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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要管的! 二姑娘成婚不足一月就跪了祠堂,二姑娘祖父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宁珊月双臂挥动用力挣扎起来:“别动我的蓉蓉!” 秦郁楼继续左右为难,站在中间,不知如何决断。 他一脸焦灼:“母亲,娘子是贵族女,安能如此对待? 不就是宫宴主理人之权吗,我明日就入东宫去跟太子殿下说,去殿下换回来。你们别闹了,闹出去不好听。” 周氏一把将他扯开:“你懂什么,赶紧走开!” 她的这个傻儿子就是被宁珊月的那张狐媚脸给迷住了,还不知道自己娶了个什么人来。 若是不好好看管,将来一定飞高了,定是一脚将整个秦家踩在脚底下。 当初若不是看重宁家在朝中的地位,谁会娶这么个大佛回来啊。 宁珊月咬牙看着秦郁楼,眼白里的血丝蔓延开来,却不曾落下一滴泪来: “夫君,明日你一早就去。为此,我愿退让一步,今晚我就去跪祠堂。” 秦郁楼点点头:“好,那今晚就只有委屈娘子了。” 蓉蓉气愤不已,自家二姑娘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在宫里都是被人尊敬的。 哪里知道嫁了个夫君,又是个弱的,站在那里是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可明明婚前不是这样的,真是急死她了,这要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可怎生得了。 宁珊月自让一步去跪了秦家祠堂。 若是明日秦郁楼去了东宫,她恢复了宫宴主理人之权,那她便既往不咎,全力以赴宫宴一事了。 周氏将自己的儿子秦郁楼叫去了松鹤堂,揪着他的耳朵: “你啊你,真是傻,你家娘子是个什么人,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她整日想飞,以后真的飞高了,你还拉得回来吗? 你是男子,是镇你娘子头顶的大丈夫,你得学会掌控她。你的娘子,不能强过你。” 秦郁楼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耳朵: “可是我之前答应娘子的,不能失信。 是我答应了她的所有条件,她才同意愿意跟我成婚的。 且为了跟我成婚还是直接去求的皇后娘娘,还伤了她自己父母的心。” 周氏气得跺脚:“太傻了太傻了!来日她真的飞高了,不光是你,你父亲见了她都要行礼的。 我们秦家这门楣怎么压得住这只高空的鸟? 你是娘的儿子,娘肯定是为你打算的。 这女子婚前再是如何,成婚后都要生儿育女的。 娶了个强势女,将来你有什么好日子过啊? 你努努力,让她怀个孩子,多生几个孩子将她拖住,劳心劳神,以后便老老实实待在秦府了。 她老实乖顺,以后你让她去求宁家做个什么才会顺利,要不然又会像今日这样,骑到你脖子上来!” 秦郁楼心底左右摇摆起来,将头低着: “可……可明日我若是不去求太子殿下,娘子知道了会生我气的。” 第七百五十六章 秦郁楼被打 周氏正色道:“丈夫是女子的天,她都嫁给你了,还能闹个什么出来? 明日不准去,不要让她去外面抛头露面,以后真的不好控制。 你去账房里多支点银子,给她买点什么小礼物送去,什么钗环手镯小玩意儿的哄哄就得了。” 秦郁楼嘴唇微张着,眼神有着一股白楞楞的不确定:“这样真的成吗?” 周氏笑着安抚自己的儿子: “姑娘家嘛,好哄得很。只要点儿首饰,罗裙什么的,几下就哄好了。 最重要的还是让她早些时候有孕,有了孩子,她就扑腾不动了。 你那高门娘子再是婚前了不得,还不是会跟你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只有让宁珊月怀上秦家的骨血,被孩子拖着,以后为了孩子她便嚣张不得了。 女人嘛,孩子终究是其最大软肋。 秦郁楼想着他母亲说得也对,毕竟都是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没有孩子作为中间的纽带,他还真的有点担心这高飞的鸟儿有朝一日会飞走了。 次日黄昏稍过,宁珊月在祠堂跪得头晕眼花,人已经扑倒在了地上。 膝盖传来剧烈的痛,痛到最后反而麻木了。 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这些委屈。 蓉蓉哭得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 “二姑娘,奴婢知道你这么多年来的委屈,知道你为何要嫁给姑爷。 但奴婢还是觉得,这样的牺牲未免也大了些。姑爷失信于你,奴婢瞧着好生气愤!” 宁珊月倒在地上,一日没吃过一口东西,人有些虚弱的道: “不准提那件事,这是我自己选的,我不想对不起皇后娘娘,也不想对不起我自己。” 只有跟在宁珊月身边的蓉蓉清楚,嫁给秦郁楼一事的真实理由。 宁家只清楚二姑娘不愿入东宫是害怕步了姑姑宁如鸢的后尘。 可只有她明白,这是表象,但是自家二姑娘要强,将这些委屈自己忍了罢了。 可是婚前二姑娘与栗妙龄也一起考察过秦郁楼多次,都觉得没问题,就是这婚后说变就变了。 宁珊月抿了抿那苍白干涸的唇,唇上已经有了发白的死皮,她面无表情的道: “蓉蓉,扶我起来,我不跪了。” 小松子也在这时走了进来,跟蓉蓉一起将宁珊月扶了起来坐在软垫子上。 小松子从怀里掏出个牛皮袋子:“少夫人,洋葱牛肉大包子,您尝尝。” 宁珊月愣了神,她缓缓的道:“你买的?” 小松子摇摇头:“厨房里偷的。” 三个牛肉大包子,宁珊月虽然很饿,但还是一人分了一个。 跟在她身边的人,时常什么东西见了都有份的,这点是江云娆教给她的道理,她从小就很大方,乐意分享。 她猛吃了几口后,才道: “还跟从前宫里的一个味道。从前在宫里老是很忙,吃饭菜很耽搁时间,所以就时常带着牛肉包子在身上,饿了吃一个。”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太子裴昀也是跟她一般的忙碌。 经常忙到午膳都没有时间吃,皇后娘娘总是担心他的肠胃。 于是她便让让蓉蓉做了更多的牛肉包子带给他,说饿了就啃肉包子,再喝一口茶水,方便省事儿,不耽误干活儿。 小松子没有答话,默默听着。 宁珊月你突然问:“你翻墙去了?”小松子脚上的布鞋,还有墙头下的杂草。 小松子连忙收了一双脚,回道: “偷东西嘛,嘿嘿,这不是得耍点儿杂技吗?” 牛肉包子从东宫送到秦府的时候,都还是热乎的。 他看着时候去接的,送过来也是热的,一切刚刚好。 宁珊月将牛肉包子吃完,轻轻吁出一口气: “走吧,我不跪了,我们回屋子里去睡。明日一早,我要入宫。” 她没有等到秦郁楼答应自己的事情,所以这跪祠堂她也无需坚持下去了。 被蓉蓉和小松子扶着走到门前,祠堂门口的两个壮硕嬷嬷就将她们给拦了下来。 嬷嬷板着脸道:“少夫人,大夫人还没点头您出来呢,老奴不能放您离开。” 宁珊月眼睛横了她们一眼,伸手杠下了那嬷嬷的手臂压着: “昨日我跪祠堂是有交易条件的。 都这时候了,秦郁楼大抵是没达成我的条件,我自然也不会继续信守承诺。 如若你们要告去母亲那里,那我只能回宁家住了。” 本来对秦府怨气不算过重的,昨日这么一跪,她在心底横生一股怨来,似团在胸口消解不下去了。 这儿媳妇的态度,只怕是在秦家闻所未闻,好生厉害又不客气的样子。 两个嬷嬷相互对视一眼,转身朝着松鹤堂的方向去了。 秦家新妇若真的才成婚就回了宁府,即便宁府不过问,那这赐婚的皇后肯定会归来过问,到时候多的事情都搞出来了。 秦郁楼从外回府时,是被人抬着回府的。 秦府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却没闹到宁珊月那里去。 周氏本想让宁珊月用宁家的名义去请一下院使李文年,想想又算了,昨日才吵了一架呢。 周氏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哭诉道: “这是怎的了啊,怎被人打了! 我们秦家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安能被人如此欺辱。楼儿,你说,到底是谁欺负的你!” 秦郁楼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软榻上,可怜又吃痛的道:“是东厂督公万长安的儿子,万琢玉。” 周氏很是不解,怒道:“万督公常年都在海上,他这养子不是一直在宫里读书吗,怎会跟你遇上?” 秦郁楼眼泪巴巴,很是委屈的说着: “今日在街上不知怎的就碰见他了,身体不小心就撞在了一起。 万琢玉那个小兔崽子非说我是故意的,还骂我祖宗十八代,我便与他杠了起来。 而后他便带着东厂里的太监,将我拖入巷子里暴打了一顿。 我本想报官的,一来没目击证人,二来东厂那些狗我们秦家惹不起。 母亲,儿子好痛好气啊!” 可是秦郁楼想一万年也想不明白,为何万琢玉今日要打他。 第七百五十七章 给我们秦家生个孩子 担架将秦郁楼抬回他跟宁珊月的主屋时,宁珊月才知道了这件事。 蓉蓉暗笑了几声,似乎对着姑爷仅有的好感已经败坏光了,只剩下窃喜,活该。 彼时外人尚不清楚万长安跟宁如鸢的关系,可宁珊月很清楚。 万琢玉乃她姑姑的养子,一直视如己出,是以也是她的弟弟。 宁如鸢第二次航海离开前还特意跟她交代了,万琢玉让她多看着些,别让他受欺负。 前几年在宫中的时候,皇后娘娘就对万琢玉多有照顾。 还一直将人放在太子的身边做陪读,而她与自己的弟弟也是常有来往,姐弟感情挺好的。 定是自己昨日被秦家罚了后,不知怎的传到万琢玉耳朵里去了,他拿秦郁楼撒气呢。 她很了解她弟弟的脾性,安安静静不争不抢的一个孩子,但不能惹着他底线了。 一旦触碰,他会下死手。秦郁楼算是伤得轻了,东厂那些人的手段她是清楚的。 宁珊月看着躺在床上的秦郁楼,平声问道:“夫君,你今日没去东宫吧?” 周氏气不打一处来,声音尖细了起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夫君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也不心疼一下?” 心疼? 可是秦郁楼也没有心疼自己与偏向自己的样子啊? 宁珊月在心里这么想着,又开始左右怀疑起秦郁楼从前对自己有几分真心来了。 秦郁楼喘着气,呜咽着: “今日的确没去东宫。 娘子,要不这次就算了吧,你也成婚了,有些职务着实不必去争了。 来年我们生个孩子,你好好在家中带带孩子,为秦府开枝散叶可好?” 周氏忽的想起这宁珊月不是在跪祠堂吗,这作势她就要发作起来,却被秦郁楼拉住了衣袖。 秦郁楼摇了摇头,让他母亲别再继续添火了。 宁珊月垂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睛里刚刚努力培养的一两分情意,此刻就消减了一半下去。 仓促成婚,感情基础单薄,是本着双方信守承诺在继续友好相处的,可是秦郁楼提前破坏了这种平衡。 “夫君好好养伤吧,我去厨房看看药熬好了没。” 说着,宁珊月便面无表情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婚前千依百顺,说仰慕她才华才能的那个人,此刻却说出了要她赶紧开枝散叶这话。 秦郁楼的变化,可谓是快。 宁珊月走出房门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这步去北境的棋,也不知道自己是下对了还是下错了。 次日,宁珊月起了个大早,站在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红木雕花衣柜前,看着里边的罗裙华裳发着愣。 蓉蓉走来,歪过头,不解的问:“二姑娘,您看什么呢?” 宁珊月道:“我要去一趟东宫,不知道该以何种装扮去。 装扮得过于素淡,那位不好伺候的太子殿下又要阴阳我,嘴上说说就算了,我就怕他像上次那样,让我……” 让她脱衣,当着他面换衣服,反复羞辱。 蓉蓉伸手从里面取了一件娇艳的金边水红色浮光锦长裙,极好的料子,摊开在手心上极为顺滑: “二姑娘自是得打扮得正式一点,还是得顺着太子殿下的意思来,免得又为难您。” 宁珊月伸出葱白的玉指摸了摸这质地绝佳的裙子,问道:“就这件吧。” 话完,她又担心的问了一句:“蓉蓉,上次太子送的那箱衣裙你是不是全给我挂这衣柜里了?” 蓉蓉也看了看,咬着下嘴唇:“是啊……这绝佳的料子一直压在箱子底下,会糟蹋这些绸缎的。 二姑娘别多想,太子殿下是男子,哪里会这般心细? 估计也是让人胡乱拿了些好布料的裙子送您的。 那装在一个大箱子里那么多的裙子,殿下怎记得是哪件? 再说了,这件也不一定是殿下送的那件。” 宁珊月神情里有一丝疲惫,淡声道:“你说得对。” 蓉蓉替宁珊月更衣,换了一件茜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用娟纱与金丝绣成的长裙,裙子上的百花纹路工艺精湛无双。 点了花钿,描了浓淡相宜的峨眉,点了淡淡的口脂在唇上,只是略施粉黛,女子娇艳姿容便映于铜镜里。 蓉蓉将一根金簪斜斜插在宁珊月的云鬓里,笑着道:“二姑娘就适合这样明艳的装扮,可好看了。” 宁珊月起身,拖着鲜艳的长裙就出了秦府。 周氏身边的嬷嬷见了立马回去禀报,周氏更为不满了。这宁珊月当皇宫是她家的,说去就去。 东宫。 裴昀靠在东宫那把金色的云龙椅上,唇角勾了勾: “琢玉,你小小年纪,但孤以为你是可造之材。 你且放心,秦家若是上告,孤会替你摆平。” 太子陪读万琢玉立在太子书桌前,十三岁的年纪面色格外严肃: “琢玉气不过,本想下狠手的,奈何也不愿姐姐就此守寡。 但秦家人着实过分,新婚尚不足一月,便让我姐姐跪了祠堂,此事我这回便是记下了。” 沈流川站在书房外禀告道:“太子殿下,秦少夫人求见。” 裴昀身子向后靠了靠,笑了一笑。 万琢玉回眸,又将头转了过来: “殿下,琢玉父亲从海上寄回来了一株晶莹剔透的紫珊瑚,我姐姐最喜欢收藏珊瑚了,正好她来了,我得去拿出来送给她。” 裴昀问:“她现在还是很喜欢珊瑚?” 少时听闻宁珊月到处收集珊瑚,没想到她长大了还是很喜欢。 万琢玉点点头:“是啊,父亲告诉我的,宁娘子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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