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如果他不垫底,喝酒的就是温杳。 而温杳根本没再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喝得酒度数太高,她的脑袋晕乎乎。 玩了几局,她就离场了。 “我去一趟洗手间。” 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她说话语调平静,别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喝醉了。 她说完就步伐缓慢地离开了,可是出来之后,温杳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里太大,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走。 温杳甩了甩脑袋,她凭着仅有的清醒,缓缓走向另一栋别墅。 她迷迷糊糊地走着,这座别墅很安静,安静到她看不到一个人。 这座别墅不同于庄园里其他别墅的热闹,反而很是冷寂。 但是从墙壁上挂着的名画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座别墅的主人绝非等闲之人。 喝醉的温杳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 整个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清脆的脚步声。 温杳懵懂地看着四周,忽然她看到一个门。 她脚步趔趄地走过去,手按着门把手,就是打不开。 温杳一急,她又按了几下。 木质古朴的门把手,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 突然之间,门就被她打开了。 温杳垂着脑袋,走进去,可是她的头撞在了硬邦邦的东西上。 她皱了皱眉,偏偏不信,倒退几步,就又向前走。 结果还是硬邦邦的,这什么奇葩厕所,打开了门还有一堵墙? 硬邦邦的墙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带着午后睡醒的惺忪,慵懒。 “投怀送抱吗?” 咦?这墙还会发出声音。 温杳茫然地抬起头,这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 这次,不再是平静死寂的水,而是阳光照雪的春日。 温杳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 只是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她嘿嘿一笑。 “你长得可真好看。”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月牙般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一抹亮。 应挚闻到了她身上的酒香,就知道她是喝醉了。 原本因为午睡被人打扰的烦躁,却因为见到她,取而代之的就是满腔的笑意。 “江肆怀怎么没在你身边?”他倚靠在门前,双臂交叉,饶有兴趣地看着醉酒的温杳。 提起“江肆怀”这个名字,温杳就蹙眉。 她打了个酒嗝,老老实实回答:“我讨厌他!” 应挚深深地看着她,这时,他才察觉到她眼里含着泪光。 “被人给欺负了?”他伸出手,细细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似乎对他来说,这只是再不过正常的举动。 温杳委屈地点了点头,欺负她的还是她最爱的人。 应挚的笑意淡了几分,“是江肆怀?” 温杳又点了点头。 “活该。”他淡淡的语气中藏着心疼。 温杳不说话了,她忘了她自己是来干嘛的。 哦对,她要去上厕所。 “我要去洗手间。”温杳推开应挚,迷迷糊糊地走去。 眼看她要去的是衣帽间,应挚连忙拉住她的手。 难得无奈一次:“洗手间在这边。” 他拉着温杳的手去洗手间,等到了洗手间,他就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想起刚刚的场景,应挚的眼里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庄园里的这栋别墅是他私人所有,应挚平日里不喜欢有人打扰他,所以这座别墅里基本没有什么人。 只是,他没想到温杳会出现在这里。 还喝醉了酒。 他给特助唐崎打了电话,“送点醒酒药过来。”顿了顿,想到温杳应该没吃什么东西,就又加了一句:“还有一些吃的。” 唐崎接到总裁的电话时,也是愣了一愣。 这么多年,应挚给他打电话除了询问工作的事情就是工作处理得如何。 这是第一次,让他做除工作以外的事情。 温杳出来的时候,脑子依旧是迷糊糊的,酒劲儿一上来,她就想睡觉。 温杳没看到站在一旁的应挚,径直略过他,走向大床,然后笔直一趴,就睡着了。 应挚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眉毛一挑。 她是真不怕他把她怎么样。 应挚走过去,蹲下身替她脱了鞋子,调整了她的睡姿,不至于趴在那呼吸不顺。然后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门铃就响了。 第7章 应先生,下雪了 应挚打开门,就看到唐崎手里提着药和一些吃食。 “先生,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应挚接过东西,没什么情绪地回道:“不用了。” 唐崎还是耐不住好奇心往里面瞅了一眼,还没几秒,就被应挚给挡住了视线。 唐崎一阵尴尬,他微妙地笑了一下,刚刚他都看见了。 先生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那一瀑长发已经暴露了。 唐崎了然地看着应挚,心里乐开了花。 他马上就要有压制老板的老板娘了。 唐崎不敢多做停留,送完东西就离开了。 应挚把门给关上,将药拿了出来,又去倒了一杯温水。 他走到床头,弯下腰伏在她的耳边说:“温杳,先把药吃了,不然头容易痛。” 半哄半诱的话,温杳很是受用。 她闭着眼睛不想动,只是微微张开嘴,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应挚轻轻一笑,将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臂弯里,让她把醒酒药喝了。 弄完之后,应挚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一会儿有个视频会议。 他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看到温杳窝在被子里睡觉,一张小脸窝在那里,只看得出头发散在外面。 此刻,夕阳西下,一抹红晕的光照在床上,一切都是安静朦胧。 就像是梦一样,很不真切。 心底的某根弦被扯了又扯,应挚的眼眸微微一眯,想到了他在英国多年的好友,对他说的话。 就像是现在这样一个下午,他和他的妻子吵架,被赶了出来,于是来找他喝酒。 应挚平时很少喝酒,相反贺洲喝了许多。 “你们三天两头地吵架,不嫌烦吗?” 应挚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他很难想象到这样的争吵他会有多不耐烦。 贺洲白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单身狗肯定是理解不了的。” 应挚没搭理他,他向来是个把工作排在第一的人。 “当你独身习惯之后遇见了一个人,你吃饭的时候看见她,你工作完之后看见她,甚至有一天她就安安静静地在床上睡着,你都会发现心被填满了许多。” 贺洲的眼里是全是幸福的甜蜜,丝毫不在乎自己是被老婆赶出了门。 应挚不用想都知道,过几天他还是会屁颠屁颠地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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