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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备吧。 加上昨晚和今早看到苍殊发的帖子,他这股火气就别提多旺了!迁怒怎么了?他才不管,谁让你本来就恶心到我还撞枪口上了?你不乐意你怼回来啊,你自己要装高冷怪谁? 所以希利尔才不在乎诺兰回不回应呢,膈应够了他就开心了。 “我还当你多清心寡欲,虚伪。” 甩下这句,他便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像只斗胜的公鸡。 没了拦路虎,诺兰便继续迈步向前。神色始终没有一丝波澜。 只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昨天与那位雄虫碰面,确实不是意外。 他确实,对那只雄虫感了一丝兴趣。 他在神庙,终年面对的都是这一方小天地,做的都是圣子那些神圣、却也枯燥单一的工作。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他很顺意于这样的生活。 他也不怎么关注外界的消息,虽然他并没有完全地脱离信息时代,想看便能看到。 但比起少有用到的终端,他更多了解外界的途径,还是来自神侍们偶尔的闲聊。这里的虫子,不用操心工作、战争和权谋,最喜欢聊的,当然就是雄虫。 话题里,出现过很多雄虫。以前最多的,就是圣扎迦利。 当年圣扎迦利大人的授号典礼,都是他做的呢。隔着面具,他还记得那是一位非常美丽而清冷的小雄子。 而最近,神侍间聊的,突然换了一位雄子。诺兰能够从他们的语气中、言语中、神态中,感受到他们的激动,憧憬,爱慕,赞叹,和迷惑、佩服。 迷惑? 佩服? 多么奇怪的反应。 不知不觉就听得更多,了解得更多了。 于是也知道,便是那些憧憬和赞叹,原来也与因其他雄子而萌生的感情有所不同。 得到这位雄子突然要莅临的消息时,神庙的虫子都激动坏了。哦,第二日那位雄子来到时看见的整肃淡定,都是沉淀、克制后的结果了。 而诺兰,发现自己,竟然也有点好奇。好奇这一位雄子,到底有多特别。 不过,倒是也不急,授号典礼上,也是能见到的。虽然隔着一层面具。 诺兰歇下了这微微躁动的念头。 只是,神庙中暗自涌动的骚动,像一根羽毛,搔着他。 诺兰自省,他果然修行还不够。 那么自己便是,只看一眼就好。 于是,就看了一眼。 他从那双幽黑的眼睛里,看到了惯常有的惊艳。只是那惊艳转瞬即逝,也过于平淡。没有雌虫看他的嫉妒,也没有年少被雄虫撞见时那流露的垂涎。 他看他,就像看一个漂亮的摆件。 欣赏,但不甚在意。 甚至,他好像还看出了一丝不含恶意的嫌弃? 确实,是只有点奇怪的雄虫。 不是说,因为对方对待自己的态度比较特别,所以觉得奇怪,而是,对方那样自然直白地表露着自己的情绪,而那些情绪又是如此干净而明朗。 很难有谁不会对这样的虫产生好感的,况乎这还是一位极为尊贵的雄虫呢。 就一眼,诺兰便了然了,难怪这一位大人,如此受雌喜爱,发自内心地喜爱。 希利尔殿下对他的指控,诺兰不辩解不否认。确实,是自己有意想要看那一眼的,被责难羞辱都无话可说, 总归那一眼,他觉得值得了。 …… 艾尔芬斯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空无一虫。 他在想,苍殊大人已经提前离开了吗? 他没有问。 他默默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良久。 然后起身,出去买一些新鲜的菜。明天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自己怕是不方便做别的事了,今天就先买好食材,等发情期过去,自己就做好苍殊大人喜欢的菜等他回来吧,想必会累坏了。 … 翌日。 帝王城恩泽园内。 上百个“蜂巢”内,抢到体验名额的雌虫们都已经准备就位,激动地等待着信息素的浪潮爆发,带给自己升天的快感。 当然,越到此刻,就越是妒忌封闭舱里的那一只虫,恨不能取而代之!那才是真正的极乐!荣幸! 封闭舱内。 发情现象还没有开始的等待期间,苍殊和萨马尔坐在客厅的沙发区闲聊。 苍殊漫不经心地翻着书打发时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旁边的虫说话。 而萨马尔维持着从容得体的微笑,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局促和紧张。真是“成年人”的优雅余裕。 “其实应该提前见一面的,这么突然你可能也不习惯。”苍殊说到。“不过这两天我有点忙,抱歉。” 鬼知道布兰特这两天怎么老出问题,一堆东西要请教他。 “没有,您这样说我可就太惶恐了。”萨马尔轻松谈笑,“我会适应良好的。” “哦。” 萨马尔不会觉得苍殊冷淡,雄子不会去维持话题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才特意模拟了那么多对话呢。 萨马尔笑了一下对自己调侃到:“我年纪比您大不少,到时候您不用太顾及我,我会全力配合您,我的身体一直不错。” 虽然最介意年龄的问题,但萨马尔却主动提了出来。这就是成熟的男人,他们不会回避自己的短板,反而会表示出对其的坦然、淡然,乃至化缺点为优点。 苍殊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像有什么不怀好意。 “大叔你突然提年龄做什么?表示你年纪大,可以包容我、担待我这个小辈吗?” 萨马尔一惊。这年龄要是扯到了辈分,就僭越了。担待一说,更是诛心!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大概会比年轻的雌虫更懂一些情趣,能够更好地配合你。”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大叔想说自己经验丰富对吧?” 萨马尔这下真慌了,怎么越描越黑,他没觉得自己是这么不会说话的虫啊? “不是的,我,我是第一次,真的!”萨马尔泄露出了一丝慌乱,信誓旦旦地交代到自己的清白。 这下苍殊是有些意外了,他不认为对方胆敢说谎,所以,这原来是一只solo了四十多年的老处虫么? 嘿嘿嘿……抱歉,我不是故意嘲笑老男人的。OvO 苍殊那别有笑意的眼神,看得萨马尔臊得慌。他现在冷静下来就知道了,自己被这个坏心眼的小家伙捉弄了。真是…… 想团在怀里好好亲亲这个小坏蛋。 不过,他不敢。(怂) 苍殊逗一下就够了,气氛总算自然了许多,这位准备交出老处男之身的大叔虫子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绷了。真是,没话找话尬聊什么。 “放心吧,虽然你是个大叔了,不过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在乎这个问题,也不用你怎么顾及我。我喜欢掌握主动,所以你到时候只管享受就好了。” 苍殊的体贴让萨马尔一暖,苍殊这冷淡的霸道让萨马尔喉咙一紧,苍殊意有所指的话让萨马尔身体隐隐躁动。 他的所思所想和所有感官,已经开始被这只年轻的小雄子影响,掌控。 “好…”他温厚的声音微微发哑。 “对了。”苍殊放下手里的书,转过头来又说到:“被长辈用尊称称呼有点奇怪,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好。”萨马尔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弯着嘴角笑了一下,“苍殊?” 苍殊回以一笑。 “说到年龄,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了你吗?” 萨马尔对这个话题的转变微微一怔,而答案已经提示得够明显:“因为我年纪比较大?” 难道这位小雄子就喜欢大叔?口味倒是…比较特别。不过如果是真的,那他可就太感谢自己虚长的那几十年了! 苍殊点头。“恩。这样的话,我会觉得你不会把一次交欢看得太重,大家彼此轻松。” 之前因为各种因缘际会而结交到的虫,已经不知不觉投入了感情,苍殊也没办法,但这一次奔着打炮而开始的交集,何必纠缠下去呢?自己虱子多了不愁,雌虫投入太多就很伤损了。 所以选个知趣通透的就很好,看出来是一厢情愿了,知道迟早会一拍两散了,就该及早看开、放手的。 而除了年纪大过来人,会更懂这些,还因为苍殊记得萨马尔当初把他认作厄尔润时的态度。 那样得体却淡漠、只就事论事地劝诫自己远离危险的反应,让苍殊觉得萨马尔应该确实是一只不会因为只要是雄虫就脑子发烧的舔狗。 综上,这位大叔是个理想的一夜情对象。 然而,苍殊点到即止的话,那言外之意却是让原本悸动不已的萨马尔,心脏瞬间坠空。 失重而冰冷。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他误虫终生 什么…意思? 不会把一次交欢看得太重? 大家彼此轻松? 意思是,这不过是一次一夜情,缠绵过后,就一别两宽,不留念想,不要纠缠,好聚好散? 因为自己够成熟,够冷静,能把雌雄之间的关系看透,所以不会投入太多的感情,所以不会纠缠不放、打扰到您是吗? 可是,我该怎么告诉您,我已经动心了啊! 是自己…怪自己还不够合您心意,不够“成熟老练”吗? 萨马尔此刻方知,那么多真正的过来虫说过的,一旦对雄虫动了真情,就会极伤,是真的……只是比他预想过的,原来还难受了那么多。 而他多少感觉得出来,苍殊能带来的“伤”,同其他雄子还不一样。 虽然,自己还没有动情得那么深。但似乎,已经能够预见。 那么,是不是现在就管住自己比较好?明知不会有回应,明知前方是绝境…… 萨马尔露出一个尽量显得不那么勉强的、苍殊会满意的笑容来,嘴唇动了动,却如何也找不到适合的话语来。 但他没有慌忙地表衷心、诉衷肠,似乎就已经很让苍殊满意了。苍殊稍微坐过来一点,长臂一伸勾住萨马尔的腰,往他怀里带。 “好像快来了。”苍殊说。 他自己也很新奇,升上S级之后就能多少感知到一点发情状态的逼近。但并不惊讶,因为之前老祭司跟他提到过这点。 并且有说,S级的发情也会更加失控。虽然自己一直有自我控制,但能有多少改变谁也说不准,所以—— “先做一些前戏预热吧,免得到时候弄疼你。” 苍殊这么说,但其实他也不知道做什么好,与一个没什么感觉、之前都还算陌生人的男人上来就做这种事。 总之,先调节一下气氛吧,把这种尴尬生硬的暧昧转到欲色的情调里,接下来就会顺水推舟地进行下去了。 这么想着,苍殊偏过头亲了亲萨马尔的脸颊。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微颤,以及靠近后一直努力想放松的紧绷。 慢慢变得黏稠的吻,从脸颊下滑到侧颈,再到喉结。声带传来的震颤显得这只老处男虫子仿佛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苍殊用牙齿轻轻一咬喉结,就听到一声醇厚而婉转的呻吟。 “嗯~” 苍殊轻笑的震动也通过嘴唇传递给了对方。 他的一只手滑进萨马尔的浴袍,抚摸对方健壮的腰肢。在萨马尔轻咬牙齿克制发出抽气声的时候,他离开了被他吻湿的脖颈,抬起头来与对方已经含了濡湿春意的酒红色眼瞳撞在一起。 太近。 近到让大脑升温的萨马尔一瞬失去思考。 然后他就听见苍殊用好奇宝宝一样的语气说到:“我说你眼睛怎么看上去那么漂亮,眼睫毛原来这么长。”又浓又密,显得萨马尔的眼睛特别深。 说罢,苍殊就想到了萨马尔的原型,食虫虻。 食虫虻又称盗虻,是最大最强的蝇类。这虫的各种特征很有复合性,比如长得像大黄蜂,身体粗壮;捕食像蜻蜓——飞行偷袭,以足锁之;消化食物又像田蟞——将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将其化为液体后吸入。 综上特征我们就不难看出来这种虫有多强悍,它们被称为昆虫世界中的魔鬼,以几乎所有飞行昆虫为食,包括胡蜂、蝗虫、蜻蜓等高手,甚至能捕食蜘蛛和甲虫。 所以在食虫虻分布的地方,往往能保持昆虫数量的平衡。 而食虫虻也和蜻蜓一样,速度快而动作敏捷,视力也极好。为了防止猎物挣扎而损伤眼睛,食虫虻复眼的周围长有众多粗大的刚毛,就是为了保护眼睛不被伤害。 ——大概这就是萨马尔睫毛长得这么让女孩子羡慕的原因了。 听到苍殊跳脱的吐槽,萨马尔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懵懵哒地应到:“嗯谢,谢谢…” 应该道谢的吧,被夸了眼睛漂亮?他恍恍惚惚地想到。 然后突然就被搂着后背一个翻转,倒在了苍殊的大腿上。他的后背靠着苍殊蜷起的左腿,也被搂在了臂弯里。 而苍殊的另一只手,则把他浴袍的带子拉得更加松垮,又滑到半遮半掩的下摆,拿捏住了萨马尔早就勃发的下体。 “嗯!”萨马尔一声惊喘。 只是被摸而已,身体就这么亢奋,果然跟自己摸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苍殊圈住萨马尔的阴茎撸了两把,感受到对方的激动后,手掌就开始向臀后滑。这些雌虫最饥渴的,当然还是后穴了。 果然臀缝里早就湿了。 苍殊用两指挤开紧贴的臀瓣,中指破入黏湿的中缝,指尖就抵到了热乎乎的菊穴,蠕动的褶皱咬住他的指尖就开始吮吸,肠液一点一点渗透出来,沾湿了手指。 苍殊顺应主人的热情,从善如流地将手指送入柔软的穴口,泡在肠液里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惹得萨马尔恨不得不顾矜持和体面地摇起屁股来,让那手指再狠一点深一点地操弄自己。 其实,这种前戏,并不必要的。但萨马尔知道,苍殊只是想让他适应,从生理到心理地。 还会有比这位大人更温柔体贴的雄虫了吗? 只是,这份温柔,过于甜蜜又折磨。 苍殊的另一只手,也在爱抚萨马尔的身体,色情地抚摸那些劲道结实的肌肉,拨弄揉捏挺翘坚硬的乳粒,让萨马尔越发情动。给苍殊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肠道里的淫液更加汹涌了。 而他还不紧不慢地用手和眼睛欣赏这具充满成熟男人魅力的肉体。 哪怕雷克斯和金也有三十多岁了,但实际和地球上二十五六的男性差不多,都还算作青年,目前只有这位“大叔”,算是壮年,真正成熟而醇厚的雄性肉体。 而且因为常年从军,真是一点赘肉都没有,比克里斯他们那种正值年轻的身体少几分韧劲,多几分宽厚,结实中又带了点软弹。 很有风韵。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在床伴质量上真是没的说,就连个大叔的身体都这么合他的胃口。 害,这方面他算是彻头彻尾的基佬了,同性的肉体真的超能诱惑他der~ “开始了。” 苍殊突然的提醒一落下,庞大而浓郁无比的信息素便宛如核武爆炸一般,轰然爆发! 信息素浪潮摧枯拉朽地朝着四面八方席卷开来,扩散,延伸,充塞!几个呼吸间便笼罩了以帝王星为中心、辐射向整个恒星系的领域范围。 之前联邦就着重维修并加强了闲置千年的S级过滤系统,所以虽然扩散范围没什么变化,但浓度还是能经受得住的。 不过恩泽园内,只被封闭舱过滤掉50%的信息素,还是让这些蜂巢房间里的雌虫们,一个个都陷入了迷情狂欢中。 更不用说首当其冲的萨马尔了! 他在信息素爆发的瞬间,就前后高潮了。那太过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差点让萨马尔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的眼前出现了足足好几秒的空白。 等视觉和理智都有所恢复后,萨马尔立刻想到,苍殊怎么样了。而抬眼便看到,苍殊皱着眉头,显然在抵御抗衡着什么。 尽管自己的身体在疯狂叫嚣着欲望,蚕食着萨马尔岌岌可危的一点清明,但他仍用尽全力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不要乱动,打扰到苍殊。 萨马尔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力不从心了,这信息素太过可怕,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想着交尾。 好想,好想被插入,不行了…好痒,屁股,里面,里面…啊…… 没得到安抚的后穴,空虚极了,疯狂地痉挛着,吸咬着苍殊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淫水根本堵不住,井喷一样地流个不停。 等苍殊感觉有所余裕的时候,他立刻就发现了咬牙坚持、但依旧难以自控地扭动着身体的萨马尔。苍殊笑了一下,真是难为这只老处男了。 能这么快掌控住与欲望博弈的上风,苍殊也有些意外。看来他一直以来的自控真给自己打了个不错的底子,没有出现老祭司所说的、以前S级雄虫那样失控的状况可再好不过了。 苍殊先抽出了被肉穴死死吸住的手指,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然后一大股肠液涌了出来,直接把苍殊的整只手都打湿透了。 而萨马尔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声音,扭动着屁股追逐那聊胜于无的一点安慰。 苍殊收回手,准备把萨马尔挪开,调整下彼此的姿势。但刚一分离些许,萨马尔就仿佛冬日里离开了棉被,急切地贴了上来,黏住苍殊不放手。 无法,苍殊只好抱着萨马尔起身,再俯着身把萨马尔放倒在足够宽大的沙发上,然后就势压了上去。 苍殊从宽松的睡裤里掏出蓄势待发的凶器,又掀开萨马尔的浴袍,分开萨马尔企图缠上来的双腿,直接提枪上阵。 “啊!!进…好唔……还要,再深…求您,求您…操我……”萨马尔几乎是有些崩溃地哀求着。 要不是无论如何还记得不能伤害苍殊,他真的要不管不顾地求欢了,只要能满足自己,什么手段他都敢! “好,不急,这就满足你。”苍殊用上了精神力,抚慰稳定住萨马尔的神志。S级的信息素真是恐怖如斯,之前还没谁出现过这么崩溃的状况,而萨马尔可是个晋级S多年的高级战士! 一边用精神力安定心神,一边把住萨马尔的膝窝,苍殊挺着胯有节奏地大力撞击。操得萨马尔不断发出断续的淫叫。 等萨马尔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后,苍殊才更加放肆地动作起来。这样,才是双方都开始享受的时候。 “唔…唔嗯……谢,谢啊……” 太舒服了,萨马尔真的好想不顾形象和风度地放声尖叫出来,可是又怕苍殊不喜欢。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 他想要谢谢苍殊,他知道刚才那种仿佛灵魂都得到安抚的感觉是因为苍殊对他做了什么。而发情中还能为他操心至此,他真的……千言万语都难以表。 但苍殊却没能让他有余裕发表感谢,话语通通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理智也开始在另一种舒适范围内模糊起来。 “大叔,我操得你不舒服吗?”苍殊居高临下,笑吟吟地问。 萨马尔这可就惶恐了,他简直不要太舒服! “不是,不是的,很,很舒…啊唔!” “那你还这么忍得住?叫出来,我喜欢听。” “……好。” 萨马尔本来就发烫的身体,更红了。 “唔啊!里面都被,被操开了,水,水流了好多,啊呜!” “好,好快…苍,苍殊大人…啊哈……啊…” “啊!那里,骚,骚点要,要破了…啊!不,不行了,又要,要射——唔呜,不,不行的,大人,让我射吧,要坏,坏掉了……” 苍殊把浴袍的带子解开,拿来绑住了萨马尔的阴茎。 “不急,我感觉还有好几个小时,你这么射下去会伤身的。” 萨马尔想说,他不在乎,求您让他射吧,他好难受。 但是苍殊下面一句仿佛无意说到的话,却让萨马尔立刻改了念头。 “你要是撑不住了,我还得去找别虫。” 这就有点麻烦了,他没准备候选呢,毕竟房子一套就够了。当然其实是不难的,他现在按个铃,外面上百只虫随便他挑。 而萨马尔听到这句,鸡巴也不胀了,心里也不痒了,只觉得今天就是把他鸡巴憋烂在这里,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抢走苍殊! 但苍殊倒没想用这句来威胁,他随口说完就把萨马尔抱起来重新背靠着沙发,然后提起萨马尔的双腿悬空起来。这样苍殊就可以两腿站在地上,更好发力了。 苍殊本来想把萨马尔的下半身折叠下去,弄成个倾斜的U型,但发现对方大概确实不是柔韧度最好的青少年虫子了,大叔露出了一点痛苦的神情。于是改了姿势,把萨马尔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夹住了。” 再弹了一下萨马尔被绑起来的鸡鸡,坏笑:“乖,多用后面高潮。” 萨马尔莫名脸红心跳。 明明是自己大了对方二十多岁,怎么感觉自己在被小雄子当做小孩宠了? 但是,他…他喜欢得有点受不了。 “啊…太,太深了……好,啊……” 从身,到心,都喜欢得不得了。 身体在快感中沉浮,萨马尔仰望着苍殊,生理性的——或许也不全是生理性的——眼泪让视线有些模糊,可他就是那样深刻地看着苍殊,清晰地似乎能把苍殊每一次粗沉喘息的性感都刻在骨髓里。 萨马尔知道已经晚了。 就算前方会伤痕累累,就算前方是万劫不复,都晚了。 他已经沦陷了,毋庸置疑地。 无可救药地。 他知道,这个世上不会再有比苍殊更让他动心的虫了。 … 他们从沙发,做到浴室,从墙角,做到卧房。 快感积累太多,到了后面甚至都有些痛苦了,好几次高潮萨马尔感觉自己都快要晕过去,可是他不,绝不! 他和苍殊之间,可能就只有这一次了,他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 越是水乳交融,越是在欢愉中沉沦于苍殊的温柔,萨马尔也就越是幸福,也就越是痛苦。 他不想结束,不想清醒,就这么一直,一直和苍殊在一起,融为一体,哪怕只成为苍殊身下一匹卑微淫贱的牝兽就好… … 在信息素淡去,一切趋于结束的时候,萨马尔没有感到终于能修身养性的轻松,而是感觉胸腔空了一大块似的,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脆弱过,不堪一击,又如此无能为力。 他蜷缩在被褥上,埋在自己满是爱痕的胳膊里,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求苍殊别不要自己吗?求苍殊施舍给自己去爱他的机会吗? 可是苍殊都明确说了不想被纠缠,自己越是不干脆放手,就越是会被厌弃吧…… 而且自己根本一点也不讨苍殊喜欢啊,连这一次,恐怕就这么一生一次的机会,苍殊也不愿意赐予他孕育的种子。 萨马尔现在不是战场上运筹帷幄叱咤风云的中将,不是在多族割据制衡之地觥筹交错游刃有余的老狐狸,他现在只是一个动了心又被剥夺了动心权利的失意者。 可惜害他这么绝望的那个家伙,还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疑惑他被操得这么狠吗?都在床上缩成一团还发抖了,这一次自己还是很控制的啊,也就是信息素更强烈了。 疑惑归疑惑,作为一个5A好评的炮友,苍殊还是麻溜地行动起来,抱起萨马尔就往浴室走。 尽管苍殊有注意不要给似乎被他操出阴影来的萨马尔造成二次伤害,但对方貌似还是被惊到了,又长又密的睫毛上还挂着被操哭又干涸析出的盐分结晶,颤巍巍的竟有点楚楚可怜?明明是个儒雅持重的大叔来着?? “这样身上不舒服,先洗个澡,回去你再慢慢休息。”苍殊说。 萨马尔有些呆愣地回应:“啊,是…谢谢您。” 他知道他其实应该请求苍殊放自己下来,他可以自己走。但是,想着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他便想这么不懂事地贪妄一回。 体格还没有他健壮的小雄子,臂弯却是这样有力,怀抱却是这样宽厚,叫他如此安心且贪恋。 在之前交尾的时候,萨马尔便知道,自己不用把这位雄子大人当做弱不禁风的瓷娃娃,苍殊也不喜欢。但是此刻,他觉得自己与对方完全倒错了。 他变成了易碎的那一个。 当苍殊将他放进浴池,亲手为他洗净身体,甚至体贴地为他按摩,检查那私密之处是否有受伤,萨马尔就越是觉得自己强撑的精神在摇摇欲坠。 等出了这座封闭舱,他可能就完了。 这样无望的爱恋,能瞬间摧毁他的所有。 萨马尔也许并没有他自己以为的那样隐藏很好,反正连苍殊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都看出来他不对劲了,但是理解方向显然南辕北辙,苍殊这会儿正纠结自己是该骄傲还是抱歉,因为自己床上太厉害把床伴操出心理阴影什么的…… “抱歉,我做的太过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老处男第一次的回忆这么不好,还真有点负罪感。 “不!”萨马尔悚然一惊,想也没想脱口否定。“我喜欢,喜欢极了!” 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苍殊大人这话,怎么听着像是之前并没有打算只当做露水姻缘,一啪后就两散?而是现在因为误会自己被做得反感了,才考虑到自己的心情所以决定不再联系? 好像……是自己从头到尾有了个十分不得了的误会。 总之,总之先解释好自己的异样,不要让苍殊发现自己对他已经存了断不了的念想。 “我只是,太,太舒服了。四十多年,头一次,就这么激烈……” 萨马尔有些羞赧地垂了垂眼眸,当然这些也都是实话。“抱歉,让您看到这么不中用的一面。” “哦,那就好。”马上就不以为意了。 苍殊趴在浴缸边上,低头看下面,一手在水里拎起萨马尔已经射无可射完全硬不起来的软鸡鸡,心想自己没把虫玩废就成。 萨马尔被苍殊这样把玩下体却是臊得一动也不敢动。 心痒痒地瞅着苍殊的侧脸,试探着开口问出心中无比渴求的问题:“那么您,还愿意联系我吗?” “可能会吧。”苍殊头也没抬地回答。 萨马尔心头一跳,冰冻到现在的血液终于又流动了起来。 他试图轻松地打趣到:“我还以为您之前那样说,是只打算临幸我一次呢。” “那倒不是。”苍殊抬头故作嫌弃地看了萨马尔一眼,“本来以为你理解能力会比较优秀呢大叔,你很让我失望啊。” 苍殊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打开了淋浴蓬头的开关。他自己洗澡就图个简单粗暴了。 虽然苍殊的突然起身把萨马尔吓了一下,但好在苍殊不是甩手离开,并且继续说到:“有个固定炮友肯定会更方便啊,我实在懒得每个月都还要找虫。我呢,也不是什么好屌,不想对谁负责,所以找个明白虫能好聚好散就皆大欢喜了。” 苍殊刷刷两下把头上的泡沫冲掉。 没看到刚才萨马尔不容错认的深情。 萨马尔听了苍殊这段“渣男自白”,却更觉得苍殊是天下第一的好了。因为不想误雌终生,所以把孽缘扼杀在源头,这可是其他雄虫考也不会考虑的事吧。 “那,如果就是有那么些管不住自己的虫子,真爱上您,再也放不开了呢?”萨马尔以一种无中生友般的无谓口吻,问到。 苍殊把湿漉漉的头发往脑袋后一耙,转过头对萨马尔一笑。 阳光明媚的那种,毫无阴霾的坦荡真诚。 “那我也没有办法。” 虽然无奈,但这是说真的。 那些明知道会受伤的人自己都不在乎了,他还能怎么着?总不能按着别人的脑袋让别人不准喜欢自己吧? 真要那么排斥,就别去招惹啊,自己把人睡都睡了,哪怕是出于某种原因,但睡了别人的责任你渣一点可以不用负责,别人的感情你还能管得了?又不是什么有形体的东西。 要喜欢还是要讨厌,都随你们便吧。 管不了,不想管。 至于苍殊怎么面对这些感情? 他照单全收。 哪怕不一定会回应,全当做一份好意了。 反正拒绝无效,那就顺其自然。 而萨马尔,却因为这一句话,冬逝春回。 看到了希望。 …… 连着做爱做了六个小时,苍殊也是累到了,回到家倒头就睡。 艾尔芬斯自是不舍得去打扰苍殊,默默地吃着食不知味的晚餐。鼻息间全是苍殊信息素的味道。本来雄虫的信息素对于他们雌虫来说就非常敏感,而他还是嗅觉异常灵敏的虫类。 从苍殊信息素爆发开始一直自慰到结束的身体,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现在苍殊就近在与自己同一个空间的地方,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艾尔芬斯的身体不可自控地骚动着。 但心,却冰凉而荒芜。 … 艾尔芬斯上楼的时候,看到楼梯那一端苍殊房间的门没有关上,走过去便看到苍殊竟然连被子都没盖就睡着了。半是复杂地心疼苍殊累成这样,他抱来一床新被子给苍殊小心翼翼地盖上。 然后,脚就仿佛生根了似的,杵在床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苍殊的睡颜。 直到夕阳彻底隐没,窗户透过来的光线换成更加昏暗的灯光。 艾尔芬斯是日行性的虫子,日落后各方面机能都会减弱。苍殊的脸大半隐没在黑暗里,简直像在诱惑着艾尔芬斯。 仿佛在对他说,他可以借着黑暗,释放那一点点见不得虫的渴望。 他单膝跪下,一点,一点凑近苍殊。 属于苍殊的甘甜清新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浓郁,让艾尔芬斯一向缺乏活力的心脏剧烈跳动。 然而,还混杂了另一只雌虫的味道。 如此交融。 像当头一盆冰水浇下。 又如幽冥中燃起了一股想要独自侵占的妒火。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德不配位 苍殊是被饿醒的,毕竟中午和晚上两顿没吃了,而他食量又大消耗还高。 他醒来就感觉到了屋里有另一道气息的存在。这个家里只有两只虫,想也知道会是谁了。 苍殊打开了柔光夜灯,暖色的光薄如纱地轻覆上艾尔芬斯的轮廓,对方规律的呼吸说明已睡得香甜。 苍殊轻轻拉开自己身上的薄被,从另一边下了床,又绕过来。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艾尔芬斯,苍殊纳闷了一下,自己又没有生病,还用守着么?还守到睡着了。 “艾尔芬斯?” 苍殊只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不大,看对方没有转醒的苗头,估摸是睡得比较沉了。又没什么要紧事,就不扰虫清梦了。 苍殊蹲下身,轻而稳地将艾尔芬斯抱了起来,对方依旧睡得全然不知。 本来想把虫抱回艾尔芬斯自己的房间,又想到这一路开灯开门太不方便,就还是让艾尔芬斯在自己这儿将就一晚好了。 一脚把被子踹开,苍殊把艾尔芬斯放到床上,给对方盖好了自己原本那床被子——之前被他压在身下了。 然后再离开房间,去到一楼,在厨房找到了保温中的饭菜,开祭五脏庙。 而苍殊的房间里,本该熟睡的艾尔芬斯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如既往漠然木讷得看不出什么情绪,然而心中的负罪感已让他心乱如麻。 卑鄙的贪妄者。 艾尔芬斯唾弃这样的自己。 可是残留了苍殊体温的被窝,真的温暖得让他放不了手。 只求这一点点,只就这一次…… 艾尔芬斯默念着,这自欺欺人的“赎罪”词。 只是,他内心的深处再清楚不过,他永远无法停止对苍殊的追逐,索求。他只会越来越不知满足,像个走火入魔的瘾君子。 … 苍殊吃的饱饱哒,在小院子里仰望星空散了会儿步消食。突然觉得有点期待新房子,那大庄园占地两千英亩,散步可有的走了,不像现在跟原地踏步似的,出门又会被视线洗礼。 洗漱一通回到房间,苍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把另一床艾尔芬斯抱来的初夏小薄被一掀,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他可是末世在外面都能倒头就睡的男人,睡眠质量好的一匹。 才不管、也不知道跟他同床的虫子,是怎么对着他的脸明明看不清也能看一晚上的。 … 晨曦为艾尔芬斯带来了清晰的视野,和最佳的状态。身侧熟睡中的青年,像无害又美好的小天使。让艾尔芬斯真想偷偷亲一下。 情人滤镜下,他看苍殊下巴那点小胡茬都是心动的。 说来雄虫一般体毛都比较少,苍殊大人这点又算是例外呢。 不过,虽然这样一直看到地老天荒也愿意,但艾尔芬斯必须督促自己去为苍殊料理新鲜可口的早餐了。 然而,他刚一动,苍殊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艾尔芬斯还不敢立即赔罪,怕苍殊只是犯迷糊,反倒被他彻底吵醒了。便只好屏息静气地看着苍殊,眼睁睁看着苍殊慢慢睁开眼睛。 苍殊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珠,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然后:“早。” “…早安。对不起,我吵到您了。” “没有,我也睡够了。”苍殊看了眼时间,才刚过五点。他昨天下午就睡了两三个小时,当然是够了,可艾尔芬斯的话……“你这是打算起床了?很早啊。” “嗯,该去准备早餐了。” 他们的对话简直老夫老妻,谁也没有提到他们是怎么睡到一张床上去的,可能确实也没什么好提的。 “早饭简单做一下就行了,年纪轻轻要睡够,以后你也别起那么早了。”苍殊一把拉过艾尔芬斯盖的那床被子,往上盖住艾尔芬斯的半张脸。 “继续睡。” 艾尔芬斯当然只得听令。 他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心尖上的甜丝丝,窃喜于苍殊没有反感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有赶走他,欢欣着还能继续和苍殊这样睡在一起。 可是叫他失望又略微慌张的是,苍殊起床了。 “您不睡了吗?” “嗯,睡饱了。”苍殊走到衣柜前,随便取了一套衣服换上。 艾尔芬斯一错不错地盯着苍殊脱衣、穿衣的全过程,嘴巴微微发干。 苍殊三两下换好衣服,在出房间前,又提醒了一句:“说好继续睡就乖乖睡觉,六点半以后才准起床。” “…好。” 虽然有一点焦虑,但更多的还是心田暖融融地,体味这独裁的温柔。 艾尔芬斯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但没想到很快就入睡了,而且香甜无梦。大概昨晚熬了一夜确实疲累,也或许因为心情太轻快愉悦,身心舒怡宜于入眠。 等六点半的闹钟一响,艾尔芬斯立刻就睁眼起床,状态好得简直不像熬夜后只好好睡了一个半小时的样子!但他没有细下感受,也顾不上先去洗漱更衣,他第一时间就是去寻找苍殊的踪影。 他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或许只是无时无刻不想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恋爱中的男女通常这样。 厨房传来食物热腾腾的香味,指引着艾尔芬斯,他怀着一种不可思议又惊喜的心情走来,看到了苍殊把刚煎好的鸡蛋颠到盘子里。 挽起衬衫衣袖做饭的青年,姿态是那样随意又有力。 这个画面冲击着艾尔芬斯的心脏,感动且心动的感觉,更胜过雄子会为雌虫下厨这件事带来的震撼。 艾尔芬斯失了言语,他无法描述这一刻的心情。 他想,自己大抵永远也无法知道,这位雄子还能让自己动心到什么地步吧。他现在已经感觉胸腔都被撞得疼痛了。 发现了艾尔芬斯,苍殊偏过头来笑道:“刚刚好,你先去收拾一下吧,然后下来一起吃饭。” 这太惶恐了。“剩下的我来做吧。” 苍殊调笑地反问:“难道要我等你?别客套这些虚的,让你去就赶紧去。” “…好。” 艾尔芬斯朝苍殊一欠身,然后迅速地离开。上楼,洗漱,换衣,不到三分钟就下来了。 而苍殊也摆好了早餐,让艾尔芬斯受宠若惊到负罪。 乖乖听苍殊的话落座开动,艾尔芬斯看着碗里的瘦肉粥,都舍不得下口。 真是看不下去。 苍殊:“信不过我手艺?” “不,不是。”艾尔芬斯连忙舀起一勺来,入口。 然后惊艳了。 不是说有多么美味,而是那种幸福感胜过一切,从舌尖渗透到心口。当然,苍殊做得确实也好吃。 放在雄虫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好。 “好吃。”再一次恨自己嘴笨,词穷至此。 “好吃就多吃点吧,粥不顶饿,我做了很多。还有煎蛋和香肠,都多吃点。” “好…谢谢,谢谢您。” “你谢我做什么。”苍殊看着他笑,揶揄:“我又不是专门做给你的,别瞎感动了。” 苍殊确实是做给自己吃的啊,起床早又没事做,不给自己做饭干什么,难不成等着艾尔芬斯起来伺候自己啊?又不是合该对方欠自己的。 但苍殊这话,半点没减少艾尔芬斯的感动。 “与其想些有的没的,不如聊聊搬家的事吧。今天你要没事的话我们一起去新房子那看看。” 艾尔芬斯心中滋味半涩半甜。 甜蜜于苍殊带他一起准备新家,苦涩于这新家的由来。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你就决定下哪些东西到时候是要带走的,然后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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