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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谁在帮你?” 声音温柔,仿佛情人间耳鬓厮磨,但是束缚着洛尔四肢的荆棘竟开始缓缓生长,手腕和脚踝处传来隐隐尖锐的刺痛感。 洛尔轻轻咬住唇瓣,忍着疼痛。 “没,没有,只有我自己,我一个人一直跑,一直跑。” “是么?” 伊兰达妮随手一招,天花板的石壁生长出一束荆棘,慢慢蔓延到她手中,她握住荆棘枝条,将其折断,握在手中。 “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啊……” (删减,具体等后面发校验版) “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伊兰达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洛尔痛苦的神情。 “就靠你自己,你连荆棘宫都走不出去,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要么是那只臭虫,要么就是美神家养的狗。” “我猜应该是影兽吧,想来之前那次献祭,你也不单单是被作为祭品那么简单吧。” 肉体的疼痛是次要的,内心的恐惧更为致命,洛尔感觉自己小心隐藏的秘密被伊兰达妮看得一清二楚。 “我说对了吗?” 伊兰达妮俯身,在洛尔的耳边轻轻呢喃,温热的鼻息打在洛尔脖颈,亲昵而暧昧,如果忽略她手中的荆棘枝条。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真的只有我自己。” 洛尔咬牙,不能在她面前承认任何事情,不能暴露夜叉小姐的存在,否则自己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删减) 伊兰达妮好似心疼,看着他因为疼痛而紧锁眉头的俏脸,额头是密布的汗珠。 手指沾上一滴晶莹的血珠,放在口中细细品味,脸上竟浮现一抹迷离的满足。 (删减删减) 但最终她控制住自己越发旺盛的欲火,依然温柔地开口道。 “第一个问题你回答得很不好,但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第二个问题还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 荆棘枝条尖锐的棘刺抵在洛尔胸膛上,伊兰达妮感受着洛尔胸腔内心脏的跳动。 “它会刺进你的心脏,放心好了,你不会死,荆棘会在你的心脏扎根,顺着血管长满全身。” “然后一点一点吸干你鲜血,吃完你的皮肉,你会变成一具干尸,啊对,你见过的,那个女人的模样,你想起来了吗?” 洛尔感觉着胸口处传来的冰冷和刺痛感,浑身忍不住颤抖。 那个女人,指的是伊兰达妮的母亲,上一任大公,她最后的模样,便是那具身体里遍布荆棘的恐怖干尸。 洛尔眼里浮现无比强烈的恐惧,如果变成那副模样,怕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终只怕会求着伊兰达妮给自己解脱。 不,不要…… 洛尔盯着伊兰达妮,什么都没有说,他好像有在努力做出勇敢的样子,但眼眶都红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让人忍不住要将他抱在怀中抚慰。 伊兰达妮端详地打量着洛尔眼中的恐惧,嘴角轻翘温柔又恶劣的笑意。 她安静感受着可爱人儿的颤抖,轻声低语道。 “之前不是很勇敢吗?怎么现在怕成这个样子。” 洛尔仍是沉默,咬着牙颤抖,就在伊兰达妮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微微张了张嘴。 “之前……也很害怕啊……” 他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只因为一个坚持不住,就会情绪失控大哭出来。 但哪怕洛尔已经尽力抑制自己,眼角依然不断溢出晶莹的珠泪,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抱在怀中好好抚慰。 伊兰达妮眼中的笑意稍稍收敛,缓缓捏住洛尔小巧的下巴,再次将精致漂亮却布满泪痕的小脸仰起。 “那么第二个问题,那只臭虫怎么会长得跟你这么相似?”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说吧。” “……那是,女神教会的仪式。” 洛尔尽量想让自己的话语不带着那么重的哭腔,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洛尔望着伊兰达妮近在咫尺那美艳的容颜,眼神却一点一点失去焦距。 “什么仪式,需要你做什么?” “转,转生仪式,需要血亲的骨,仇敌的肉……” “还有呢?” “还有……爱人的血。”洛尔认命般闭上眼,等待伊兰达妮接下来的折磨。 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伊兰达妮温柔地轻抚着洛尔的精致白皙的小脸。 “你看,早点实话实说不就没事了吗?” 洛尔手腕处的荆棘解开了束缚,退回到石壁中,洛尔只觉双手一松,向前跌倒进伊兰达妮怀中。 地母教会的转生仪式在整个蔷薇大陆都很有名,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这么看来那只臭虫果然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伊兰达妮喃喃道。 “爱人的血,那只臭虫可真敢想啊……我当时就该直接把她拍死。” 洛尔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长时间被捆住的四肢一阵麻木,他怔怔地躺在伊兰达妮的怀中,无力动弹。 沉浸在那种铁锈般血气的芳香,精神开始变得恍惚。 恍惚之间,他听到伊兰达妮温柔的声音。 “最后一个问题,洛尔,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喔。” “……” “告诉我,你现在心里爱的是谁?” 第40章 监禁生活的开始 又冷又饿。 洛尔抱紧双腿,蜷缩在阴冷石室唯一一处没有荆棘攀附的角落里,尽可能将身子缩成一团,来驱散掉那股死死粘附在身边的浓重寒意。 没有被子,衣服也被撕得破破烂烂,没有任何能阻挡寒冷的东西。 好在似乎是被蛾母的子嗣寄生之后,身体仍然保有一缕残余的生命力。 如果是以前在伊斯蓝领长期服药,身子虚弱的洛尔,这样的环境就足够他大病一场了。 伊兰达妮留下的伤痕虽然仍在隐隐作痛,但已经渐渐愈合,不再渗出鲜血。 身体上的疲乏和饥饿以及体感寒冷带来的不适仍然真切地存在着。 一天之前自己还睡在修道院温暖的小床上,转眼间就被伊兰达妮抓住带回地牢,被折磨了一顿之后还要忍受寒冷和饥饿。 真是世事无常,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更先到达。 …… “告诉我,你现在心里爱的是谁?” “……不论是谁,都不会是你。” 洛尔睁开双眸凝视着伊兰达妮,柔弱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倔强。 昏暗的石室里陷入长久的寂静,时间在这沉默中变得更加缓慢和煎熬。 洛尔凝视着伊兰达妮美丽的眼眸,那之中汹涌着足够将自己燃成灰烬的怒火,但是洛尔似乎已经自暴自弃,直视着这份怒火。 “这样吗……那我明白了。” 伊兰达妮抚摸着洛尔脸庞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感觉着肌肤细腻光滑的触感,慢慢移动到脖颈,停在精致的喉结上。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按在喉结上面,就像是情人之间的暧昧,然后张开手掌,轻轻掐住脖颈。 伊兰达妮同样凝视着洛尔的眼眸,看着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中那抹可笑的倔强,手掌微微用力。 她想要掐死我?! 洛尔感受着喉咙处对方手掌力度不断增大带来的越发强烈的压迫感,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要求饶吗? 一股剧烈的疼痛打断了洛尔的思考。 血色的荆棘虚影自伊兰达妮指尖生长,攀附在洛尔的脖子上。 明明是虚幻的剪影,却扎入血肉,不断蔓延,环绕一周后,再度回到伊兰达妮的指尖。 伊兰达妮松开手,任由洛尔摔在地上。 洛尔捂着自己的脖颈,就像是窒息一般,痛苦地瘫倒在地上。 “嗯哼——” 就像有什么东西,想要钻进自己的血肉里,很快洛尔捂着脖颈的动作改为了掐,但那是深入血肉的东西,根本无从触摸。 洛尔蜷缩着身子,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在地上拼命挣扎,似乎想要把某些侵入自己身体的东西赶走。 很快,一股仿佛从灵魂深处涌现的剧烈痛楚将洛尔彻底击倒,掐住脖子的双手无力瘫软垂下,整个人就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剧烈地喘息着。 伊兰达妮优雅地蹲下身子,端详着洛尔痛苦的神情,但这不是她的目的,目光下移,停留在洛尔的脖颈处。 那儿的肌肤多了一圈血红的荆棘纹路,在白皙肤色地映衬下显得诡异妖娆。 伊兰达妮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抓着洛尔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看着自己,言语间好像包含惋惜,但却带着露骨的恶意。 “本来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也不是不能让你做大公夫人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会把你变成只知道摇尾巴的小猫……现在叫声主人来听。” 洛尔用尽最后的气力睁开双眸,口中吐露微弱但清晰的话语。 “你休想。” 伊兰达妮细细端详着洛尔倔强的眼神,许久,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不错的眼神,我很喜欢,希望你能保持得久一点” “今晚就先让你休息一下吧,毕竟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 …… 事情嘛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洛尔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入手依然是白皙光滑的肌肤触感,但夜叉小姐却说,自己已经被血棘标记了。 血棘的印记就在自己脖子上,是十分显眼的烙印。 “这个印记有什么作用?” 洛尔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上,无法确定伊兰达妮是否会借助四周石壁上的荆棘观察自己,所以尽量不要表现出异常。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似乎见过这种印记。” 夜叉小姐的声音在心里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太确定。 “有一代的棘罪大公曾经将血棘的力量赐予她麾下的骑士团,那些骑士身上也有跟你这个类似的荆棘印记。” “征服者伊莎贝尔?”洛尔喃喃。 “我小时候看过她的传记,在她掌权的时期是公国对外扩张最激进的时期,也是荆棘骑士最活跃的时期。” “大公的力量本质是控制血棘的权限,这个权限可以一定程度地赠予她人,那些骑士同样可以操纵血棘。” “伊兰达妮显然不可能给我血棘的操作权限,那就是有其他用途……” 洛尔喃喃,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如此强大的血棘会被人控制呢,还是说历代大公其实都不是人类?” 血棘除了没有智慧之外几乎可以算是完美的物种: 近乎永恒不死的生命力,无限繁衍,无限蔓延,坚不可摧,就像活着的天灾,肆虐于公国之中。 但是这样完美的生物却偏偏会被人控制。 “虽然我不知道棘罪大公是如何控制血棘,但她的的确确是人类。” “那不能越过血棘直接攻击她吗?” “很遗憾,作为血棘的掌控者,她可以共享那份庞大的生命力,几乎不可能被杀死。” “如果血棘真的没有弱点,那上一代大公是如何陷入那种境地?” 洛尔不解地问道,上一代大公像一具干尸一般苟延残喘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永夜之战血族同时跟教国和两大公国开战,出动了十三审判席里面的十一位,每一位都拥有序列十分靠前的血之权能。” “血族将传承自它们始祖鲜血中的力量命名为血之权能,有些权能的确强大莫测,或许能够切断大公和血棘之间的联系也说不定。” 洛尔失落地阖上双眸。 总不能指望那些吸血鬼再挑起一次战争? 且不论伊兰达妮会不会受影响,最先遭殃的肯定是边境的凡人们。 “我在她心里,应该如同叛逆的宠物一般,至少现在她还不想杀我。” “那就等,等到她松懈的时候,我一定能想办法逃出去……” 第41章 冰冷如铁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清晨时寒冷的空气也渐渐消退。 洛尔轻轻呼了口气,艰难地转醒。 昨夜一直无法入睡,恶劣的环境还是次要,太多纷杂的思绪和涌动的恐惧压在心头。 以至于等到了后半夜,洛尔忍不住向夜叉小姐求助,让她催眠自己入睡,让自己享有短暂的安眠。 洛尔扶着墙壁让自己站起来,尝试着走几步,脚踝处在走动时传来阵阵刺痛,赤脚走在坚硬石板上的感觉异常难受。 更要命的是,身上的衣服只剩几条破烂的布条,自石室的尽头里涌进来的风拂过,带来凉飕飕的感觉。 洛尔一小步一小步缓慢地朝之前伊兰达妮出现的方向走去,沿途能看到一些堆置在角落残破陈旧的器具。 那是……刑具。 洛尔眼眸微缩,那是一张钢铁熔铸的椅子,而在它不远处,还有一具漆黑的木马和一台跷跷板,看着似乎还有些许童趣。 如果忽视它们上面交织缠绕的荆棘和漆黑干涸的斑驳血迹。 这里应该是荆棘宫底下的地牢。 洛尔深吸一口气,继续朝前面走去,探索地牢的出口,不多时,前方隐隐透出些许亮光,洛尔怔了怔,加快脚步。 一扇敞开着的石门,但门口却长满血色的荆棘,荆棘枝条彼此交错,将入口层层封堵。 一束阳光从荆棘枝条的缝隙中透过,被分隔得支离破碎,照亮了洛尔苍白的面容。 细碎的尘埃漂浮在支离破碎的阳光中,穿过这层荆棘屏障,应该就能离开地牢了。 虽然出口被荆棘挡住,但有夜叉小姐的帮助,可以遁入影子里穿过去。 可就算逃出地牢,依然在荆棘宫里,自己也跑不远,最终只会被抓回来,遭受残酷的折磨。 要耐心。 洛尔在心底告诫自己。 洛尔不想回到那阴森的地牢深处,便在荆棘屏障前找了个阳光照射的最多地方,席地而坐。 透过荆棘缝隙的阳光落在身上,带来一丝暖意,洛尔微眯着眼,想要好好晒一晒太阳。 眼前的荆棘却在这时忽地往两旁退去,露出出口的通道,细束的光线放大,洛尔抬起头,看到一道背着光的身影。 “这是在等我么?” 伊兰达妮自然也看到坐在门前的洛尔,脸上带着一抹浅笑走近,洛尔则下意识往后挪了一下,但反应过来躲闪是没有用的。 于是只是将身子蜷缩。 “抬头。” 伊兰达妮命令道,洛尔似乎没有听到,抗拒着把头埋进膝盖。 “我还以为经过昨晚一晚上的考虑,你会想明白自己的处境,既然这样,我也就不会太温柔了。” 伊兰达妮幽幽说道,洛尔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但仍然没有动作。 下一秒,他娇小的身子像一块破布一般被巨大的力量砸在一旁的石壁上。 啪! 石壁上的灰尘抖落,清脆的声音回响。洛尔忍不住惨叫了出来,剧烈的痛楚撕扯着神经,口腔里涌出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又被强行咽了下去。 否则鲜血怕是会顺着嘴角流出来。 洛尔趴在墙边,眼中的世界仍在晃动不止,甚至脑海里还回荡着巨大的耳鸣。 但是没有反应的时间,身体像一具玩偶一般被伊兰达妮强行拉了起来,精致的脸蛋被狠狠按在墙上。 “见到我要叫主人,明白吗?” “……” 洛尔嘴唇微微颤抖,伊兰达妮眯着眼等待,但是洛尔张开嘴巴却没有说话,而是吐出一口血水。 随后又闭上嘴巴。 “还挺顽强……” 手越发用力,仿佛要将洛尔按进墙壁上。 好痛,似乎能隐隐听到骨头开裂的声音,身体被挤压的巨大痛楚彻底将洛尔淹没。 恍惚之间,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洛尔转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伊兰达妮扛在肩上,朝地牢里面走去。 伊兰达妮扛着洛尔来到那张铁制椅子前,将洛尔按在上面。 (瑟瑟欠条) 一边抓着洛尔纤细白皙的手腕,用荆棘枝条将之锁在椅子后面。 洛尔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但是却没有一丝旖旎。 身体上的痛楚在提醒着他,眼前这个女人随时可能将他撕碎。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洛尔无助地乞求着,白皙的俏脸在刚才的暴虐下已经一片绯红。 伊兰达妮居高临下看着他,带着赤裸的审视。 正是因为过于白皙稚嫩,所以任何痕迹都会在上面停留很久,昨天的鞭痕仍然横七竖八地残留着,带着异样的美感。 “做错了什么?你辜负了我的好意,擅自唤醒了那个女人,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伊兰达妮冰冷地说道。 “你只是让我去送死!明明你自己害怕,不敢进去面对大公,我只是想活下来……” 洛尔话音未落,就被伊兰达妮直接攥住了脖颈,洛尔近乎在瞬间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艰难地抬起眼眸看着她。 她的眼眸仿佛染上一层血色,声音森然刺骨。 “看着我,洛尔,看着我,活下来的是我!最后的胜利者是我! 我成为了棘罪大公,而她变成了一堆碎骨,你居然说我害怕她?!” 洛尔已经无法呼吸,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这并非伤感,而是生理性的泪水。 似是察觉到自己情绪异样的波动,伊兰达妮深吸了口气,骤然松开了洛尔。 洛尔身子一软,往前倒下。 生为承载血棘之人,生来便如神明般高贵,多少年来,哪怕是在那个女人恐怖的高压统治下多次险死还生,伊兰达妮也罕有心境上的波动。 但偏偏这个少年,屡屡挑起自己的情绪,当然,还有…… 伊兰达妮捏起洛尔的下巴,目光凝视在因为缺水而有些泛白的稚嫩唇瓣,其上还有一丝鲜血。 在少年恐惧和震惊的目光中,伊兰达妮忽地俯身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 (瑟瑟欠条) “我呸。” 伊兰达妮原本还有些沉浸,听到这个声音眼眸中猛地流露出浓烈如墨的恼怒。 好,好,好,区区下贱的玩具…… “是你自找的!” 洛尔还在微微喘息,却见伊兰达妮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玻璃瓶,随着瓶盖被打开,一股浓郁的幽香弥漫出来。 洛尔心神一震,这个味道,他很熟悉。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被姨母强行喂下的药,就是这个味道! 第42章 爱神的魔药 浓郁的幽香弥漫。 曾经洛尔就在姨母和邪教徒的控制下长期食用相似的药物,身体变得虚弱的同时也会变得非常敏感,无法经受异性的挑拨。 原本喝下冥河之水后,洛尔身体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敏感,不会一被挑逗就欲火焚身。 但是现在,在浓郁的幽香引导下,曾经积攒的药性再次被引动。 更致命的是,此刻弥漫的香气,要比以前洛尔服食的药物气味浓郁数百倍,以至于有些许过分的甜腻感。 “……” 只是闻着,洛尔便觉得浑身发软,身体的疼痛好像也感受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飘飘的迷醉感。 就像酒醉后与恋人拥抱,呼吸着对方身上沐浴露芳香,发丝拂过温热脸庞时的欣喜和安心。 “还真是敏锐。” 伊兰达妮似是也没想到洛尔反应来得这么迅速,略微讶异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迷,迷梦……” 洛尔此时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长期食用曼陀罗根制成的药物,他比其他人更明白这种药物的作用。 所谓迷梦指的就是这种轻飘飘的迷离感,它的作用并非只是简单的让人发情或是欲火焚身。 它真正的作用是让人进入一种迷醉的催眠状态,在这个特殊的催眠状态里,服药者思维会变得浑浊且迟钝。 他们会变得非常容易信任别人,这种信任并非基于逻辑层面,而是情感层面。 哪怕理智告诉自己对方说的是充满恶意的谎言,情感上也会选择宁愿相信对方,放弃抵抗。 这种系列药被广泛运用在谈判上,但只要稍微调整一下配方,就会变成臭名昭著的爱情魔药。 服药者会非常容易对周围的人产生好感,同时渴求爱人的抚慰和缠绵,这种渴求如果能得到回应,就会发自内心的满足。 反过来如果没能被满足,就会感觉到无比的空虚,这种空虚并不会轻易消退,而会一次一次的累积。 如果长期服食,但又一直得不到满足,就会像之前的洛尔一样。 只要一闻到异性的气味,就会浑身发烫,一经触碰,就会产生反应。 “这可不是那些劣质的仿品。” 伊兰达妮轻轻说, “这是用真正的曼陀罗果实炼制成的,爱神的魔药。” “来,张开嘴。” 洛尔怔怔地看着伊兰达妮手中的小瓶子,看着她轻轻倾倒瓶中的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指尖,液体顺着流向掌心。 然后那修长的玉手慢慢向自己靠近。 那种浓郁幽香的来源就在鼻子前方,但是却好像已经闻不到了,取而代之是一种沐浴温泉般暖洋洋的感觉。 不,不能喝! 洛尔心中知道自己应该死死闭合双唇,但是脖颈却传来一阵痛楚,血色的荆棘纹路隐隐闪着微光。 (瑟瑟欠条,详情等完结后进群了解) 伊兰达妮此时也并不好受,汹涌的欲望在侵蚀她的理智,催促她将眼前的尤物就地正法。 但是强大的自持力让她保持住理智,冷漠地将手掌抽离,起身离开铁椅,任由洛尔一个人被绑在上面。 “不……” 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疏离,想要不顾一切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到她怀里。 但是手脚都被荆棘捆住,剧烈的挣扎让肌肤被棘刺割伤,流下殷红的鲜血。 “如果现在满足你,那就不是惩罚,是奖励了。” 伊兰达妮淡淡说道,虽然她胸前的高耸也在剧烈起伏说明她此时并不冷静。 “今天你就保持着这个状态吧,明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希望那时候你还没有坏掉。” 伊兰达妮缓缓说着,转身离开,虽然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 “不要走,求求你……” 身后是少年哭诉般的乞求,他的目光空洞而心碎,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猫一般让人心疼。 她知道过了今天,少年应该会乖很多。 …… 好热,好痛苦。 身上的伤势已经不再阵痛,爱神的魔药中似乎有着某种疗伤的成分,连被割伤的肌肤也愈合,稚嫩得仿佛新生。 伊兰达妮临走时甚至控制着荆棘生长出没有棘刺的枝条来捆住少年。 在剧烈的药性下,少年很可能不顾尖锐的棘刺而拼命挣扎,不断加重身上的伤势。 这不好,伊兰达妮想要的并不是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具。 时间漫长的可怕,又如此难熬。 洛尔无比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打昏过去,只要失去了意识,就不必遭受这样的折磨。 长久这样下去,脑袋或许会被烧坏吧。 洛尔垂死般发出无力地呼救。 “谁来救救我……” 他被欲望浸没的眼眸中慢慢浮现一层黑色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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