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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知道他跟宁如鸢是怎么回事。 江云娆昏迷中拉住了他的手掌:“不去暹罗好不好,我不要去。” 裴琰看着烧得面色绯红,透着一股娇弱病态的美人道: “朕是皇帝,是大周有血气的儿郎,怎会送一个女子出国门换取和平?” 他很清楚,巴颂条件是很诱人, 但大周更需要在天下各国面前用自己的武器与血肉捍卫家国尊严,而非是选用和亲这最无用最无尊严的这一条路。 李文年抵达天元宫替江云娆看诊后道: “婉仪娘娘前些阵子得的病没好全,今日又受了凉,大抵是严重了些。” 裴琰侧首问:“前些阵子何时得的病?” 第一百〇八章 这一切都是个局 李文年回忆道: “臣翻看太医院出诊记录得知的。 婉仪娘娘在就是皇上昏迷的那几日得的病,出诊的太医在册子上记录着,娘娘是伤了心神,日日不得安眠,故此就病倒了。” 江云娆睡颜绝美,安安静静的躺在龙床上,像极了精致的瓷娃娃。 裴琰这才得知,她不是没有伤心的,是伤心到病倒了。 过了一会儿,裴琰端着熬好的药将她唤醒,严厉道:“都喝了,一口都不准剩下。” 江云娆委屈巴巴的接过瓷碗,一下子往嘴里倒了去,可真是苦啊,这个裴琰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太难喝了,没有臣妾做的中药奶茶好喝。” 裴琰将瓷碗放在一边:“就是让你记住不能生病,因为良药大多苦口。” 江云娆噘着嘴不说话了,裴琰不觉好笑,说起方才那件事来: “你怎会有这般好笑的想法,觉得朕会送自己的女人出去?朕是那样没有骨气的人吗,嗯?” 江云娆抬眸看了看他: “臣妾听说,大臣们上奏同意暹罗国君条件的折子的都已经堆到皇上的御案前好几日了。” 裴琰声色坚硬强势起来: “边境线是打出来的,国与国之间的真理只在将士手中的砍刀里体现。云娆,朕难道连这点底气都不曾给过你吗?” 江云娆小脸一热,连忙钻到了被子里,露出两只圆圆的黑眼睛,心底开心着:“裴琰,今日又多喜欢你一点了。” 裴琰狭长的丹凤眼弯了弯,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江云娆在他的臂弯里,试探的问:“皇上……” 裴琰:“嗯?” 她知道这个问题是不该问的,裴琰再喜欢自己,那也是皇帝。 他是君,自己是臣,有些事还不是不该问出口的。 江云娆看得明白,情情爱爱只是人生的一部分,她只享受快乐的当下。 如果有朝一日这份快乐没了,也不会对自己冲击过大,因为自己人生里还有其余的快乐。 “你想问什么?”裴琰耳边一时寂静,便又问了一次。 江云娆闭上了双眼:“臣妾突然不想问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知为何,裴琰心底又想她问,又不想她问。 想听她的问题,是想知道她的内心世界,不想她问,是害怕自己根本回答不了。 江云娆其实很想问,裴琰对宁如鸢到底是怎样,是前朝与后宫的牵制还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还是爱过。 这天底下所有的女孩子其实都是一样的,在自己上头的那一刻,开始无比好奇现任的前任。 可江云娆选择不说,因为这是大周后宫。 江云娆次日醒来时,裴琰已经不在身边了,直到午膳后都没有回来,就连福康公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索性收拾收拾就回了瑶华殿,只是这才过了一日,后宫的流言蜚语已经满天飞了。 有人说,娴婉仪看中暹罗王后之位,私会暹罗国君。 还有人说,娴婉仪已经与暹罗国君珠胎暗结,皇上就要送她出去和亲了。 更有人说,皇上让暹罗国君留宿宫内,早就已经将娴婉仪送上那国君的床了。 万茵茵听见此事,还出去跟人吵了好几场架,只是江云娆特别的平静,当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茵茵,你何必去在乎那不切实际的流言,皇上都没说什么,那自然对我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江云娆躺在美人榻上,玩儿着自己的发梢,一脸的慵懒之态。 万茵茵气呼呼的看着她:“我气不过啊,她们脑子蠢,嘴巴还脏!” 江云娆无所谓的道:“制造舆论,热度最多不过七日,只要咱们不开口,到了第四日这热度就开始下滑了。” 她从前接触过一些娱乐圈的人,只要当事人不回复,这热度撑不过七日。 对付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置之不理。 这一日,裴琰下朝后出了一趟皇宫,去了鹤府。 鹤兰因的伤的确是有些重,半月过去,依旧卧床不能下地。 也正因为如此,鹤兰因不能上朝也不能入宫,故此裴琰便亲自出了一趟皇宫去寻他。 鹤兰因整个人是趴在床上的,因为受伤的伤口是在背部,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一些:“请恕臣不能相迎参拜之罪。” 裴琰换了一身墨绿色的素纹浮光锦长袍,头戴玉冠,面润沉冷的走了过来,微微皱眉:“兰因,你总是跟朕这般客气。” 鹤兰因笑着:“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裴琰坐到了他的床头边: “朕知晓你伤重,所以不打算让你急着回朝,以免耽误了身体。朕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要与你商量。” 鹤兰因:“还是江家与娴婉仪的事情吗?” 裴琰点了点首,帝王眼神如旧孤寂: “江家是禹王在朝野之中的最后的一根主梁,朕假意昏迷那几日,的确是有人接洽过江归鸿。” 鹤兰因分析道: “如今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子嗣尚未出生,更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禹王殿下的确是目前大周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王爷。 后宫有太后,前朝有赵家与江家,皇上登基三年,任重而道远啊。” 裴琰将折扇哗啦一声打开,缓缓摇着,语声冷淡: “朕不过是假意不能苏醒,这才几日,朝野之中便有人坐不住了。三年了,帝业依旧未稳。” 鹤兰因:“所以皇上传出给娴婉仪封妃的消息,是有意在告诉满朝文武,即将扶持江家,告诉禹王,江家已然归顺皇上?” 裴琰唇角凉薄的勾起:“嗯,要不然呢?” 鹤兰因垂下眼眸,忽而想起上次自己给江云娆的那枚戒指,其实自己早已料到。 裴琰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他的帝位来得有多么的不容易,他绝不允许看着自己有一分放纵。 从前有宁如鸢,现在是江云娆,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不由得在心中叹息,但愿江云娆莫要入局太深。 鹤兰因语声平缓: “皇上一心为帝业永固,此乃圣明之举。诛心之谋,向来为朝堂权术最顶峰的一计。” 裴琰:“满朝文武都会看着江家被朕亲自扶持上位,赵家会第一时间通知远在北境的禹王,自此江赵分崩离析,朕兵不血刃收服一族。” 鹤兰因有时候都佩服裴琰,无心无情无爱,心中唯有江山。 总是走一步,想了百步,正如此次发生的宫宴坠灯事件,一切都是个局。 第一百〇九章 给不了真心便给权势富贵 鹤兰因回过神,缓缓看向裴琰: “江家倒戈,朝野之中其余暗中支持禹王的人便会心生变数,日子久了自然放弃禹王,彻底臣服皇上。 届时,皇上清剿反叛世家,帝位将真正的永固。” 裴琰下巴扬了扬,露出一丝惨痛笑意来: “朕昔年岁月所历苦痛,定要一雪前耻。” 那悲痛的神色只是浮现一瞬,立马又敛了下去。 鹤兰因:“坠落的琉璃盏材质被臣命人私下换掉过,里边全是空心,砸下来人也不会有事,但房梁上绝没有放过石头。 看来宫宴当日除了皇上这一计英雄救美之外,还有人想要真正的害死娴婉仪。” 裴琰眸色蓦的沉了下来:“那颗无故坠落的石头朕已经派人去查了,这东西险些要了你的命,朕一定不会放过此人。” 宫宴上坠落的琉璃盏从一开始就是个局,不过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皇帝发疯似的救了江家女,皇帝是真真切切的爱上了江家女。 继而爱屋及乌,整个江家将与皇族密不可分。 满朝文武都看着皇帝舍身救人,这一救,便是给了整个江家无上的荣宠与富贵。 一旦娴婉仪诞下皇子,那江家还有什么理由再为禹王奔走?江家扶持自己的血脉当太子,还少了不少风险,这算盘谁都会打。 “只是苦了娴婉仪,逼不得已卷进了这场前朝与后宫的漩涡里。”鹤兰因忽而叹息道。 裴琰眼睛一下子看着他,似笑非笑:“你倒是对她格外关心。” 鹤兰因笑意保持那抹温和的神色,尽量做到自然: “臣只不过是有些叹息罢了。 当初江家将大女儿送入宫闱,应该就是没打算让她做个什么。 整个帝京都知道,江家嫡长女并不聪慧,且常年生病,性情柔弱,送入宫廷只怕也是来当个炮灰的。” 裴琰将折扇啪嗒一收,那锋利的眉骨低压着: “江归鸿送入宫闱的嫡长女,从来就不简单,朕改变策略,将计就计罢了。” 若从一开始就是真的江云娆入宫,那便的确是性格柔弱,没什么脑子,且身子孱弱。 可江云娆早就不是江云娆了,她是一个现代穿越大周的崭新灵魂。许多事情,便不由最开始预料的那样了。 裴琰在这场以爱为名的谋算里,自居高位,绝对主权,将人的心玩弄于手中。 似一个常年纵火的人,可鹤兰因常说,纵火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死于火中。 鹤兰因笑问:“皇上的娴婉仪倒是个奇女子,听说这场宫宴她都是在暗中出力,人家一颗真心为你默默付出,皇上难道就真的这般对人家?” 裴琰:“朕知道,以宁贵妃慧根与胸襟,是筹办不出这百花绽开的群像戏码。如果不是宁贵妃,那只有她了。” 裴琰的脑海里闪过江云娆的古灵精怪,眼眶湿润的娇憨模样。 笑的时候无邪,哭的时候娇气,有时候会使些小绊子小手段,有时候也很识大体。 她表面单纯无害,其实内心并非是个空壳子,是个极聪慧的女子。 他沉默了一下又道:“倘若不是这样对立的身份,朕与她怕……怕也不是这般算计着过。” 鹤兰因:“那皇上就从旁的层面补偿吧。” 裴琰也只好点首,那神色透出一股浅淡的失落:“朕给不了真心真情,便给权势富贵,也算做是一种补偿了。” 裴琰回宫的路上,掀开马车帘子,任凭这风吹拂自己。 晚春的风分外温柔,就像云娆的笑意,娇软清澈。 伸出手掌,风如流云丝绸一般缓缓流淌过掌心,分外惬意。 裴琰离开后,鹤兰因暗自神伤起来。 那枚戒指,从来就不是自己一时兴起而给的,是因为他知道,一定会有那样一天的。 江云娆不同于旁的女子,倘若有朝一日发现这一切的情爱与偏宠皆是梦幻泡影时,她一定会有所决断。 他不过是给了江云娆一条可以选择的路,那条路的末端是站着他鹤兰因自己。如果她能看见的话,那便是人生圆满。 裴琰回了天元宫,第一时间去了寝殿,发现江云娆已经离开了, 他怔愣半分的看了两眼她睡过的地方后又坐回御案旁看了几本折子,不知为何,分外心烦。 他不耐道:“福康,将茶撤了,上一些烈酒到天元宫后殿。” 福康公公跟在裴琰身边好些年了,天启帝裴琰是个极少私下饮酒之人。 除却宫宴与旁的宴请,他几乎不会一个人的时候饮酒,除非是明华皇贵妃的忌日。 通常这个时候福康都不会多嘴,毕恭毕敬的应道:“是,皇上。” 江云娆靠在瑶华殿的美人榻上,平白无故的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背后议论我啊,定是没什么好事儿。” 芝兰欢欢喜喜走进来道: “娘娘,是有好事儿的啊! 暹罗国君说极为赞赏娘娘的洛神舞,说娘娘让他想起了自己逝去多年的亡妻。 那暹罗国君说,当是给往生的亡妻积德,大周南境匪患,暹罗愿意合作共除恶徒!” 江云娆连忙将肚子上的糕点盘子给拿了下来,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是吗,巴颂居然答应了?” 她是有些惊讶的,怎么就这么突然答应了? “没说要送我出去和亲的事情了吧?”她问道。 芝兰笑着:“不曾不曾,暹罗国君还去给皇上请了罪,说先前对娘娘多有冒犯,还请娘娘宽恕。” 江云娆只觉有些突然,不知道裴琰背地里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巴颂一下子就变得好说话了。 一时间,她倒是有些好奇起来了。 天元宫晚膳前后派了御辇来接她过去,江云娆精心装扮,还是挑了一件淡紫色的刺绣宫装去见他。 以自己最好最美的面貌,去赴这场她自己认为越来越热切的约会。 临走时她突然问了一句: “芝兰,我总觉得皇上给予的这份宠爱,让我有些患得患失,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芝兰问:“那娘娘有从心底发自内心的开心吗?” 江云娆抿了抿唇,看着铜镜前的自己,看了看自己那长得还行的小脸。 这心情像极了自己从前第一次谈恋爱最开始时候的模样,清醒逐渐被吞噬,思绪患得患失起来。 她忽而别有意味的笑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章 各有渡口,各有归舟 芝兰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娘娘这是在笑什么?” 江云娆摇了摇头,云鬓上的珠翠发出清脆的响声:“笑自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芝兰看着江云娆离去的身影,心底也不猜不透江云娆心里在想什么。 她只是觉得她家主子娴婉仪,是个极有自己想法的人,倒是不会轻易成为痴人,困住自己一生的。 江云娆抬眸看了看天元宫,依旧明媚的笑着跨步走了进去,身为嫔妃的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 她一直秉持着,打工人上班,莫要带入过多的个人情绪的原则在做事。 福康公公很快的便迎了出去,面露隐晦的难色: “婉仪娘娘一会儿进去仔细着,皇上今日饮了不少烈酒,心情瞧着似乎不大畅快。” 江云娆眨了眨眼:“哦,皇上今日心情不好。” 她朝着后殿走了去,发现整个后殿的宫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股浓烈的酒气随风飘来,萦绕在鼻尖。 裴琰就靠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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