烦。” 他一边说一边演示。 “这个‘小门’滑开是USB插口,可以充电。” 演示并还原了后又指着一个陶瓷小仓鼠对谢图南说:“这只仓鼠是灯光开关,不想要灯光的话这么扭一下就可以了。” 谢图南看着手里的礼物,他看到的不仅是漂亮,还有用心,虽然苍殊说做的粗糙,他却是一点不这么觉得,他几乎能从这精致到每一处细节的雕琢中、从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机巧中看到苍殊在制作这份礼物时那副认真的模样。 他眼中异彩连连,也不知道是因为灯光在动,还是因为心在动。 “喜欢吗?”苍殊问。 “嗯,喜欢。” 苍殊又问:“知道我为什么做成旋转木马的样式吗?” 谢图南一愣,可能是沉浸在惊喜的心情里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个彩蛋,但得到苍殊的提示他便立刻想了起来,露出恍然且更加动容的神情来。“是……” 苍殊见此笑容愈深,肯定到:“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是苍殊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那天,扮演“严一寒”的严潇尔在鬼屋里录制综艺把他“召唤”了出来,而当时碰巧在同一个游乐园里的谢图南正在旋转木马旁看着小朋友们拍摄宣传片。 他俩旁若无人地在这儿“含情脉脉”,看得对面的谢父是气闷不已,感觉自己在眼睁睁看着自家傻儿子被油嘴滑舌的渣男哄得找不着北,太痛心疾首了! 忍到只有他跟妻子两个人的时候就气呼呼地骂到:“哼!这小子,他是不废了,结果又跟那严老二一个德性了,他们严家就不出好货!” 他们是不满意这桩婚约的,婚约是老一辈定的,那时候两家关系还不错,也门当户对。但从他们这一辈开始就越发合不来。 那严潇尔跟他家有婚约了还不检点,以前就把他喜欢顾家那个的梦话说得人尽皆知,现在更是勾三搭四没停过,不知道给他们家图南戴了多少顶绿帽,让自家儿子丢了多少人! 他们是想解除婚约的,很久以前就想了,他们不是会牺牲孩子幸福的父母。但偏偏自家儿子正经过了头,也不知道该说是逆来顺受还是都无所谓,表示既然有婚约那就履行,他没有喜欢的人也不在乎丢不丢脸,商业联姻还有好处…… 这孩子要是反抗他们就支持了,但孩子全盘接受,又是过世亲人的意愿,揪心挣扎一番,也就先咬牙认了。反正他们想的,严潇尔要真为了顾司君闹到解除婚约他们也乐见其成,丢脸就丢脸了。 同时心里期盼着,期盼着自家孩子能遇到真爱,这样儿子肯定就不会再沉默背负这桩婚约了。 结果…… 怎么偏偏就喜欢上那倒霉玩意儿了?? 造孽啊! “那能怎么办呢,孩子就是喜欢上了。”谢母也叹气,“总之先看吧,潇尔这孩子我瞧着本性不坏,待我们图南也好,就是……” 就是能专一一点就好了。 唉。 就在这对老父老母为孩子操心叹息的同时,带着苍殊在园林里散步的谢图南其实也还有点生闷气。礼物他当然很喜欢,让他好心情up up,但爽约的事还是在他心里落了印。 其实不用苍殊之后的短信解释,他在联系不到苍殊的时候就联系了赵知秋,后者也把情况跟他说得很清楚,是严潇尔爽约跟着顾司君走了。 苍殊不是故意的。 而且他觉得,顾司君想见的应该是苍殊,苍殊会变过来,等苍殊发现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会来找他……的吧? 谢图南没有信心。 顾司君竟然会上门找人,想必是有事,那么很可能比起给自己过生日,苍殊会优先解决顾司君的事。 又或者哪怕没什么事,在苍殊心里,自己和顾司君,谁更优先? 谢图南真的没什么信心跟顾司君相比,不仅是顾司君,还有权望宸、郁执卿等等……他觉得自己谁都比不过,他觉得自己无趣极了。 苍殊还会来吗? 苍殊在乎他吗? 苍殊会选择他吗? 越想越多,越想越远,越想越消极。 哪怕收到苍殊会来的短信了,他在高兴起来的同时心里也还是闷闷的,阴影难以散去。 然而他心里难受,还一心关切着苍殊的心情:“对不起,我爸那个态度,他不是真的不喜欢你,只是……” “我知道。”苍殊笑着打断,“他只是替你出气呢。你有一对很好的父母,我只会替你高兴。” 尤其是想到了顾司君,他这上午才听闻了顾司君的糟糕经历,下午就见到了在主角团里堪称一枝独秀的美满家庭,对比更加惨烈了。 不禁感慨一句:“你很幸运。” 谢图南不知道顾司君这一茬,便给理解岔了,以为苍殊是代入严潇尔想到了“自己家”才有感而发,心下一软,顿时怜惜了起来,他想说出更大胆的话,但最终说出口的又含蓄了好几圈:“你如果…喜欢我家的话,可以多来我家坐坐,我们都会欢迎你的,真的。” 他满目真诚藏着忐忑和羞涩,苍殊似笑非笑又故作不知,爽朗应到:“好啊。” 好什么啊,他有时间吗? 但谢图南很开心。 苍殊错过了午饭,被留下吃了顿晚餐,但留宿就不妥了——对知道双重人格的谢图南和苍殊来说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不妥。 于是饭后谢图南表示送苍殊回家。苍殊说自己开车来的,谢图南只能面色微微一红地再表示,他想再跟苍殊待一会儿,逛一逛。 俗称约会。 谢父只能气闷地看着傻儿子去自入虎口,俩年轻人大晚上出门约会他想不到任何好事!但又相信自家孩子的性格教养……不然能怎么呢,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还能拦着不让出门吗? 苍殊有车,赵知秋还在外面等着呢,但谢图南还是开了自己的车出来,他并不想二人世界被打扰,哪怕仍免不了后面坠着一条尾巴。 去哪约会呢?谢图南是有计划的,不过他最开始计划的是苍殊上午来他们家玩,中午在家吃生日宴,下午跟苍殊出来约会,但如今时间有变,计划自然也要做出改变。 计划变动在平时对于谢图南来说是一件会让他有些难受的事,但今日他觉得不赖,因为他们改变的计划是去游乐园了,就是他和苍殊初遇的那个游乐园。 他带着欢喜的小心思而来,真来了却有些抓瞎和不适应,这样的地方跟他气质不合,放不开。那么当然的,还是要靠苍殊带着他玩了。 谢图南玩得很开心,虽然也真的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他一个身高腿长二十几岁的男青年却坐着那么幼稚少女的旋转木马……只能低着头让闪烁变幻的霓虹灯光掩去他羞红的耳尖了。 玩到十点游乐园闭园,苍殊还在想谢图南接下来有没有什么计划,便有些意外地听到谢图南说时间很晚该回家了,不禁感慨家教真严。确实,不说谢图南这正经八百的性格,只看他们家那才四岁的小姑娘,作为老来子却完全没有被宠坏的痕迹,就知道谢家在家庭教育上的严格认真且用心了,堪称本世界豪门清流。 赵知秋还跟在后面呢,这里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就好,然谢图南表示反正顺路,他再送苍殊一程。 “顺路?”从游乐园出发,回谢家还是去严家,不说南辕北辙那也着实称不上顺路。 谢图南解释到:“这么晚我家人都睡下了,就不打扰他们睡眠了,我打算今晚去公司那边,那边我有一处方便留宿的公寓。” “哦。” 苍殊不作他想。 然而说着只是顺路再载他一程的谢图南,却是将车子一路开进了这处高档公寓小区内,甚至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咦~~ 苍殊意味深长地看着谢图南,后者顶着这样的视线快要不堪承受,却还强作镇定,抓着方向盘的手指无措地乱动,紧绷得指节都泛白。 “严氏的分区大楼离这里也不远,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可以来我这里休息,我这里还有把多余的钥匙……”谢图南不敢去看苍殊,耳根已经烫到不行。 苍殊笑意促狭,也不点破。“哦,有机会的话那就叨扰了。” “…不用这么客气。”谢图南偷偷地深呼吸了一口,忍着擂鼓的心跳更进一步:“那,这会儿正好,要上去坐坐吗?就当…熟悉下环境……” 谢图南知道他找的借口蹩脚极了。 他知道苍殊肯定知道他到底是在“邀请”什么。 又或者其实,苍殊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表示了愿意的话,这才是最让人开心的吧。 羞耻,忐忑,期待,除了耳内砰砰作响的脉搏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直到苍殊的声音将他赦免—— “好啊。” 喜悦和放松的感觉便从胸腔满满溢出,舒缓向四肢百脉紧绷的每一根肌肉。但很快更大的紧张就带着灼人的热度从脚底猛窜上头顶,席卷他全身每一个细胞,抽走他所剩不多的力气。 靠近他房间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第三百一十九章花烛夜 “你要…去洗个澡吗?”谢图南试问到。 苍殊笑意促狭:“不是说就上来坐坐么,还要我沐浴更衣一下,这么讲究的?” “……”谢图南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他知道这人故意逗他,但难道让他直说要洗白白准备嘿咻吗?他面皮薄,饶了他吧。 苍殊也不可劲欺负了,重新道一声“好”,便去了浴室,也没说再逗两句要不要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 他洗澡快,加上刷牙也就十来分钟,接下来便换谢图南。而谢图南进去前,还不放心地确认到:“我出来时,你还会在的,对吗?” 苍殊哭笑不得,“我会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吗?”都到这一步了还临时反悔撂下人跑了把人涮一顿,这可不仅是不解风情的问题了。 咱们的谢先生看样子真是相当不自信,也不知道那样富足美满的家庭里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性格,苍殊想不通。 然则,谢图南也就只在恋爱问题上不自信了,其他方面他是知道自己的优秀的,可谁让苍殊招惹的人都优秀呢,更有那拔尖的一小撮人,一番对比下便找不出什么优势了,又自觉自身的无趣,没有个性,不懂情趣,反应木讷,连情话都说不出两句像样的来…… 要不是实在不愿放手,怕是早揣着这些自知之明黯然退场了。但心里也憋得难受,几乎要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有些委屈,这辈子就动心这么一回,怎么就爱得这么难…… 得到苍殊的保证,谢图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想到什么,面上一热,带着另一种不好意思地说到:“我可能会多花些时间,你要是等得无聊,我房间里有书还有……” 苍殊表示无妨:“不急,我等得,你慢慢来就好。” “嗯。”谢图南依然是想着尽量快些,不想让苍殊等得失去耐心。 等谢图南进了浴室后,苍殊才失笑地摇了摇头。发乎情的做爱弄得这么按部就班一板一眼,大概也就只此一家了。或许会有人觉得龟毛、没劲,不过苍殊倒觉得对上不同的调调都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了。 嗐,这品鉴一般的论调,自己可真是个海王大渣男了。 苍殊坐在谢图南卧室的书桌后面,翻看着从书架上随意拿取的一本书,等了约摸有半个小时,便听见了浴室门开的声音。 谢图南穿着浴袍,浑身散发着热气,皮肤也泛着红。他就站在卧室门口,透着几分局促。 苍殊便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吧。” 谢图南走到苍殊身边,正想着下一步自己能做什么勾引起苍殊对自己的欲望,或者说点什么表白自己的决心,就突然地,被苍殊一把拉过坐到了对方的怀里。 谢图南一惊,随之而来的羞赧和无措让他的皮肤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苍殊老司机一下就进入了亲密的节奏,在谢图南滑开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洗香香了~” “…嗯。”(*///w///*) 苍殊往上又亲了下谢图南的侧颈,交颈之姿耳鬓厮磨,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谢图南的耳侧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像蛊惑:“你确定了、要做吗?” 谢图南已经被撩得有点心慌气短,要偷偷深吸一口气才能缓一缓,然后郑重回答:“嗯。我确定。” 他稍稍后退,能与苍殊的眼睛对视。再强调一句:“我想要你。” 苍殊牵起谢图南的一只手,动作缓慢十足煽情地让他们的十指交缠在一起,然后于谢图南的指尖落下轻吻。他抬起眼梢,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谢图南,“我以为你是很传统且注重仪式的人,会等到明媒正娶洞房花烛那天才顺理成章。” 所以苍殊待谢图南都是比较注意分寸的,从没想过过早地引诱对方踏过红线。他觉得这种传统的、克己复礼珍视爱人重视婚姻关系的品德是很可贵的。 不像他,早没有节操了。╮( ̄︶ ̄)╭ “我是。”谢图南承认了苍殊对他的评价。 他确实是这样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和苍殊步入婚姻殿堂后再缔结这样纯爱而神圣的关系,从此是彼此唯一的爱侣,向对方交付全部的忠诚,亦承担爱护对方一生的责任。 他也不想给苍殊轻浮随便的印象。 但是,时间不等人。 他的情敌们攻势凶猛,他再温温吞吞讲究这那,别说成为最后赢家了,怕是连口汤都赶不上就一败涂地了…… 而且他嫉妒。 嫉妒那些人能和苍殊水乳交融,而他难道就一直这么看着吗? 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直到那次,去京城给顾家老爷子祝寿那回,在酒店见到权望宸进入了“严潇尔”的房间,他自虐一样地一直等在外面,直到看见权望宸又带着一身事后的气息出来。 谁能想象他当时的心情?嫉妒像淤积的毒水,痛苦如割肉的钝刀。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下了决心,做出了这个决定。 “我确实更想等到洞房花烛的那天。”谢图南用另一只手抚摸上苍殊的侧脸,低头贴上苍殊的额头,鼻尖相抵呼吸相闻,他喟叹地:“可我好像等不及了。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他郑重且珍重地、又带着一份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苍殊的嘴唇,然后问:“你想抱我吗?” 苍殊表示,谁说正经老古板没有风情的?这不就很会么。这种认真、真诚,如何不勾人? “你觉得呢?”苍殊笑意盎然地反问,同时猛地就将怀里的人抱着站起了身,大步流星往床榻走去。 他将人放到床上,俯身欺近,不用再多言什么,用一个深吻作为这场欢事开始的信号。 谢图南历来是抵抗不了来自苍殊的亲热的,而大概是因为知道今天终于要做到那一步了,便更是没了抗力,不过是开胃的亲吻和爱抚,就已经头晕脑胀,被自己燥热的体温蒸得浑身发软。 腿间的欲望更是迅速抬头,被苍殊握在手中挑逗着,亢奋又可怜地不断从铃口溢出液体来,果然是青涩纯情的初哥身体。 “嗯,嗯……” 谢图南羞耻地压抑着声音,也压抑着想要动一动让苍殊弄得更厉害些的渴望。他的教养和性格让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放浪形骸,连这种时候都想要维持住体面。他也不知道苍殊喜欢另一半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但想到权望宸、郁执卿那样的人,他觉得应该也不是骚浪得没边的类型…吧? 苍殊的手指深入臀缝触碰到滑腻的菊穴口,谢图南身体一颤,紧跟着便是僵硬和肌肉紧绷。 “润滑也自己做了啊。”苍殊陈述到。 谢图南羞赧,觉得苍殊大可不必把这些话都说出来。 苍殊稍抬起身,用另一只手解开谢图南的浴袍,虽说这件松垮的浴袍早约等于没穿,但腰带缠在身上还是不舒服的,也多少有点碍手碍脚。 谢图南则看着上方的苍殊,忍着羞耻和生涩抬起双臂,敞开的浴袍从身侧滑落露出他赤条条的身体,他一手攀上苍殊的后背,一手勾住苍殊的脖子,做出索吻的情态来——他已经是在尽己所能地表现出主动了,只为了不想在床上也像根木头似的,让恋人感到食之无味。 苍殊自是回应着与谢图南吻得湿热缠绵,而下面那只手也已经探入了因灌肠而浅浅扩张过的肉穴,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对于第一次被进入的谢图南来说,这已经有些负担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属于苍殊的手指是如何在他体内动作的,两根手指一并一张,蠕动弯曲,将他紧闭的肠道撑开,按揉,搔刮。细小的动静因为在羞耻的地方所以被无限放大,让谢图南头皮发麻,整个下体僵硬着不敢动。 诚然对于做下面那个他没有一丝不愿,只要对象是这个人,对方是什么属性他都甘愿配合。但在遇到苍殊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上面那个的,可能还是没完全转变心态吧,总觉得很怪很怪,也格外羞耻。 “放松。”苍殊安慰着。 而比起言语,当然更不会落下实际的抚慰。亲吻从唇瓣一路向下,咬了咬喉结,再吻到胸口,又沿着浅浅的腹肌线条亲到肚脐上方,再顺着腰线吻到腰侧。 “嗯…别,痒……”谢图南的气息紊乱了,打定主意满足苍殊的他却到这里便忍不住告饶。 苍殊早发现了,谢图南腰部相当敏感,毕竟以前虽然都止乎礼了,但也没少摸摸抱抱呢。 敏感也并不仅仅是觉得痒,看谢图南脸红眼湿的反应就知道了,是有性快感的。 不过虽然早知道谢图南腰部是弱点,但这时坦诚相对了苍殊才发现谢图南腰部右边还有两颗红痣,一颗在腰部曲线最凹陷处,一处在靠近胯部人鱼线起始的地方。 殷红的朱砂痣点在谢图南素白的身体上,突然就增色了几分妖冶妩媚,倒是给这个正经人添了几分“不正经”的风情。 苍殊消受了这份风情,在两颗红痣上都亲了亲,还留下了吻痕,紫红的草莓印覆盖了小小的朱砂痣,被疼爱过的痕迹留在这具身体上比原先还要色情。 玩够了,苍殊又返回到胸前,抟着谢图南软软的、薄薄的胸肌揉捏,捻着那浅棕色的乳粒搓弄拨动,很快,连乳晕都被他玩得充血扩大。 谢图南的胸部没那么敏感,但因为玩弄着这里的是苍殊,混着那层下流的含义,便让他觉得这里像过电一样酥麻了起来,乳头勃起得像小石子。当皮肤纤薄神经丰富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时,本来就脸热非常的谢图南顿时感觉像有热浪在他脑袋里轰隆腾起,烧得他发烫! “唔嗯!唔…殊,嗯……”谢图南忍不住捂脸,而脸上的温度竟然比手心还高。 谢图南忽然有些惊恐了,这还只是前戏而已,自己就有些扛不住了,接下来怎么办?他还说要满足苍殊呢,自己这样的生手真的能做好吗? 然而谢图南似乎忧虑得有些远了,这不,苍殊这才开始开发谢图南待会儿真正要承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呢。 他插在谢图南体内的手指之前都故意绕过了被他找到的那一点,此时,猝不及防地,在谢图南因为乳头被他弄得快感连连的时候,那两根手指便一下抵住那处软肉不轻不重地一阵来回揉压—— “嗯嗯唔?!!”谢图南受激得身体都猛然一弹,感觉心跳都停了半拍。所幸他的手本来就搭在脸上的,要不是及时捂住了嘴,这一下怕不是都要破声淫叫出来,那他得臊死了! 更可怕的是针对后穴的刺激并非一次结束,而是连续不断的进攻,或轻或重,或长或短,或强烈得要叫人瞬间升天,或绵密得如同温水浸骨,弄得谢图南欲仙欲死。 他上面的胸乳在被苍殊的手指、唇舌挑逗着,他下面的肉穴在被苍殊的手指奸淫着,谢图南告诫自己不要太放荡不堪,却浑不自觉他已经迷乱地扭动起了身体。 明明是第一次,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就来得这么理所当然,来得这么势头凶猛。先不说后面怎样,反正前面的阴茎是昂首挺胸感觉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可苍殊甚至都还没正式进入他呢! 谢图南忍着快感连连摇头, 声音求到:“嗯,够,够了,已经,唔嗯,要……先,嗯啊,先停一停,好,好不好,殊…嗯啊,我,我想,想要你,唔嗯,进来,嗯……” 他羞耻极了,还要亲口求着人进入他。 可也欢喜极了,这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好啊。”苍殊笑着停了手。 临门一脚突然刹车,不上不下的感觉钓得谢图南难受皱眉,但他是可以忍耐的,他还不想这么快射精,他想和苍殊一起。 苍殊使坏,牵着谢图南的手摸到他的肉棒。“看我家老二都被你勾引成这样了,得负责啊谢先生。” 他故意这样,让谢图南知道,自己在因为他而兴奋。 谢图南不出所料的高兴,胸腔被愉悦填满,神色间都多了几分自信的光彩。他在苍殊眼里不是一块毫无滋味的木头,苍殊也在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与他结合。此时此刻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了吗? “好。”谢图南既羞且喜地应到,他用微微发软的手臂攀附住苍殊的身体,抱住这个人,多么想和这个人融为一体。“我负责。” “还请你…用这个——”谢图南一只手还握着苍殊的大兄弟呢。多臊人啊,这根肉棒待会儿就要插入他了。“进入…我。尽情,舒服起来……” 谢图南实在没说过这种话,说得磕磕绊绊,羞得脸上着火。 苍殊笑得开心,低头亲了亲谢图南的眼尾。“承蒙邀请,不胜欢喜。” 骚话说够了,就不磨蹭了,苍殊提了提枪,分开谢图南的双腿,顶入滑腻的臀缝,抵上颤动的后穴褶皱。那小穴被突来的客人吓到,一缩,像张小嘴对着苍殊的龟头一嘬,色情且又可怜可爱。 苍殊亲吻着谢图南,手上也淫弄着谢图南的腰、胸和阴茎,让他放松放软,然后才温柔地一点点进入那只被两根手指扩张过的窄紧甬道。阴茎虽然比两根手指粗不少,但只要别太粗暴,弹性十足的小穴可谓潜力无限,在充分的润滑中顺顺利利地就吃下了整根肉棒。 这一刻,结合的心理快感高于一切。谢图南异常满足。 下一秒,慢慢动起来的肉棒会告诉他什么叫肉欲的狂欢。 谢图南感觉自己像一片浮萍被浪潮拍打着,沉浮颠簸,这快感让他无措,每一下都妙至毫巅再狠狠落下,有一种近乎失重的恐惧和不安,又无法抵抗甚至沉溺其中,随波逐流潮起潮落。 “嗯…唔嗯,唔……”谢图南早已经是呼吸凌乱,喘息着,压抑地呻吟着。 这是再激烈没有的运动了,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着,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热汗涔涔,打湿了头发,连纤长的睫毛都要睁不开。 下身被不断地顶撞着,那肉穴已经被操得无比服帖,温顺且得趣地舒展开每一条肉褶,让那敏感的肠肉一寸不落地被肉棒反复临幸,尤其是那最要命的一点,总是得到最多的光顾,简直要让人快活得死去。 苍殊挺动着腰胯,忽深忽浅,忽快忽慢,慢的时候温柔又磨人,快的时候仿佛开了小马达,啪啪啪把谢图南努力忍耐的呻吟都撞得支离破碎。 他温柔归温柔,但欺负人也是真的欺负人,明知道谢图南面皮薄又是第一次,这一边压着人猛操一边还要摸着人家敏感的腰部撩拨骚扰,非要让人家意乱情迷承受不住地叫出来不可。 可谢图南也是真的能忍,愣是忍得咬牙切齿眉头大皱,看得苍殊好笑又无奈,也真是不怕憋坏了。他觉得他有必要让这人真正放松下来享受情爱的滋味。 他低头亲了亲谢图南的唇角,再含住对方的唇,顶入舌头示意对方放松牙关让他进去。谢图南配合张嘴,当时便泄露出一声婉转到近乎甜腻的声音,所幸头晕脑胀的谢图南还来不及反应这些呻吟就都被苍殊尽数吞没,他渴望苍殊的吻,很难说有没有注意到自己接连泄露出多少呻吟于他们交缠的唇舌之间。 在谢图南呼吸不畅之前,苍殊结束了这个吻,在谢图南耳边引导到:“虽然你努力忍耐的样子怪可爱的,但我还是更想听你叫出来。不用害羞,我想听你舒服的声音。” “……”谢图南被苍殊一句“可爱”的形容弄得羞臊。他看着苍殊的眼睛确认自己的“放浪”在这个人看来不是丢脸的事情。“你…喜欢,那样的吗?” 倒称不上多喜欢,不过看谢图南实在太为难自己。“嗯,喜欢。” 苍殊喜欢的话——谢图南心想,虽然有点心理障碍,不过他会努力克服的。“那…你不要笑我。真的,很羞人……” 光是说这话他就已经耳根发热。 “我笑什么,你在床上的任何模样都只会让我热血沸腾好吧。放开点儿,反正节操迟早是要掉的。”这家伙,上一秒还温柔引导,这一秒就嬉皮笑脸耍流氓了。 虽然谢图南有点哭笑不得,但他觉得苍殊怎样他都喜欢,而苍殊喜欢的他都想无条件满足。“……好。” 苍殊咧嘴一笑给谢图南脸蛋上来了个大啾咪,然后继续压着谢图南的大腿往里狠狠一操,就对着前列腺那地方一路顶到深处,本身他们说话这点儿功夫谢图南体内的快感都还蓄着没下去呢,这一顶简直火花带闪电长虹贯日直冲大脑,谢图南忍不住上身一挺,脑袋也难耐地歪向一侧,汗湿的头发勾勒出他的下颌线条,腮帮紧绷愣是习惯性地又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咬住,只从喉头鼻腔溢出颤抖的嗯唔之音。 然后才是后知后觉,他心头“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尝试着松开牙关张开嘴。 而这嘴一旦张开,那呻吟便是再也挡不住了。肉棒抽插,肠肉被细细密密地碾过、捣开,黏腻的润滑液和先前操出的肠液被来回摩擦得咕叽直响,苍殊每一下都操得他灵魂发颤,会发出舒服的声音本就是自然而然情不自禁的事情。 “嗯,嗯啊,啊,嗯,嗯,啊,哈啊……” 谢图南都被自己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 舒服,可谢图南不想只顾自己舒服,他怕自己的叫床太单调,想着苍殊既然喜欢床上放得开的,那自己也要努力多表现一下,至少,可以试着多说一些能撩拨恋人情欲的话。 “嗯,嗯,殊,啊,里,里面,嗯…很,很舒服……” “嗯啊,要,要被…操,坏,啊,要坏掉,了,嗯,嗯……” “啊,哈啊,还,想要更多……” 好吧,谢图南豁出去的大胆撩拨也就这样了,堪称含蓄,可这样的骚话对于谢图南来说已经算是尺度超大,他羞耻得已经不敢去看苍殊了,只知道他的恋人好像操他操得更用力,便觉得对方是喜欢的吧,他做到了,有些开心。 当谢图南迎来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苍殊第一次射精时,谢图南如愿以偿地和苍殊一起登顶了。整颗心都是满满的,情难自禁地倾吐出他内心最真挚最深沉的爱语:“我爱你……苍殊…” 苍殊笑了笑,爱怜地亲了亲身下还在间歇抽搐的人。 谢图南深觉自己的贪心不足,在心里有些失落地叹息着,又尽量振奋地想到,希望以后有一天,能得到一句“我也爱你”吧,那他真是,别无所求了。 念及谢图南是初夜,就不做得太狠了,做了三次,第三次还是谢图南舍不得这么结束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还欲语还休地缠着苍殊要,最后可不就是自讨苦处,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浑身酸软别说起身,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 自然是老一套的事后流程,苍殊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还有另一间卧室那就省了换床单的功夫,液也深了就少折腾了,将人抱到干净的次卧安置好,掖好被子,稍微恢复了几分力气的谢图南便勾住了苍殊将要撤开的手指。 他恋恋不舍,却又不忍让苍殊困扰。 不曾想,这人会对他粲然一笑,道:“今晚我不走,陪你。我只是关个灯。” 谢图南的双眼便倏地亮了起来,盛满了惊喜。“要和我一起睡吗?”他拉开了被子。 “陪睡就不行了,躺在被窝里还不让睡觉那可就太残忍了,我就坐着陪你一晚。” 谢图南心疼,如此他宁愿苍殊回去睡觉了。“算了,你还是……” 苍殊打断,表达他的不以为意:“没事儿,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值当点儿特殊待遇,熬个夜而已,这个点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了。” “……”确实。谢图南心道,就让他“自私”这一回吧。“那就别关灯了,我开灯不影响睡眠,你要是黑漆漆的可能就无聊了。” 谢图南没说他也撑着熬一夜,想也知道苍殊不会同意,推来推去的就没意思了。而且他自己知道自己,他现在还能撑着眼皮说话就已经是靠着大毅力了,他就算想陪着熬,待会儿跟苍殊说话说着说着一个闪神说不定就睡过去了。 谢图南不跟苍殊客气,苍殊也不跟他客气,就开着灯吧,不然干坐着熬夜确实为难人了,关灯玩手机则伤眼。 如此这般,谢图南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苍殊坐在另半边床上半躺着,一手刷着手机打发时间,或思考思考严潇尔的事情。 而另一只手,自然是和谢图南十指相扣,传递着他的存在陪伴熟睡的谢图南入梦了。 “晚安。” … 第二天,纵然谢图南再想多和苍殊相处,也不忍缠着跟他鏖战半夜又熬了半夜的苍殊,于是通宵困顿的苍殊被一晚上等在小区外面的赵知秋接走回家。 身体不适起不来的谢图南也再给自己放假一天,躺在床上一边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一边回想着昨天一天发生的事,一向表情木讷的脸上可谓异彩连连。 而另一头,补觉半天在下午醒来的严潇尔,从睡眠状态醒过神来后,他最后的记忆开始跟眼前的情景连接上——上一秒还在小树林面对顾司君的枪口和射出的子弹,这一刻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刚刚睡醒,这样断片的经历他已经习以为常没什么好说的了。 在他的体感里,中间是缺失了几秒钟还是几小时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都没有区别,对他来说,被顾司君拿枪“射击”就是刚刚、不考虑他转醒以及愣神的这几秒的话可以说就是在上一秒才发生的事! 所以那种惊惧还非常清晰。 随之而来的就是——你说被自己喜欢的人拿枪指着、甚至也真的开枪了,就对着他的脑袋!你说那是什么感觉?你说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而对方朝他开枪,还是为了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男人! 严潇尔简直想发疯! 按理说、以平时的他来说,他这会儿也绝对在发疯了,整个房间都该跟狂风过境一样,他还会出去找别人的不痛快。如果,如果那人是另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他摸不着碰不到的副人格,他一定、一定,恨不能将这个肉中刺、这个害他不幸的元凶碎尸万段!甚至出离理智地同归于尽也说不定! 然而严潇尔少有的沉默了。 他坐在床边,寂静得像一道快被窗外夕阳余晖抹去的影子。 第三百二十章开窍了 苍殊回到严家后并没有说马上补觉,还做了些事,比如说,在严潇尔的房间里装上了一个摄像头——因为想到这次自己被唤醒时的情形,他觉得很有必要看看严潇尔的反应。 固然有赵知秋或者白墨可以转述,但一来赵知秋优先听命于严潇尔可能不告诉他;二来这俩助手可能自己也看不到严潇尔的“第一反应”;三么,比起转述他想看到一些更细节的东西。 然后苍殊就头大了。 看到了那个安安静静堪称落寞可怜的严潇尔,这可比看到一个暴跳如雷骂骂咧咧的严潇尔更让他感到棘手。 要命,这孩子这回是真被伤到了。 谁说没心没肺肤浅浮躁的纨绔就真的不会伤心呢。嗐。 喜忧参半吧,苍殊琢磨着。打击能让浮躁的严潇尔沉淀沉淀,但对他的敌意肯定会更加严重且更加深刻了,以及顾司君这么一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成为严潇尔的动力,希望不是这么容易被动摇的白月光。 白不白月光这个还有待求证,但前面一条——严潇尔对他的敌意、仇视,却已经不仅是“可想见的”了,而是已经实打实地展示了出来。 就看他这次上号啊,距离他上次沉睡,中间足足隔了近一个月呢。 因为严潇尔不想让他出现。 虽说严潇尔一直都巴不得他消失,但这样沉下心来并落到实处的对抗还是首次。 严潇尔要存心不合作,听命于他的忠犬赵知秋肯定不会强制性地将他催眠;加之念在他这次遭受了严重的心灵创伤,严铭温他们也就纵容了严潇尔“一时”的任性违约,大抵也是觉得苍殊能体谅。 至于说是“一时”的,因为诸人都很清楚,要是这样就能杜绝苍殊的出现,那早没那么多事儿了。 除此之外,为了防止出门被苍殊的“姘头”盯上恐吓,严潇尔这段时间愣是一次门也没有出过了,堪称浪子回头般的乖巧。 要不是还有严樨文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内鬼二五仔,苍殊真不知道他这次上号都能再拖延多久! 不过白墨也没忘邀功,还是他去找的严樨文呢。因为严樨文先前也默许了这段时间就给严潇尔自我疗愈去吧,那反正见不到苍殊、严潇尔也不要他再授课,他闲来无事就干脆出国了,适逢他的工作室出了点小问题,正好能转移下注意力。 这些人一忙起来感觉不到时间,最着急的还要属白墨,这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见不到苍殊,他是日渐焦虑,生怕这么下去会出问题,就像久了不用的手机真的就会再也开不了机。 于是他联系上了浪在国外不回来的严樨文。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自己去把严潇尔吓一跳?当然是因为他这个寄人篱下的身份大概有且仅有一次这么做的机会吧,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急着出头了。 严樨文那边他也表示了希望不要把他供出来,严樨文对此无可无不可,目前还用得上这个小朋友。而且他还没搞明白这小子让他看到那段录像的用意呢,还是留在近处观察比较有意思。 “好了,你这回打算怎么应对呢?”严樨文好整以暇地调侃着苍殊的困扰,“我家老三这次对你的怨念可就深了。” 他还没见过那样的严潇尔。 “以及,考虑怎么回报我?这下老三说不定把我也要记恨上了吧。”他已是挟恩图报打蛇上棍的熟手。 苍殊抬手推开了严樨文凑近的脸,视线从屏幕里严潇尔的身影上移开,思考一番,打开设备开始录制他想对严潇尔说的话。 严樨文一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垫着脑袋,歪头看苍殊如何不厌其烦地靠着揣度严潇尔会有的反应而录制出所有他能想到的应答,真是再没有见过比这“两人”交流起来更复杂、更不便的了。 不考虑这人可能抱有的某种目的,只听其这一番话,当真是苦口婆心用心良苦,严樨文真不知严潇尔“遇到”苍殊是幸还是不幸了,要说用心,连他这个亲哥哥都不足这人的百分之一用心。 诚然这两人算是一个人,这世上再没有比自己更为自己打算的了,但须知,多重人格可不都是和谐友爱的,人格上来说这就是两个人,多的是副人格反噬的例子。 严樨文又歪了歪头,想着,不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包藏祸心呢…… 严樨文看着苍殊,一旁的白墨也在不动声色地看着严樨文,他既嫉恨着这人看向苍殊的眼神,又十分不满于严樨文到现在也没点大动静,当他让严樨文看到那段录像只是请对方看段GV吗! 他实在焦急。不是他耐心有限啊,实在是他的时间真心不多,他是因为保送现在才这么空闲,等到了九月他就该去上学了,到时候苍殊哥哥肯定不会再留他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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