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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心海深处灌了进去。 裴乐瑶身子往草原上的青草上一倒,翘着腿,悠闲快乐的等着看草原明月: “爱听就好,那万凰台我住得更心安理得了!” 拓跋野也随她倒在草地里,看向天上悬挂的婉月,光亮柔和从容,将心间的裂痕深渊给慢慢填满。 这时,他侧眸看着躺着一边的裴乐瑶,风吹碧草簌簌而动,草尖在小公主的脸上轻轻划过。 她伸手挠了挠脸,手慢慢就垂了下去。 拓跋野启声问:“小公主,你睡着了?” 第八百九十六章 她将来是你的弟妹 裴乐瑶在草原上玩儿了大半日,玩儿得累了,躺在草地上就睡着了。 拓跋野一笑,嘴里此刻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笑意被夜色撩染了一股淡淡邪气。 他起身将她横抱上马,下令道:“走吧,回宫。” 翌日,松年殿。 乌恒第二日就去给呼延太后告状去了,作为血脉纯正的匈奴人, 昨日的事情是有些让呼延太后头疼,毕竟规矩是规矩,习俗是习俗,她们都遵守几百年了。 不过太后还是很为难的看着乌恒:“哎,一回二回嘛,人家乐瑶公主年纪小,你干嘛这么计较。” 乌恒吹胡子瞪眼,在松年殿跺了跺脚: “太后娘娘,单于现如今是被那大周半大小公主迷的五魂三道的,来日什么好东西,单于都得给出去的。 您是匈奴握有实权的太后,又是单于的亲生母亲,您不管谁管? 这都俯首称臣了,下次咱们匈奴站在大周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讲?” 呼延太后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心烦了起来。 对上裴乐瑶,她似乎连句重话都讲不出口,还挺乐意让她哄来着。 这小姑娘,说话做事就是得人开心喜欢。 完了,自己那儿子肯定就是这么被哄开心,然后让做什么做什么的。 但作为太后,也有自己需要去恪守的东西,她依旧很为难的: “那哀家能怎么办,你自己去跟单于说,别来烦哀家!” 乌恒怒道:“单于要是能听,臣来找太后您干嘛?” 呼延太后起身从凤椅上站起:“哀家得去找乐瑶公主学簪花了,你先退下吧。” 乌恒骂骂咧咧: “单于整日找那半大小公主,太后娘娘您也是,改日臣去寻匈奴大祭司过来,看你们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诅咒!” 呼延太后在自己的松年殿都坐不住了,摆驾去了万凰台。 裴乐瑶正在宫殿里准备簪花用的物件儿,呼延太后一见了就把方才乌恒说的事情给忘了。 一心安慰着自己,人家是外地人,不懂匈奴传统也不打紧,肯定没什么坏心思。 几个时辰后,呼延太后戴着新做的花冠开心的回了自己的松年殿,拓跋野已经在松年殿里等候一会儿了。 呼延太后拖着凤袍,冷哼一声的走过来: “昨日你私自带着乐瑶公主去找大祭司做什么,你们很熟?” 拓跋野才办完朝务,就被呼延太后的人叫到了松年殿里,开始一字一句的盘问。 近来,呼延太后为了单于的婚事,对他的行踪一直很关心, 昨日就有探子回了她,说下朝后的一整日都是跟大周公主待在一起的。 太后并无多少开心,只觉不安,直到乌恒今日来告状,她更觉不安。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子,她能不知道? 拓跋野浅浅咳嗽了几声: “儿臣之前将公主的姻缘红绳弄断了,昨日找大祭司再造一条赔给人家。” 呼延太后瞪他一眼:“咱们匈奴哪里来的姻缘红绳这种说法? 再有,你比人家大九岁,怎哄骗一个小姑娘? 九岁,你能当人家半个爹了。” 拓跋野眉心皱了皱:“九岁而已,又不是九十岁。” 他问过身边的侍从了,问他现在看起来像多少年纪的男子,这些侍从都说像刚满十八岁。 呼延太后警告他: “你是重霄的大哥,重霄将来极有可能要迎娶乐瑶,你自己注意一下分寸,那可是你将来的弟妹。” 太后越说越急,语声也急促起来: “今日乌恒来找哀家了,依哀家看,不是你骗人家小姑娘,是你这大单于是被小姑娘牵着鼻子走。 你年长人家九岁,那多出来的九年阅历都干什么去了? 自己做事注意点,别给人大周公主招黑。” 裴乐瑶责备不出口,拓跋野她是随便骂骂的。 拓跋野听见自己的王弟将来要迎娶裴乐瑶,那神情不自觉的就沉了下去:“嗯,儿臣知道了。” 呼延太后见他不爱听,起身就要走,又道: “乐瑶公主本不会在匈奴久待的,念着重霄正好要去北境一趟,刚好就来匈奴将接她回去了,大致半月后到。” 拓跋野头上的海东青王冠,耀眼的光都变得晦暗了几许:“婚事都定了?” 呼延太后回: “没定,只是大周帝后有这意思,毕竟不愿女儿远嫁。 且重霄自小就喜欢乐瑶公主,谁都知道的事情。 哪里像你,性情执拗,等乐瑶公主跟重霄孩子都生几个了,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拓跋野从松年殿走出来时,只觉胸闷,走回九霄殿的途中,竟走错了两次路。 乌恒跟在身边,小心翼翼的道: “单于,您今日是怎么了,打仗在沙漠里都不迷路的,今日走回自己宫殿还迷路了?” 只听拓跋野语声阴沉的道:“弟妹,这种称呼可真难听。” 第八百九十七章 硬抢弟妹会不会不好(加更 他与重霄相比,最大的优势无非是身份,但重霄最大的优势反而是自己无法比拟的。 他能在大周帝京做驸马,能让裴乐瑶一直待在自己父母的身边。 他是匈奴单于,是不可能离开匈奴的。 且重霄,还是他姑姑的亲儿子,他若硬抢,会不会闹得太难看? 半个月,裴乐瑶留在匈奴的时间就剩下半个月了。 他问:“乐瑶公主今日又在做什么?” 乌恒道:“乐瑶公主白日陪着太后娘娘簪花,后又陪着单于您的王妹出宫去了,说去医馆给人看病。” 拓跋野回了九霄殿后便脱下王袍,只带了几个侍卫就出宫去了。 乌恒张着嘴又想说上几句,但这一日是给憋回去了,感觉讨不到半点儿好。 宫外,药馆。 裴乐瑶皱了皱眉,端了一杯茶水给她: “绵绵,你这样下去,医馆根本承载不了如此大的负荷,也会将你给累垮的。” 鹤绵绵满头大汗,从早晨睁眼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过,伸手将裴乐瑶手中的茶杯接了过来猛灌了几口: “那怎么办啊,整个匈奴王城会成熟医术之人,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师父也年迈了,去大周江南养老了,旁的人也不会。 再说了,学习医术很复杂,也需要时间积淀,我也没时间来教旁人。” 裴乐瑶却摇头,有着自己的观点:“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鹤绵绵眼神疑惑的望着她,只听裴乐瑶细细说来: “你算算大周跟匈奴建交多少年了,咱们两国的关系是哪种程度? 早已经亲如兄弟,许多东西都有置换,交易,但为何偏偏这医术很难在匈奴扎下根来?” 鹤绵绵摇头。 裴乐瑶回身指了指那些病人,分析起来: “我认为是观念。我今日仔细看了一下,到你医馆里来的人都是病入膏肓,很严重的百姓,没有办法了才来。 那其余那些有个小病小痛都去哪里了呢,我估计都是去看巫医了。 但你也知道,巫医这种东西,是信鬼神,到底能不能治病,还真不好说。 大周医术在匈奴无法盛行,实则是观念问题,大家不信这门医术,除非要死了,才来你这里死马当活马医。 小病拖成了大病,你也不是大罗神仙,你又能挽救得了几人,那这医术效果,旁人也自然不会信多少。” 鹤绵绵身子瘫软的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 “好像真是你这么说的,而且看巫医还要花不少金子,来我这医馆不需要一分钱,这些百姓都不愿意来,就别谈去学医术了。” 裴乐瑶道:“对,大家都不信这门医术,那自然就更没有人去学了。 整个匈奴,光靠你一个人来改变一代人的观点,是非常艰难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鹤绵绵眼睛眨了眨,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乐瑶,你脑子最好使了,你帮忙想想办法吧。” 长歌在这时走了进来禀报道:“两位公主,大单于来了。” 拓跋野颀长的雪色身影走近,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编成了辫子,用金冠稳稳束在头顶。 他身形过于高大,走入药馆里时,还勾了勾头。 那雪色的贡缎锦袍,光泽雍华,衬得本来面目狷狂的单于,也多了一些温文尔雅。 裴乐瑶顺着光瞧了去,只觉拓跋野每一次出现都挺特别的,相貌体型与他个人气质完全是两个人。 “孤来看看王妹你的医馆开得如何了。”拓跋野见没人启话题的意思,于是自己找了话题。 鹤绵绵从榻上疲惫的下来,叹道: “王兄终于知道来关心关心我了,我如今是越来越累了。 还是有很多百姓们不信来自大周的医术,他们依旧愿意花重金去选择让巫医治病。 可效果又不好,基本没什么效果。” 拓跋野道:“巫医在匈奴有近一千年的历史了,这是观念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裴乐瑶蓦的抬眸看了拓跋野一眼,这人倒是一语中的,听上那么一句话就明白了,怪聪明的。 拓跋野叫了几个侍卫进来,吩咐了几句,这些人就出去了。 他正色道:“此事还需朝廷带头,你这位会医术的公主不能总是埋在医馆里,需要去培养一群懂医术的人出来。 王兄会从旁协助你,命人在王城内驱赶巫医。” 巫医有没有作用,他打了这么多年仗,还能不清楚吗? 裴乐瑶笑着道:“这不就解决了吗?绵绵,你遇事别硬抗,自己的王兄记得用起来。” 拓跋野侧过身子,垂睨过来:“小公主,你不如也帮孤一个忙?” 裴乐瑶眨眨眼:“是,我能做什么?” 拓跋野深邃的褐眸微闪了一下,笑意透着一股狡黠意味: “以大周公主的皇室身份,来匈奴宣讲大周医术,提高一下医术在百姓们心底的信任感。 作为回报,匈奴能以利润更高的价格,去大肆收购你们大周人种植的药材。 大周大夫入匈奴,朝廷直接给他们匈奴医官做,享贵族身份,建府赐地,提高他们的身份地位。” “不行!”鹤绵绵立马将裴乐瑶给拉开。 拓跋野眼神沉了沉,冷道:“鹤绵绵,你又在闹什么?” 鹤绵绵道:“乐瑶是大周公主,还是个小姑娘,出来这么久,她应该回大周皇宫了。 王兄,我单方面替乐瑶回绝了,她肯定不好意思说。” 拓跋野眼神瞪向鹤绵绵,薄唇紧抿起来,似一道锋利的刃。 第八百九十八章 真正的爱女,是教会她强大 鹤绵绵忽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这也没吹风也没下雨,怎突然觉着有点儿冷啊?” 她完全没注意到拓跋野在瞪她,自顾自的去找衣服穿了。 裴乐瑶倒是想合作的,若是能帮着大周江南的药材远销匈奴,这倒是功德一件。 只是鹤绵绵已经帮她拒绝了,自己算算时间,鹤重霄就要抵达匈奴了,自己估计在匈奴也留不到那样长的时间了。 不过她还是提醒道: “绵绵,我倒是觉得单于说的法子是能最快解决你心底的烦心事儿的。 培养医者需要很多年的事情,只有从大周调拨一批过来,这样的效果才是最明显的。 而且,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鹤绵绵眼珠子转了转: “这法子可以是可以,就是没有前期的思想动员,这些百姓是无法相信大周过来的医术的。” 她忽的想起来什么: “乐瑶,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做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还写了一些东西传入匈奴吗? 要不你的新故事,就详细写写你们大周的医术?” 裴乐瑶怔了怔: “我的那些东西,也不大成熟,只是源于之前我母后说的一些文化互通的概念,让文太傅辅助我写的一些小故事。” 鹤绵绵笑了起来,自豪的对着自己王兄道: “王兄你是不知道,乐瑶还有一重身份在咱们匈奴可出名了。 这几年来,两国的文化交流,都有她一份力呢!” 拓跋野多年不归,听闻此话,也有些好奇:“小公主都做了什么?” 鹤绵绵道:“用最低的成本,做最了不得的文化传播。 从前我们匈奴人是没有宣纸的,所有书信往来都是靠在羊皮卷上绣字,麻烦,数量稀少, 是以我们匈奴人会认字的人极少。 乐瑶之前主笔写了一些小故事,将这些小故事印成书册传入了匈奴,很多人都知道她。” 裴乐瑶连忙解释道: “也不是写的小故事,是画的小人画,配了两国的语言在书册上。 字极少,怕不识字的错过了,所以都是靠的小人画在起作用。 可我的确没有画画天赋,还要用画面讲清楚前因后果,还要简洁配文,可难死我了。” 这事儿,拓跋野之前略有耳闻,他记得那个大周文人叫做春雨。 一共出过三册书,第一册写的是匈奴与北境的百年交恶; 第二册写的大周北境首富跟匈奴第一外交女官相识的故事; 第三册便写了详细大周匈奴合作初期的第一件事,种植棉花。 鹤绵绵指了指外边的那些店铺: “太后娘娘还从宫中调拨银钱,在王城各处建了免费阅书的小楼阁。 但王兄你也知道咱们匈奴人的文化普及有多差,那些书根本没人看,因为许多人都不识字儿。 只有乐瑶的那些彩色小画是被人翻烂了的,这些人看画上瘾,才开始主动的去查阅那些小字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讲棉花的那本,还有详细的棉花种植技术讲解,真是做得有心!” 拓跋野深沉的眸光落在裴乐瑶身上,甚至是有些震撼: “原来你就是春雨,那孤这些年,一直都有听说你。 春雨是个好名字,春雨润物细无声。 用文字加小画的形式,解除文化隔阂,也是消除族群不同难免有敌意的一种方式, 才能保持友善沟通,是一件多么功德无量的事情。” 裴乐瑶走到一边跑起了茶,实则她是被拓跋野滚烫又深沉的眼神给烫到。 她在一边语声轻灵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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