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戏子有情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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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照片里是个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的身影，仅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站在宿舍楼下抬头张望，而时间显示正是我接到恐吓电话前后。我盯着照片，努力回想，突然心中一震。那双眼睛，我好像在某个场合见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周三傍晚，我去图书馆还书，在楼梯拐角处，就曾与这样一双充满寒意的眼睛对视过。当时对方匆匆擦肩而过，我并未在意，此刻想来，那人的身形和照片里的竟有几分相似。张警官见我神色有异，连忙追问。我将图书馆的经历如实相告，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有件事，我们破解了小雨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夹。”说着，他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打印纸递给我。纸上是一系列偷拍的照片，画面中的主角正是瑶瑶铁盒里照片上的那个男生。照片里，他与不同的女生亲密约会，举止亲昵。而在文件夹的文字记录中，小雨详细记下了每次跟踪的时间、地点，以及她对这个男生的怀疑——他似乎在利用感情，骗取女生们的钱财和私密信息。更令人震惊的是，文件夹里还有一段模糊的视频，拍摄于一个昏暗的仓库。画面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与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交谈，虽然光线昏暗，但从身形轮廓来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神秘男生。他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提到了“D栋507”几个字，随后画面便戛然而止。 “我们正在全力追查这个男生的身份。”张警官说道，“但目前他的信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过，今早我们接到一个匿名举报电话，对方说知道一些内情，约我们在城郊废弃工厂见面。” 我心中一动，“我能一起去吗？也许我能认出那个人。”张警官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当警车驶向城郊时，我的心跳愈发急促。直觉告诉我，那个神秘男生，很可能就是解开这场死亡谜局的关键。而即将到来的会面，或许会让真相大白，也可能将我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8 真相的碎片拼凑警车碾过城郊坑洼的碎石路，发出令人牙酸的颠簸声。透过车窗，废弃工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如同巨兽张开的獠牙，缠绕其上的警戒线在风中猎猎作响。张警官示意我躲在警员身后，自己则握紧配枪率先踏入厂区。腐锈味与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厂房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滴水声。"谁约的见面？出来！"张警官的声音在空旷空间激起回响。寂静片刻后，角落阴影里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一个佝偻身影拄着拐杖缓缓走出——竟是我们宿舍的宿管阿姨！ "您？"我忍不住惊呼。阿姨的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上，平日和蔼的面容扭曲着恐惧："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别杀我..."她突然跪倒在地，浑浊的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那个男人...他威胁我，说如果不把507的钥匙给他，就把当年的事抖出去！" 张警官与同事对视一眼，迅速扶住老人："当年什么事？慢慢说。"阿姨颤抖着指向墙上斑驳的旧海报，那是十年前工厂火灾的新闻报道。"二十年前我是这里的会计，和厂长私吞公款被发现，一场大火毁了所有证据...但晓琳的父亲是唯一幸存者，他后来带着女儿转学，却不想上个月突然成了我管辖的宿舍楼住户..." 我浑身发冷，终于明白晓琳为何对火灾如此敏感。阿姨继续哭诉，那个神秘男人不知从哪掌握了她的把柄，胁迫她复制507钥匙。"三天前他来拿钥匙，说要教训几个多管闲事的丫头..."她突然剧烈咳嗽，从怀里掏出带血的纸条，"昨晚我偷偷跟踪，在他车上捡到的..." 纸条上是潦草的名单，五个室友的名字旁都画了红叉，而我的名字后面赫然写着"留活口，引蛇出洞"。与此同时，技术科传来消息，小雨偷拍的男生真实身份曝光——他竟是化工厂老总的私生子，而那家化工厂，正是宿管阿姨当年贪污公款的地方。 "不好！这是陷阱！"张警官突然脸色大变。话音未落，厂房顶棚传来重物坠落的轰鸣，数十个燃烧瓶如雨落下。火舌瞬间吞没四周，浓烟中响起变声器处理过的冷笑："一个都别想逃！"我在热浪中被浓烟呛得睁不开眼，恍惚间看见暗处闪过那双熟悉的冰冷眼睛，而宿管阿姨不知何时已倒在血泊中，手中还死死攥着半枚齿轮状的金属碎片。 9 生死追逐与对峙火焰瞬间吞噬了厂房的木梁，燃烧瓶炸裂的气浪将我掀翻在地。张警官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在纷飞的火星中大喊："往左侧安全通道跑！"刺鼻的浓烟遮蔽视线，我跌跌撞撞地跟着警察队伍奔逃，身后传来重物坍塌的轰鸣。拐过一个转角时，我突然被什么绊倒。低头一看，宿管阿姨的尸体横在消防栓旁，她凝固的手指还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半枚齿轮状金属碎片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我鬼使神差地捡起碎片，塞进衣兜的瞬间，听见头顶传来阴森的笑声。 "想逃？"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当年我爸为了掩盖贪污真相，活活烧死二十三条人命，你们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伴随着机械齿轮的转动声，一个戴着齿轮面具的身影从升降梯缓缓降下，月光穿透破洞的屋顶，在他黑色风衣上投下破碎的光斑。张警官举枪对准来人："李明哲！化工厂老总的儿子，你涉嫌五起谋杀案，立刻束手就擒！"面具男发出张狂的大笑，抬手甩出一串燃烧瓶。警员们举枪还击，子弹打在他身旁的铁架上迸出火花，却被他灵活躲开。混乱中，我发现他的袖口闪过与金属碎片同样的齿轮纹路。记忆突然闪回——小雨电脑视频里，仓库中那个男人转动打火机时，指尖也有一模一样的装饰。我握紧碎片，趁他躲避子弹的间隙，猛地扑上去将碎片刺向他的手腕。 "啊！"李明哲吃痛甩开我，面具在撞击中脱落。那张英俊的面孔此刻扭曲狰狞，他抽出腰间的匕首步步逼近："本来想留你当诱饵引出警察，既然找死——"千钧一发之际，张警官飞扑过来将我推开，匕首狠狠扎进他的肩膀。厂房的承重梁在大火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李明哲见势不妙，转身冲向通风管道。我顾不上疼痛，抓起消防斧追了上去。在狭窄的管道里，我们展开殊死搏斗，我用尽全力将斧头砍向他的小腿。伴随着一声惨叫，李明哲从管道坠落，摔在下方堆积的化学品箱上。 "轰——"剧烈的爆炸声响彻天际，火光照亮了他惊恐的脸。我在气浪中失去知觉前，听见张警官焦急的呼喊，以及越来越近的消防车警笛声。 10 最后的真相与结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率先闯入意识。我艰难地睁开眼，白炽灯的光晕里，张警官缠着绷带的脸逐渐清晰：“醒了就好，李明哲在爆炸中死亡，化工厂贪污案和命案都结案了。”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泛黄的纸页上，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的死亡名单与贪污账目被完整还原。出院那天，我回到早已解封的507宿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空荡荡的床位上，小雨的仙人掌已经枯萎，却在干涸的土壤里冒出嫩绿新芽。我打开储物柜，发现最底层压着一封未拆封的信，是小雨的字迹。 “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请你看完这个。”信纸被反复摩挲得起了毛边，“三个月前，我偶然发现李明哲用假身份接近瑶瑶。跟踪他时，竟发现他父亲就是当年害死我爸爸的真凶。他威胁过晓琳，收买了宿管阿姨...我收集的证据都在云端加密，密码是我们的宿舍号。” 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了最后一行字：“对不起，把你卷进这场危险。但真相不该被掩埋。”我颤抖着登录云端，成百上千张照片、录音文件跃入眼帘，清晰记录着李氏父子如何用钱财封口、销毁证据，又如何对知情者痛下杀手。一个月后，化工厂旧址竖起了纪念碑，二十三条亡魂的名字被镌刻其上。晓琳的母亲握着我的手泣不成声，而瑶瑶寄来了她在家乡重新开始生活的照片。至于我，选择转专业攻读犯罪心理学——那些在507深夜惊醒的恐惧，那些在火场中生死一线的瞬间，让我明白，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黑暗，而是黑暗中无人追寻光明。偶尔路过宿舍楼时，我仍会不自觉望向507的窗户。月光下，那盆新生的仙人掌影子摇曳，仿佛五个女孩从未离开。手机突然震动，新闻推送弹出最新消息：“李氏集团涉黑贪污案终审宣判，涉案人员全部获刑。”我关掉屏幕，对着夜空轻声说：“你们看，真相，永远不会迟到。” 妈妈有个记账本，里面记录了我从小到大衣食住行所有花费。弟弟结婚前夕，她拿出账本： “昭蒂，妈妈养你这么久，到你回报的时候了。” 重生归来，我不慌不忙，连忙掏出我的记账本： “好啊，那我们把这些年的账算一下吧。” 最后算下来，她要倒贴五万八。我妈疯了。我爸炸锅。我弟弟要把我赶出家门。 * 前世，妈妈拿出记账本的时候，我自觉理亏。这么多年，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用他们的，理应回报父母。再说了，我家是有名的不重男轻女家庭。弟弟有的我也有，邻居都说我命好，爸妈没因为生了个弟弟忽视我。于是我很自觉拿出工作三年的十万块存款。然而十万块只是个开始，弟弟上大学舔了个白富美女朋友，每个月生活费都不止五千。母亲再次来找我哭诉，我一咬牙承担了弟弟每月生活费。工资八千，五千给弟弟，一千五交房租，剩下一千五咬咬牙过日子。弟弟大学毕业，我以为苦日子熬到头，终于能搬出合租房。他却忽然提出结婚，要求家里在省会给他买房。爸妈砸锅卖铁拿出所有积蓄三十万付了首付，并要求我承担每月六千七的贷款。我刚想拒绝，妈妈便苦口婆心： “你弟弟刚毕业还要脱产在家考公务员，哪来的钱还贷款？” 爸爸也理所当然说： “从小我待你和你弟一视同仁，谁家女孩和你一样幸福，不都早早把彩礼留给弟弟嫁人？” 我被洗脑多年，无话反驳，心不甘情不愿承担了贷款。搬出市中心合租房，我来到更偏僻的郊区合租房，每个月被贷款压得喘不过气。老板知道我背上房贷，肆无忌惮开除新员工，把五个人的活交给我一个。 “你不干有得是人干！你不干每个月的房贷怎么办？” 跟父母诉苦，他们只会说：“再忍忍，多听老板的话，肯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对他才骂你呀！” 过年回家，亲戚们来家做客。他们不断夸赞我弟让父母省心，早早找了女朋友。又问我的工资是否要上交父母。妈妈笑眯眯道：“哎呀，那都是旧思想了，她的钱我从不过问。” 爸爸也自豪道：“我家从不重男轻女！” 亲戚都夸父母开明，堂姐表姐也羡慕我有这么好的父母。可我却如坠入冰窖，父母的笑容像钝刀子割肉，一刀刀砍在身上有苦说不出。是啊，他们不碰我的钱，但会把我的钱全部挪给弟弟！大家都知道我家不重男轻女，又有谁会相信我背负着亲弟弟婚房的房贷？真正让我醍醐灌顶的是我弟的女朋友。白富美江燕。她利落把爸妈和我从婚房赶走，并唆使爸妈把我的工资直接打到弟弟卡里。我强硬拒绝，她居然找人到公司门口闹，最后害得我丢了工作。然而我也发现了她虚假白富美的身份，在天台和她争吵的时候被她推下顶楼摔得粉身碎骨。本以为父母至少会伤心，会责怪江燕并把她送进监狱。然而他们只是淡淡看了眼我的尸体，安慰江燕： “妈相信你一定不是故意的，妈同意出具谅解书。” “都是我姐不懂事，早听你的把钱打我卡上就不用死。” “她怎么忍心让我这个当爹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孝女！” * 再睁眼，我回到了母亲怀二胎的时刻。害我死不瞑目的人如今只是个胚胎躺在母亲肚子里。夫妻俩坐在沙发上，爸爸正劝她辞职养胎。 “昭蒂，快来劝你妈，让她好好呆在家生弟弟。” 前世的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确定是弟弟不是妹妹，还鼓励母亲勇敢做自己。结果被爸爸扇了一耳光。后来两人从医院产检回来喜笑颜开，妈妈更是二话不说把五千块工资的工作给辞了。也是长大后我才晓得医院有爸爸的老同学，悄悄透露了胎儿性别。我脆生生上前，在母亲期待的眼神中张口： “妈妈，你太不懂事了，爸爸也是为你好，你可千万要为老徐家生个儿子。” 爸爸开怀大笑：“好，不愧是我女儿！” 母亲羞愤又委屈：“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故意躲进爸爸怀里：“爸爸，我怕。” “别怕，来，给你十块，自己去买零食吃，别忘了带瓶酱油回来！” 我听话点头，却偷偷把钱用塑料袋子缠紧藏在了房间砖头下面。十块钱对于八岁的孩子而言是一笔巨款。但一瓶酱油的价格却是九块五。也就是说，我真正的零花钱只有五毛。他们在邻居面前表现得异常大方，十块二十块看都不看直接给。但我知道，如果我敢随便乱花，绝对逃不了一顿毒打。到了晚上，晃荡一圈的我回到家。妈妈见我两手空空质问：“酱油呢？” “半路摔碎了。”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揪着我耳朵就打。 “你个轻佻泼皮，连瓶酱油都拿不稳你还能干什么？” “要不是你，我早升职加薪了！小杂种，狗崽子！” 妈妈总是喜欢把在爸爸身上受得起全部发泄在我身上。可重活一世，谁怕谁？我二话不说翻出窗户，装作被逼跳楼的模样： “妈妈，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不和弟弟抢，妈妈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还在做饭的邻居瞬间嗅到八卦气息，端着饭碗往我家瞄。楼下刚下班的爸爸听到声音脸色一黑也赶紧回家。 “张淑娟，你怎么打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