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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十四刀的份儿上,你若想要出去,我可以帮你,至于结果,我保证不了。 这件事后,你我此生再不要见。” 再者,其实她也是为了裴琰,鹤兰因是位极人臣的大臣,如此不明不白被皇帝囚在了密室,皇帝是要给交代的。 鹤兰因额前垂下来一缕杂乱干枯的青丝,他血红双眸看着江云娆: “我明明可以将这些永远埋藏在心底的,今日告诉你,就是想彻底做个了断。 我欠你的,欠他的,都一并偿还了。” 朝廷的风浪虽不是因他而起,但也有他无心促成的一部分。 江云娆:“你在这密室里,守着最残酷的拷打,拷打完了,想到的是偿还,我会信吗?” 鹤兰因笑着摇了摇头:“归冥将外界的事情都告诉我了,风波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我除了是自私阴暗的鹤兰因,也还是大周的中书令,难道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了吗? 我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对大周的责任。只是在你这件事上,我的确心中有恨、有得不到的痛,有无尽的悔。 归冥还告诉了我你的近况,太医说你这一胎极其凶险,运气不好,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可是这孩子只有在身份得到证实的情况下,皇上才会不顾一切的将他保护好,你也才会安全。 今日,我找你来,便是问一句,你到底怎么想的?” 江云娆知道鹤兰因在问什么,是在问她到底要不要坚持走。 正如鹤兰因当初隐瞒她身孕之事,就早已猜到了,有了孩子以后,她一定会动摇。 是的,当知道了有孩子的那一刻,她一瞬间就动摇了。 她面色有些发白的道: “我好艰难,我如果告诉了他真相,那便是下定决心要与他一同面对,可是我的实力,是这整个后宫里,最薄弱的那一位。 罪人,无母族,我拿什么去做他的盾,帮他?” 鹤兰因道:“你留下,让我走。” 江云娆忽的抬眸问:“走,怎么走,走去哪儿?”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为了他与孩子,我认了 “北境,想办法让我去北境。” 江云娆没有回复鹤兰因的话,因为她根本猜不到鹤兰因的意图,且鹤兰因若是心底对裴琰有恨呢? 去了北境,那么远的地方,万一做了什么不利裴琰的事情就糟糕了。 鹤兰因一眼便清楚江云娆在想什么: “我若是有旁的意图,刚才就不会将所有事情都向你坦诚,我只需继续装可怜,求你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求便是了。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去找一味毒药来让我吃下,然后每过一段时间送来解药,如此就可以极为轻松的控制我。” 江云娆站在阴暗的密室里,她抬眸看了看那狭小铁窗外射进来的惨淡的冬日阳光,阴冷无神,裹夹着浑浊的血腥气。 她思考了半晌,仍是在心中担忧: “去北境的理由是什么,事到如今,对皇上忠心耿耿的理由又是什么?” 鹤兰因凝声道: “皇上手底下收集情报的部门,一开始便是在我的手上的,皇上知道什么,我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情报查到,北境有异动,禹王与匈奴单于走得极近, 他甚至悄悄纳了匈奴公主为侧妃,之所以没有娶为正妃,便是不让帝京皇城发觉。 匈奴手里的骑兵,向来是大周最忌惮的, 但是如今匈奴也有自己的弱点,他们每年冬天春天都是冰雪覆盖,饿死的牛羊与百姓也多。 可只要禹王悄悄开放了北境温暖水水草丰美之地给匈奴休养生息,一旦北境实力成熟,那大周将不肯设想。” 江云娆额角青筋绷得脑仁都在疼:“皇上知道吗?” 她知道,禹王上次回朝来的目的没有达成,现在是准备在北境独自做大了。 而朝廷对藩王不敢直接削藩,逼急了,几位藩王联合起来造反那便是不成了。 鹤兰因点首: “他知道,应该在想对策,只是我比他提前那么几分想出来了。 准确来说,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契机,我愿意舍去朝廷中书令的职位,去往北境做大周北部总督。 正逢我被关押入密室,世人一定是知道我惹怒了皇上,所以才有此待遇。 现在皇上贬我去北部做总督,禹王不会知晓目的便是最好的时候。 我去了,就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慢慢瓦解他,且整个内阁也会平复。” 江云娆:“我凭什么相信你,鹤兰因?你可知道,我一旦信错了人,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灾难吗?” 鹤兰因呛咳了几声,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些许出来: “现在满朝文武里,官职与实力不够的,去了北境,要么投靠禹王,要么被禹王杀了。 可我不一样,我不会投靠裴占,因为当年我科考榜首的位置就是被禹王与赵家人用手段弄下来成了倒数第一。 被人在帝京城里打得半死的时候,是当年还是皇子的皇上救下的我, 我与皇上相识于微时,我们从来喜欢的东西,兴趣偏好其实都是一样的。” 他缓缓抬眸凝望着江云娆: “就连喜欢的人也都是一样的。贵妃别再犹豫了,只有我去了北境,才可以威胁赵太后。” 江云娆浑身冰冷起来,清冷的语声愈发低沉: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在说,你去北境牵制禹王,削弱其实力,然后等待朝廷削藩令下来,我留在皇宫,对付赵太后?” 鹤兰因笑了笑: “聪明如你,你来做一次皇上的刀。 你知道的,赵太后只要明面上没做什么弑君叛国的事情,皇上也动不了她,相反也只能好好供养她。 她可是当朝太后,是皇帝嫡母,皇上又岂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弑母? 且世家里,赵氏掌兵之人最多,也是最危险的。”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裴琰早就已经想到派人去北境做北部总督,迟迟没有定论,是因为的确没有合适的人选。 江云娆道:“是不是就是那装病的赵太后,在背后渲染的这些事情,将皇上名声败坏,将朝廷的水给搅浑?” 鹤兰因奄奄一息的点了点头:“对。 你最后信我一次,若不信,便用毒药控制。 我离开帝京以后,与你此生再不会见面,也不会再见到皇上,皇上便再也不会想着我与你还有说上一句话的机会。 云娆,时间不多了,再拖下去,赵太后就要去裴氏族老手里请出九龙玉杖了。” 她脑中反复思考鹤兰因说过的每一句话,如果鹤兰因真的是去北境投靠禹王, 那今日应该不会对自己坦诚所言一切,令自己恨他。 鹤兰因应该是抱着最后的希望与所有的坦诚了,看来赵家最近的确频频异动,都令他开始心慌了。 鹤兰因尚且如此,那么裴琰呢,他对自己什么都不说,让她一个人后宫整日乱担心。 “可是……你为何要让我去促成你去北境?” “江云娆,这世间,也只有你对皇上有法子了,要不然,我怎会让归冥冒险找你前来,而不是找内阁的臣子?” 江云娆沉默的看着他,心中踌躇起来。 鹤兰因有些按捺不住的道:“归冥,去弄毒药来!” 江云娆急声道: “好,鹤兰因,我答应你。你走,我留下来! 纵使前途满是血腥泥泞,我也选择陪着他试一次,斗一次。 纵使这是我最厌恶的生活,那我也认了,为了他,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都认了。” 鹤兰因的确很懂算计人的心,算计到了,她有了孩子以后,心境绝对会有所更改。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走不了,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这孩子就危险了。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胜算在哪里…… 鹤兰因心刚刚落定,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归冥呢,归冥怎么没有应声?” 江云娆不再逗留,于是道: “事不宜迟,我马上就离开密室,想办法让你从密室里出来,然后去北境。” 天元宫殿宇上方飘来一朵极大极厚的青色团云,阴霾笼罩了整个宫殿。 皇帝的銮驾从宣武殿方向速速醒来,龙椅上的裴琰,面色阴沉到似要渗出血来。 方才他正被内阁臣子堵在宣武殿门口,臣子们让他放了中书令, 即便是要定罪,那也要大理寺查出鹤兰因的罪行,不能就这么将一品大臣说囚禁就囚禁。 正当他失去耐心时,外边来了个小太监,咋咋呼呼的道: “启奏皇上,云懿贵妃私下去天元宫密室了,人在密室好一会儿了都没出来。” 福康公公冷下面色:“哪里来的小太监,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还不赶快滚出去!” 裴琰凤眸清冷下来,没再多问,一脚踢开面前的臣子,速速向天元宫方向走去,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密室。 归冥一直在看守密室外的情况,没等他出声,便被裴琰身边的侍卫给按住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我没有失忆(加更求票票) 归冥正想开口说句什么,就被裴琰幽沉的眼神给吓得闭了嘴。 他暗觉不好,这密室里外的人,按理说在皇帝来之前就应该通知他的,可直到皇帝都到了也没一个人知会他。 密室刚好传来二人的对话尾声。 “去北境的事情,我想办法帮你促成。” “好,要快。” 江云娆不再与鹤兰因多说一句废话,将事情厘清后,正准备从密室里离开, 刚刚行至密室门口,头就撞倒一人,惊吓之间,人连连退了好几步。 裴琰背着手,身后的手掌捏成拳头,浓墨似的眉头狠狠低压:“江云娆,你居然还敢私下来见鹤兰因!” 江云娆令自己镇定着,她知道此刻裴琰有多愤怒,立即解释道: “我来见他,是来做了断的,若我不来见他,怎么知道前朝的风波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裴琰回身一把关了密室的门,偌大的声响在密室走廊里回荡着,他一把拉过江云娆的手臂走到鹤兰因的面前,怒声道: “你难道不知道,朕最痛恨的是什么? 朕忍了天下男子都不能忍的事情,你还要怎样,还要帮着他离开密室,逃出生天,江云娆,你还有一点心吗?” 方才那小太监说江云娆私下来见鹤兰因,只那一瞬,他便已经恼羞成怒,甚至不愿回想到底因什么而去。 江云娆手臂被他攥得生疼,挣脱不开:“你先别激动,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裴琰听不进去任何话,怒喝一声:“福康,命人拿匕首进来!” 福康公公不敢违抗,手里拿着带着刀鞘的匕首却也没有递过来: “皇上息怒啊,鹤大人再是做了错事,您也要按照律法罚他,不可滥用私……” 未等他说完,裴琰一把拿了匕首将刀鞘扯开:“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他黑眸泛着杀气瞪着江云娆:“朕今日便让你尝尝鹤兰因的血与肉是什么味道的!” 江云娆从未见过裴琰这般失控过,她摇着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鹤兰因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之所以撒谎骗你,是因为我做好了要离开你的决心,只是鹤兰因将筹码加大了而已,是为逼你放手。 裴琰,我没有失忆,从来都没有,我只是不愿你再因我在帝业之上越走越偏。” 鹤兰因已经抬不起头,两眼浑浊,声色低沉的道: “是的,江家女,早已没有能够留在皇上身边的位置了。 臣不过是顺势而为,云懿贵妃待在皇上身边,的确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让这场风波越演越烈。” 裴琰伸手将匕首慢慢握在了江云娆的手上,笑意森然: “你见内阁向朕施压,所以就在这时想法子令朕放了鹤兰因去北境,是吗?” 江云娆想扔掉那匕首,却被裴琰拿着手腕朝着鹤兰因的胸膛划了去,她手臂拼命的向后缩: “我没有! 鹤大人去北境是国策,我只能促成,可是让鹤大人囚禁密室,我是有责任的。 虽然他有私心,可也是我要离开在先,所以才搭了这戏台子,一切都是为了我能够离开。 毕竟从瀑布上跳下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裴琰,我不愿见你为难,更不愿见你再为我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了!” 裴琰握着江云娆的手腕,那匕首的刀尖已经抵拢了鹤兰因的胸口: “你觉得朕会信吗?你怀着他的孩子,自然是为他着想。” 江云娆急声道:“我都告诉你了,我没有失忆,所以这孩子怎么可能是鹤兰因的呢!” 裴琰一双黑眸满是嘲讽神色: “为何之前不说,现在鹤兰因要去北境了你才说? 上一次鹤兰因都命悬一线了你都不说,这次说的意图,你让朕如何信?” 江云娆面容迅速的苍白了下来,她不知道如何跟裴琰解释了,他似乎恼羞成怒得什么都不信自己了。 鹤兰因:“因为那时,云懿贵妃心中打定皇上是要放手的,所以才将计就计,咬住牙不说。 且臣自己也清楚,臣只是命悬一线,并不会死。 一切都是臣有对云懿贵妃有私心,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裴琰血红的眸子俨然是有些失控,捏着江云娆的手腕在鹤兰因胸口划破一道血口, 鹤兰因闷哼一声,疼得面色发白,下颚紧绷得跳动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缓缓释出。 江云娆浑身发冷,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小腹处传来了好几下隐痛,她有些崩溃的失声道: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 在上林苑林子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这些事情,只有我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我出事之前的所有,我都记得。裴琰,你为什么不信呢?” 内阁里的臣子才刚刚向他施压,问中书令到底所犯何罪的时候, 这鹤兰因便提出要去北境,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他怎敢轻易相信? 鹤兰因嘘声道: “臣着实不知是谁私底下通知皇上以这样的形式赶来造成这误会, 臣与云懿贵妃所商量的是,臣离开,彻底的离开,再也不与皇上还有贵妃相见, 而贵妃留下,她也做好与您一起面对的决定了。皇上为何不信?” 他咽了咽喉咙又道: “这一切被人利用,话说回来其实是皇上自己的错。 当初皇上是做好了要舍弃贵妃的决定,是皇上自己反悔,多次反悔,才造成如今的局面的? 皇上生气恼怒,说贵妃骗了您,她难道又不是为了成全您吗,这一路走来,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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