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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一个人,就是纪修跟胡仙儿大婚那天,他之后第一个从心魔梦境中清醒过来的那个人。 没由来的,他想到那人该不会就是渊桀吧? 只是那时他并未过多注意那人,自然也不会像跟易跖这般多有接触所以能看出此人伪装了外貌。如今除了跟本人确认,还真无从验证他的直觉。 但也无关紧要就是了。 瑶光的人分了一路朝着渊桀逃跑的方向追了去,还留了三人则对上了苍殊师徒,而其中,便有胡仙儿。 ……这就很尴尬了。 胡仙儿的目光恨恨地扫过了苍殊,然后直勾勾地锁定了纪修,神情审视、声音冷硬:“你大婚消失,就是为的暗度陈仓?” 纪修:“显然我们是被诬陷了,那渊桀不一向独来独往么?”虽然其实吧,怀疑他跟师尊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胡仙儿将信将疑。 然后突然放出了一个隔音术,连她的另两位同伴都被隔离在外,法术笼罩范围内只有她、纪修和苍殊三人。 这时胡仙儿才放开了说到:“纪修,你竟然真能做出这等荒谬不义之事。现在你得偿所愿了,那你想好要怎么承受我胡仙儿以及整个瑶光仙宫的怒火了吗?” 看到她消失的新郎如今就跟他意中人在一起,胡仙儿显然是认定了纪修答应与她成婚就是为了逼他师尊入局的真相。而纪修美梦成真,只有她成了被利用的笑话,当真是奇耻大辱! “有办法和平解决吗?” 胡仙儿眯了眯眼,“除非你重新履行婚约。” “何必呢,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你不是会这样委屈自己的人。”纪修也算苦口婆心了,还很聪明地站在了胡仙儿的角度劝导。 “现在倒会替我着想了?”胡仙儿冷笑,“可我就想让你娶我呢?” 看着这样的胡仙儿,纪修明白了,胡仙儿要的是将他与师尊分离——她不圆满你们也别想成双! 但除了这个情绪化的原因,也有理智的考量:只要纪修是主动逃婚,那不管他们对外编出什么理由来,丢脸的都还是她胡仙儿。除非婚礼能重新举行,亦或者……她的新郎已经“战死”在了那场动乱中!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敬谢不敏了。纪修这一生,已经许了别人。”纪修目光深情地望向苍殊。 苍殊:吃瓜.jpg 被喂了一嘴狗粮…狗屎的胡仙儿瞬间沉下脸,下一秒漫天的五彩绫罗便朝着纪修射去,“那就受死!!” 一看动手了,瑶光的另两人也动了。 但在隔音术溃散的同时,苍殊便放出威压,让在场之中除他之外修为最高的那个元婴后期投鼠忌器。把纪修对付不了的牵制住了,胡仙儿跟纪修两人之间的清算他就不插手了。 而那元婴后期自知不敌,试探着让另一个金丹大圆满去为胡仙儿掠阵,见苍殊没有阻拦,于是就安心杵那儿不动了。 纪修虽然不是全盛状态,但要对付新晋元婴的胡仙儿还是没问题的。只是再多个人在旁干扰,几个回合后,还是被算计到了! 但其中也有纪修留手的原因,应该是对胡仙儿心怀愧疚吧,比起胡仙儿招招狠辣,纪修则是防守居多,偶尔以攻代守也总是点到即止。 只是感情这笔糊涂账吧……纪修的退让为的是仁义,胡仙儿却忍不住当这是情义,尽管纪修越是如此她越是愤怒、出招越狠,但心下偏就兀自酸楚痛苦了起来。 轰—— 纪修手中红白相间的焚天帝炎将骚扰他的金丹大圆满逼退。主修符道的瑶光长老,那高阶符箓仿佛不要钱一般不断使出以抵消焚天帝炎的威能——对别人纪修就不留情了。 而就是这位金丹长老付出不小代价的这一记干扰,终于叫胡仙儿抓到机会,“天女绫罗”上的无数符纹大亮,从四面八方各种刁钻的角度缠向纪修! 而藏在这铺天盖地的攻击中的,是胡仙儿亲手所持的杀招! 眼见着纪修就要躲不过,这千钧一发之际,在场没有一个人看见——那个元婴后期也没能看清,当他意识到要阻拦时,已经慢了半步——一个人影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了胡、纪二人之间。 漫天绫罗之下,一只手看似极为轻巧地捏住了胡仙儿的手腕。而胡仙儿指尖散发着金光的符箓距离纪修的胸膛也只差毫厘了。 苍殊声如渊渟:“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愿插手,但他身体有恙,还是换个时候再算如何?” 胡仙儿很想骂一句“关你屁事老娘凭什么听你的”,但她被拿捏住的手不管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都是元婴,差距却这样大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幼稚的嚣张就是愚蠢。胡仙儿只能忿忿收手,然后眼睁睁看着“仇人”离去。 她在心中暗下决心绝不会就此罢休!只要下次他们这边实力更高,亦或者等她修为超过此人后,必会全部讨回来! 苍殊带着纪修离开时,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位穹华宗长老,这人本来先他们一步离开,想必是听到了动静又折返,然后看了出大戏。 纪修虽然是以假名相交,对方不一定能猜到内情,但肯定能看出他们得罪了瑶光仙宫,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了纪修与穹华宗建立友谊。 … 灵船上。 时隔一个多月及一次战斗后,苍殊为纪修调理结束,便幸灾乐祸到:“瑶光大概率还是不会放出悬赏令,但私底下的追杀肯定少不了,而且多半是胡仙儿亲自出马。” 瑶光之前没放出悬赏令,现在自然也不会,因为这属于不打自招那场婚礼他们被人算计了。 纪修不在意某人的没心没肺,只愧疚地:“弟子连累师尊了。” 苍殊也是真不客气:“知道就好,以后别冒这种馊主意了。” 虽然收获的好东西也不少,但再等个一年按照原着的事件趁火打劫也是一样的,还不会沾上这种感情债。 纪修虚心认错:“弟子知道了…” 心下却想着,只要师尊别不要他了,那他肯定不会再做这种事的……吧? 注意到师尊要起身,纪修立马甩开心虚的乱想,小心而坚定地抓住了苍殊的衣袖,身体前倾,神情纯洁又暧昧地说:“师尊,弟子还受了些外伤,师尊能帮弟子看看吗?” 说着,还将胸前不知何时散开的衣襟又往两边拉了拉。 苍殊无动于衷。 实在是纪修动不动就来这一套,借着各种各样的机会企图诱惑他。但在苍殊看来真的都太刻意了,反而没什么性感。 “Emmm……” 正此时,苍殊和纪修都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齐齐看向甲板的方向。 不速之客造访,自然不容纪修继续造作。师徒二人走出舱室,便看到来访的人是谁了—— 渊桀。 纪修的脸色那叫一个黑,这属于新仇旧恨了是。 苍殊挑眉:这就逃脱瑶光的追击了?实力不错啊这人。 另外也很是不计前嫌地打开了灵船的护罩,将人放了进来——其实以对方的修为要硬闯完全没问题,但显然对方只要不是抱着敌对立场而来的话就不至于干出这么讨嫌的事。 渊桀看到纪修略显不整的衣衫,才对人干了缺德事儿的正主这会儿却依旧笑得儒雅从容,面带促狭也显得坦荡清爽:“易某莫不是打扰了二位的好事?” 纪修想揍人。 苍殊没理此人的调侃,单刀直入:“胆子挺大,怎么想的?” 这刚陷害了他们就来自投罗网,这人的修为可不及他,脸皮再厚也不至于拿命来玩儿吧?应该有什么筹码的。 啪——渊桀收起他那又能装逼又能当武器使的折扇,也很爽快:“有桩大买卖,想看道友有没有兴趣。” “哦?你不是独行侠吗?” “非也非也,视情况而定有时也需要人合作的,不过合作的对象知不知道我是谁就不一定了。”渊桀笑眼弯弯,“而这一次,也是得有伴儿才行。” 说着,他又用别有深意的眼神打量了对面两人一番,“或许还非常适合二位。” 行啊,还给吊起胃口了。 “别卖关子,什么买卖说来听听。” 渊桀的笑意相当真诚了,率先抛出来他这次的目标让人有点心理准备:“合欢宗。” 第二百四十八章 合欢淫乐攒花宴 周围尽数是淫声浪语、狎昵亵玩,直接当众干起来的也不是没有。广场中心则是合欢宗的弟子穿着暴露地在奏乐起舞,当真是声色犬马。 而此时身处其中的苍殊,一边默默直呼大开眼界、城会玩,面上倒是稳如老狗,扮演好色中老手的人设,莫在这群真淫棍中太格格不入。 同时,则也在对坐在他大腿上的纪修上下其手。 毕竟这种氛围下,就他们这一桌端如君子,那也太醒目了。 对此,纪修实在喜闻乐见,甚至都对带来这个机会的渊桀心存感激了。不过讨厌还是讨厌。 “嗯…”纪修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师尊滑进他衣内的手,只是抚摸过腰际,就酥麻得他受不了。 作为种马男主,他哪有这么身娇敏感,不过是因为碰他的人是苍殊罢了,心理层面的快感放大了愉悦的感官,随随便便就情动到不行。 纪修的身体本钱当然是极好的。苍殊捏了捏纪修腰上的肉,硬邦邦又充满弹性,没有一丝赘肉。线条也十分性感,健劲而流畅,摸起来手感还不错。 苍殊的手从腰侧滑到纪修的后腰,手法色情地顺着脊背上下摩挲,这皮肤既有男人的粗粝,又很是光滑好摸。当他的手指一节一节刮过微凸的脊椎骨,生物的危机本能让手下这具躯体发出了更细密的战栗。 “师尊……”纪修哑着嗓子唤,似乎有那么点撒娇的味道。黏糊糊的眼神仿佛就写着他想要苍殊对他做更多的字样。 苍殊目光促狭,“不介意被人看到吗?” 纪修很认真地回答:“弟子介意,也不介意。” 这话看似矛盾,但苍殊却能懂他的意思。大概是,如果可以当然是更想在私密的环境中二人亲密,但来之不易的机会,比起这些讲究,自然是成就好事更重要。 他们眼下的亲昵看似刻意为之,实则顺理成章,感觉到位了,苍殊终于不再吊着人。他眉眼一弯,便道:“那为师就不客气了。” 听得纪修一阵激动。 苍殊一下将纪修本就凌乱的衣襟拉得更开,却不至于完全敞开叫别人也看了去,只是从胸膛到小腹开出一条深V的口子来,供苍殊更好地赏玩。 他左手拇指按在纪修右边的乳首上,惹得人轻颤了下,随即又微微前倾用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豆子,这一下,纪修反应更大了,一声呻吟泄出,腰也不由一挺。 苍殊的右手便又抚上纪修那手感劲道的腰肢,既是支撑,又不忘撩拨。 “唔,嗯…师尊……”纪修的呻吟低沉又黏糊。 他既想叫给苍殊听,大庭广众之下又难免有些羞耻,和不快——虽然他和苍殊的脸都做了伪装,但他还是一点不想让自己这番情态叫师尊以外的人瞧去。 他们师徒施在自己身上的障眼法不如渊桀的秘法那么精妙,属于被人发现了也无妨,因为不只他们如此,毕竟来合欢宗参加这场淫宴的人并不是都能那么坦荡。 但纪修的那点羞耻和为难却叫苍殊得了趣,手上嘴上都更来劲了。左手大拇指压着乳尖画圈,又两指捏住了搓揉拉扯,用指甲时轻时重地戳着乳孔,弄得纪修瘙痒和刺痛阵阵交替,好不磨人。 左边的乳首更是不得了,被师尊又是吸又是咬的,整个胸膛都麻麻热热的,爽得纪修直打哆嗦。并且想到自己要是有对女人一样的大奶子给师尊玩,那画面一定还要香艳淫靡些,自己肯定也会更爽。 纪修是知道自己对胸部有种迷之执着,也知道是受了曾经目睹了琉生和师尊做爱现场的影响,所以就连他的心魔幻境里,也时常会出现他被苍殊操到喷奶之类的画面。 “有人在看你哦。”苍殊坏心眼地提醒纪修。 其实哪有人看,他俩既不够放浪形骸,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有什么可看的。 纪修僵了一下,微微侧身,往苍殊怀里靠了靠。“只给师尊看,师尊多摸摸弟子吧。” “摸哪?” “哪里都可以。”纪修还挺会勾人,引着苍殊的手指放到他的胸乳上,“弟子全身都是师尊的,师尊喜欢哪就摸哪儿。” 苍殊的另一只手却向下,隔着布料弹了一下纪修胯前那翘起的一团。“这儿呢?想不想让为师碰碰你这儿?” 纪修眼睛一亮,面上却故作矜持地娇羞了一下,“想…” “那自己掏出来,先撸给我看。” 纪修迫不及待地照做了。虽然不是师尊要摸他,但师尊愿跟他玩情趣,对他感性趣,那他自然积极响应,而且是忙不迭的,好似生怕慢一步就叫人反悔了。 他解开腰封,窸窸窣窣地,既麻利又含蓄地从裤子里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性器来,而含蓄就含蓄在他遮遮掩掩的,佝起身子、抬高大腿,以防走光。 可他越是如此,苍殊反而越爱捉弄。 在纪修正沾着龟头溢出的前夜润湿柱身的时候,苍殊却把人往后推,说着:“贴这么近,我都看不见了。” 纪修下意识想挡一挡,旋即又觉得这么忸怩是不是会让师尊觉得扫兴。正想着要不放开一点,反正他是男人就算露屌自慰让人看也没什么损失,而且周围都在乱搞他一点不突出…… 但忽而看清了苍殊眼里恶劣的兴味,纪修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这还是师尊第一次这样饶有兴致的调戏他! 纪修突然福至心灵,并且在明白过来后便懊恼自己竟然现在才发现: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埋头倒贴恐怕错的离谱,比起毫无底线的讨好,师尊显然更喜欢开发有那么点不情愿的对象。 不管这种不情愿是因为害羞亦或者其他,师尊就是更喜欢看到别人有那么点为难的样子。 也就是,喜欢欺负人。 纪修觉得自己真傻,真的。明明满心满眼都装着这个人了,却睁眼瞎到现在,这该叫当局者迷吗? 想通了这层,纪修就不准备一味妥协、顺着苍殊来了。诚然,他愿意为了苍殊打断所有脊梁,予取予求都甘之如饴,但如果这反而会让师尊对他丧失兴趣,让师尊离他越来越远,那就背道而驰了! 而且他或许终于明白,他的师尊,应该也是更想要他以保有人格尊严的模样去爱他的吧? 当然,更可能是他想多了,师尊从不希望他爱上他,甚至不希望任何人爱上他。但能让师尊喜欢上的,一定不会是一个卑微到放弃了人格、空洞如躯壳的人。 纪修突然有种爽心豁目的感觉,似乎,连心中魔障都淡去了一点。 “师尊…”纪修躬下身子用额头抵着苍殊的肩撒娇,“去房间里好不好?弟子只发骚给师尊看~” 这合欢宗考虑还是很周到的,广场四周的殿群多的是房间随便用。会来参加这“攒花宴”的虽然都没什么节操,但出于各种原因,仍有人不愿公开交合的。 苍殊肉麻地把人扒开,大发慈悲地开出条件:“叫爸爸。” 纪修高高兴兴地:“爸爸!” “准了,乖儿子。”苍同学还豪爽地啵了一下纪修的嘴。 其实一直都在苍殊侧后方跪坐着的渊桀:“……” 原来你们两个喜欢这种情趣。 误会了,这可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床上的情趣,而是现代男生之间热衷于当共轭父子的乐趣。 被无视了这么久的渊桀终于忍不住吱声:“主人,也看看奴吧。” 把修为伪装到金丹期、扮演苍殊娈宠的渊桀,明面上严谨地贡献着演技,暗地里则传音调侃到:“你俩可够旁若无人的。” 苍殊传音回:“可不得旁若无人?”不然怎么融入这乱交趴体啊。 被打扰的纪修则一脸阴鸷地瞪着渊桀,对渊桀刚娇滴滴的争宠表演厌恶得不行。 虽然如芒在背,但渊桀熟视无睹了,继续跟苍殊连线:“我的意思是,道友可别忘了我还在这儿呢,以及…”正事。 苍殊故意曲解:“你想3P?” 这一句他还说出了声,纪修顿时杀气腾腾。 “劈?”渊桀不解,但感觉能猜出意思。 他对上纪修凛冽的视线,扯了扯嘴角,继而“娇柔”地往苍殊手臂上一靠,捏着嗓子:“主人~” 纪修: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jpg 而苍殊听的是渊桀的传音:“合欢宗的长老已经注意到我了,掩护一下。” 苍殊看着渊桀那张很是俊俏、但俊俏得很没特色的假脸,寻摸着应该不至于让人见色起意,那估计真是太局外人了叫人注意到了吧。 他朝渊桀点了点下巴,“过来。” 知道这两人在传音但不知道内容的纪修,对于这个结果很是幽怨。他面沉如水地看着渊桀跪行至师尊的侧前,又看着师尊伸手捏住渊桀的脸,用大拇指碾过那红润的下唇,命令到:“张嘴。” 渊桀硬着头皮乖乖张嘴。 “唔!” 苍殊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撑开他的牙关,转动,深入,压了压他的舌头,又顶了顶他的上颚,最后夹住他的舌头搅动两下不动了。 却是笑意风流,让他:“舔。” 渊桀就猝不及防地,心尖儿似颤了一下。 随之才是尊严有被冒犯的不愉,这是被动情绪,并不是真的恼了对方。 而该配合演出的他还只得忍住不适,甚至面带几分春色地,勾起舌头,舔上口中的手指。不时的,这两根手指还会在他的口腔中作乱,惹得他发出些含混而黏腻的声音,从嘴角淌出口水。 渊桀简直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淫浪模样,这两人可知道他是谁,属实是丢脸丢到家了。 不过他或许不用担心这方面,至少纪修比起觉得他是否淫贱,更嫉妒和不满他被自己师尊碰了。 “师尊…”纪修自是不甘示弱,争夺起苍殊的注意,“弟子也要。” 苍殊转头看他,“要什么,自己开口。” 纪修没开口,他张开了嘴,神情还有些小羞涩。 这是指望得到跟渊桀一样的待遇呢? 苍殊:“没出息。” 说罢,他掐住纪修的下颌,让坐在他身上略高些许的人低下头来,然后直接亲了上去,纪修张开的嘴正方便了苍殊长驱直入。 而纪修在惊喜之后马上就陷入到这让他神魂颠倒的甜蜜中。虽然不止一次接吻了,但次数也不多,或者说不论多少次对他来说都是宝贵的。 跪在一旁还在舔弄苍殊手指的渊桀,看着这对师徒热吻,既激烈又暧昧,气氛性感到他这个不好情色的旁观者都有了脸红心跳的错觉。 同时他又很感慨,纪修有多爱他的师尊只要没瞎都能看出来,但苍殊,渊桀相信自己的判断,是根本连一点心动都没有的。但,很多时候又会让人觉得恍惚情深…… 比如此刻。 渊桀就觉得纪修实惨,他这种眼明心亮的旁人都会产生错觉,更别说纪修这个本就深爱、又身处于温柔风眼中的当事人了。完全是俘虏了吧这? 惨,太惨了,爱上苍殊这种人真的是自讨苦吃。 渊桀还能看出纪修的骨龄很是年轻,却已有如此修为说明很有天分,本该前途无量的……可惜了,如果不能勘破这情劫,仙途基本就止步于此了。 诶,不过都与他无关,嘿!他盗仙儿可是逍遥自在的人~ 在热吻的同时,苍殊右手又丢开纪修的下颌,抓起纪修的一只手,带着一起钻进了纪修的衣袍下,引着纪修握住了他自己的肉棒。 前夜一直在流,这会儿肉棒已经湿漉漉的了呢。纪修感觉到师尊好像笑了下,许是在笑他淫荡。纪修本不觉得他对着心爱之人发浪有何不好,但师尊一笑,他却不禁面颊一热。 师尊带着他的手淫弄他的阴茎,虽然不是师尊直接上手,但这也算是师尊第一次碰他的性器了,那意义和感觉可都不一样,刺激得他人都麻了,鸡儿硬到爆炸! 要是苍殊的手直接摸到他了,那更是遭不住。 根本没要多会儿,纪修就支撑不住地倒在了苍殊的身上,埋首在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讨饶:“师,唔…师尊,要,要射了……” 小纪同志还略感丢人,作为男人这着实有点快了。 苍殊拢着纪修的手包住已经一跳一跳的龟头,让他:“用手兜住了,射吧。” 然后他再圈着柱身撸了十几下,便听趴在他耳边的人发出一声悠长婉转的闷哼,而手中的阴茎也在阵阵搏动。 他还惹人家:“室外当众自慰高潮,羞不羞,嗯?” 软趴趴倒在苍殊怀里的纪修只觉得再舒爽不过,如此亲密的当下他就有底气“嗔怨”了:“您别取笑我了,反正别人也看不清,您就会欺负弟子,本来说好去房间的。” “现……”苍殊停下声儿,看向朝他们走来的一名女修。那女修手上还牵了两根绳,分别拴着半兽化的一男一女,或者说一雄一雌。 两只妖修模样姣好,身段柔软,穿着更是性感,明明是人形却摆动着修长的四肢在地上爬行,屁股后面的尾巴随之摇晃。 那女修过来就朝苍殊抛了个媚眼,直言相问:“我想与道友春风一度,如何?” 苍殊挑眉,不明白他们这么低调怎么还叫人看上了,他现在这张假脸也不如何帅啊? 纪修和渊桀心中却没有这种疑惑。 纪修作为一个合格殊吹,那必然是认为自家师尊就是那夜空中最亮的一颗星,怎么掩藏都挡不住闪闪发光的本质,会吸引来狂蜂浪蝶可再正常不过了。 而渊桀则是觉得苍殊和纪修之间的气氛太好,连他都觉得撩人,就更别说在场这些老淫棍了。比起其他千篇一律的放浪形骸,这种暧昧至极的性感如何不会叫人想要体会一下呢? 这攒花宴本就是邀请来喜好淫色的宗外人士,一起来体验双修的妙处。 双修本就是修炼的一种途径,能双修的对象也是一种资源。显然,境界越高,这种资源就越少。因为修为若是差距过大,二者得到的好处就越不对等。如果不是采补,那境界高的一方就很吃亏了。 若是别的修士也就罢了,双修毕竟只是辅助。但合欢宗可不同,双修可是他们的立宗之本、修炼基石。 于是便有了这三年一办的攒花宴,广邀外界修士互通有无、互利互惠。 而在合欢宗内部,低阶弟子也是争破头地想得到在攒花宴上献舞献乐的机会,因为要是能被这些前辈看上,得到临幸,那于修炼的好处自然是大大的! 除了合欢宗可与外人互通有无,这来参宴的修士之间,要是看对眼了自然也没人拦着。看这位主动找来的女修的穿着,正是个客人。 至于她牵着的那两只妖修,则与扮作娈宠的渊桀作用一致了,这也是渊桀会找苍殊帮忙的原因——合欢宗为了筛选掉可能是来找茬的不速之客,有一点要求就是来参宴的人必须有伴儿。道侣、炉鼎,都可以。 同时这样也有个好处,能带来更多可以交合的对象。毕竟来的不少是元婴级别的大佬,带来的就算是炉鼎也不会太跌份吧? 甚至这么多年早衍生出了攀比的文化。你能看到在外面难得一见的双修体质,说不定在这儿只是某位大佬的炉鼎而已呢,如今只要主人同意交换,你也可以采补到这种好货,简直不要太赚! 苍殊抽出了被渊桀敬业地含着的手指,在渊桀脸上揩了揩口水才收回。 渊桀:…… “抱歉。”苍殊笑着拒绝到,“但稍后道友若是还愿意的话,龙某必却之不恭。” 纪修埋在苍殊怀里,摇臀晃腰地哼唧:“师尊~” 一副已经迫不及待挨操的样子。 女修晃了晃头上的步摇,看了一眼黏在苍殊身上的人,这跟她的小狗发骚时一个样儿,看来这位龙道友是要先满足了他带来的人再说了呢。 “真是遗憾,希望还有与道友双修的机会,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才好。” 苍殊很贴合老司机人设地内涵了一把:“道友最好还是希望我够久才对。” 这位女流氓立马get并回以魅惑一笑,心情很是不错地牵着她的两只狗奴回到了她的席位,竟是很快就又跟别人勾搭到了一块儿去。 苍殊也不再耽搁,露脸演戏差不多了,再待下去怕不是真得露馅。 他赶紧抱上衣衫不整的纪修,再搂住矫揉造作的渊桀,起身离席,穿过粉色的纱幔,走过外围的花丛,绕过偏殿的回廊,推门进了一间房。 而这时,他身边的渊桀已不见了踪影——就在回廊转弯走出众人视线的时候,早等着溜号开工的盗仙大人便立马跑了。 终于得到二人世界的纪修别提多神清气爽了,又想到接下来师尊会对他做什么,紧张期待得手脚发软。 苍殊却是看着这房间里摆着的、挂着的各种房事用品、调教用具,啧啧称奇。 好么,他或许明白合欢宗准备这些房间除了让人免除大庭广众爱爱的尴尬外,还有啥作用了。他说刚才经过的某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咋那么激烈呢。 “师尊…”被放到床上的纪修跟个小媳妇儿似的,眼睛却亮到放光,像只摇着尾巴滴着口水等待投喂的狗子。 但其实他还有些不安,怕被刚才那一打岔,师尊的性致又降下去了。 好在,事情没有变成那样。纪修就很感激,他的师尊没有让他空欢喜一场——话说这也会觉得感激吗?别问,问就是舔狗的脑回路我们不懂。 “唔……” 纪修在亲吻中倒在了床上,被褪去衣衫。苍殊的亲吻一路从上至下来到他的胸口,他全身有如过电,酥软到让纪修明白一汪春水到底是个什么形容。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唇齿喉头尽是泄出的呻吟。 原本软下去的阴茎很快又精神抖擞,会阴也在发热,纪修总担心是不是又要去了——表现丢人就算了,他不想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享受到了。 他更希望师尊能在他身上得到快乐。 “师尊,等,等一等…”纪修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拒绝了苍殊赐予他的恩宠,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请示到:“我想伺候师尊,可以吗?” 苍殊并不急色,于是从纪修身上起来,往后一坐,欣然问之:“你想怎么做?” 纪修一笑,“师尊瞧好就是,一定让您满意。” 他肖想了苍殊近两百年,可做过不少准备等着大展身手呢。心魔幻境里也有不少沉浸式模拟练习。 在苍殊挑眉等戏的眼神下,纪修跪趴到苍殊腿间,征求苍殊同意后便解开了苍殊的腰带,松开裤头,近乎虔诚地捧出了苍殊的老二,喉结都在不自觉地滚动。 他将散开一绺的头发别到耳后,一手托着苍殊的阴囊,一手扶着苍殊半硬的阴茎,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龟头,用舌头圈着冠状沟打转,一会儿又像个小钻头似的去顶马眼。 忽地又把整根肉棒含进了嘴里,直顶到喉咙眼,把这根宝贝都打湿了再吐出来,然后继续用嘴巴伺候前端,两手就着唾液的润滑伺候着柱身和阴囊。 他技术确实不错,很快就让苍殊的老二完全勃起。 这时纪修就是嘴巴和手交替进行对整根肉棒进行刺激了,时不时就来个深喉,嘴巴吸,舌头舔,口腔和喉咙像会按摩一样紧紧包裹着苍殊的肉棒,真是个完美的口飞机杯,很是爽到了苍殊。 简直让苍殊怀疑这位男主之前真的是直男吗? “口活真好,你跟谁练习过吗?” 同学们注意了,低情商发言这就是,不要学习。 纪修抬起脸幽怨地看了苍殊一眼,苍殊这没良心的还笑。不过他看到纪修表情有些痛苦,明白这样专业的服务还是很让人难受的。 他抬手摸了摸纪修的头顶,又顺着头发滑到耳后,手指摩挲,放大的声音和细密的触感让纪修感觉耳道像要受孕了。 “够了。”苍殊让他停下。 纪修吐出嘴里的巨物,喉咙总算好受了一些,但他却觉得不舍。 苍殊抚上纪修的腮,托起下颌让纪修抬头看他。“我硬了,现在该你了。” 他翻手从空间里取出一盒脂膏来,让纪修:“躺好。” 纪修立马往后一倒,躺下,并且毫不羞涩地打开了双腿,一副任君采撷甚至迫不及待的架势。老二也翘得高高的,感情给苍殊口的时候他一点没软,明明他并不好受的。 苍殊剜了块脂膏,抵上纪修的菊花。问:“这里自己玩过没?” “没有。” 说来是不是很意外?他可是意淫过多少回跟苍殊做爱了,从刚才的口交技术就能看出他是有备而来,却居然不在最重要的阵地做演练吗? 纪修目光专注而柔情,只道:“弟子的这里只想要师尊进来,就是我自己的手指也不可以。” 他是属于苍殊的,完完全全,每一寸都是。 苍殊提醒:“那第一次稍微会吃些苦,要好好扩张了。” “师尊可以直接进来,弟子有炼体啊,这不算什么。” 苍殊啪地拍了下纪修的屁股瓣,“逞什么能耐,听没听过再牛逼的男人直肠都是脆弱的?没经验的小菜逼就乖乖听老师的话。” “是,弟子听话。”师尊体贴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虽然这话变相表示他家师尊经验丰富,这想想就很酸就是了。 “嗯…”啊,手指,师尊的手指进来了。 谈不上有什么爽,但心理上的激动让纪修浑身发麻。 一副纯直男的身体,此前都只出不进的地方,果然十分的干涩紧致,最初的进入需要不少的耐心。为了让纪修放松,苍殊便叫他自己撸一下前面。 这场面还叫苍殊想起回事儿,打趣到:“说起来我变小的时候,你还色诱过我呢吧?我那会儿好像十二岁来着?” 一直表现得仿佛没有羞耻心的纪修突然就老脸一红,羞愧得无以复加。那绝对是他的黑历史,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对不起,师尊我错了,弟子有罪。” “事儿倒是都过去了。”苍殊并不在意,但,“就是觉得你小子大大的变态。” 纪修无地自容。 “诶,你那会儿色诱我的时候,是不是自插了来着?那你的菊花不也算自己进去过了么?” 纪修小小声:“……那次不算。” 又保证到:“我以后都是师尊的,只有您能碰!” “你确定?我可能会让你慰菊表演给我看哦,还有电话play之类的。看来这些玩法只能封箱了……” “不要啊师尊!”纪修委屈屈,自家师尊真的太坏了,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本来挺深情的一句承诺,气氛全没了! “您别欺负我了,我都要,您怎么玩我都行。不过弟子这话也没错,我是您的,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您让我玩自己我就玩。” 他撑着床头坐起来,想要去亲苍殊,却被苍殊用手挡住了。 开玩笑,纪修可是刚给他口过。 纪修反应过来,那就只亲了亲苍殊的手心。然后再次申明:“我是您的。” 苍殊不语,只是手指一动,纪修的深情便又被前列腺的快感盖过,孩子示个爱也真是不容易。但这怪他,动不动就告白,不仅容易令人麻木,他难道还指望苍殊会给他回应吗? 不如忠于快乐。 苍殊的手指退出扩张好的后穴,握住自己的阴茎抵上纪修那湿乎乎、翕张颤动的菊门。“要进来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初承欢好个销魂 痛。 纪修有感。 原来真如师尊说的那样,即便他一身刀枪不入,此处却例外的脆弱,而他唐唐一个元婴,竟然也会因为这一点疼痛而皱眉。 粗大而炙热的异物捅入甬道,在脂膏融化物的润滑下破开层层皱襞,属于另一人的分身就这样楔入了他的体内,肉体的亲密无间仿佛能带来灵魂的相拥和归属。 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他幸福得几欲落泪。 “还行吗?”他的师尊问他。 “嗯。”纪修朝苍殊伸出双臂,像索抱,“弟子还想要更多。” 想要您进得更深,占有我,完全地占有我,操我。 那,如你所愿? 苍殊把住纪修的胯,缓慢而强势地将剩下的肉棒全都肏进湿热柔软的肠道,让纪修低叫一声,不适而略感吃痛地一哆嗦,伸直的双臂也走了样,向下跌落。 苍殊伸手抓住纪修坠下的一只胳膊,在俯下身来时牵着绕过肩,挂在脖子上。“想抱就抱稳了。” 纪修一脸开心,顿挫而轻快地“嗯”了一声,另一只胳膊也挂到了苍殊的脖子上,这姿势让他觉得特别甜蜜。 也是这胸膛都几乎贴上的姿势,让纪修两条大长腿都缠在了苍殊的腰上,两人的私处更不用说,结合得密不可分。 苍殊拍了拍又捏了捏纪修的大腿,“先适应一下。” 纪修没有再说他没事师尊您直接开操吧,而是老老实实又幸福满满地消受起苍殊给到的体贴和温柔。“嗯…” 他满腔动容,原来师尊可以这样温柔的。 突如其来的,纪修竟想到了遥远记忆中,他与苍殊的初见。也就是,他家破人亡后被苍殊救下、在他昏迷前看到救命恩人的那一眼。 真的,也就是一眼而已。 纪修自己都吃惊,他竟然还会记得,在此时忆起。 而且异常清晰。 他甚至记得那时自己的感受。那双眼睛,师尊的眼睛,并不如此时这般温柔,却是极清澈的,他仿佛能看到其中的日月星辰——其实也一如既往,从未变过。 那一瞬间的他,心中没有任何阴谋论,也没有如今爱慕的滤镜,所以这第一眼印象,应该是最本真的吧? 是以纪修此刻蓦地就很唏嘘和心酸,他能理解当初的自己对师尊的怀疑和戒备,却也不禁试想如果自己最初就无条件忠于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他也不会跟师尊错过那么多了吧? 但想象和感慨都是无意义的,昨日之事不可追,而且他的假设里本来就省略了太多因素,理想化的结果有多大概率能成立呢?再有,正因为他是他,师尊是师尊,一切才会如是发生,不发生这么多事,不经历这番心境变化,他的感情又会与如今一样吗? 人不能思考得太哲学,容易钻牛角尖。 所以纪修就只是单纯地觉得,如果他与苍殊是一个一眼万年的开始就好了。 ——早知会如此爱您,那从遇见您开始的每一秒都不该浪费才是。 想着这些的纪修,心情大体是柔和的,但转而又想到师尊的这份温柔,也给予过其他人,心情顿时就不美妙了! 不过留给他吃味的时间不多,适应了这一会儿,苍殊可该开吃了。 苍殊撑在纪修的上方,挺动腰胯让肉棒慢慢抽出些许,再慢慢插入,抽插的长度和速度都在逐渐增加。 “嗯……师尊,好胀…啊嗯!” “放松。”苍殊一边拍揉着纪修的臀肉和大腿,一边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额头。 他这样做是有效果的,纪修就有了种被爱意包裹的错觉,让他沉溺,柔软,放松,渴望。 肠液也在自我保护机制下淅淅沥沥地分泌而出,与润滑液一起打湿他的肠道。 很快,苍殊的进出就变得容易起来。 很快,纪修就从中得到真正的趣味。 层层叠叠的软肉在肉棒操进去时被破开,又在肉棒退出时密密麻麻地吸附上来,不论怎样都紧紧裹缠着那根粗硬而滚烫的性器,吸得苍殊十分舒爽。纪修自己也感觉他的灵魂仿佛都要随着这些不断蠕动的肠肉渗出去了似的! 尤其是当最要命的那一点被龟头抵住了欺负,被柱身一个劲儿地碾过,恐怖的快感直让他眼前发白,连呻吟都因为过负而断续失声。 “啊…师尊!好热,要…啊,唔…啊,哈啊……” 纪修早就抱不住苍殊了,苍殊也有意从纪修身上起来,贴在一起可不方便大开大合地操人。 极深极重的操弄像重锤敲击着纪修的肉体和灵魂,当抽插加快又像是要摩擦起火了,烧得纪修神智全无。 在潮水一般拍击过来的快感中,纪修一双无处安放的手一会儿在床单上乱抓,一会儿在空中挥舞像在寻找什么,一会儿又一胳膊盖在自己脸上,挡住了他饱含情欲的双眼,只露出他泌着细汗的鼻尖和闭不上的、淌着口水的嘴。 “师尊,唔,师尊,弟子,啊,啊呜,弟子要射了,受不了了…啊嗯……” 苍殊本以为纪修只是在叫床,可等他看见纪修咬着牙、憋得脖子粗青筋跳但就是不射精,才意识到纪修这竟然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啊这,忍住射精可不容易啊。 他连忙应允:“射吧。” 苍殊话音刚落,纪修终于再忍不住,牙关和精关同时一松,依旧浓郁的精液同呻吟双双释放。 偏苍殊还在这时压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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