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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里闪过一丝不悦:“让你办的事情你都没办好了吗?” 冰玉答:“办好了,夫人的亲信丫鬟很生气呢。” 苏媚怜走入屋中开始点妆,又开始照着江云娆的模样描摹了起来,笑道: “等鹤羽的长裙来了,等明日我将大人想办的事情办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鹤羽长裙,是烟雨楼里一个来自北境的青楼姑娘从前谈话间无意提起过。 她有一半匈奴血统,对匈奴草原的事情算是有些熟悉。 她说匈奴王族贵族的婚服有八套,第二套就是用鹤的羽毛做的。 当年匈奴草原举行过一场婚典,就是这公主与鹤兰因的那场,拓跋朔兰穿的鹤羽长裙,极美。 隐休送来了鹤羽长裙,苏媚怜心满意足的将裙子披在了身上,在月下摇曳起舞。 大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乌日娜冲了进来,苏媚怜却一点也不奇怪,身子柔柔的靠在柱子下:“哟,来了啊。” 隐休见那乌日娜杀气腾腾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乌日娜,你别冲动!” 乌日娜道:“冲动? 这也就是在你们大周,重重规矩,重重礼节,这要是在我们匈奴,这贱人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当真是比当年的伏氏还要恶劣嚣张百倍!” 拓跋朔兰被紫苏搀扶着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入了大门,借着月色她瞳孔猛缩了一下. 她亲眼看见苏媚怜身上的鹤羽长裙,那纤长的羽毛洁白无瑕,落在月光里,的确很美。 “鹤羽做的长裙,在我们匈奴人的眼里,是比喻纯洁真挚的男女之情。 鹤羽,是从来不会穿在一个妾室身上的,因为那是极大的讽刺。” 她的语声有些微弱,可那脸色已被阴冷的杀气覆满。 隐休瞧着大事不好,连忙命暗卫挡在了拓跋朔兰面前,他知道今晚大抵是很难温和收场了。 拓跋朔兰一出府,鹤兰因得到通知后,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苏媚怜扑倒在地上:“大人,救我,夫人她要杀了妾身!” 乌日娜可不管这么多,拿着弯刀带着人便冲了上去,今日定是要这贱人死。 鹤兰因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拓跋朔兰却鼓足力气,朝着他吼道: “鹤兰因,你当真是这般羞辱我,羞辱我们匈奴人吗! 匈奴王族的婚服,为何穿到了一个娼妓身上? 你将我的身份,我们匈奴人,到底有没有放在眼里!” 她不争风吃醋,她是彻底的愤怒了。 鹤兰因道:“你再给我一日时间,好不好?” 拓跋朔兰抬起手掌就打了他一耳光: “鹤兰因,你送她什么裙子都可以,可以是狐毛,可以是雁羽,可就是不能是鹤羽! 我恨你,我真的恨透了你!” 她看向乌日娜,恨道:“今日,必须杀了这个贱人,我匈奴王族的脸,可不能被这么打了!” 鹤兰因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梢不自觉阴冷的瞟向苏媚怜,后道:“一条裙子罢了,你想要,再给你做一件便是。” 苏媚怜躲在暗卫的身后,心底暗爽着,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匈奴公主一定会被鹤羽的裙子给击溃。 而且鹤兰因还不得不维护自己,这匈奴公主不知道多生气。 鹤兰因的暗卫与拓跋朔兰的护卫就在这院子里打杀了起来,他沉声道: “够了,这里是大周,不是你们匈奴。一条羽毛做的裙子罢了,有必要这么愤怒吗?” 拓跋朔兰眸似血染,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我断然没有想到,自你我摊牌后,你会将事情做得如此之绝。 鹤兰因,你听好了,你我今日恩断义绝,来日你若敢踏足匈奴边境半步,我定取你性命!” 第六百三十七章 我死了,你才能走 她阿兄送她的鹤羽长裙,王族的婚服,鹤兰因不知道就算了, 可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如此羞辱于她,此番再无半点情意可讲。 拓跋朔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对准了鹤兰因的心脏:“出城令牌,给我。” 鹤兰因冷淡的眉眼里也有了水的纹路,遍布波澜:“不准走。” 长剑一瞬便破开了他的衣衫,刺入胸膛,零星一点的血色从他胸口的衣衫里显现了出来。 鹤兰因眉心拧成一条竖纹:“你我的婚姻,是两国联姻,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拓跋朔兰笑意里泛着杀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的两国和平与体面是吧?” 鹤兰因两眼赤红的看着她,身子却未移动:“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拓跋朔兰笑着将长剑再次没入他的胸口,鲜血开始加大蔓延他的锦袍,鹤兰因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吼道:“一句国家,一句母亲,你可真会捆绑!鹤兰因,今日你不将出城的令牌给我,我就杀了你!” 隐休着急了起来,可这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这公主是真的要杀人的样子。 他吼道:“大人,您倒是说一句有用的啊!” 为了明日的顺利,鹤兰因不能说,不能挡着苏媚怜的面去解释,所以他用国家与孩子在压她。 只要拓跋朔兰留下来,只需几日,他便能解释一切。 隐休忍不住了,那长剑没入胸膛再多一分,鹤兰因是真会死的。 他高呼道:“夫人,不是这样的,是……” 鹤兰因打断他的话:“住口!” 隐休握着长剑,手腕发抖,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开恩,大人是大周中书令,若真的死于您手,皇上知道了,怕是要在两国掀起不安了。 求夫人冷静,大人他为国为民,是个好官呐!” 鹤兰因的身子有些摇晃起来,胸口的血渍已经狰狞遍布。 他如月的眉眼,泛红的凝视她: “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好官,但我不是个好夫君。你若是恨毒了我,先杀我,再离开。” 拓跋朔兰:“将令牌给我,我最后再说一遍!” 鹤兰因那双低压的眉眼,看谁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鲜血都蔓延整片胸膛了,他还能温柔笑着: “我就这句话,我死了,你才能走。” 苏媚怜神色闪现了一丝诧异,鹤兰因这样子,是真的只是为了两国体面吗? 隐休手腕发抖,大人他疯了,若今日真的死在夫人手里,来日夫人若是知道了真相,定会自责痛苦。 拓跋朔兰一时也看不懂他: “你既对我无半分情意,何必惺惺作态强留于我? 鹤兰因,我这个人你是最了解的,冲动起来做事,就是不过脑子,你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鹤兰因伸手握住了那长剑,又往自己胸口里刺了一部分:“那就别犹豫。” 拓跋朔兰惨白着面色,手腕发抖起来,忽的又从鹤兰因手中抽回长剑。 剑锋凌冽,划破了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掌,鲜血从掌心化开,像一朵红色的血莲。 鹤兰因身形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半步,又立马稳住身子: “两国和亲岂是儿戏,你今日杀我归去,来日皇上与单于问责,也是你匈奴有错在先。” 拓跋朔兰咬牙切齿的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话啊,鹤兰因。” 她忽的笑了出来,将那长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那这样呢,这样将来问责的时候,两国又会如何说?” 乌日娜心急火燎起来:“公主,错的人,负心之人又不是你,你莫要冲动,不值当啊!” 拓跋朔兰只觉自己的心是真的彻底的死掉了,她瘦了不少的身量在月光下有些摇晃: “我只想回家,回我自己的那个家。” 那长剑开始用力,鲜血从她的修长的玉颈上渗了出来: “鹤兰因,你不给我出城令牌,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 鹤兰因头皮止不住的发麻起来,鲜血似练成线一般从他手掌滑落。 胸口传来的痛不是从伤口那处传来的,而是从来心底呼喊咆哮出来的。 他看着拓跋朔兰彻底冰冷下去的眼神,下定决心,甚至以死来换离开的神情的时候,他呼吸都快静止了。 鹤兰因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是这样的难受。 拓跋朔兰鼓足了力气,划拉了一下,是真的走不掉就准备去死了。 宁死,不能折辱于她,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鹤兰因无奈退让:“好,我答应你。” 他满是鲜血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袖袍里,手腕颤抖着将一块带血的牌子递给了她。 拓跋朔兰一把抓过令牌:“乌日娜,我们走!” 乌日娜将弯刀插入腰后的刀鞘,连忙过来扶着拓跋朔兰转身就出了别院。 紫苏与芙蕖愣眼又心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芙蕖小声的说:“夫人伤口还没好呢,怎能连夜走?” 鹤兰因眼神定定的看着紫苏,像月光凝成的令牌似的,让她接收。 紫苏连忙拖着芙蕖,就跟着拓跋朔兰的马车跑掉了。 一行人离开后,鹤兰因才将目光慢慢收回。 苏媚怜楚楚可怜的走了过来: “大人,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穿这鹤羽长裙的,是妾身不懂匈奴习俗,给您惹祸了。” 鹤兰因扶着满是鲜血的胸口,温和的笑着:“这里是大周,你想穿,穿便是。” 苏媚怜见他笑了,心底稍稍安心下来:“那好,妾身便穿着了。” 鹤兰因道:“你将羽裙换下来,明日穿这身入宣武殿,怕是不合适。” 苏媚怜有些惊讶:“啊,大人,您都受伤了,还要继续办事吗?” 此刻的鹤兰因立在霜白的月色下,像一只孤鸣的鹤,每一根羽毛似要幻化成利箭: “你先歇息,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你。” 苏媚怜怔怔的站在原地,很是委屈的道: “大人,您是不是生妾身的气了啊,妾身也不知道夫人为何知道的。” 鹤兰因神色恢复温柔和煦: “没有,政治联姻而已,国家层面有些为难,不过都是小问题。 明日你助我立功,此困局可破。待事办完,我便接你回鹤府。” 苏媚怜见他依旧温柔,一点都没发脾气的样子,便安心下来,却又说了一句: “那大人,您今夜还去追夫人吗?” 第六百三十八章 她应该是恨毒了我 鹤兰因淡声道:“我怎会去追她?你回房歇息吧,我看着你入屋子,我再走。” 天崩地裂的事情,到了鹤兰因这儿,都是这幅样子。 隐休知道,拓跋朔兰是多年后才知道,可苏媚怜不知道。 苏媚怜仅清楚鹤兰因性情温和,如鹤优雅,却不知道鹤是猛禽。 立于朝堂多年,位列百官之上。 他的城府有多深,他的脾性有多难琢磨,拓跋朔兰这么些年都没琢磨个透,安能是她可以轻易领悟的。 就在苏媚怜走了几步后,她便觉得背后一股凌冽锐利的寒气袭来,有些不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走到屋子门口,又回眸看了鹤兰因一眼。他依旧是鹤立月下,温和的看着自己。 苏媚怜婉约一笑,娇声道:“那大人,妾身就先回房歇息了。” 鹤兰因点首后,便出了别院的大门。 才走两步,他双腿便重重的跪了下去,单手扶着胸口,鲜血一直蔓延着他的前襟,浑身发冷。 隐休连忙派人将他送回了府邸,鹤兰因下令不让任何人通知太医。 自己身处高位,又是查案关键时期,绝不能让外界知道他受了重伤,乱了朝堂明日计划。 他自己洒了白药强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直到上朝前。 隐休看着他惨白的面色,不由得心急如焚:“大人,您有伤,不能一直这样绷着啊!” 鹤兰因撑着身子起来,吩咐道:“扶我起身,先去派人接苏媚怜,我们在宫门处汇合。” 苏媚怜看见是隐休去接她的,觉得自己是鹤府女主子的身份了,还有些不悦。 但昨日那事是闹得有些过大了,也不好直接说自己不去了。 拓跋朔兰已经走了,自己马上就回能回鹤府,一享荣华富贵。 她罩了头纱后,便顺从的上了马车,跟着鹤兰因一同入了宣武殿。 苏媚怜出来做了污点证人,向裴国公提交了江南买官价格与交易账本,将江南杀手组织的接头暗号以文字的形式一并提交了上去。 当场指认在帝京城烟雨楼参与过交易的朝中十二位四品以上的大臣。 那吏部尚书王啸游破口大骂,这才知道苏媚怜这个贱人已经被鹤兰因彻底策反,背叛了他们。 苏媚怜心底是害怕的,不敢看这些人的眼睛,毕竟自己个叛徒。 可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给自己寻一个光明的前程路罢了,难道还在烟雨楼做那些勾当做一辈子不成? 裴国公震怒,宣武殿一下子被禁卫军包围,就连刑部负责查案的官员都不是干净的。 怪说不得这江南的案子,整个帝京城都不清楚。 鹤兰因唇色已如一张白纸,安安静静立在一侧。 直到眼前虚晃起来,才直直倒在了地上,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 鹤兰因缓缓睁开了眼,第一句问:“江南的案子如何了?” 李文年叹了口气: “中书令大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您是真不要命啊,受了那样重的伤,还去上朝,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倒在床上昏迷了三日,隐休险些要去通知管家去买棺材了。 索性老天爷眷顾,要不然自家大人可就不值当了。 那日在别院,鹤兰因胸口的剑伤分三次深入,最后那一剑是真的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强撑着用白药止血,第二日在朝堂上,那鲜血将官袍都给浸湿完了,他都没有倒下。 他是听见苏媚怜将该说的,该点到的官员都给说完以后,才松下一口气倒在大殿里的。 鹤兰因只是轻轻咳嗽的几声,便觉胸腔快要撕开一般的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我只关心江南的案子,若是进行得顺利,我便能安下心来去做自己的事情。” 隐休在一边回禀道: “大人不用担心,苏姨娘提供的证据极为齐全,非常配合大理寺的审问。 应该还要再过几日,大理寺对照她提供的证据没有问题之后,苏姨娘应该就回府了。” 鹤兰因不疾不徐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语声清寒:“鹤府没有姨娘,你记住了。” 隐休抬眸看了他一眼,立马道:“是,属下说错了。” 鹤兰因身子虚弱的靠在软枕上,语声低到快要听不见: “东街长巷的暗杀,虽然不是苏媚怜亲自去做的,但她也算是帮凶。” 那日,是苏媚怜突然向自己透露江南大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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