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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殊连忙把手指抠进喉咙,想把刚刚进门前喂给他的东西吐出来。心里不断咒骂,这是什么破地方,药品管制呢!不要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些不明药品啊! 努力半天,把自己折腾得够呛,却徒劳无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苍殊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脐下三寸升腾起来…… 而从房间的某个方向,传来一声不可描述的闷哼。 第二世界-古代 第二十三章 妖精打架 苍殊虽然是个笔直的,对搞基了解有限,或者说作为一个与右手相伴二十多年的魔法师,他对人体的负距离接触都属于纸上谈兵的程度,但他毕竟是一个生活在信息开放时代的年轻人,男人之间要怎么做,他还是知道的。 但是一想到那地方本来是用来排遗的,万一搞出屎来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那真是什么感觉都没了! 不过他心里万念皆空,身体却在药物的影响下精神抖擞,一点不随他的意念而转移。 先前致人脱力的药效渐渐过去,苍殊摸索着移动到可以倚靠的地方,准备把手伸进裤子里自力更生,也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丢不丢人。这一套运动是他熟悉的,就是裤绳拧成了死结,费了他点功夫,汗都给急出来了。 然而这一次跟以往都不同,他觉得都要撸秃噜皮了也到不了顶点,难过的让人发疯! 偏偏房间里某处还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隐忍的呻吟,房间很小,传来的声音近得就像在耳边,搞得苍殊暴躁得恨不得过去踢一脚! 而最让人痛苦的,还有他的心脏,一阵一阵,膨胀,紧缩,绞痛……交织的痛苦让苍殊感觉,自己这一刻就是死去也不奇怪了。 [啊啊啊!] 他狂躁而痛苦地大叫着,发泄一样地呼喊:[安梓!!你出来!你就非要逼死我才满意吗!] [别乱扣屎盆子,变成这样可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变成瞎子是你自己要救的人,心脏病是你自己任务失败导致的后遗症,有哪一点跟我有关吗?]安梓的声音风凉而冷漠。 [或者你想说,不是我找上你绑定系统,你就不会遇到这一切?最开始的时候装风度,现在遇到挫折了才来乱咬人,你不觉得这样子很丑陋吗?] [你他妈哪只耳朵听到我在抱怨?不嘲讽是不是就不得劲儿?]苍殊一脸烦躁,[丑丑丑,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就不丑了?]想也知道,自己肯定痛得五官扭曲,当他是西子捧心吗,还能痛出美感来?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咋整吧,这个心痛是怎么回事,还能好不?]说着又撸了两把,粗俗的样子一点不像个刚从霸道总裁退位的高富帅。 安梓觉得,苍殊这人有时候挺复杂,挺深沉,有时候又完全是个棒槌!无赖! [还知道任务成功能得到“洗礼”吧?你任务失败启动了复活卡,按说就会被“原封不动”扔到新的任务世界,可你被刺穿心脏,真要不管你,过来就是死,所以我们秉承人性化设计原则,暂且给你赊欠了心脏修复,但本是你该受的惩罚,所以心脏破损该有的痛苦还是要由你承受。总之最后的结果看上去就像心脏病,忌情绪激动和剧烈运动。] 难怪他反抗挣扎的时候会“犯病”,那现在心痛是因为……身体躁动?卧槽这样都不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是不是跑两步就能晕过去?以后要我做个“苍坚强”吗? 去他妈的人性化! [可老子他妈现在想啪啪啪!你让我顶着这破身体做死在床上吗?]苍殊喘了一下,让自己冷静,来晓之以理: [你们让我做任务是想拿我当消遣,不是奔着弄死我来的,没必要弄得这么求生不得艰苦卓绝对不对,咱们彼此友爱一点,共同打造和谐精彩的攻略过程——所以,现在打个商量,帮我把春药解除了呗?] [不行。] 苍殊不满,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说好的人性化呢?] [不过我可以替你消除心痛和失明。] 苍殊大为诧异:[这么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当然是有代价的,毕竟你说得对,你死了就没意思了,老是换玩家我也嫌麻烦。所以现在你有三个debuff我可以选择为你消除……] 三个?不是两个吗? 苍殊正疑惑,安梓就说了出来:[一、失明;二、情绪激动时的心痛;三、剧烈运动时的心痛。] [喂,你过分了啊!心痛就心痛,你还要分物攻和法攻是吗?]拜同桌大神所赐,他知道那么点游戏术语。 [再提醒你一次,你这心痛的毛病是怎么来的,已经是系统担待着才没死的了,还想一劳永逸地解决,未免想得太美。] 啧,这安扒皮,安白劳! [而代价就是任务难度升级……] 苍殊心一咯噔,他记得这个世界是四星吧?再升岂不就是五星了? [眼睛比较简单,对应的是只会给追加一个支线任务,而心脏的问题,就是追加主线任务了。] 原来是这样的难度升级。 苍殊:[也就是说这个世界里,我要同时进行多个任务?] [嗯哼。] [任务分别对应的是什么?] [你要理解任务还得接收剧情,现在的情况可不容许你慢慢来,所以你只能先选择,之后我再告诉你任务。而且,申明一下,选择机会只有这一次。] 苍殊心想,要不是你挑了个好时机,我至于一过来就遇到这样的剧情展开,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吗?不过,经安梓这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没那么“难受”了,想来是安梓动了什么手段,不然恐怕他也没办法这么冷静地跟安梓谈条件。 这个世界虽然是假的,但这副身体是自己的,是真的,而安梓动动手指就能掌控,这应该是那个所谓的神的能力……分明手段通天,应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喜欢看小人物苦苦挣扎,真不知道说是可恨、可怕还是可怜了。 苍殊的感慨只是一闪而过,与己无关之事不挂心,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做出选择! 眼睛是一定要恢复的,他受够失明的感觉了!而且只是一个支线任务,他还是有信心可以的。 而心脏……剧烈运动这个也得解决,通过这里人的对话等等,他估摸应该是古代类似的背景,一个法律不健全的世界,与人打斗恐怕必不可免,就像刚才一样,如果自己能反抗,哪里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而至于情绪激动…… 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不留隐患,但一口气同时攻略三个主线任务一个支线任务,他也有点发虚,不管怎么说,他前脚刚攻略失败,还是个一星的,而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四星难度的……人可以上进,但不能上飘。 [我选择……治疗失明和物攻心痛。] [没了?] 苍殊不想搭理他。 [好~]看苍殊吃瘪,安梓心情就好。[即时生效。] 随着安梓声音落下,光明的世界时隔上百个日夜,终于再次回归与苍殊。 苍殊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能体会到久旱逢甘霖喜极而泣的老农民的心情。但下一秒又落回了另一处地狱——被安梓屏蔽的感觉,猛地爆发出来,差些让他摔到地上! 朝前跨出一步扶住破桌子,无意识脱手的裤子滑下来差点将自己绊倒,苍殊一手抓住又提上来,左右打量一番周遭,真是又旧又破的土屋,家具就一张摇摇晃晃的木桌和一张小床,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比他跟岚姐下乡去特别偏远的村子看到的还差。 这其中最有看点的,可不就剩下床上躺着的人了么。 苍殊看去,那人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被拱起的破被子挡住了脸,只能看出他忍耐得艰辛,身体呈现出一种痉挛的僵硬,露出的耳朵绯红。 苍殊觉得有点尴尬。 他收回视线继续环视这土屋,墙壁虽然没有水泥那么坚硬扎实,但也不是他徒手能破坏的,尤其现在的身体状态可没办法使出全力。这屋子没有窗户,高处的土砖错落着留出一个个碗口大的洞,能透进光来,却出不去人。 唯一可攻破的地方大概就是木门了,苍殊提着裤子过去,又推又踢,无果,看样子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倒是血气翻腾得更厉害了,脑子越发浆糊。 那浆糊里,在视线不经意再次落回床上时,突然冒出个灵光泡:自力更生不行,那要不要互帮互助一下?别人的手跟自己到底不同吧…… “不准过来!” 被男人冰冷的声音警告喝止住了,苍殊才猛一个激灵,发现自己竟然真就这么心怀不轨地靠近过去了,一时心情颇为吃翔。 我这是要干嘛?他问自己。 没什么,就只是互帮互助,就跟球队那群雄性荷尔蒙蓬勃的禽兽一样,没必要因为此情此景就觉得太尴尬。 苍殊自问自答,说服了心里头那点不对劲。 “你别紧张。”苍殊对戒备着他的男人解释,“我们都是受害人,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不过现在大家都不好受,你帮我摸摸,我也帮你弄,都是男人也不丢人。行吧?” “不用。”对方斩钉截铁。 被子挡住了男人的脸,他们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那你怎么解决?小心憋出毛病。”苍殊并不失望这个人的态度,古人嘛,肯定放不开。他就是形式地问一下,不耽误他脱下裤子继续靠近破床。 苍殊弄出的声响让男人警铃大作:“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我可受不了了——麻烦你往里面去点。”苍殊踢掉破草鞋,伸出脏兮兮的臭脚丫子把人粽子往里攘了两脚。 那男人被他踢得翻滚半圈,一闪而过的脸,有点惊艳到了苍殊。 非常有男人味的脸,就是同性看到也会欣赏艳羡的man,不过总觉得还差些什么……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苍殊也没细想,他想的更多的是自己—— [安梓,能不能让我的身体状态现在恢复?反正一个乞丐也没人认识。瞧这排骨一样的身材,一发就升天了吧?一滴精十滴血啊!还有这十年没洗澡的臭皮囊,不为了我也为了这位仁兄着想一下?] [事儿精。]安梓惯例要先嫌弃一下的。[不过我答应你,毕竟我也不希望看到恶心的画面。只是还要留些伪装,至于之后的麻烦,你就自己解决吧。] 随着安梓声音的落下,苍殊浑身一阵奇妙的感觉过去,他转身背对破床,撩开身上唯一的好衣服——充作喜服的一件红色布袍,看到露出的半截小腿还是脏兮兮的,不过已经恢复了肌肉。苍殊又摸了一把脸,发现脖子和脸也还是脏的,但似乎不再面黄肌瘦。 好好好,这就够了! 苍殊人穷志短地高兴起来,搓了搓手。 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礼尚往来地把粽子的裤子也扒了下来,十,分,强,硬,地。 等看到对方那跟自己一样精神抖擞的老二时,苍殊脸色快速变换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然后毅然决然地握住。 “唔~!?!” 那隐忍又婉转的男音,比手中的温度更灼人。 苍殊看到那本来还在反抗的人,一瞬间僵直,大腿根的青筋都博动得痉挛。就连刚被握住的性器,似乎也濒临爆发。 看来刺激很大啊…… 苍殊感到一丝古怪,这人不会连DIY都没有过吧反应这么大?有可能嚯,古人嘛……虽走了个神,苍殊还是麻利地抓住了男人的手,抚上自己快爆炸的大屌。 “嗷!”苍殊也是忍不住闷着嚎上一声。换只手原来真有效果!这叫他不禁一喜,特别他还发现,男人手掌有层茧,摩擦起来格外带感! 然苍殊看似投入,却还对男人留着点心,发现男人一有点不对,就又立马开口威胁:“你命根子也在我手里头,不想两败俱伤吧?合作点哥们儿,别想得龌蹉心里有负担,我们这是解药呢,而且……”苍殊手下一捏,猥琐一笑,“会让你爽的~” 苍殊好话说尽,没给男人留拒绝的机会,凭借他单身二十几年的技术,成功让男人在药效作用下,变成了他手里离水的鱼。 而苍殊觉得自己就很苦逼了,虽然隔了一只手,发电的还是自己,累得他其他感觉都大打折扣了,这也是他认为在对方都射出来一发后自己还屹立不倒顽强不息的原因! 就像饥饿之人要么继续空腹,不然浅尝辄止的投喂更像是恶意的引诱,饥饿的感觉会成倍地被诱发放大……本来就难熬的感觉越发侵蚀苍殊的神志,和身体,严重充血的血管让他面红目赤,很是狰狞。 大概缓解些许药效后,男人看到这样的苍殊也动了恻隐,竟忍住难堪对苍殊提议:“我……来…帮你,我自己动,你不用……” 苍殊已经不大能思考此人可不可信的问题了,被男人主动带来的快感让他迷迷糊糊地放任了对方。 直到释放。 苍殊只喘息了片刻,就发现自己兄弟又他妈硬了! 这速度,让给他撸的男人都暗惊了一跳!他比苍殊还先泄阳,现在也不过才…… 男人皱起了眉,犹豫过开口:“你解开绳子,我好使力。” 确实,两只手腕被绑住,动作起来很费劲。 苍殊看向男人黑沉沉的眼睛,虽然对方没有看自己,但他觉得那眼神挺认真,关键他不上不下的确实难受,脑子一热就给人松了手上的绳子。 “好了……”苍殊话还没落,那双肌肉结实的手臂就挣开了松垮的绳索,闪电般地朝他的咽喉扼来! 苍殊根本没防备,就这么被人翻身按倒在床上,摇摇欲坠的破床被这一下晃的直摇,嘎吱作响。 但男人显然没想杀他,制住他后,右手就从喉咙移到了肩膀,而且还不等苍殊如何,他自己倒先咳嗽了起来! 苍殊本来想骂人的,都被这一串咳嗽给打断了,懵了一下才想起,那个给他们下药的老爷好像说过,这人之前是受了伤的,刚才的发难,也是蓄谋才成功的,这人应该是只强撑的病老虎!装腔作势的! “你想干嘛?”苍殊被人按在下面,看人居然还带着俯视的嚣张。他一挑眉,“要报仇,你仇人也该在外面吧。是准备迁怒?” 男人的神色很是冷漠,那是真正的淡漠一切,完全没有将苍殊当做一个生命体一般。但那不是高高在上,而是一种将自己也视为无物的冰冷空洞。 他突然出手在苍殊身上点了几下,戳得苍殊可痛了!而男人又咳了一声,往苍殊身上软倒。 苍殊心想这该不是传说中的点穴吧? 可他悄悄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手指滞涩片刻后就又可以动了……这,这是重伤后功力大减?话说这个世界是武侠这种设定吗?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发现自己没有受制,苍殊就安心了,他倒要看看这白眼狼要做什么。 这一看,就发现他克制不了自己这小暴脾气了—— 那男人大概天性情感缺失,冷着张脸对苍殊说了句“担待,事后会给你补偿的”,然后就朝着苍殊的大腿摸去……这架势,苍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陡然一股火气过去后,苍殊反而松快了下来:我都放过你了,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以为苍殊忍耐这么久是因为他是个直的? 并不,我们苍同学心可大着呢,接受力优异。其实他潜意识里打一开始就有这个预感,不然他不会感到尴尬和不对劲。他之所以忍到现在,那是因为他不喜欢强迫的。不是什么道德标准,单纯是个人美学。 说到底,他其实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所以…… 男人在被推倒的那一刻是震惊的,在被进入的那一刻是惊怒的,也是极痛的。 毕竟,新手上路。 苍殊目光扫过男人被咬烂的下唇,邪气地一挑眉梢,“担待,事后会给你补偿的。” 原封不动地返还。 但到底,动作悄然温柔很多。 不知道是药效强劲,还是初尝禁果,这小破屋糟糕的隔音让外面等着给老爷汇报情况的俩家丁瞠目结舌,鏖战了大半夜的战况,让他们眼酸地诅咒那瘦皮乞丐最好肾虚得归西。 …… 作为男人,苍殊还是很骄傲自己的性能力的。他那么多狐朋狗友,甚至认识过斐序那种衣冠禽兽,当然有的是参照对象,一对比,他哪能看不出自己的战力彪悍! 但还是累着了,等彻底发泄干净,身下的人几乎半死。他也累得够呛,摔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了。 这一觉到天明,苍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既神清气爽,又莫名有点虚累。等听到耳边另一个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他才脑子回魂,心情复杂。 慢动作地坐了起来,一角红被只盖住他的重点部位,苍殊赤脚踩在地面上,肘抵双膝,十指交叉枕住鼻梁,造型深沉。 如果可以,他还想给手里添根烟,然后表演一下夹烟的手微微颤抖。 睡了。 睡了个男人。 而且,他妈的,有点爽…… 苍殊抹了一把脸,有点刹不住回味昨晚的滋味。 不行!他忙对自己说,苍殊,那是意外,第一次对于一个童子鸡来说确实刺激会比较大,你应该相信,妹子比汉子更好! 但是,我也没打算去耽误人家女孩子的人生啊,结婚,生子,在虚假的世界过一辈子…… 不不不,就算是男人,草了就是草了,不负责任也不对的,自己不能重女轻男…… 苍殊人生头一次有这么纷繁的杂念,大概这就是真正意义上成为一个男人所要接受的考验吧。/沧桑。 不过苍?思考者?殊还是被打断了,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苍殊想也没想地移了下位置,让自己能更好地挡住床内侧的情况。 而即便背对着,苍殊直觉对方也醒过来了。 这时门被推开,呼啦啦几个人冲了进来。随即响起的是有些耳熟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们两个婆子看清楚了,看到什么出去就告诉小姐什么,自己晓得分寸,别叫小姐听到些腌臜的东西。” “省的省的。”两个宅里做事的婆子连连称是。 这王老爷两句话的功夫,苍殊也就搞清楚情况了。他当然不喜欢被人当猴看,但他操劳一夜精气有损,还得护着个半残的累赘,对上这些人不一定能讨到好,左右也不过是被看两眼,无所谓了,反正他脸皮厚。 但那婆子凑过来要掀被子看另一个家伙的惨状,苍殊就不准了。他脸厚,在这个世界也无牵无挂不在乎舆论,这个古代男人可就不一定了,而且怎么说也是被压的那一个,压力肯定跟自己不一样啊! 一把扼住老妇人的手腕,苍殊皱眉冷着脸:“老人家,虽然你们年纪大了,但也是女性,要晓得廉耻避嫌。” 他这一出手,一吭声,几位不速之客才把注意分给了他点。 这一看,王老爷就看出了不对劲,这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能长在一个乞丐的身上? 而且昨晚苍殊就把汗湿的脏乱头发几把抹到了脑后,这会儿露出了脸,虽然还是脏兮兮的,但轮廓是看得出来的,饱满端正,目光炯炯,哪里该是个潦倒卑贱的乞丐?!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乞丐? 不不,这和昨天的乞丐是同一个吗?自己当时有如此大意竟是未发现这么大的疑点吗? “你是谁?”王老爷有种被愚弄的愠怒,又暗自警惕苍殊。 床上另一个假寐的人也等着答案。 苍殊丢开老妇人的手,堂堂地坐在那儿,袒胸露腿浑不在意。对上王老爷,他说:“你猜?” 王老爷一愣,随即大怒!“放肆!尔不过一个叫花子!” 要真是个什么人物想来对付自己,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可见,就算真不简单,也必然是该忌惮自己的!那么他王老爷,还真就不是个脾气好的! “敢跟我装相,你们两个,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王老爷光顾着发火,没注意他这一声吼的多大分贝,结果这边全武行还没上演,身后虚掩的门就再一次被撞开,他宝贝女儿凄厉的声音喊到:“爹!不要伤害谭公子!” 而还没等别人做出反应,那少女又兀自尖叫起来,捂着眼睛转过身蹲了下来。 无他,谁叫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看到了要长针眼的东西呢,准备动手的苍殊连唯一遮羞的被角都扔开了的说。 王老爷更气了,可屋子外面还有看热闹的村民,这下他已经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不然自己女儿看了男人身子的事传出去就坏了清誉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这两人,如今大概也实现最开始让自己女儿对那谭烺死心的目的了,其他来日方长! “护好小姐,走!”王老爷黑着张脸,一如来时呼啦啦地又走了。 一场闹剧,终以闹剧的方式收尾。 苍殊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挡了挡,起身去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探头探脑的视线。然后回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儿床上微微侧脸躺着的男人,顾虑对方身体忍住想给一脚的冲动,又莫名觉得有些可笑地开了口: “好了睁眼吧,你想试探我的目的看来暂时不能假人之手了。” 经过昨天深入但短暂的相处,苍殊多少能看出点这人的性情,不像装死让别人扛的软蛋,或许会冷漠地不管别人死活,但他也一定不放心在自己丧失战力的情况下,还把跟自己同一战线的人推出去。所以苍殊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是宁愿面对危险,也要先弄清楚自己这个潜在的威胁。 有点死脑筋。 换了自己,苍殊想,当然会先解决眼前的危机,再想以后。这人怕不是个脑子进水的,或者脑髓都随着昨晚射出去了? 而随着他的话,床上的人也不再掩饰,睁开了眼,与他静静对视。 “你是谁?” 得,跟那脑满肠肥的大叔一个问题。 苍殊无奈地一耸肩,“姓苍名殊,苍天的苍,特殊的殊,此方世界一个无亲无眷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要发誓证明一下可信度吗?”他已经做出了手势。 “哦,对了,还是你的一夜情对象。” 瞧这台词,说得苍殊自己都乐了。 第二十四章 承前启后 一夜情。 一个古人当然没办法秒反应,但这种从字面就能读出意思的新词汇并不需要反应多少时间。 不过苍殊也不能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出更多东西,那既然如此,苍殊就当这人没生气好了。 “礼尚往来,做个自我介绍呗?”苍殊当然还是要认识下自己第一次的对象的,虽然这对象大大地脱离了他的心理预期,叫人犹自心梗。 那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谭烺。” “……哦。”苍殊猜的出这人身份不简单,不从旁人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来历看,就从安梓会把自己扔到这人身边来,苍殊就心里敞亮着。所以,他没指望能跟相亲似的把对方家底都问出来,就连这个名字,他都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那什么……”苍殊难为也有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其实他本人觉得这个场面挺逗的,但常识又告诉他自己该觉得尴尬会比较好,特别是看到对方露出的一小截脖子上的痕迹,他想自己不能这么没心没肺,再说了,自己搞了个男人,这纠结得太短显得自己不够直,受的冲击不够大似的。 “咳,首先呢,我先说一声对不住,昨天是第一次没什么轻重。”苍殊这会儿也不想那么没担当地把责任推卸给对方,说要不是你妄图搞我,我也不会搞了你什么的。 “我说了事后给你补偿,得罪了那个胖子的事日后再说,现在我先去弄点药来,处理下你身上的伤。” 苍殊丢开捂裆的破布,在地上抄了两下,扒拉出不属于自己的那一套衣服,他看不出布料什么的,但显然比自己那身乞丐装体面太多。“借你衣服穿穿,不然我还那身叫花子打扮,恐怕直接要被人撵出去。” 男人一声不吭看着他。 苍殊也就懒得搭理这闷葫芦了。 临了出门,苍殊又说了句:“放心,我不会跑路的。” 然后才推开门又迅速关上,对上十几双凑热闹的目光,心知自己虽换了身马甲,形象应该还是很糟,不好唬住人,那就怀柔好了: “各位乡亲,我…媳妇儿现在起不了身子,连我家老爷都体谅他先回去了,等回头我二人再跟大家打个招呼,现在麻烦大家散了吧,让他好生休息。” 先前有王老爷在,大伙儿都离得远远的,自是没能听清这边的动静,虽有几个人心觉不对,也没想过要站出来质疑什么。更多的吃瓜群众还是想这小哥体力真行,那可是个男媳妇儿,居然被折腾得起不了床……啧啧。 而那些昨天来吃席的人,所幸他们当时压根没注意这对新人,如今才发现苍殊在他们这穷乡僻壤里绝对当得起人高马大器宇轩昂,虽纳闷怎么头脸肮脏,但更感慨不愧是城中大宅里做事的,一个下人也这么出众。 把人打发了后,苍殊又找人问到了一些情况,一边往村长家走,一边默默嘀咕那声他自己叫出来的“媳妇儿”,谭烺那张纯男性的帅脸在眼前闪过,一阵鸡皮疙瘩就从苍殊的天灵盖窜了过去! 可是想到昨晚那人的风情,苍殊又觉得鼻热。 晃晃脑袋把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甩出去,苍殊辨认过方向,确认了最东面那家看上去最高大的院门就该是村长家了。 他问了几个人,知道这里的人受伤都用的是土办法,粗糙的很,比如用口水嚼吧嚼吧两口新鲜草药,就能吐出来糊在伤口上,这些他也算熟,毕竟岚姐没少带他接触大自然。那个男人显然也不是身娇体贵的,条件所制将就一下也可矣,但体表的小伤就算了,那个部位的伤,苍殊就算不懂医,也断不至于那么胡来。 药膏对于这个村子的人来说还是很贵重的,村里最有钱的就是村长,苍殊决定来试一试,实在没有,他就去镇上,只是就要多费些时间了。 所幸没让他失望,村长果然有些家底。 趁着那个王老爷跟这些人也没有什么深层的交际,苍殊继续狐假虎威地拿王老爷虚晃一枪,也诚恳地允诺了一些日后的好处。那村长也是个老人精,如果这两个年轻人真要在自己的村子定居下来,这一看就非池中物的小伙子如今小恩小惠就能攀个交情是再好不过。 于是两人和和气气地完成了交流。苍殊不仅拿到了村长家最好的药膏,还得了一小袋粗面。苍殊是真挺感谢老村长的,也觉得有些脸热,这老头怕是早看出来他跟王老爷之间不是说的那样了,不然也不会资助他一袋粮食,因为王老爷要真跟他们主仆情深,不至于什么也不给他们留下。 拿到东西高高兴兴地返回,苍殊到了家门口才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考虑的太少。 脑子里想着事情,苍殊推开门看到谭烺已经坐了起来,完全袒露的胸膛上那满满的不堪入目的痕迹,都在控诉苍殊昨夜的暴行。 “你别乱动,我去给你弄热水。”苍殊把粮食和药膏都放到桌上,挽起袖子又出了门。 等苍殊离开,男人才又皱起眉。刀山火海他都能面不改色,这是多少年没有体会过的疼痛了?光是保持这个坐姿,便已不易。是内伤未好才如此不堪忍受的吗…… 他的视线落到那盒药膏上,忍耐住身体的不适起身去把东西拿过来。虽然不问自取不是他的作为,但他总觉得如果不自己动手,会发生些他更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苍殊回来的比谭烺的预计更早。 “乱动什么。”苍殊看了他一眼,端着一个怀抱大的木盆放到了床边,劈手去拿谭烺手里的药盒,却被后者躲开了。 听到谭烺鼻腔里一个短暂抽气,苍殊好笑:“知道你厉害,不过现在有点自知之明,东西给我,别瞎折腾。” 苍殊身手也不差,谭烺不跟他争,这回就把药盒拿了回来,随手丢在床头,然后道:“这里人都没有那种大木桶,只能让你将就下了,好在大叔很热情,把他烧好的热水给了我,我才回来这么快的,还有一个姐姐,把她给孩子做衣服剩下的新布给了我,干干净净的,可以给你当毛巾用。” “……”谭烺无言。 “……”苍殊无语。 对视沉默,竟是谭烺先开了口:“多谢,麻烦你先出去。” 明明就是这个人害自己这么凄惨,谭烺还是说了谢谢,不是他心善心宽,只是天性使然。 但苍殊不以为然:“就你这样,等你哆嗦起来水都凉了。”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开了被子。 谭烺比他反应更快来着,奈何身体条件跟不上,就这么的,赤条条地暴露在苍殊眼前。 苍殊更清楚地了解到了自己的禽兽。明明昨晚都坦诚相对了,现在脑瓜清明了再来看,那效果真是格外震撼。搞得苍殊自己都惊讶了,这人的身体素质是真好! 好吧,现在不是视奸人家的时候,苍殊想了想,在没弄清楚这世界是怎么回事前,自己大概还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这屋里的东西就是自己仅有的一点财产了,虽然这床铺被子他全都看不上,还被昨晚的他们蹂躏得不成样,但如果不想睡床板,他还得好好留着。 于是乎,就不能让谭烺直接躺床上给他清理了,不然床打湿了让谭烺睡哪儿?对方跟他不一样,不能站一边自己玩儿等被子晾干。 而对方那屁股,大概也不能坐桌子上。对了,这里连把凳子都没有。 得,苍殊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然后弯腰去抱男人。 “不用,我自己来。”男人躲了一下。 苍殊多少能感觉出来这人不是客气,是真的不喜欢被人触碰,但他本来就是唯我独尊的性格,当了几年的霸道总裁后,就更不容人忤逆了,毕竟独裁比朝令夕改更适合做领导者。 “听话一点,你现在干不过我,不想伤上加伤就别跟我矫情。” 其实男人如果真动手,不一定拿不下苍殊,但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会变得更虚弱,如果王老爷那边找来了,他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他不明白,“你没必要管我。” 苍殊一愣。是啊,是没必要,但如果不管他更觉得不对。“我们有过亲密关系的好吧,虽然你不是女人,但我还是该负责的,如果你不要,那至少让我把你照顾到好起来,我才过意的去。” ——我真是个好人,苍殊给自己发了朵小红花。 当然了,苍殊打赌这男人是绝对不会要他负责的,要不然,光是想想以后要摊上个男人过日子了,苍殊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了,大男人一个磨磨唧唧的,有人伺候你还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谭烺觉得糟糕透了,被一个比自己小、比自己瘦弱的青年抱着半躺在对方怀里,任人上下其手地擦洗那些不堪的的痕迹…… 也不是丢人,不是羞耻,他早就没有这些东西了。 他只是,非常奇怪…… 人生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他的生存方式叫他一直让自己保持可控的状态,这样才能让使用他的人用得顺手顺心,可是现在,他感到了未知,未知意味着失控。就是昨晚的“失控”,也在他的控制之中,因为他知道情有可原。 不行,要制止—— “别乱动。”苍殊钳住了影响他发挥的手。 制止失败了。 “我现在要洗那里,你…忍着点。”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少年感,压低了凑到人耳边的时候有种独特的磁性。 谭烺唇线稍微紧了一分,但并没有表示反对。在他看来,要么一开始就拒绝干净,要么就配合好速战速决。 苍殊没能抽出多少注意力去满意谭烺的知趣,要他在清醒的状态用手去碰别人用来排泄的地方,还是蛮有压力的。可安梓还在脑子里冷嘲热讽教育他,给他科普零号事后护理的重要性。 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诡异地回忆起了昨晚的触感。 那里已经肿了,他甫一触到,怀里的人就是微不可查地一颤。肿到发着不正常的高温,褶皱都有些凸出了,半干涸的黏液挂在缝口处,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苍殊带着温水的手指轻轻一按,就挤了进去,被更加高温湿热的肉壁包裹住,使用过度的肠道讨好般地吸附上来取悦这个来客,似乎在求它温柔一点。 苍殊迟疑了一下,回想自己的大兄弟油光水滑没有沾到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便放下心来。按照安梓的指导,探入更深的地方,滑腻的液体被窄紧的、几乎严丝合缝贴合住手指的甬道挤出来,从艶红的穴口流下,蜿蜒过麦色的臀丘,越来越多,然后不堪重负地坠落下来,滴答落进水盆,浓得化不开。 把更多的精液抠挖到穴口的位置,苍殊两指撑开括约肌,让那浓白的东西汩汩流淌出。 [这是蓄了多少年的量,你是禽兽吗?]连见多识广的安梓都有点瞠目结舌。 苍殊不想搭理安梓,手上的触感让他又尴尬又新奇,忍不住看了眼怀里的人,只是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谭烺的耳朵,也不见红,人始终这么冷静,叫苍殊有些不得劲。 他想看到昨天的谭烺,那种隐忍的,又不堪承受的沉溺与脆弱,刚毅帅气的男人,皱着眉发出压抑的猫儿似的淫叫,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沉寂如死水一样的目光渐渐涣散,迷茫,甚至是露出毫不自知的痴态。 要命。 苍殊突然快速抄过旁边干燥的布,将人三两下擦拭过,然后就这么把人放到了床上。 “你等着,我去换盆水。”快速往自己身上套好衣服,苍殊抱起木盆就小跑了出去,笑得古怪又灿烂。 他速度极快,不过三五分钟就回来了,回来时看到谭烺咳得厉害,忙放下水坐上床给人顺气。 “咳,咳,不用。”谭烺推开苍殊的手,自己缓了过来。 苍殊收回手,问到:“你受了什么伤,还能好吗?”他记得那王老爷说过这人是受伤被他女儿捡回来的,可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外伤,大概就是…… “内伤,无大碍。”其实很严重,好生调养也要数月才能完全恢复,可这段时间在王府不得清净,倒隐有加重的征兆了。 苍殊在谭烺眼里不简单,他也就没必要完全隐瞒伤情了。 “哦。”苍殊不太懂这个世界所谓的内伤究竟是什么,要是跟他说内脏破裂或者断了两根肋骨啥的他还明白些。不过医生懂就行,他只需要把医生请来就好。 “现在好些了不,我们接着清洗,不然会发烧的。” 病人总是让人不自觉宽待,苍殊放软了语气,把缘由也讲了出来,没有人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尤其是一个看上去很有目的恨不得立刻好起来离开的人。 谭烺果然更为配合。 他半窝在苍殊的怀里,被搂住大腿,屁股浸在水里,又没有挨到盆底,尽管苍殊身后抵着床,谭烺还是赞叹苍殊的臂力惊人。 干净的热水被手指导入体内,温柔地洗刷着里面残留的异物。 等他再次被擦干身体放到床上,他舒坦得几乎要放任自流了。任由苍殊打开他的身体,将沾了温凉药膏的手指探入体内,直到药膏带给伤处的刺痛传来,他才皱起眉头,脱离那种陌生诡异的微醺。 “嗯……”指尖扫过肿得越发敏感的一点,惹得谭烺闷哼一声。 哼得苍殊心痒。 察觉到苍殊的不怀好意,谭烺忙出声制止:“住手!别…嗯~!” 他感到微恼,摄了苍殊一眼,“你!” 体内那两根手指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揉按那块软肉,药膏的轻微刺激更放大了性快感,又痛又爽,让谭烺整个人狠狠地弹了一下。 “出去!”他从未奢求过温柔,也没立场斥责苍殊的玩弄,可他就是出奇地感到了怒意。 “对不起我的错,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苍殊立即认错。“可那里肿得厉害,必须要上药,我不乱来,你再忍忍。” 大概是青年的笑容太无害,谭烺竟又信了他的邪。不过苍殊接下来确实没使坏,规规矩矩地,可谭烺并没有感觉好到哪里去,最不堪玩弄的地方被反复抚摸,痛感之下,又酸又麻的电流窜入四肢百骸,软了筋骨,烧了神魂。 忍不住合拢的双腿给苍殊带来不便,他挤进谭烺两腿之间,那双肌肉结实的大长腿就立即缠了上来,夹住他的腰,和昨晚一样热情用力。 绞紧的肠道也带来了极大的阻力,苍殊一边柔声让与肉欲对抗的男人放松,一边无师自通地用巧劲按摩起来。看到男人早已半硬的性器,一手附上,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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