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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是冷漠地看着这个人,尽管失焦的双眼其实已经有些看不清。 大概是他的眼神刺痛了这个自以为强悍的男人,他得到了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本来就晕沉的大脑顿时嗡嗡作响,极度敏感的皮肤更是火辣辣得几乎失去知觉。 但是他顺势把手臂摔到床角的动作也因此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只要再往里移动一些,拿到那把某人送他防身的手枪…… 可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脱离了控制,只有触觉兴奋得像在跳舞。 再,只用再往里边…… 他的裤子被拉下了,早已勃起的阴茎被握住,郁执卿感到厌恶,但肉棒却违背意志地兴奋跳动。 “一个卖屁股的这里长那么大有什么用。”自尊脆弱的男人,现在连郁执卿的男性器官比他雄伟都要嫉妒了,“还不是要……”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门板都差点起飞。 姓朱的震惊转头,就看到某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站在卧室门口,“严……?!” 正在做坏事的时候被人用这种架势抓包,谁都得慌,看着“严潇尔”朝他走来,姓朱的色厉内荏地大吼:“你不……!” 然而他甚至没能看清对方是怎么走位的,就失去了意识。 苍殊都不带哔哔的,没空跟这人浪费时间,直接敲晕了事。虽然做出这种事的垃圾应该让他好好体会下真正的社会险恶,但现在显然郁执卿的情况更紧要。 他看郁执卿那样不确定对方是否还能听见,但还是留下一句:“我先把这人丢出去,马上就回来。” 苍殊把人拖到院子,姑且也搜了下身,并不意外没找到解药一类的东西。他扫视四周,光线昏暗不过还是能在墙上看到一捆麻绳,便取过来把姓朱的和同样被他敲晕的、之前在院子里放风的朱家秘书五花大绑到了一起。 然后便迅速回了屋子,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郁执卿的样子似乎更糟了。 他过去揽起郁执卿的后背让人坐起来,“还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严潇尔,你需要我现在去帮你找个人,还是自泄或者冲冷水澡?” 苍殊没打算趁人之危。 “冷、澡…不行,会受不了。”郁执卿还保留着思考的能力,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可受不了刺激,他微微打湿的衣服那点冷意贴在皮肤上都有种介于刺骨和灼烧之间的感觉,更别说冷水冲下来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被煮得烂熟的肉,轻轻一搓那皮都能掉下来! 苍殊也摸了摸郁执卿,肉眼可见对方的敏感,还有这温度也很不得了,确实不适合“冰火两重天”,就跟剧烈运动后不适合马上冲凉一样,只是程度比那个严重多了。 “那找个人来呢?”想必乐意被郁执卿抱的人不少,剧组多的是俊男美女,双方都不算亏。 “不了。”郁执卿还是拒绝。倒不是因为纯情,只是他现在中的这个药不太妙,他不确定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而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那样的自己,甚至还有可能被…… “那你先自己弄一下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嗯……”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能靠自泄就解决这种程度的药效几乎不可能,但,万一呢?总归要尝试过才能死心,这说不定一半靠快感一半靠意志就挺过去了呢? 于是苍殊先离开了房间,在郁执卿的面子和安全之间考虑了下,还是没有离房间太远,若是有变故或需要,他便能及时响应。 房间内只剩下郁执卿,他陷在乱糟糟的被子中,觉得燥热却没多少力气去把被子推开,也不计较这些了,赶紧握住快要硬到爆炸的性器抚弄。 得到些许安抚的性器让他舒服地喟叹,但很快就欲求不满,他想要加快速度撸动,但虚软的手臂怎么也跟不上他的需求。 只能着重于技巧,十指尽可能灵活地伺候着性器的每一寸。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敏感点都在哪里。 可是怎么都不够,他不曾这么粗暴地对待过自己的阴茎,那小拇指尖都快要插进马眼了他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只有怎么也压不下去的痒意煎熬着他。 光是前面就让他这般痛苦了,更不用说后面,那屁股深处传来的空虚简直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怎么可以那么痒,如果这是在肌肤表皮,恐怕已足够叫人把那块皮肉抓烂了,但那偏偏是在身体深处,他的本能在疯狂叫嚣,想要有东西狠狠地捅进去杀杀痒。 但他的理智,自尊,他的骄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纵这种本能。他可以,他可以忍耐过去! 得不到满足,身体好像越来越失控。触感近乎麻木,让他渐渐有些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身体,昏昏沉沉云里雾里。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吐出的热气吹在皮肤上都有轻微的快感,却偏偏无法高潮。 不够,真的不够。 哪怕他的手能再有力一点,能动快一点也好。可是偏偏,力气反而还在流失…… “嗯……唔!”郁执卿突然惊醒,他愕然地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何时竟然顺着臀缝摸到了后穴,那蠕动的褶皱还在一缩一缩地亲吻他的指尖。 他想要抽离,却不知是因为力有不足还是因为不舍,那缓慢的移动反而像在摩挲爱抚,惹得敏感的菊穴泛起一阵酥麻的战栗,叫他鼻腔中溢出细微的呻吟。 他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臀缝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令他都不敢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的,这哪里还有半分身为攻方的尊严,说是最淫荡的小受都不为过了! 郁执卿感到羞耻。 只能安慰自己是药的原因,是不可抗力。 身体这样已经没办法了,但行为上他万不可再继续堕落。不能碰后面,不能…… 可是手指,好想插进去。 想要插进后穴,抠弄那淫痒的肠肉,填补那难解的空虚,但是——不行! 郁执卿狠狠咬牙。 别看他总是温柔和气,却是非常不服输的人。意外的执拗,对自己也够狠。 他抽开了手指,原本靠着墙的身体也往旁边歪倒在了床上,他弓着身子,压抑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无视后穴传来的饥渴,忍耐着,忍耐得青筋暴起热汗直流,连呻吟都不愿多发出一句。 站在房外的苍殊觉得太安静了,担心出问题,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只能先进来看看了。 “郁执……”苍殊看着窝在被子中的郁执卿,第一次看见这个光风霁月的人如此狼狈的一面。可即便如此,也风情万种。 向他瞥过来的眸子,染上迷蒙的温柔晕染着无声的魅惑。 苍殊叹息。 他走过来,坐到床边,抬手触碰郁执卿的耳侧,帮他撇开汗湿的头发。他轻声问:“需要我帮你吗?放心,只用手,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尽管脑子嗡嗡的,郁执卿大体上还是听清了。 他想了想,他并不那么抵触这个人的触碰,而且他好像真的信任这个按说也在追求他的人不会强迫于他。或许是他感觉自己再得不到满足就要死了吧,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正常了。 于是他说了,好。甚至还能礼貌地加一句,麻烦你了。 苍殊都不禁赞叹,真是惊人的意志力,看上去明明是失去意识都不奇怪的样子,果然温柔的人最可怕么。 他重新将人揽着坐起来,靠在他的怀中做支撑,他一手环着郁执卿已经湿透的后背,一手贴着郁执卿的小腹下滑,握住郁执卿硬烫而又湿滑的分身。 郁执卿头皮发麻。身体感到欢愉,但心情却很复杂,被人触碰着如此不堪的部分,很是耻辱。但这不是这人的问题,是他的,所以无奈。 性器表面的触感黏腻,都是前液和少许精液。这个量,显然还没有射出来过,都是溢出的。 “为什么射不出来?”苍殊问。 这其实是有些奇怪的,明明全身变得敏感,按说随便做点什么都会高潮才对。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是郁执卿没听清、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苍殊也就不再多言,先试着给郁执卿撸出来吧。 他手法娴熟,又熟知人体,此番重点不是调情而是让人发泄,所以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全都直奔主题,很快就让郁执卿喘起来,趴在他的颈侧,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闷哼十分撩人。 郁执卿急促地呼吸着,鼻腔汲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让他头昏脑涨,可能是发情状态的原因,他有点着迷,想要更多。 这当然不妙,但…事急从权,既然能让他舒服一些,又何必处处跟自己较劲呢,他已经把自己绷得够紧了。 他贪婪地汲取着这个人的荷尔蒙,颤抖着在这个人的手中到达了高潮。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和四肢百骸,有什么脱离了他的身体,宛如抽髓一般失控而欢愉。 他以为那是射精,然而等感知和理智回笼些许后,郁执卿立刻意识到什么,然后僵在了苍殊的怀里。 苍殊也有些懵,他的手指都还按在帮助郁执卿泄身的穴道上,潮吹的后穴就把体液喷了他满手。 他知道郁执卿很尴尬,他…他替郁执卿尴尬。 他现在知道郁执卿中的这个药有大问题了,一般男性就算发情也不该是屁股有这么大反应,郁执卿可还是原作的攻,就连严潇尔的这具身体之前中药也没这样呢,不过意识却格外朦胧宛如失忆,这些五花八门的药还真是啥都有。 另外不难猜到这药本来应该会作用到男主林寒的身上,想想林寒那原本就敏感过头的身体,苍殊怀疑这真的不会死人吗?牛逼,不愧是主角,身体太抗造了。 以及不得不再次感慨,这些小说衍生世界里的春药真的过于神奇,能精准定位屁股的快感这是什么原理?(末世段枢毅那回也是) “我知道是药的原因,你不用太在意。”苍殊安慰到。 “……”郁执卿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他臊得慌,却还要保持风度。 “我不觉得丢人。”苍殊的语气欢脱起来,“我反正爱看。” 郁执卿一恼,“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但是,这人轻浮的玩笑,确实更让他释怀。郁执卿自是知道,此乃故意。 “闭嘴的话先等等,先让我问一下,你考虑让我给你弄一下后面吗?” 郁执卿愕然住了,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直接问了出来,却倒也是一如既往的直球。 让他也没了避讳,淡淡道:“别得寸进尺。” 这人就确实很有分寸地不再追提。然而—— “那接吻呢?”苍殊抱着郁执卿从他怀里起开,让他们能对着脸说话。他眼睛亮闪闪地问郁执卿:“你想接吻吗?” 郁执卿心想,这算是转移话题,还是另辟蹊径的诱敌深入? 不管是什么这都未免太狡猾了。 此情此景下却偏偏用孩子一样纯真的眼神和口吻问他,一副无害的样子,这样明目张胆地降低他的防备吗? 郁执卿觉得自己被拿捏了,因为……他真的会吃这一套。 亵渎纯真当然不可取,但这个可爱又狡猾的家伙立马就换了面孔,靠近过来抵住他的额头,呼吸相闻的距离里,用那双多情的眼睛含着狎昵的笑意看着他,上扬的调子偏生有着低吟般的柔情:“我可以亲吻你吗,郁执卿?” 如此直白又如此煽情。 真的过于狡猾了,他现在本就受不得撩拨,却要面对这样的勾引。 而不得不承认,他被诱惑了。 郁执卿放纵了这一刻的欲望,没有回复任何言语,直接对准近在咫尺的嘴唇印了上去。 而后便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激烈,郁执卿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倒在了床上,和向他俯身的苍殊吻得难分难舍。是释放欲望的缠绵,亦是不甘示弱的角逐。 苍殊有些吃惊,几乎全身绵软的郁执卿,那条舌头却还灵活得很,这就是男人最后的倔强吗?看来这位影帝接吻的经验很丰富啊。 两条舌头勾勾缠缠,你进我退地在彼此的口腔里争夺主权。郁执卿到底是因为中药的原因略输一筹,那个药应该含了松弛肌肉的成分,让他的舌头后继乏力,下颌也有些闭不上,口水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觉得狼狈,苍殊倒看着色情。 因为接吻亢奋起来,刚因为高潮一波稍有减轻的热度又卷土重来。不过这倒不怪接吻,本来只高潮一次就还远远达不到解决药效的结果。 好在这人在跟他接吻的同时,爱抚他下体的动作也没有停,让他从上到下都舒爽不已。恍惚间他们好像在做爱,像一对恋人一样,一边亲吻一边交合。 不过,这个人如此游刃有余的一心二用,透露出来的熟练让郁执卿无端地有些不快。 是被情欲影响的吗?竟然代入了恋爱的错觉,有了独占的情绪,这可不行啊…… 郁执卿总是能够以近乎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自己,也从不避讳自己的所思所想,这样摊开了来跟自己对话,永远保持内心的清醒。 “唔…唔嗯!”郁执卿的呻吟被堵在了他们交缠的唇舌间,他在苍殊的身下痉挛着,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可是不够,郁执卿感觉不到药效的任何减退。他的手指都还因为快感而微微抽搐着,便已经想要下一波的高潮了。 他甚至怀疑,他真的高潮了吗? 为什么身体的深处还那么空虚,痒,宛如从心脏、从骨髓、从灵魂里蔓延出来的痒,到处都痒,却又没一处是具象的,让人无处下手! 好难受,简直想要把骨头都拆开。 好热,感觉血管胀得快要爆掉,耳膜里都是脉搏的声音。 ——可他其实知道,他的身体想要的是什么。 “真的不试试后面吗?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再憋下去说不定就真的影响以后的机能了。”苍殊真诚建议,当然也是循循善诱。送上门的机会他干嘛不抓住呢,他又一没骗人二没用强。 不过这确实还是趁人之危了。 郁执卿想表示拒绝,因为脱力又或者别的什么,没有张口。 苍殊的双手在郁执卿身上游走,到处点火。 “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应该最清楚能不能忍下去,又能不能承受忍下去的代价。你就当我是医生好了,医生指检不也会用手指么。” 苍殊的吻从锁骨一路向下,突然一口含住郁执卿挺立的乳珠。 惹得身下的人猛然战栗。 郁执卿想抗拒,但充血敏感的乳头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被柔软的唇瓣和坚硬的牙齿这么来回挑逗,乳孔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吮吸着,真的过分舒服了! 没有得到这样的快感就算了,一旦得到,让他的身体怎么拒绝…… 他只会欲求不满,只会想要更多。 想要另一边的乳头也…… “左右你这个样子我都见过了,这是生理需求而已一点不影响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与其想那么多不如放过自己,你什么也不用做,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全部释放出来。” 苍殊吐出左边的乳珠,又咬向了右边。空虚的右乳被满足了,但郁执卿又觉得失去爱抚的左边难受得变本加厉了。 这个念头刚出,苍殊的手指就捏在了他的左乳上,连带抓着他绵软的胸肌下流地把玩。很舒服…… 郁执卿觉得,这时机未免太合拍。 ……还是说这人跟所有人都这么合拍? 苍殊看着郁执卿在快感中渐渐沦陷的样子,不无狡诈地趁胜追击:“我接下来会做的越来越过分,你可以慢慢确认自己能接受的程度。” “……”郁执卿很清楚,这是在温水煮青蛙,但是,他偏偏无法做到断然拒绝。 他的身体已经位于临界,他的意识也在愈发昏沉,对方给出的一直是选项,就始终有把主权给到他的这一底线在。 哪怕是错觉呢。 至少,试一试。不然拼着把自己的身体憋坏、憋得再也做不了男人也要跟自己死磕吗? 至少—— 是这个人。 如果一定有这么一个人,那至少这个人他不算讨厌。或者,“只有”这个人他姑且能接受。 在郁执卿做完思想建设后,便感觉某人的手已经从他前面的性器向下摸到了会阴。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也确实不用征得,因为他虽不拒绝却也说不出同意的话。 是需要一点半推半就。 布满神经末梢的会阴被又揉又按,快感从那里密密麻麻地泛开,让郁执卿的大腿根都在跟着抽搐。甚至让他有种错觉,那里好像变成了一个性器官,宛如女性的阴户。 “嗯…别……”他想说别按了,然而对方似乎比他更先厌弃这个游戏,开始继续向下深入臀缝。 郁执卿僵住。 但虚软又情热的身体根本不给他继续僵硬的机会,甚至连想要闭紧双腿都不行,反倒要克制着张开的欲望。他羞耻地,感受着苍殊的手指沿着他潮湿的臀缝触摸到他最为私密的地方。 “…唔嗯!!”郁执卿没能忍住。 羞耻感让他浑身发麻。 那菊穴已经饥渴到微微嘟出,充血到了这种地步,褶皱都被撑开了。甚至有点外翻,指尖都能碰到一点翻出的内壁,只有郁执卿本人知道那有多么敏感。 自动翕张的菊穴,似乎都被肠液泡软了,加上松弛肌肉的药效,苍殊就算本来没那个意思,指尖也轻而易举地滑入了一个头。 郁执卿的身体受激地缩紧,但这种半吊子的收缩更像是吸着苍殊的手指往更深处去,那贪婪的肠肉又热又骚,缠绵地吸附上来简直想要把来客融化了似的。 快感从尾椎顺着脊柱上传,鼠蹊跳动,腰眼发麻,郁执卿感觉身体都要不属于他了,而这样堪比射精瞬间的快感还在持续叠加,随着苍殊的每一寸深入,每一个动作,被推向更高的山巅! 比起这样的快感,他之前撸动阴茎那算什么啊,怪不得难以高潮,如果要这种级别的快感才能让身体释放,那他估计撸一晚上肉棒也解不了药效了。 你问他这是不是他可接受的程度,要不要打住? 他能怎么办,要是现在停手的话,他倒要担心自己能不能抵御住身体的抗议了! “嗯…唔……”郁执卿难耐地偏过头,想要把声音埋在被子里,就被苍殊别过脸,吻在了一起。 苍殊已经把手指加到三根,过程相当顺利,这菊穴俨然一副准备就绪的架势么。里面真的好湿好软,肠壁蠕动得厉害,完全能够想象如果现在插在里面的是他的肉棒,那该是何种享受。 铺垫够了,下面该继续加一把火了。 苍殊把手指往外退了退,靠近到前列腺的位置。他都还没特别照顾这个地方郁执卿就已经这样了,接下来的不知道他还受不受得住。 苍殊对准那个微硬的凸起,打着圈儿地按了下去! “唔嗯嗯嗯!!!”郁执卿眼睛都瞪了开,瞳孔却是一片涣散,他感觉眼前和大脑都成了空白,快感像烟花在身体里炸开。 后穴的潮吹和前面的射精达成了同步,苍殊还在反复按压那处G点,硬是把这要命的高潮延长、甚至是抬高着,堪称恐怖的快感几乎让郁执卿有了死亡的错觉。 要疯了。 “……哈啊,哈…嗯……”郁执卿大口地喘息着,从高潮上退下来简直像从窒息的大海里被捞上来一般,他头一次知道,性快感可以这般疯狂! 虽然有药物的原因,但…不知道那些做0的,是不是真的在经受这种级别的快感呢? 不妙,他最好别对这种问题感兴趣。郁执卿让自己打住。 但只说眼下的话,他想要,他还想要,不够,想要更多。身体仍未满足,深处依旧瘙痒。 他努力掀开慵懒的眼皮,在难以聚焦的模糊中对上苍殊的脸。 苍殊欣赏着这副诱人的情态,平日里清贵温柔的人几乎赤裸地躺在床上,刚射完一发而半软的阴茎贴着小腹,挂着白浊流着精水;半张开的修长双腿间任他手指进出,抽插着菊穴带出刚刚潮喷满溢的淫水。 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上,颓靡又性感;殷红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脸颊驼红,连眼角也染着绯色;纤长的睫毛被打湿,眼角犹晕着生理眼泪,迷蒙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说—— 还要。 苍殊当然是个大方的床伴,他有求必应地满足着郁执卿,让郁执卿在他手里又高潮一次,再高……再高潮可不行了,至少前面不行了,再射鸡儿得废了,毕竟还不知道后面要进行多久呢,得节制。 于是他硬生生让郁执卿停在了高潮边缘,别提多折磨人了,然后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条郁执卿的手巾,绑在了郁执卿阴茎的根部。 “控制一下,再射阴茎就受不了了。”他解释到,“接下来都用后面高潮吧,不影响。” 这么说话真欠揍,郁执卿着恼地瞪了苍殊一眼,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就算不给他绑着,他也感觉自己射不出来了,没有东西硬射的话可是很痛苦的。 而且他现在更关心:他都射无可射了,怎么还想要,后穴的欲望简直像个无底洞,根本喂不饱,还在不断叫嚣着它的不满,它分明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把肠道深处都填满,杀一杀那里面的痒意。他需要更用力、更激烈的! 但这一步无论如何也…… 然而某位同学仿佛有那个读心术,专会挑时候撩拨人心,还是用他最吃的那套——苍殊牵起郁执卿的一只手,放到了他不知何时解开裤头掏出的唧唧上。 郁执卿有点被烫到,他不怎么习惯触碰其他男性的阴茎,尤其还是此情此景下有种微妙的煽情感。 “我硬好久了。”苍殊如此说到,“是不是好可怜,一直能看不能吃?” 郁执卿想,这算耍流氓呢,还是撒娇? 而就算是撒娇,似乎也是最霸道的那种:“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说过他要做的会越来越过分的,“我会进入你的身体,让你不停地高潮,如果你再不阻止的话。” 那么这呢?这算威胁,还是……利诱? 苍殊俯下身来,像享用食物那样轻咬郁执卿的侧颈,又向上移动,从脸颊亲吻到耳侧——氛围烘托得这么魅惑,一张嘴画风全变了:“还是不要拒绝我了,一起做快乐的事情吧!” 在红线边缘天人交战的郁执卿直感觉一阵卸力,叫人哭笑不得,除了无奈他不知道说什么。这不是耍赖么,既追问他的“选择”,就不要用你的希望来撒娇啊!这可一点也不公平。 真的…太狡猾了。 郁执卿听见了自己无声的叹息。 “进来。” 苍殊从郁执卿身上抬起头来,“嗯?” 郁执卿无奈又爱怜地看着身上的人,“在我后悔之前。” 苍殊双眼锃亮,嘴角弯起大大的笑容,满满写着“得逞”两个字。又眉目一敛,温柔侵略:“放心吧,不会让你后悔的。” 双方都蓄势待发的欲望在这一刻结合。苍殊发出舒爽的喟叹,郁执卿控制不住痉挛的呻吟。 只是插进来郁执卿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被绑住的阴茎传来憋屈的疼痛,后穴则轻车熟路地释放着欢愉。被填满的感觉就像灵魂中缺失的一块被补上了一样,如此圆满。 发情的身体并不为初次的体验感到不适,只有心理上的忸怩。体内那根存在感十足的性器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插入的事实,今天之前他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发生这样的事。 并且他几乎可以说是自愿的。 但他能很确定地说,换做其他任何人,他都想象不到自己会同意。角落里就放在一把枪,就算是现在,如果他不愿意也能杀了这个人。 可偏偏就是这个人…… 被进入之后,他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心境来感受自己的感受,该说不说他甚至都不那么意外地发现,自己抵触的感觉比自己想象的还轻。 所以…… 自己可能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喜欢这个人一点。 叹气。他明明都有意识避免这种情况的。 但是就只放纵这一回而已,仅因为特殊情况。他是真的不建议自己喜欢上这个人,至少,在这个人喜欢上自己之前,他可不要明知前面是泥潭还往里淌。 郁执卿想抬手摸一摸苍殊的脸,奈何没什么力气。突然又被抓住腰胯狠狠一撞,体内的肉棒强势楔入绞紧的淫肉顶进他的深处! “唔…嗯嗯!!”郁执卿的腰肢在苍殊的手中一挺,弹起的阴茎从顶端甩出拉丝的前液落在他脱衣有肉的腹肌上。 再没余力胡思乱想,就这样被拽入快感的漩涡。 第三百章 长夜情 郁执卿亲眼见证自己被一步步瓦解防线,直到完全丢盔卸甲。他心如明镜,偏生没能自持。 他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先投的降,还是自己的内心先破的防。但这些都已多说无益,肉欲之下,众生平等。 “嗯……啊!哈啊,嗯啊……”真刀实枪的做爱是手指什么完全不能比的,郁执卿越发难以克制发出更为高亢的呻吟。 他发情的身体被男人的肉棒激烈进出,那些饥渴的骚肉终于被碾压下气焰,臣服地接受肉棒的捣弄,谄媚地迎合着来客,愉悦地吐露出快感,传递向他全身每一个细胞。 丰沛的肠液湿润着性器之间的摩擦碰撞,还多到溢出,随着每一记抽插被肉棒的冠状沟倒刮而出,黏湿两人的下体,让肉体之间的拍击声都更清脆了些似的。 咕叽咕叽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他的呻吟和苍殊的低喘,各种色情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传入郁执卿的耳膜,让人羞耻又情热。 他们正在做着这样亲密而淫乱的事。 郁执卿整个人被操得热烘烘的,都不知后穴去了多少次,又或者无时无刻不在高潮着——就有那么舒服。 而操着他的人这才要射出今晚的第一发,如果不是对方开口,他都没注意到。 “我快射了。”苍殊抱着郁执卿蹭脸,“可以射在里面吗,太舒服了不想取出来。” 能内射没有人愿意临门还刹一脚取出来,而他旨在攻略人家当然能做的越亲密越好,那他既然能得寸进尺一点,干嘛不呢?这是凭本事不要脸的! “……”只感觉自己对这人越来越没辙的郁执卿能说什么呢,反正也已经这样了。“…随你。” 苍殊大大地啾咪了两口,“爱你!” 然后抓着人就嘿咻嘿咻操起来,做最后的冲刺。当然也不会只顾他自己,必然有好好照顾到郁执卿舒服的地方。 郁执卿的双腿被他按得大开,两人下体的贴合可以严丝合缝,操得深时能整根没入,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把郁执卿最里面的骚处都顶到,如果有子宫的话,想必子宫口都要操肿了吧。 大开大合抽插了几十下后速度开始提升,不再追求深度而对着前列腺发起总攻,顶得郁执卿欲仙欲死,白眼都要翻出来了连忙紧闭眼皮,不愿让人看见他这副情态。 把快感积累到临界,重重的一记狠狠操下,顶得前列腺几乎一抽,又被茎身持续碾过,肉棒压着G点操进了被忽视有一会儿的肠道深处,顶在直肠的末端。 即将喷射的阴茎在短暂的时间里再度膨大,充血的青筋挤压着前列腺和绞紧的肠肉,随着浓厚精液的释放,两个人都抵达了高潮。 “嗯唔唔啊——!!”温凉的精液带着喷射的力度冲刷在郁执卿敏感的肠壁上,他没能忍住叫了出来,修长的脖子也随着反射性挺起的胸膛而后仰,抬高他凸起的喉结宛如献祭的天鹅。 高潮中的肠肉疯狂蠕动,潮吹的淫水略有力度且温暖,无不让苍殊舒爽得叹息。吸力强劲的后穴简直是在榨精,吸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真爽。 他在郁执卿的高潮中继续小幅度地抽送,将这绵密的快感延长。 过度的快感让郁执卿感觉自己像条脱水的鱼,氧气和水分都在从自己身上流失,给人濒死的错觉。 “哈,哈啊……嗯……”郁执卿大口喘气,好半晌才回过劲来,发现自己出了好多汗,大腿根也到这会儿了都还在微微抽搐。 后穴、或者说整个屁股更是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爽到麻痹。要苍殊动一动,触觉才重新上工,然后他便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在怎样贪吃地、一抽一抽地嘬吸着别人的肉棒,但因为还没从高潮中恢复,都有些合不上……被、被操松了? 郁执卿难以置信,更是羞耻不已。 然而还有更羞耻的,闭不拢的后穴隐约好似还在往外淌着淫水儿,屁股一片湿腻,身下的床单都粘人! 快要没脸见人。 好在某人没太注意的样子,只问他要不要喝点水,然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他却怎料,抽出肉棒时竟发出那么清楚的一声“啵”,连带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也汩汩地流出他一开一合的菊穴。 不用看,光触感便下流得让郁执卿羞恼不已! 某人似乎终于注意到他的窘境,不以为意,却偏要恶劣地发出揶揄的低笑声,评价一句:“好色。” 郁执卿似怒还嗔地瞪了苍殊一眼。 苍殊又哄他似的摸了摸他的脸,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试了试温度,扶他起来给他喂到嘴边。 他确实需要补充水分,郁执卿都难说自己流失了多少。 喝水这会儿也等于中场休息了,放下水杯苍殊便揽着人又滚到了床上。郁执卿不会觉得这人急色,因为他药效未退的身体更渴望被重新填满。 肉棒插进来的那一下,他就快乐得想要高潮了,好歹才给忍住——哪怕已经这样了,他也是要面子的呢。 这次用了后入的姿势,能操得更深。他潮吹了一次,干高潮了一次。 然后又换了侧入的姿势,郁执卿躺在床上被苍殊抬起一条腿十字交叉地操,这个姿势不仅操得深,有技巧的话,在深入时往郁执卿的左边发力,甚至能操到乙状结肠去! 这一次的高潮格外要命,在今晚不知这样那样去了多少回的郁执卿都再次失控,超过阈值的快感反而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世界在刹那变得一片空白,连自己也成了虚无。 当出窍的灵魂重新归于躯体的那一刻,郁执卿是真的感觉死了一回般。饶是以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他都有片刻的怀疑,怀疑自己是否能在事后戒掉这种能吞噬人灵魂的快感? “哈,嗯…哈啊,不要,唔…不要再这么、激烈了。” 这大概算是他的认输吧,郁执卿想到。但这是理智的判断。 “好。”苍殊很配合。 能靠“做”而“爱”当然是捷径,但苍殊说过么,他不会做郁执卿不愿意做的事,他确实会打蛇上棍,但他也清楚分寸在哪里。 左右经此一遭,他们之间拉近的距离已经不小了,过犹不及。 苍殊就着这个侧入相连的姿势,也躺在了床上,从背后抱住郁执卿,依旧抬起郁执卿的一条腿,只不过高度放低了许多。 介于侧入和后入之间的体位,相当考验腰力地一下一下、不疾不徐或轻或重地操着郁执卿,十分缠绵,让郁执卿在高潮的余韵中浸泡着,既有些难耐又感觉温存。 让人恍惚有爱意的错觉。 郁执卿便由衷觉得,这个人真的狡猾至极。自始至终都是。 但偏偏,从不会叫人觉得故意。此人本来骨子里如此,正如别人不难爱上这个人一样理所应当,郁执卿总要想着这人做爱技巧如此熟练意味着什么,才能从这种爱意的错觉里保持清醒。 这种调情的操法虽然也不错,但弄了一会儿后郁执卿便觉得不够了,他的身体还是需要更激烈的——当然操到乙状结肠的那种就别来了。 “你……”郁执卿正想让某人别再这么磨人,突然,他感觉身后的人动了下,然后就是早被他们挤到角落的被子兜头罩下,将他整个盖住了。 “有人来了,应该是……”苍殊话还没说完,就被心急的霍斌破门而入了。 当然会心急了,一进院子就看到那位朱先生跟秘书被五花大绑,郁执卿又身体不适,霍斌能不急么。 而霍斌一进来就懵了,一屋子浓郁的精液气味,凌乱的床铺和乱扔的衣裤,斜躺在床上露出光溜溜上半身的“严潇尔”,以及严潇尔身前被被子蒙着的一个人形……这里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霍斌很焦躁,面色狐疑且严肃。 院子里的朱家少爷让他猜测到郁执卿被人趁虚而入了,而三少是将坏人绳之以法的那个,虽然他还不知道明明送老人家下山就医的严潇尔怎么会去而复返且这么赶巧救了人,但有一点霍斌很确定,就是郁执卿不是会随便委身于人的人! 所以这姓严的也是趁人之危、欺负了郁执卿吗?! 霍斌想揍人!但他姑且忍住了先做个确认:“这是怎么回事?严…郁先生他,他……?” “郁执卿被那个谁下了药,我现在正在帮忙解药,具体的回头再说吧,药效还没完呢。”苍殊言简意赅,甚至贴心地补充了一句:“放心吧我们这边是两情相悦的,没有任何一只郁执卿受到了迫害。” 霍斌:“……” 被子里的郁执卿:“……” 霍斌还是一副不安心的样子,苍殊便隔着被子圈住了郁执卿的腰,又道:“郁执卿你还是吱一声吧,不然我怕走不出这扇门了。” 郁执卿差点没忍住闷哼一声,因为某个混蛋在圈住他的腰时还偷偷顶了胯,把塞在他屁股里的肉棒又小幅度地抽送了一下,就当着霍斌的面!如此明目张胆。 ……看他事后怎么算账吧。 郁执卿压低了声音尽量修饰自己变得沙哑的嗓子,虽然是掩耳盗铃吧,但他的骄傲让他总是保持风度。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霍斌心情复杂欲言又止。“好。” 霍斌离开了,带上了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门。 霍斌现在感觉很心塞,严潇尔虽然比那个姓朱的好多了,但他还是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操蛋心情。 两情相悦吗? 他是看不懂郁执卿心思的,他也不知道郁执卿对严潇尔有没有喜欢、有多少喜欢,但他觉得怎么也不到能做这种事的程度。就算没有被强迫,也不过是委曲求全罢了,没被下药的话怎么也不至于此。 他可太难受了,郁先生这么好的人,这么骄傲的一个人! 而且那一位把人交到自己手里让他保护,他保护了个什么啊! 霍斌懊丧又气愤,一双虎目唰地一下就锁定到躺在院子里的罪魁祸首身上,都是这狗东西害的!他倒要看看,这玩意儿是哪根筋搭错了敢这么作死! 霍斌迈着气势汹汹的步伐往昏迷的朱先生走去,正要把人踹醒,突然发现他都忘了外面还有跟他一起回来的“房东”一家。刚才他回来看到院子里躺着人,就先让这家人在外面等着别轻举妄动了。 于是他先出去,跟这家人商量一下,他一个人头算一百块,麻烦这家人能不能今晚去别人家借住对付一晚。 房东一家很乐意地答应了,迟疑一秒都是对这几大百的不尊重啊,别说一晚上了,让他们在外面风餐露宿到你破产都没问题! 至于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当没看见、不知道了,最多自家人偷偷八卦一下。 打发走了屋主人,霍斌关上院门,拖着朱先生及其秘书到了院子最远的一角……下面的就不多说了。 离得远,霍斌一方面是不希望这边的动静打扰到屋里的人,另一方面也是不想他这边听到屋里的动静,这事关郁执卿的面子,是来自他糙汉的贴心。 但尽管如此,只要一想到屋里正在进行着什么,他就一肚子火,这是来自老父亲的愤怒与心酸。而这些火当然都尽数发泄到了朱先生的身上。 另一边苍殊跟郁执卿的全武行,也是一直进行到后半夜,苍殊感觉自己的鸡儿都要摩擦起火了!郁执卿的菊花更是完全合不上了,看着又色情又可怜。 到最后药效虽然终于过去了,但郁执卿身上的虚软可一点没改善,不如说更严重了,抬个手指都费劲,人也昏昏欲睡。 另外因脱水而不断补充水分的原因,郁执卿还来了尿意,他们的最后一发就是在尿壶旁边解决的。 苍殊解开了绑着郁执卿阴茎的手巾,他的老二都还插在郁执卿的屁股里,就抱着郁执卿坐在了床边,帮忙扶着郁执卿软哒哒的唧唧对准尿壶,一边挺胯操人,一边哄着人尿出来。 把郁执卿臊坏了,虽然终究是没扛住尿意,但他秋后算账的小本本上又添了一笔。 他算是看明白了,某人蹬鼻子上脸的功夫属实炉火纯青,就不能惯着,你只要妥协一点,那就是一步退步步退,最后被吃得死死的! 更可恶的是……他甚至还会觉得可爱。 郁执卿已经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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