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看向周围戴着面具、穿着各式情趣制服走来走去的服务生,以及目之所及更多戴着面具的客人以及客人带来的“宠物”们…… 严潇尔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他说在进来前严樨文拿过门僮递来的面具给他戴上是干嘛呢——感情说带他出来散心就是带他来变装淫趴嗨皮? 亲哥,你是真的亲哥! 严潇尔黑着脸就要转身离开,别看他是个远近闻名的纨绔,但因为对顾司君守身如玉多年已经成了习惯,这种过于放荡混乱的地方他还真没来过,虽说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见那些人嗨起来就抱着人当众开搞,但这种场合还是不一样的。 而且他感觉严樨文在消遣他,亏他刚才还感动了! 但严潇尔终究没能走成,在他家二哥伟大的兄弟爱面前,他不过是一个被玩弄于鼓掌间的卑微弟弟罢了。(悲 严潇尔坐在楼上一角的卡座里,这里比一楼大厅安静了很多,但不管是那些堂而皇之的地方还是各个略显昏暗的角落,到处都充斥着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声音。 严潇尔不觉得兴奋,只觉得烦躁,而且这里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戴上面具没人知道他是谁,那些不开眼的人肆意打量他的视线让他感到无比冒犯!要不是有严樨文拦着,光是他走过来这一路都不知道差点被几波人拖进群P小团,朝他伸手的人一人一下都能把他扒光了! 让他气愤的是,他好像被当作严樨文带来的“宠物”了!啊?凭什么不是严樨文是他的宠物,他们明明穿得都一样正经严实! 气归气,烦归烦,在这种环境、这种气氛里,要说一点不受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就比如说,在某个瞬间,严潇尔突然就想到,他这具身体早不知跟人做过多少回了,早“不干净”了,可他却一次快感都没体验到,他亏不亏?他亏死了啊! 凭什么那个副人格能拿他的身体乱来,想怎么爽怎么爽,他却苦哈哈的还在“守贞”,关键他守贞有意义吗?顾司君不会喜欢他,他还坚持个什么劲? 没意思。 破罐破摔得了。 自己爽才是实打实的。 严潇尔看了看周围从刚才起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的严樨文,视线落到桌上的饮料上,脑子一热就拿起来一口饮下了。 他知道,那里面是加了料的。 严樨文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就有些古怪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花蝴蝶 当意识与大脑接驳,反馈而来的五感纷杂且冲击,苍殊还来不及看清周围了解状况,就先被浑身的燥热创了个头晕目眩。 “??”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被下药了? 苍殊脑壳疼,严潇尔这啥情况,一而再地被下药,这是什么主角待遇? “客人您怎么样,还好吗?” 近在身侧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离这么近苍殊当然一“上线”就发现了,但因为没感觉到危险性所以没有太警戒,不过对方这一冒泡他当然就注意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执事服、戴着张半脸面具的青年坐在他旁边,面具挡住眼睛只露出瞳仁和一些眼白不容易看出表情,但听声音以及这人的肢体语言,一副关切的样子。 但是这个打扮? 苍殊狐疑,又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在一个封闭的房间,看装潢像是某些娱乐场所的包间,室内光线虽然给的比较昏暗暧昧但还有两面玻璃墙对着外面走廊所以还是比较亮堂,可他这会儿受药力影响瞳孔涣散不好聚焦,看得有些不舒服。 苦中作乐一下,这次中的药倒是比山庄晚宴那次效果弱一些,至少他这会儿意识还算清醒。 “我感觉不怎么好。”苍殊回答到这个青年刚才的询问。“这是什么情况,你又是?” 青年怔了一下,像是对他的茫然感到惊讶和疑惑,但似乎很快又有了自洽的答案——比如看到他明显中了药的状态,脑子迷糊甚至断了会儿片的也正常。 于是他回答到:“我叫蓝闪,蓝色闪蝶的意思。”青年先报出自己的花名。“是这家店的侍应生。必要时候,也,也可以作为客人的…宠物。” 他有些害羞,不过这份害羞或许只是一种接客的表演。 青年又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其实客人您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刚被叫进来,领班让我进来…伺候您。” 大概是觉得自己只给出了这么一点信息恐会让顾客不满,青年把他能想到的都补充了进来,尽管按理说来参加这场活动的客人不会连这最基本的情况都不清楚才对—— “今天店里在举行变装派对,大家都会戴上像这样的面具。来参加的客人们大多会带上他们的伴侣,或者说‘宠物’,然后……”青年观察着客人的脸色斟酌措辞,正此时,包间一面的玻璃墙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苍殊转眼看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狗狗情趣服的男人蹲在包间外面,抬起了一条腿支在墙上,刚才那声音大概就是男人膝盖撞到玻璃上的声音。而这会儿,那男人已经用这个狗狗撒尿的姿势对着玻璃墙角尿了起来。 而扮演狗狗的男人身后,则站着一个“主人”的角色。那个“主人”透过玻璃墙跟苍殊对视一眼后笑了一下,似乎有种挑衅和炫耀的意味,然后他就抓起“狗狗”抬起的那条腿和脖子上拴着的狗链子把人拽起来,将人按在玻璃墙上,让“狗狗”单脚着地、一条腿高抬劈成一字马,他扶着鸡儿一挺就操进了“狗狗”已经被玩弄过几轮的后穴里,哼哧哼哧地又操起来。 苍殊:…… 哦,淫趴呗。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也戴着的面具。 严潇尔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受什么刺激了?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带他来的?但那些人这会儿都跑哪去了?严潇尔中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被整了还是严潇尔同意这么玩的? 自称蓝闪的青年有些尴尬地顺着这个插曲接上刚才的话:“就像那边那样。客人们会带一个或者多个‘宠物’,互相之间也可以交换‘宠物’,不愿意交换也不喜欢加入别人或被人加入的客人多半会选择包间,而这种玻璃墙可以算是提供给包间客人的一种…情趣。” 他看了看苍殊的脸色,揣摩到:“客人您要是不喜欢,这里有电钮开关,切断电源就会变成磨砂的了。” 他将墙上的开关一按,透明玻璃一秒变成了磨砂效果,只能看到一点非常模糊的阴影了想必外面的人看包间里面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那边那面玻璃墙则是单面透光的玻璃,如果客人您还是不喜欢,按这里可以放下帘子。” “也关了吧。”苍殊这会儿没心情玩什么情趣,看到外面群魔乱舞的景象只会觉得心烦。 于是在帘子被慢慢放下的时候,青年继续讲到:“这里是二楼,下面一楼大厅会更…‘热闹’,还有表演,客人您是……?” 一听这话,本来想先离开这地方再说的苍殊又坐了回去。他现在这状态要是一头扎进一大群精虫上脑玩嗨了的妖魔鬼怪当中,想脱身怕是没那么容易。 苍殊又在身上摸了摸,然而根本没摸到手机,他看向这个侍应生,对方更是茫然又无辜,毕竟按他说的他也是刚被点进来的他哪里知道严潇尔的手机是没有带还是被谁拿走了呢。 “你有手机吗,我借一下。” 青年很歉意:“对不起,我进来是不让带手机的。” 不过他大概是知道这位客人在想什么了。想离开?拜托,这可是他要接待的贵客诶,是有提成的诶,这就是他的工作啊哪能什么都不做说让客人走就让客人走的? 于是,他柔身凑近,透过面具的眼珠子水汪汪的楚楚可怜,戴着半掌手套的修长五指也柔柔地抚上了苍殊胯间的凸起,他微微放低的声音有如清酒:“客人要走吗?是不满意小闪吗?客人这里都这么硬了,小闪会让您舒服的。” “还是客人嫌弃小闪在这里工作不干净?小闪还是新人的,后面还是处女。”他娇羞了一下,然后又卖惨地贴到苍殊身上,哀求似的道:“想让客人收下小闪的处女,感觉您是很温柔的人,如果您不要小闪的话,小闪就会被转手给其他的客人了,小闪想把第一次给您,可以吗?” 他装作可怜的样子,揉着苍殊老二的手也没停,手法还娴熟得很。 苍殊:……一副熟练工的架势就不要装纯啊伙计。 不过如果真要在这里找个人解决一下药力的话,比起纯情的家伙他倒是更满意欢场老手,这样交易就是交易一拍两散的时候才干脆。 他正这么想,急于表现的侍应生就又进一步地贴上来,对准他的嘴唇就要献吻的样子。 苍殊手一挡就把人推开,表示拒绝:“接吻就算了。” 他没有跟陌生人打啵儿的兴趣,而且他有点介意这人还涂了口红——其实是唇彩但直男分不清。 献吻被拒,青年浑身散发出大受打击的失落,但立马又振作起来,继续卖力地推销自己,职业精神杠杠的。他一下子溜下沙发,跪到了苍殊的两腿中间,一边动作麻利地解除苍殊的腰带,一边抬起头看着苍殊,满嘴骚话往外飙:“小闪的口穴也很厉害的,又湿又软,还能深喉,可以拜托客人把您的大鸡巴赏给小闪吃吗?” 苍殊:“……你大可不必说这些话,而且你手上压根没停过。” 这人被揭穿也没有一丝不好意思,还挺打蛇上棍地卖乖,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为了留住客人,小闪真的很拼命了。” 虽然这人总是小闪小闪地自称,但意外没有那种做作到发腻的感觉,大概是他声音清冽,又或者是他那种淡淡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第三者的口吻。 不管怎么说,苍殊到底是没有做出明确的拒绝,那青年便可以继续下去。 他已经解开了苍殊的腰带和裤头,这时便低下头,用牙齿咬住拉链。而在他低头前他还看了苍殊一眼,那一眼明明有面具挡着,都仍能感觉出风情万种来,含着几分轻柔又促狭的笑意。 苍殊微微蹙眉,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异样感一闪而过,可惜太快了没有抓住。 又因为这一个短暂的走神,他没注意青年在低头的时候左手往耳廓上端伸了一下手指,那动作仿佛是准备把碍事的长发别到耳后,然而这人的头发明明也就齐耳的长度。 青年在下意识地做出这一个动作后就惊醒过来,立马非常丝滑自然地改为往前一梳把刘海用手指别起来,仿佛是为避免他的头发刺挠到他要服侍的客人。 吱吱——拉链被青年用牙齿咬住一路拉开,露出被内裤包住鼓鼓囊囊的一团。俨然一副欢场老手做派的青年看到后居然还愣神似的端详了几眼,才很有服务精神地亲了一下,在布料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 青年伸出手指点在内裤上微微泅湿的那一片,轻轻画圈,感受着手指下黏腻的触感和硬度,同时也用这样“无害”的小举动撩拨着客人。 “小闪这就让客人的大肉棒出来透透气。”骚话稳定输出。 他拉开内裤,退到蛋蛋下面,得到释放的肉棒立马昂首挺胸地翘起来,青年颠了颠囊袋的分量,里面满满都是存货啊。 他这位亲爱的客人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勃起得这么厉害了,真不知道他待会儿吃不吃得消。不过这位客人真的很了不起呢,都这样了居然到现在都还克制得住。 叫人又爱又恨。 青年舔了舔唇,用他的主动掩藏住生涩,握住肉棒张开嘴就含了上去,他含住了整个龟头,压缩口腔对着马眼嘬了一口,再又退开,吐出舌头贴住龟头侧面和冠状沟绕圈,一圈一圈地撩拨人,边绕还边用勾引的小眼神瞅着上方坐着的人。 苍殊觉得这人虽然很会勾人,但老实说技术力一般,还不比这人刚才用手了。不过他这会儿是中药状态老二亢奋得不行,单是那又湿又热还会吸的口腔含上来,那灵活又柔软的舌头贴上来,就够刺激的了! 想操。 想嘿咻嘿咻。 反倒是嫌弃这人磨磨蹭蹭的了。话也多,听得脑瓜子嗡嗡的。 “花里胡哨的就不用了,来点最直接的。” “客人好不解风情。”青年收起他勾人的小眼神,小意嗔怨,“不过客人的要求小闪都会全部满足的。” 于是苍殊得到了一个合格的口穴。这个人把他的整个口腔都用上了,努力地将肉棒含入深处,耸动脑袋吞吐着,从嘴唇到喉头都是用来套弄肉棒的甬道,是周到且殷勤的鸡巴套子。 那根舌头虽然不比郁执卿的那样厉害,但也是十分的有力且灵活了,关键这人真的很会用,百无禁忌的样子,不愧是专业的。肉棒的每个角落都没放过,从描摹那些青筋的纹路,到对着马眼和冠状沟钻弄挑拨,配合着上下颌又吸又嘬,那淫靡的水声仿佛他在吃着什么人间美味。 不过偶尔几次还是会被这人的牙齿碰到,刚开始的时候吸的力度也没把握好,让苍殊有那么几个瞬间也怀疑到这人的“专业”程度。 只不过对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并渐入佳境,或许只是接触新客人需要一点适应时间吧。 苍殊现在也没有能细究这些的余力,获得了快感的身体比刚才还要更难以忍耐了,只想快点发泄,酣畅淋漓地发泄个够然后舒爽地进入贤者时间…… 于是忍不住挺了几下,看得出来这人被他顶得很难受,苍殊也能感觉到对方喉头蠕动时带来的紧致和按摩,爽是爽,但是这样放不开还是不够带劲,他总归是没法对着别人的脸不管不顾粗暴地输出。 所以苍殊深呼吸两口忍了忍,把鸡鸡从这人嘴里抽出来,呼着热气说到:“直接进入正题吧,你有做好准备吗?” 虽然这应该是多此一问,专门为解决他性欲而送进来的人,肯定清洁润滑扩张什么都做好了的,包括身体健康方面——毕竟是主办方的人,至少不敢带病给顾客用。 青年窒了窒,事到临头反而有点小紧张了。 不过更多的还是期待。 而这些他都没表现出来,他只是很上道、很积极地表现出他对顾客的服从。他站起身来跨坐到苍殊大腿上,屁股悬空而往后翘起,他拉着苍殊的一只手绕至身后摸到他裤子后腰下面的拉链上,声音魅惑:“客人要亲手拉下来吗?” 这人扑上来的时候苍殊皱了皱眉,倒不是嫌对方太主动,而是这人身上香水和化妆品的气味他不太习惯。 随后注意到的是手上的触感——他在这人坐上来的时候就一手揽住了对方的后背,意外地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肤,他这才发现这位侍应生从正面看是穿着正经西装样式的执事服,后面却是露背装,而且还有什么很轻薄的面料浮在了他的手背上? 如果这时候苍殊让这人转过身来给他看看,那他就能看到有两片闪蓝色的薄纱垂在这人背后,如若打开来就俨然是一对蝴蝶翅膀的模样。 总之也是一套情趣服就是了,苍殊并不在意这种细节。 他的另一只手正被带着摸到裤子拉链,他没耐心玩情趣,一下拉开,正儿八经的西裤瞬间变成了开裆裤,这种反差感他也没多少心情品味,直奔主题地往那臀缝里探入,首先就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润滑液都被热化了,从后穴流了不少出来。 苍殊摸到湿漉漉的小菊花,这地方除了褶皱基本上挺平整的,而且开口紧闭,一点不像身经百战的样子,还是说保养的好? 这不重要。 苍殊手指插入进去试了试,有些紧,但是润滑还是到位了,应该不会太难进入。 “嗯…”青年有些受激地轻哼了一声,他努力克制着因为不适而想要绷紧的肌肉,不让自己表现出僵硬,尽管第一次被进入后穴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本能地充斥着抗拒。 虽说他给自己扩张的时候也伸进去过,但当时比较匆忙,反而没心情细细感受这种怪异和抵触感。 其实他对后穴的快感并没有什么好奇和期待,但只要想到现在是谁正在进入他的身体,他就亢奋不已,对方只是随便地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他就感觉腰眼都麻了,整个腰肢都脱力地往下又坠了坠。 这对他来说是很新鲜的体验,他知道这快感起码九成九都是源自心理层面的投射,而这是他以前抱过那么多人都不曾给过他的。 原来他有几任恋人说过的,“爱情”才是性爱最好的调味,就是这种感觉啊…… 虽说他也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不是爱,是什么爱,有多少爱。 不过真的很难得,很奇妙。 连空虚了很久很久、干涸了很久很久的心脏,都感觉在被渐渐填满。他感觉自己在借由一个人,和这个世界产生了关联,就像断线的风筝被人抓住,就像漂流的孤舟有了靠岸。 漂浮的灵魂终于再次对这个世界有了实感。 “嗯……”他放任自己享受这种感觉,趴在苍殊身上呻吟着。怎么连这温暖的体温,都是他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的呢。 多叫人贪恋。 还想要更多。他催促起来:“小闪的骚穴都准备好了,要吃客人的大肉棒,大肉棒插进来,把小闪操坏吧~” 其实这些下贱的骚话他也是第一次说,不过这对他不难,他自己也觉得挺乐。 苍殊已经不想吐槽这人的骚话连篇,他抽出手指,两手托住这人的屁股瓣就要准备骑乘位插入了,结果先被托到手里的触感给弄得迷惑了一下。 “你这屁股…怎么摸着怪怪的?” 青年羞赧似的在苍殊肩头蹭了蹭,老实交代到:“垫了硅胶垫的,为了让屁股更翘让客人更喜欢嘛。” 苍同学的评价是:“欺骗消费者。” 苍殊这会儿思维运转有些滞涩,没能一下想到——马上就要脱裤子开干的关系了,再贴个臀垫有必要吗? 虽然各个有点不对劲的小细节加在一起确实是让他若有所觉,但鸡鸡都要爆炸了他能忍到现在都还算彬彬有礼就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这会儿管他什么硅不硅胶垫的,掰开人屁股露出中间的小洞,对准了他蓄势待发的老二就往下放,顶开褶皱感受着括约肌的紧致,进入到温暖的肠道,泡进润滑液融化的热液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呼……” 苍殊已经尽量温柔了,但他还是有点顾不上对方的感受,至少对于被“破处”的青年来说,这真的不舒服,撑得他有点疼,胀胀的感觉特别奇怪,原本只出不进的肠道反射性地想往外排,但那硬物偏要长驱直入,和肠道肌肉的对抗让人难受。 “嗯,嗯,嘶,慢一点,小…嗯,唔……”差点叫漏嘴。“温柔一点,疼疼我啊,嗯……” 苍殊好在还能听进对方的声音,他安抚地摸了摸那手感细腻的光裸后背,不过这个体位他不方便腾出手,只能让这人自力更生一下了:“你握住你的老二,撸一撸,会好受些。我尽量慢点,让你适应适应。” 不过他这状态他也委屈啊,苍同学很会耍赖地蹭了蹭对方的脖子,哑着嗓子撒娇到:“但你适应快点啊,我想要,可能忍不住。” 青年默了默,他觉得他被拿捏了。 小心肝砰砰的,简直恨不得什么都满足了这人。要命,怎么这时候好像觉醒了什么“哥哥”一样的属性? 他摇了摇头甩去这些杂念,心一横,忽略自己的不适沉下腰将那根性器更多地吞吃进身体,并道:“拿你没办法,顾客是上帝嘛,我还行,你都进来吧。” 他扩张得匆忙,这会儿随着整根肉棒的进入,他疼得背上都渗出了冷汗,但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忍。他一只手也伸进了他跟苍殊的中间,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撸动,多少能缓解一些。 而真的等苍殊的肉棒完全进来,他们严丝合缝地结合到一起的那一刻,他又只剩下满足,满足得几欲叹息。 真的吃到了啊…… 都进来了呢。 然后就是突然想笑,像偷偷地干成了什么坏事。 “客人的都进来了呢,小闪的处女已经是客人的了,小闪也是客人的了,接下来请把小闪整个吃掉吧,把小闪操成客人的形状。” “把我操坏。” 第三百二十六章消失了 苍殊已经没法注意去听这人嗡嗡的声音到底在说什么了,这人的后穴居然真的跟处子一样紧致,好像扩张也不够充分,紧的都勒得他鸡儿有点疼。 好在润滑液够多,还是能抽动起来。 他一边抚摸对方的后背到腰肢、尾椎,让人安心放松,一边按摩着紧紧套住他阴茎的菊穴口,舒松括约肌,同时一点点挺胯抽送,用肉棒去寻找并挤压顶弄前列腺的位置,给予刺激。这样三管齐下,抽插的速度逐渐能够加快起来了…… 他也能听见这人染上了快感的闷哼,倒是呻吟得意外比较克制隐忍。 “嗯…嗯唔,唔唔嗯呃…嗯……” 青年趴在苍殊的肩头堵住自己的嘴,虽然现在的快感还不够强烈,但他有预感或许他很快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能憋一时是一时吧。 适应了肉棒的存在,抽插越来越顺滑,互相摩擦的肉棒和褶襞在发热,疼痛褪去后酥麻感就愈发明显,第一次体验到前列腺快感让青年有点措手不及,原本还能自己跪着起伏身体的他只感觉腰腿都越来越软,没了力气。 他流出的精水打湿了苍殊小腹的衣服,让对方沾染上他的体液让他十分愉快。 他已经没在撸动自己的阴茎,反倒更想去跟对方进行更多的身体接触,基于习惯他差点就要对苍殊上下其手,想起现在自己的角色定位,他觉得他是不是应该卖弄下风骚勾引苍殊来多摸摸他。 然而当他摸上自己的胸时,才想起他还垫了胸贴…… 算了。 就抱住苍殊,贴上苍殊的胸膛,像条发情的水蛇又磨又蹭。他腰肢柔韧,律动起来的线条都写着美和性感。 “嗯…嗯唔,舒服,唔,舒服起来了…嗯……” “再,再快一点,嗯,让,让我,高潮,嗯唔……” 他哼唧得断断续续,三不五时地就要趴在苍殊肩头堵住快要变调的声音。 苍殊隐约觉得,耳边的声音偶尔会冒出来一两声的音色似乎有点熟悉,但人淫叫起来声音就是会走样,他暂且还是只能感到一丝狐疑。现在比起那些,他更想射精! 他抱着人加快抽插,把人插得完全顾不上说骚话,埋在他的颈窝发出震动一般连绵的淫哼。苍殊粗喘着,直到登顶的那一刻,他按着人进入到最深处,在静止中噗噗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膨大的阴茎把甬道撑得更挤了,死死挤压着肠壁后面的前列腺,激烈的痉挛从深处传向全身,青年紧紧抱住苍殊,整个下体已经酥麻成一片,爆炸般的快感让他感觉那里都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他想要大口呼吸,但是他的心肺就像停摆了一样,他呼吸不上来,张开嘴只剩下脱口而出失控的淫叫。 “嗯嗯嗯啊——!!啊,哈啊,嗯……” 这时候哪里还控制得了口鼻喉部到胸腔一系列复杂的共鸣,他的声音终于脱去伪装,露出了本真的模样。 苍殊还正爽呢,听到这一把熟悉的、华丽到不行的音色,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 但生理反应刹不住车,他还是等把这一波精液交代完后,才捡起节操,带着惊愕又无语的心情把趴在他身上的人扒拉起来,然后一把摘掉这人的面具。 “还‘小闪’,嗯?严樨文。” 严樨文还嬉皮笑脸的,“二哥在~” “你疯了?” “emm,也不否认。”他这样的行为如何不算疯狂呢,虽然他理智上是清醒的。 苍殊懒得跟这不听人话的家伙说话了,抓住人的腰就要把人抬起来,把老二从这家伙的屁股里抽出来。然而严樨文能这么配合吗,那必然是不能的,他一下扑住苍殊,抱着人就不放手。 “严樨文。”苍殊声音警告。 严樨文不怵,还在巧舌如簧:“反正操都操了,错已经犯了,干嘛不将错就错呢?至少——” 他一只手绕后,摸到他们结合的地方。“你看,你还这么硬,至少先把这次的药效解了吧?二哥可是在以身饲虎呢,多么可歌可泣的兄弟爱。” 蹬鼻子上脸他一直可以的。 “犯了错不意味着就要将错就错,一错再错,而是要知错就改。”苍殊又提了提人,“起来。” 严樨文就要耍赖:“不起。” 他不仅不起,还夹紧屁股,含着苍殊的老二吞吐起来,企图调动苍殊还没完全得到解决的性欲。 苍殊皱紧眉头倒吸气,“严樨文!” 严樨文感觉苍殊要硬抱着他起身了,他靠着体重用了用力把人压在沙发上,不能完全阻止但至少让苍殊想要起身没那么容易。 而他也终于不再那么吊儿郎当,沉下的声线是少有的严肃:“你为什么拒绝我,因为我是严潇尔的哥哥,是这具身体血缘上的亲属?” “但是我从来没把你当作过一母同胞的兄弟。” 尽管他总是二哥二哥地自称着占苍殊的便宜,但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谁也没当真。 “你就算说一千次一万次,你用这个理由都无法让我死心的。你就当我变态吧,这世上总有些无视伦理纲常的混蛋在,不是吗?” 苍殊:“……你变态,然后就要拖着我下水?” 严樨文趴在苍殊的肩头笑,理直气壮:“因为我是混蛋啊。坏蛋也可以。” 或者其实是个笨蛋也说不定,明知道前面是坑还上赶着往里跳呢。 “那换我问你。”苍殊也正色到,“你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因为刺激,因为有趣,还是什么?” 严樨文直起腰,从苍殊身上退开了点,他注视着苍殊,看着看着就笑起来,那微笑有种纤弱又明媚的美。他摘掉了苍殊的面具,捧起了苍殊的脸,缱绻地摩挲着。 他没有立刻回答,倒是意味深长地反问:“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呢?” 他也没想等到苍殊的回答,继续自顾自地回到上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呢,我只是想这样做,于是就这样做了。” 他的手滑到苍殊的侧颈,“也许什么时候就腻了。” 又滑到锁骨,顺着解开了几颗纽扣的衬衫滑到苍殊的心口,“也许会一直缠着你。” “我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自己。”而且他似乎已经找到了——不过他并不这么说,而是继续用浪荡打消苍殊的顾虑:“才能不那么空虚。” “这世间有趣的人那么少,我不找你找谁呢?”严樨文忽而恶劣一笑,“林寒吗?” 苍殊眉心一跳。 他倒是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严樨文时,说过一句让严樨文喜欢谁随意只要别是林寒,因为严潇尔很讨厌林寒并且似乎潜意识里对林寒有竞争意识。然而他那时候就是随口一说,谁让严樨文一回来就让他的进度条倒退那么多,没成想今时今日反倒叫这人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反过来“威胁”他了。 虽说威胁也不是真威胁,他觉得严樨文不会真做出那么没格调的事。 苍殊抓住了严樨文骚扰他的手,挪开去,他还想说什么,然而严樨文看他已经有所松动,就不打算让他继续念叨下去了,先赶鸭子上架把已经煮上的米饭一鼓作气彻底煮熟煮烂了再说! “能不能爽快一点,是你操我又不是我操你,鸡巴都还在我屁股里呢还有闲心叽叽歪歪,你也不嫌难受。” 他严樨文是多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人啊,趁热打铁的时机是拿捏得分毫不差, 边打断苍殊的嘴炮输出,他还提了一下菊花夹住苍殊的肉棒一阵蠕动。说了这一会儿话身体也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有力气继续骑乘了,他攀住苍殊的肩背,既是束缚也是借力,起起伏伏用后穴套弄起体内那根满血勃起的肉棒。 “嗯…嗯唔,嗯,呼……”他调整呼吸吐出热气,不用再伪装声音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燥热让他又习惯性地去别头发,这回发现被他剪短的头发也不装了,还是捋了捋耳发。而这回苍殊也注意到这个动作,然后想到什么,抬手就去解开严樨文执事服的纽扣。 严樨文笑,他知道苍殊想做什么,但故意夸张做作:“呀,小殊好热情,扒人家衣服。” 苍殊没理他,从被他扒开的衣服里摸出了胸垫,又往上摸摸,摸出了垫肩。啪叽啪叽,几个硅胶垫子都被他丢到了地上。 孩子无语:“……为了骗我你是真的煞费苦心。” 头发剪了;本就戴着面具还化了妆修了容掩盖面部特征;然后身上到处都垫着硅胶修饰身形;戴上手套遮掩他那双修长好看而且在左手无名指处有颗小痣的手;再加上香水覆盖体味;以及他才知道,严樨文还是个伪音大佬。 谁来不说一句牛逼? 而且做到这地步就为了送炮,他也是真看不懂。他一直都不懂。 “但是得偿所愿了。”严樨文一脸得意。他开心地想抱住苍殊亲亲,被苍殊嫌弃地推到了一边去。 “你才吃了老子鸡巴,谁要跟你亲嘴。” “哦,这么说下次就可以亲了。” “……你阅读理解满分吧?” “承蒙夸奖。” “嘶——”苍殊被严樨文夹得有点上头,他抓起严樨文的两瓣屁股蛋子团了团,“你真是第一次吗?” 严樨文毫不谦虚:“我学习能力也是满分。” 苍殊懒得吐槽,话题跳跃:“你这身香水味有点呛人。”太甜腻了。 严樨文也以为然:“毕竟是跟这里借的,也不是我的品味。” 他们还没发现,这香水其实也有点催情的成分,但是不多,也就是一点点调剂。 严樨文赞同之后又控诉到:“之前什么都不说,知道是我后就开始挑剔,还说不是针对我?就只对我最不客气,二哥好伤心的。” “你为什么被针对你心里没点逼数?” 苍殊暂时不想计较那么多了,已经荒唐就先把这一把荒唐过去,剩下的留到秋后算账也不迟,他的大兄弟已经跟他抗议很久了! 苍殊动了动手脚,射过一次后他反而精神了不少,四肢也没有那种特别虚软的感觉了。于是开始嫌弃骑乘位不够过瘾,抱起严樨文就站起来转了个身。 转身时严樨文背后垂落的薄纱随风而动,还真像一只蝴蝶翩跹着翅膀。脆弱又美丽。 沙发太矮,苍殊就把严樨文放到沙发靠背上支撑着上半身,让严樨文软得使不上力的腰肢可怜地悬空,而他则架着严樨文的下半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这才叫爽啊! 看样子严樨文也是这么觉得的。 “啊!嗯,嗯啊!就是,嗯,就是那里,还要,再多一点,嗯,啊,嗯啊……” 填满他。 全部。 … 等云消雨歇,两个人都瘫在沙发上享受贤者时间。 严樨文刚有点力气就挪过来想贴着苍殊,苍殊推了两下也就算了。药力消退,他现在脑壳完全清醒,就趁这会儿问了:“严潇尔中春药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过来就看见他自己拿起桌上加了料的饮料喝了。”其实也不是完全想不到严潇尔的心理。 药不是严樨文下的,这符合苍殊的预期,严樨文再如何也不会干出给人下药的事。 “所以带他来这种地方是你干的了?” “我本来是想让他打起精神的。”他真不是狡辩,“准确来说,我是想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颓废和糜烂是什么样的,他要是不接受堕落成外面那群人的鬼样子,那现在就可以刹车回头去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了。” 虽然手段…仿佛有那个大病,但这也是他作为哥哥给到的爱了呢——严樨文如此自觉到。 ——严潇尔觉得严樨文是个傻逼也是有理由的。 “然后你就‘叫了’我出来。”苍殊往下接到。 “总不能把中了药的严潇尔丢在这地方吧?”他在看见严潇尔喝下那杯饮料的时候,那一瞬间脑子里就成型了这个计划,多好的机会不是吗? 于是他把严潇尔带到包间,拿走了严潇尔的手机,在等严潇尔药性生效的那段时间去跟主办方要了润滑液、借了衣服,在更衣室看到一些侍应生的小东西后,又跟人借了硅胶垫、香水化妆品和剪刀。 苍殊:“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以直接带严潇尔离开?” “剩下的就是我的小私心了。” 见鬼的小私心,这个浑水摸鱼的骗子。 苍殊:“我说……” “别想再劝我哦。做都做了,小殊爽完就想拔屌无情了是吧?”严樨文一个抢答就噎住了苍殊才开了个头的话。 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机敏。 生活不易,殊殊叹气。他本来是想做一个有节操的好人的,但是他的节操已经碎了。 啪啪,他“泄愤”地拍了两把严樨文的屁股,结果拍了一手他自己的精液,在严樨文背上蹭了蹭。“起来了。” “没劲,要抱抱。” 苍殊直接翻身从沙发上下来,趴在他身上的严樨文自然滑了下去。 “当哥哥的不要跟弟弟撒娇。”这位同学装嫩,欺负人家不知道他是个千年老怪。 苍殊起身往包间的浴室走去,刚才还嚷着没劲的严樨文也从沙发上爬起来,跟上苍殊要一起去挤浴室。 最后叫了经理准备了干净衣服送来,两人换上衣服,戴上面具,离开一片乌烟瘴气的淫趴夜店,开车回家。两人都是一派自如,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什么都变了。 他们披着兄弟身份的外衣下,有了秘密的关系。 严樨文期待着以后有趣的日子,然而在此之前,谁都没有料到的变故先发生了。 …… 严潇尔在第二天醒来。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浑身发热欲望爆炸、隐约感觉好像有人进了包间,然而还不等他确认什么就有谁突然坐到他的身边“哇”地吓了他一跳! ……然后他应该就变成苍殊了。看他现在躺在他自己卧室的床上就知道了。 严潇尔坐了起来。 那个吓他的人是谁? 严潇尔想,他大概知道,是严樨文。 尽管他都来不及看清对方的模样,尽管那一声“哇”明明不是严樨文的声音,但他知道严樨文是会“变声”的,小时候就用这招整蛊过他。 而且会知道“吓他”让另一个人格出来的,在那里的除了严樨文还能有别人吗? 当然,也可能是严樨文叫了人进来,那个负责来服侍他的人只是在一头雾水地执行严樨文的指令。但你说是玄学也好直觉也罢,他就是确信那个人是严樨文本人! 毕竟,不论如何,他们是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兄弟。他就是知道那是严樨文。 所以呢? 他现在不是以前那个浑浑噩噩的自己了,他会思考了。 然后他发现思考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因为换做以前他只会骂严樨文是个傻逼,但是现在,他会想严樨文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自己喝了加料的东西,发情了,那种地方太乱,严樨文想着叫另一个更能自保还“身经百战”的人格出来,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是严樨文自己过来? 他为什么不叫别的人,那种地方有的是可以来服侍他的人吧? 还是说严樨文想先进来捉弄被迫发情的另一人格,取弄够了再叫人进来? 以严樨文的性格,这是合理的。但,严潇尔还是直觉,这不对。可是这如果都不对的话,剩下还能解释通的结果是什么? 那太过明了连他都能一下想到,所以他难以置信,宁愿去相信那直觉之外的前一个解释! 不要去深想了,严潇尔让自己不要去深想了,可是越是这么想,他从未如此活跃过的思维就越是要顺着那个禁忌的猜测往下钻。然而他深想下去的却并不是禁忌本身,而是—— 如果严樨文对那个副人格有那种意思,那,是不是严樨文带他去那里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严潇尔钻了牛角尖,他在阴谋论,但是这里没有人开解他。但凡严樨文对苍殊解释的那番话现在能说给严潇尔听都不会如此,但现在这里只有他。只有他。 严潇尔越揣测越深信,越如此,越是感到愤怒,悲伤,和绝望。 他怎么这么悲哀?严潇尔想问。 他以为严樨文是看他消沉才带他去那种地方消遣,虽然他觉得会带弟弟参加淫趴的严樨文脑子不正常,但是…但是他真的,真的有开心到的,还感动了的。 哪怕是他觉得严樨文说不定在消遣他的时候,那也都是“对他来说”的,是为他而来的。 可结果呢?严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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