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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万茵茵在殿外哭着: “云娆姐吃的什么,我就吃的吃什么。她吃的任何东西,都是我做的,会不会是我不小心,我惹祸了啊!” 宁如鸢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底下哭闹声一片,心烦得很: “锦妃摔断了腿,贵妃中毒,大周后宫这几日可真是热闹。” 她暗自觉得,会不会跟魏皇后那个女人有关系?可是毫无证据,她也不敢贸然说是皇后做的。 魏婉莹与沈昭昭也从凤仪宫赶了过来,路上的时候, 就已经听说江云娆已经晕过去了几次,皇帝一直待在禧云宫里,一步都不曾离开,将匈奴人也甩在了一边。 皇后缓缓下了凤辇,环顾一周,走到宁如鸢的身边道: “贤妃是没事做吗?拓跋公主那边,你不去好吃好喝的捧着了?” 沈昭昭在一边拿着帕子笑了笑: “是啊,跟着贵妃装模作样的,又是下厨,又是面见大臣们的夫人,不就是想哄着匈奴人放弃和亲吗?” 万茵茵攥着拳头: “沈嫔,禧云宫不欢迎你,你回你自己的宫殿去吧!” 从前她不敢得罪沈昭昭,现在妃位一样了,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沈昭昭不屑的道:“我是跟着皇后娘娘来的,你管得着吗你!” 宁如鸢冷下面色: “这几日皇后娘娘与沈嫔在宫中可悠闲了,让一个孕妇陪着匈奴公主从早走到晚, 现下还被人算计中了毒,此刻是来说风凉话了吗?” 魏婉莹拂了拂凤袍的衣袖,身上的珠翠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她眸光松弛的道: “她喜欢出风头,枪打出头鸟,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魏婉莹心中也愤然,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皇后,可是此次匈奴来朝为什么自己却像一个被置之事外的人。 明明那匈奴公主一开始是跟她亲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几日都叫不来凤仪宫了。 只能说着匈奴公主心思单纯,着了江云娆那个女人的道。 禧云宫的下边是奴才们的惨叫连天,台阶之上是皇后与贤妃的对呛,闹得天翻地覆。 福康公公听见动静,连忙小跑了出来: “哎哟,主子们赶紧回吧,皇上在里边大发雷霆呢,你们就别往上面撞了!” 魏婉莹道:“本宫是皇后,后妃子嗣出了问题,能不来看看吗?现在里面什么情况,孩子保得住吗?” 福康公公揪着眉毛:“李太医正在尽全力救贵妃娘娘,奴才也不清楚。” 他怎么敢说一句不好的话,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只是云懿贵妃中毒,那毒药直指腹中皇嗣,现在血都没有止住,整个人的面色已经如一张纸般苍白了。 魏婉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唇角勾了勾:“实在不行,就保大吧。” 只要皇嗣没有生出来,江云娆也就是只是个单纯的妃嫔。 万茵茵咬着牙,就冲了上去: “皇后娘娘,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你就是来看好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云娆姐与腹中的皇嗣都好好的,什么保大保小!” 魏婉莹身边的婵娟一个耳光打在万茵茵的脸上,极为用力: “奴婢是替皇后娘娘责罚的万嫔娘娘,您冲撞皇后,的确不该。” 万茵茵连忙被宁如鸢给拉开:“你嘴笨你自己不知道吗,赶紧回去!” 万茵茵刚想离开,归冥便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属下要面见皇上。” 裴琰神色阴沉的从寝殿里走了出来,深邃冷戾的长眸扫了扫众人,场子里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讲。” 归冥上禀道:“属下带人查了贵妃娘娘这几日来接触过的所有东西,其余东西都没有问题,就是有一副麻将不见了。” 主导麻将大赛的人是宁如鸢,她一下子就看见裴琰投过来的那阴冷的眼神,宁如鸢呼吸微微凝迟: “麻将?都归回内务府了,怎么会不见了?” 裴琰冷声道:“归冥,把贤妃带下去,提审整个钟云宫中人。” 归冥有些错愕的抬起了头,没想到第一个被审问的嫔妃居然是贤妃,他正要回应。 却听见裴琰又道:“派禁卫军,将后宫掀开了搜,每一间宫殿,每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宁如鸢心生委屈,呼声道:“臣妾什么都没做过,凭什么呀!” 魏婉莹面色沉了沉,侧眸时对上裴琰漆黑深邃的凤眼,语声结结巴巴起来: “皇上这般盯着臣妾做什么,难不成觉得是臣妾做的了?” 裴琰面无表情:“朕不是肆意屠杀的皇帝,但只要证据能够证明谁是凶手。这一次,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把命留下。” 后宫开始大肆搜宫,一夜过去,阖宫上下的人都没闭过眼睛。 次日,魏婉莹正在自己的凤仪宫用早膳,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两眼冒金星。 第四百一十四章 皇上一直在为贵妃铺路 她正要怒骂,却发现是自己的母亲魏夫人。魏婉莹瞪大了双眸: “母亲,你递了牌子入宫来,就是为了打女儿一耳光的吗?” 魏夫人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这一耳光,是您的父亲,魏太傅命我打的。” 魏婉莹将面前的碗筷碟子猛地推开,怒道:“为什么,父亲他疯了吗!” 魏夫人跪在地上,缓缓抬眸,眼眶红了一圈 :“你父亲没有疯,咱们魏家人估计快要疯了! 云懿贵妃出事,现在连人证物证都没有找到。 昨晚半夜,皇帝就突然派兵围了咱们魏家,将你父亲带入宫中亲自提审,直到今日早朝前,你父亲才回府。 你知道外边都闹成什么样了吗,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魏婉莹从位置上起身,看着自己跪着的母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激动的道: “当然不是!我没做过,凭什么江云娆出事,皇上,就连你们都在怀疑是我!” 婵娟连忙走过来,将魏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急声道: “老夫人,此事真的不是皇后娘娘做的。 皇后自知最近与云懿贵妃闹得不可开交,即便是想做,肯定也不是现在,随便怎么都是要等到她生产的那一日再下手。” 魏夫人垂着胸口,摇了摇头: “可是现在皇帝已经怀疑上咱们魏家了,他似乎就觉得是你做的。 你父亲他,在天元宫将头都给磕破了,早晨回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血。 咱们魏家可是世族,你又是皇后,皇上居然为了一个妃子,在后宫前朝大动干戈,对自己从前的老师这般无情!” 魏婉莹伸手一把覆翻桌上的早膳,怒道:“我身为皇后,难不成还要为个妃子低三下四的去解释不成?” 魏夫人昨夜一夜未睡,两眼熬得通红满是红血丝: “女儿啊,你虽然现在还是皇后,但现在谁都无法保证你将来还是。 你难道没有发现,两国邦交如此重要的场面上,一直都是云懿贵妃在牵头,你这个皇后,已经靠边站了吗? 你再看看,那匈奴单于虽然没有带自己的大阏氏来, 但也没有将自己小阏氏带上场面,你难道还不懂这里边的意思吗?” 魏婉莹胸口闷了闷,凝声道:“什么意思?” 魏夫人一跺脚,真是恨铁不成钢: “唉,皇上他,在为云懿贵妃的将来铺路了,也在为她腹中的皇嗣铺路了。 皇上之所以这么做,是很清楚云懿贵妃往后若想安生的立于前朝后宫,给皇嗣一个强大的母亲形象, 就得铺路、放权,让她放手去做,再立下不世之功。 大周与匈奴的深度合作一旦谈成,云懿贵妃将会作为大周与匈奴的和谈第一人, 被皇上赐下更高的名分,这个名分就不单单再是一个单纯的后宫妃阶那么简单了,还会拥有更多的政治意义。 你父亲说了,皇上还会在大周与匈奴的边境上,为云懿贵妃塑金身,再立传,令后世敬仰叩拜。 皇贵妃的位置,乃至凤印,已经挂在禧云宫的殿门前了你居然还在沾沾自喜,你到底在得意个什么!” 皇贵妃位同副后,平妻一般的存在,从庶出变为的嫡系,与皇后身份就快持平。 魏婉莹面容上的血色迅速消逝,她两腿一软,朝后退了好几步: “皇贵妃?什么,重启皇贵妃的位份?江云娆,她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呢!” 她记得儿时,自己也听过关于明华皇贵妃的传闻。 当时后宫里是有一位皇后的,那位皇后从一开始的中宫之主,到后来被抢了凤印, 到最后明华皇贵妃直接无视皇后,将后宫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先皇后没过几年,便郁郁而终了,死的很惨。 “皇上前不久才下了诏书,说册封大皇子为太子,玉玺都盖了,这明明是向着魏家的。 皇上能登基,咱们魏家出了多少力气,怎么就是给江云娆铺路了?”她不甘心的问着。 魏夫人道:“你父亲就是在怀疑这件事,太过反常了。 你先别管这么多,赶紧去挽回自己身为皇后的形象,别再站在旁边看戏了。 皇上,包括旁人都在怀疑你,你难道继续让舆论这么发酵下去吗?” 这一刻,魏婉莹自己也是无力的,她似乎明白过来从前的江云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舆论缠身的痛苦了。 果然,世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不是事实。 本来自己还在开心,说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下的手,结果这火就莫名其妙的燃到了自己身上。 魏婉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魏婉莹反应算快,当日便脱了皇后的凤袍,取下了凤冠,身披素白长纱, 带着后宫其余嫔妃前往宫中祈愿的祈年殿为云懿贵妃烧香祈福了。 动静也闹得不小,她生怕皇帝不知道。 裴琰晚上也到祈年殿点了香,看见魏皇后脱簪戴素,还拉着大皇子一起祈福的样子,便说: “皇后此番为贵妃,倒是令朕刮目相看。” 魏婉莹低着头,泣声道: “臣妾与贵妃是不和,但都是小打小闹,事情过了也就过了,臣妾是皇后怎去跟一个妃子记仇? 更何况,那云懿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以后也会叫臣妾一声母后。 皇上子嗣单薄,到底也是皇上的血脉,臣妾与皇上夫妻一场,怎能不忧心? 所以便来祈福,希望贵妃能安稳渡过此劫。” 裴琰将祈福的东西放下后,冷戾的长眸看了看她便转身离开回禧云宫了。 江云娆的情况,不容乐观,甚至连解毒的办法都没有找到。 裴琰一日未进食,到了禧云宫便守在了她的床前,攥住她那有些冰凉的玉手: “是朕太着急了,都是朕的错。” 他心心念念逮到这次机会,想用这事儿给江云娆和他们的孩子铺路。 他算计着,江云娆没有了母族在发力,时常被掀翻在前朝与后宫的算计里, 所以他借由此事,让江云娆站到真正的高位之上,让她自己也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可是万万不曾想到,还是没算得赢躲在暗处的贼心。 李文年跪在地上: “皇上,娘娘这毒很是怪异。人只是虚脱了些,但肚子里的皇嗣动静越来越小了。” 江云娆在这时苏醒过来,听见这话就完全不能冷静,她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云鬓散乱在额前,唇瓣毫无血色: “什么叫动静越来越小了,你告诉本宫,到底怎么回事。 李文年,本宫的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你给个准话!” 第四百一十五章 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归冥这时也站在一侧,启声道: “皇上,那副麻将已经找到了,被人用铁锤砸的稀碎扔在水沟里。 属下将东西送去大理寺,大理寺官员又与太医院连审, 这麻将之上附着了令女子滑胎的药粉,隐约能闻见气息,这东西只对贵妃娘娘有效。 娘娘应该是那日摸了那副麻将,接触了上面的药粉才中毒的。” 李文年跪在地上,接过了归冥的话继续分析道: “这毒药,剂量不同,药效完全不同。从娘娘的反应来看,是有人故意加大了量,才导致娘娘反应如此强烈,引起滑胎。 若是这药量一直给得很少,慢慢浸入娘娘身体里的话, 娘娘根本就不会发现,只是这腹中皇嗣会慢慢死在胎里,到时候大人孩子都会保不住。” 江云娆泛着酸意的眸眶虚了虚,里面泪光闪烁,将嘴唇都给咬出了血: “意思就是,倘若我这次没有发现的话,那孩子胎死腹中,我也不会知道!” 裴琰身子猛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厉声道:“解药呢!” 李文年在心底直呼想要辞官了,这活儿真的不好干啊, 怪不得从前专门照顾魏皇后的刘太医要突然失踪,定是悄悄逃走了。 不过他神思凝迟了一下,当年刘太医有段时间好似是在找自己埋怨, 说皇后娘娘肚子里的胎有些不对劲,越到后面越没有胎动,很是奇怪,一直没有找到原因。 他思及此处眉心皱了皱,怎么症状有点相似呢? 裴琰呵斥道:“李文年,朕问你话呢!” 李文年身子一抖:“回皇上的话,臣拉着太医院正在找法子解决,还请给臣一点时间。” 裴琰攥着江云娆冰凉的手,看着她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样子,幽沉的黑眸腾着滔天的戾气: “朕再给你两日时间,若是再没有解药出来,你自己提头来见!” 裴琰陪着江云娆,一直守到了半夜她才苏醒过来,神色有些恍惚,她喃喃的道: “裴琰,我真的好累。” 她的确是累了,这深宫里的算计,从来都是防不胜防的。 裴琰眸底忍着痛意,眉头低沉: “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也是朕太操之过急了,将你推至风口浪尖,又被人盯上了。” 江云娆提着一口气,转头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裴琰低沉的语声缓缓传来: “你如今没有强大母族,加上脱籍,没有贵族身份加持与母族力量维护,是朕让你身后空无一人了。 所以朕便借着此次匈奴和谈一事,欲册封你为大周匈奴和谈使, 再将你的位份抬为皇贵妃,作为两国关系的纽带一般的存在,如此身份便是真的不同了。 只是没想到,朕忙着对外的时候,依旧没注意到眼下的奸险小人。” 江云娆是有些吃惊的,裴琰的思维竟是如此的超前, 竟然知道利用‘代言人’的公众力来做自己的声势,继而让自己在整个大周成为有影响力的人物,从后宫走向前朝,参与两国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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