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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语声低沉:“重霄,够了。” 他做兄长的,实则也不愿跟鹤重霄这毛头小子吵,转身便要离去。 岂料这一转身就看见裴乐瑶站在偏殿外的行廊之下静静的看着他二人。 拓跋野褐眸缩了缩,神色里似慌张了一二,抬脚就朝着她走了去。 裴乐瑶一点留恋都没有的转身就走。鹤重霄看见自己的王兄追了上去,他也跟着追了上去。 拓跋野人高腿长,几步路就追到了她,挡在她面前:“小公主,你难道都不听一下孤的解释吗?” 裴乐瑶生气的看着他: “我可真是后悔救了你,救你两次,我都很后悔!” 她伸出手腕,将上边的手串给脱了下来塞到拓跋野手里,怒意满满的瞪了他一眼就走掉了。 鹅黄色的鲜亮衣裙,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鹤重霄直直追了上去:“乐瑶,乐瑶,你等等我,我可没做错什么诶!” 拓跋野定在了原地,他并不是怕裴乐瑶介意手串这件事, 他害怕的是,她将鹤重霄方才那句说自己先放弃她的话给听了进去, 可是当年他也是身不由己。拓跋野抿着薄唇,眉头始终不曾松下一分。 终是无奈的转身回了宫宴之上,脸上黑得吓人。 浑身带着一股戾气扫荡入宫宴,令众人的心都紧了紧。 呼延太后见这架势不对,连忙道:“上阳氏,你先下去,别在这儿杵着。” 拓跋野才刚刚一落座:“都滚出去!” 宫宴之上的歌姬舞姬,司乐的乐人全都退了下去,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剩下鹤绵绵在底下傻愣愣的坐着,东看看西看看:“乐瑶呢,重霄呢?” 呼延太后见自己儿子一副阴沉冷静的样子,就知道没中招。 拓跋野扭过瞪着自己的额娘,鹰隼般的锐眸满是黑雾云集: “额娘,再没有下次了,您好自为之。” 话完,他猛灌了自己几口酒,将那酒杯噔的一声极为用力扔在桌上。 起身时,一脚将面前的长桌给踢翻,那檀木长桌酒从台阶上翻滚了好几转,咚的一声滚落长阶之下。 呼延太后吓得抖了一下,旋即便沉了面色,没想到她做得如此天衣无缝了,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发现了。 这被下过药的酒,实则拓跋野早就知晓了,早已命乌恒换掉。 鹤绵绵做点儿鬼鬼祟祟的事情,从来都瞒不住拓跋野的眼睛。 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裴乐瑶故意将酒倒在自己身上,而后又进来救他,倒是令他有些惊讶。 回到九霄殿的书房内,拓跋野一坐下来,就看见了那书桌上的蜜蜡手串。 他伸手将手串拿了起来握在手里:“方才乐瑶公主来过了?” 书房中的宫女回道:“是阿日斯兰王子来过,将此手串还回来的。” 拓跋野棱角分明的五官顿时锐利了起俩,手掌攥紧了去,将那蜜蜡珠子攥得咯咯作响: “她是真的生孤的气了。” 裴乐瑶径直奔去万凰台,鹤重霄一直在后边追:“乐瑶,你还在生气啊?” 裴乐瑶淡声道:“没有,我只是去万凰台将自己的东西搬出来,今晚我去找绵绵住,明日我就准备回北境了。” 鹤重霄攥着她的手臂: “乐瑶,我在北境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此次我来找你,是准备接你一同回帝京,商议成婚一事。” 裴乐瑶顿住了脚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成婚?” 鹤重霄慎重的点点头: “对,你我自小相识,我对你倾心已久,你我曾交换过红绳,是天定的良缘。 今年将成婚一事提上日程,明年便能办婚事了。” 裴乐瑶胸口有些闷闷的: “重霄,我并没有成婚的打算。 我跟母后都说了,还想在文太傅身边多读几年书,我不急着成婚。 母后答应我了,说女孩子就得多读书,让我多学几年。” 她是江云娆教养出来的公主,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从未告诉过她,女孩子长大了就得去成婚, 是以她心中对成婚没有概念,更没有这个打算。 鹤重霄两眼怔怔的凝望着她:“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他突然想起方才裴乐瑶是站在偏殿外连廊之下,那不就裴乐瑶是从偏殿里边出来的吗? 鹤重霄发疯一般的着急起来: “你说,你说,你是不是跟我王兄搅和在一起了,你们方才在偏殿那啥了?” 第九百零五章 孤输得好彻底 裴乐瑶黛眉拧了拧,有些生气:“鹤重霄,你在说什么呢!” 方才一阵风吹过,鹤重霄嗅到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气,这味道是自己王兄身上才有的。 鹤重霄又往裴乐瑶身上凑近了些,认真闻了闻,心如乱麻: “那你身上怎有我王兄的味道,不是近身接触过,怎会有?” 年少相伴的姑娘,明明那么熟悉那么相近,可此时此刻似乎与他中间横了一条大江大河般。 鹤重霄身子晃了晃,颓丧的看着她:“这就是你不愿意跟我成婚的理由吗?” 裴乐瑶向后退了半步,玉眸含怒,冷道: “鹤重霄,你够了,我跟你王兄什么都没有。手串我也托你还给你王兄了,你还要怎样?” 外人只道她跟鹤重霄是青梅竹马,的确也是。 但是她们从小就跟好朋友一样,无话不谈,急了会吵架,小时候还打架,谁也不让谁。 可直到鹤重霄说要跟自己成婚时,她的脑子才抽了一抽,觉得怪怪的。 有一种跟自己多年的好朋友,还是急了会打架的那种, 有朝一日会睡在一张床上,还要生个孩子出来,她就觉得太奇怪了。 鹤重霄咬着牙:“我给你的红绳到底怎么断的,即使是断了,你又怎能戴上我王兄给你的呢?” 裴乐瑶又将方才的解释说了一遍,有些心累的看着他: “那红绳之前你让我戴的时候,不是为了给我解决身边的一些麻烦吗?” 她从小就被多少贵族公子觊觎,连番示好,这还是大周境内的。 其余诸国,都因为她的身份,那求亲的折子她父皇都是用三个火盆一起烧的。 所以裴乐瑶就想了这个法子,将自己跟鹤重霄绑在一起,在手腕上戴了一根红绳。 鹤重霄牵起了她的手攥在自己掌心里: “乐瑶,我对你的心思你当真不明白? 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要娶你,你明白吗?” 裴乐瑶将手抽离了他的掌心,坚定的回绝: “不,我还不想成婚,我才十六岁,没有要做人娘子的打算。 而且重霄,我对你什么情意,你都是知道的呀。” 她从未说过要嫁给鹤重霄之类的话,只是二人的确是一同长大,一同念学,关系很近的朋友。 她从前也想过,留在帝京,留在自己亲人身边,的确要择一位近在皇城脚下的驸马。 但并未做下决定,她觉得还早。 鹤重霄满眼都是她,从小就心心念念,一直以为会是他的姑娘,今日仿佛得到了判决一般的难受。 “我会让你同意的,乐瑶,我会等你。” 次日一早,就有大周理藩院在匈奴的使臣来找到鹤重霄,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鹤重霄贵为中书令与匈奴执政长公主的独子,年十六,方初入大周朝野。 而自己的姐姐鹤绵绵则是选择回了匈奴,做一名女医。 鹤重霄由于身负大周与匈奴两相血脉, 是以被自己的父亲鹤兰因安排在北境理藩院做做小官, 加以历练,将来担负起大周与匈奴之间的各项和平事业发展, 也算全了这段两国之间的美好联姻。 理藩院使臣一直缠着鹤重霄,说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北境。 公务在身,他不得不被迫离去。 走之间,他来到了自己姐姐的宫殿外,要见裴乐瑶一面。 裴乐瑶还是走了出来,面色已经恢复温和:“重霄,听说你要回北境了?” 鹤重霄昨夜一夜未眠,心很是烦躁: “对,有个理藩院的长辈教导了我一番。 说我一无功,二无名,一心就想着娶妻,好的女子怎会看得上我? 更何况,你还是皇上跟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我不能委屈了你。” 他牵起裴乐瑶的手,捧在自己心间: “来日我挣得大功名,你也不再忧虑自己年纪小没做好准备。 那时,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在裴乐瑶的心里,她想要的感情是像自己父皇母后那样的,彼此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对方要什么。 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喜欢与深爱,不仅仅是浮于表面的吃喝玩乐,还需有心灵上的往来。 她无法理解,一个人对高处的追逐,都是为了一段感情。 人想要变得更优秀,当是自己想要变得更好,是发自内心的先成就自己不是吗? 可是她才十六岁,她自己也不懂,有时候也辨别不了。 她将疑惑告诉自己的母后,江云娆总是很轻松的告诉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多经历,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人生的答案总是藏在阅历里,而不是别人的话语间。 所以她十六岁就出了宫门,到处走走看看。 鹤重霄晃了晃她的手: “乐瑶,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如果我们成婚,我答应你,一辈子留在帝京。 你日日都能跟自己的父皇母后,还有你的太子哥哥相见,绝不会与亲人分离太远的。” 这一点,无疑是重击在了她的心间。 亲人,从来都是她最在乎的。 她父皇一早就说过,大周公主绝不和亲,绝不远嫁,绝不受任何人的欺负,永远都是帝国的掌上明珠。 她缓缓道:“若是能一直留在父皇母后身边,那……也不是不行。” 鹤重霄吃了这颗定心丸后,便不再缠着她。 裴乐瑶想自己一个人回去,鹤重霄要回北境,于是就没打算同路了。 拓跋野才从万凰台那边过来,宫人告诉她,乐瑶公主连夜从这里搬了出去。 他问了裴乐瑶的去处,才知道小公主搬到了自己王妹所居的宫殿来。 刚刚走拢,就听见裴乐瑶说了这句话。拓跋野脸上的神情,比吃了一百次败仗还要挫败: “光是能这一点,就已经令孤输得很彻底了。” 第九百零六章 你是孤第一个喜欢的人 乌恒站在大单于身后,理直气壮的道: “这有什么,单于可是匈奴的君主,这些年来早已称霸草原,匈奴如今可是有百万雄师。 单于大可书信一封给大周皇帝,求娶大周公主便是了,咱们匈奴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 拓跋野侧眸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 “大周天启帝,会受谁要挟?况且,孤要的,从来就不是强迫。” 她是公主,又不是他的战利品。 他只是想找一个能够一起幸福的人,若是强行逼迫,只怕小公主这辈子都不给自己一个笑脸。 鹤重霄不舍的放下裴乐瑶的手,在得到一句松口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刚走两步,就看自己的王兄走了前来。鹤重霄立马挡在了裴乐瑶的身前 :“王兄,您又想干什么?” 他一脸的警醒,像看见了土匪似的。 拓跋野冷冷扫了他一眼: “王弟,青梅竹马又算什么,指腹为婚,听说过吗?” 开始翻起了旧账,本不想说的,但又不想就这么算了。 裴乐瑶看了拓跋野一眼,满脸惑色,不解的望着他。 少年脸上一副憋闷,要强起来: “王兄您就别开玩笑了,您再这样,我只能日日蹲在这王宫里守着乐瑶了。 若不是为了建功立业,我今日才不会走。” 拓跋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你不用担心,王兄答应你,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也终归不是你的。 重霄,快去建功立业吧,时间不等人。” 乌恒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只觉他们的大单于城府之深。 连大周到访的北境理藩院大臣都给攻下来了,好一番给这小王子细说,才让他起了这建功立业的心。 如此这小王子就被调开了,小公主又是他一个人的了。 鹤重霄回头看了裴乐瑶一眼:“乐瑶,你答应过我的,等我。” 裴乐瑶朝他点了点头,唇角还是微微上扬着: “好,你此去且记得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做事耐心些,快去吧。” 鹤重霄走后,裴乐瑶还是按照规矩朝着拓跋野浅浅行了一礼,动作尚未做完,就被拓跋野给抬住了身子: “免礼。” 裴乐瑶连忙松开他的手,向后退了好几步:“乐瑶告退。” 拓跋野立在原地,看了乌恒一眼。 乌恒立马抬起手臂道:“所有人,都退下!” 公主殿的外沿立马渺无人烟,只剩下裴乐瑶站在殿前的台阶上,前庭里站着身长玉立的拓跋野。 二人,她高他低,拓跋野站在底下仰首道: “小公主,孤是来跟你赔礼道歉的,你总得给孤一个道歉的机会吧?” 裴乐瑶娇眸气呼呼的,粉唇撅着: “大单于是匈奴的天,怎能跟我一个小公主道歉? 只怪我自己傻呵呵的,被你玩儿得团团转却还是在帮你。 早知道宫宴时就不该帮你,你现在就得跟匈奴贵族家的小姐成亲了, 让你自己难过去,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自己最爱的人。” 拓跋野站在原地,气得发笑:“小公主果然是会难听的话的,这话,可真是难听。” 诅咒自己一辈子找不到最爱的人,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令他难受的了。 裴乐瑶噘着嘴,仍然觉得气人,她最讨厌别人欺骗自己了,而且自己还傻乎乎的救过他,又把自己给气了一道。 拓跋野步上台阶,垂睨着她: “你不好奇,在青梅竹马之前,那段指腹为婚,甚至你还不存在时,就已经有人将你许给孤了吗?” 裴乐瑶从殿门外跨了进去,裙摆极快的拖过门槛:“你这个大骗子,我才不要听!” 拓跋野跟着她走了进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孤今日非要说给你听。” 裴乐瑶一直在挣脱开他的手臂,拓跋野两只手圈住她的细肩,从她的后背搂住了她: “拓跋野,你放开我。” 拓跋野并不用力,只是伸手将人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放在裴乐瑶的两腿侧边将她圈住, 整个人的身子前倾,罩在裴乐瑶面前,像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一般,将人的领地一次次圈小。 只有这样,裴乐瑶才不乱跑,才会固定在一处听他说话。 “孤只是想告诉你,青梅竹马也好,指腹为婚也罢,孤并不输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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