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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苍殊的笑更灿烂了:“我也是。” “那你,还想做更快乐的事么?” 圣扎迦利这一问,实在出乎苍殊的意料。但他的转变也极其自然,若有深意地嘴角一勾,明朗转瞬间变为邪痞:“是我想的那种邀请吗?” “是。” 真是直率。 那么苍殊,更是不用客气。 苍殊坐到了对面,把圣扎迦利堵在角落。窗外是随着光影明灭闪烁的夜景,他阴影之下是被他吻到喘息呻吟的俊美青年。 衬衫在抚摸中被解开,拇指暧昧地拨弄着圣扎迦利挺立的乳珠,苍殊放过了对方被他吮吸啃咬的喉结,托着圣扎迦利的头再与自己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鼻尖相抵。 苍殊邪邪地笑睨着已然情动不已的圣扎迦利,一手放到对方的腰带上。 “在这里,可以吗?” 为了感受夜景而显得暗淡的灯光下,圣扎迦利的红晕不太明显。 “一个半小时,你看着办…唔。” 苍殊的喉咙里发出煽情的低笑。 “那依我看,要好好消磨了。” -------- 看到条留言,说大殊在这个世界,就是女装大佬了…… 这清奇的脑洞,看得我虎躯一震! 然后我眉头一皱,发现…好像也没什么毛病OvO?(大殊:嗯?) 看群里有人说,我才猛然意识到我居然一周多没更新了,虽然是春困秋乏猪养膘的时节,但我这一次是真的怠惰过了 所以,我决定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将功补过辛勤耕耘 你们可以监督我督促我鞭策我拷问我 不用客气我受得住,反正左耳进了右耳出(不是 握拳! 第一百三十三章 雌伏的雄虫 约完了会,按流程当然就是考虑要不要交尾了。 圣扎迦利知道自己想和苍殊交尾,于是便同意交尾了,见苍殊完全没那意思,甚至还主动开了口。竟似一点不觉得,作为一只雄虫,却雌伏在雌虫的身下,到底有多奇怪。 苍殊就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了。从亲吻,到宽衣,到进入,一切仿佛顺水推舟一般自然,发乎情,行肉欲。 那肉穴早被他用手指扩张了半天,雄虫的后穴不比雌虫那么能流水,苍殊沾了不少圣扎迦利的前列腺液才能润滑得轻松些,待到能让三根手指顺利进出,苍殊才提枪上阵,将分身埋入这位雄子大人的体内。 比三根手指粗壮不少的性器,让圣扎迦利皱起了眉,显然是有些痛苦的,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好在这个过程给了他适应的时间,苍殊明显忍着,体贴得没有立即动作。 随着痛楚和饱胀感逐渐适应,圣扎迦利便能分出心神来体会其他的感觉。他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小腹那里微微凸起的地方,没什么表情但染着红晕的脸上,写满了微妙。 “什么感觉?”苍殊问。 并且他见圣扎迦利缓过来,便小幅度地轻抽慢送,顶得圣扎迦利气息不稳。 圣扎迦利的手还放在小腹,随着苍殊抽插,那个凸起不断起伏变换。 “好奇怪……” 雌虫的虫屌在自己的后穴里什么的…… 还有原来,被插入是这种感觉,好胀,好满,想排出去,又被摩擦得渐渐酥麻瘙痒起来,那感觉愈发明显,反倒是不太清楚想把穴里的东西弄出去,还是希望多用力些摩擦,杀杀那痒意。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结合了,但上一次,圣扎迦利在发情期,整只虫意识混沌得一塌糊涂,身体完全就不是他的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囫囵吞枣,哪里能细细品味这其中种种滋味呢。 苍殊促狭地笑:“除了奇怪呢?” 随他话落,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一腿跪在软凳上,一腿屈膝踩在地上,胯间坐着圣扎迦利。原本圣扎迦利被他困在墙角靠着墙,现在突然被他把住腰往下拖了一截,变为躺下来一些,被苍殊搂着大腿夹在腰侧,突然加速地顶撞起来。 “唔!啊…啊…啊……唔…唔……啊……”顶一下,便忍不住呻吟一声。 圣扎迦利虽然不矫情,但也不是放浪的虫子,不会像那些个雌虫般,个个放声淫叫,他就像他那高岭之花的人设一般,什么声音都闷在喉头鼻腔,并非刻意压抑,许是性格习惯之类的原因吧,也或者是还没有刺激到失控呢。 不过这么低吟浅唱般的哼声,却又是另一种旖旎香艳,百转千回,有一种叫人酥骨的媚意。 苍殊突然加快的攻势,叫圣扎迦利的脑子开始迟钝起来,声音也被顶撞得碎不成句:“…唔……啊,不,不知…道……好麻,没,没劲了…啊……很…很舒服……唔……” 果然坦诚。 苍殊满意一笑。不过,他嘴角始终都挂着抹说不出是好整以暇,还是富有侵略性的笑,总之邪气十足,又似兴味的恶劣。 他看圣扎迦利被他操得浑身发软,原本肩背还靠着墙的,都快要完全无力地溜到凳子上了,便将虫子捞起来些,拽起圣扎迦利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他们俩的外套都垫在圣扎迦利的身下,苍殊倒还穿得齐整,圣扎迦利的下半身却被扒了个干净,但上半身还留了件衬衫,肚脐上两枚纽扣没解开,上面却完全袒露了胸膛,带着牙印的乳头红艳艳俏生生地挺立着。这会儿半剌领子挂在胳膊上,香肩莹润,半露不露的色气。 圣扎迦利两胳膊挂在苍殊肩膀,苍殊搂住圣扎迦利的两边大腿,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下面连接处黏腻的水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咕叽咕叽噗噗啪。圣扎迦利随着上下耸动颠簸,唇齿喉头不断发出淫色的呻吟。 “啊!不,不要顶那,那里……太,太啊!太酸了……” “苍,苍殊……苍殊……啊……” “别…别顶了……”圣扎迦利受不住得脚趾不断蜷缩,两手用力扣住苍殊的肩膀,声音似乎都带上了略显软弱的哭腔,调子再也稳不住了。 “嗯…唔……啊……苍,苍殊……呜…好像,要,要到了唔……” 苍殊腰胯摆动不停,“想射了,就射吧。” 圣扎迦利轻咬着下唇,一边不断哼出淫声,一边用带着嗔意的不甘眼神盯着苍殊:“以往,可都是我先,唔…先把雌虫…操射,呃的…” 苍殊笑。 说到底,圣扎迦利接受能力再强,这原本也是个操人的男人,雄性尊严还是会在这些方面较劲的。 “那现在,可是我在操你。” 苍殊的手从大腿移动到臀后,把住圣扎迦利两瓣饱满的臀瓣,往上一抬,调整了插穴的角度,再猛地往下一摁,让那肉穴把自己的性器吃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性器前端更是抵在了那块最要不得的软肉上,这一按一撞,撞得圣扎迦利惊声尖叫! “啊——!!” 圣扎迦利那挺在胯间的粉嫩阴茎,噗噗噗地射出了一股股的白浊,喷在他和苍殊的腰腹上。 “唔……” 射精后,圣扎迦利软倒在苍殊怀里。 那高潮中的穴肉紧紧绞着苍殊的肉根,圣扎迦利从肉穴到整个屁股,都还在苍殊的手里微微抽搐,他趴在苍殊怀里两胳膊圈住苍殊的肩背,脑袋埋在苍殊颈窝,喘息。 本想休息片刻,却又被苍殊掐着腰耸动起来。 高潮还没完全褪去,那穴肉敏感得要命,整个下半身都酸麻酥软得不是他的了,圣扎迦利都能感觉到肠液为了缓解这种过度的快感在疯狂分泌,他想起那些雌虫在他身下时宛如泉涌的淫液,这一刻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只虫子操成了雌虫似的。 “啊,啊……唔。”圣扎迦利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气恼不甘,咬住苍殊的颈肉,用了力,不过不至于见血。 苍殊龇了下牙,任他咬。 圣扎迦利咬了两下,便抬起头来,与苍殊面对面,眼对眼。 汗湿的、柔软的铂金色头发,贴在他的脸颊额鬓。纤长的浅色睫毛投下一层淡影,紫色的瞳仁润着湿意,眼角染着薄红。唇瓣被他咬得似有些充血,殷红而丰润了几分,诱人亲吻,那里还微微张着,能看见红艶的舌尖,还不断倾泄着色情的呻吟。 “嗯…嗯……你这个……” 这个什么呢,圣扎迦利也不知如何定义苍殊才好。也只有这个家伙,胆敢这么折腾他,毫无敬意,不知怜惜。眼见着自己高潮刚过尚需缓和,却敢乘胜追击驰骋挞伐,非得逼他露出这般溃不成军的姿态来。 苍殊把他的羞恼、无奈、动情、淫色,都看在眼里。也不去故意逗弄,他只不言不语,坏坏笑着,眉眼里都是促狭,和要把人宠坏了似的包容。 看得圣扎迦利无端地,从身到心都越来越热。 他越发欲色的模样,也看得苍殊心痒,稍一前倾,便吻住了圣扎迦利的唇。 圣扎迦利完全接纳了这个吻,笨拙而又积极地回应着。他们彼此一口一口地攀咬着,吸食着对方的嘴唇,舌头,啧啧作响。 唇齿交缠,而身下相连的地方,也在一下一下地抽送顶撞着,他们像是长在了一起,这交欢,既是肉欲横陈的放纵色情,又是耳鬓厮磨的缠绵温情。 待感觉圣扎迦利又要出精了,这一次,苍殊停下来让圣扎迦利欲望减退几分。夜这么长,总要慢慢来。 “换个姿势,也别浪费高处的风景。”苍殊突然这么说,抱着圣扎迦利站起来,来到了窗边。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着圣扎迦利转了个半圈。 后穴就这么含着苍殊的肉棒转了个180度,圣扎迦利发出一阵略显高亢的叫声。双脚落地,踩上了比较粗糙的地毯。他双腿无力,要不是苍殊揽着他的腰肢,怕是就要跪下去了。 圣扎迦利扶着玻璃窗,堪堪站稳,身后一具宽厚炙热的身体便覆了上来。在他耳边问:“景色怎么样?” 于是圣扎迦利一边承受着变得温和的操弄,一边跟苍殊一起通过他俩投在玻璃上的阴影,居高临下欣赏起了夜景。 当真是灯火辉煌,五光十色好似灯光的迷幻国度。 在下方不远处,就能看到白天他们玩过的旋转木马,正如圣扎迦利说过的那样,光影的特效在夜晚更加美轮美奂,木马更似凭空飞舞在空中一般。 云霄飞车像一条穿梭时空的光带,通过轨道各处时,时不时激起一个个特效,叫人眼花缭乱。 激流勇进俯冲过一条绚烂的“水龙卷”过道,一头扎进巨大的水花中,炸起了晶莹发亮的“水珠”和冬日特别版“雪花”四溅的特效,更有一头庞然蓝鲸的虚拟影像在车子的前面跃水而出,再翻滚着扎入水下。 视线的边角还能看到鬼屋上头飘来飘去的“幽灵”,以及彩灯闪烁歌声飞扬的巡回车队。 当然还有满园随处可见的蝴蝶、花精灵、卡通人物等各种影像,这些还是“工作人员”呢,触碰一下就可以操作。 视线再放得远一些,便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城市,璀璨如繁星散布。 砰—— 花火拖曳着光的尾巴,无数刹那的美在夜空绽放,似与他们咫尺之距。 还有雪花,飘飘然落下,纯白温柔。 夜色美丽如斯,而这车厢内,春色如火。 身后的操干时快时慢,一会儿缱绻温柔地抽插厮磨,一会儿雨打芭蕉地顶撞拍击。圣扎迦利的叫声便也随着操干的节奏而变化。慢的时候,便一下一下地吟哦;快的时候,便语不成调地抽吸。 “嗯……啊……唔……快,快一些…唔……” “啊!啊,唔啊,哈,哈啊,唔……慢,慢点弄……要,要……” 车厢外的烟花砰砰砰地绽放,圣扎迦利觉得自己体内爆发的快感也和外面的烟花一样,炸的他头晕目眩。 圣扎迦利看到玻璃上映着的自己,虽不真切,却也能依稀辨认出自己满脸的欲色。 脸颊驼红,眉眼含春,唇瓣启阖间涎水莹莹。只着一件衬衣衣不蔽体,藏在阴影处的胯间看不清,但也知道便是从头到尾没去触碰那性器也硬得不行;而身后被操弄许久的后穴,更不知又是何等淫靡的景象了。 他不禁抬起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摸了摸玻璃上自己的脸,在呻吟喘息间断续说到:“我现在看上去,像只快被玩坏的雌虫。” 圣扎迦利这种不含情绪的直白,有时候真是让苍殊怔愣,继而失笑。 他亲了亲圣扎迦利的后颈,“你可以换成‘疼爱’。” 然后不待圣扎迦利有所回应,便又道:“快到顶了。” 圣扎迦利立刻想起那流行在全宇宙恋人之间的说法:如果在摩天轮的顶端和恋人亲吻,就可以永远幸福。 心中便忽而涌起亲吻的念头来,他难得有这样强烈想要做某件事的念头! 可是身后的苍殊却猛然加大了攻势,操弄得他除了呻吟硬是没办法好好发声。 而随着感觉到体内那征战半个多小时的肉棒突然抖动起来,圣扎迦利眼睛微微睁大,来不及阻止也似乎并不想阻止,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最后就这么仿佛默许一般地,在苍殊狠狠抵住他那块软肉,把他操得高潮射精的同时,任由了苍殊也把精液灌满了他的后穴。 他们在摩天轮爬到顶端的那一刻,亦双双登顶。 苍殊觉得跟雄虫做就是这点特别好,不用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还忍住射在外面,这才叫释放啊,一个字,爽! 而圣扎迦利被一只雌虫内射,着实心情微妙。本来很浪漫的时间地点,他们却行了这等淫色又放诞的事情。但又,没什么不好。 在苍殊抱着他坐回长凳上时,他们温存着厮磨亲吻,弥补了刚才没能亲吻的遗憾。但圣扎迦利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不过又觉得中出什么的,这事儿比亲吻倒还更亲密了。 唯一就是觉得,怎么被操,比操虫子还要累。不过半多个小时而已,他已经软烂得完全不想动了,只想窝在苍殊的怀里,被对方边吃着豆腐,边给他重新穿好衣服。 剩下的时间,圣扎迦利恢复了不少,只是赖在了苍殊怀里,依旧不想动。 等摩天轮咔哒一声到底,苍殊拿起外套将圣扎迦利一把卷起,藏得像个蚕宝宝。然后抱着虫夺门而出,脚踩战靴飞天,在骚乱中消失在了游乐园之外的夜色里。 他们那一节车厢打开,浓郁到能让雌虫秒射的信息素,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刚才这里面经历了什么。 不管虫子们是如何嫉妒、震惊,除去那些傻子还恋恋不舍地追着苍殊他们跑了一段,其他虫子都开始争抢起了这一节车厢。 也不管星网上的讨论成了什么样,苍殊抱着圣扎迦利来到早已定好的酒店,他们的夜晚,实在还很长。 …… 荒唐了一夜,圣扎迦利真是被折腾得睡死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苍殊为他清洁了身体,搂着他入眠。 第二天一早,苍殊叫来了早餐,已经布好了等他。圣扎迦利还是懒洋洋不想动,窝在被子里拿眼睛看着苍殊。 晨光熹微,似乎有一些零星地洒在圣扎迦利铂金色的头发上,晕染得他仿佛也在发光。高洁而尊贵,像一位住在冰雪城堡里的王子殿下。 只是这位王子殿下现在像只软软的波斯猫儿,在苍殊招手的时候,往被子和枕头里缩了缩,糯糯地哼了两声。 这是在赖床? 苍殊忍不住失笑。 圣扎迦利看到苍殊笑他,又缩了两下,别过脑袋,在床头伸了伸手,拿过自己吊坠样式的终端,也不知道是看时间还是做什么。 看他那手指的动作,苍殊寻思像是在“刷微博”。怎么跟地球上的网瘾小年轻似的,清早起床先刷刷动态。 事不关己的苍殊吃着饭,没想到事情就烧到了他身上。 被窝里的圣扎迦利突然拱着脑袋正对他,拿眼睛直直瞅着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若有深意地问:“星网上说我们那节摩天轮车厢里,除了我的信息素,还有那只叫X的雄虫的,怎么回事?” 这点苍殊没遗漏,谎话张嘴就来:“可能是我身上的雄素瓶泄露了吧。” 圣扎迦利还是直勾勾盯着苍殊,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他感应不到同性的信息素,当然无从求证。 但是这个答案让他心里瞬间不开心了起来,他还是头一次产生这么明确且明显的负面情绪。说来,这只虫子都不知道得到了自己多少个第一次了…… “你喜欢X的信息素?” “喜欢吧。”我挺自爱的,苍殊心说。 圣扎迦利抿唇,眉宇微蹙。“以后都用我的。” 苍殊又是失笑,有些无奈,觉得有点搞笑,这叫什么,为了我吃我的醋? 苍殊当然看得出来圣扎迦利在吃醋,太明显了,他又不是真傻。苍殊就是觉得吧,自己咋那么坏呢,确实跟安梓说的一样,渣透了。不娶何撩。为了方便或达成目的,简直不择手段,我真是太坏了。 不走心地自省三秒钟,苍殊摸了摸下巴,回答:“你的信息素太贵了,我买不起。” “X信息素比我的更贵吧?”圣扎迦利不满意苍殊的回答。 “那是别虫送我的。” 圣扎迦利想到,苍殊连三王子那样的人脉都有,会有千金难求的X信息素也不十分奇怪了。 他想说,他可以送苍殊自己的信息素,但是却有些气闷地不想这么顺着苍殊。苍殊的态度着实让他感觉不到重视,他吃味了。 于是圣扎迦利不说话,转过头不看苍殊了。 雄虫的小脾气,不哄着容易出事。 苍殊放下杯碟,朝大床走过来,把虫子从被子里挖出来,劈头盖脸一顿亲吻,亲得圣扎迦利差些又硬起来,不过昨晚射光存货的唧唧一硬就疼,苍殊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便又软下去了。然后又被抱着去吃了早餐。 圣扎迦利从来不缺虫伺候,可头一次觉得,自己娇贵得仿佛一只废虫,都要跟苍殊长到一块儿了,偏偏他还觉得好极了。 唉……什么毒。 等苍殊把他送回学院的住所时,他真的想留下苍殊,就这分开的一下,他就浑身不得劲了。不过那只虫是个有主见的,并不会因为他是雄虫就什么都依着他,笑吟吟地,就跟他告别回去上课了。 “薄情的虫子。”圣扎迦利淡淡呢喃,手里把玩着苍殊昨天为他赢得的烟花组合全套。昨晚上了摩天轮后就全干那事去了,这东西便只能等下次玩吧。 他的护卫正在为他汇报昨天那些冲撞了他的虫子都得到了什么惩处,圣扎迦利有些出神,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 “看,就是他。” “他就是那只走了狗屎运的虫子,使阴招赢了安格斯,旁门左道的东西。” “呸!” “竟然能和圣扎迦利大人约会,太叫虫羡慕了!” “他居然带圣扎迦利大人去滑雪场和游乐园那么嘈杂又危险的地方,而且圣扎迦利大人竟然会同意,不是说圣扎迦利大人最喜静的么?” “……哼,也不知道那只狐媚的烂叶子蝴蝶使了什么邪术,让圣扎迦利大人这么包容他!”瞎子都看得出来,圣扎迦利大人对那厮多特殊了。 苍殊:狐媚? “诶,你听说没,那只虫和圣扎迦利大人居然在摩天轮的车厢里交尾了,噢!我要嫉妒死了!户外play这可是!” “快别说了,我会忍不住揍死那个家伙的!不过我听说,现场还有X大人的信息素,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 苍殊优越的听力,若是再辅以精神力,能把这一路来的指指点点都听个清清楚楚,不过他可实在没那么闲得蛋疼开着精神力给自己找虐,关键这些虫子一点不顾忌他,声音也没藏着掖着。 不同年级之间拈酸的话也有不同,新生主要是嫉妒居多,而学长多半还要讽刺一下苍殊胜之不武。 平常高年级的学员很少有留在学院的,多是在外执行任务,可现在圣扎迦利就住在学院,当然是一个也没舍得离开,贼心不死,侥幸永存。 等苍殊回到教室,那更是接受了一波毫无顾忌的注目礼,他泰然处之来到他的御座,佩尔已经替他占好了位置。一问塞缪尔怎么没来,佩尔说那家伙忙着准备明天的约会呢。 说到塞缪尔顶替佩尔这件事,苍殊今早也跟圣扎迦利打过招呼了,然后并不意外得到圣扎迦利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总之不会找他们502的麻烦就行了。 刚刚经历了一段紧锣密鼓的赛事,按说今天应该先来个班会,让班主任对本次比赛班上同学的表现作出总结评价,也算是为比赛画上个休止符,为接下来回归平静的学院生涯 精神。 正是因此,一年A班才会整齐地聚集在教室。然而叫大家意外的是,他们的班主任并没有露面,而是让其他任课老师代为主持班会。代课老师说丘利特导师身体抱恙。 同学们不禁议论纷纷。 别说虫族个顶个的身体倍儿棒,被历届学生戏称灭绝的丘利特,虽然顶着副未成年的小身板,但可从未听说过这位能病到起不来的,跟大家眼里“灭绝”的剽悍形象不大符合。 但谁都有生病受伤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苍殊若有所思,但他没打算做什么。 这一天,苍殊上了两堂自己感兴趣的课,其余时间便是找克里斯一对一对练,夯实这次比赛的收获,增强对精神力的应用。这是真正属于雄虫的攻击手段,既然自身的先天素质无论如何都赶不上雌虫,当然就要把雄虫的能力开发到足以弥补、乃至超越的程度了。 中途希利尔也跑来了,多一个陪练对象,苍殊乐见其成,笑纳。 至于克里斯和希利尔之间那些明枪暗箭,苍殊就当看戏了。总归这两只够机灵知趣,不会乱来到影响到他。 当然苍殊也看出来了,这两个家伙很在意摩天轮事件的真相。他俩都知道圣扎迦利并不知道苍殊是雄虫,那么也就不会像巴德和其他一些虫那样猜测是两只雄虫配合演了出戏,友情价。 克里斯和希利尔都相信苍殊肯定不会为了隐瞒身份就忍辱雌伏,但也实在难以相信同样高傲尊贵的圣扎迦利会愿意雌伏于一只“雌虫”的身下。真是抓心挠肺的好奇极了。 不过他们不敢直接问,苍殊更是不会主动说。又不是什么好事,没得背后堕了圣扎迦利的名声。 而到了晚上,塞缪尔又给他发了信息,说实在睡不着,找他取取经。 然后一见面,就是一个大熊抱,说是吸吸欧气。 苍殊任他抱着,他不知道,或者说连塞缪尔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抱着苍殊,埋头汲取苍殊的气息,能让他安心。 而这种安心之下,又似乎越发散不去另一种不断生长的焦虑。那就像是,在迷惘的十字路口,选择了一条说不上对还是错的道路越走越远的焦虑。 可塞缪尔这个大大咧咧的家伙,自己根本拎不清。 反正这晚他们哥俩就坐在屋顶,被冬天大晚上的风吹得跟俩傻逼似的,探讨泡仔心得。苍殊搓着有点冻麻了的脸下楼的时候,心想这大概就是操蛋的青春吧。 其实圣扎迦利的资料,那些喜好啊什么的,塞缪尔这脑残粉比苍殊知道的多多了,这方面苍殊没什么好指教的,他能告诉塞缪尔的,就是平常心。 但这话苍殊自己知道多半是白说,数千年的思维定势,上万年的天性本能,若是那么容易跳脱出来,这社会也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 塞缪尔很紧张,紧张得都快呼吸停止了,见到梦中情虫圣扎迦利大人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气血上涌,脸颊充血如火烧,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大脑一片空白,兴奋到不知所措,自己反复叨念的计划都想不大起来,机械似的执行着,邀请圣扎迦利与他前去画馆。 这里可以自己作画,他知道圣扎迦利平时的爱好有一门就是画画。 为此他还曾经恶补过,就他这粗线条的大老爷们儿,居然能拿着画笔画些精秀可爱的东西,叫圣扎迦利都有些诧异了。果然爱情的力量十分伟大。 本来这种约会,情侣间最好一起完成一幅画,能有很多互动,而且共同构思一幅画的时候,也能有许多思想爱好的异同相互碰撞,是彼此试探、了解的一步。 但塞缪尔哪敢啊,觉得自己就是在圣扎迦利的画布上戳一个点,都是破坏和玷污。他只敢坐在圣扎迦利斜后方,隔着一臂的距离,大气都不敢出,一边不知道自己在画个什么东西,一边不住偷瞄他喜欢了十年的心上虫。 画馆早被清了场,这里只有他们,安静极了。圣扎迦利喜静,塞缪尔不忍也不敢打破这种安静。 却没想竟然是圣扎迦利先开了口,开口就问:“你送过我一罐木脂糖。” “啊?啊,是,是的!”这互动来的太猝不及防,塞缪尔很是懊恼自己的傻里傻气。不过,圣扎迦利大人能记得自己这件事,就十分让他开心了。“不知道您喜欢吗?” “很不错。”若不是因为那罐糖果,他也不会找到苍殊,对此他是很满意的。 塞缪尔欢欣鼓舞!“那,那真是太荣幸了,您要是喜欢,我会再去采来这样的木脂糖的!”就算青雨森林再危险,他也义不容辞! 圣扎迦利不置可否。 而是问:“你是文森特的舍友?” “是的。”塞缪尔回答到,隐隐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那你跟我讲讲,平时他都是什么样的吧。” 预感似乎成真了。 … 其实,他们看起来甚至是相谈甚欢的。 但塞缪尔知道,这个约会失败透顶了。 夜幕降临,到了最紧张激动的环节。塞缪尔不知道这一天对于圣扎迦利大人来说是愉快还是乏味的,自己能获得交尾的机会吗? …… 另一边,苍殊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自称内阁派遣与他对话的代表。 而内阁,则是由联邦、王室、议会、神庙四大组织机构首脑和高层共同组成的政务机关。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虫族社会的整体立场,与他的第一次正式较量了。 来得挺快么,苍殊心道。 -------- 这个内阁跟英国等议会内阁制国家的那个内阁不一样,学术上不要被我误导了哈~ 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喜欢圣扎迦利,我本来打算肉随便写点的,一看留言,怕死地开始自我再教育,一不小心又是四千多字,头秃,总之就是头秃 本来不打算断在这里的,就是不想写了,内阁对话的情节都被我撸到前面来了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怠惰(欠缺毒打的亚子) 第一百三十四章 喜欢的类型 内阁的虫来得这么快,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苍殊当众亲了圣扎迦利,甚至也就是仅仅两天前,他们两只雄虫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这些最多是导火索,让虫族的高层们再也坐不住了的爆炸点,却不可能让光年之外玖蓝星域的内阁人士这么快就从天而降。 所以并不难推测,这位内阁代表其实早就潜伏在了苍殊身边。不露面,既是不想惹雄子的不快,也是想要观察一下这只特立独行的雄子到底如何。 想想也是,如此特殊又珍稀且充满谜团的雄子横空出世,行事诡谲又离经叛道,怎么可能会只让克里斯这只明显对X雄子钟情的虫子来全权负责。 想来,聪明如克里斯者,也不会没想到。但,就算知道又如何呢,他根本无法阻止。 “多余的寒暄就不需要了。”苍殊打断对方的殷勤和恭维。 他坐在沙发上,姿态闲适,脊梁却是笔直的,宛如一名真正的军人。神情慵懒,似笑非笑。 “直说来意吧。” 苍殊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年逾中旬的雌虫,不过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儒雅温厚的样子,没有攻击力的周正俊逸,带着亲和感。 在最初的自我介绍中,苍殊知晓对方是帝王星联邦总署的秘书长,原型正是从政虫类里最普遍的蝴蝶,更是政要世家福克斯的嫡系一脉。 所以可想,千万不要被对方的温厚模样欺骗了。 说来,作为虫族高层第一次与苍殊的首次会晤代表,秘书长的身份其实落了规格,但,要知道,这一只虫子可是这么久以来一直潜伏在苍殊身边,总不好叫一星总督抛下公务来做这样的事吧。所以一名首都星的秘书长,其实已足够重视,或者说,够严阵以待了。 尔文?福克斯尽管早就对X大人传闻的明理温和又强势利落有心理准备,但当自己亲身直面的时候,那感受又更要直观而感慨复杂了。 他应和着苍殊的话,斟酌到开口:“苍殊大人,很抱歉让您在外面经历了一段孤苦无依的日子,而这些过往对您产生了一些影响,那看上去委实有些不妥,雄虫和雄虫可以成为朋友,但并不适合作为恋人。当然也可能是我多心了,我能够请问您,您此前亲吻圣扎迦利大人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心情吗?以及传闻您二位交尾的事,又是否属实呢?” 从他的言辞,到神情,都丝毫没有质问的咄咄逼虫,十分恳切而谦恭。 苍殊一笑,有点吊儿郎当。 “出于什么心情啊,就是觉得他很可爱,想亲就亲了,当然那时气氛也正好,我很喜欢惹虫注目的事情——挑衅的那种。”这个补充说明,就是告诉尔文,雄虫的身份当然更加自带光环,可那不是他想要的。 尔文闻言,心道,这位大人果然是像极了雌虫。只不过再大胆的雌虫,也绝不敢拿雄子来当噱头就是了。 “至于交尾没有……”苍殊继续到,他摸了摸下巴,狡黠地:“你们猜呢。” 苍殊在这卖关子嬉皮笑脸,尔文可没办法陪他嬉皮笑脸。这位中年的老油条虫子只能是一脸无奈的苦笑,连追问真相都不行,毕竟他的谈话对象是位雄子。 苍殊没有直说,顾虑圣扎迦利的脸面只是一小部分原因,实则,他虽然想误导虫子们的重点,把对他的警惕转为对他的忧虑,但也知道不能太过火了,似是而非留点余地,免得触底反弹。 尔文也知道,这是不想说的意思了。 “苍殊大人……”尔文很无奈,面带苦相,“雄虫珍贵,您要是与圣扎迦利大人结为一对,圣扎迦利大人的后援众多,您的后援也在不断壮大中,这要是一下灭了两大群体、数以亿计的虫子的念想,怕是要出事的啊……饶是您贵为A雄,可雌虫一旦疯狂起来,后果也实在难以料想的。” 多替苍殊着想啊,又动之以情,又晓之以理。 苍殊却不以为然:“怎么会,我和雄虫如何,又没碍着我们睡雌虫。圣扎迦利这会儿应该还在跟别虫约会呢吧,我前个儿还中出你们的希利尔殿下了呢,指不定都怀上了,建议你们去给他做个检查。”顺便让老子有个心理准备。 尔文眼角一抽。不知道是该感叹王室的好运,还是该吐槽交尾会内射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这一副好像难得的恩赐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尔文秘书长不会知道还有这么奇葩的雄子,每次射精非要射在外面,而其他雌虫居然默不作声甘之如饴。 “那…不知道苍殊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正式以雄虫的身份回归公众社会呢?我见您如今花销都要靠自己去做任务,又十分喜爱收集武器战甲,若是您开始拍卖约会权,恩泽圣典的时候多宠幸些虫子,也不用险中求富贵了。” 这是嫌弃我睡的虫太少了? 苍殊心道。 挑眉看他:“回去是要回去的,等我玩够了就回。不过怎么睡虫子是我的事,你们就别随便指手画脚了。还是说,你们就把我当个精泵,什么屁股我都能下屌?” 这话太诛心了,尔文做大惶恐状:“苍殊大人,我们怎敢如此诋辱您!” “那就别管我。”苍殊任性。 “苍殊大人…”尔文又苦了脸,但若是注意,会发现他其实始终沉稳。“您是位聪明虫,我相信您明白,一个社会的运作,是要遵循规则的,无规矩不方圆。雄虫身份高贵,不用承担绝大部分的社会责任,可那并不意味着雄虫没有该履行的义务。只有社会安定和谐,才能更好地回馈雄虫,服务雄虫,保证雄虫的权力。雄虫之于虫族,无疑是重要的,可这就像是顶梁柱,如果不承其重,房子塌了,顶梁柱的价值又有何在呢?” 苍殊嘴角轻勾。可算是不跟他打太极、和稀泥了。 “什么顶梁柱,真是给戴了顶高帽。”苍殊痞里痞气地站了起来,两手插兜,居高临下看着尔文笑:“道理你说的都对,不过也别吓唬我。” “我身上有什么价值,你们知道,我也知道,我还知道你们不知道的,这些都是我的砝码。就先单说一个,我的血脉资质超过圣扎迦利成为了虫族的第一雄,价值就不可估量了。而我的过去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没查清楚之前你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你们想知道的事太多了,可我这个实验样本只有一条命能折腾,你们轻易不舍得损耗的。” 尔文就这么听着,听着这位雄子轻描淡写地对自己的命运侃侃而谈,那云淡风轻却莫名慑人的气势让他一时竟忘了站起来,就这么捏着膝盖僵坐着,眼睁睁看着苍殊轻轻一跃,跳上他们之间的茶几,军靴踩得玻璃哒哒作响,高挑挺拔的个头像山岳一般地倾轧过来。 那茶几还没有沙发高,雄子大人轻轻抬脚,就像碾只蚂蚁似的踩上了他的下体。 “唔!” 力道微痛,却并不致伤。 苍殊还是那副双手插兜的姿势,懒洋洋又痞气的表情坏得性感。他随意地踩了两下那团逐渐半硬的东西,原本具有侮辱性的动作因为一方完全不会觉得受辱,而变得全然色情。 “或者,我最大的砝码就是我自己。秘书长大人,敢问你,能对一只雄虫动手吗?” 尔文才知道,原来这样一点也不香软可爱的雄虫,吸引力如此致命。雄子大人都还没有信息素外放,他这样中年的、早已不是才开窍的毛头小子的虫,被随便踩了两下虫屌,就快要射了! 而就在他这个念头还没落下的时候,突然,一股浓郁的信息素倾袭了他!将他整个吞吃掉! “唔啊!唔……大!大人…哈啊,哈啊……” 蜷缩在裤子里都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射得尔文几乎两眼翻白。等他喘着气努力维持自己的仪态时,那位玩弄了他、却正眼都没瞧过他的大人已经走开几步远了。 尔文不顾裤裆羞耻的湿痕,站起来想要叫住苍殊:“大人!还,还有些事能再跟您……” 苍殊摆摆手,头也不回:“聊得差不多了,以后再说吧。”开玩笑,我还能等着跟你聊聊我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强?热衷战斗居心何在? 雄虫是任性的,这点尔文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谈兴已失的雄子拽回来,只能等下次了。可是这次的谈话收获太少,他怕是完不成任务啊…… 不愧是浸淫政治多年的老蝴蝶,尔文的脑子并没有一起给射出去,他快速地抓取到一个既与刚才的话题有关、能让雄子不感突兀地回答,又十分有价值的问题:“苍殊大人,您如何才能更喜欢雌虫呢?” “碰到我喜欢的类型,自然就喜欢了。” 这话听着空泛,像敷衍,但尔文肯定不能当这是敷衍啊,他得把这话研究个子丑寅卯出来汇报上去才行。不过至少么,没有说雌虫如何也比不过雄虫更讨这位大人的欢心,就已经是万幸了呢。 “那您喜欢的类型是?” 苍殊已经推开了门。“这谁知道呢。” 这听着就更不走心了。 尔文追也没有用,门也已经关上了。他微微折腰对苍殊离开的方向表示恭送,片刻后才脱力地坐进沙发里,看了眼自己的胯部,苦笑一声。 比想象中,更棘手呢。 不过话说回来,比起这位大人自身充满了侵略性的气质,大人的信息素真是十分的清澈而温柔呢。仿佛被整个大自然拥抱了,舒服得宛如回归母体。 就连这反差,都叫虫心动不已。 尔文也算过来虫了,他可想见的,这位大人以后能叫多少虫子,着魔。 … [你什么时候染上的毛病,喜欢踩人丁丁?踩上瘾了?]安梓忍不住吐槽。 苍殊一愣,恍然想到,他之前还踩过希利尔的唧唧。操,本来只是造作了一下,突然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啊。他可不想要这么鬼畜的毛病,回头注意下吧。 苍殊一出门就看见克里斯站在楼梯口,应该是时刻戒备着准备突破,见他出来便松一口气般笑了下。按说克里斯应该在楼下等着的,这番,恐怕是感觉到了他的信息素,担心他出了意外,所以破了规定。 这里还是那栋体检的别墅,选择在这里会面,想来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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