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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阴笑着:“她什么都对你讲了,对朕一字未提,你很开心是不是?” 其实这些话,都是江云娆在鹤府里告诉鹤兰因的,她从前看过康熙朝的历史,就讲了削藩。 削藩的确是一招险棋,但可以根除皇权不稳。 她只是想最后的,再力所能及的为裴琰做一些事,毕竟自己以后去了江南,就再也听不见看不见这些事儿了。 鹤兰因看了一眼裴琰,将目光收回,鲜血一滴一滴的抵在大理石地板上: “娘娘对臣从无他心,肮脏的是臣一人。 请皇上不要在心里怨恨一个已经走了的人,这全是臣的罪过。 因当时情况紧急,只有臣在娘娘身边,所以她便将消息告知了臣,还多次提醒,让臣一定告知皇上。” 裴琰道:“鹤兰因,此刻,朕是真的想将你乱棍打死扔出宫去!” 鹤兰因将头叩在地上: “臣罪孽深重,此刻是来赎罪的。 削藩一事的确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 此事是由臣在朝堂上提起,所有矛头只会对准臣,就让臣先行受着吧。” 只是此刻的裴琰不知道,鹤兰因其实是故意将这些觊觎天子妃嫔的话讲给裴琰知道的, 因为手底下的人今日收到了一则消息,对江云娆恐有不利。 裴琰坐在至高龙椅之上,此刻觉得孤独极了。 心底深爱的人已经没了,而自己的左膀右臂,今日又告诉自己,他早有异心,觊觎自己的女人。 这境地,他才渐渐明白当年自己的父皇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帝王之路,最为孤寂,走到最后,身边都是空无一人。 他想着,从此,人生便是这样晦暗无光下去了。 待鹤兰因前脚刚刚离开天元宫,归冥便从侧殿走了出来。 裴琰眼神阴鸷着:“归冥,去往江南的水路与陆路都已全线封锁了吗?” 归冥胸有成竹的道:“回皇上,现已布下天罗地网,一只蚊子都不可能从属下的手中飞出去!” 第三百三十四章 跑啊,怎么不站起来跑 裴琰飞挑上扬的帝王丹凤眼黑沉如墨,他高立于九重之上,清荣矜贵的俊容之上,那坚硬锋利的下巴紧绷着。 阴冷的风吹过他明黄色衣襟,宛如他阴冷的笑意一般,正在凝聚着初冬里的寒。 归冥在底下将蛊虫盒子给打了开来,似有不解的问道: “皇上前几日不是已经相信娴婉仪已经走了的事实吗,这蛊虫又在一直沉睡,并无任何异常,为何要封锁前往江南的要道?” 裴琰冷笑:“朕方才诈了鹤兰因的话,没想到还真诈出来一些东西。 鹤兰因是什么人,是城府极深的朝堂文臣,谨言慎行,从不言废话。 今日这番臣子觊觎天子嫔妃的话,想来是故意说给朕听的。” 归冥更为疑惑了,问道:“皇上,属下还是不明白。” 裴琰道:“他在暗示朕什么,想来,应该是在布局。” 前几日暗夜山的人带着大理寺的人,反复查探了瀑布下游的每一处,发现草丛里有拖拽的痕迹。 当时跌入瀑布的是两人,可是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从下游的河岸浮上来。 理由很简单,人只要是跌入水中淹死,三日左右便会浮尸上来,快要两个月过去了,可下游什么都没有。 然而那盒子里的蛊虫又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心中犹疑万分,想着宁可错,也不能错过。 江云娆极有可能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不愿回来。 那么按照她可以吃点苦,但又不能一直吃苦的性子,她会去哪儿呢,自然是江南。 这一日,是大周天启帝锦熙四年,冬日初雪,还裹挟着极为冻人的冰雨。 江云娆穿了一身兔毛卷边的长裙,发髻松挽,就戴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子插在云鬓里。 白如凝脂容颜昳丽,似芙蓉般娇嫩清媚。 此刻,天色尚未大亮,她回身一望的时候,尚是能看见皇宫方向的光亮来。 大周皇宫的宫殿里,只有天元宫的宫灯是最亮堂的。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双颊被风吹得微红,低声喃喃的道:“裴琰,你要好好的。” 此刻天色虽然还没有亮,可城门与渡口都已经开了。 鹤兰因亲自提着灯笼送她离去,一路出了鹤府的后门坐上了南下的马车,直奔渡口。 鹤兰因坐在马车里,身子摇摇晃晃,咳嗽了几声道:“云娆,此去经年,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江云娆明丽娇软的乌眸在暗沉灯光下显得平静且从容,她莞尔:“你也是。” 离别之际,他心中到底还是有些话想要说,想着可能就是此生见到的最后一面了。 送走江云娆,他就要开始全副心思的扑在朝堂里了。 大周的朝堂,似乎又要迎来一场恶战了。 下了马车,寒风似刀锋一般刮过她娇美如玉的小脸,瞬息之间感觉自己整个脸都紧绷了起来。 匆匆下了马车再也不敢耽搁,从鹤兰因手里接过包袱:“兰因,我先走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鹤兰因披着素白的披风,在晦暗不明的天色里轻点一下首,让身边两个侍卫跟着她一同上了提前布置好的小船。 江云娆勾着身子进入船舱,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用火折子将船舱里的烛台点亮。 光线逐渐明亮,隐约间她看见对面座位上坐着一个人。 她乌眸瞪大,一声尖叫从船舱里传了出来,脑子一阵空白。 可尖叫之余,鹤兰因的那两个侍卫压根儿就没进来看一眼。 裴琰一袭墨色锦缎长袍,跟黑夜一般的颜色,寂静如鬼魅般的坐在船舱里, 一股比冬日清晨更彻骨的寒在船舱里蔓延开来,江云娆只觉自己背上的汗毛都给立了起来。 他缓缓睁开那狭长的凤眼,眸底戾气流散开,语声格外低沉:“跑啊,怎么不站起来跑?” 江云娆站起身子就往小船的甲板上跑,跑了两步,她才觉得自己脑子有多么的愚蠢。 她一侧眸,裴琰的暗卫早已点好了火把站在岸边,将整个渡口团团包围住, 再一看,鹤兰因已经被裴琰手底下的暗卫压着跪在了地上。 鹤兰因急声道:“皇上,全是臣一人的主意,跟她毫无干系!” 他连忙用眼神示意,让江云娆不要开口。 裴琰慢慢从船舱里走了出来,风吹来,甲板上涤荡着一股烈酒的气息与高贵的龙涎香味道。 他带着笑意的眼神,裹挟着浓浓杀气:“爱卿好主意,朕是不是该赏你?” 他走到江云娆身后,提起她的衣襟就用力的拽到了自己胸膛前,像拽一只小鸡仔。 此刻,江云娆被吓得还没说出来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只是清晰的感受到了,裴琰的怒火,已经烧燃了整个江面,把冬日沉江的鱼儿都给煮熟了。 裴琰掐着她的后脖子,另一只手背在后腰:“其余人都转过去,鹤中书抬起头来。” 归冥与暗夜山的侍卫都听话的转了过去,只有鹤兰因的头还能直面他二人。 裴琰拉扯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掐住她脖子,俯身猛地朝她吻了过去,强势的气息与有力的舌头冲开她的贝齿,在里疯狂搅动起来。 江云娆的心突突跳着,开始挣扎起来,裴琰便捏着她的下颚用力,似要碎掉一般, 她看着裴琰的眼睛越来越猩红,似要失控一般。 她被裴琰的吻,吻得双腿发软,此刻又当着鹤兰因这个男子的面,她浑身都紧绷又羞耻起来。 裴琰用力的咬破了她舌尖,一丝铁锈味在嘴里散了开来。 昏暗天光下,她被扣住纤细手腕,娇眸含着水光,泪滴顺着眼角下滑着。 鹤兰因咬着牙齿,将头低了下去: “皇上,够了,够了!您折辱臣便是,她是女子,受不得你这般羞辱!” 裴琰停止了那满是恨意的激吻,若再等一会儿,江云娆的中衣都要被扯开了来。 裴琰松开她,狭长飞挑的眼梢含着血腥笑意: “你不是觊觎天子妃嫔吗,朕让你亲眼看看,妃嫔都是如何伺候皇帝的。” 江云娆被松开,双腿一软的跪坐到了甲板上。 她不知道裴琰是如何发现她的,可她很清楚,裴琰是不打算放手了。 若真是这般回了皇宫,那便再也离开不了,就是真的要与他互相折磨一生了。 可奇怪的是,方才裴琰对鹤兰因说的话有些不明意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鹤兰因面色涨红,一双温润内敛的褐眸此刻满是惶恐与激动:“皇上要打要杀,臣绝无二言!” 裴琰却垂眸看向江云娆,语声温柔,眼神却杀意渐起:“朕知道,不是你的错,都是他的错。” 第三百三十五章 有孕了 江云娆莹润的唇还泛着被羞辱后留下的水光,她两眼泛红着正欲开口,却被鹤兰因拦声截断: “她受了重伤,伤及脑部,醒来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臣见此生了私心,已将她据为己有。” 江云娆从甲板上猛地站了起来:“鹤兰因,你……” 鹤兰因抢过她的话语,眼睛死死瞪住了她: “既然在心底已经做了这样的打算,那便是一条道走到黑。” 这话说完,他又看向了裴琰: “上林苑一事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臣见皇上已经相信娴婉仪死去,娴婉仪又已经什么不记得了,臣便生歹心,做了她的夫君。” 江云娆知道,鹤兰因的第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他是在帮自己,逼着裴琰放手。 没有哪个皇帝,还会要一个与旁的男子发生过关系的妃子。 可这样的方式,鹤兰因就不怕裴琰杀了他吗? 江云娆的心猛然抓紧,唇瓣微微颤抖,她缓缓地摇着头:“你在说些什么……” 天光渐渐明朗起来,三人对峙在风中,那风声刹那间凌烈了起来,一股强大的迫人威势从身边传来,令她后背发麻起来。 裴琰那双阴鸷霸道的黑眸看向她:“朕要你亲自来说。” 江云娆看了一眼眼神坚定的鹤兰因,她白皙的玉容此刻被惊慌覆满,每一寸肌肤似在被寒风凌迟。 鹤兰因说得没错,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只能逼裴琰放手,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她声色颤抖的道:“求皇上放过我夫君。” 裴琰听闻这话,黑瞳猛震了一下,一把将她从甲板上提了起来,掐着她的脖子:“你觉得朕会相信?” 江云娆被他大掌掐得说不出来话,只能看见裴琰眸底的愤怒正在雄浑燃烧,那份怒意不是来自于鹤兰因,而是江云娆。 鹤兰因昨日上朝前便收到消息,说前往江南的陆路与水路似有风声,加派了不少官兵。 他那时,其实就已经有所怀疑了,所以才会在天元宫趁着裴琰疑心,自己假装被诈出话来。 他当时便是在布局,倘若江云娆上了渡口就被发现,那自己便顺着昨日的布局继续走下去。 放开私心来说,江云娆也的确不再适合留在皇帝身边了,再留下去,一定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裴琰与她,都不得善终。他将所有罪行揽在自己身上,让他一人去承受这雷霆怒意,也好让此事有个彻底结尾。 他嘴唇发白着:“臣昨日在天元宫已经向皇上坦诚相告,臣觊觎天子妃嫔已久,这都是真的。 臣趁人之危,错已经铸成,臣请求皇上放过她。臣愿承受一切惩处,绝无怨言。” 裴琰沉眸,声色骤冷:“让朕相信,也要有相信的证据。” 鹤兰因道:“她脑后有一鼓包,府医诊断,大概就是因为这鼓包而导致的暂时性失去记忆。 还有……那便是她腹中,已经有了臣的骨肉,臣害怕她继续在帝京城中被人发现,所以悄悄派人准备将她送往江南养胎。” 江云娆脑子轰然炸开,鹤兰因在说什么,这种东西,只要来个大夫就被查明了,她眼神不解的看向鹤兰因,却未敢直接将话问出来。 裴琰浑身冷意森然,伸手指着他:“鹤兰因,你比朕想的更要荒唐!” 他一把拉过江云娆朝着岸边走去,将人又强行塞进马车,江云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一路上,裴琰对她一句话都没有,江云娆手掌攥紧了自己的裙摆,她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马车加速直抵皇宫,裴琰抓着她的肩膀下了马车,御医李文年早就在殿门前等候了。 裴琰:“给她仔细瞧,瞧错了一点,朕就宰了你。” 李文年最近是听说皇帝的脾气越发的阴晴不定了,他耸着肩走了过去,抬眼一看,居然是之前的娴婉仪。 他心下大惊,这娴婉仪死了两次,居然还活着,看来是阎王爷都不收她。 李文年先是给她看了脑后的鼓包,再让江云娆将纤细手腕给伸了出来,李文年放了一张丝帕搭了上去,半晌后道: “呃……” 他有些不好说,娴婉仪失踪那么久,这一回来就有了身孕,这话有些不好说。 裴琰转过身来,面色阴沉:“说。” 李文年道:“回皇上的话,婉仪娘娘的确是有孕了。” 江云娆瞳孔微缩了一下,鹤兰因说的是真的! 那他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跟她透露过,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手不自觉的伸向的小腹,她居然有孕了,大抵就是在上林苑的那一次怀上的。 她的心,一瞬间就乱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孩子是在这样的时候来? 可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连孕吐都没有,顶多是人懒了些,有些嗜睡。 可是自己从前都是爱睡觉的,她竟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瞬间,她便懂鹤兰因了。 裴琰是皇帝,自己若是怀的是旁人的孩子,那他不放手都会放手了,有哪个皇帝会要一个怀有大臣子嗣的妃子的? 所以,与其自己躲躲藏藏逃亡,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被他放弃。 如此,便能彻底的相忘于江湖。 李文年又道:“只不过这时间……娘娘,您上一次葵水是多久来的?” 裴琰一双黑眸正幽冷的盯着她,江云娆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心底盘算一番,这古代的把脉只能诊断有没有孕,却不能看出准确的有孕时间。 她心底既然知道了鹤兰因的良苦用心,那这戏台子都搭好了,她不能让人家唱了一半,自己撂挑子走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月前。” 江云娆之前受伤沉睡一月才醒来,醒来后的一个月也没有来葵水,以为是受伤的缘故,所以更没有放在心上了。 岂料,自己是有孕了。 李文年此刻是更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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