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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帝是来接江云娆出宫的,结果这尸体给搞错了,倘若皇帝看都没看那尸体一眼,直接就蒙面躺在棺材里的话,那怎会知道娴婉仪还活着? 这下要出大事儿了,花吟等不及,像一只疯掉的兔子般的跑射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道:“娘娘一定等奴婢回来啊!” 屋子里就留下江云娆独自一人蹲在桶子里,迷迷蒙蒙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 裴琰这一行,走至冷宫门口。 那抬担架的两个侍卫气喘吁吁的,手臂发酸得不行,在后头一端的侍卫欲言又止,但又不敢说。 这担架上的尸体,会不会过于重了些啊,按理说后宫里的娘娘大多身材匀称,不会有这般重啊,像是抬着两个人似的。 前头那侍卫回头看了后头这侍卫一样,两人两眼对视,却不敢说话,毕竟此刻的皇帝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免得跟着娘娘去陪葬。 二人手臂发抖的抬过冷宫宫门时,那门槛也过于高了些,在尾巴端的那侍卫没能抬得起来,担架一下子就翻了过去, 担架上的那具尸体也滚落到了地上。 裴琰听闻动静立马回了身,走来一看,那本来团在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给憋了回去。 躺在地上的尸体,哪里是什么江云娆,而是一个老嬷嬷。 裴琰横眉怒道:“朕养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不过那怒气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死的不是江云娆,那真的江云娆就多半没事。 归冥眼睛也瞪了瞪,责备道:“你们两个侍卫,捞人的时候也不看看吗?” 侍卫低声解释:“不是属下捞的人,属下是抬人的……” 花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搞错了搞错了皇上,劳皇上再走一趟,娘娘还在呢!” 裴琰面色铁青,这一惊一乍的,将人好生折磨。 他双臂破开房门,正看见江云娆背对自己站在火炉边烤她湿漉漉的长发。 裴琰箭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江云娆手里的帕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乌眸瞪了瞪。 裴琰将人翻转过来,黑眸炽热的盯着她:“江云娆,你真是吓死朕了。” 江云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底还挺开心的,睁着湿漉漉的乌眸:“皇上是正式来接我出冷宫了吗?” 他将自己的黑色带毛披风给取了下来盖在她身上:“嗯,现在就走。” 江云娆点了点头,这破屋子她是一刻都不愿多留了,再留下去肯定会有生命危险了,没多问就跟着裴琰走了出去。 裴琰行至门前,眼睛一瞪:“哭错坟这件事,只怕也只有你这脑子干得出来。” 花吟惨兮兮的往地上一跪:“奴婢这不是被吓傻了吗……” 江云娆:“花吟起来吧,皇上要罚你的话,还是出去受罚吧。”她逗着花吟,花吟要哭不笑的。 走了几步,归冥把提前准备好的帽围给拿了过来,裴琰接过:“外边风雪大,遮一遮。” 江云娆没多想便接过了那帽围盖在自己头上,匆匆出了冷宫,便上了裴琰的御辇,温暖一瞬袭来。 她将帽围取下,乌眸亮晶晶的看着裴琰:“案子都查清了吗,背后人找着了吗?” 裴琰淡淡勾唇:“查清了,幕后人逃出宫外,正在追捕。” 江云娆:“是谁在背后陷害我的呢?” 裴琰牵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紧紧攥着: “云娆,这些都不重要,朕相信你是清白无辜的。凶手朕会追查下去,后边的事情你也无需再担忧过问了。” 她点点头,伸手去掀开御辇的帘子,想看看冷宫外的红墙,此刻居然也有些怀念。 谁料裴琰的手一下子将帘子给扯了下来:“外边风雪大,担心冻着。” 江云娆倒在他怀里靠着:“好,都听皇上的。” 一路行至天元宫,下御辇前,裴琰又将帽围盖在了她的头上。 江云娆走了几步,才发现这是天元宫的侧门,她有些奇怪,皇帝回自己的寝宫居然还是走侧门的。 “皇上,怎么不送臣妾回瑶华殿啊,从冷宫出来头一日就住进天元宫,有些不太合乎礼法。” 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低调一点,毕竟才出了事。 裴琰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你以后都住在天元宫,瑶华殿在修缮,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好。 禧云宫你又不喜欢,那就住在朕的天元宫,与朕日日相守。” 江云娆怔怔的看着裴琰,有些说不出来话。 裴琰仔细审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怎么了,不开心?” 第二百二十九章 锁你一生一世 江云娆看着裴琰冷峻阴郁的面容,心底虚晃了起来:“住在天元宫,会不会不太好,这可是违背宫规的事情。” 裴琰牵着她坐了下来,伸手理了理她柔顺的长发,神色凝重: “两情相悦时,就是要朝朝暮暮,陪朕在天元宫住到白头不好吗?” 江云娆沉默着,心中欣喜若狂,也有觉得有些奇怪。 “朕将你锁起来好不好,这辈子都跟朕锁在一处。”裴琰笑意深深的看着她。 江家三族已经流放了,代替江云娆去死的死囚也已经斩首了。 大周江姓氏族已经坍塌,天下人都知道了,唯独江云娆不知道。 她顺着裴琰的话说着:“好啊,臣妾就在天元宫做一只摆烂的金丝雀,与君朝夕相守,让皇上看得厌烦为止。” 裴琰似狼一般扑了过去,忘情的亲吻着她,江云娆散乱的青丝缠绕着他的脖子: “朕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抱着你,看着你了。江云娆,你看着朕,一刻都不能移开。” 江云娆眸子对上他深邃的眉眼:“看着呢,我的眼里也只有你,裴琰。” 快半年没有好好看彼此一眼了,在无尽的选择摇摆里,这已经是裴琰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江山帝业,他得守;红颜美人,他亦要。他不要做选择,问,就是全都要。 这一夜,他用力格外野蛮。 美人婉转低吟,似在轻轻抽泣:“裴琰,你怎么了?” 裴琰黑眸微闪,气息微喘:“朕就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他语声低沉沙哑,抱着江云娆一刻不肯松开,江云娆被他折腾得眼睛发红,她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裴琰有些奇怪。 那眼神与从前的温柔平和不同,今日一见,她饶是觉得裴琰有些疯狂起来, 那漆黑的眼神里似带着刀的锋芒,有些渗人,自己就像他掌中之物一般,要将她牢牢握在手里的独占感。 “云娆,朕在这世间,没有几样东西是非要不可的。但,除你之外。” “皇上这说的是真的吗?可如今看来,是臣妾只有皇上一人,皇上是有许多许多人的。” 裴琰覆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自有你以后,便再无她人,朕日日都在天元宫陪你好不好?” 江云娆舔了舔粉色的唇瓣,有些无奈的道: “要是臣妾以后不在天元宫住了,臣妾怎么知道皇上晚上在哪里啊?” 这是古代,又不是现代可以打视频电话查岗…… 裴琰笑:“你想一个人霸占朕?” 江云娆勾着眼睛斜睨了他一眼:“不行吗,方才才说的,再无他人。” 裴琰笑意蛊惑,哑声道:“行,朕只让你一人霸占。” 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许久不见,荒唐至他上朝时刻才算罢休。 江云娆沉沉睡去,午后都没有醒来,也无人打搅她,裴琰说她跟皇后关系不好,以后请安都免了。 江云娆听着有些怪怪的,但太累了,也没多想下去。 一觉醒来,她拖着白色的裘袍走了出来,浑身酸软。 福康公公便勾着身子候在外边:“娘娘,可需要奴才传膳?” 江云娆打了一个哈欠:“是传午膳还是晚膳啊?” 福康公公笑:“看这时辰,午膳晚了些,晚膳又早了些,看娘娘想吃什么,奴才让人送来就是。” 江云娆继续往外走,发现从前从裴琰寝殿出来的这条路已经没有了,摆满了半人高的花瓶将人挡着了。 “这怎么没有路了,我要出去怎么办?” 福康公公转身朝着另一边指了指: “娘娘可以走这里,几步路就能走到皇上书房。但皇上这个时候都在看折子,要不是就是在召见大臣,娘娘可以就在寝殿里等着皇上忙完。” 这条从寝殿不用经过裴琰眼皮子底下的路,是直接出天元宫的路,现在被花瓶给挡了。 若是想要出去,就得从裴琰的书房经过,他除了上朝,大多时候都在那里。 江云娆又问:“我那宫女花吟呢?” 福康公公答:“花吟小姑娘回瑶华殿帮着修缮了,娘娘不必担忧,天元宫里已经为娘娘生活起居备好了一切。” 江云娆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笑着:“倒是劳烦公公一心准备了,但我应该不会在天元宫住很久。” 福康公公面容的笑意不经意敛了几分,他清楚,江云娆这辈子,都离不开这地方了。 在外人眼里,江云娆已经是个死人了,她人一出来就会暴露,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帝撒谎,私藏罪犯。 但皇帝性情执拗,非要留下娴婉仪,没办法,就成了如今这局面。 “娘娘且安心在宫里住下,有什么事儿唤奴才一声就是。” 宫女们已将一应用度,都安置去了寝殿,江云娆的东西都与裴琰的东西放在一块儿。 只是江云娆没怎么仔细过问,这些东西的规制都是按照贵妃位份来的。 没有按照贵妃位分来的,便是以皇帝规制为准,竟让她用上了明黄与龙纹的器物。 福康公公离去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叹息,江云娆耳朵尖,听见了。 她回身过来,奇奇怪怪的看了一眼。 没太多想,在冷宫要住破房子,又要养鱼,还是过了些苦日子,裴琰的天元宫简直就是神仙居所了,她得好好休养一下生息。 御案前,裴琰看着锦盒里的手镯有些失神,那黄金手镯上坠着一把打造精致的嵌着红色宝石的锁。 裴琰失神的笑了笑:“福康,你说朕送一把锁,可真会将人锁住?” 福康公公看了裴琰一眼,低声道: “皇上,您这是明知故问呐。您这样锁着娘娘一直在天元宫,锁得了一时,锁不了一世啊,娘娘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裴琰面色有些苍白,他凉意深深的笑意透着一股偏执的厉色:“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这辈子也是攥在朕手里的。” 福康公公叹气:“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只能祈祷着,让娘娘晚些时候知道。” 裴琰:“太医院的方子开好了没有?” 是给江云娆养好身体的,他觉得自己与江云娆之间若是有了血脉,或许她知道的那一日,会看在孩子的面上,会有些转机。 到时候江云娆骂他不择手段也好,卑鄙下作也好,他都无所谓。 福康公公答:“方子开好了,药也已经熬好了,奴才这就去盛来。” 裴琰命人端着汤药,他自己手里攥着那条手镯起身去了寝殿,他拉过了江云娆的手,将带有锁的手镯套了上去。 那机括一合上,咔哒一声,这手镯其实是特制的。 裴琰眼神阴鸷的笑着:“云娆,你知道它的特别之处吗?” 第二百三十章 给朕生个孩子吧 江云娆看着好看的黄金手镯,手腕晃了晃:“不知道。” 裴琰深邃的黑眸低沉:“一戴上,就取不下来了,不过还有一个特别之处。” 江云娆眼底满是好奇,笑问:“还有吗,那是什么?” 裴琰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这手镯的确是很特别,但关于那最特别的用处他不打算告诉江云娆: “没有了,就是这一个特别之处。” 江云娆看着那黄金手镯:“一辈子都取不下来啊,还有一把锁,皇上这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裴琰攥住她的手腕,笑意深深:“朕要一辈子将你锁在身边。” 江云娆斜睨了他一眼,笑着:“竟想些有的没得,好似臣妾就要跑似的。” 裴琰黑眸沉了沉,揽过她的肩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跑到哪里去?” 江云娆道:“臣妾才不会跑,天元宫吃得好住得好,皇上待臣妾又好,臣妾逃什么啊?” 裴琰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深邃的眉眼笑意里带着些独占的戾气:“朕待你,定会一日比过一日的好。” 江云娆就在天元宫住了一段时日,裴琰的确没有食言,一日比一日的对她好,什么事情都顺着她,也很照顾她的情绪。 他也不曾一日去过旁的嫔妃宫里,每个夜晚都是二人一起度过的。 整个天元宫的宫人无不尊重顺从她,除了不让她出去,她在这偌大的宫殿里做什么都可以。 她拿裴琰的玉玺砸过核桃,用批折子的朱砂笔乱画过画,还用裴琰的龙纹袍子给小狸花猫做了一件小衣裳,说它就是龙猫了。 裴琰也只是一脸笑意的纵着她,问她玩开心了吗? 可日子久了,江云娆的生活里就只剩下裴琰了。 没有万茵茵,没有御花园的花,没有各宫的八卦,没有花吟和小欣子的斗嘴,她觉得有些窒息空洞起来。 江云娆这一日拉着裴琰的手臂,哀求道:“皇上,臣妾不怕冷,穿厚一点是能出宫的。” 裴琰朱笔一顿,侧眸看着她:“太医说你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日日都喝的苦涩汤药是忘了吗?” 让江云娆头痛的汤药,一日三碗,裴琰亲眼盯着她喝,一次都不曾落下。 可她就是想出去:“但臣妾日日待在天元宫,是觉得有些闷了,想听宫里的戏曲了。” 裴琰点了点头,总算是同意了。 “福康,吩咐内务府点几场戏过来,在天元宫后殿搭个戏台子,娴婉仪想听了,随时让人过来。乐府也有曲目,想听什么就点什么。” 江云娆本以为裴琰是同意的自己出宫,没想到的是同意旁人进来,她蹙了蹙眉:“算了,臣妾不愿听那些曲子。臣妾是想出宫殿,皇上,臣妾的需求是这个。” 可裴琰黑眸沉静如深渊,似乎不为所动,自己都撒娇了,他居然不为所动! 江云娆有些生气,站起身就走,走到宫门口又被小春子给拦了回来。 她脚一跺,就回了寝殿的龙床上躺着,心中郁闷起来。 直至夜晚,裴琰看完了折子准备就寝时,她一句话都不说。 “这是怎么了,还跟朕生上气了?” 江云娆咬着唇:“皇上这是把臣妾当成囚犯了吧,囚犯偶尔还能出去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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