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着来、消耗正旺的码字欲望吧。先试试这样,没好的改变的话,就改回去。 我就知道上一章停在那,大家要误会会吃掉的新受是那只凤鸟了,你们坏坏,琉生兔子哪有那么严于绿己啊,好歹也得缓缓。不过最后还是没能写到肉,前面要写的内容比我想的还多,已经万字了啊,那就放在下章了,诶嘿~(企图萌混过关的不二家表情.jpg) 另外说好节奏起飞也没飞出我要的跨度来,下章看能不能继续飞 这章信息量挺大的,我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把想写的都写到,收了一些伏笔又埋了一些伏笔…… 以及,顾琅玉又出来了,提前说一下,我个人不喜欢一带一路(切片、精分或者带着CP一起穿越)的快穿,所以顾琅玉……他就是在背景里推动一下伏笔之类的了。我觉得跟我一样口味的朋友应该居多吧,所以,大概是喜闻乐见? 周末愉快~ 第二百零一章 许是日久可生情 苍殊提了提千寻的领子,问:“你在勾引我?” 直球。 千寻竟是一点没被这个直球吓到,适应良好的样子,也是十分坦诚地:“是,师尊。” “为什么?”是单纯想爬床呢,还是想上位呢,亦或是别有目的? “自是因为,爱慕师尊。” 苍殊对这个回答的真实性不置可否。 他只道:“我拒绝。” 千寻有点失望,只是一丁点,这个结果大概早在他的预想当中。但仍是锲而不舍:“为何?” 又或者正是因为不论得到什么答案,他都没打算就此放弃,所以苍殊的拒绝才无法动摇到他吧。 “我不想师徒乱伦。”苍殊说。 千寻抬眸仰视苍殊,直直地望进苍殊的眼里。“弟子冒犯,私以为师尊不是在意此类框条之人。” 表情还带一丝俏皮。 苍殊挑眉。妄测师长,确实算冒犯了。不过修真界的师徒界限比凡人淡薄许多,千寻敢斗胆这么一说倒也不算十分出奇。 而他,确实是不在乎什么师生恋,只是顺口敷衍而已。真要说的话,他拒绝师生恋,也只会是为了避免再给纪修增加什么误会的机会。 但这不是全部。倘若他真有意,便不会因为纪修而束手束脚。而且做的太刻意,大概也骗不过纪修放下心吧。 所以最主要的原因,只因为,他对千寻,没性趣。 没道理谁求爱他都答应吧,他这儿又不是收容所。 “我对你并没有那方面意思,好好做一对师徒吧。”苍殊一锤定音到。 他拒绝了人家的示爱,却还一派自然地吃着人家准备的食物,不太当回事的样子。本来嘛,还要当师徒相处下去,大家都看开点,自然轻松点。 如果千寻无法调整心态以平常心处之,那是他的事,要离开的话苍殊也不拦着。 “弟子知道了。”千寻应到。 他竟仍是平静得堪称从容。 然后是同样神态自若地拿起筷子,夹了颗苍殊爱吃的肉丸子,喂到苍殊嘴边,并说到:“师尊不想回应就不回应罢,爱慕师尊是千寻自己的事。” 以退为进,打算水滴石穿日久生情?随他去了,苍殊想。 他一口吃掉肉丸子。 “那今日弟子的生辰,师尊还愿意陪弟子过吗?”千寻问。又为苍殊盛了一小碗润口的汤。 “哦!”又被提醒到了,苍殊伸出大手粗暴地搓了一把千寻的狗头,“生日快乐!” 千寻毫不在意被弄得乱糟糟的发型,只盈盈笑着。 …… 门内试炼的时候,苍殊座下,除了闭关中的老二李廷,其他五人都参加了。 只有老三关斓是筑基,其余四人都是炼气,便在试炼之路外围的兽谷。筑基的话能到内围的阵法之林,而到了金丹,就能攻略到核心的剑阵了。道一宗是炼器大宗,剑阵的质量可是相当高的。 五天五夜的试炼,具体细节就不多说了。总之不知怎么搞的,或者说不愧是主角,本该在兽谷玩的纪修却跑到了阵法之林,虽然也只在边缘晃了一把,却是把自己搞成了重伤。与他同行的另两个其他峰的弟子更是差点殒命,要不是监察的执事赶到的及时…… 不过也拜此所赐,待纪修半个月后恢复,他离大圆满又进了一大步。 而本就是炼气大圆满的老四殷子安,也借由此次门内试炼的所得,一举突破,晋级筑基!此外,千寻从炼气十二层到了十三层,最小的霍真真也升了一级,本就是筑基的关斓算小有进步。 之后的日子,纪修竟是不怎么出门了,在宗门内待着的时间长了起来。 一开始是跟他在门内试炼时结识的炼丹峰弟子多有交往,毕竟以他现在小有所成的炼丹术,跟炼丹峰的修士会很有共同语言。 而后又渐渐跟炼器峰的弟子频繁往来,熟络起来。只因纪修开始涉猎器道了,道一宗本就擅此,自然要充分利用好环境优势了。 龙行那边已经许久没得到纪修的联系,而苍殊的真身这边,他看得出来,只要自己不主动找纪修,纪修有在避免跟他碰面,大概是想降低存在感吧。 可惜,饶是如此,也不可能逃过被抓壮丁的命运的! 另外,他观星峰还有个让全员都注意到并震惊了的事——那就是,老五千寻,对师尊,竟原来抱有那种念想! 啊,以前倒也都知道千寻格外亲近师尊,若不是不能日夜相伴,怕是恨不得事事都为师尊亲劳的地步。 然而,却不曾想,竟是真存了不伦的旖念! 纪修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也就诧异了一下,却一点也不感到吃惊,毕竟他又没瞎,千寻讨好师尊的那股殷勤黏糊的劲头,就是比那一位元婴妖修都更甚了! 他有种果然如此的感悟,接着,对这对枉顾师徒伦常的狗男男暗自表示了嫌恶和鄙视。恶心心。而且年龄差都有一百多岁了,这还是老牛吃嫩草吧?虽然修真界也不在乎这个。 大概会让苍殊意外的是,纪修反而是没有物伤其类地担心起自己的菊花。 当年,他刚知道自家师尊是基佬的时候,加上怎么也想不通因而十分忌惮师尊收养自己并对自己这么好的目的,确实是担心过这方面。 但后来,他也不至于情商低下到连别人对自己有没有那种想法都看不出来吧? 而且,以对方和自己的差距,要出手的话,早就可以出手了,自己又没有说不的力量。就算师尊不喜欢幼齿,但现在自己都成年了,也不见师尊看自己的眼神跟六年前有什么区别。 比起担心贞操,纪修想,自己更担心什么时候就被师尊的不按常理出牌给玩死了……以及,那始终萦绕在他心头的、可能存在的更深沉的某阴谋。 事实上,要说苍殊和千寻之间,其实并没有到那一步,但自从摊牌或者说表白之后,千寻的表现就越发露骨,到了谁看了都觉得他们之间有一腿的程度。 那种用眼神就能说明他有多迷恋苍殊的爱意,实在是藏不住,千寻也不想藏。 他并非在以势相逼,倘若苍殊不愿,他会收敛好。但苍殊既然无所谓地放任,那他只是把原原本本的感情表现出来,所以有何不妥呢? 至于师兄弟们如今看待他时的微妙眼神,相处起来的不自然,及一丝疏远,他都不在意。 两年后。 今日,纪修来找苍殊,求一枚筑基丹。 拿到丹药后,他回去对照着自己炼出的筑基丹看,果然,还是师尊给的丹药品质更高。 说来,也不知道师尊这么多年给到他们的丹药,都是哪来的啊,又是出自哪位炼丹师之手,品质都格外的高。 纪修很重视筑基——这是当然的了,所以才想用最好的筑基丹,哪怕能提升百分之一的成功率,那都要尽量做到。 他五灵根的资质,本就比其他修士在修炼和晋级上都更为困难,除了准备要尽可能妥当,就是晋级也不可操之过急。原本在大半年前他就可以尝试突破了,却硬是选择了继续凝实修为和心境。 现在,是时候了。 筑基才是真正迈进修真门槛的一步,至关重要。饶是纪修,也不免有些激动和紧张。 而另一边,他前脚才离开苍殊所在的主殿,后脚千寻就找了来。而千寻的目的,竟是与纪修一样,都是为求筑基丹! 苍殊感到了惊讶。 他知道千寻也是大圆满的境界,之前还不觉得如何,也是没放到心上的原因,现在跟主角一个进度了,才惊觉这有点惊人啊。 要知道,五年前苍殊刚收千寻为徒的时候,他的修为还在纪修之下呢,所以算起来,千寻的进步速度竟还是超过了主角! 说来,比起纪修,自己是不怎么关注其他几个弟子,除了没短过他们的修炼资源,以及碰到了就指导两句,此外就基本算放养了。 哦,不如说自己对纪修的关注才是超过了师徒的程度,过于密切了。 总之,在自己的放养政策下,其他几人都还算是正常发育,而千寻这小子,没有主角光环,发育也这么牛逼的吗?金水双灵根,资质不见得特别好,难道是跟自己一样的天赋型选手? 而且,恐怕还是天资极高,毕竟在光环和金手指的辅助下,纪修的修炼速度就已经算是领先了大部分的修士。 苍殊忽而有些好奇,便多问了两句。 “师尊给了弟子几个大量的修炼资源,自然不难有所成。而且弟子也有勤加修炼的,想必师尊是因为经常闭关或者外出,不像对大师兄那样关注弟子,才觉得千寻是平白得来的修为吧。” 千寻是这样回答的。 一脸微笑地。 但苍殊却感觉有点阔怕,顺便后半句还闻到了酸味。 说来,这还是第一次,千寻对他耍了小脾气?姑且算吧,就,阴阳怪气笑里藏刀含沙射影地谴责他偏心眼呗。 偏心眼是真的偏心眼,苍殊承认,不过他又不欠谁的,爱偏就偏了啊。而且被“偏心”照顾到的那一位,大概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吧哈哈哈。 话说自己偏心眼的有这么明显吗?表面上自己还是挺一视同仁的吧?资源都给一样的,逮人遛出去体验生活也是雨露均沾啊…… 苍殊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懒得想下去了。 在苍殊研究了一天新得来的功法,到第二天又睡了个午觉的时候,他观星峰上两处接连生成的灵气漩涡,已经引起了不少注意。 苍殊一点不担心,他知道两小子都不会失败的。就懒懒散散地继续干自己的事,等筑基成功的灵韵荡开,上门道喜的其他峰修士到来,再随随便便地应付一下。 大家倒还记得昊苍真君当年收的几个徒弟都只是中等水平,当然放到整个修真界也算中等偏上,如今却没成想,竟是领先了绝大多数其他元婴座下的同一批弟子,率先突破到了筑基?还一来两个?? 于是一下就对这个低调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一峰,投以了相当的关注。 当知晓观星峰稀少的六个弟子超规格的待遇后,道一宗的弟子们顿时羡慕嫉妒恨了。虽然不敢说出口,心中却是不免向往起了昊苍真君这个师父。 同时,这次作为主角的两位新晋筑基,也走到了人前。 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尤其是纪修以废灵根之资却能走到这一步,真的出乎了太多人意料,也打破了废灵根不可筑基的诅咒! 纵然还有那拈酸的把这一切推给了遇上好师父大力支持的功劳上,但大部分人还是清楚的,若不是天分和努力缺一不可,纪修不会有此成就。 是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纪修另眼相待,纪修的魅力也越发得到了彰显。混得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了。也遇到过一些人来找茬,不过都只是主角打脸装逼的踏脚石罢了。 纪修的芯子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已经很沉得住气,没有太飘飘然。这也让一些前辈级的人物注意到了他,默默在心里给了他一个比较高的评价。 相比之下,另一位主角,千寻,却没有像纪修一样乘风而起。 他还是保持了原来那样低调的作风,别人递来想要交好的橄榄枝他是一个也没接,通通回绝,不在乎那些暗谴他孤高的评价。 以及,众人因关注到了观星峰,从而挖出了千寻一直在对昊苍真君抱有双修妄念地献殷勤之事,于是各种流言蜚语开始传开,对此,千寻也置若罔闻。 他只安分地守在苍殊身边,仿佛只在乎苍殊的一切,只要苍殊不介意,他便不在意,照常地讨苍殊的欢心,伺候得妥帖尽心。 相比于他人因本人低调而忽视千寻的,或者因绯闻而轻视千寻的,纪修却是第一次正视起了自己的这位师弟。 纪修自己最清楚自己身上带了多少挂,结果这个五师弟不显山不露水地,竟是跟自己不相伯仲,甚至隐隐还有胜过他一头? 又因为与对方气场不和,纪修总觉得,偏是跟自己同一天突破,这是存了攀比或挑衅的意味么?不说别的,在同一个山头进阶,都不怕互相影响么? 而且他最想不通的是,这人完事儿后一副不为名不为利的样子,不想着多为未来拓宽一些道路,化人脉为资源,就还是只巴着师尊,这着实不像一个有抱负的修真者该有的样子。 还是说,对方是认为只讨好师尊一人,所得利益便胜过这一切了?纪修当然对此不以为然,但耐不住人与人之间脑回路就是有沟嘛! 不过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思考,或许真有可能是千寻已经从师尊那里得到的好处,给了他这个信心?毕竟,千寻的资质并不很好。 所以难道真是因为那两个人有那种暧昧,所以师尊给了千寻额外的照顾——连自己都没有的特别照顾? 这个念头出来的瞬间,纪修感觉到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般的不痛快。 转瞬而逝,他别说抓住了,完全是当错觉忽略了个彻底。 这个时候的纪修还没有意识到,在他心里,尽管他那样反感到近乎怨恨苍殊对他的任性压迫,却在同时,也认定了自己对于苍殊而言是最特殊的。 不论是坏的还是好的,都格外地、唯独地“关照”他。 ——这才对。 … 观星峰殿群的后庭花园中,人工引流的溪湖上,掩映在枝叶竹林中的凉亭,紫藤花垂落成帘,轻纱在微风中飘扬。美成了人文和山水交融的诗画,惬意中带一丝雍容。 凉亭里,有两人正在这儿午后闲坐。 “年纪轻轻的,比起对我这种老家伙献殷勤,不如出去结识点人脉?”苍殊翻着书,对坐在他身边的千寻建议到。 他倒不是嫌千寻烦,千寻的存在感把控得可是恰到好处。只是想起昨天路过主峰时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作为师父他还是尽责地提一下了。 这对师徒都坐在弥勒榻上,中间隔了个小矮几,矮几上摆着茶水点心和水果。 千寻处理水果的动作不带停,回答到:“但弟子更喜欢这样。” 以灵田栽培出来的水果入口都格外香甜多汁,还蕴含了微末的灵力。苍殊一边接受投喂,一边又道:“说来,但凡我得闲,你就会跟过来,我好像都没见过你修炼,这么闲的?” 千寻用手肘撑着矮几,身体朝着苍殊前倾。已过弱冠的青年却还有一副近乎少年的身段,这个腰部微微下塌的姿势让他带上了一丝撩人的柔媚,却又不显得女气。 “弟子倒是觉得与师尊相处的时间还太短。不见师尊的时候,弟子可是一直在修炼。” 感觉到千寻的倾近,苍殊转过头来,便正被一颗水灵灵的葡萄抵在了唇上。用小竹签举着葡萄的人就在眼前托着脸笑,清新纯净又懒魅。 苍殊顺势含住唇边已经剥好皮又剔了籽的葡萄。突然有感而发般地意识到,似乎从最初到现在,他们就是这副自然、熟稔又亲密得仿佛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了。 一个温水煮青蛙地主动进攻,一个无可无不可地不拒绝。 “好像快六年了?”苍殊忽而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千寻却若有灵犀般地get到了苍殊的意思,“不过短短六年而已,还有十年,百年,千万年,生生世世呢,千寻都会陪在师尊身边的。” 腻人的情话张口就来,还说得颇为真挚,苍殊作为现代人都自叹弗如了。也是越发不把他这个师父的威严当回事了哈,这也算是言语调戏了吧。 苍殊伸出手,捏着千寻的下巴左推一下、右推一下,佯作打量,挑选货物似的。 “不好好修炼可活不了那么长,等你到金丹最快都还要几十年吧,到时候年老色衰,我看了都没胃口了。” 听着挑剔的话,千寻却是眼睛一亮。 “师尊这是接受千寻了的意思吗?”他期待地确认到。 苍殊嘴角弯弯,没正面回答,“既然六年还短,那就再等六年吧。” “好!”不假思索。 没有丝毫的失望或勉强,眉眼都是绚烂的笑意。 反惹得苍殊微诧,然后有点哭笑不得地呼出一息。 随之,却是猝不及防地抬起千寻的下颌,亲吻上了千寻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惊喜终于也让千寻的眼神为之动摇,然后闭上了眼睛。唇上的触感,交融的呼吸,还有拂面的花香和微风,都让他熏熏然。 甜蜜而安宁。 被风扬起的纱幔,让这一幕落入了不远处楼台上的霍真真眼里,叫她一下看愣了。 从来都知道五师兄倒贴师尊,却是第一次见到师尊这样回应。那些对五师兄隐隐存有的不齿和尴尬,都像被一阵风吹开,这一刻只剩下动人的旖旎。 大概是这一幕太美了,美得她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回过神来才心虚地转身蹲下,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发现她不经意的偷看了。捂住脸,缓了缓,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往前殿跑远。 尽管隔了一段距离,苍殊却不至于发现不了小徒弟的存在。不过他并不避讳,一个门下生活,还用藏着掖着不成,亲个嘴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接下来的,就比较羞羞了。 苍殊手指一扬,亭外便生成了一个能阻碍视听的灵罩,却不会影响外面的光线透过来。水面反射的波纹样的光斑投映在亭盖上,煞是好看,还给人一种水中宫的错觉。 榻上的矮几也被苍殊用灵力拂到了地上。顺从地被他扑倒的千寻,一头长发散开,铺在背下,衬得他肌肤越发白皙。 苍殊会想,或许,日久真的能生情。 就算没有爱情,日复一日的陪伴也有了情分。 就算不够激情,也生出了温情式的性趣。然后在某个发乎情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行乎欲。就像现在。 苍殊拉开了千寻的腰带,宽松的衣袍便一下滑开,像绽放的花瓣一样,露出最里面包裹的躯体。 苍殊的手指自上往下滑到千寻的腰际,居高临下地问:“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第一次,不介意?” 千寻一笑,“求之不得。” 苍殊的手指继续下滑,按在了千寻翘起的肉棒上,打趣:“真够粉嫩的,碰过这玩意儿么?” 千寻摇头,歪着脑袋,笑盈盈地讨巧:“没碰过,弟子浑身上下,只要师尊碰。” 苍殊的手指又划过会阴,到了尚且干涩的菊门外。他神识一动,一盒润滑膏就出现在了手上。 一直顺从的千寻却在这时反而让苍殊暂停了一下:“师尊,你可以先这样摸摸千寻的里面吗……大概,已经湿了。”坦然又羞涩。 他想让苍殊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为他情动。 苍殊一顿,然后用手指揉了揉小菊花,让褶皱放松一点,再挤进去一根指头。果然,湿了。再往里一点,肠液又暖又滑又多,肠壁超热情地在吸他。 哦呼,表面上挺清纯恬淡,这前后里外的反应却都相当给力啊。琉生那种是明骚,这种就是,“内媚?” “师尊说是就是了,千寻想要师尊,便成这般了。” 真的,超乖巧,乖巧又主动。 虽然里面已经做好准备的样子,苍殊还是给做了润滑和扩张,然后再进入千寻的身体。 看得出来千寻真的很动情,浑身都在发热,那是他全身心投入、血液循环热烈的证明。 千寻叫得很好听,不会放不开,也不会太夸张,每一次顶弄抽插,都能让他舒服得哆嗦,发出淫媚的呻吟。 “啊,啊……哈啊…师尊,啊…这样,会……” “一,一直弄,啊!师,师尊,一直弄那,那里的话,哈,哈啊…” “要,要去了…哈啊,师尊,要,嗯啊——” 千寻虚软地躺在榻上,喘息着,染红的眼角全是爽出来的眼泪。被翻来覆去换着姿势操高潮了两次,这种事不分仙凡都是挺遭不住的。 等他缓了缓,才撑着身体坐起来,跪行到靠着椅背半躺着的苍殊身边,摸上苍殊软下去了一点的性器,说:“还要~” ——师尊还完全没满足吧。 苍殊挑眉,“继续。” 千寻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龟头,用嘴唇舌头,配合双手,为苍殊口交。似乎很懂得刺激这根性器的敏感点,很快就让苍殊又硬了起来。 口得苍殊挺舒服,感慨了一句:“你还挺熟练。” 千寻“啵”地吐出了被口得油光水滑的大唧唧,回:“千寻梦里想过无数回了。” “……”时常觉得自己是真的骚不过,这一本正经又十分真诚的骚话。 千寻跨坐到苍殊身上,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坐下去。其实骚动的身体很想一鼓作气吃进去的,不过他忍住了,他想体味这个磨人又温存的过程,感受苍殊和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严丝合缝地契合到一起的感觉。 “唔…啊,师尊……”千寻缓慢而悠长地吐出一口气。 然后似开心似撒娇地埋脸在苍殊的胸膛上,“吃掉师尊了。” 在床事上,苍殊可不是会等着人来服侍的性格,他喜欢掌控主权,主动进攻,把对方欺负得爽到哭出来。就算对方不是能让他升起征服欲和成就感的类型,他也会觉得这个时候的性爱对象,特别可爱。 所以,在千寻刚要拿到主导的时候,苍殊便夺走了节奏,抬起千寻上下起伏吞吃他分身的屁股,剧烈地颠簸抽插起来,顶弄得千寻发出支离破碎的高亢淫叫。 他微微低头,咬住了千寻仰着脖子而凸出的喉结,略显出愉悦和强势的嗓音像个享用猎物的魔君:“搞清楚了,被吃掉的是你,小千寻。” “啊,啊哈…师尊,太深,深了!啊,哈……”他被颠簸得好似只能随波逐流的浮萍,待终于抓住苍殊的肩膀找到了凭依,便靠过去,抱住苍殊的脖子,把自己埋在苍殊的颈侧喘息呻吟。 “啊唔…嗯,我被,吃掉了。” … 纪修刚回到观星峰上,就看见了从前殿跑出来的小师妹,神色还有些奇怪。便飞身上前,关切到:“怎么了真真,你没事吧?” 霍真真跟纪修关系不错。都是比自己大了三岁又十分出色的师兄,比起那个一心倒贴师尊对他们却疏冷客套的五师兄,当然是优秀热心又爽朗幽默的大师兄好相处多了。 她被纪修这么问,还有些未退的心虚,以及不好意思。既十分想与人分享这份八卦,又不敢在背后碎嘴师尊的私事,憋得小脸都通红了。 纪修看出了不对劲,小师妹那频频往后飘的视线很说明了一些问题,他试问到:“那边发生什么了吗?” 并作势要往里走。 却被霍真真拉住了,听她支支吾吾地劝阻到:“别去,别去了大师兄,不太好。” 纪修以调笑的语气反问:“怎么个不太好?” “会,会打扰到师尊的……” 纪修一脸问号,“师尊在干什么?” 不会是闭关,闭关自有阵法避免被他们打扰。其他还能是什么,以师尊的性格,寝殿都无所谓人进出,还能有什么事不方便被人打扰的? 或许,从霍真真的神态上,他已经隐约看出了些什么,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么。 霍真真到底还是有点忍不住,心想着要是不说服大师兄,万一大师兄一好奇,真的打扰到师尊的好事就不好了。 于是她尽量按捺住激动,拉着纪修到柱子的阴影里,跟纪修咬耳朵到:“那个…我看到,师尊和五师兄,那个,亲,亲了……说不定,还,还会做那种事…”啊,太羞了! 羞红了她的脸。 “……就在纱亭里,大师兄,你别靠近那边了。”她贴心地提醒到。 纪修:“……” 抱歉,感冒了,涕泗横流过于凄惨,所以更新晚了 本来想开篇炖肉的,不过还算是及时发现不太合理。一心想着给大殊的床上送人,差点忘了大殊也不是来者不拒的,没有感觉就像是履行义务,可他并没有这个义务。于是就再过度了一下,现在看上去应该就自然了不少吧……不过,肉还是比较少,因为这个肉真的没啥激情,我真的不擅长写肉啊,本人不是很有感觉的肉就更是写不出来了_(:з」∠)_ 另外,传了两张图片,是在某画手太太微博里看到的,貌似是剑三的截图,就是我想象中那个亭子的模样啊,真的太美了!!!想象一下在这里面doi,哦哦美炸了(蹦蹦跳跳.jpg 第二百零二章 师徒情义终成恨 明明已经有预感,纪修还是听得一咯噔。 然后是一阵无语。 以及“果然还是搞上了啊”的意料之感。 最后想想,其实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师父和师弟怎么样自己根本就无所谓吧。硬要说的话,于他而言还是件好事了,有别人多吸引师尊的注意,师尊也能少来折腾自己了吧? 纪修对霍真真笑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看你慌成这样。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又不是才知道师尊断袖,师尊的双修伴侣还不是一两个,你也见过几回了吧?” 霍真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不一样嘛,我又没看见过那种…场面……不过是我大惊小怪了。想一想,这还是一桩美事啊,五师兄守了师尊这些年,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已经忘了之前对此抱有比较负面的感观,转而对这桩情缘祝福起来。不论她与千寻关系好不好,都是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同门师兄妹,她还是替这位师兄开心的。 “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声张了,毕竟是师尊的私事。”纪修道。又跟小师妹聊了两句后,就分开了。 他进入殿门,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在能看到溪湖的走廊上,不自禁地想要张望些什么。那一点小小的心虚被他踢开,脑子里自动生成了将这种行为合理化的理由—— 谁还没点八卦心呢不是。现场直播版的钙片,他还没见过呢,虽然肯定很辣眼睛就是了。 还有,麻烦也注意一下公序良俗,光天化日地把这等苟且之事搬到大家生活的地方做,有碍观瞻,也不怕玷污了纯洁的师门之地。放浪形骸,师德有亏! 纪修终究只是吐槽了下,什么也没做,事不关己地走开。 却没想到,等他准备去到温泉浴池——观星峰上他最爱的地方时,却遇到了从另一边走廊走来的两人,而且还是以公主抱这样做作而暧昧的姿势。 被抱着的那个香肩半露,面染红晕;抱人的那个也多少有点衣衫不整,半敞着胸膛,散发着事后的慵懒和雄性荷尔蒙满溢的性感。 纪修:……运气真差。 愕然的纪修停下脚步,见了礼,然后目送着师尊对他颔首而过。他已经丧失了去泡温泉的兴致——他可不想在两个刚做过爱的基佬后面去泡澡。 然而,本想无视这些事的纪修,却被刚才与他短暂地对上了视线的千寻的眼神,弄得有点如鲠在喉,以及一丝的不寒而栗。 一般来说不是娇羞或者尴尬吗?或者,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作为师尊的炮友对我这个格外受到师尊“关照”的人,表现出嫉妒的话,他也都不会感到奇怪…… 然而,那个眼神,怎么说呢…有一种,自上而下的冰冷? 还有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 这会是…嫉妒?那未免也太深了吧,不过自己跟这五师弟一向不对盘,嫉妒起本就讨厌的人当然也格外……哦不,也许正是因为嫉妒,才一直不对盘的吧? 算了,这个因果关系掰不清也没啥意义,总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连表面的祥和都不再维持、对自己露出了这样强烈的敌意,自己要更加小心这个师弟了。 … 泡在温泉里,苍殊扔给了千寻一个小玉瓶和一枚玉简。对上后者询问的眼神,他说明到:“驻颜丹和双修功法。” 千寻霎然绽放开笑靥。双修功法,这是能继续这种关系的意思啊。“谢谢师尊。” 不过,他掂量了一下玉瓶的重量,又晃了晃,试问到:“师尊,弟子只用一枚丹药即可,您给多了。” 苍殊懒洋洋地摆摆手,“给你了就都是你的了,反正我也用不上,你想怎么用都随你便了。” 千寻微顿,他虽有所觉,但并不怎么在意。 而也就没过多久,千寻想,他大概明白苍殊此举是什么意思了。 起因是小师妹霍真真十八岁的生辰。不是什么大日子,但小师妹自己算是给自己庆祝了下,来师尊这儿讨个彩头,想要一枚驻颜丹。她记得当年师尊给了关斓师姐一枚,兴许还有多的呢。 女子想要把容貌停驻在最美的年纪,人之常情么。 驻颜丹是市面上都看不到的丹药,属于大部分人眼中的传说,她只能腆着脸来求师尊了。 然师尊告诉她,他把驻颜丹都给了老五,想要的话就去找你五师兄求。 千寻看着小师妹顶着不好意思来找自己,便自觉悟了。 有些失笑,有些心甜。 他虽觉得不用跟其他人处好关系,但若是苍殊希望的话,他倒也无妨表现得再亲善一点。 于是借着这次的机会,观星峰上排辈最末的两人算是渐渐熟络起来。求药倒是没什么值得多说的,将两人距离拉近的是霍真真的八卦心。 千寻只挑了一些可有可无、甚至并不真实的东西敷衍住霍真真即可,他并不想将他与苍殊两个人之间的事当做炫耀的资本或者谈资来讲给别人听。 … “师尊,弟子也来求一枚驻颜丹。”纪修一脸的营业式笑容。 “去找千寻吧,我没有了。” 纪修惊疑:“没有了?” “你没听说?我把驻颜丹都给千寻了。” 纪修回想了下,他在问小师妹驻颜丹是不是师尊给的,对方回答了说是去找五师兄要的,师尊给了五师兄一瓶驻颜丹呢…这样的话——确实没有提到一颗不剩全给了千寻这点。 纪修顿觉无语。 自己跟五师弟不合,去找对方讨要丹药,自己觉得不舒服,对方会不会给他也说不准。师尊是单纯捡懒还是故意的啊,看不出来他和千寻关系不好吗,自己都还没有的东西就全给了别人,都不说给自己留一点…… 等等,又来了,这种不知不觉又理所当然地依赖以及向这个人索取的想法,怎么还没完全改过来。 “那不知道师尊的驻颜丹是如何得来的,弟子可能买到?”寻常途径买不到,但师尊既然有,那肯定是有什么门路的。 苍殊终于从卷轴里抬起目光,落在了纪修身上,想起了自己这两个弟子关系不好的事。 “大概是买不到的。当年我有机缘得到了丹方,找了炼丹师炼制。既然你自己也是炼丹师,那我把丹方给你,你自己去炼吧。” 说来,这丹方,还是自己“偷了”纪修的。当年他缺钱,刚好想起附近有剧情里提到纪修获得驻颜丹丹方的地方,于是就去试了试。这东西,确实挺发家致富的。 纪修闻言,一惊,然后一喜,顺便还有些不可置信的狐疑。 驻颜丹的丹方,且不说对他个人有多少用,就是如此偏门又稀罕却偏偏被凡人和修真者都垂涎的特殊丹药的丹方,能带给他的价值,又岂是一瓶驻颜丹的赏赐能比的! 这是授他以渔啊! 果然,师尊待他才是最…… 打住! 纪修的自卫本能让他中断了这个念头的成形。 倒是诚心、但也只是感激地大声到:“多谢师尊!” …… 修真不知岁月,对于闭个关随便就是几年几十年乃至上百年过去了的修真者来说,时间真如白驹过隙。 但纪修觉得很是充实。虽然当他第一次体会到闭关后一睁眼就发现过去了五年时,他是真有一点点被惊奇到了,而且回想一下确实没什么对时间的实感。 而大部分的时间他还是在实操。 外出历练啊,杀人夺宝啊,炼丹炼器啊,哦对了,他现在把符箓和阵法也学起来了。 还有件事值得一提,当年他本以为晋级筑基后,天衍塔能打开通往上一层的通道的,结果什么变化也没有,不知道是要到金丹才行,还是需要其他触发条件呢? 随着晋入筑基,修真界对他敞开了更宽广的天地。他能跑得更远,去见识更多的人事,然而,纪修却并没有感到天高任鸟飞的自由。 相反,随着翅膀越硬,他越是感到了更多的束缚、压迫,以及厌恶。 至于是对谁的厌恶,这就不言而喻了吧。 … “你就这么讨厌你那师父?”苍殊,哦不,龙行在听了纪修的抱怨后,问到。 他只是接话,并不好奇答案。纪修有多讨厌自己,又是为什么讨厌自己,他还是看得出来也想得到的。 不过,以往纪修最多只是随口抱怨一句很烦,今日情绪却有些上头,倒出了不少苦水。苍殊大概能猜到原因,应该是跟他十几分钟前传唤了纪修有关。 而他也是几分钟前才从纪修嘴里知道,他最近与几位道友发现了一处宝地,都与几人约好了前往,因为需要龙行的灵火帮忙,才特来邀请龙行同往,结果突然就被顶头上司召唤了?? 啊这……会生气是当然的了。 更是这么多年积攒的怨气的爆发吧。 “不然呢?”纪修反问一句。 “我行我素莫名其妙,我是他的弟子不是宠物吧,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我还是炼气菜鸟时,就带我去满是金丹元婴的战场?我反正是完全不懂他想干嘛,简直……”有病! 苍殊:“……也许是锻炼你嘛。” “蛤?”纪修几乎可说是咬牙切齿,“谁锻炼弟子会明摆着带人去送死?” “但你这不,还好好的嘛。虽然脱离常识,不过你也确实进步挺快,说明也是有点道理在里面的?”苍殊替自己挽救,虽也自知徒劳。 纪修这叫个憋闷,自己的朋友竟然在替自己的敌人说话??混蛋玩意儿,真不是兄弟。 可他又没办法对龙行说,自己的成长之所以能超过大多数修士,是靠了金手指——天衍塔,跟那莫名其妙的跨阶体验九成九没有半点关系! 而且,这个“大多数”里还并没有包括你啊兄dei。 “你这个一直领跑的人怎么好意思说我进步快的?变相自夸么,淦!” 龙行这是真天才吧,不过天灵根本来修炼就快还没有瓶颈,龙行悟性又特别好,而且也就钻研炼丹一道,不像自己涉猎太广什么都学,耽误了自己不少时间和精力。 这么算下来的话,自己与龙行也许不相上下吧? 跟龙行笑骂几句后,纪修心情好了不少。他收拾了一下心态,掸了掸衣服上的草屑,站起身来。翻手变出个灰白如骨却散发着滢滢灵光的牌子,递向龙行。 “这是我的命牌,倘若我有朝一日遭遇不测……” “我必会赶来救你的。” 纪修还没说完就被抢了话,虽然跟他想表达的意思没对上,却是听得心头一暖。 “不是,我是想说,如果不是真的意外,恐怕跟我那个好师父脱不了干系。照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他玩死的。” 他最后用类似玩笑的抱怨来表现出轻松,和似是不以为然。 但,在纪修离开后,苍殊拿着这块命牌,却是若有所思。 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 看来,今日纪修怨怼的爆发,也是因为心中已经有了某种决意的原因啊。 终究是把男主逼到了鱼死网破的边线,其实已经比预计中的晚了。罢了,不能借着师徒关系明着来,那就在暗搞了。 … 纪修确实是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自己像条被拴着绳的狗一样被苍殊牵制、使唤和玩弄着! 忍了这二十多年,可以算是能屈能伸,但如今自己已是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难道还要忍受这屈辱的、不得自由的、更是头悬利剑的生活? 不说别的,这样自己迟早是要生出心魔的吧。 而至于该怎么做…… … 纪修被苍殊带出去操练了一圈回来后,又遇到宗门任务,跟几个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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