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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就说牢里管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警察同志为了照顾我这个病人的情绪,没有给他当场戴手铐。 我想送他,却没有力气起身。 房间里只剩下莫莉,我瞪着她吼:“满意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辈子我只遇见两个待我好的人,一个深爱着你,另一个被你亲手送进监狱,我现在彻底成为孤家寡人躺在病床上慢慢等死,你一定开心坏了吧?” 莫莉别过头,不敢看我:“可是他真的触犯了法律。” “莫莉!你眼里只有法律,没有道德吗?” “你非要我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吗?我没有对不起乔然,更没有对不起你!我本可以稀里糊涂过一辈子的,是乔然来招惹我——” “不对!” 我突然反应过来:“能给我带来光的,一定只有乔然吗?” “没有他,就没有第二个人给我甜筒吗?” 我手中还残留着香甜的粘腻,像极了劫匪先生高高瘦瘦的模样。 一个走投无路的笨贼都能给我带来光哟~ 那如果我没有遇见乔然。 或者说,察觉到他的厌恶,我早些放手,我会不会遇见另一束光? 没有利益纠葛没有狗血恩怨,只有一段平淡幸福的婚姻? 想到这儿,我突然平静下来,阳光透过窗台洒进来,将我笼住。 莫莉小心翼翼:“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没事吧?” 我发自内心给她一个微笑:“莫莉,我看见光了。” 四面八方,哪儿哪儿都是。 可惜。 看不了多久了呢。 我沉浸在光的温暖中,那边赶来的乔然在和莫莉吵,我也懒得劝。 乔然质问莫莉,他说已经不打算追究了,为什么莫莉还要多次一举找警察? 莫莉没有在这件事上争辩。 她只是哭,问乔然为什么不娶她。 乔然还是那么拧巴,在感激,内疚与爱这些错综复杂的情绪中,做不出抉择。 先是因为对莫莉的愧疚和爱,伤害了我。 现在又因为对我的愧疚和感激,伤害了莫莉。 我被他们吵吵得头疼。 “好了乔然,你就娶她吧,活着的时候都不在乎,何必因为一个死人折磨自己呢?” 9. 莫莉哭着跑出去,乔然犹豫许久,到底是没有追出去。 他木然地坐在床上,牵起我的手,紧紧握住。 “婉清,我好像错了。” 我忍住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的冲动,无语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追啊!” “不是,我是说……” “我的心好像比那时候更疼了。” 我抽出手,懒得接茬。 他自顾自讲:“莫莉出车祸那次,我只是慌。可是现在,想着往后再也看不见你,我有些怕了。” 他嘴唇青白,打着哆嗦:“你再笑一下好不好?像第一次吃到甜筒那样,我好想看,我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怎么会呢乔然? 或许你跟我一样,只是把感激和爱搞混了,也或许是日子一长,没有发觉这两样感情会融为一体。 你给了我光和甜筒。 我给了你笑和富贵。 我用了很久才知道,光无处不在。 但我没有告诉乔然,只要他愿意找,总能找见另一个能给他带来感动的笑容。 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凭什么告诉他? 甚至暗戳戳地想,他一辈子走不出对我的愧疚才好。 10. “真的,离婚吧乔然,我不想带着束缚死掉,不然死也死得不轻松。” 乔然与我谈条件。 要给我找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不许我拒绝。 要陪我走完最后一程。 不许让我把钱都给劫匪先生,他承诺替劫匪先生偿还贷款,同时提供一份高薪工作。 我一一答应。 “乔然,医院太闷了,我想回家治。” 乔然连忙给我办理出院。 中途莫莉又来找他,两人都没有冷静下来,又闹得不快。 回家之前,乔然让我等一等。 进门的时候,我看见他先前摆茉莉花的地方,换成了我们的结婚照。 “谢谢你,乔然。” 他一愣:“你原谅我了?” “嗯。” “那我们还离婚吗?” “离。” 因为说话比较吃力,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跟他解释清楚,我原谅他,是因为彻底放下他了。 随着茉莉花那根扎在我心口的刺消失,我对乔然过去的记忆开始模糊。 人生的第一口甜筒,我隐约分不清,是乔然在何时何地给我的了。 许是因为出现了第二口差不多甜的。 “乔然,我想出去走走。” 这天醒来,我突然感觉有了力气。 乔然察觉到了什么,红着眼睛不出话,只把我抱到轮椅上,在阳光好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转悠。 路过一个街角,乔然突然愣住。 “莫莉花房”的招牌在眼前出现,随即是莫莉打理花房的忙碌身影。 他俩四目相对,莫莉的眼眶很快红了,钻进花房紧紧关上了门。 乔然跟我解释:“这店应该是她自己盘下来的,与我没关系。” 我笑:“没事的,我对她喜欢不来,但真不介意你和她在一起。” 这是我的真心话。 乔然喃喃:“我宁愿你在意。” 我没回应,他推着我继续走。 片刻莫莉追了出来,手捧一束挺漂亮的黄玫瑰,向我递来。 我接过,然后随手扔掉。 开心地望向乔然:“我想再见劫匪先生一面,好不好?” 11. 劫匪先生还是那么瘦,导致笑起来也干巴巴的不温暖。 “你……会疼吗?” “晚上有时候会疼醒。” 他别开头,不忍看我虚弱的样子。 “早知道不救你,也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你不救我,去抢别人,会被打死的。” 他笑出声:“状态不错哈,还能开玩笑。” 其实不是开玩笑。 他连乔然都打不过,遇见稍微强壮点的真的有可能被打死。 想了想,还是打算给他留点面子,换了个话题。 “你以后不要抢劫了,乔然把你的欠款都还清了,还资助了一家福利院,请你过去当院长,我替你答应了下来。” 这样也好。 一下子给劫匪先生太多钱,我怕他会变坏。 “我不要他施舍给我的钱!还有你——” 劫匪先生沉下脸:“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不该接受他任何示好,让他狠狠内疚一辈子!” 果然有职业操守,钱只要抢来的。 可惜我心口猛地一疼,不敢再闲聊。 “答应我好不好?” 我嘟起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好照顾孩子们,我不想再有人跟我一样,想起童年只有饿肚子和脸上,手上,脚上的冻疮。” “好好,我答应你。” 他急了:“你特么忍住,千万别哭。” 话音落下,我们相视而笑。 然后异口同声:“谢谢。” 相遇之前,我们一个是跳河的绝症病人,一个是负债累累的劫匪。 现在,绝症病人很享受温暖的每一秒。 劫匪先生出狱后,摇身一变也成了院长呢。 12. 回去的路上,我好像看见太阳一下子变得特别低,到处都是刺眼的光。 好多甜筒大汗淋漓地向我飞过来,寻求我的庇佑。 我忙拽住乔然:“快,快救救那些甜筒。” “婉清,婉清……” 乔然抱起我,跪在大街上,哭得泣不成声。 无论我怎么喊,他都听不见。 不要哭,向前看! 不要哭,向前看! 不要哭,向前看! 异常现象(婚后H) 作者:西耳 內容簡介 许姿嫁给了自己最厌恶的男人,俞忌言。在她这位正义的大律师眼里,俞忌言是冷血狠心的生意人。她反骨撂话,这场婚姻维持不了两年。 而她从无性婚姻,到被俞忌言压在身下的次数越多,呻吟越浪,甚至做不够时。 她知道,他们的关系出现了:异常现象。 许律师:我一定找到你的把柄,和你离婚。 俞老板:嗯。 娇俏傲慢女律师vs话少人狠大老板 年上,4岁/sc/1v1/半强制 无性婚姻 无性婚姻 第一章 ? 无性婚姻 许姿的律师事务所,位于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一幢写字楼里,摩天大楼,高耸入云,是精英人士的身份象征。 前年她花血本租下了一整层,这太符合她的性格,要排面,爱炫耀。当然这“血本”也不是出自她的兜,而是她有钱的爷爷。 只是,这两个月,她为了换新地而发愁。 大厦物业说,有大老板花高价想租下23-25层,恰好,23、25层都空出,只剩她所在的24层,成了“拦路虎”。大厦愿按照合同款项,进行相应的赔偿。 对于许姿来说,这不是换地和钱的问题,而是她怄着一口气。因为,这位将自己“赶尽杀绝”的大老板,正是她的新婚丈夫,俞忌言。 一位外人眼里成功的上流人士,她眼里的蛇虫鼠蚁。 “Jenny姐,我重新看了三个地,你看看ok吗?” 说话的是跟了许姿一年的小助理,费骏。人年轻,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帅气,做事效率也高,唯一让许姿不满意的是他的背景。 他是俞忌言的亲外甥。 是不是俞忌言安插进来的眼线,许姿到现在也没摸清。小伙子刚入职时,许姿这骄纵难搞的性格,没少给他在工作中找难事,但他是真聪明,一一通关。 办公室视野通透,一大片白光穿过桌上的郁金香,覆在许姿的侧身,照得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如瓷。她按着脑门,另只手滑动着pad,看着这些都不满意的大厦犯头疼。 费骏清咳一声,单手撑向桌面,说:“其实Jenny姐,我舅舅虽然话少看着也凶,但他挺讲道理的,你好好和他聊聊,我们就不用搬了。” 许姿算是有张倾城的脸,但不笑时,眉眼稍显凌厉:“我倒是想和他聊聊,但我们已经两个月没碰面了。” 费骏:“……” 他吃惊的皱起眉。心思跑歪,两个月没碰面?岂不是两个月没有性生活?难怪最近脾气大。 费骏做了一个手势:“那打电话聊?” 许姿生硬的挤眉一笑:“你舅舅日理万机,没空。” 费骏随手点开pad看了看日期:“今天26号了,我舅这会应该已经在新加坡回来的飞机上了。”说着,他又惊觉:“我靠,今天是太爷爷的生日,差点给忙忘了,晚上我坐你车走?” 一谈起家里事,他语气就变轻松,感觉对面坐着的人不再是自己的老板,而是舅妈。 许姿垂下目光,在mac上翻阅起案件资料,淡声答:“晚上我不开车。” 费骏:“我们一起打车?”又嘀咕了一声:“不应该啊,你有洁癖,从不打车。” 键盘上纤细的手指忽然一挪,许姿抬眼说:“你舅舅来接我。” 费骏飞快的打了响指,拿起pad站起身,嬉皮笑脸的说:“绕一圈原来是秀恩爱啊。在这里,祝舅舅舅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有些话,走远了,他才敢说:“这地儿,我觉得我们铁定不用搬,没什么是好好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许姿懒得理。 成州市一入秋,天气就干燥。 许姿一天下来要擦无数次护手霜,像她这种从小爱美的人,见不得肌肤上有一点干裂纹。她算是很会投胎的幸运儿,出生富贵,长得水灵貌美还够高挑,尤其是肉太会长了,一到秋冬,紧着针织衫就很显胸。 夸张的说,的确是被男生追着长大的。 在25岁以前,许姿曾幻想过自己的婚姻对象,高大英俊这是打底的条件,最能戳她心的,是温和善良。但噩梦在一夜袭来,爷爷安排了一场他特别满意的联姻,而她却嫁给了最厌恶的男人,俞忌言。 三个月前,他们还在法庭上针锋相对。 三个月后,他们竟拍了结婚照。 太讽刺,太荒唐。 许姿能有多讨厌俞忌言? 大概就是,她提出了分房和无性婚姻的要求,她也向他撩话,不出两年他们一定会离婚。这一年,她都在搜寻这位大老板的出轨证据,但他多油多聪明啊,严防死守,没落下一个把柄。 没事,她有时间耗,她就不信,像这种级别的富豪,身边没几个情妇。 - 成州国际机场,t2航站楼。 秋天的天暗得早,不到六点,轻薄的黄昏色就被黑夜渐渐压下。是淡季,负一层的出站口人流量不大,石墩旁站着一个身型高挺修长的男人,合身的过膝的大衣,同他人一样,很有质感,脚边落了一地枯黄的落叶。 一缕冷空气吹入俞忌言的脖间,他闻了闻,在新加坡呆了两个月,连成州的空气都有些陌生了,萧条空寂。 助理闻尔将奔驰开到了正前方,停稳后,快速下车,替老板推上行李箱。 在闻尔眼里,老板是不怒自威甚至不近人情的,所以他做事向来谨慎小心,连讲话通常都要在脑子里过几遍。 他微微弓背:“俞总,车给您开来了,导航定在了晚上用餐的溪柳院。” 俞忌言目视前方,讲话总是言简意赅:“把地址改到恒盈中心。” 闻尔紧张:“公司搬迁的事,我一直在跟进。恒盈中心这边还在和24层的租户商量。” 他担心老板是在揪自己的工作问题。 俞忌言不喜高调,尤其是私事。所以亚汇的员工只知道他已婚,以及妻子是富家小姐,其余一概不知,低调到甚至都没听闻过婚礼一事。 就算是贴身助理,闻尔也没听老板说起过自己的婚姻,如果不是无名指上的婚戒,他丝毫察觉不出来老板已婚。 “与工作无关。” 俞忌言只一句带过,然后坐进了驾驶位。 闻尔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后,走到车窗边和老板交代:“车里的温度调至到了25度,香薰换成了雪松味,以及您要的消毒纸巾也备好了。” “好,辛苦了。”俞忌言点头,夸人脸上也从不挂笑。 几年来,闻尔习惯了自己老板的性格,是即使自己做得再好,他也只会像此时一样,看似没有感情的简单夸奖。不过,社畜都明白一个道理:工作就是拿钱做事,不必在老板身上找温暖。 成州这几年跻身成了一线城市,路上的车跟着城市人口数量一同激增。一到周五就密密麻麻,堵得水泄不通。越是靠近CBD越繁华,细密通亮的灯光如星火。 俞忌言做事稳,开车也是。前后的车主都急躁的按喇叭,滴滴声要将街道震碎。而他却有闲情逸致的听起古典乐,外面的嘈杂似乎与他无关。 窗外的光影覆在他脸上,鼻子过挺,五官很立体。其实他皮肤白,是斯文的模样,但眼神却疏离冷淡,让整个人显得并不温和。 他这人,最擅长做挑战耐心的事。 但他那位妻子,却刚好相反。 悠扬的古典乐里突然混进了微信的提示声,不止一条。俞忌言划开手机,小方块里的漂亮的头像一直在来信,是她不耐烦的催促。 许姿:「你到哪了?」 俞忌言:「堵车,稍等。」 许姿:「周五这个点,文西路最堵,导航估算的时间不准,你估计三十分钟都过不来。别误事儿了,你绕三环边过去,我自己开车走。」 俞忌言:「通畅了。」 许姿:「……」 说来也巧,路的确通畅了。 俞忌言熄了屏幕,笔直的往前开去,过了两个红绿灯,他到了恒盈中心楼下。他按下右侧的车窗,微微探头,看到了路边熟悉的身影,招了手。 外面太冷,许姿很快上了车。 她上车后的第一件事,是打开前面摆放的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从lv的包里掏出一只雪松森林味的护手霜,绕着指骨纤细的手指涂抹了几圈。 如果不看感情只看外表,那他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许姿很少坐俞忌言的车,印象里只坐过三回,都是需要走亲戚的迫于无奈。但她也承认,坐他的车很舒服,开得稳又平。 只是,他们通常毫无交流。 无意间,许姿的目光瞟到了俞忌言手上的铂金婚戒,她笑得讽刺:“还以为你去新加坡出差,把今天这聚餐都给忘了,得麻烦我回家帮你取婚戒呢。” 在许姿心里,他们虽然是两种人,但至少在对待这场婚姻上是同一个态度。平时只有见长辈时,她才戴婚戒,她认为他也是。 俞忌言平稳的拐了一个弯道,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跳过了这个话题:“今天是爷爷90大寿,别像上次一样,再扫了他老人家的兴致。我能配合的,希望你也可以。” 提起上次,许姿还是有火。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们的爷爷关系要好,每逢佳节两家都聚餐。上回,在饭桌上,两个老人都说他们看着不够亲密,非说许姿都不喊“老公”,总直呼全名。当时,她的确觉得过分,所以一直在推脱,即使她撒了娇,但瞅得出老人家并不开心。 许姿没抬杠,挑眉一应:“行,上次算我不懂事,这次我竭力配合。” 俞忌言似乎有了点神色变化,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低眉一笑,继而,又转眼看向了自己: “俞忌言,没有男人能忍受得了无性婚姻,尤其是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你去新加坡呆了两个月,无非也是想娱乐一把,解解闷吧。” 俞忌言平视前方,不疾不徐的开着车,声线微低:“嗯,赌场不错。” 这老狐狸真会避重就轻。 许姿暂时压下心底的火:“你懂我在说什么,最晚明年,我一定会和你离婚。” 这样的话,俞忌言听了上百次,他像带着一种奉陪的姿态点点头:“嗯。” 而通常在这种“狠话”面前,他都是一字压回。 叫老公 叫老公 第二章 叫老公 溪柳院是一家黑珍珠的中式餐厅,坐落在二环里的老巷里,闹中取静。如名,进门就是涓涓流水,竹影浮动。 订这里位置是件难事,但经理是俞忌言的好友,立刻给俞老爷安排了最好的包间,富祥阁。 “俞总。” 说曹操曹操就到。溪柳院的经理缓步走来,热情好客,上来就握住了向俞忌言的手。 俞忌言笑道:“韩经理,好久不见。” 韩经理:“可不吗?想想上次见面都是去年六月了,你生意都要做到上市了,大人物难见啊。” 俞忌言只笑笑。 这些无聊的攀谈,许姿没兴趣听,也没兴趣进入他的社交圈。直到,韩经理笑着看了她两眼,说:“俞总,这位就是你的新婚妻子?” 俞忌言点头:“嗯,是。” “漂亮,是真漂亮啊。”韩经理直夸,美人谁不爱呢,尤其是视觉动物的男性。 许姿只客气一笑。 漂亮这两个字,她从小听到大,习惯了活在赞赏里,所以她自信,偶尔也有些自傲。 俞忌言应了韩经理:“还好。” 许姿倏忽收起笑容。他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是认为她不够漂亮? 韩经理拍拍俞忌言的肩:“你妻子的颜值都能比得上大明星了,俞总还真是谦虚。” 没和韩经理多寒暄,俞忌言赶着去包间给爷爷庆生。许姿跟在他身后,隔着些许距离,每次都是在开门前,她才会同他并肩作作样子。 她笑了笑:“俞老板,到底是见过世面啊。”又凑近了一些,看向他的侧颜:“我还挺好奇,你到底睡过多少个大美女啊?” 这种套话水准,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俞忌言没出声,只缓缓抬起手,比了一个“1”的手势。 许姿猜:“1个?” 她觉得不对:“10个?” 还是觉得不对:“100?” 她盯着他身体,挑眉笑:“没想到我们俞老板看着没那么壮,体力这么好?” 俞忌言随她猜,始终沉默。? “咪咪啊。” 走廊尽头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老爱叫许姿乳名的是俞忌言的母亲,她穿着墨绿色旗袍,扭着婀娜的身姿走来。 俞母打第一眼见到许姿,就想让她做自己儿媳。 可俞母过分的热情却让许姿头疼,她并不想要融入俞家,即使俞母是一个不错的婆婆。 俞母拍了拍不识趣的儿子:“替姿姿把外套脱了。” 怕许姿介意乳名,还是改了口。 许姿一紧张,扯住自己的大衣:“没事,我自己来。” 能不让他碰自己就不碰,讨厌一个人,就是连隔着衣服碰着自己都反胃。 许姿刚解开一粒扣子,一双男人的手就伸到了胸前,手很好看,白皙又骨节分明,温热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的肌肤,使得她身子轻轻颤了颤。如果身前的人不是俞忌言,她承认,这样替自己解扣子和脱外套的动作,还挺撩人。 俞忌言将厚重的羊绒外套揽在了手肘肩,然后拱起了另只胳膊。这点默契,许姿还是有的,她虽不情愿的将手挽了进去,但脸上始终挂着漂亮的笑容。 俞母很满意。 富祥阁里很热闹,俞家长辈都到齐了,都是生意人,各个穿金戴银,脖间的翡翠、珠宝都价值不菲。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哼戏曲。 “姿姿啊。” …… 叫许姿的不止俞老爷一个,是每个长辈都叫了一遍。 许姿任何一次出现在俞家,都备受瞩目。她穿了一条喜庆的红色长裙,是丝绸材质,称得身段玲珑有致,又优雅知性。 俞忌言将俩人的大衣挂在了衣架上,里面是一件略贴身的黑色高领衫,隔着衣物,能依稀看到肌肉线条。一条剪裁工整的西服裤,显得双腿笔直修长。 许姿等俞忌言走回身边,然后又再次挽上他的胳膊,一起和长辈打招呼。 外貌、气质、学历、事业、家庭……每一项都过于般配。 “大伯好。” “叔叔婶婶好。” …… 许姿和俞忌言一同向长辈打招呼。可比起俞忌言,她的语气跟丢了魂一样。 不过,对德高望重的俞老爷,许姿的态度很真实。她只要笑得甜嘴甜,就特别讨喜,俞老把当成亲孙女疼。 俞老穿着中式盘扣红衫,虽已九十高龄,但精气神极佳,一头白发也不显老。 许姿将手中的礼物袋递给俞老:“爷爷,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俞老拍着她的手背:“谢谢姿姿,爷爷祝你和忌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都说红事冲喜,他这一年的确越活越舒坦。 这饭桌上的人都套了张面具,看着热情其实心怀鬼胎,尤其是,他们都把俞忌言当成眼里的刺,因为他太出色,风头压过了自家长辈。 此时,他们都在翘首期待这俞家刚过门的孙媳,会送出什么厚礼。 礼物袋很重,俞忌言帮了忙,俞老才打开了沉甸甸的盒子。盒子搁在桌上,他揭开,里面是由黄金打造的松树小雕塑摆件,旁边还有一只金兔,是俞老的生肖,黄金在通透的白光里,璀璨刺眼。 还是真是一份情深意重的厚礼。 许姿虽然肯定这婚会离,但对俞老,她很用心。她也不是想俞忌言面子,而是她自己丢不起脸,这是她家教。 可她越是心细,俞老就越把她捧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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