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义了。 只是这后宫里啊女人多,有点风吹草动就跟个洪水猛兽似的,都以为皇上会让妹妹去的。” 话完后,魏婉莹眸光幽深的看了婵娟一眼。 婵娟已经接收到魏婉莹的意思,她唇角勾了勾: “皇后娘娘,这起风了,这地方反正也距离凤仪宫不远,奴婢陪您回宫搭个披风吧?” 魏婉莹道:“留娴婉仪一人在此处也不大好,不如去通知御膳房送些糕点甜汤来。” 她看着江云娆:“妹妹就在这意欢亭中等本宫一会儿,本宫一会儿就回来,咱们再聊聊,你也差不多就可以去天元宫了。” 江云娆是一点都不想等,大家又不熟,又不是什么朋友,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可对方毕竟是皇后,是后宫的第一大领导,她也只好柔顺的道:“是,娘娘。” 晚风轻柔的穿过意欢亭,江云娆与花吟二人安静的坐在亭子里。 御膳房的小太监很快就送来了糕点与甜汤放在桌上,这时候也到进晚膳的时刻了,江云娆拿了一小块糕点咬了一两口,垫一下肚子。 花吟道:“这天都擦黑了,皇后娘娘到底几时回来啊,咱们要不要走了?” 江云娆看了看暗沉下来的天际,光线越来越不明朗了。 这意欢亭修建在御花园假山后的一块平地上,就是因为地处正路的背面,所以很少有人来。 江云娆道: “皇后说的话就是懿旨,我倒是想走,只是她并未允准我离开意欢亭。 这样吧花吟,反正凤仪宫就在前面,你就给皇后娘娘禀报一声,就说我脑袋晕,就先回去了。” 花吟点点头便离去了,意欢亭中就只剩下江云娆一个人了。 等了一会儿后,宫中的宫女们都将宫灯给点了起来,她才意识到,天已经完全黑掉了,可是花吟还没有回来。 她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有点动静,似乎是有人走了过来。 正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起来,慢慢的身体还有些燥热。 巴颂被小宫女引着散步,不经意走到了意欢亭这里,恰巧看见江云娆晕晕沉沉的扶着意欢亭的栏杆,似倒非倒。 第一百〇六章 许你暹罗王后之位 巴颂连忙迎了上去扶住了她:“小洛神,你没事吧?”一旁的翻译官,替巴颂说着话。 江云娆见人不是裴琰,吓得连忙往后退去:“国君阁下,此地乃大周后宫,你如何进来的?” 巴颂道:“暹罗使臣众人居于行馆,在下是被皇上皇后特意留在宫里留宿的。” 江云娆不小心双腿一软的跪在了地上:“天色不早了,国君阁下一人赏园吧,我就先告退了。” 巴颂看着江云娆面色潮红,娇媚无力的样子,犹然想起那日宫宴之上的洛神舞,依旧历历在目。 他满眼都是这个绝美的女子,不惜用暹罗子民的鲜血去交换。 “你真是太美了,全天下,只有你才能如此松弛又自然的将洛神之舞演绎出来。 只是你们皇帝现在不答应放人,但我相信,在利益面前,他会想明白的。” 巴颂的手就要触及到江云娆的脸,她连忙伸手将巴颂的手给打落:“国君阁下请自重,我乃大周天启帝的嫔妃!” 巴颂身后的宫女看了看周围后,便悄悄的退了下去,就连那负责翻译的大周翻译也消失不见了。 江云娆浑身异常之感,她转眼看了看那桌上的东西,就知道自己被皇后暗算了。 巴颂:“我愿许你暹罗王后之位,后宫只你一人,这条件你答应吗?” 江云娆跪坐在意欢亭,极力的撑着身子想要离开:“想都别想!” 巴颂凑了过去,握住她的臂膀往自己怀里拉扯:“小洛神,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二人就这么在意欢亭里拉扯了起来,江云娆撑着身子站起来将桌上的糕点全都覆在地上。 却又不敢大声的吼叫出来,若在是在夜里被人瞧见她与外男在后宫御花园里拉拉扯扯,不知道惹出如何的灾祸出来。 江云娆:“暹罗国君莫要图一时之快,让大周与暹罗两国彻底走上不归路,最终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 巴颂:“你何必那样执拗?我许你是暹罗国君嫡妻的位置,你不过是大周皇帝的一个妾室罢了。嫡庶之别,天差地壤之别!” 江云娆这才反应过来,自那翻译官消失后,巴颂就没有暹罗语对自己说话了。 他居然可以说一口流利的大周官话,不由得惊诧的看着他。 她那薄纱外罩攥在巴颂手里,外裳有一半被扯到肩膀下,江云娆害怕不已:“你住手!” 意欢亭外传来了脚步声,听着人好像不少。 魏婉莹提着裙摆走在前头,步伐还快了些: “皇上,都怪臣妾,这大着肚子是有些不方便。竟将妹妹一人留在意欢亭内,夜里风凉,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人吹着。” 裴琰忙完朝事后正欲去瑶华殿一趟,半路上碰见皇后魏婉莹,说江云娆在意欢亭,于是他便调头过来了。 意欢亭里有动静,他蓦的抬眸忘了去,看见巴颂与江云娆在亭子里拉扯着。 魏婉莹怒声吼道:“娴婉仪,你真是放肆!” 巴颂看见来人不少,只见裴琰冷戾的眸光朝他射来,分外尖锐。裴琰上前一把将巴颂推开,将江云娆给拖了过来。 魏婉莹道:“娴婉仪啊娴婉仪,暹罗国君的王后到底是让你动心了是吗?这才几日啊,就敢秽乱宫闱!” 江云娆咬着牙,眼睛浮现厉色: “嫔妾在此地候着皇后娘娘半晌,若是这等人的时间都要去秽乱宫闱,嫔妾脑子不知道多蠢。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是这暹罗国君自己走到这意欢亭中来的!” 魏婉莹指了指这二人:“衣服都拉扯成这个样子了,娴婉仪难道还是清白的?” 裴琰:“皇后,住口。”皇帝话语简短平静,但极其严肃。 魏婉莹不敢再说话,一下子住了口,眼下看着裴琰是生了不小的气。 裴琰看着巴颂,锋利的眉骨戾气横飞: “巴颂,从前你在大周做质子时,皇祖父也不曾亏待过你。 如今你三番五次用大周南境匪患挑衅要挟,朕也不会再给你留下颜面。 明日你便带着你那群使臣回去,大周即日便与暹罗开战,一决匪患!” 巴颂脸色恍然下来,唇色微微惨白: “一个妾室,皇帝陛下有这必要吗?我还是质子时,大周皇帝便有赠予妾室给臣子的习惯,为何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 裴琰:“朕的东西,旁人碰一下都不行。” 魏婉莹怔忡的看着裴琰:“皇上,您居然为了一个娴婉仪攻打暹罗,您会不会过于冲动了?” 裴琰冷道: “没有娴婉仪,南境匪患也得最终解决掉。暹罗不合作没关系,大周一力担下便是。让一个弱智女流去和亲,难道朕与大周儿郎都死干净了吗?” 皇帝少有的动了怒,魏婉莹浑身僵直的站在那里,她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态会朝着这样子发展。 她只是想要江云娆与巴颂拉扯的样子被皇帝与后宫里的人看见,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皇帝也只好放人。 皇后拧着眉,急声道: “娴婉仪如今名声被毁,臣妾为皇上名声着想,还是将人给处理了吧。” 魏婉莹说的处理,要么是让江云娆消失,要么就是打入冷宫。 江云娆背后一凉,果然啊,皇后一般不出手,只要她出手就是搞死人的节奏。 裴琰点首:“嗯,的确有害于娴婉仪的名声。” 他转眸看见福康:“今日意欢亭中事,全线封锁,宫人一律处死。” 皇后身后的宫人包括婵娟,还有天元宫随行的宫人,但凡是靠近了意欢亭的人,全都活不过今夜。 婵娟与众位宫人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纷纷求饶:“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魏婉莹身为皇后,心惊不已,裴琰这还是第一次圈杀这么多宫人,她背后激起一股寒凉。 魏婉莹眼眶也红了下来: “皇上,婵娟是臣妾从小就跟着的人,宛若家人一般,皇上能否看在臣妾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婵娟一命?” 裴琰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你这宫人心思太黑,跟在朕的皇后身边怕是不大好。” 魏婉莹扶着肚子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求您了,臣妾不能没有婵娟,皇上!” 她伸手拉着裴琰的龙袍下摆,死死不肯松开。 婵娟在后边跪在哭得很是大声:“皇后娘娘,奴婢让您忧心了,您可要仔细着自己的肚子。” 裴琰看了一眼魏婉莹的肚子,那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肉,薄唇抿了抿: “婵娟去慎刑司领二十鞭刑,其余人一律处死。” 江云娆站在裴琰身边,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是皇后又如何,敢算计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手下留情。 第一百〇七章 江云娆早就做了盘算 其实江云娆在意欢亭中并未怀疑什么,是花吟说天都黑了的时候,才将她给提醒了去。 她这才突然意识到,魏婉莹好似故意将她留在亭子里,但是这一时间自己又猜不到魏婉莹的目的是什么。 不如将计就计,自己在这里等着,让花吟悄悄去天元宫找福康公公。 花吟告诉福康公公,因娴婉仪不知道皇上多久才可以忙完,故此就在御花园的意欢亭里看看花等着。 于是福康公公将消息带了进去,裴琰便知晓了此事。 未过多久,裴琰便出了天元宫,皇后的人看见裴琰出天元宫,就立马回去通禀。 魏婉莹来了个假意碰面,还说江云娆就在园子里,自己顺路带裴琰过去,好故意撞见巴颂与江云娆的拉扯。 裴琰的确撞见了,但一点都不生气,全靠江云娆提前算计到了这一步。 若不是花吟提前去通禀,让裴琰知道江云娆是刻意在天元宫的不远处等他,那这一切就真的不好说了。 裴琰带着江云娆离去后,巴颂心神稍乱了几许,他俨然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般大。 他一直都以为江云娆不过是个妾室罢了,再如何皇帝都不会为了她伤害两国利益。 可除了家国层面,在这嫡庶之分如此鲜明的大周,这皇帝居然为了她斥责自己的嫡妻,倒是自己小瞧了这洛神了。 婵娟一边哭一边将皇后魏婉莹给扶了起来:“皇后娘娘,咱们先回宫吧,回宫再从长计议。” 魏婉莹内心愤怒不已: “今日这一幕,真是太过熟悉了,曾经皇上也是这样维护宁如鸢的。 只不过短短几年便换了人,如今是这江云娆,本宫倒是看看,江云娆又能红火个几时。” 婵娟宽慰道: “皇上不过是为了前朝平衡罢了,从前对宁贵妃就是捧杀与纵容,您瞧瞧现在宁贵妃的性子都被纵成什么样子了? 贵妃娘娘时常在后宫里犯错,宁家在前朝就时常不好说话,皇上这些都是手段。” 魏婉莹将眼下的泪痕擦掉,冷哼一声: “本宫与皇上相识多年,又是皇上的嫡妻,他是什么样的人本宫岂会不知道? 皇上天生无心无情,绝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动真情的。江云娆,就是下一个宁如鸢。” 婵娟道:“是啊娘娘,您才是最了解皇上的人。您已然是皇上的嫡妻,是这后宫的主子,咱们要将目光放长远一点。” 三宫六院的宠妃似流水一般出现,但皇后,永远都只有一位。 魏婉莹回了凤仪宫便遣了人出去,依旧将今日意欢亭中的事情传了出去。 这后宫好消息传不快,但坏消息就像洪水一般,用不了几日就会淹掉整座宫城。 …… 裴琰拉着江云娆冰凉的手出了御花园,就近回了天元宫。 一路上,她默默坐在御辇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心底还是有些委屈加害怕的,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没有个什么,传在后宫里也是人云亦云。 裴琰替她拢了拢衣衫,拭去两行清泪:“哭什么,朕并没有怪你。” 江云娆眼睛湿润着:“皇上要是再来晚些,那便是真的说不清了。” 说完,她打了一个喷嚏,脑子更是昏沉起来。 也不知道是方才的药力,还是自己本就生病了。 裴琰语声柔和几分:“事实是,朕不曾来晚。” 江云娆不知道裴琰知不知道这是皇后的计谋,但是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自己肯定装一下可怜,不能再去告状。 反正这点事儿也不可能废后,自己索性就收敛点。 不过今日皇后损失惨重,凤仪宫负责伺候她的近身宫女除了婵娟一人外,全都没了。 “但愿今日这事儿不会再有人知晓,否则臣妾万死难逃罪责,也会污了皇上声名。” 裴琰看着她:“朕已经处死那些宫人,你放心。” 方才裴琰处死宫人的样子,的确也是将她吓着了,果然是帝王,执掌天下生死。 屠戮起人来时,是那样的轻松加漠然。 江云娆咽了咽唾沫:“皇上信臣妾就好。” 夜里,江云娆便发了一场高烧,浑身烧得像一根火棍。 梦里全是自己和亲暹罗,宁如鸢站在高台上嘲笑她的样子,还有皇后魏婉莹看好戏的样子。 裴琰从龙床醒来抱着浑身滚烫的她:“福康,快去请太医。” 江云娆在裴琰的怀里嘟囔着:“裴琰,你不要把我送人,我是个人,又不是个物件儿。” “你不会这样做吧,才表白就打脸的人。” “巴颂开出的条件是很诱人,我是皇帝我也选送人。可是怎么办啊,你不要把我送去和亲,我不想离开你。” 江云娆已经烧得迷糊了,在床上断断续续的说着。 因为如今满朝文武都在热议此事,送出娴婉仪和亲暹罗,就可以最终解决南境匪患。 巴颂开出的条件着实是很诱人了,愿皇帝不要被美人迷乱其心智。 裴琰目光深沉起来,伸手顺了顺她鬓边有些乱的碎发:“这世间,已经没人叫朕裴琰了,朕自己都快忘了。” 江云娆又在床上胡说着:“半信半疑……你从前对宁贵妃是不是也很好,如今说变就变了……” 从前关于裴琰与宁如鸢的故事,江云娆在后宫里听说过不少。 俨然就是两情相悦,郎情妾意,裴琰是真的说变就变吗? 如果一个男子如此的容易移情别恋,那自己的将来跟宁如鸢又有什么区别?她不知道,她猜不到自己是不是裴琰心里的例外。 裴琰面色沉冷,眉心只是微微皱了一下,或许只有他自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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