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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就抓紧吧!” 苍殊只是开玩笑,他俩又不是炮友见个面就只为了啪啪啪,他把人抱上床两个人滚作一团你亲我我摸你,一边笑闹聊天,一边才在各种触碰挑逗中升腾起欲望,然后自然而然地做了起来。 才第三次、自主接受被抱的第二次而已,郁执卿已经没有一点抗拒了,他享受着以这种体位与苍殊水乳交融,放纵着,让苍殊打开他,点燃他身上所有快感的开关。 他的身体已经会食髓知味地期待被这个人填满。 说来也是令人烦恼,他身体重欲但自制力绝佳,以前禁欲多久都没问题,可这次冷战不过一周就让他感到了空虚,每次苍殊来“勾搭”他时,他其实都想亲回去、抱回去,他真的很喜欢跟这个人肌肤相亲,简直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一样。 现在终于能被满足,扩张好的后穴被眼前的人完全操开,抬高的臀部都能让郁执卿看见对方的性器是怎么进出自己那里的,他舒服得直想叹息,然后全被顶撞成了破碎的呻吟溢出唇齿。 郁执卿伸出手,苍殊配合地弯腰低头,让郁执卿搂住他的脖子跟他亲吻。 他们吻得缠绵热烈,也做的缠绵热烈。苍殊本来还心疼郁执卿明天就要舟车劳顿,可郁执卿却想着又要分开,简直是拿出了要榨干苍殊的架势…… 最后苍某人当然是捍卫住了作为老攻的尊严,他甚至还能照顾到不让郁执卿用那些费力的姿势免得明天太难受呢。 等到把重新洗香香的郁执卿塞回次卧的干净大床上,苍殊也没有拔屌无情干完就走,而是躺在郁执卿身边,“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很温柔。 但郁执卿却有些难受。 为什么要是人格分裂呢,他甚至无法拥抱自己的爱人一起入睡…… 郁执卿都没什么实感,毕竟他也没见过“严潇尔”,尽管他知道苍殊不是说谎。但如果这真是谎言就好了,或者,可以用治疗达成让副人格取代掉主人格吗? ——自从知道人格分裂的事情后,郁执卿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嗯。”郁执卿应到,他不会把这些思绪表现出来影响气氛。 他伸出手,贴上苍殊的掌心,与苍殊十指相扣,轻柔地,并不紧。 他注视着与他侧卧相对的苍殊,微微一笑,略带沙哑的嗓音轻柔地说: “我爱你,晚安。” 郁执卿从不吝惜爱语,之前是,现在更是。现在不是他跟苍殊的那什么爱情游戏,他是真的在用脑、更用心地,想把这个人变成他的。 苍殊怔了一下,然后也笑道:“晚安。” 郁执卿发现了,虽然这个人没少说表白的话,但是却一次也没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郁执卿心想,他等着,等着这个人也对他说出“我爱你”的那一天。 郁执卿闭上眼,疲惫让他很快便入睡。 身边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苍殊轻轻抽出交缠在一起的手指,轻轻起身,离开。 出了房间,苍殊在走廊见到了蹲在墙角的霍斌,也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见他出来,霍斌没有破口大骂或者数落,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是抬头看他的那一眼,很幽怨,很惆怅。 霍斌知道这两个人他拿谁都没辙,没有人比这两个人本人更清醒的,但郁执卿就是心甘情愿栽在这个混球身上他能怎么办?这人又不是在谈婚论嫁的事上道德败坏、人家自由恋爱你情我愿轮得到他个外人插嘴? 他已经无话可说,你们爱咋地咋地吧,他只是来警告一句:“郁先生后面那位,你得罪不起,整个严家都得罪不起,而且那位…不太好说话,他很爱重郁先生,如果那位铁腕出手,你、你自己小心吧。” 他言尽于此,仁至义尽了。 苍殊笑得满不在乎似的,“知道了。谢了兄弟。” 霍斌瞥了苍殊一眼,希望到时候这家伙还能这么从容无谓吧。然后起身离开了。 … 第二天剧组一分为二,戏份杀青的就地解散,只剩主角团四人跟摄制组还要全国跑一圈去取一些景,电影的拍摄环节就全部结束了。 在告别的环节,大家伙儿发现,严三少跟郁影帝重归于好又开始给大家撒狗粮了,都心说果然,就知道这对分不了! 本来还有些不敢拿正眼看苍殊的林寒,看见苍殊跟郁执卿腻歪在一起的画面,理智上表示祝福,心里却闷闷得难受。 他不笨,不如说心思还很细腻,苍殊跟郁影帝昨天还不是这样的,一晚过去突然和好,所以昨晚苍殊离开他的房间后……就是去找郁影帝了吗? 所以昨晚他还在幻想里跟苍殊…的时候,苍殊现实里或许就正跟郁执卿做着那种事…… 林寒感觉自己难受得心口都快堵在一起了,可他却还要质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拿苍殊、拿别人的男朋友意淫就够不知廉耻的了,你心虚愧疚就心虚愧疚,你难受什么? 林寒不知道。 林寒想不通。 林寒只是在苍殊跟郁执卿告完别后就下意识地抓住了苍殊的衣角,像是在撒娇、在缺爱博关注的小朋友那样,“殊…潇尔哥,要走了吗?” 苍殊回头:“嗯?走吧。“ 林寒其实都没意识到他抓住了苍殊的衣角,苍殊也不在乎,但郁执卿注意到了,并且他还盯着看了一小会儿,让林寒意识到这个问题、并受惊似的收回了手。 林寒并不觉得郁执卿善妒,郁执卿也确实不至于妒忌,林寒只是羞愧于自己的逾越。 郁执卿并不在意旁边的林寒,最后抓着苍殊来了个吻别,“等我回来。” “路上小心,照顾好自己。” 一伙人结束告别分道扬镳,苍殊带着戏份杀青的林寒一起回了城。不过林寒还有其他工作,苍殊就单独带着赵知秋回了严家。 郁执卿的事告一段落,谢图南知道他要做什么,顾司君很忙有自己的事,权望宸没法沟通最好别理,子公司副总的职务也卸了,其他杂七杂八的人和事也暂时都没有问题……好了,终于能专心改造严潇尔了! 开干。 第三百零八章 讨厌鬼 严潇尔这会儿很烦,颇显杂乱的琴音从他的手指下流出,价值百万的音色也不抚人心,只会告诉他荒废了这项技艺多少年。 鬼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重新开始学习钢琴!严潇尔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 包括外语、史政、经管、琴棋书画、国标、马术、健身、搏击、枪术、护理基础……等等等等,苍殊全给他安排上了! 这是要他十项全能吗?他只是想嫁给顾司君而已,不是要当超人! 但是,这个副人格问他: 你难道想让顾司君觉得你不学无术吗? 你难道不在乎跟顾司君没有共同话题吗? ……好吧,他承认是有些道理,上次约会他确实跟顾司君话不投机,他也想让顾司君多搭理他一点。 但,健身搏击? “顾司君是军人,你要是太弱不禁风,他就是想带你玩儿也怕你歇菜吧?” 严潇尔勉强点头。不过他想到的是,如果在床上的话,顾司君军人体魄如狼似虎的自己太弱遭不住这确实不太行…… “而且也不是要你练得多厉害,起码入个门,这样还能找顾司君指导,共同话题和肢体接触这不都有了。我跟顾司君能成为朋友也是因为切磋了一番,这确确实实是顾司君感兴趣的领域——枪术同理。” “你想想,那些娇滴滴的追求者,顾司君有哪个正眼看过的?”虽然顾司君追求者那么多,苍殊也不确定对并不娇滴滴的那些对象顾司君什么态度,但反正选择性表达就够了,他只需要调动严潇尔的积极性。 严潇尔顺着苍殊这话回想了下,貌似还真是……不对,有个例外啊:“林寒?” 而录像里的苍殊就像知道他会这么问一样,无缝衔接地预判回答到:“林寒是个特例,那是有渊源在先,而顾司君也没有把林寒当恋爱对象看待。” 苍殊在说这段前跟林寒征询过了,可以告诉严家其他人顾司君对他另眼相待的真相。 林寒如今是觉着,苍殊都知道了,如果苍殊不帮着他,那其他人也就等于是知道了;而苍殊如果愿意帮着他,那么严家其他人就算现在知道了,苍殊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对吗? 严潇尔姑且认可了苍殊对于让他“习武”的想法,主要是他也没想过要多认真,差不多做个样子就行了,难不成真让他变成个肌肉大汉啊,开什么玩笑? 一点也不想被要求着学这学那的严潇尔,质疑的还不只这一两项:“护理基础?” “你可以想象一下这种场景,顾司君有点什么小的头疼脑热、或者受了伤,而你可以给他处理伤口、照顾他,你说他会是什么感觉?” 其实苍殊想的是如果“他”遇到某些情况需要自救,而严潇尔没有因为惊吓顺利切换成他,及赵知秋等其他人又不在身边的话,严潇尔至少不至于完全抓瞎。说是护理基础,苍殊其实连求生技巧都会偷偷夹带在里面教给严潇尔。 但已经习惯了支使他人、依靠他人的严潇尔就算跟他这么说了想必也会不以为然,八成还不比拿顾司君来说事更让他有认同感。 严潇尔听苍殊这么说的时候,就不禁畅想了起来:因生病或受伤而虚弱的顾司君,能干的他是如何这样那样地贴身照顾,然后他们四目相对,酝酿的感动和爱意在那瞬间爆发……呀! 严潇尔都脑补得激动起来了! 其他还有各种质疑、反对,都被苍殊一一堵回,这个过程可不容易,不能当面对话的他们,只能靠录像和赵知秋来传达,就算苍殊已经尽可能预判严潇尔会有的反应,也还是要切换个几回才能全部应对上,做到说服严潇尔、说动严潇尔。 而人格的切换也麻烦,苍殊切换成严潇尔只用睡着,而严潇尔要切换成苍殊就要受到惊吓或者接受催眠,心理医生还建议不能太频繁否则会影响到精神,这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就更多了。而且严潇尔的配合也很有限,有点磨洋工的意思在里面。 所以等让严潇尔听话地拿起自我改造日程表,都又过去一周的时间了。 这还是苍殊适当“威胁”的成果,虽说要跟严潇尔和谐共处,但一味顺着来显然是不行的。 这期间谢图南来拜访过一次。因为会提前电话联系,确认了是苍殊在号,不会发生见错了人、或者甚至被严潇尔拒客这种乌龙来。 谢图南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苍殊是怎么根据赵知秋转述的严潇尔的话,以及根据对严潇尔可能会有的疑问做出的推测从而制定方案,再一部分录制成视频,一部分教给或交给赵知秋…… 如此繁琐,如此认真。 谢图南心情复杂。 … 严潇尔练琴练到心烦的时候,赵知秋就按苍殊提前吩咐好的,在一旁播放苍教官的谆谆教诲:“多拿出一点耐心就够了,你以前学过,这是你原本就会的,现在只是捡起一度放下的技能而已,对你肯定不是难事的。” 像钢琴、国标、马术这些所谓的贵族教育,严家又不是没有底蕴的暴发户,不管孩子自身性格和素质如何,最起码在一开始都是有所培养的。 苍殊选择从这些项目入手,就是想的可以较快地为严潇尔建立信心,不然如果先让严潇尔去学习之前没接触过的、难度更高更复杂的内容,短期内看不到一点较为明显的效果的话,怕打击到严潇尔的积极性。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替身文里,替身好像多是草根、白板开局,然后逆袭,而正牌在一开始各方面条件反而是比较好的,就连严潇尔这种人品上几乎没有任何闪光点的正牌,有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身份也能拥有一些硬件上的长处。 所以明明起点更高,真的会那么轻易就被反超吗?那十几二十年的成长也显得太轻薄了。但别人不好说,严潇尔是真的得加把劲。 “哼。”严潇尔冷哼一声,还要你说?对他当然不是难事。 可某人又不在他的面前,他难道怼给屏幕听吗? 不过看到在后面举着平板的赵知秋,严潇尔就很不爽了。 这条本来只该对他摇尾巴的狗居然跟那个人格打配合打得这么好,什么时机给他看哪段视频、做什么反应都拿捏好了似的,一唱一和地把他安排得连轴转,是不是觉得很爽、像狐假虎威爬到了他头上?区区一条野狗而已! 严潇尔眼睛一眯便横生了几分戾气,“你是谁的狗?对他言听计从地朝我指手画脚,你算个什么东西?” 嗡—— 又按错的琴键发出沉闷的杂音,严潇尔积累的烦躁随之爆发。 …… 严潇尔对苍殊表示他要家庭教师来教,大概是不乐意看见苍殊顶着他的脸还对他指指点点的,阴魂不散好像什么都要管。 那他要家教,苍殊就给他准备家教好了,这点小要求不会不顺着严潇尔的意。赵知秋去筛选人,苍殊就对家教提一些要求和注意事项就行,更框架的、细致的内容当然还是只用告诉赵知秋。 苍殊在几位家庭教师的面前自称艺名“严一寒”的林寒,对这种局外人苍殊还是会注意帮严家捂着点秘密的。 然后找了家教的第三天,才第三天!苍殊正要跟老师们问一下学习效果,国标舞的老师就吊着一只胳膊来向他“请求”辞职了。 老师眼神悲愤,敢怒不敢言,又有些忐忑,在他们眼里,这位“严一寒”不管是私生子还是严家义子,都不可能真管得上严家根正苗红的少爷吧? “对不起,您另请高明行不行?我是真的教不了,那位根本就不想学…不,是我驽钝,我教不了这样的学生,但我真的不想把我的职业生涯都毁在这里,昨天要不是我拼命护住我的腿,我这个跳舞的怕是后半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了……”但他的胳膊还是被踢骨裂了。 说实话,他现在看着“严一寒”这张脸,都有些发怵。有心理阴影了。 苍殊只能道歉,出了各种赔偿费送人走了。 当时旁边还有钢琴的老师本来正跟苍殊汇报,当国标老师说出要请辞的话时,她当时的表情就很意动,眼见着也是留不住的人啊…… 苍殊叹气。 都怀疑严潇尔是不是故意的了,说要家庭教师就是等在这里,把学习无法进行下去的锅都扣在这些“不顶用”的老师头上,就可以一边敷衍他,一边继续享有占用大把时间的福利。 “今天就不上课了,先放个假吧,辛苦老师跑一趟了。”苍殊对钢琴老师说到。 钢琴老师很矜持地按捺下喜悦,然后施然离去。虽然这份工作报酬很丰盛,但实在令人短命,真是不明白明明长得一模一样,那位正牌的少爷怎么就比这个私生…义子差这么多的。 等赵知秋又通知了另外两名今天有课的老师不用来了后,偌大的琴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 苍殊坐在琴凳上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突然对赵知秋招了招手,让人站到他跟前来,冷不丁地“命令”到:“把衣服脱了。” 赵知秋没有什么惊讶或者诧异的神色,他好像对这个突兀的指令并不意外,又或者是优秀执事完美的情绪管理? 然而他却没有立刻执行指令,这可不是一名合格的仆从该有的反应。 “下人的身体暴露在您面前未免太失礼了,少爷您要是有什么需求,知秋可以去为您安排……” 苍殊就不吐槽赵知秋把他当随时随地发情的老色批了,对方这个反应反而更证明了他的猜测,而赵知秋的曲解也不过是故意罢了。 “就不用了。”苍殊打断,“你脱掉上衣就行,还是说更想要我亲手来?” 他刻意调戏,让气氛不那么僵硬。 赵知秋微微垂眸,将情绪藏在恭敬和驯服之下。“怎么能劳烦您。那知秋就冒犯了。” 他伸出的手指还有稍许的迟疑,但很快就麻利地宽衣解带起来,利落得像台机器,没有丝毫的性感。 而逐渐裸露出来的身体,也将上面的淤青和疤痕展示在了苍殊的眼前。 淤青当然是严潇尔的“杰作”,深深浅浅的,看来还不是只有某一天对赵知秋发泄过怒火。 疤痕则都是旧伤,看上去就比淤青更触目惊心多了,从疤痕的各种形状都可以想象到赵知秋曾遭受过怎样的虐待,这应该就是他被严家收养前,那前一个收养者造的孽了。 关于这个话题,苍殊当初没有具体问,现在也依旧不打算触碰太深。 而赵知秋刚才那难得的几分抗拒,就不知是不希望让他看到这些严潇尔造成的淤青呢,还是这些更为不堪的旧伤呢?亦或者两者都有。 “你再过来一点。” 苍殊就近看了看赵知秋身上的淤青,有淡淡的药味和处理过的痕迹。 “还好,还知道要养伤。” 这不是废话么,又不是死人和没那个条件,当然知道疗伤。但苍殊这不是有意揶揄么。 尤其是看到赵知秋脸上、手上没有伤——要知道以严潇尔的性格,发脾气的时候可没那个心去留意别打到脸。所以,很大可能还是赵知秋提醒的。 比如,“如果被苍殊少爷看见恐怕会对您说教,还请殴打在看不到的地方”之类的? 然后严潇尔再觉得赵知秋狗仗人势,并觉得自己现在连打个人都要瞻前顾后的,就更生气、下手更狠了…… 苍殊都能想象出来那样的情形。 就是不知道,赵知秋保护外露部位不挂彩,是不愿让他知道他挨了打,还是不想让他责备严潇尔呢?这些也只有赵知秋本人清楚了。 “希望你还是多爱惜一下你的身体吧,虽然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进去。衣服穿上吧,跟我出趟门。” “是。”赵知秋更加麻利地重新穿好了衣服,跟在苍殊身后,开车出了庄园。 苍殊在车上拨通了严樨文的电话,“你现在在哪?” “咦,今天是你啊。”明明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严樨文还表现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真难得,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我现在在公司。怎么了,找二哥有事?” 严樨文这么大个壮劳力,严铭温当然不会放他成天游手好闲,自是也给安排了工作。严樨文不喜欢那些正儿八经的东西,就贴合严樨文的兴趣和特长给了个严氏旗下某品牌珠宝设计师的职位。这是严樨文自己挑的,虽然他设计服装更在行,但他在海外有自己的工作室,重复的工作会让他没劲,不如体验一些新的东西。 给自家当设计师算半个闲差,只要能出作品在哪办公区别不大,但家里有严潇尔在作妖的时候,严樨文是不太喜欢在家待着的。 “有点事找你帮忙,我过去找你。” 严樨文眼神兴味,“什么事让你这么‘纡尊降贵’,明知道你一个电话二哥就会去找你的。” “顺便有点其他的事。” “哦,我寻思或许我才是顺便的那个?” 不管是不是,苍殊都懒得在这种无关紧要的调侃上较真否认。 严樨文:“那行吧,我等着你来,趁这会儿我先把手里的事做完。” 然而这场会面似乎没那么顺利成行,苍殊刚挂断跟严樨文的电话,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权望宸。 难得能打通苍殊的电话,权望宸在那头都挑了下眉。“你在哪,滚来见我。” “态度这么屌还想面圣,排队去吧。”说罢,苍殊竟然真的就挂了电话。 他跟权望宸其实都有半个月没联系了,而之所以这半个月权望宸没来找他麻烦,完全是因为权望宸刚好就在他辞职那天出国了。然后今早严潇尔听着催眠躺下后,赵知秋才跟他汇报到权望宸昨天回来了。 麻烦回来了。 电话那头,权望宸正打算重拨,他一抬头就注意到迎面过来的一辆车相当眼熟。都不用再确认一下车里坐的人是谁,他便立刻对司机下令到:“别停对面过来那辆车。” 而苍殊是察觉到对面那车一个不太正常的走位才引起他的注意,然后认出权望宸的车时,他有点哭笑不得,感觉不像是专门找来的,只能说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赵知秋还想发挥下他作为全能执事的车技,苍殊便让他停下了。没必要去“涉险”不是,别跟疯狗比谁更惜命。 权望宸一点不在意影响交通什么的,下了车就大步流星地朝苍殊这边来。在权望宸对自己这辆车施暴之前苍殊便先让赵知秋给车门解了锁,而权望宸一过来便拉开驾驶位的车门,拽着赵知秋往外扔。 “滚开。”相当不客气。 然而赵知秋对别人显然是没那么听话的,一坐如钟也没那么容易挪动。权望宸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某人就算了,某人的狗都这么让人恼火! 权望宸还要再发力,眉头就突然一蹙,身体以左侧腰腹为支点颤缩了一下。 苍殊留意到这个细节若有所觉,“小赵你先下去吧。” 赵知秋瞬间就乖了。“是。” 权望宸那叫一个厌烦,但是也懒得跟一条狗计较了,赵知秋一滚他便坐上驾驶位,一个压线掉头就把苍殊带走了,不问苍殊的意思,也不管他自己的车了。 赵知秋上了权望宸的车,让权望宸的司机跟上。虽然他没资格这样做、也很不礼貌,但没有什么比紧跟着苍殊或严潇尔更优先的了。 这条路线苍殊很熟,是回权望宸别墅的路。 苍殊在后座给严樨文去了条消息,称突然有事耽误,如果太晚没联系就不用等他了,事情晚上回家说也一样。 而权望宸难得的竟然一路无话,不过明显得浮躁。 苍殊也不搭话,好整以暇地让权望宸把他带回家,乖乖配合地被权望宸一路拉上楼,再被推倒在床上,看权望宸坐到他身上就开始扒衣服。 苍殊乐:“有这么饥渴吗,嗯,权总?” “闭嘴。” “拿我当按摩棒呢?” “我不介意你当飞机杯。” 苍殊不跟权望宸拌这种无意义的嘴了,他撑着床、顶着身上的人坐起来,然后揽着权望宸来了个体位的颠倒,看似强势但实际一点也不粗暴,权望宸被放倒在床上时没有一丝不适。 ……他感觉有点怪异,苍殊很少对他堪称温柔。 可这也不能怪苍殊呀,他显然是更狂暴的那个,以暴制暴了属于是。 “别乱动。”苍殊口头警告到,然后一点一点解开权望宸的衣服,缠在腹部的绷带便露了出来,果然,在左腹的位置还浸出了一些红。 苍殊感叹,他今天怎么尽看人受伤的身体去了。 不过,这原本应该是权望宸跟林寒的戏份吧,但是又被他代领了呢。 “你这是跑去跟人火拼了吗?” 权望宸去Y国是回家,也是回他们商业帝国的核心,论私论公都没什么值得叫人在意的。但看来这一趟也没那么简单啊,尤其但凡了解皇权集团的人都知道,权家跟Y国最大的黑手党关系匪浅。 权望宸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没什么兴趣聊这个话题反正苍殊也差不多能想到。他不耐烦:“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苍殊反唇相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被肛?” 他指尖顺着血迹的边缘掠过,啧啧:“你是哪来的妖精吗,受伤了就抓我过来吸阳气补身体?跟我做爱可不会复原,要是伤口撕裂大出血……” 权望宸不耐打断:“我懒得动让你一回,你不行就躺下让我操。” 苍殊乐呵:“还‘让我’,行,承蒙权总谦让。”他也不啰嗦了,权望宸都不在乎自己身体,他费那个心做什么。 苍殊脱下权望宸的裤子,再分开权望宸的腿,不好牵扯到左边的伤口,就只能尽量把右腿往大了拉开。权望宸上半身稳稳躺在床上,满脸不耐的大爷样,就这还说“让他一回”呢。 “您才是爷,小的就是来伺候您的。”苍殊不禁吐槽。 权望宸理直气壮:“你知道就好。” 苍殊够到床头柜里的润滑液——这玩意儿他们就没机会用上过,也不知道权望宸是给谁准备的,还是谁落这儿的。 苍殊把润滑液挤了满手就开始给权望宸扩张,结果权望宸倒惊疑起来了:“你在干什么?” “给你扩张啊。” “……”权望宸突然沉默了。 他跟苍殊的第一次开始,就是没有前戏的硬上,后续也是他的各种反攻失败被强操,习惯了粗暴性爱的后穴早已经学会快速进入状态,这还是苍殊第一次给他弄润滑液、这么温柔地给他扩张…… 而他以前跟人做爱可没这耐心,那些来之前就给自己做好准备的小明星算聪明的、或有经验的。总之他对这一行为其实还挺陌生。 权望宸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问出:“你跟别人做爱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苍殊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是比对你温柔些,但你要看是谁的原因了。” 权望宸其实不怎么在意粗不粗暴的问题,但有了对比的话……而在此之前,他更不满苍殊也会跟别人做爱的事实,还这么不以为意的口吻,但明明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没少招蜂引蝶…… “嗯…唔,嗯啊……”已经被前戏激发情欲的后穴在温吞的顶弄中被填满,权望宸的后背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耸动,被大大拉开并抬高的右腿挂在苍殊的臂弯上摇晃。 “你是不是没吃饭?”权望宸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抽插,缓慢又磨人。 苍殊都懒得呛他。他瞥了眼权望宸的伤,没什么含义地笑了笑,“你拖着这样的身体都想跟我做爱,你……” ——你是有多喜欢我?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你还说你不是喜欢我? 权望宸脑子里都能条件反射地模拟出苍殊会说的话了。这人总想让他“承认”他喜欢他,也不知道是为了“赢”,还是因为他那真假不知的、儿戏一般的“本能”或者说“使命”。 然而苍殊后面的话却没对上他脑子里的台本:“你是不是彻底喜欢上在下面的感觉了?” 权望宸有了踩空一脚的感觉,但也没太当回事,这人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一定会对他进行这种对话。 然而后面好几次有发展成这种对话的机会,却都错了过去,权望宸便隐约感到了几分反常,并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以至于在他们做完后,听着苍殊又说完一句骚话,权望宸就似不经意地讥嘲了句:“怎么现在不听你说我喜欢你了,终于认清现实了?” 苍殊正擦干净鸡儿提上裤子站起来,闻言漫不经心地就回到:“哦那个啊,喜不喜欢随你便吧,我已经不需要了。” 苍殊看到地上他落出去的手机,便要走过去捡起来,就感觉身后原本躺在床上平复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并抓住了他的手腕,而且相当用力。 “你这话什么意思?”权望宸一脸的森冷。 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他的“喜欢”对于这人来说已经不需要了?无所谓了? 苍殊转头看了看权望宸的脸,又视线下移看了看权望宸腰间绷带上逐渐扩大的红晕,这家伙都没觉得疼吗?他心想。 “就是很普通的意思,前段时间发现我其实想要的是严潇尔受欢迎,而不是我自己,所以别人喜不喜欢我就无所谓了。” “……”权望宸没发现自己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这是什么鬼理由,这个人怎么在这种可以说是安身立命的事上总跟儿戏一样,让人真的很难相信他是认真的。 但是又很神奇的是,他们真的能感觉出来苍殊是认真的,虽然看上去很胡闹,很吊儿郎当。 “所以这就是你突然辞职回家的原因?”这是他昨天回了国才听他的秘书跟他汇报的有关严家三少的情况。 “嗯。所以现在你能松手了吗?” 权望宸松了手,就见苍殊捡起手机便往外走,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去哪?” 苍殊反倒一脸意外:“啊?炮都打完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 ? 去死。 权望宸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某人扔了过去,牵扯到伤口疼得他脸色一阵泛白。 “滚!”要不是他现在状态不佳,他指定得跟这个混蛋狠打一架! 苍殊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权望宸更气了,气到有一种脱力的感觉。他皱着眉头慢慢地重新躺下,床上都还满是他和某人性爱后的气味,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在犯贱。 就在两三天前,生死关头的时候,他竟然会想到这种家伙的脸,真的是脑子出了问题。然后伤都没好就急着回来更是鬼迷了心窍,当然,国内也是要比那边更安全。 想到昨天飞机一落地他就打了某人的电话,但是一直关机。那时候他前所未有地恶心起了人格分裂这种设定。 “……” 自己都在想什么。 伤口还在流血也不想处理。 下体黏糊糊的也难受。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很少有感觉这么糟糕的时候,跟他单纯被某人气到的时候不同,有一种少见的茫然和空虚,消磨人的生气。 而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宛如心脏的起搏器。 一些灰蒙蒙的阴霾和空气中某种嗡嗡作响的沉闷瞬间褪去,身体的感官落回了鲜活的现实。 权望宸突然发现,他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能认出某人的脚步声了?明明他们也不常生活在一起,他更是没有特别留意过。 权望宸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想讥讽两句“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或者“落东西了?”这样,但显得好像个怨妇,权望宸很嫌弃,最后果然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滚出去。” 然而对方置若罔闻,走过来就把身上没剩几分力气也懒洋洋不想动的他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浴室。浴缸里放了浅浅一层水,权望宸坐进去刚好只到胯部,沾不到伤口。 什么炮打完了就走,显然只是故意消遣他的。 给权望宸洗完澡,苍殊把人抱回卧室后,床铺已经由女佣按他吩咐换成了干净的,医药箱也准备好摆在了床头。 苍殊半蹲在床边给权望宸换药。 权望宸第一次被苍殊这么细致妥帖地照顾。 他的视线自上向下描摹着眼前人面部的轮廓,大脑莫名得放空。然后在苍殊包扎结束要站起来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人的领口朝他拽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只是,想和这个人接吻。 … 从权望宸家离开的时候,时间并没有很晚。不过苍殊在联系严樨文的时候,对方跟他说他等得无聊,已经回家了,兴许在家能更快一点见面,瞧二哥多迫不及待见你。 苍殊:哦。 苍殊寻思,等他去把另一件事办了就可以回家了。于是赵知秋开着车,开始往第一中学的方向拐去。 路上,苍殊坐在车里继续思考严潇尔的问题。 就严潇尔现在这个差劲的性格和人品,就是十项全能怕是也很难叫人喜欢,这个问题他当然早就想过,但是对于这种根深蒂固的毛病也不好操之过急,小心严潇尔彻底撂挑子不干了,所以要先把一些外在的改变放在前头,也有磨一磨严潇尔性子的用意,循序渐进由表及里么。 但是也不能由着严潇尔这么折腾别人啊,坏事干多了到后面即使有变好在别人心里又真的能洗白,能既往不咎吗? 把一个人的成长建立在对别人的伤害上,这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错误的。 所以严潇尔要家教,他就该找些严潇尔不敢动手的家教来。这个重任,他已经打算放到严樨文头上了,还能拖住严樨文跟林寒发展感情,一石二鸟。 但还有个问题—— 苍殊看着前面开车的赵知秋,默默想到,这位助手虽然办事很得力,在他跟严潇尔中间却是个拉偏架的,知情不报,“阳奉阴违”,这就有些碍事。虽然现在还只是隐瞒一些“小事”,但以后可说不好。 而短期内想要拉拢赵知秋偏向他是没看头了,他现在更需要一个绝对偏向他的、聪明好用并且不怕严潇尔甚至不怕严铭温的人。就算有这么一个人他无法完全信任,但至少能平衡一下偏向严潇尔的赵知秋,届时参考两个人的回答,总能得出一个更接近真相的答案。 他心里也有个人选,现在就是去找这个人的。 然而他要找的人,就跟那嗅到腥味的狐狸似的,还不待他去找,对方倒先送上门来了。 赵知秋才刚把车停稳,就跑过来一人站到了车子跟前。苍殊隔着挡风玻璃对上白墨那亮闪闪的双眼,对方的惊喜和不敢置信溢于言表。 第三百零九章 圆舞曲 白墨打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他的苍殊哥哥、不是那什么严潇尔。而且严潇尔也不会莫名其妙跑来找他——呃,都来他的学校了,应该就是来找他的吧? 所以在教学楼上远远看到并认出了这辆车的时候他就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了过来,怀里都还抱着正要去交给班主任的资料,现在也是气喘吁吁。 不过话说回来,严潇尔没有理由找他,苍殊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白墨也想不出原因来。但不管是为什么,能想起他就好!还愿意见他就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潇…潇尔哥,是你吗?你是来找我的吗?”白墨做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问,生怕这是个梦一般,惹人生怜。 心里却是恶毒地咒骂着该死的严潇尔何德何能跟他的苍殊哥哥共用一个身体,而他却还要叫那种东西的名字,他也想叫苍殊哥哥啊! 但是他从林寒那里得知了真相的事又只能掖着,真烦。 苍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对白墨招了招手,示意让人上车来。他这张脸不管是被认成“严一寒”还是作为严潇尔都有点名气,就不下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白墨自然是屁颠屁颠地就上了车,虽然恨不得扑到苍殊身上,不过还是努力克制,矜持地坐到了苍殊身边,并且十分忍耐地没有贴着苍殊坐,好歹留了两三寸的距离。 “潇尔哥,你最近还好吗?我好想你啊。”白墨尽量多寒暄两句,他怕苍殊跟他说完了正事就会马上离开,那么能多跟苍殊说上两句话、多待上一会儿都是好的。 “还行。你看上去也还过得不错。” 虽然苍殊竟然还愿意跟他寒暄这让白墨很高兴,但是—— “不,一点都不好!”白墨一脸委屈,“我每天都要为那天鲁莽的行为后悔,每天都要因为想你而难过,因为被你讨厌了而伤心,我…我都消瘦了!” “嗬。”苍殊都被逗乐了,这小同学戏是真的多。 “潇尔哥……”白墨气鼓鼓地嗔到。心下却当然是因为这样的互动开心到飞起了。 “不过我倒没有说讨厌你。”苍殊还挺少会对一个人到讨厌的程度,绝大部分时候都只能算是无所谓。 但白墨自是没想那么细的,单是苍殊亲口说不讨厌他便足够令他开心了。“真的吗?不讨厌我就好,我好开心啊潇尔哥!” “好了,我这趟来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说,并且想拜托你帮我个忙。”没闲话几句苍殊便切入了正题。 白墨心下失落,才聊两句就结束了吗。不过很快他就惊异了:“帮忙?” 他有什么能帮到苍殊哥哥的? 而不管是什么忙,他们之间的交际应该都不会只有这一次的吧?太好了,这着实令白墨振奋! “嗯,帮忙。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事得先告诉你,也就是你当初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到底是谁。” 白墨惊诧得都忘了表情管理,睁大了眼睛直感猝不及防。等等等等,怎么突然、这么随便就…… 可惜对方一点不给他缓冲的空档,闲聊一般地三两句就倒了个干净:“我确实不是严潇尔,而是他分裂出来的一个副人格,名字么,叫苍殊。跟你有接触的应该都是我,当然我也不能保证严潇尔跟你有没有过交集,我跟他应该还是比较好区分的。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这番话,有疑问的话你可以再提。” 虽然知道白墨已经从林寒那里得知了人格分裂的事,但苍殊还是要装一装的么。可也装得有限,连解释都如此随便,换个一开始不明真相的人怕是都得蒙圈好一会儿。 不过白墨这会儿也是怔愣的: 啊这…… 所以他当初那么声嘶力竭地求一个真相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刚才都还小心翼翼不露出马脚、连喜欢的人的名字都不能叫这又算怎么回事…… 荒诞、无语又有些委屈的情绪让白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有种空虚的脱力感。 他颇有些干巴巴地应着:“我,我信。你说的我都信。” “……这样,那些想不通的地方都有解释了呢。”说到这儿,他给了苍殊一个释然中带着几分苦涩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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