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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乱他的计划了, 按照时间的推算,如果不能让太子亲眼看见宁珊月的狼狈之状,还来了一场英雄救美的话,那就可太不划算了。 他垂眸看了看地上这一直喘气的杀手,这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他走到圆桌边拿起一根凳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杀手的头砸了下去, 杀手一时不知是死了还是晕厥了过去倒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就在这时,宁珊月用自己的牙刚好将麻绳给撕扯了开,赶紧扔了绳子,朝外跑了出去。 秦郁楼回神过来,捡起地上的绳子就追了出去:“居然想跑,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哪儿能让你轻易跑出去!” 宁珊月才跑了几步路,就发现这临时搭建的木屋周围全是铁丝,这时秦郁楼已经阴笑着走了过来: “你以为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吗?步下辱你的杀局,我不多留几个心眼儿?” 宁珊月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秦郁楼:“你清醒点,你被人利用了知不知道!” 第八百二十四章 太子赶到 秦郁楼一时两眼猩红,疯笑着: “你知道跟你成婚有多少人非议我吃软饭吗,你知道跟你和离,我又被多少人嘲笑吗? 我秦郁楼这辈子,遇上你,已经算毁了。 我毁了,自然也要毁掉你!” 秦郁楼大步压了过去,拿着绳子没几下 便将人给缠了起来拖回了屋子里。 宁珊月见他疯狂的来脱自己的衣衫,惊呼道:“秦郁楼,你在做什么!” 秦郁楼吼道:“我的计划全被打乱了,不过还好,我假造一个现象便是!” 他准备将那下过药的酒再次灌入宁珊月的嘴里,然后再将那杀手的衣服也给脱干净。 一会儿裴昀前来,宁珊月的药性刚好发作扑向那杀手,说不定画面更刺激。 那酒壶逼向宁珊月的嘴边,她双手用力的推着秦郁楼,那酒壶里的酒还是滴了几滴在她嘴里。 宁珊月随即将嘴唇紧抿着,手指甲在秦郁楼脸上划了不少血痕。 秦郁楼面容早已狰狞下来:“张嘴!” 她渐渐失去力气,身上的衣衫也被秦郁楼撕得破烂,那雪白的大腿就悬在床栏上,地上满是残破的衣衫。 她以为自己是选错了一件事,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但是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嫁错了人,已经不是脱一层皮那样的简单了,是要了自己的命那样的严重。 宁珊月到底是女子,她的力气消逝得极快,渐渐不敌秦郁楼。 她褐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秦郁楼狰狞疯笑的面容,一副要让她生死不如的样子。 可是这时候,她也已经想好了,宁家到底是高门,事发后,她必自裁,绝不苟活。 人一旦做了去死的决心,力气一下子就泄了下来。 不再挣扎后,那一层一层的衣衫不断坠地,她眼角划下泪痕,两眼空洞起来。 就在秦郁楼快要彻底剥干净她时,门被人一脚踢开,一块石头猛的砸了过来,击中秦郁楼的背部。 秦郁楼吃痛的惊呼一声后猛的回头,发现太子裴昀居然已经到了。 他暗叫不好,时间方才就是被这该死的宁珊月给拖延的,他已经没有机会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了。 只不过秦郁楼看见裴昀时,心底还是发怵的。 冷冽的杀气在屋子里流窜起来,一股威压之感重重袭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一瞬冷了好些,将她眼角的泪滴都快冻成冰珠子。 秦郁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面色苍白的看着太子。 裴昀深邃的容颜被黑色的气流笼罩,浑身戾气横生,寒声道: “金吾卫先退出去,封锁附近所有出口,此地有问题。” 他往前一步,将门给关了起来,人站在了门前,眼神似淬毒的长刀一般砍在秦郁楼的身上:“放开她。” 蓉蓉在外哭着:“二姑娘,二姑娘对不起,是奴婢跑慢了!” 宁珊月连忙拖过那残破的裙子挡住自己的身子,惊惧泪眼的望着裴昀, 她没想到裴昀这么快就来了,可也还是见到了她如此受辱与狼狈不堪的模样。 随即,避开了他的眼神,浑身溃败了下来 裴昀将身上的披风拖下来,一把扔了过去,同时砸在宁珊月跟秦郁楼的身上:“给她盖好。” 他话不多,但每一字都说得咬牙切齿。 秦郁楼将披风扔在了地上,冷笑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殿下又不是没见过。” 他知道自己完了,反而轻松了起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太子殿下对臣的前妻如此牵挂,如此爱重,还何必让人去什么北境,直接纳入东宫,日日在床上伺候你不就行了?” 他话完便掏出了一把匕首,横在了宁珊月的脖子上,还笑着划了一条浅浅血痕出来,以示他是来真的。 裴昀看着他,声如闷雷将要炸响:“你把她毫发无损的放了,孤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秦郁楼挟制着宁珊月,将宁珊月身子提了起来挡在自己面前,此刻的她,身上还剩下一件半透明的薄纱。 宁珊月不敢看裴昀一眼,她此刻只觉无比羞耻。 裴昀看着她,语声温和平静:“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恶心的人又不是你。” 秦郁楼大笑道: “原来太子殿下对臣的前妻还是真爱呢,都这个时候,她如此不要脸的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太子殿下还在安慰人呢。” 裴昀温和的眸光从宁珊月身上移开,落在秦郁楼身上时已是冰冷如深渊:“来谈条件,孤没这个时间跟你说废话。” 秦郁楼笑意苍凉,摇着头: “臣本来想好撤退路线的,但是一切都被打乱了。 臣虽然不了解太子殿下的脾性,但是臣对太子殿下的身份还是有一定认知的。 今日无论什么条件,其实殿下都会答应,只是人一放了,将来您报复秦家,报复臣,也是会的。” 他再是傻,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他又喜欢宁珊月,此仇根本就不会这么算了。 反正都是一个死字,那就玩儿得更刺激些。 宁珊月闭上了双眸:“秦郁楼,你秦家满门的未来你也不顾了是吗?” 秦郁楼心死的道: “我回不了头了,不是吗? 你跟我成亲,天下人笑我,你跟我和离,天下人也笑我。 宁珊月,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他举起了手中的酒壶晃了晃:“没关系,两倍的量,足矣令人变得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横冲直撞。” 第八百二十五章 裴昀已算情深义重(加更1 金吾卫的暗号在外响动起来,那吱吱吱的声音传来,裴昀自然是听得懂。 金吾卫的弓箭手早已在外对准了秦郁楼的身子,奈何秦郁楼将宁珊月挡在了自己前边, 弓箭手一直不好瞄准,怕误伤了宁珊月。 裴昀在心中精密计算过,用弓箭穿破门板再刺中秦郁楼,风险过大。 裴昀缓和了语声: “孤答应你,将来绝不为难秦家,你若不信,孤可立即白纸黑字的写下来。 今日之事,孤也不追究。” 秦郁楼将酒壶举着:“太子殿下,您跟臣的前妻偷情一事臣都知道了,您说什么臣都不会信。 这样吧,这壶酒里下的就是她们宁家特制的那种春药。 您看是她喝,然后变成禽兽朝臣不要脸的扑过来,还是您喝?” 宁珊月瞳孔一震,急声应道: “我喝,你拿过来,我喝!” 裴昀是太子,身份贵重,绝不能被秦郁楼这种腌臜小人给玷污。 宁家的这个药,有多毒,她很清楚。裴昀今日会来,便是情义深重了,她不能再亏欠面前这人了。 裴昀盯着她:“你家这药什么药效你不知道?”说完,他又看着秦郁楼道:“孤来喝。” 宁珊月大声吼道:“裴昀,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你别蹚浑水!” 秦郁楼眼梢挑得极为嚣张,音色喑哑似鬼魅: “你还是让太子喝吧,至少我还能亲眼看见你们如何偷情的。瞧瞧,对你一往情深呢。” 宁珊月两眼赤红的瞪着秦郁楼,拼命的摇头: “你真的疯了,不顾家族利益,只顾个人恩怨,拖着秦家所有人下水!” 秦郁楼嗤嗤的笑着,眸底只剩下晦暗:“反正也躲不过去了,要疯就一起疯吧。” 秦郁楼将酒壶放在了地上,用脚朝前踢了踢:“臣亲自做主,太子殿下说了想喝,自然留给您喝。” 裴昀墨色长眸垂下看了一下酒壶,静静注视着他那张疯狗般的脸:“孤喝了,你就放了她?” 秦郁楼紧紧攥着手中的匕首,又在宁珊月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 这一次的力道比方才更大了,疼得宁珊月闷哼了一声,鲜血从伤口里渗出,一滴一滴,徐徐坠落。 他将宁珊月死死扣在自己胸前: “药效发作,臣还会将她给殿下您脱干净了推过来。 臣真的没有什么耐心了,臣已经做好去死的准备了。 殿下,您赶紧的,我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了,我可不在乎这一切了。” 一会儿朝廷的官兵就要到了,一冲进来,就会看见太子跟臣子的前妻在床上颠鸾倒凤。 皇家蒙羞,宁家更不会好过,而他们秦家是受害者,是被太子戴了绿帽子不敢出声,他出去喊冤便是了。 事情闹大,皇家更不敢直接杀了他。如此妙计,天衣无缝。 那鲜血从宁珊月的脖子蔓延至胸衣,染红了整片胸衣,像开了一朵血色妖冶的莲花一般。 裴昀往前一步,勾下身子将酒壶拾起拿在了手里,他看了一眼那造型特殊,顶部有些尖锐造型的酒壶盖子。 墨瞳暗了暗,平静如深渊。 宁珊月心弦绷紧,叫出声的时候都有些破音了,玉颈上的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 她是真的慌了:“我喝,我喝,你给我!裴昀,为了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中了秦郁楼的伎俩,他就是要抓你的把柄你知道吗?” 他又笑了笑:“孤又不是没吃过。” 裴昀看她一眼,漆色深眸凝望着她:“孤知道。” 秦郁楼的算计,他都清楚,但是他见不得秦郁楼一刀一刀的落在宁珊月的身上。 秦郁楼癫狂起来:“你们还在这里郎情妾意的叙旧吗,我等不及了!” 说着,他一刀子扎进了宁珊月的臂膀,痛得宁珊月彻底惨白了下去。 裴昀冷戾神色微晃:“孤喝,孤这就喝。”他举着酒壶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宁珊月心死的看着裴昀,嘴唇一时苍白如宣纸,眼泪喷涌而下,猩红如血的双眸一直盯着他: “你这又是何苦呢,裴昀。” 她的心本是悬在悬崖之上的,如今好了,彻底的坠落下了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秦郁楼开心不已,笑得身子颤抖起来:“殿下,一口可不行,都喝了吧。” 裴昀面色更为阴沉了,奈何那刀尖又从宁珊月的脖子处对准了她的心脏,抵在那丝薄的面料上。 裴昀未再迟疑,仰首将酒全都倒进了嘴里,他拿着酒壶倒了过来:“一滴不剩。” 秦郁楼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那匕首就在宁珊月胸前晃动了起来。 裴昀给了宁珊月一个眼神,她能意会,趁着秦郁楼在狂笑不止时,她身子稍稍侧倾,不再挡在秦郁楼的正面。 就在这一瞬之间,只是一眨眼, 裴昀摊开手掌上的酒壶盖子朝着秦郁楼就砸了过去,那酒壶盖子尖锐的一面正好刺中秦郁楼的眉心。 秦郁楼的笑意还没从脸上敛去时,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他半张脸,人抖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宁珊月惊恐的看了看秦郁楼,又看了看裴昀:“他这是死了吗?” 第八百二十六章 我是心甘情愿的(加更2) 东宫太子那张清冷似冻雪的锋利俊容上,翻搅起黑云滚滚般的戾气。 裴昀冷白指骨嶙峋凸起,拿酒壶盖子的右手微颤了一下,眸色深暗:“他难道不该死吗?” 三刀子,一刀一刀划破了宁珊月的身体,他不该死吗? 宁珊月连忙从地上捡起裴昀的披风拢在自己身上,朝他走了过来,满是担忧之色: “秦郁楼的确该死,可我就是怕牵连到你。” 她开始仔细观察起裴昀,已经在担心那药效在他身体里是不是开始发作了。 裴昀背着手,不疾不徐的将门打开: “此地不对劲,一路过来,都有隐隐约约的标记,孤觉得这里还会再来一波人,咱们得赶紧离开。” 抬脚往外走时,裴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他整个人的身子直愣愣的就撞在了半开的门上,砰的一声。 宁珊月连忙俯身而下,跪着扶着裴昀,字字句句都透着凝重之音: “是不是药效开始发作了,这可是两倍的量。你又是混着酒喝的,只会来得更猛烈。” 裴昀看见的宁珊月娇容带媚,寻常的人影落在他眸眶里变成了红色。 他瞳孔有些不聚焦起来,用手肘推开了宁珊月,气息也开始不稳: “你将衣服能穿的都穿好,披风也围好,孤派金吾卫立即送你下山。” 宁珊月咽了咽酸涩的喉咙,心疼的看着他: “我走什么,把你扔在这儿自生自灭吗,这药什么药性我很清楚的。” 其实,她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了。 裴昀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这是个局,你应该猜到了。” 宁珊月往前栽了几步才站稳,可她并未离去,而是转身去敲门,猛烈的敲门: “裴昀,我知道,我都知道! 可是这个局是对我下的,你孤身入局,代替我被人暗算,我岂能一走了之? 你赶紧开门,你会死的!” “你赶紧走,孤自己有办法。” 裴昀将自己头冠的簪子取了下来,扎在上次李文年给他扎的那个穴位上,都要扎出血来了,但效果微乎其微。 他的意识涣散下去,渐渐沦为一头只剩下欲望的兽。 宁珊月在外撕心裂肺的吼着:“你放我进去!” 裴昀身子靠坐在门里边,浑身如百万只蚂蚁乱爬乱咬,自觉身体里一股灼热的力量正往外冲开。 可是他的意识又是那样的清醒,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变成禽兽,但意识不会。 宁珊月对着身后的一脸紧张的沈流川道: “沈侍卫,太子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现在有生命危险,你赶紧命人将门破开,我要救他。” 沈流川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顾不得裴昀方才下的命令, 将门破开,还将屋子里那杀手跟秦郁楼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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