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25岁的生日谈不上多重大,但对于名门家族来说不是应该更注意礼仪往来的意义么? 苍殊正纳闷呢,就得到了顾司君的联络,说他不喜欢那种场合,所以几乎每年都尽可能地会在那几天出任务避开不必要的社交。 除非他的父亲刚好有什么需要借他的生日宴会一用——这句顾司君就没说了。 而今次,顾司君依旧会在那天出任务,但他算好时间能尽早结束,然后他想来找他,问苍殊可不可以。 苍殊表示你这样行程太匆忙了,你说个方便会合的地点,他赶过去。 电话那头顾司君的声音便似带上了几分笑意。 “那么,你可以为我准备一份礼物吗?”他又问。 “嗯?”苍殊有些意外。“这倒是没问题,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想要惊喜,可以吗?” 顾司君心想着,苍殊肯定是不知道的,谢图南的生日那回,他看到苍殊为谢图南做的精心准备,突然就很羡慕,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开始期待自己的生日,虽然有些幼稚,但他还是头一次对自己的生日抱有这种期待。 他觉得要有来有往,所以苍殊的生日那回,他也是第一次那么用心那么苦恼地去思考了该给苍殊送点什么才好。 所以现在他也可以期待一下苍殊的回礼了吧? 苍殊当然表示都没问题,从没想过顾司君会提出这种愿望,怎么可能拒绝呢。等结束通话,比起准备什么礼物的问题,苍殊面临的更大问题是怎么跟严潇尔提起这件事而不会让人心生疙瘩才是。 好在,严潇尔现在的状态有种莫名的佛系。 顺带一提,上个月5号,严潇尔的生日,苍殊也是好好地费了一番心思给严潇尔准备惊喜。苍殊同学觉得,他真该去支一个专门给人庆祝生日的摊子,生意应该不错。 于是12月12日那天,苍殊跟顾司君度过了一个美妙的生日约会。 朋友之间的约会。 爹不疼娘不爱的顾司君,确确实实得到了他生命中第一个被幸福装点的生日。他由衷地希望不会是最后一个。 银装素裹的雪夜,他们并肩而立,因为是朋友,所以他们不会像旁边那些情侣一样亲吻、牵手、耳鬓厮磨约定终身。 但他们也可以围着同一条围巾。因为顾司君行程匆忙没太注意着装,看着就不怎么保暖,苍殊便把赵知秋为他准备的围巾给顾司君分享一下了。 问为什么不直接送给顾司君? 他是直接给了的,但顾司君又拆出一半围到了他的脖子上么。 挤在一起真暖和。 他们也可以“约定终身”—— “你会一直都在吗?”安谧温馨的氛围中,顾司君突然这样问到,吐出的热气在冷空气里氤氲出一团白雾。 苍殊笑,也吐出一团团白雾,一派太极高手的风范:“谁知道呢,我的意志不是我的意志,我是严潇尔的意志,如果他想要我留下或许就能留下吧。” 苍殊心道,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挖坑,他可真是个带恶人。 “别想这些了,享受当下就行。”苍殊看到前方推来的冒着热气的小摊子,他拉过顾司君的手,“走,去吃点热的。” 顾司君被带着往前走,身上挂了一串的毛绒玩具随之晃了晃去。 明明是高冷男神一枚却满身毛绒玩具,恶趣味满满的苍殊真是看一次乐一次。这些可都是他们去电玩城进货的战果,还能给顾司君保暖呢,多好! 更多的玩具在送了一些给路过的小朋友后就交给赵知秋拿着了,赵知秋头上还飘着好几个气球,别提多显眼了。若非如此,他一直举着相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拍摄苍殊他们,怕不是会被人当作什么变态呢。 ——录下苍殊跟顾司君的“约会”,这也是严潇尔同意把这一天都让给苍殊的条件。 直到凌晨,时钟跨过这一天的最后一秒,圆满的约会才恋恋不舍地落下它的句号。但这不是灰姑娘的午夜魔法,他们不用匆匆分别,而是踩着吱嘎吱嘎的积雪,一直漫步到落脚的酒店。 他们互道晚安,然后回到各自的房间。 顾司君取下身上的玩偶,以及脖子上的围巾,挂到衣架上。那上面还有苍殊的气味,和一些人间烟火味,比如关东煮的味道。 顾司君把手里提着的礼物包裹放到了桌上,包装都还没拆开,苍殊说之后再看也不迟。 顾司君拆开了盒子,取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雪花水晶球。 黑白方格的底面,像西洋棋盘,上面也确实立着棋子,排布凌乱,只有黑王和白王各自立在自己的初始位置上,遥遥相望。 黑王是一只表情邪恶嚣张、长着恶魔翅膀的仓鼠;白王是一个表情圣洁高冷、长着天使翅膀的雪人。 顾司君好像懂了什么。 但是他不想小仓鼠和小雪人离得这么远。 他发现底座上有三个按钮,一个OFF,一个黑键,一个白键。 顾司君想也没想就先按下了黑键。 棋盘的白格子突然就亮了起来,五颜六色不停闪动。而分处两端的黑王白王则擦着棋盘向对方冲了过去,然后在中心的位置倏然停下,开始围绕着对方旋转,看上去应该是有一些磁吸的小机关设计。 小仓鼠和小雪人伴随着劲爆的音乐和五彩的闪光旋转跳跃,把里面的“雪花”都搅得漫天飞舞。本来画风温馨的雪花球硬是变成了蹦迪现场,顾司君看着小仓鼠那嚣张的表情,却是忍俊不禁。 而那个风格不搭的小雪人,就像被挂满了玩偶的自己,苍殊好像真的很热衷这种恶趣味。 他也喜欢这样。 顾司君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腻,但没忘还有个白键呢。 按下白键,小仓鼠和小雪人的旋转速度就慢下来了,缓慢地围绕着彼此,棋盘上的灯光也从五彩变成了暖白,音乐换成了生日歌,雪花飘飘洒洒,温馨浪漫又可爱。 顾司君很少有什么反应的嘴角几乎没有放下来过。 这个礼物他很喜欢。 很喜欢。 是他收过最好的礼物。 他坐在床边,看着水晶球里绕圈圈的两小只,怎么都看不腻。 不过,为什么是棋盘呢?这种零和游戏他并不想用在他和苍殊之间,他和苍殊之间是有什么隔阂、冲突吗?他不想小雪人和小仓鼠站在对立的两边,要是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突然地,顾司君想起来了。 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苍殊的场景。就是苍殊跟权望宸比赛西洋棋的时候,他那时候还误以为“严三少”是他儿时见过的林寒,看苍殊的棋局不利所以擅作主张地给了一句提示。 原来棋盘元素是这个意思,是关于他们初见时的场景。 但那个时候…… 顾司君发现他竟然一直忘记了这件事,因为苍殊给他的初印象实在太轻浮、太莫名其妙了,所以他没把“那个”当真,乃至完全抛之脑后。 忘记了,他们初见时,苍殊就亲吻了他。 顾司君下意识地触碰到自己的嘴唇。 那是什么感觉?他不记得了。 顾司君轻按了按自己的嘴唇,那里分外柔软。 突然很想回想起那个吻的感觉,不为什么,就只是,想知道…… 音符叮当,小仓鼠还在和小雪人跳舞。 …… 苍殊发现最近过生日的人是不是有点多?不过这回跟他没关系,是某京圈大佬的小孙女成人礼,直接包了一艘游轮,举行一场游轮派对,邀请八方来客,当然都是社会名流,还是顶端的那一部分。 而严家收到的邀请函,却多了一封意料之外指名送给林寒的。 因为据说大佬那位小孙女是林寒的粉丝…… 这牌面可太大了,真不愧是主角,名气都还徘徊在二三线,粉丝就已经有这种含金量的了。苍殊啧啧感叹,他知道,这绝对是原文里值得一书的事件,就算被他蝴蝶掉了不少剧情也依旧很有可能发生些什么。 这不去可不行。 于是苍殊又开始做严潇尔的工作了。 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给被改造后的严潇尔一次正式亮相。 苍殊摩拳擦掌。 而越来越难见到苍殊的某几位男士,同样也在摩拳擦掌,磨刀霍霍。 第335章三百三十五章难自禁 苍殊一上线,视野还是一片黑暗,空气中有着属于室内的气味,和一点点属于大海的咸湿,脚下的地板在有节奏地摇晃……这是在船上?所以是在那个京圈大佬孙女成人礼的游轮派对上? 不过现在是怎么回事,乌漆嘛黑的,是没开灯还是电路故障? 如果只是没开灯的话,那么—— 为什么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就杵在那儿,与他一臂之距,不说话也不动,但是却没有控制呼吸。 这些信息的获得只是一瞬间,与此同时苍殊就感觉到有什么朝他伸了过来,手,也可能是武器,至少表明对方知道他在这里。 那么他也没有隐藏起来静观其变的必要了,先躲过对方的“攻击”再说。 擦过身边的温度告诉苍殊,对方朝他伸来的是手臂,没有危险他便反手抓住了刚才被他躲过的小臂,并出声到:“谁?” 对方一言不发。 苍殊挑眉。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嗯?竟然没有手机,是放哪儿了还是被缴了? 苍殊又眯了眯眼看向被自己抓住的人站着的地方,什么也看不见,实在是一点光线也没有。 他没感觉到这人对自己的敌意,但就这么放手也不妥,他便抓着人往门口走去——之所以能判断出门的方向,就是只有门缝下面那一线的微弱光亮。 那人被他拽着走,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能判断出对方穿着皮鞋,衣服布料的摩挲声像西装。不是什么适合轻便行动的穿着。 苍殊摸到门口,根据夜光点找到开关,几个按钮按下去都没有反应,但房间的空调明明在工作中,所以只是电灯故障,还是总控设置成这样的? 苍殊听了听走廊的动静,很安静,他打算开门出去。 却被人拽住衣服阻拦了。 苍殊停下脚步,无奈:“什么情况能解释一下吗?” “还是不说话吗?” 苍殊准备继续出门。 这次没被拉住,但是他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很急促,苍殊便把自己身边这人一下按在了玄关的墙上,钳制住手脚,捂住了嘴,为防来人和这人是“同伙”。 虽说他也不晓得能是什么同伙,想想这一船的人都有什么身份吧,船上的安保能是什么等级,游轮周边肯定也不缺巡逻船护卫艇什么的,就这如果还能出事,只能说作者为了硬凹情节已经连基本法都不讲了。 被他制住的人也没有任何反抗。 就在这时,客舱房门开始被大力拍击,外面的人凄厉地叫着:“开门啊,开门,救救我救救我,怪物要来了!” 苍殊:……??? 我开门…哦不,我没开门的姿势是不是不对,怪物?救命?这是打开了什么不符合这个世界观的奇怪剧本?大白鲨?海上的难破船? 听声音外面这样求救的人还有好几个,仔细分辨的话倒是也有区别,比如有的就只敲门不说话,反而更有一种冷恐怖的效果。 苍殊还听见了开门和交谈的声音,只是隔音和距离的原因,听不清对话内容就是了。 这样子他真是没法随随便便就开门出去了,情况过于莫名其妙。 好在敲门求救的人很快就走了,等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也都消失后,苍殊再次问到被他制住的人:“不是哑巴就回个话,不配合的话我就要使用暴力手段了。” 对方还是一声不吭。说来这人刚才被撞到墙上时也是,连一点轻微的闷哼也没有,这人在特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是怕被记住,还是怕被认出? 苍殊整个人都欺身上前,对方身上的男士香水更多地浸入他的鼻腔,是不熟悉的味道,清冽中萦绕着一丝幽深的魅惑,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人惯用的香水。但又好似有点印象? “行吧,你不说话。那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手机。”说着苍殊便腾出一只手,在这人身上摸索起来,并不意外也没有找到手机,连手表都没一个。 在摸索手机的同时,苍殊也在用触感丈量、勾勒出对方的身形特征,不是他最熟悉的那几个人,话也说回来,那几人也没有理由会跟他来这么一出吧?当然这是一般情况下,但苍殊觉得眼下就挺不一般的。 摸到这人小腹的时候,苍殊发现对方呼吸急促了一下。 哦?这是慌了? 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反应,那苍殊当然是要趁胜追击的了。他当场耍起了流氓,顺着人私密且敏感的人鱼线往大腿根摸去,缓慢、煽情又色气,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僵硬和隐忍的战栗,但偏偏就是不发出声音,估计把后槽牙都咬上了。 可这个人真的不喜欢他对他这样做吗?他可是一点推拒和反抗也没有收到。 “我说……”苍殊没想真猥亵下去,所以他打算嘴炮辅助一下,但突然,一不小心碰到的某个东西让他顿时愣住了。 ? ……这人勃起了? 要不是胯间鼓起,他的手哪会碰到,而这一碰,那地方的硬度和膨胀程度都清晰地表明了此人的亢奋。 可苍殊很震惊啊!他做什么了?他就只是摸了摸、捏了捏这人的身体,而且在发现这人“慌神”之前他的手法都很正经好不好,就这都能勃起得这么快、这么厉害,这是太敏感了还是他碰上痴汉了? 苍殊同学愕然无语:“……” 双方都尬住了。 虽然看不见对方,也只能感觉到对方僵立着身体,但苍殊就是若有所觉,这人的表情一定极为羞恼。 苍殊松手了。 又正要后退拉开距离,被拉住的戏码便重演了。之前阻碍他离开的意思不定是什么,但这一次被拉住的意味就很明确了。 苍殊却没有要应邀的想法。 感受到苍殊的抽离,这人突然好似冲动、又好似破釜沉舟了一般,追着苍殊用整副身躯缠了上来。都是成年男性,对方的体格比严潇尔甚至还要壮上一圈,情绪和动作激动起来后直接就把苍殊推到了玄关另一面的墙上,他捧住苍殊的脑袋就胡乱地吻上来,捕捉到嘴唇的位置后就开始狂热地亲吻,爆发出极大的热情,就像久久压抑而终于喷发的火山。 苍殊抓住了人推开,在对方继续扑上来的时候反身将人压在了墙上,他按着人,低声问到,那声音隐隐竟有几分咬牙的感觉:“你确定要这样做?确定不后悔吗?” 这不是询问,是劝退。 男人还是不说话,但反正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倔强地,悲伤地。 苍殊又一次若有所觉。 他再次发问:“这之后我就会认出你的身份,你确定无所谓吗?” “……”男人怔愣了片刻,他不是才想到这个问题,只是临到头来还是难免心神动摇。 他真的做好了准备、有了这个觉悟吗? 会发展成这样,只是他放任了自身的欲望,顺水推舟的结果,并非他一开始就冲着这个来的,现在停止的话或许还能挽回,继续当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知道这才是最应该选择的道路,可是他…… 看看他的身体吧,来自苍殊的随意触碰都能让他发情;看看他的心吧,你说他为什么不出声,用这样偷来的方式也想要得到一点点越线的相处? 他真的还能做到自欺欺人吗? 苍殊得到的回答,是无声的、渴望又犹豫的吻。 他没有回应亲吻,但也没再推拒。他心下叹息,双手则抚摸上了对方的身体,不可否认,来自这具躯体的反应让他有种别样的愉悦。 在他挑逗的爱抚下,男人开始腿软,苍殊顺势半揽着人下滑,靠墙坐到了地上。他们分开的嘴唇拉出银丝,男人刚喘息一口就连忙捂住了嘴,明明都到这一步了,竟然还是不想暴露身份的样子。 真是了不起的固执呢。苍殊心道。 他一手开解着男人的纽扣,另一只手已经先行一步从下摆伸进了衣服,肌肤之间直接的触碰惹来了不断的战栗,腹肌,腰肌,摸到哪里都会引来本能的瑟缩。在衣服被打开的那一瞬间,苍殊低头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印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并促狭赞叹:“身材真好。” 饺子要吃烫烫的,奶子要玩壮壮的!( ̄▽ ̄)/ 柔软又韧性十足的乳肉在苍殊的手中被团来揉去,他听着男人泄出的气音,仿佛是仗着对方不开口就可劲了欺负人,骚话连篇:“这对大奶子总被包在衣服里也太可惜了,手感真好,硬起来跟涨奶了一样,要我给你吸一吸吗?” “你的乳头勃起了,不过好像不算特别敏感,要是能一碰就高潮就太色情了。” 中途又来了人敲门,苍殊只是下意识往门口看一眼,这位男士就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还是就有那么急不可耐,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就抱着他亲,一刻也舍不得分开、生怕他跑了的样子。 于是他们就在距离他们不过一两米的敲门声和“求救声”中,装聋作哑,并做着越来越色情下流的事。 等敲门的人又一次离开后,苍殊的骚话才又继续:“你流了好多精水,内裤都湿成这样了,滑溜溜的。” “腿抬起来,好了裤子脱掉了,地板凉不凉?这里也好湿,连后面也流水了吗?怎么这么淫荡呀,啧啧啧。” “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在吸我的手指。意外的松软啊这里,是平时有在自己玩吗?” 他低头咬了咬男人的耳垂,问:“是想着我自慰的吗?” “嘶。”苍殊低呼一声,又不禁失笑。这人抓在他后背的手刚才突然用力了一下,恼羞成怒了啊这还。 “……”男人着实快要扛不住,紧抓着苍殊的衣服,浑身发烫,烫到发慌。他真想开口让苍殊闭嘴,别再这样消遣他了,要进就快点进来,他已经…想要到快不行…… 他完全大开的双腿就架在苍殊腰上,他能在黑暗中感觉到属于苍殊的性器正在靠近他后穴的地方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苍殊一动,他便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等待着被进入。 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又突然停下,他听见苍殊用含着笑意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丢下一枚炸弹:“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做爱对象叫出来,你差不多也别忍了吧,嗯?严铭温。” 男人、或者说严铭温:?!! 本来已经快要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瞬间僵硬。 严铭温确实是惊讶的,但他真的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苍殊或许已经认出了他吗?也许他隐隐是有察觉的,但他依旧感到惊吓,怎么能就这样被认出来了呢,怎么能就这样点明了呢,这样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不剩了。 他的羞耻无地自容,他的难堪无所遁形。 只能庆幸黑暗给了他最后一点体面,若这时是完全暴露在苍殊的目光之下……光是想象一下都要受不了。 苍殊捏了捏严铭温的脸,“还不吭声,还要装呢?行吧,你开心就好。” 苍殊不强求,反正待会儿某人怕是想忍住不吭声都难。 他压下身来和严铭温靠得更近了,被打岔的暧昧氛围随之回暖。苍殊在挑破身份后再一次不厌其烦地确认到、甚至依旧能算是劝退到:“严铭温,你确定,要让我进去吗?” 严铭温忍无可忍,都这种情况了还有退缩的可能吗?他口口声声一次次亲口重复的“讨厌”都全部不攻自破了,现在是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了,眼下更是都箭在弦上了,你让他还要说“不”连一点甜头都不给吗? 不要太过分了! 严铭温用恼怒掩盖羞耻,终于不再装哑巴,用黯哑的嗓音愠声到:“进来!” 苍殊顿时嬉皮笑脸:“遵命。” 什么乱伦?什么节操?那也不过是他们play的一环罢了。(抹泪) 苍殊将严铭温局促地顶在墙上,性器一点点没入刚才用手指扩张过的甬道里,他喜欢严铭温为此颤抖的身体,喜欢严铭温控制不住泄出的声音,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格外喜欢欺负这种强势的人,看他们被干到支离破碎淫态尽出的样子是让人分外愉悦的事情。 “说真的,你是不是想着我自慰了?我都没感觉到多少阻力,这可不像只被干过一次的,还是一年多前了。” “…你闭嘴。” 苍殊偏不!他想说的话还多着呢:“讨厌我,每天对我横眉竖眼、冷言冷语,嗯?” “……” “讨厌我,把我当瘟疫一样,说我不该出现,还恨不得我消失,嗯?” “……” “讨厌我,在……” “闭嘴!”严铭温着恼,“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哇,有的人就这个态度?啧啧,有的人讨厌我还来色诱我呢。” “谁色诱你了?”严铭温想指控,明明是苍殊先对他上下其手的。 “不是吗?那你换了这个香水,这是我第一次抱你时你用的香水吧?”苍殊也是在猜出了严铭温的身份、并且在逐渐色色的走向中,才想起、准确来说是推断出了这款香水带给他的那一丝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也是这时才后知后觉,严铭温做事确实细致,当初跟他发生了关系后,就改用了原本惯用的香水,事后的他却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也是那时候接触还不多。 所以,“还不承认是早有预谋吗,嗯,大哥?” 最后两个字,苍殊叫得揶揄又蛊惑。 萦绕在严铭温耳边,瞬间酥软了他半个身子。被提醒的乱伦的禁断背德感,伴随着被操弄的肉体欢愉,简直是直接达到了一次精神高潮,抑不住的呻吟不断溢出。 “嗯…唔嗯……你,嗯啊,闭嘴,不,嗯…不要,叫我……” 严铭温能怎么承认呢,他自认为他真不是有意为之的,在事情变成这样之前他没想过要对严潇尔做什么、要跟苍殊发生什么,他自认为他是做好了觉悟要泾渭分明地兄友弟恭到最后一刻的。 但是他又不可否认,在今天出门来参加这场宴会之前,他确确实实想到了那次的山庄夜宴,想到了让他们之间关系彻底扭曲的无比香艳的那一晚,然后鬼使神差地,拿出了被他雪藏起来的那一支香水…… 又在知道严潇尔很可能会选择这一个房间、且有可能会被惊吓到变成苍殊时,也选择进入到这个房间,并在发现苍殊真的出现后,故意一声不吭隐瞒身份,然后一边内心拉扯,一边隐秘地期待着发生什么…… 如此矛盾,如此不堪,他没法解释,他无可承认。 只能让这个恼人的家伙闭嘴。多讨厌啊,平时看着对什么都不过心的人,偏偏这时候又细节得不行,真是就你聪明! “让我闭嘴也行,多叫给我听。”苍殊掐着严铭温的腰越操越深。 严铭温感觉自己被夹在墙角的身体都快要折断了,硬烫的肉棒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敏感的褶襞,挤压着膨大的前列腺,会阴已经一片麻木,前面贴着小腹的阴茎只知道淅淅沥沥一直在流水,也不知道是流的前列腺液、精液还是尿液,总之弄得他整片小腹都湿湿黏黏的,淫靡得很。 很羞耻,又有一种糜烂的快感,恍惚又回到了那一晚,他还想要更激烈的做爱,被苍殊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弄,操得声音都嘶哑身体也几乎散了架,就算想逃也会被一次次地捉回去,然后迎接更猛烈的顶撞抽插…… 严铭温喉头滚动,躁动渴求。 “嗯,唔嗯…去,去……” 苍殊知道严铭温想说的是去床上,他也想换个地方了,地板和墙壁太硬。但他偏要故意曲解:“要去了?这就要高潮了?” “去床……” 严铭温还没说清楚,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第三次了,但这一次,门外人的身份变了,那熟悉的声音让严铭温瞬间僵硬,原本泡在情欲里迷瞪的大脑一下冷却了大半! “铛铛铛,里面有人吗,我是玩家哦,带了道具来,要跟我交易吗?” ——是严樨文! 噢,这是什么白学骨科地狱绘图,一门之隔,也挡不住那种心虚和尴尬。 但没想还有更惊悚的在后面—— “大哥,是你们在里面吗?” 严铭温几乎僵成一块水泥!寒毛都要炸起来了! 严樨文知道他在里面?而且还说的是“你们”,他知道“严潇尔”也在这儿?严樨文是看到了还是猜到的?是确认了还是在诈他们?是只知道他们在里面,还是连他们在做什么都猜到了? 因为心虚,严铭温从未有过这样无法冷静思考的时刻。 苍殊却完全一副怡然自若的样子,一边咂摸着严樨文说的“玩家”一词,一边大概可能就是故意在这种时候、这种状况下,还在继续挺腰抽插,严铭温因为紧张而绞紧的肠道让他进退艰难,但又被吸得格外舒爽,严铭温被顶到前列腺时隐忍到可怜的反应也让他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 要是这会儿有灯光,严铭温的眼神估计能把他杀死吧哈哈哈。 他还挺乐。 然后乐极生悲,他被严铭温抓得龇牙咧嘴。 苍殊凑到严铭温耳边凶恶威胁:“再掐我,我可就要把你操哭了!” 严铭温:“……” 他也在苍殊耳边低声喝止,但破碎宛如猫叫的声音大概更像哀求:“别,嗯,别闹,别弄了,唔…嗯啊,停,停下,混蛋,你想被,被发现么,嗯啊……” 可惜他的喝止根本没用,只能忍耐着承受苍殊恶劣的玩弄,快感让他的大脑麻痹,都快要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会被发现的声音。 门外的严樨文刷了刷他获得的万能房卡道具,滴滴声响起门却依旧不能打开,说明从里面反锁了。 他笑了笑,眼底却是冷的。一如这走廊上为烘托气氛而幽暗、闪烁的灯光。 严铭温和“严潇尔”在这间客舱里的可能性更高了啊,同时在里面做坏事的可能性也更高了,不然干嘛锁门呢?仅仅是因为拒绝参与游戏吗? 这场由本次游轮派对主人公、在今天18成年的何家小公主提议的游戏,除了那个由何家老爷子为了给宝贝孙女捧场抛出来的彩头足够动人心之外,当听到游戏属性的“恐怖”二字时,严樨文相信,对于包括他在内的一些个人来说,这场游戏就多了点别的性质了。 宾客中的年轻人几乎都参加了,玩家分三批进入游戏场地选择进入的房间。他是第一批的,他选择了一个很可能会被严潇尔选中的房间——对于诸如顾司君等人来说,他们或许足够了解苍殊,却一定没有他们这样了解严潇尔。 是啊,“他们”,除了他,还有他亲爱的大哥严铭温。反而是跟严潇尔关系更好的严焓雅并不太注意到这种细节——就连严潇尔本人都没注意到,他下意识的习惯,总是会选择排在第三的那扇门。 又见严潇尔的游戏兴致不高,所以多半会选择远离走廊入口的两端的房间。走廊两端加走廊两侧,一共有四个“第三间房”,四分之一的几率,剩下的就看运气了。 但运气看来没站在他这边。严潇尔抽中的是第二批进入的签,直到第二轮选房结束的铃声停止,他进入的房间没有再被打开。 严铭温是第三批进入的。 在严樨文看来,对于包括他在内的其他人而言,想要见到苍殊都只是为了多一点相处的时间,出来玩当然谁都想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但只有严铭温不同。 只有一直在和苍殊保持距离的严铭温,如果这时候做出了反常的选择,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又会发生什么呢? 然而糟糕的猜想很大可能已经成真了。 该说不说呢,他有预感迟早会变成这样子,只是没有这场游戏的话,大概不会是今天。 严樨文收回视线,准备在“外出道具”使用时限结束前赶回自己的房间,否则可就要被乘务员扮演的怪物NPC淘汰掉了呢。 他想,等下次从求救者NPC那里搞到外出道具时,他是要去排除另外两间“三号房”呢,还是继续来这间反锁上的房间骚扰呢…… 严樨文一走,严铭温才终于能像脱水的鱼那样大口地喘息,抖着大腿在苍殊的怀里痉挛,他报复性地抓了抓苍殊的脑袋,“你,你这个…哈啊,嗯……” “唔!” 严铭温发出一声低闷的惊呼,因为苍殊突然抱着他站了起来,悬空感让人惊慌。这死孩子!“…非要、这么突然吗?唔,臭小、子。嗯,嗯啊…去,去床上……” 苍殊这次没再故意折腾了,抱着人就往里头的大床走去。 一阵阴森恐怖的音乐响起,提醒玩家该在房间里找地方躲起来了。 扮演特殊鬼怪能够进房间巡游的乘务员来到某间客舱外,刷了刷万能房卡却发现房间反锁,他也没想太多,估计不是对游戏不感兴趣只为了给何老面子的客人,就是因为害怕而选择弃权的客人吧。 他在门上贴上了代表OUT的夜光“血手印”后,便去下一间客舱吓人去了。 夜色漫漫,大床与海浪一起摇曳,房间里的两人再不管外面都有什么动静。 久等了久等了,这章真是我头一回这么一波三折_(:з」∠)_ ▽最开始想的在这个剧情点把严铭温搞了,但是写着写着觉得是不是再铺垫一下比较好,就写了海难,升华一下感情 ▽越写越不满意,因为海难形式虽然不同,但大殊都坠海过一次了,重复情节让我难受 ▽于是六千多字删到只剩开头两百多字 ▽确定改成游戏的情节,不铺垫了,就按最初的想法把人搞了! ▽写到三千多字才写到严潇尔进入游戏房间,感觉节奏太慢,大家又本来就不爱看严潇尔视角的,大概会觉得水 ▽于是全部删完 ▽从头开始写,直接大殊视角开篇,至于严潇尔部分的前置情节中值得注意的信息点,就放在后面通过苍殊的视角几笔带过吧 ▽本章终于完成_(:з」∠)_ 这样也好,没了海难大家还好好地在游轮上,就还能再来两段修罗场啥的 大概是状态不好吧,这章这么不顺利。然后因为抠内容废了这么多时间,那么下章就码快点做补贴吧(我努力_(:з」∠)_ 第三百三十六章超抢手 在游戏结束前,苍殊跟严铭温还有时间去洗个澡。毕竟这种场合下,苍殊总不可能没完没了地要,更不可能把人干得下不了床吧?他也没那么饥渴的说。 他们的衣服有些皱了,却不好让赵知秋把备用的礼服拿过来,只能捯饬捯饬,回楼上他们各自的套房里再换。 换衣服的举动倒并不打眼,因为一场游戏下来,难免会狼狈几分,尤其是女士们比较注意形象。 苍殊等走廊外面彻底安静下来后,才开门出来,在此前提下他与严铭温都还一前一后隔着时差。 到了楼上,苍殊就看见严樨文靠在他房间的门口,俨然是在等他的样子。 苍某人一派自如。 严樨文跟着苍殊打开的门不请自入的架势也很自如。 严樨文看着自顾自开始换衣服的苍殊,悠悠道:“谁之前五拒三推的,现在就照单全收了?” 苍殊望天,“成长的路上面临着太多诱惑,让我本不富裕的节操雪上加霜。” 虚岁上千甚至上万的苍某人如是沉痛道。 严樨文:…… 槽多无口,不想嗦发。 严樨文转而又来了句虎狼之问:“严铭温操起来怎么样?” 苍殊没有跟人分享床事的恶习。严樨文应该也是,但严铭温对于他来说格外特殊几分,而且他现在大概在生气,虽然看不出来。 苍殊不回答,严樨文也不追问,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苍殊,圈着腰,又往下掏了掏鸟。 苍殊扒了扒贴上来的人,“你妨碍到我穿衣服了。” 严樨文软着嗓子耍赖:“我觉得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也很久没跟你做了。”实在是严潇尔防他比防贼都厉害。 苍殊:“我觉得我上线一趟应该不是专门出来交公粮的吧,要是挨个都来一遍,就是铁打的肾也扛不住哇。” 严樨文气笑了,他偏过头咬了咬苍殊的脸颊,揶揄:“这里怎么这么厚啊。脚踏多条船玩弄着这么多人的感情,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严二少,哪来的立场说我的?”苍殊提上裤子。 严樨文环着腰帮苍殊穿好皮带。“我可是已经从良了,现在一心一意想跟某人搞纯爱呢。” 苍殊扣上衣服的最后一颗纽扣,坐到床上开始穿鞋,他弯腰系鞋带,严樨文便也蹲下身来给苍殊的另一只皮鞋系好鞋带。起身时还顺势跟苍殊亲了下嘴。 然后一起出了门,这场宴会还没结束呢。 … 同样是换个衣服,严铭温的思绪可就复杂多了。 看着镜子里苍殊在他身体上留下的痕迹,行动间感觉到腰腿胯间的不适,尤其是被操到微肿、发烫的后穴,血管一颤一颤地彰显着那里的存在感,提醒着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再一次地和苍殊发生了关系,让他亲生弟弟的身体抱了他,进入了他。 他做了一件疯狂的事。 后悔吗? 还是有点后悔的,此前的忍耐和决心都功亏一篑了,今天往后的关系又待如何也不好说,他不用再背负违心的痛苦,却必须背负上乱伦的压力和失责的愧疚。 终究不可能皆大欢喜。 罢了,再想这些也没用,木已成舟。 当搁置掉这些沉重的东西,剩下的就是那咕噜咕噜像泡泡一样泛起来、止也止不住的窃喜了。他,他和苍殊…… 这样的欢喜,持续到他重返宴会大厅,看见苍殊已然被一些个“狂蜂浪蝶”围起来争抢的时候。 严铭温:笑容瞬间消失.jpg 虽然他本来也没有笑。 但他甚至不能过去加入战局,他的立场注定见不得光;也怕刚跟苍殊云雨过,万一被那些人精发现了什么的话就糟了。 他只能这样远远观望,无能地焦躁着。 而另一边,苍殊也很无奈,从他一进入这座大厅,认出了他已上号的顾司君等人就都围了过来,让他都来不及找赵知秋多了解些严潇尔下线前的情况。 注意到这边的其他宾客眼瞅着也忍不住朝他们侧目,不难想象大家心里都在吐槽什么,一定很纳闷这几人对“严三少”态度的前后变化吧。 太受欢迎也是种苦恼呢。 这边林寒才跟他说感谢严潇尔在之前的宴会中替他解围,但他知道这里面必然是苍殊在起作用,所以他也来谢谢苍殊啦,顺便好奇一下苍殊都做了什么竟然能让严潇尔为他挺身而出呢? 一听到严潇尔的出色表现,苍殊很感兴趣想要多问两句,另一边的郁执卿就拉着他说起了最近正好想找他,他接到的一些邀约里有个跟素人的恋爱综艺,想问苍殊感不感兴趣跟他一起参加,如果苍殊不想去的话他就拒绝了。郁执卿直言他挺想趁此机会跟苍殊约会来着,很久没有长时间的相处了呢。 关于郁执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他明面上的身份或许不够格,邀请来表演的明星队伍里也没有他这位影帝,但他跟林寒一样是寿星何小姐的偶像,不过郁执卿是本命、林寒是前段时间刚粉上的新墙头的区别。 苍殊才抽空回了句他不太想参加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旁边谢图南又关切他到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是严潇尔受到了惊吓,还是遇到了麻烦主动让他出来的呢? “应该是游戏中被吓……”苍殊刚要回答,有谁就伸手把他拽了过去。 这种霸道的画风还能是谁呢。 权望宸用不耐烦的眼神睥睨所有人,话倒是对苍殊说的,但或许也是对其他人说的:“你倒是受欢迎,我什么也没对另一个(指严潇尔)做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也该有点自觉,作为我的人,就少跟别人拉拉扯扯的。” 权望宸的这一席发言,让一旁还在为自己作为在场唯一“朋友”的身份又一次地只能退居二线看其他人争风吃醋而心情略微忧郁的顾司君都感到了几分讶异。 ——这大概,至少是他第一次听到权望宸称呼苍殊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狗”。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本来权望宸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他本人迈不过去那个坎,众人都喜闻乐见这种口是心非自己给自己拖后腿的对手,但现在,权望宸可终于醒悟了。 一个棘手的事实。 而且但凡想想权望宸发生这种变化又是因为他跟苍殊之间发生了什么,这感觉就够让人郁卒的了。 郁执卿本来就拉着苍殊的手,权望宸拽人的时候他便抓着另一边角力,着实是经典的“二女争一夫”造型了。 郁执卿笑意温和眼神冰冷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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