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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微微颤抖起来,她不敢说,说了,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魏家保不住,徐家也保不住,她的亲生儿子更会死。她才不说,死都不说! “那你把我杀了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徐孟卿将眼睛闭了起来,心死。 江云娆身子往后靠了靠,突然笑道: “看来此事不仅会令倾覆,还会牵连你们徐家,所以你才不说。” 她说着说着眼睛突然泛红: “看来茵茵是知道魏皇后恨毒了我,也知道魏皇后此人毒计百出,所以才给我留下了一个非常的人物线索。 而她的心思我很明白,她绝对不是想我去找她。 茵茵一定是想让我通过你,彻底解决掉魏皇后,给我铲除掉回宫后的最后一个障碍。” 江云娆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抵近徐孟卿,面色阴沉: “你的身上,一定有让魏婉莹,甚至是魏家一击致命的东西。” 江云娆的眸子左右转动着,将从刘大夫开始,到回宫, 再到从前自己跟茵茵闲聊时候的话,又到方才的怀疑,她心中似乎有了一个雏形的答案。 刘大夫如此笃定魏皇后当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早已死去,而魏皇后产子的时候与徐孟卿产子的时间又是差不多的,她眸色颤了颤。 茵茵从前说大皇子不像魏皇后,也不像裴琰,两个白皮肤的人怎会生出肤色那般黝黑的孩子? 而今日的徐孟卿都被魏家给流放了,却还是不愿说出背后的真话, 这只能说明这个事件里,有徐孟卿格外在乎的人,说出真话会波及到此人。 这人肯定不是将她流放的魏家公子,既然不是夫君,那便是……孩子了? 江云娆在那边喃喃的道:“是啊,你生过一个孩子,死在大皇子出生的那段时间。” 太巧合了,不对劲。 徐孟卿浑身微微发抖,她想要跑掉,可外边全是江云娆的人,她想死都不行。 江云娆突然道: “芝兰,把我的免死金牌拿过来送给徐夫人吧,让她保住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然后她才能多说几句话不是?” 她回身,眼神示意着芝兰。 芝兰心领神会的转身去包袱里找,随便找了块玉佩就用布包好拿了过来,放在了徐孟卿的手上。 徐孟卿双手捧着那玉佩,脑子一片混乱,苍白的嘴唇发出有些沙哑的声音:“真的可以免任何人死罪吗?” 江云娆慢悠悠的道:“是啊,你想保谁?” 她很自然的反问了一句,徐孟卿想都没想的说: “我想保大皇子……”她说出来的时候,便已知道来不及了,这话收不回来了。 芝兰与归冥在一旁同时的瞪大了眼睛,心头一震。 江云娆站在那里冷笑了好几声: “徐孟卿,你到底是个母亲,爱自己的孩子是身为人母的天性。” 她眉眼忽的厉色起来: “魏家,魏婉莹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偷换皇子,用魏家的孩子冒充皇家血脉,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怪不得你不敢说!” 徐孟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玉佩从布条里摔落出来,根本就不是免死金牌。 徐孟卿一时崩溃大哭:“你骗我,你居然骗我! 可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错,他才生下来十来天的时候就被人抱走,说要去宫里享福了。 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魏家凭什么夺走他,去做魏皇后的孩子? 魏皇后,从未有一日真心待过他。 从小到大,不是骂他就是打他,对他格外严苛。 才几岁的时候,魏皇后想害人不成,连累我的儿子摔下长阶,我这个做娘痛得心都碎了。 可却只能躲在人群里,不能哭,只能干眼看着。 天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来的!” 徐孟卿膝盖往前一步一步移动着,抓住江云娆的裙摆: “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你该知道这有多么的痛苦。 夺子之痛,还要时常看魏皇后对他的苛待,我恨我自己无能,不能救我的孩儿于水火。 所以后来我便偷了我婆母入宫的牌子,如此才能找机会去看他,安慰他,给他做点好吃的。 我这个无能的母亲,也只能做点这种事了。 可是,我怎么去告状,我到皇上去说吗,谁会信呢? 我说了,我的儿子会死,徐家人也会死,我怎么说,我怎么说!” 江云娆勾着身子,也很崩溃,她眸前血红起来: “我终于明白茵茵为什么不告知她自己的下落,而是写你的名字了。 我也知道,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应该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了。 魏婉莹,肯定是对她下手了。 刚好你上山,她就失踪,一定是她发现了魏家偷换皇子一事,所以想尽办法的给我留线索。” 她身子一软就坐到了软榻上,胸口微微起伏着。 这一刻,心已经跌倒了深渊,碎得七零八落。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万嫔就是我动的手(加更) 归冥皱着眉头: “可是王爷,阖宫上下已经搜索了好几个月,并未发现女尸,你是不是想错了? 将人运走也是不可能的,宫禁处都是皇上的人,不可能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运送尸体出去看,这一定会被发现的。” 江云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一个方向,压平自己的呼吸: “那我只能祈祷,上苍怜悯了。” 可是江云娆又很清醒的知道,她都这样逼魏婉莹了,魏婉莹都没将万茵茵的踪迹告知,她早已朝着最坏的结果想去了。 她看向徐孟卿:“可是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装疯卖傻以后,你说的所有话,便没有了信服力。 一个疯子的证词,大理寺不会听的。” 芝兰冷声道:“是啊,想用一个疯子的证词就扳倒皇后与后族,是有些异想天开。 即便皇上信,却也不会因为这三言两语,在朝野里就将魏家定罪。 且此事又是王爷您为主导,魏家随时都能一口反咬,说您是为了给太子铺路,所以容不下大皇子,编造谎言罢了。” 江云娆低压下了眉头:“那我便只能做两手准备了。” 江云娆答应了徐孟卿,此事不牵连徐家,还会保下大皇子一条命,让她们母子二人远离宫廷与宅院。 唯一的条件便是,要沉得住气,听她安排。 江云娆带着徐孟卿秘密下山,归冥操作了徐孟卿跌下山崖的假象,事情做得密不透风。 芝兰在路上问:“王爷,您到底怎么想的,是回去先告诉皇上吗?” 江云娆道:“如果没有切实的指证证据,光靠徐孟卿的证词,告诉皇上也毫无意义。 我得想一个,既不让皇上出手为难,也不让我明着出手让人反咬一口的法子。” 主仆二人未再继续絮叨下去,加速脚步,秘密的回了万佛寺,上了明黄色的辇车,匆匆回了宫。 在江云娆的吩咐下,徐孟卿扮成了宫女的模样。 画了一块红色的胎记在颧骨处,点了痣,走路时故意装成小驼背,隐在了人群中,不仔细看,也不好辨认身份。 回宫路上,才走到御花园时,裴昀便朝着江云娆扑来,在她怀中蹭了蹭: “阿娘,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又要离开很久,又不要我们了。” 江云娆蹲下来摸摸她的头,笑道:“怎会,阿娘永远都不会离开 。这次回来,还给你买了宫外的小玩意儿,一会儿宫人都送去东宫。” 裴昀嘟嘟嘴:“还是阿娘对我好,父皇现在眼里只有妹妹,我都快靠边站了。” 方才他在裴琰面前一直挠痒痒,扭过去扭过来的,浑身不舒服。 裴琰让他走开点,怕传染给小公主,他好委屈。 魏婉莹带着人在御花园里散步,刚好撞见这一幕,她红唇微勾: “江云娆跟她那两个孽种的死期,就快到了。 不出七日,江云娆母子三人,必死无疑,这东西是没解药的。” 想起从前江云娆本来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没想到,这棋子也有壮大的一天。 不过没关系,她才是真正的下棋人。 兰嬷嬷从宫女后方走了过来,跪在魏婉莹的面前: “皇后娘娘,方才那蛊粉已经染给北安王了,北安王回去一定会抱小公主。 皇后娘娘要老奴做的事情,老奴已经完成,可否明日就放老奴出宫去了?” 魏婉莹装模作样的笑着,弯腰将兰嬷嬷给扶了起来:“出宫?本宫看,大可不必吧? 兰嬷嬷是身怀绝技之人,往后就留在本宫身边效力吧。放心,本宫不会亏待了你去。” 兰嬷嬷又跪在了地上,磕了磕头: “求皇后娘娘开恩啊,老奴是苗疆人,我们故乡的传统落叶要归根的。 老奴都五十好几了,老奴真的想回家了。 娘娘是答应过老奴的呀,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就放老奴出宫的!” 她知道的秘密不比万茵茵少,且魏婉莹心狠手辣,留在她身边坏事做多了,她怕遭报应。 魏婉莹皱眉,喝道:“兰嬷嬷,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能为本宫做事是你的福气。” 她说完便绕开兰嬷嬷走掉了,朝着大皇子下跪的地方走去。 江云娆回禧云宫路过凤仪宫外的宫道时,发现大皇子跪在门前,隐在人群里,那提着熏香炉的宫女,眼神瞬间凄然了下去。 魏婉莹这时也从后边走了上来,对身边的如云道: “去告诉本宫父母,江云娆还有三日可活了。” 裴昀拉着江云娆的手道:“大皇兄好似有些可怜。” 江云娆问:“为何可怜?” 裴昀说起了今日上午发生的事情: “大皇兄做的题被先生批评了,我的被表扬了,回去就被母后给罚跪,说他不努力,一日不能用膳。 不过这也是家常便饭了。 上次学骑马,大皇兄为了在母后面前挣表现, 说自己会骑马,然后从马上摔了下来,腿骨折了,母后第二日还让他去念学,结果他痛晕在了上书房。” 徐孟卿听得心口一紧,眸底满是恨意,手上的熏香炉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魏婉莹慢慢走近,走到江云娆身边,笑着道:“北安王,找到万嫔下落了吗?去万佛寺问神明,有结果了吗?” 江云娆面色冷然:“早晚会找到,跟你耗上一辈子也要找。” 魏婉莹看了只剩下几日寿命的江云娆,又看了看鼓着眼睛看她的裴昀,她心中狂妄了几许。 这人,还是得自己亲手杀,才更为安心。她身子前倾,嘴唇覆在江云娆的耳畔,用只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万嫔,就是折在本宫手里了,那又怎样,你没证据,就是动不了本宫。” (这两天事情有点多,今天先加更一章,明天加更后一章~) 第五百七十八章 相当朕的皇后了? 江云娆没想到魏婉莹已经明目张胆成这个样子了,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是觉得自己活不过三日了吗? 她乌眸沉了下去,一双恨意满满的眼神缓缓侧了过来: “魏婉莹,你以为你自己就埋了一个雷?” 她不与魏婉莹打一些无谓的嘴仗,转身便带着孩子离去了。 魏婉莹唇角勾了勾,江云娆死期将至,她自然是敢明目张胆了。 只听得魏婉莹的声音从后方冷冰冰的传来:“起来吧,总是这样不中用。” 大皇子听见这句宽恕的话,才从地上起来,双膝已经在地上跪得太久而变得冰冷了。 起身走进凤仪宫的时候,一瘸一拐,像个小老头。 看得徐孟卿的眼珠子,都似要瞪了出来,发红却不敢落下一滴泪来。 回了禧云宫,江云娆便将所有的证据摊开放在了桌上。 刘大夫的皇后妊娠诊断手册,万茵茵父亲找的魏家少夫人的密信,还有徐孟卿这个人。 芝兰咬了咬牙:“坏就坏在徐夫人自己装疯卖傻,即便她自己出来指证,说得再清楚,魏家也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奴婢觉得,光靠徐夫人这一项,首先就是不大稳的。” 江云娆拂了拂淡紫色的衣袖坐在了桌前,眼神沉定: “是的,且翻出这样的惊天大案,我们只有一次赢的机会。 倘若不能一举扳倒,死的就是我们。” 她顿了顿又问:“对了芝兰,徐孟卿你可安顿好?” 芝兰点首:“安顿在了宫女厢房,她单独一间屋子,奴婢派了小欣子全程盯着。不过王爷,您怎就不试试滴血验亲呢?” 江云娆手掌支在下巴上,歪着头思考了许久: “滴血验亲是伪科学,根本就没有精准度。” 她眼梢扫到裴昀在跟小太监蹲在殿门处玩儿什么,说了一句:“哈哈哈哈,我诈你的,你输了!” 江云娆眼神微微晃动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 “是啊,虽然是假的,但魏婉莹做了这种诛灭九族的事情,定是心虚恐慌的。 兵不厌诈,也是上上策。” 她似乎在心底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来,正要去天元宫时,裴琰便来了禧云宫。 “从万佛寺回来,可有收获?”他怀里抱着小公主,明黄色修长的腿迈过殿门门槛走到她面前。 江云娆笑笑:“先让我抱抱孩子。”她举出手去,裴琰没将孩子放她臂弯上。 “又怎么了嘛,我就是短暂离宫十日罢了。再说了,我也是有重大收获的好不好。”她站在原地, 有些委屈起来。 裴琰斜睨她一眼:“你会抱吗,一看就不是很熟练。”话完,将熟睡的孩子放在了她臂弯上。 江云娆抱着小公主,沉重的心情稍稍好了些,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问道: “裴琰,这几年魏家鼎盛,却也是大周所剩下的最后一脉世家。 虽然是鼎盛,但与从前来比,也不会再要挟到皇权。 你对魏家的将来,可有另外的打算?” 魏家是世家,枝繁叶茂,权势交错。 她担心一下子倾覆了魏家,会对才打完仗的大周国运有所影响。 且裴琰告诉过她,世家,如果会用,也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利刃,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 裴琰薄唇微弯,笑盈盈的看着她:“怎么,想当朕的皇后了?” 江云娆眼前模糊,都能看见裴琰歹意的笑容:“这倒不是……我是想问……” 才说完这句话,她就模模糊糊的看见裴琰的脸垮了下去。 江云娆立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谁叫你们裴家祖宗立的规矩,皇后没有重大罪过不能废黜。 在我们从前那个世界,看对方不顺眼都能离。” 裴琰没好气的道:“魏家是后族,这几年魏太傅与手底下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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